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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文东小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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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文东小记
作者:金禾
文案
陈文东最近比较衰,先是被供货商坑了,经营了半辈子的公司差点破产,刚有所好转,又被自己的外甥送上了西天。可是死都死了,怎么就不让人好好投胎呢?这又是流民,又是奴才的,老天爷你如此抽风为哪般啊?
赶鸭子上架的小奴才陈文东,怀揣着一颗苍老的心,跟着少爷东躲西藏,南征北战,只为早些赎身回家养娃娃。只是岁月这把杀猪刀却让小奴才逐渐萌生了邪念……
邪念一生,心不由己,小奴才捧出一颗赤诚心,却不想直接喂了狗!于是,伤心又伤身的小奴才决定撇下无情无义的小主子,回家娶老婆,养包子。
谁知老婆娶了,娃娃生了,那薄情郎却找来了……
内容标签: 破镜重圆 平步青云
搜索关键字:主角:陈文东周彦焕 ┃ 配角:王衍之 ┃ 其它:养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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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公司危机
“陈总,东区那边也有好几个客户反应产品有问题,去年供应的产品,今年就出现不同程度的破损……”
陈文东面无表情的听着,直到助理汇报完毕,这才点头道:“行,我知道了,你马上安排车,我要去趟y市。对了,我出去的事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
助理离开以后,陈文东脸色也沉了下来,如果报告的情况属实,那事情就麻烦了。
陈文东到了y市,连夜整理了手头的资料,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客户那里。等看到实地情况后,饶是陈文东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有些发懵。
接连走访了几家客户,陈文东的心情越来越沉重,从产品破损情况看,的确是原材料的问题。这几年,公司的供应商一直没变,原材料型号也没有变更,怎么就突然出问题了呢?
陈文东心中闪过好几个念头,最后不动声色的回到公司,找了权威机构取样检测。最后确定问题出在一种填充原料上,而这种原料是由他外甥阿亮负责采购的。是阿亮做了手脚,还是供应商偷工减料?
“陈总,话不能这么说,这个责任怎么能由我们来承担,是您公司采购部王经理要求调整的材料,我们要是不调,他就换供应商,您说我们该怎么办?再说了,这个价格和原来也差了不少,这向来是一分钱一分货,怎么能说我们偷工减料呢?……”
陈文东忍不住冷笑,“哼,这么说,贵公司还是被逼无奈喽?只是当初咱们的合同可不是这么签的,既然贵公司不按合同办事,那我们也只能走法律程序了。”说完,陈文东也不管对方如何反应,转身就走。
事情已经很明白了,真是一出里应外合的好戏啊!枉他活了五十多岁,居然连身边人都没认清,回想阿亮所作所为,也不是没有破绽,只是自己太过信任他,根本没往这方面想,现在悔之晚矣。
陈文东回到公司,马上召开了管理层会议。一方面,立刻终止同填充原料供应商的合作关系,并撤销阿亮的采购部经理职位。另一方面,针对客户反应的问题,或协商赔偿,或更换产品。
事情总算有了眉目,陈文东也长长舒了口气。这些天,他到处奔走,简直是疲累不堪,不过好在公司保住了,虽然搭上了这些年的全部积蓄。
想到这里,陈文东忍不住笑了起来,幸好他还不算老,还可以再奋斗十几年,他有自信把失去的一切赚回来。
回到家,大姐和阿亮果然都在,大姐正对着妻子抹眼泪,一看到自己,更是嚎啕大哭。“东子,是阿亮对不住你,大姐求你了,你就给他一条生路吧!呜呜呜……他还小,不懂事,你毕竟是他舅舅,怎么能让他去坐牢啊!呜呜呜……”
妻子冷哼一声,对着陈文东别有深意的笑了笑。
陈文东给了妻子一个安抚的眼神,转头对大姐道:“大姐,阿亮三十多的人啦,不小了,他做了什么,你也清楚,出了这种事儿,公司是不能再要他了。我也没有让他坐牢的意思,否则早就报案了,还能等到现在?至于公司的损失,我想他比谁都清楚,我让他赔偿的这点钱,连九牛一毛都不到,难道不应吗?”
“东子,阿亮哪有钱啊,他也是一时糊涂,你是做舅舅的,就不能原谅他这一回吗?你要有气,打他骂他都行,就算你不认这个外甥,你看在姐姐的情分上也不能这么逼他啊!”
陈文东脸上的讽刺一闪而逝,语气也淡了下来,“大姐,要说情分,咱可得把话说清楚了,我要是不看你的情分,我能让他在公司工作?我能那么信任他?可他呢,他做这事儿的时候,想过我这个舅舅没有,想过公司没有?说句不好听的,大姐,这事儿你知不知道?我公司险些破产啊!我倒要问问,大姐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弟弟?”陈文东冷眼看着大姐和外甥,这次他是真寒心了。
“东子,就当大姐求你,你可怜可怜大姐,我就这么一个孩子,他要是进去了,我还怎么活啊!是他糊涂,沾上了赌,我前些年攒的钱全让他给输光了,我能有什么办法?你放心,我回去就把房子卖了,你的钱我慢慢还,大姐只求你别再逼阿亮了,呜呜呜……”
看着大姐的一头白发,陈文东的心里也不是滋味。他出身穷苦人家,家里姐弟五个,他排行老三,上边一个姐姐,一个哥哥,下边俩弟弟。小时候家里穷得连条裤子都买不起,家里人口多,口粮少,经常吃不饱,大姐宁可自己饿着,也尽量让他吃饱。陈文东上学以后,大姐就工作了,每个月拿着十几块钱的工资,还得给他交学费,这一交就交到他考上大学,可以说没有大姐,也没有现在的陈文东。
要说大姐也是个可怜人,没能嫁个好男人,生了三个儿子,前两个都没站住,就活了阿亮这么一根苗。陈文东创业以后,大姐就为了男人跟他闹,后来男人死了,又为了儿子跟他闹。早些年,他和大姐的关系还是很好的,只是闹腾了这些年,再好的感情也淡了。
“大姐,你都快六十了,还能管阿亮几年啊?要不出这个事儿,我还不知道他在赌呢,这是小事儿吗?从古到今,但凡沾上赌字,有得好的吗?
我逼阿亮还钱,不就是为了让他戒赌吗,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这个钱,阿亮必须还,一年两年还不上,十年八年还还不上吗?大姐也不用去卖房子,好好看着阿亮,别让他再去赌了。”
陈文东是个重情义的,尽管阿亮做出这种事,他也没想赶尽杀绝,相反,还想方设法把他往正路上引,只是姐姐实在糊涂。
大姐明白陈文东的意思后,停止了哭闹,“东子,大姐对不住你,我也是没办法……”
陈文东摆摆手,“大姐,什么都别说了,你先回家吧,我送你下去。”
陈文东看着阿亮和大姐上车,转身准备上楼,刚走了两步,就感到一股劲力从背后袭来。陈文东猛地回头,却对上了挡风玻璃内阿亮阴狠疯狂的表情,伴着身体的剧痛,他整个人被撞飞出去,甩到身后□□米远的护栏上,如木偶般倒在地上。
“舅舅,别怨我!都是你逼得,你不让我好过,那就去死吧!去死!!”这是陈文东生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第2章 变身荒民
陈文东只觉得浑身发软,胸口发闷,气都喘不上来,还有东西在嘴里不停翻搅,胃里更是翻江倒海一般。他忍不住一阵呕吐,吐完之后,头脑居然渐渐清晰起来。
陈文东费劲的睁开眼睛,却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难道这是在做梦吗?
“大哥醒了!快看!大哥醒了!”一个扎着朝天辫,满脸泥水的小包子在陈文东面前上蹿下跳。陈文东看着小孩红彤彤的眼睛和刚冒出的两个鼻涕泡,心中仿若针扎似的疼了一下。随即,头脑中闪过一幕幕陌生而又熟悉的画面,那是原身的记忆,有些幼稚,又带着几分执着。
“举儿?”陈文东试探的叫了一声,这是“他”的三弟。
“大哥,哇……我以为你死了!”小孩扑到他身上,嚎啕大哭。
“说什么呢!你再说看我不揍你!”另一个大号小包子瞪着双兔眼儿,一边恐吓小包子,一边抹眼泪。
“东儿,现在感觉如何?”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清瘦男子,长得虽然周正,眼角眉梢却透着老气和哀伤,即便这样,身上仍旧带着一股浓浓的酸气,这便是父亲了。
“好多了,我没事,爹爹不要担心。”说完,陈文东也愣了一下,这话他说得如此自然,没有丝毫障碍,难道是受原身的影响?
“那就好!那就好!你好好歇一下吧,现在时候尚早,我们晚两个时辰再走也是无碍的。”父亲说完就合眼靠在了旁边的树上。
陈文东看看天色,大概也就凌晨四五点钟的样子,天还没大亮,便也忍不住沉沉睡去,他实在是太累了。
陈文东虽然不是无神论者,但也一向对神明敬而远之,没想到居然会遇到借尸还魂的事儿,尤其主角还是自己,想想都惊悚得很。
这个身体原身也叫陈文东,一个刚刚八岁的孩子,就在几小时前夭折在了湍急的洪流中。
原身家住云河附近的陈家村,由于连日大雨,导致河水决堤改道,陈家村附近的几十个村庄几瞬间被大水淹没。
原身一家五口跑出来了四个,母亲丧生在了洪流中。当时母亲抱着三弟不慎摔倒,三弟被卷进水中,原身眼疾手快抓着小孩胳膊将人甩上岸,自己却落了水。母亲救子心切,直接跳下水,刚把原身推上岸,不想正好来了个急流就把人卷走了,连个尸首都没留下。
原身眼睁睁看着母亲丧命,又呛了泥水,当时就晕了。父亲不懂急救,又耽误了不少时候,等有人过来帮着清出嘴鼻里的泥沙,空出腹中积水,这个身体已经换了主人。陈文东一阵唏嘘,倘若母亲和那孩子有灵,不知道会不会怪他鸠占鹊巢。
其实,原身一家还算幸运,那些地势低的人家,大部分都没逃出来,原身大伯一家包括爷爷奶奶就没有幸免于难。
现在,陈文东成了个八岁的孩子,父亲陈立德是个酸秀才,考了多年的举人依旧是个秀才,无奈做了村里的教书先生。母亲和父亲同村,是个典型的贤妻良母。二弟陈文广今年六岁,长的白白净净,人也聪慧,读书上颇有天分,是陈家三子中最出挑的一个。三弟陈文举今年四岁,面皮黝黑,皮猴一个。
原身是三个孩子中最大的,也是最不起眼的,他性情敦厚,不善言辞,虽是生就一双丹凤眼,却透着憨傻气。父亲说他资质平平,只让他学了几个字,不做睁眼瞎。依现陈文东看,说他资质平平都是抬举了。
陈文东睡了一觉,感觉身上有了些力气,就叫着父亲出发了。
现在村庄被毁,房屋田地都没了,幸存的人大都去了云门县。云门县在陈家村西北方向百十余里处,地势较高,没有水灾之虞。陈家村虽不在云门县管辖内,却离那里最近。想来那云门县令身为朝廷命官,不会坐视不管。
陈文东一家因为落水事件,走在了最后。陈父为了不落单,催着他们快些走,好赶上前头的人。话虽如此,他一个大人带着三个孩子,想走快了也难。
两个小的岁数太小,陈父只能轮流背着,陈文东则照顾着另一个跟在后头。通往云门县的路大多是田间小道,经过连日大雨,路面泥泞湿滑,走起来格外艰难。
一家人走了大半天,才出去七八里,这时,饶是陈文东意志坚定也拔不动腿了,更何况他们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进。
“爹爹,我饿,走不动了,脚疼……”文举眼巴巴瞅着父亲,说到最后都带了哭音。
陈文东瞅着俩孩子腿脚上被长草割出的血口子,心中隐隐发痛。
上一世,他大孙子都六岁了,比文广还大上两个月,那过得什么日子,再瞅瞅这俩孩子,这又过得什么日子?
陈文东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路边的石头上,他也走不动了!
陈父很为难,“这荒山野岭的,连户人家都没有,你们几个且忍忍吧,再走个几里地,就是王家庄了,到时找户人家要点吃的应该不成问题。”
没等陈父说完,陈文东直接开口道:“爹爹,我们还是到周围找找,看有什么能吃的,要是干饿着,我是一步也走不动了。”
歇了一会儿,陈文东就站起身往路边草丛走去,现在没法生火,只能找些野菜野果充饥。
陈父看着陈文东,一阵唉声叹气,“我竟如此不中用啊!”
其实,陈文东也没指望父亲。他自幼读书,成年后又以教书为业,以前在家时,都是母亲打理家业,他惯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虽谈不上五谷不分,可也强不到哪儿去。
陈文东找了些野菜,几个人分着吃了,虽然味道苦涩,可也比饿肚子强。其实,这附近还有青蛙和草蛇,烤着吃绝对可以,只可惜没有生火的东西,只能作罢了。
吃完东西,一家子又开始赶路,他们得在天黑前赶到王家庄,就冲着几个人的身子骨,也不能在野外过夜。
到王家庄时,天已经全黑了,父亲连着叩了十几户人家的门,都没找到空房,里面全都住满了灾民。最后还是在一个老婆婆的指引下,找了户村外的李姓人家住了下来,虽然住的是柴房,但里面干草铺得很厚,半点也不冷。
陈文东一家去的时候,人家已经睡了,听父亲说完,二话不说就把人让进了屋,还给他们准备了热水和几个玉米面饼子。一家人吃过饭,也顾不上洗漱,倒在草堆上就睡了。
陈文东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天色大亮,他先去洗了脸,又叫醒两个小豆丁,给他们洗漱干净,这才去见屋主人。
“你们都过来。”陈父见着三人,赶忙让他们进屋见礼。
主位上是一对老年夫妇,旁边还有个面色黝黑的年轻汉子。陈文东心下有数,依次问好,两个小包子也有样学样,倒是没有失礼。两位老人很开心,拉过文广、文举搂在怀里,一通揉捏。
陈文东抬眼略一打量,已经知道了这户人家的现状。看屋内陈设,想来家中并不富裕。
过一会儿,一个年轻妇人端着盆野菜粥走了进来,“爹娘,饭好了,咱们这就吃吧!”
两位老人点头,让陈文东一家先落座,陈父再三感谢,等两位老人坐下后,才领着孩子依次坐下。
小妇人虽然相貌普通,却生就一股爽利劲儿,“大兄弟千万别客气,咱家也没什么好东西招待你们,可一定得吃饱了。”说着又从厨房拿了几个玉米面饼子过来。两家人又客套了几句,便闷头吃了起来。
吃过饭,父亲又再三谢过这户人家,就要告辞离开。
临走时,陈文东还是厚着脸皮对两位老人道:“爷爷奶奶,我能否跟您讨样东西?”
“东儿,不得无礼!”不等陈文东说完,陈父便狠狠瞪了他一眼。陈文东赶忙低下头,一副胆怯的样子。
“大侄子,你别吓坏孩子,”李家奶奶拉过陈文东,乐呵呵的问道:“好孩子,别怕,跟奶奶说,你要什么,奶奶给你拿去。”
“奶奶,你能不能给我一套生火工具?”陈文东低下头,小声道:“我们没有火石火镰,我想着这一路上总要露宿野外,我倒是不要紧,可是弟弟们还小,万一着凉生病可怎么办呢。”
“好孩子,这算什么呢,我这边正好有两套火镰,我再给你拿点火绒。”
“大婶,这万万使不得,这……”父亲赶忙摆手。
“好了,好了,又不是什么值钱东西,再说了,我这里还有两套呢,不算什么,也难为这孩子了,这么大点儿,就知道疼惜兄弟。这样吧,我再给你个陶罐和瓷碗,带着路上烧水喝,这外边的水哪有干净的,小孩子肠胃弱,要是喝出毛病来就麻烦了。”
“大婶,我……”陈父已经不道说什么好了,只是感激的看着老人,声音哽咽,眼圈泛红。
这时,李家爷爷走上前,拍了拍父亲的肩膀,“年轻人,这算个啥呀!人呐,难免有个马高蹬短,能帮一把是一把呗。”说完,还摸了摸陈文东的脑袋。陈文东有些囧……
临走前,两位老人又拿了一包地瓜干给他们带上,虽然不多却是实打实的粮食。陈文东一家又再三谢过人家,才开始赶路。
☆、第3章 栖身山洞
文举有些不情愿,一边走,一边问父亲,“爹爹,咱们不能住在叔叔家吗?”
“傻小子,李叔叔一家也要过日子,把粮食给我们吃了,他们就得饿肚子了。”父亲看着文举似懂非懂的样子,叹了口气,埋头继续赶路。
陈文东摇摇头,李家父子肯收留他们一晚,临走还给了他们这么些东西,已经算仁至义尽了。这种年景,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样呢。
陈文东一边走,一边捉青蛙和蚂蚱,偶尔还能捉到蛇,多了他就用长草绑成串。父亲看到蛇,立马躲开老远,倒是两个小家伙一点也不胆怯,陈文东不方便时,他们还会帮忙拿一下。
中午父子四人只吃了些地瓜干,喝了点水,就继续赶路了。路上不时会碰到从别处来的灾民,他们行色匆匆,不一会儿就赶到了陈家父子前头。
陈父看着有些着急,陈文东却不以为然,“这一路上灾民这么多,都往一个地方赶,我看不是什么好事。这么些人凑在一起,难保不生瘟疫,咱么在后头就挺好。”
傍晚,陈家父子找了一处山洞安顿下来。这里已经是云门县地界,但是要想到达下一个村子,还要穿过一大片的荒野。按他们现在的脚程,陈文东估计再走一天恐怕也出不去。
陈文东看着这处荒郊野岭不觉纳闷,这里乱石罗列,地势起伏,跟之前的地貌相差很大,让人觉得十分突兀,他很难想象这种地貌是怎么形成的。
父亲一直忧心忡忡,陈文东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可是在看来,父亲的担心着实多余。赶不上前面的人又如何呢,无非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儿。与其疲于赶路,还不如好好休息,讲好卫生,防止生病来得重要。要知道,一家人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所谓大灾之后必有大疫,就陈文东观察,这两天他们碰到的灾民,一个个都是面色疲惫,即便是这样也拼了命的赶路,对个人卫生更是毫不在意,渴了连路边水坑里的泥水都喝,这样不生病才怪呢。
父子四人把山洞里里外外打扫一遍,然后去外面处理‘猎物’。要说这个山洞,还是陈文东捉蛇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山洞背向道路,洞口还长满杂草,若非陈文东眼尖,根本就不可能发现。更为奇特的是,这洞口看着小,里面却很宽敞,通风也不错,简直是野外露宿的天然宝地。
陈文东带着两个跟屁虫,找了一处比较干净的水塘,将青蛙和蛇收拾干净,然后又盛了一瓦罐水,这才返回山洞。
回去时,父亲已经捡了些柴草回来。几个人点起火堆,烧了一罐子开水,烤了些青蛙,最后用余火把蚂蚱烘熟,分着吃了。
吃完东西,陈文东看着天边滚滚乌云,不禁皱起眉来,“父亲,咱们得赶紧再捡些柴禾回来,青蛙也得多捉些,我看今晚八成得下雨。”
父亲也看到了天边的乌云,点点头同意了陈文东的建议。一家四口分头行动,两个人捡柴禾,两个人捉青蛙,倒也颇有成效。
天黑前,陈文东回到山洞,不一会儿,陈父也会来了。捡回的柴禾堆满了半个山洞,估计两天都够用了,陈文东也抓了几十只青蛙和六七条蛇,加上先前剩下的,应该也够吃了。
趁着天还没黑透,陈文东在山洞里点了个火堆驱赶蚊虫,然后又找了些粗壮的树枝回来。等火灭了,一家四口才回到山洞,陈文东和父亲用树枝和石头把洞口完全封住,又在洞口堆了些柴禾,以防止豺狼侵袭。
就着火堆留下的余温,一家人相互依偎着,进入了梦乡。
半夜,陈文东被刷刷的雨声惊醒,听着雨势猛烈,他赶忙跑到洞口查看,见洞里没有进水,这才又躺下睡了。
第二天醒来,雨还在下,而且一点也没有变小的趋势。陈文东暗暗皱眉,这时候下这么大的雨,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陈父搬开了洞口的石头和树枝,洞里立时亮堂了许多。陈文东和两个小家伙就着雨水洗了脸,又接了一瓦罐的雨水回来,开始生火做饭。
父亲长长叹了口气,苦笑道:“看来我们今天是走不成了。”
陈文东点点头,“还好咱们找了这么个山洞,这要是宿在外头,再淋上一天的雨,再好的身体也得垮了。所以,爹爹你就别急着赶路了。要我说,既然老天留咱,咱们就安心在山洞里呆着,什么时候雨停了,再走也不迟,总比在外边淋着强。”
早饭是煮青蛙和蛇段,虽然只是煮了一下,但几个人吃得都挺香,连汤都没剩下。
父亲看着外面的大雨,一连串的唉声叹气,“哎……再这样下去,不知又有多少人要流离失所。”
陈文东暗想,即便是现在雨停了,也已经晚了,灾难早已铸成。云河改道以后,他们这些上游的村庄尚且如此,下游的村庄就可想而知了。逃出的灾民又集中涌向几个郡县,大量灾民汇集,又没有防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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