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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逍遥人生-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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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女士坐到床上不说话,似在思考着什么。
  
  王先生点上红河烟抽了两口。摇摇头,默然不
  
  一百六十五万确实是个,很正统的价格,不高也不低,看着他俩的表情,我大概也能猜到他们在考虑什么。
  
  果然,抽完了这根烟,王先生说话了:“价钱还是低了小伙子,我也不瞒你。我丈母娘那边还有一间空房,面积虽不大,但足够我俩住的了,我们也早就打算好。如果拆迁的消息一到就搬去那里住,然后拖一眸子。”
  
  抛去开发商的定价因素,还有一个问题能很大程度影响拆迁款额度一钉子户。我家西面和平门一带前几年拆迁时,就有很多家人耗着不搬,有的拖了一两年,有的拖了四五年。后来搬走时,据说都拿到了比别人多不少的拆迁费。
  
  见俩人已经有点心动的意思了,我一琢磨,笔在纸上又写了个价儿:“您也应该知道,钉子户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是,有的人耗着耗着是拿到了比较不错的拆迁费,但也有很多人分文未得,现在平房还钉在好几栋高楼大厦里呢。这样,我给您一个。最后的价格。一百七十万,如果不行,我也没法子了。”
  
  王女士看看王先生,拖鞋在下面踢了他一脚:“一百七。”
  
  王先生吸了口气,又点上支烟抽了几口。不多时,他一咬牙:“好,什么时候过户?”
  
  我心定道:“明天早上吧。到时我拿着证件和钱来。”
  
  想一想,我这一百八十万的款额最近确实很闲,跟其他捡漏事件并不冲突。买房也就买了,对我几乎没有影响。仅仅损失一点银行利息而已,但那埋在她家地底的箱子。对我却非常重要,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利润。岂是点利息可以比拟的?
  
  我怕王女士两口子改变主意,第二天就早早与他们签了个协议合同。然后去办了过户手续,又将钱打进了他们的账户。
  
  在我的催促下,他俩也很速度,马上叫来了搬家公司把家具电器等物件搬到了王女士母亲的空房里。只留下了几件价值不大的家具,比如一张用红砖头惦着腿的破双人床,比如那掉了漆的大衣柜。最后,我又腆着脸让他俩留下了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王女士很痛快地答应了。和一百七十万巨款比起来。这些小玩意儿还算个事儿?
  
  下午。
  
  我在门口一个推三轮的流动商贩那里买了盒凉皮,那回牛街平房吃。
  
  填饱了肚子,我目光扫了眼空空荡荡的屋子,出门沿着马路边一直往北。找到一家五金店,买了很多挖地需要用到的工具,比如尖头锤子,锄头,铲子等。不过。锤子铲子还好所。锄头店里却没有。正好我拿不来那么多东西,先把这两件放回平房。又出了趟门,在长棒街的一家五金店总算买到了把锄头,扛着回了牛街。
  
  大家纷纷投来古怪的眼神,我脸一红,加快了点步伐。
  
  平房里屋,我气喘吁吁地放下工具,那,恤衫擦擦汗。蹲下身,试图用手敲敲地上那半只手臂大小的正方形不规则砖块,想找找有没有声音镂空的地方。结果却没有收获,无奈,只好用最笨的法子,先选择了最西北头的墙角,将大衣柜推开一些,搓搓手,抄起锄头,用力砸了下去。
  
  叮!
  
  砖头很瓷实很厚。敲在上面,发出一种铁于铁碰撞的声音,只在石头表面溅出几道细微的白痕,根本没碎。
  
  我被震碍手臂发麻,倒吸着冷气放下锄头,在半空甩甩腕子,继续拿起来。重重砸了下去!
  
  叮!
  
  灰色的硬砖料仍旧完好无损。
  
  我心中一苦。知道想跟地上挖个坑肯定是不容易了,照这个势头下去。得做好打长久战的准备。
  
  丢下锄头,我蹲用锤子轻轻砸着墙角,寻找着捷径。但奈何又不敢用太大力气,怕惊扰到邻居,更不能找专业施工队给我刨坑,无论这俩哪一个”都极可能让我挖房的事情流进王女士和王先生耳朵里。到那时,如果在我挖到宝贝后,他俩找回来说东西是他们祖辈留下来的,再上法院打一场官司的话,那箱子的归属还不知道是谁呢,别到了到了我费了半天劲儿还白忙活一场,所以必需尽量避免被人发现。
  
  “想得到就得付出,慢慢来吧。”
  
  我自我抚慰了一句,开始用锤子尖端用力扣地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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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隔壁的声音

  ,当当”叮当当,一个小时过去了六※
  
  我脱力地一**坐在地面的旧报纸上,呼呼喘了几口气,站起身,拖着酸麻胀痛的胳膊走到外屋。拧开水龙头冲了把脸和头发。用毛巾擦脸时,我都感觉手臂在那抖来抖去,累得我够呛。平时缺乏运动。冷不丁一使这么大力气,身体自然承受不住。回到西北墙角低头一看,那堪比大理石硬度的地砖。居然仅仅被我翘出一道一厘米大小的坑。而且根本没见土,里面仍是硬邦邦的石头,这么看来,每块砖怎么也得有三四厘米厚度。这还是守旧估算的。
  
  我对着地砖挤出一丝苦笑。坐到光板床上歇了会儿,又不甘心地拿起小锤子,一点点敲着犄角旮旯。
  
  砰砰砰!
  
  有人敲门!
  
  我回头一瞅,发现窗帘上印出一个黑乎乎的身影,长发,似乎是个。女性。
  
  心中一紧,不会是王女士回来了吧?我赶快把地上的铲子锤子统统,塞进床底下,有拿废报纸盖住墙角的挖痕,清了清碎石沫子,这才眨着狐疑的眼睛走过去,扒开窗帘往外瞧瞧。玻璃对面站着一个挺成熟的少*妇,岁数不算大,盘发,职业装,一身干练的打扮,她是那种瓜子脸,脸蛋漂亮不说,身材也很苗条。
  
  我一呆,下意识道:“您有什么事?。
  
  少*妇脸色不太好看,瞅我一眼:“你就是新搬进来的那租房的?。王女士和王先生可能跟邻居关系相处的不好,他们搬走也没和大家打招呼,弄得大家以为他俩是将房子租给我的呢。
  
  我也没辩驳。“是。”
  
  闻言,这个,极有姿色的少*妇黑着脸用手背不耐烦地拍拍门上的玻璃:开门!”
  
  见她这个态度,我眉头不禁一皱:“您到底什么事?”
  
  少*妇板脸盯着我的眼睛:“我让你开门!就数三下!不然我马上报警!一!二”。
  
  “报警?”我被弄得有点莫名其妙,也不怕她一个女人家能怎样,咔嚓一下解掉门锁。
  
  结果,一脸愠怒的少*妇踩着高跟鞋就挤开我进了屋,她边快步往里屋走,边摆着脑袋左右找着什么东西,还没等我发问,少*妇眼睛一动。蹬蹬快走两步。一把抄起我落在饭桌上的改锥,拿在手里绷脸看看我:“一分钟两分钟我也就忍了!可你叮叮当当敲了多久你知道吗?一个多小时!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她用改锥一指东面的墙:“我床头就贴着那里,你是不是成心吵我呢?。
  
  哦。原来她是住我旁边那屋的,怪不得这么大气呢。
  
  虽然我已经尽量让动作很轻了,但别人家或许听不见,住在我旁边的那一屋肯定不会太安宁。想到这里,我立刻放下了姿态,讪笑道:“实在不好意思,这桌子有些问题,我就想修一修它。呃。我以为您屋没人,去上班了呢,抱歉抱歉。”邻里之间想要相处好,首先就得相互理解,这次是我不对,道歉应该的。
  
  少*妇脸色稍缓了些许,把改锥往桌上一放,“什么破桌子,赶紧扔了得了,还修什么修?”
  
  我道:“我待会儿再轻一点,您睡觉吧。抱歉了啊
  
  “北京人?”少*妇瞧瞧我。
  
  我说了句是,她便嗯了一声:“北京的就好,还以为住了个外地的呢。”没再说什么。她身子一扭,转身出了去。
  
  锁好门,我折身回里屋。撩了撩袖口。弯腰从床底下拉出锤子,蹲在墙角继续挖着。
  
  为了把音量降至最低,这回我没凿,而是用锤子尖挖,希望能借着那打开的小口将地砖从地里抠出来。
  
  吱啦,吱啦,锤子头与坚硬的砖头磨出细微的响声。
  
  砰砰砰!又有人敲门!
  
  还没待我看过去,外面就杀来少*妇怒然的嗓音:“磨什么呐!你没完没了了是不是?好不容易休息几天!瞧你这敲啊磨啊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呃了一声,赶忙停下手里的工作:“不好意思,不弄了不弄了我动作已经够轻了,但许是房子的隔音效果太差,她屋照样能听到吧?唉,挖个,东西也这么难。瞧这事儿闹的,干什么什么不顺。
  
  “我警告你!要是再让我听见一声!我立群报警!”
  
  蹬蹬蹬,高跟鞋渐渐远去,咚,旁边的一扇门响了两声,她好像回屋了。
  
  我苦苦一笑,得,这刚搬进来一天不到,就把邻居得罪了。
  
  我也没再挖地,无聊地拿出手机跟大学同学聊起天,寻思着等少*妇睡醒觉再试试。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吧,我屋门被人从外面推了推。听到响声。我抬眼看去,发现站在门口的身影并非少*妇的体现,而是有点矮有点胖。
  
  我疑惑地走过去把门打开。外面站得正是那南边第二家的大妈我昨天还想她打听过王女士住哪的那位,“是您啊,进屋说。”我撩开帘子把老太太让进来,关好门,“不好意思。刚搬来也没买什么茶叶,没法招待您了,嗯,我去买瓶饮料吧,您喝什么?”不一定是诚心要去买,但客气话至少得说出来,北京人就讲究这个,所谓礼多人不怪嘛。
  
  大妈和蔼地笑道:“不用麻烦,呵呵,我坐一会儿就走。”
  
  我给她搬了把椅子,自己也坐在她对面:“大妈,您怎么称呼?。
  
  “我姓曹,叫曹大妈就行闲扯了一会儿。曹大妈突然压低了嗓门,嘴巴努努对面的墙壁,道:“刚刚袁雅珍来干嘛了
  
  我哦了一声:“我修桌子时声儿弄得太大,吵到她了。”
  
  曹大妈道:“嗨,听袁雅珍那儿大喊大叫的还要报警,我当是多大的事儿呢,原来就为这个?。她的话风里听得出来,她与那少*妇关系不太好小靖,甭理她,她那人就这个德行,势利眼的很,你说上次吧,我一个,外地的亲戚来北京串门,住到我家了,平常日子脸对脸地见了面,邻里之间怎么也得打声招呼吧?结果你猜怎么着,我亲戚跟她点头问好了,袁雅珍连搭理都不搭理,还躲着你走,哼,那女人啊。你是北京人,你有钱,那她就多跟你说几句,你是外地的,你没钱,那她理都不理你,世故着呢”。
  
  我刚来,也不了解家家户户的情况,自然不好插嘴,笑了笑,没搭话。
  
  曹大妈撇嘴道:“哼,还看不起别人,我们但我们的房子起码是自只的,袁雅珍呢。就是个和。“顶多工作好上一些。跟工商银行上班,除了这个,她家啊,也穷着呢,还成天到晚地端着个臭架子,得瑟啥?”
  
  我不好接这个话茬,干脆没言声。
  
  曹大妈许是也察觉她话过了些,又往回找巴了一句:“我也是气她那个脾气,不过真说起来,袁雅珍也挺可怜的,我听说,她哥哥妓子死得早,留下个孩子小龙一直跟着她,她家里条件可能也不行,就带着孩子出来租房住了。唉,好几年的,也挺不容易。”
  
  我道:“她一人带孩子?”
  
  曹大妈道:“是啊,反正我是没见过她男人,估计没结婚吧不过,她侄子小龙到挺招人喜欢。懂事儿极了。比他母亲”哦不对。比他姑姑强
  
  “他上学了?”
  
  “小龙快八岁了吧小学二年级,就跟牛街这边。”聊了不久。曹大妈站起来道:“该回去做饭了,有空到我那坐坐。”
  
  “行,曹大妈再见。”
  
  送走了曹大妈,我摸着鼻子回到屋,眼神略显苦恼。砖头出乎意料的硬,挖地的进度本就不快。这下倒好,又得躲开那叫袁雅珍的少*妇的时间。唉,也不知道她明天上不上班,不然我还怎么挖呀?
  
  嗯。晚七先试试吧。
  
  见事情很不顺利,我干脆把计划做了略微的调整,为了尽快完成挖宝,我回到前门四合院吃过晚饭后,告诉老妈这些天要跟腰子家住段日子,暂时不回来了,好说歹说了一阵,我妈才算点了头,并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别总玩电脑,抽空复习复习功课。我满口答应,回去小屋拿了个旅行箱,装了枕头、薄被、裣子、茶杯等一系列日常用品,背上如叫
  
  平房外,我从电线杆子上的一则小广告上记了个电话,给修锁公司的打过去,让他们协助换把锁。而后回到屋里,将行李箱中的被子床单铺好在光秃秃的床板上,做了壶开水,灌满暖壶。这时。开锁公司的人也到了,等门锁换掉,站在院里的我惦着钥匙仔细想想,嗯。应该没什么忘掉的事情了。
  
  刚要回屋,旁门传来开门的声音。
  
  袁雅珍扶着一化八岁大的小男孩的肩膀走出来,看到了我,她眉头一板。
  
  我客气地笑笑:“您好
  
  袁雅珍爱答不理地嗯了一声,一推前面的小孩:“去,找同学玩吧,晚点回来
  
  汗,别人家长都希望孩子少玩,您倒好,还让晚回来?
  
  不是亲生的也不能这样啊。孩子刚多大。你也放心他一个人出门?
  
  那应该叫小龙的男孩长相很文静,没有一般小学生那股子淘气劲儿,他乖乖一点头:“姑姑再见又眨着纯真的大眼睛看向我,礼,貌道:“哥哥您好
  
  我露出一个笑容:“你也好。
  
  “行了,赶紧走吧,注意安全。”袁雅珍不耐烦地推推小龙家伙又说了一声姑姑再见,随后慢悠悠地出了院子,往南边的小花园方向拐了。
  
  袁雅珍没再看我一眼,退身回屋,碰地一声关上门。
  
  我摇摇头,也回了里屋,拿起锤子试探般地轻砸了两下墙角的四陷,竖起耳朵听听,又砸了三下。过了会儿。我趴到东墙上附耳过去,那边隐隐约约传来嬉笑声,好像是一个娱乐节目。我心中一定,既然她视,那我稍微用点力气也没关系吧?她应该听不到的。
  
  捡起锤子锄头等工具,我开始了挖地工作。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不懈的敲击下,最角落的地砖终于出现一道长长的裂缝,呼了口气,用锤子尖撬撬边角,再用手一掰,登时半块地砖离开了土壤,被我掀到了地上,借着灯光往下面一瞧,全是瓷瓷实实的黄土。靠近墙的那边土有点潮,靠近屋里这边的土则是干巴巴的。
  
  “好,先从这儿开挖吧
  
  把另半块地砖掀开后,我怕弄得哪哪都是土,就接水给土浇湿了,再拿铁铲一下下挖。
  
  挖了五厘米没有。
  
  挖了十厘米也没有。
  
  由于我不清楚宝箱埋在多深的地方,只能傻了吧唧地挖地三尺,尽量不放过一丝可能。
  
  一铲子一铲子地黄泥被我铲到大衣柜边上,落成半只手臂高矮的土堆。
  
  快到八点的时候,我实在坚持不住了,精疲力竭地把铁铲往土里一戳,去洗了手,然后想去门口买瓶冰镇矿泉水。
  
  等交了钱从小卖部出来,一扭头,忽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边,小龙正坐在旁边路灯底下的马路牙子上,他拖着下巴磕眼巴巴地瞧着主路上飞驰的汽车,很沉默。
  
  我奇怪地走过去:“一个人在这儿干嘛?”
  
  小龙侧头看看我:“姑姑让我玩到八点半再回家,还不到时间。”
  
  “啊?不到时间就不能回?。
  
  小龙瘪瘪嘴巴:“嗯,不然姑姑会骂我
  
  嘿,这叫什么事儿呀?我摸了摸小龙的头发:“那你怎么坐在这儿?没找小朋友玩么?”
  
  “他去跟妈妈逛商场了,没在家话音刚落。一个被妈妈牵着手的小男孩在马路对面朝这边招手,并喊着小龙的名字,小龙站起来,也挥挥手。而后对我道:“哥哥,我去玩了
  
  “好,去吧顿了顿,我加了句:“以后要是没地方去了,别跟马路上坐着,不安全,到时候上我家找我。知道不?”他没爹没妈,真怪可怜的。
  
  小龙点点头:“哥哥再见。”
  
  回屋后,我拿起铲子准备继续,但铲子铲土也会发出些细微的声响,我怕吵到那少*妇,就又附耳趴在墙上,想听听她是不是还视,如果是的话,我就能放心挖了。
  
  “嗯,”嗯”,呼,”唯,,啊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落入我的耳畔。
  
  我呃了一声,砰然心跳!
  
  原来如此!
  
  我说她怎么让小龙晚回家呢!
  
  俟。就是不知道这声音是她嘴里的,还或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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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咱俩网恋吧

  二涯珍屋里的喘息声弄得我脸红心跳的,没再听,拍相四一,拿起立在墙头的铲子继续挖土。过了一会儿,院子里响起细碎的脚步声,应该是小龙的,之后旁边有开门的动静。在这之前,我却没听见她屋门响,里面自始至终大概只有袁雅珍一人吧,估摸是在看盘。
  
  大约九点左右,我停下铲子不能再挖了小龙明天还要上学,可能已经睡觉了。
  
  角落那几十厘米大小的坑现被我刨到了将近一米深,这个深度八成到了极限,估计当初埋箱子的人和王女士夫妇也不会有心思挖到一米之外,没需要,所以如果一米还没有,肯定也是没有了,嗯,明天换个位置。
  
  第二天早晨。
  
  我刷牙洗漱后,拿着手纸出去上茅房。这边胡同的厕所在南边的那条巷子里,人很多,五六个人拿着纸在门口排队,女厕那边就更多了,我看有几人脸憋得通红,跺着脚丫子干着急。
  
  上完茅房往回走,院门口,正碰见一身制服高跟打扮的袁雅珍走出来。她牵着小龙的手,看样子是要送他上学。想起昨晚的事儿,我心有点热,咳嗽一声,点头招呼道“袁姐,上班去?”
  
  袁雅珍瞅瞅我,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看来,我昨天给她留下的印象不太好。
  
  背着“哥哥好。”
  
  “你也好,嗯,不是放暑假了么?”我道“怎么还去上学?”
  
  小龙已被她姑姑拽着与我擦肩而过,他回头道“是去英语补习班,哥哥再见。”现在小孩儿家长大都希望自己孩子能多学些本事,英语啊,钢琴啊,电脑啊,于是这个班那个课地一通报,生怕孩子落下。从这个角度讲,袁雅珍对小龙倒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差,至少还是很关心他的。
  
  嗯,既然她家没了人,我就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
  
  第一块砖被掀开,后面的也轻松许多,再不用费劲巴拉地砸石头,只需要用边角撬开,让地砖离开泥土的怀抱。卸下挨着墙角的第二、三块砖头,我将第一个坑的土重新填回去,而后开始挖下面两个地方。
  
  加…沙……沙……
  
  挖到三十厘米时,土里蹦出了好几个虫子,有一只是蚯蚓,另两只不认识。
  
  我一阵反胃,但也没法子,忍着恶心感继续下铲子。
  
  忙活了一整天,总算挖好了五块砖,也一米深,不过墙角附近这两平米的范围,仍没有神秘箱子的踪迹。我早预料到工作不会那么顺利,没太在意,洗了手,出去寻摸了一顿晚饭。回到家后把土填满回去。听着院里好像袁雅珍接孩子回家了,我就也没再挖,全身乏力地往床上一靠,插上电源,抱过笔记本电脑上网。
  
  我用的是无线上网卡,为了方便新办的,家里的。还是每月限时的那种,没改。
  
  浏览了一下新闻,翡翠降温了,股票大涨了,飞机失事了。
  
  正看着呢,传来咚咚敲门声,我下意识地把鼠标拉过去一看,是碧玉上线了。
  
  我想了想,送道今天大盘涨了五十多个点,你赚钱了没?
  
  半天没回音,可能网开有事情要忙。过了三分钟,碧玉那头滴滴响了响当然赚了,昨天新买了一只铁路股,今儿个收盘价涨了百分之三点多,我打算明天看看行情走势,不行就短线卖了,嗯,上个月的一只券商股也涨了不少,抛出手续费,净赚百分之六点多吧,还不错。
  
  我那恭喜了,嗯,找到好蛐蛐儿了么?
  
  碧玉嗯,去官园鸟市花四千多买了一只,前天晚上去跟人掐了一架,赌赢了两万。
  
  我呃了一声,欠身从桌子上抓来水杯喝了口,枰字道那你运气真好。
  
  碧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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