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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逍遥人生-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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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斐小红嘿嘿笑着朝我招手。鞋子搓着地面大大咧咧地走过来。
  
  我看了眼她空空如也的双手。道:“你东西呢?”
  
  “卖了,都卖了。”斐小红堆起笑容,有力的手指头一把一把给我捏着肩膀,“嘿嘿,你可真厉害,你给我指的那五个人,有三个人的东西我都收来了,就像你说的,一去古玩店,那老板二话不说就给了钱。那叫一个痛快,哦,宣德炉你不是说假的么?老娘也低价卖了,拿着太累,对了对了,再给老娘指几个。真过瘾啊!”
  
  她满脸期盼地望着我,捏的更卖力气了。
  
  我摸了摸鼻子:“能告诉的我都告诉你了,没”
  
  “这就没了?你再找找啊!”
  
  “找半天了,没听我桑子都问哑了么?。
  
  斐小红失望地撇撇嘴,立方把给我推拿的手收回来,嘟都囔囔道:“早说啊,白给你捏了。”
  
  我真想一脚拽死她,这也太“有奶便是娘”了吧你自己转吧。我走了。”
  
  “喂喂,你干啥去呀?”斐小红急急忙忙跟上我,“是不是接着捡漏?等等,我也去”。
  
  海选现场的大部分玩意儿我都看过了,之后的一个小时里,再没有东西能入我的眼。
  
  看看表,已是中午十一点五十了,我回头对跟着我的斐小红道:“一起吃饭?”
  
  斐小红抖着腕子上的翡翠手镯显摆着。“你请啊?”
  
  我气得半死,头也不回地往南走。
  
  “对了,我刚刚看到一只那十二个月份的杯子,跟你那七只差不多斐小红随口道:“不过我问了价儿,那人开口就要二十万
  
  我霍然回头:“你确定是花神杯?几月的?什么花?。
  
  斐小红用手指肚蹭了蹭翡翠镯子:“忘记了,干什么?你不是说二十万的价格差不多了么?买了也没有赚头啊?”
  
  “哎呀,你知道什么,怎么不早跟我说?杯子在哪?”
  
  斐小红一指东北方向:“我在那头看到的,现在不知道他去哪了。”
  
  我不再多言,飞快朝着她所指位置小跑过去,左左右右地张望着。诚然,我跟前世的节目里没见过单个的花神杯,但不代表它一定是质品。因为有了七只杯子的情况下,专家还会再让一只同样地杯子上电视吗?即使是真的也不会!
  
  “他!是他!”这时,斐小红发现了那人。
  
  我一看,赶忙踱步过去,对着那穿着风衣的青年道:“麻烦问下,您盒子里是?”
  
  青年瞅我一眼,“五彩十二月花神杯,怎么了?”
  
  “我能看眼是几月的么?。瞧的他警惧的目光,我加了一句:“我不上开盖子给我瞧瞧就行。”
  
  “嗯,好吧。”青年掀开盒子盖,露出杯子的真容。
  
  上面也有一首题诗:金英翠兽带春寒。黄色花中有几般。
  
  是二月玉兰花!
  
  与我得到的七只杯子的月份并不重复!
  
  等我确认了杯子的真伪,想了想。道:“您开个价儿?”
  
  青年看了看后面的斐红:“你们是一起的吧?我网就说了,二十万
  
  “能不能廉价点?。
  
  “不拜”
  
  他一看就是懂行的,想花捡漏的价格买,显然不太现实。
  
  但我考虑了片刻后,还是决定把杯子买下来,二十万就二十万吧,怎么着也是戈算的。
  
  当我把钱交给他,把代表二月的花神杯拿到手里,一个大胆的想法随之从心头冒了出来!
  
  要知道,市面上的五彩十二月花神杯大都是单个的,且存世量极少。别说一套十二只了,想凑齐三四只杯子都很有难度,而我呢,现在手里一下多了八只花神杯,分别是正月水仙花,二月玉兰花,三月桃花。五月石榴花,六月荷花,八月挂花,十月芙蓉花,十二月梅花,倘若真能将剩下四个月份的花神杯集齐,凑成一套十二件,那么其最终价值可不是二十万乘以十二那么简单!
  
  就像我从杨村捡来的龙纹狮子头一样,配不上对儿的核桃。纵然是尺寸极大的龙纹狮子头,也值不了几个钱,但一配上对儿,价格立刻翻了不止一番!一万?两万?都能卖出去!
  
  瓷器套件也是同样的道理!
  
  我真的无法想象,如果将五彩十二月花神杯凑齐一套放到拍卖会上。会拍到什么样的天价!
  
  五十万花了个干净,此时的我已经身无分文了。
  
  比。,万
  
  中午吃过饭,我就和斐小红一起坐上了回北京的长途车。
  
  这一趟易县之行,收获实在太大了

第192章逛荡美容院

  比京。前门大栅栏。
  
  一辆黄绿相间的捷达出租车稳稳停在四合院前,下车,背着书包望了望许久未归的家,一时间,我心中有些感触,历经生死劫难,本以为再也回不来了,没想到老天爷还是比较向着我的。对着油黑木门挤出一个微笑,我向前迈出一步,准备伸手推门,却发现大门上挂着一把老式长条锁,我恍然地一拍脑门,爸妈应该上班去了,郜奶奶回了乡下,部月娥也在美容院忙着生意,家里没人。
  
  可
  
  幸好在去杨村的路上,我就把钥匙装进了书包,否则它此刻一定淹没在了泥石流里,没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从书包的小拉镇里翻出钥匙,拧开锁芯,我怀着复杂的心情走进院内。
  
  几辫子大蒜偷偷躺在窗台上,几颗蔫巴巴的大葱悄悄躲在阴凉处,香棒树静静立着,随着秋风拂过,枝叶有气无力地摆动两下。院儿还是那个院儿,没有太大转变,不过许是太久没回来,一股淡淡的怀念感在心头浮起,似乎自己真的离开了几年之久。
  
  哑然失笑一声,怎么觉得自己越来越多愁伤感了?一定是被晏婉如传染的。
  
  我做了个深呼吸,用钥匙打开自己的小屋,轻轻推开门,一股熟悉的味道顿时扑面而来,鼻尖用力噢了噢空气中残留的郜月娥的气味,心情无比平静。随意扫了眼屋内,大衣柜门缝夹着一角黑丝袜的边缘椅子背上搭着一件西装上衣和一身职业套裙,薄被没有叠,乱糟糟地堆在床尾,被褥里还卷着一条紫色的内裤。
  
  看到这里,我不禁苦笑。郜姨真是典型的三分钟热度,想我俩同居后的那几天,她那叫一个贤惠,又是洗衣服又是扫屋子,总把家里弄得干干净净,结果我一走,老人家立刻原形毕露了,脱下来的内裤也不知道仍到南屋大盆里,真是”唉,或许网开业的美容院太忙了吧。
  
  自从我俩结了婚,我妈当然不再管我洗衣服叠被,连我屋都少进,这些还得我自己弄。
  
  简单收拾了收拾房间,我往床上一坐,把书包拿到腿上,取出里面的紫砂壶和五彩十二月花神杯,挨个放到床单上,爱不释手地用手指肚反复蹭着它们。几分钟后,我把它们分别装进盆里,用书上教过的法子一一清洗干净,擦干,后而小心翼翼地藏进了写字台的柜子里,用布盖好。
  
  做完这些,我看了看表,下午三点四十,离爸妈下班还早呢。
  
  于是乎,我眼珠子一转,心想美容院弄业自己就没来得及去,是该去看看了。
  
  打开大衣柜门,从角落里翻出一套还算体面的衣服,将身上这套晏婉如给我买的衣服换下来,出门的时候,顺手连带部姨的内衣一起扔进南屋的塑料盆里,倒上洗衣粉,接了点水泡好,这才捋着发型出了门。
  
  王府井步行街。
  
  “贵族女子美容会所”的大牌子就在我前方两米的个置。
  
  我没有急着进去,也没给部月娥打电话。而是在门口不远处细细观察了一番。步行街上人自然很多。我发现,但凡是十多岁到四十多岁的男女路过美容院,十个人里有九个人都会忘里面看上那么一眼。可能是被华贵的装潢吸引,可能是被新奇的布局所诱惑,不管因为什么,我觉得这就成功了,天价的装修费没白花。
  
  带着一丝满意的情绪,往美容院的透明玻璃大门走去。
  
  还有大约一米距离时,分门左右,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迎宾小姐提前为了开了耳,并面带微笑地微微鞠躬,“先生您好,欢迎光临贵族女子美容会所。”
  
  一般美容院都是男士止步的,但那也仅限于美容区,左侧的吧台还是留有一个休息区的,陪女士来美容的男士可以喝喝小酒,品品咖啡,在前厅里等候。右侧走廊边上还有一个用透明玻璃隔出的美发厅,这是部姨后加上去的设计,剪头洗头都在这里,不过好像只为女士提供服务。
  
  由于我是一个人来的,不存在陪谁的问题,所以大厅里的几个服务生均古怪地看了我一眼。
  
  我有点小尴尬,咳嗽一声,径直走向吧台,跟调酒师要了瓶喜力,“多少钱?”
  
  调酒师是个女的,岁数不大,穿着小西装,“四十。”
  
  好家伙,一瓶最低端的破啤酒就要四十块?酒吧的喜力也才二十到三十吧?这么贵?我汗了一下,摸出钱包。也庆幸自己没点什么贵一些的鸡尾酒,不然真没钱结账。不过后来我一看价签就明白了,比如喜力吧,标准价是四十元,但后面还有一个会员四价二十元,估计是办了美容卡的人才能享受到的优惠。
  
  我暗暗一点头,心说郜姨还真弄得挺有声有色,单这酒水咖啡就能进账一大笔吧?
  
  喝了口啤酒,我挨着几个中年男女坐到了休息区的真皮沙发上,从内部审视起美容院。大厅里的装修没的说,辉煌得跟个小宫殿似的,服务生们也是清一色的小美女,有瘦的,有高的,有纯的
  
  媚的。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这儿的气派真不错啊说话的是我邻座的一个中年人,他抬头望着天花板,“而且服务项目全,健身房,酒吧,美发厅,我老婆也说了,这儿比她去过的所有美容院都高上了一个档次
  
  他身旁一个衣着光鲜,举着红酒杯的男子点头道:“看服务员就知道,没一个扎眼的。”
  
  “呵呵,这算什么,你是没见过她们老板呢,我刚开业的时候见过一次,那才叫漂亮呢,几个服务员加一块也及不上她。”
  
  “你说郜老板吧?谁说我没见过,确实,漂亮得有点离谱了,你说人家那是怎么长的?”
  
  听着自家老婆被人夸得天花乱坠,我扬起几丝傲然的微笑,摸出手机,给部月娥拨去了一个电话,“嘟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等了一会儿,我再次按下拨出键,等来的仍是通话中的提示。
  
  这么忙吗?
  
  大概我是店里唯一一个没办美容卡只喝酒的人,又或许是我的年岁太小了一些,反正美容院的几个女性工作人员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往我这边瞥上一眼,目光中泛起一丝很是古怪的意味,可能觉着酒吧比这里廉价,也有气氛,为何我偏生上这儿傻不拉叽地喝酒来?也许认为我是看美女来的吧?
  
  呃,反正那些怪怪的眼神把我看得有些发毛,很不自在。
  
  等喝完了这瓶喜力,我就站起来,往前台的方向走,“麻烦问下,你们老板在楼上还走出去了?。
  
  前台后面那个戴眼镜穿职业装的女员工微微一愣:“你找老板?”
  
  我点点头:“是。”
  
  女员工瞧瞧我的眼睛,道:“老板在上面,但今天有点忙,嗯,您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您是要给家人办卡么?”她递过来一张彩色单子给我,“这是我们贵族女子美容会所的年卡单,您可以看看。”
  
  我眨巴眨巴眼睛,一指楼上:“我打她电话打不通,方便的话,您带我上去行吗?”
  
  附近的几个姑娘均直勾勾地看向我,交头接耳地议论了几声。那女员工呃了一声,“不好意思先生,二楼三楼是男士止步的
  
  我理直气壮道:“我知道男士止乒,但我不进美容字,就直接上三楼
  
  女员工无语的视线望着我,悄声提醒道:“那也不行,客人们做完一个服务要去下个美容室时,往往是裹着浴巾在楼道里走的,有的客人甚至连衣服都所以。您真的不能进,要是有急事找老板。我让小惠上去给您问问?”
  
  “咳咳,不用了。”
  
  我了个晕!
  
  原来二三楼的美容流程是这样的啊?那我想上美容院找郜月娥“玩”会儿的心思不是永远泡汤了?早知如此,把她办公室设在一楼多好啊!
  
  我揉着太阳**,无奈退后几步,回到了休息区,既然上不去楼,既然郜姨在忙,我反正也不着急,干脆跟下面等等她吧。拿起前台小姐给我的纸片胡乱扫了两眼,会所的美容卡分为好几个类别,除了那些单项服务卡外,就只有会员卡,银卡,金卡。贵宾卡,瞅了瞅价格。我不禁啧啧称奇好贵。
  
  这时,我听见旁边的两人中年人还在谈论着部月娥的话题。
  
  “据说开业那天,部老板一口气灌下去了一整瓶灼,呵呵,你是没看见那场面,当时把所有人都镇住了,而且,人家喝完酒愣是一丁点事儿没有,该干嘛干嘛,脸都不带红的,这酒量啊,我估计你小舅子也比不上她。”
  
  “是吗?要不,给部老板请下来喝一杯?”
  
  “哈哈,老李啊,不是我打击你,王总来了还凑合,你那小生意,人家部老板也看不上眼呀,还跟你喝酒?。
  
  被叫做老李的那位中年人翻了翻白眼,“试试呗,服务员,服务员!”
  
  一个面向清秀的小女生快步走过来,挂着尊敬的笑:“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协助的
  
  老李道:“怎么称呼?”
  
  这姑娘应该跟我差不多大我叫王慧
  
  “哦,刚刚听我老婆说,你们老板是在楼上呢吧?”老李指了指吧台,“是这样,我姓李,她应该知道,你上去和部老板说,我开一瓶酒。请她下来喝一杯,哈哈,当然了,要是你们老板太忙就算了,好吧?”
  
  王慧犹豫了片刻。轻轻一点头:“好。我去和老板说,您请稍等
  
  既然从事服务行业,自然免不了这些应酬,不过这还算好的呢,万一碰上几个找茬的,还真不好弄。我想到这些就有点头疼,定定神儿。随手拿起沙发扶手上的北京晨报,略微挡住了脸。
  
  主要我想知道知道,面对这些事情,部月娥会怎么应付。喝吧?有点不务正业了,而且有一就有二,以后不能谁来都亲自下来陪一顿酒吧?可不喝吧?又太不给人家面子了,不合适啊?
  
  老李呵呵一笑:“老赵,等着吧
  
  可※嘶趣道!“行,到时候人家老板连楼都不下,我看你老窑哪搁。”
  
  那个叫王慧的服务员蹬蹬上楼了,大约过了五分钟,她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并对着后面指了指我们的方向,嘴唇动着不知说着什么。
  
  紧随其后,一只尖尖的黑色高跟鞋迈下了台阶,肉丝袜裹着的细嫩脚面,黑西裤绷住的修长美腿,一颤一颤的丰腴美臀,慢慢从走廊上显出痕迹。那只脚。那条腿。那片臀,上个星期的那几天,我都忘了摸了多少遍,所以不看正脸我也知道,这人是部月娥。她穿着一身比较正统的女士小西装,盘发,涂着淡妆,尤其睫毛儿的位置被刻意修饰过了,弯弯曲曲,忽闪忽闪,特别有女人味儿。
  
  挡着报纸的我顿时心跳不已,这个小妖精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美?
  
  在郜月娥走出楼梯的那一刻,所有前厅的服务员都恭恭敬敬道:“老板!”
  
  部月娥气派拿得很足,笑吟吟地一点头,高跟鞋网往前踏出一步,却又停了住,侧头瞄了瞄美发厅门口站着的一个姑娘衣服湿了换一件,让客人看见像什么话?不是给你们每人订了两身吗?”
  
  那服务员可能刚刚帮人洗头时上衣不小心溅到了水,闻言,脸都吓白了:“是。”
  
  部月娥淡淡嗯了一声,旋即对其他人道:“都机灵着点儿,您好啊,需要点什么啊,见着客人要说话,大厅要是清闲了,自己上二楼转转。看看哪个美容师忙不过来了。自己去搭把手,别跟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儿。”
  
  “明白了,老板。”
  
  “是,老板。”
  
  “好了,自己忙去吧。”部月娥笑眯眯地一点头,看看休息区这边。踩着优雅的步伐一步步迈了过来,“李先生,您爱人还在做面膜,可能要多等一会儿,呵呵,怎么?我听说您要请喝酒啊?”
  
  老赵哈哈一笑:“郜老板可真给面子,我还以为您太忙下不来呢。”
  
  部月娥慢悠悠地往对面的小沙坐,“这话可不对,我就是再忙,李先生和赵先生的面子也得给啊。”
  
  老赵一呆:“哟,您还记得我老赵的名字啊,可真是受宠若惊。”
  
  “行,今天就冲您这话,”老李对调酒师打了个响指:开瓶轩尼诗如凡”
  
  一旁偷偷打量着郜月娥的我突然发现,她的气质跟以前有了很大转变,从前在茶叶城做销售经理的时候,部姨采用的往往是降低身份的语言。比如见着客户就“张哥李哥”的称呼,更是以小妹妹妹”自居,可现在,她架子却拿的很稳,不亢不卑,很是有股子商界女强人的姿态。
  
  等调酒师开了酒。王慧立刻端着托盘把酒拿过来。
  
  部月娥笑道:“李先生太客气了,我待会儿还有事得忙呢,喝得晕晕乎乎的不误了正事儿?再说,万一我喝个玉山颓倒,我员工们还不得笑话我呀?”
  
  老李故作不悦道:“部老板,你的酒量大家谁不知道啊,你不喝。我可当你瞧不起我了?”
  
  “瞧您这话说的。”部月娥二郎腿一翘。勾着嘴角道:“我今天是真不能多喝,嗯,也不怕您两位笑话,呵呵,我婆婆待会儿没准过来,她啊,就烦我工作的时候喝酒,要是闻见我身上有酒味儿,一准得给我甩脸色看,我可怕得要命,所以啊,为了我家庭的和谐,今儿个就别让我碰酒了吧?”
  
  老李一摊手:“酒都开了,连一杯的面子都不给我?”
  
  部月娥给王慧打了个眼色,不多会儿,接过她端来的一杯热腾腾的香茶,“酒开了不碍得,这样吧,我以茶代酒敬您二位一杯,这瓶轩尼诗呢,记我账上,当是我赔不走了。”
  
  俩人对视一眼,老李苦笑道:“前几天我老婆就跟我叨念部老板厉害,今天我算见识了。不过酒我已经叫了。哪能让您买单?呵呵。茶就茶吧,来,咱们碰一个
  
  可
  
  叮叮叮,仁干了杯。
  
  抿了口酒,老赵好奇道:“没想到部老板都结婚了,你先生在哪发财?”
  
  部月娥用杯盖嘎啦嘎啦抹着茶杯的热气,“他是捣腾古玩的。”
  
  老李感兴趣道:“那可不错,现在不是收藏热吗?”
  
  “不错什么啊。”部月娥幽幽怨怨地叹了口气:“三天两头不着家,也不知道去哪疯了,这不,快半个月没回来了,连个电话也不知道给我打。”
  
  另个沙个喝咖啡的中年妇女插话道:“哟,那你可得留神点,没准跟外面有了相好的了呢。”
  
  部月娥像极了深闺怨妇,“唉,凑合过吧。”
  
  我了个去!
  
  我有个屁相好的啊!
  
  我差点被她气死,把报纸一撤,恶狠狠地瞪她一眼!
  
  被报纸声吸引过视线的部月娥显然没想到我会在这儿,愣住了!   

正文你婆婆来啦

  一江狐疑呆的绵月娥!“部老板,怎么了。只”哦,没事儿。”邹月娥的笑容比方才略微浓郁了些许,抽回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她嘴角扬得很高,举起茶水又敬了老李和老赵一杯。抿了抿性感诱惑的嘴唇,才慢吞吞地起身道:“二位喝好,有点事失陪一下。”
  
  老李道:“好,您忙您的吧。”
  
  走到我身边,部月娥眯眼用下巴指指吧台那里:“换个地方坐坐,什么时候回来的?”许是见郜月娥跟我搭话。包括老李老赵在内的不少人都看向了我。服务员王慧的眼中也泛起一丝意外。
  
  我会意地站起来,与她一起走到调酒师旁边的一拍彩色塑料椅上坐稳。“一权卜时前。”
  
  “惠,煮一壶咖啡。”见王慧走掉,部月娥手指头在吧台上轻轻点了点,“从外地回来的?这些天去哪了?”
  
  我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我没跟北京?”
  
  部月娥呵呵一笑:“你们班主任往家里打过电话,问你为什么没来上学,而那天,爸妈出去遛弯了,恰好是我接的电话。”顿了顿,她加上了一句:“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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