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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逍遥人生-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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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险些晕倒在地!
外屋的袁雅珍教壬道:“瞎说什么呢!又欠揍了是不?”
真是童言无忌啊,我往那边看了眼,低声在小龙耳边道:“干嘛要给你姑姑找好多男朋友?”
小龙悄悄道:“姑姑跟同事说话我听到了,因为我家很穷,他们都不要姑姑,嫌弃姑姑,所以等我长大,一定耍给姑姑找好多好多男朋友,这样姑姑就不会不高兴了,姑姑开心,小龙也开心。”
我不禁莞尔。笑着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你姑姑有了你,就比什么都高兴了
小龙露出得意的笑容:“嗯!姑姑也这么说过!”
吃晚饭的时候,小家伙迈着笨重的步伐,很乖巧地给我和袁雅珍盛饭拿筷子,然后小眼睛巴巴看着姑姑,等她说可以吃了小龙才拿起米饭往嘴里送,别提多可爱了。
席间,不喜言语的袁雅珍一个劲儿往我碗里夹菜,每次只说两个字:多吃。”
小龙见姑姑这样。也学着她的模样给我夹了一筷子芹菜:“叔儿。多吃
这种难得的气氛让我很满足,甚至涌出了一股幸福的味道,感觉我们真像其乐融融的一家人似的,“姐,别管我,你们也吃。”
袁雅珍嗯了一声:“明天我上班,早上你想吃点什么?”
我道:“不用了。这两天太累,八成得睡个懒觉,对了,小龙明儿个没补习班吧?你要不放心,白天让他上我家来?”
袁雅珍一摇头:“待会儿我让他去我爸妈那儿。老爷子也想他了。”
小龙道:“我也想爷爷奶奶了!”
袁雅珍脸一板:“说了多少次!吃饭时不许说话!”
小龙嘴巴一瘪,蔫巴巴地埋头吃起来。不在再言声。
我看得有点无奈。总认为袁雅珍对小龙太严厉了,但人家教育方法如此。我也不好多什么嘴。所谓棍棒底下出孝子。你不能说它没有一定道理。
吃过饭,已经姐弟相称的我俩也少了很多客道话,我帮她刷完碗,就跟正在看股市新闻的袁雅珍告了个辞,旋而拿着自己还没干透的内裤袜子回了小屋。
挂好后,我对着天花板自言自语了一句:“有个这样的姐姐也不错啊。袁姐虽然有点世故,有点好赌。有点冷漠,但心地还是挺善良的,尤其厨艺,真是无可挑剔,从没吃过这么香的菜”蓦然,我才想起袁雅珍是碧玉的事实,一愣之下,狠狠给了自己脑瓜子一下,还姐个屁啊!袁姐视频里都给我脱过衣服了!
想到此处,我心中再也无法平静,围着屋里转悠了几圈,干脆抓起铲子,继续挖掘。
一边挖我一边想,以后到底怎么处理跟袁雅珍的关系?真把她当成姐姐相处下去?可她搔首弄姿的模样却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告诉她我就是她网友楚河汉界?更不行了!要让袁雅珍知道她那啥那啥的时候视频对面坐的是我,还不得拿菜刀砍死我?人家是女性,要面子的!
唉。瞒着吧,反正打死也不能让她知道就对了。
咚!
铁铲一震,把我手腕弄得有些发麻。
正想着事情的我不以为然地弯下腰,下意识就想把挡在铁铲前的石头子扔掉。
可一抓过后,手心却是传来一股塑料袋的触感,我一呆,低头往坑里看去,接着。脑子嗡了一声,立刻说不出话了!
这是,
在那我挖了七十厘米深的土坑中。有个手指肚大小的白色显露出型。细细一看,哪是石头子啊?明明是一角很厚很厚的透明塑料纸!跟我家门口盖煤的塑料布一模一样!我急忙趴伸手扒拉掉塑料上的泥土,塑料布后面很硬,还有个尖端,隐隐约约中,一个箱子角的轮廓已在我眼前勾勒出形!
找到了!
宝箱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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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和田玉箱子有夹层
心情不错的我在路旁小卖部要了根可爱多雪糕,吭哧吭哧地吃掉它。不禁全身打了个哆嗦,已经入秋了,天气也不是那般酷热,加上昨晚的时候北京掉了几个雨点。现在小风一吹,还真有些凉意。我站在马路边搓了搓短袖,恤衫露出的手臂,心说幸好今天穿了条长裤。
网想去走去三环上坐车,身后有人叫我。“顾靖,卖完了?。
回头一瞅,换了个大蛤蟆镜的晏婉如慢步毒来,估计是网买的。
这种宽宽大大的蛤蟆镜比墨迹管用,戴上后,几乎遮住了大半边脸,很难被人认出来。我道:“卖了,呃,这都十二点多了,我以为您早走了呢
晏婉如温婉地笑笑:“有几个不错的币。多看了几眼。”
我道:“您还没吃呢?那一起吃个饭吧,我请您。”
“不用晏婉知道:“我去朋友那吃
我正色道:“不行不行,一定得让我请。上回我喝醉了酒,要不是您给我抬到家里,我还不知道得跟大街上睡多久呢。”那次的事情我还没有好好谢谢她,吐了她一身不说,晏婉如还给我煮汤,给我喂汤。给我洗衣服,唉,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而且,元青花能顺利拍卖,也和她给我打的那个电话脱不开关系,总之。我欠她个人情。
好说歹说了一阵,晏婉如总算苦笑着点了头,也没往远处走。就近去了马路对面的一家规模寻常的饭庄。不是我不想请她顿好的,但晏婉如非选这里,大概是怕我多花钱吧。问服务员寻了个包间,进屋后,晏婉如才把大墨镜摘掉。放下手包,优雅地坐在对面。
当看到她的面容,那年轻的女服务员顿时愣住:“晏,晏老师!?。
我忙对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点菜吧。”唉,瞧瞧人家走到哪都有崇拜者。
要了几道比较费工夫的菜,见服务员一步一回头地走了,我问道:“您今儿个有收获吗?。
晏婉如笑着一嗯,拿过手包。从里面翻出一个小盒,打开,露出枚钱币:“你看看
我不太懂,没敢上手拿:“这是?。
“永安一千,唐钱的珍品。”说罢,晏婉如自嘲一笑:“其实市价也就几万。收藏价值一般。不过,玩收藏玩久了,一些臭毛病就跟噩梦似的不断缠上了你,像我吧,现在总想把古代钱币收集完全,看见家里没有的就要买,呵呵,虽然明知是不可能集齐的。”
我摇头道:“那可不一定,您那么有钱,兴许哪知”
“古玩这东西,很多时候不是钱能买到的,要看机遇、缘分的。”
人家晏婉如才是真正的玩主儿,对待文物的态度明显跟我相反。比如,新收来了好玩意儿,她就很愿意拿出来给别人掌掌眼,分享一下快乐,而我呢。习惯了藏着掖着,只想闷声赚大钱。唉。境界不同啊。
“您下午还回邮币市场逛?”我站起来。拿着茶壶给她到水。
晏婉如手扶茶杯说了声谢谢,后道:“不去了,下午上宣武门一个,朋友家给她瞧瞧东西,听说她那儿还有件翡翠雕刻,我准备看看成色。好的话就寻个价儿,看她卖不卖,呵呵。你也知道,女人大都对玉啊翠啊的热情比男人高多了,嗯,你认识的圈子里,有没有想出售项链首饰的,最好是老东西,上年头的,价钱不是问题
我道:“抱歉,前些日子本来有个翡翠挂件的,不过看行情不错,就给卖了。”
晏婉如哦了一声:“那你洞察力可不错。前眸子正是翡翠最高价的时候,嗯,卖的挺合适。”
“您要是喜欢的话,我再收来这种东西。先给您打电话
“哟,那敢情好啊,先谢谢你了
“还没影的事儿呢,您别客气真正收藏圈子里的人,不可能件件东西都自己上市场找。那样等同于大海捞针。很多时候都是靠朋友圈子介绍,联系卖家买家的。所以,我这么说,也不全是场面话。一部分原因是欠她个人情,想找机会还了,另一部分也是想搭上晏婉如这条线,以后万一有事儿,多个朋友多条路。
吃过饭,我和晏婉如走到饭馆外的马路上。
我想了什么,突然道:“对了,您知道最近房市如何吗?”
晏婉如一愣:“不太清楚,有事?”
“哦,就是想问问,比如我要卖一套房子,平房,去哪找买家合适?”
晏婉如想了想:“听说近期楼盘降温,尤其二手房的成交量更是往年最低的一回,女吼尸介的话。来价钱差了此“二来放在他们那里估摸短眺“炸旧扪流通不出去,嗯,如果急着要卖,找熟人朋友当然是最好的选择,实在不行呢。只能廉价点价钱,看看有没有想投资房地产的人肯收了。”
我脸色一苦:“这存难卖呢?”
晏婉如笑道:“看运气呗,房市跟股市一样,有看涨的有看跌的,虽然现在看跌的人占了绝大多数,但也不乏看涨的人啊,眼光放远一点,收房子,尤其是收快要拆迁的房子也是个不错的投资。”
回到牛街平房。
我先拿着昨晚卖掉金条的钱去了附近的工商银行,连带满满一书包人民币存了个活期,出了银行,往旁边的取款机里一插,输入密码。点击查询余额,嗯,黄金的八万五,民国纸币的十九万,赌蛐蛐儿的二十三万,卡里总共竟有五十万了!
我暗暗一点头,对这短短四天的战绩非常满意。
回了平房后,我就拿手机围着屋里屋外照了很多相片,马上打开笔记本联网,先将照片传进电脑,查了查近期房价走势,就跟百度贴吧等一些比较大的站点和发布了要卖房的讯息,帖子里没写具体价格。只挂了几张图片。这次赚了这么多钱,即使比我一百七十万收来的价格略低一些。我也准备尽快卖掉房子,因为我要用这二百多万去捡一件漏,一件我重生后没几天就在笔记本上记下的大漏。
那时是钱不够,现在嘛,应该差不多了。
算算日子,还有不少天,嗯,不算急。
铃铃铃,电话响了。
“喂,您好,是顾先生么?。那头是今年轻女人的声音:“我看到您发的帖子了。能跟我具体说一下房子的位置和米数吗?”
这么快就打来了?我往蹲,轻轻用手扒拉着空空如也的箱子。把房子的情况跟她详细说了一遍,当听她问我想卖多少钱时。我一迟疑,先报了个一百七十万的价格。
“您的价钱有点高了,但也不是不可能,嗯,这样吧,我们可以帮您把房子挂在我们店里
没等她说完,我立刻无语道:“您是中介?”
是。
“那不好意思了,我短时间内想把房子出算上中介。”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我又接了四五个电话,结果一问,全是中介!
摇摇头,把手机往床上一仍。我开始拾掇起屋子。如果把房子卖掉,势需要先处理好那很不平整的地砖,不然若买主发现问题,传到邻居和王女士耳朵里,肯定是要出问题的。我可不想惹上官司。
撩开地摊,把四陷的地砖底下添上些土。把凸起的地方挖出些土,然后用力在上面踩踩。尽量让砖头严丝合缝,最后,将地摊平铺在上面。试着走了两步,嗯,脚下没用松动的感觉,差不多可以了。
干完这些,我蹲到地上,把空箱子往身前一拉,左右看了看准备将它解体,分块扔掉。避免被人发现,不然,若是把整个箱子抱出院子。别人会起疑的。
箱子已经很破了,边角的护板铁片也满身锈迹,我几锤子砸下去,箱子盖立刻脱落下来,我还不放心,又重重在盖上砸,直到将它分解成五六块木头片,方才作罢,一扭腰,回身去砸箱身。
碰!咚!咣!
一分钟后,箱子侧面的木头被我弄个了稀巴烂,一堆木头渣子散落在地。
擦了把汗,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腰板,攥攥锤子,继续向下落去!
然而,当锤子落到箱底的一刹那,咚,溅起一声闷响,锤子尖居然没有向我想象的那般把木头砸裂,而是在箱底敲出了一个坑!一个手指肚大小的坑!
“怎么回事?”我一下就愣住了!
飞快俯身用手去掰,底部的木头板非常脆弱,咔嚓一下,空间又扩大了。
让我目瞪口呆的是,我所里掰掉的木头板,竟不是箱子的底。下面还有一层底!
是夹层!
箱子有夹层!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三下五除二地把夹层木板和塑料布除去!
顿时,一抹悠然的青白色徒然杀入视线!
沾满了碎屑的箱底部,一方镇纸安详地躺在那里,那是古人用来压纸的文房器具!
这玉样,,是和田玉!?
白玉雕瑞兽镇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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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二百二十六万
我傻呆呆地眨眨眼睛,弯腰从箱子里捧出那件镇纸,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众所周知,北京的南城。也就是宣武区和崇文区这块,是北京较穷的地方,现在如此,更不要说以拼了,住在这种房子里的人,几乎不可能有太多钱,吃饱饭都很成问题呢。所以在看到箱子里这么多的金条和民国纸币后,我已经相当惊讶了,脑子也根本没往其他地方想,谁知道,箱子里居然还有夹层,若非我要把它解体,这件镇纸还不知道得落入谁手呢!
拍拍脸蛋,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把镇纸放到枕头低下,又仔仔细细查看了一遍箱子,见再没它物,就先将屋里轻扫干净,把碎木头分开装了几个塑料袋,一袋仍在门口的垃圾桶,一袋扔到厕所前的垃圾箱,最后一袋则直接丢进路过的环卫工人的清洁车里。
回屋后,我反锁上门,怀着激动的心情把镇纸捧在手心。
美,太美了!
前世跟老窦的玉器店打工,我对这类玩意儿还算熟悉,至少不会叫不出名字。
准确地讲,这是一方白玉雕瑞兽镇纸,大概崛米左右,比普通印章长一些,却没它的厚度,镇纸属于那种长方形的扁平形状,玉质滑润,应分在白玉的类别,表面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青白色,正面雕有瑞兽。刀工自然流畅,生动可爱,沁色自然。后面刻有古诗一首,葳礴大气。
拿手指肚在镇纸上蹭了蹭。嗯,很润。包浆上分析,应该是老玩意儿。并非新工。
不过,我知识面有限,尚不清楚镇纸具体能断到什么年代。
“又赚了一笔啊其实,我也不是没想过像晏婉如那般玩一玩收藏,真正收集些自己喜欢的东西,但是,我这人对文物收藏许是有着比晏婉如还强大无数倍的洁癖,稍差一点的东西,我总是不愿留的,每每想到别人那里有东西比我这个还好,我心里就别扭,反正我现在的打算是,要收就收最好的,收别人永远也比不上的,否则,干脆卖掉赚钱。
客观的评价。这件白玉雕瑞兽镇纸雕工很好,也是老玩意儿,但唯独玉质稍逊色一些,比不上和田羊脂白玉。也比不上干干净净的极品白集,只能在和田玉里算中上等。不算完美,我自然不准备收藏。
去哪卖掉呢?
我想到了晏婉如,虽说镇纸不算首饰,但也是确确实实的玉器。网还答应过她收到玉器翡翠先给她打电话的。嗯,问问吧,她要是看不上。我再卖给别人,正好我也无法给它断代呢。
从手机里找出晏婉如的电话,打了过去,“喂,晏老师,我顾靖。”
“哦,你好
“是这样,我新收来一件镇纸,白玉雕瑞兽镇纸,各方面成色都不错。就想问您感不感兴趣?”
“嗯?网收来的?”晏婉如的嗓音透着股纳闷:“咱们才分开没多会儿吧?”
“呃,赶巧收的,运气不错我道:“您身边有电脑吗?你耍是想看,我照几张图片发给您?”
“不用,你在哪?我过去找你吧。”
“还是我找您吧,您在宣武门朋友家?我离那儿不远,十分钟就到。”
简单说了下见面地点。我把镇纸用一块干净毛巾包好,塞进米色长裤兜口,出门打车,直奔目的地。
宣武门就在牛街东边,没几站地,跑步过去的话半个小时也到了。
宣武门地铁东南站台口,我远远就看到了等在那里的晏婉如,让司机靠边停车,等交钱下来,戴着蛤蟆镜的晏婉如也走向了这边,我们没在这里看,而是溜达到了一处没什么人的小花园,坐到凉亭里,我小心翼翼地取出镇纸给她。
晏婉如眼前一亮:“好东西,我还以为是普通的新工镇纸呢
我道:“这个刻法是件么年代的?。
拿在手里仔细瞧瞧上面的诗文,晏婉如微微一点头:“不用看雕工,玉料就能瞧出痕迹,丰代的,错不了。”反复用手摸着镇纸,她爱不释手道:“真好,现在市场上有点年头的玉器大都是项链挂件和摆件,镇纸这种偏门类别几乎很难见到的,嗯,真好,顾靖,看来你是跟玉结了缘啊低头看了好久,她又说了句:“真好
我就知道她是一定喜欢了。客气道:“送您吧。”我当然没打算真送她,即便我有这个心,晏婉如恐怕也不会要的。
晏婉如愣了一下,赶快把镇纸推还给我:“这可不行,饭你也请我吃过了。上次的事就算告一段落,不许再提了,嗯,这东西我确实是喜欢。家”文房四宝也缺泣么一件镇纸搭配,你开个价儿。贼※
客道地推托了一会儿。晏婉如也死活不要。
我这人比较好面子,想来想去,道:“给三万吧。”
晏婉如顿时苦笑:“你这跟白送我有什么区别?抛开年代不谈,就单雕工和玉质,也不止三万的价格啊?放在拍卖会上,就这么件清代白玉雕瑞兽镇纸,怎么也能拍到十三四万吧?这还是守旧的估计。”
我摇头道:“拍卖的价格往往虚的很,再说,还有佣金啥的没算呢。”
晏婉知道:“这镇纸不比其他新工玉器,是有价无市的,嗯。你也别让了,我给你十一万五。行吗?”
“太多了,我也让一步。您给八万吧。”我打算还她人情的,当然不能管她多要。
晏婉如无奈地看我一眼:“再这么说可没意思了啊,十一万五已经算占你廉价了,要是八万的话,跟捡漏有啥区别?”
“哎呀。也没多少钱,您就拿着吧。”
“这算怎么回事儿啊?不行不行,没有十一万的话我肯定不要。”
我见她态度坚决,没辙道:“咱们谁也甭说了,我再退一步。十万块,您不要的话。我可拿琉璃厂卖别人了。”
“唉,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啊?”晏婉如好气地瞅瞅我,低头瞄了一眼镇纸,一叹气:“你是知道我舍不得它吧?好,十万,行了吧?。说罢,她自顾呵呵一笑:“别人都死活往高其说,哪有你这么卖东西的?唉。这回我可捡了大廉价了,怎么付账?。
我一琢磨:“银行转账吧,也不急,哪天给都行。”
晏婉如笑着摇摇头:“你不急我急,走吧,去银行。”
等从银行走出来,我的卡里已经有六十万之多了,我苦苦一笑,实在没料到这次收获这么大。
网要和晏婉如告辞,铃铃铃,兜口的手机响了。
我接起来:“喂,对。是我”嗯”房子在牛街”北房,朝阳面的”嗯”,一百七十万”,对了,先问一句,您不是中介吧,哦,那就行,您想给多少”一百五十五万?太少了”不行”嗯,肯定不行”这电话到不是中介打的,但出价太低。耍是这么卖掉,我得赔出十五万块钱。
挂下手机,只听晏婉如问道:“你真想卖房?”
我道:“是啊,不过您说的对,现在这个行情,想找个买家真是难如登天我真有点发愁了,宝箱里好不容易赚出近四十万来,我实在不想倒贴太多。
晏婉如垂目一考虑,朝我温柔一笑:“你稍等,我去那边打个电话。”她边摸出手机边走远了一些。站在银行取款机前跟什么人说起来,等了一会儿。我看她挂下了电话,后而又拿起来拨了号码,足足十五分钟,晏婉如才迈着轻步走回来:“成了。”
我不明所以道:“成什么了?”
“你方才电话里不是说了房子的情况么?我就给你问了几个朋友,有个姓李的老板说他正好有点闲钱想投资个快拆迁的平房,听了你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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