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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文东小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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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东见宋师傅这幅样子,料想他与这位大叔定时相识,‘只是师傅您也太丢人了吧!’陈文东暗暗吐槽。宋师傅现在这幅德行,不知情的见了,还得以为他癫痫发作呢。这没一会儿,连手都抖上了。再看看对面的帅大叔,那才叫气定神闲,风流洒脱呢。
宋师傅激动了半天,才将信将疑道:“素卓?你是阿卓吗?”
帅大叔缓缓的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哀伤,随即恢复如常。
宋师傅脚下似踩了棉花一般,踉踉跄跄的跑过去,抱住了帅大叔,“阿卓,我找得你好苦!”说罢,潸然泪下。
陈文东看着紧紧相拥的两人,眨巴眨巴小眼睛,有奸情,绝对有奸情!
宋师傅情绪稳定后,把陈文东和王衍之叫过去,对帅大叔谄媚道:“阿卓,这是我的两个劣徒,王衍之,陈文东,以后有事,尽可吩咐他们去做。”
转过头,宋师傅立马板起脸对他们道:“这是素卓先生,以后见素先生便如见我,倘若你们敢对素先生不敬,小心我扒了你们的皮!”
陈文东心中连翻白眼,这是什么,这就是赤果果的差别对待呀,虽然心里这么想,陈文东断然不敢这么说的,他和王衍之赶忙应是,给帅大叔行礼问好。
接下来的事情,才真叫陈文东闪瞎了狗眼。来了这半天,宋师傅似乎忘记了此行的目的,只围着素先生转。素先生要喝茶,他马上去烧水,素先生要进屋,他赶紧去开门,就连素先生如厕,他也得跟着去。素先生倒也不恼,仿佛本该如此。
陈文东看着宋师傅那狗腿样,虽然觉得有些丢人,心里还是高兴的。
宋师傅这些年一直孤身一人,也无儿女,陈文东曾经一度怀疑宋师傅那方面有问题,现在看来,人家原来是心有所属了。
陈文东见素先生并不排斥宋师傅,想来对宋师傅也并非无意,他心中虽仍有疑虑,倒也希望他们能有情人终成眷属。
陈文东正看得兴起呢,猛然听到王衍之问道:“素先生,不知这裕王印在哪里?”陈文东朝天翻了个白眼,真是个没眼力界的,没看到宋师傅差点就握到素先生的手了吗?打扰人家亲密是不道德的啊!
宋师傅暗暗瞪了王衍之一眼,随即道:“阿卓,你在这里等了十六年,莫不是为了那裕王印?”
素先生点点头,“不错,我受王爷所托保管裕王印,这些年,一直在这里等候世子。”
“难怪我到处寻访,都没有你的消息,我还以为你……”宋师傅将剩下的话吞入肚中,半晌又道:“阿卓,这些年难为你了,竟过得如此清苦。”说着,宋师傅瞅了瞅素先生的破袍子。
素先生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在世子没来之前,我是不能离开这里的,我这几身衣服都穿了十六年了!今日你们破解了王爷的机关,我也能离开了。”
还未等素先生说完,宋师傅便拉住他的手,紧张兮兮道:“阿卓,你又要去哪里?”
素先生鄙视的看着宋师傅,仿佛看白痴一般,“世子还未成事,你说我要去哪里?”
听了素先生的话,宋师傅顿时眉开眼笑,“对对!咱们一起回雁荡山!”
看着一脸傻笑的宋师傅,陈文东别开了脸,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宋师傅不是出了名的笑面虎吗,怎么在这位面前就这么白痴呢?
素先生正色道:“好了,怀义,我们说说正事吧!”这怀义乃是宋师傅的名讳,无论是在周府还是雁荡山,人们都喊他宋师傅或者是老宋,一来二去的,大家倒都忘了宋怀义了。
“你们有所不知,当初王爷布下这机关,一方面是为了防止外人窃取印信,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考较世子。暗阁是王爷留给世子的产业,但暗阁所涉范围之广,实力之大,绝非一般产业可比,它是一般双刃剑,用好了,能助世子一臂之力,用不好,也能害了世子。
王爷临终前已经做了安排,由你和柳正轩,周总管抚养世子成人,由我负责保管裕王印信,四部长老共同管理暗阁,我们各司其职,互不干涉。
若世子在二十五岁之前能够找到这里,我会通知暗阁四部长老,他们再对世子进行考核,若世子能堪大用,暗阁自会认主,若世子资质平平,暗阁要保世子一世荣华,待世子有了子嗣后,再从子嗣中选择暗阁之主。
密道中的三个岔路,代表了三种不同的选择,这本是王爷留给世子的,按照王爷的意思,这密道之门定是要世子亲临才能开启的。现如今,你们替世子做了抉择,虽然是最难的一条路,却也是最合王爷心意的一条,若是王爷地下有知,也会含笑九泉的。
世子降生之时,我曾卜过一卦,按照当时的卦象,世子这一世与紫微星君无缘,能保一世荣华已是不易,帝星应在世子的子嗣之中诞生。
前两年,我夜观星象,发觉紫微星异象,隐隐有杀破狼三星入庙之势,帝都星光晦暗,西北星光渐盛。我占卜一算,才发现这天下将乱,而世子少年奇遇,得异世之人指点,命格发生改变,竟有了紫薇之相。”说完,素先生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陈文东。
只这一眼,陈文东便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借尸还魂的事,从未和任何人提起过,听素先生的意思,竟是知道他的底细,怎能不叫人心惊!陈文东低着头,心中惊疑不定,他不要被人当怪物看啊!他不要被火烧死啊!
所幸素先生并未为难陈文东,他留宋师傅三人在草房中过了一夜,便赶着他们离开了。剩下的事情,素先生并不想让陈文东他们知道,当然,即便他们知道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他们都是识趣之人,唯一不知趣的宋师傅,也迫于素先生的淫威,不得不乖乖离开。临别时,宋师傅一步三回头,千叮咛万嘱咐,让素先生结束此事,定要去雁荡山找他,短短的一段路,硬是让他走了大半天。
辞别素先生,他们顺着七拐八绕的小路往土地庙走去。在密道里不足两个时辰的路,他们走了四个时辰才回到原点。
陈文东看着化作一堆碎石的土地庙,心中感慨万千。这密道的设计者,端的是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只可惜,靖边王绝对不会让他活着离开这里。就是不知道,如此精巧绝伦的机关数术是否也与这位奇人一起埋在了这里。
他们回到客栈时,已是深夜,陈文东躺在床上,却了无睡意,一番辗转,他又忆起了素先生对他说的话。
昨夜,宋师傅一高兴,便央求素先生为他们卜一卦,素先生很痛快的应下了。
根据卦象,王衍之是个有后福的人,虽然年少时历经波折,但以后一切顺遂,运势稳中有升,高官厚禄指日可待,可安然终老,福泽亦可荫及子孙。
但说到陈文东时,素先生却屡屡皱眉,第一句话便是:“你本是早夭之相,即便后来天降异象,你得以改变命格,这一生却也是波折坎坷,命途多舛。”只此一句,便把陈文东打击的够呛,同样是人,为什么王衍之是大富大贵,高官厚禄,他却要霉运连连?
“你此生还有两次大劫,若能挺过去,后半生或可福禄寿三全,若挺不过去……”说到此次,素先生摇摇头,过了半晌方道:“我与你师傅相交,你我也算有缘,我便奉劝你一句,情之一字最是伤人,行到绝处,大可放手,千万不能心生执念,若你能放下一切,远离是非,或许能够保全性命。
你命格与那人纠缠不断,恐怕终其一生也无法摆脱,若到那时,你只需意随心走,顺应时事,后半生定能安然无忧。”
对于这样的说辞,陈文东半信半疑,但也牢牢记在了心里。他不知道的是,正是素先生的这一席话,让他险险避开了人生劫难。
回山时,他们买了三匹马,两人一骑,专走偏僻小路,虽然耗费了些时日,倒也没遇到麻烦事。
路过沙陀岭时,陈文东将莫瑾交给了莫成林。面对莫成林,几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去时,他们带走了五个人,回来时就只剩下了莫瑾一个,这事儿好说不好听啊!
莫成林倒没说什么,见儿子安然无恙,也没提家丁的事儿,还留他们吃了饭。
饭后,莫瑾闹着要去雁荡山,这回,就连宋师傅都不吱声了。这些天,大家总算看清了莫瑾的本质,这就是个惹祸的祖宗,雁荡山有一个谭老幺就够了,他们怎么能再找一个祖宗上山,这不是找不自在吗?
面对这样的情况,莫大侠有些尴尬,他赶紧喝住要满地打滚的莫瑾,并驳回了小孩的请求。
陈文东看着一脸委屈的莫瑾,心里有些发软,其实这孩子还是不错的,他对莫成林道:“莫大侠,瑾儿年幼,正是增长见识,学文习武的好时候。若是他能保证不耽误学业,晚辈倒是可以带他到山上住些时日;若是他不能保证,那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带他上山的。”
陈文东说完,莫成林的脸色才好看了些,谁家的父母也不喜欢别人嫌弃自己的孩子不是?
莫瑾见陈文东吐口,赶忙保证道:“哥哥,我一定不耽误功课,你带我去山上吧!”
莫成林见莫瑾一味的缠着陈文东,连他这个老子都不放在眼里了,心中不免吃味,于是莫大侠板着脸冷哼一声:“哼!我还没答应呢!不许去!”
莫瑾眨巴眨巴眼,顿时变作绕指柔,挂在莫成林脖子上,左摇右摆,使尽浑身解数讨好莫大侠。
不一刻,莫大侠便投降了,宝贝儿子这么给面子,他怎么能不答应呢?所以说,儿女都是父母欠下的债呀!
一行人回到雁荡山,把事情一回禀,大家都很高兴,毕竟这裕王印有着落了,不管暗阁能否认主,他们都不吃亏。
同时,他们也得到了另外一个好消息——王妃有孕了!周彦焕说到此处时,神采飞扬,意气风发,显然十分高兴。
有人高兴,自然就有人不舒服,即便是陈文东已经认清现实,但听到这样的消息,心中仍旧难免苦涩,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周彦焕,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即将出世的孩子。
陈文东并没有苦恼很久,暗阁的人就找到山上来了。
☆、第41章 暗阁认主
谭老幺刚到山上,就听守门的小兵道:“呦!谭小将军,你怎么回来了!”
谭老幺一听,登时就不高兴了,“废话!这是我家,我爷娘老子都在这儿呢,我怎么不能回来!”
小兵也不恼,他还等着看好戏呢,“谭小将军呀,你怎么还蒙在鼓里呢?您走后,谭将军盛怒呀,扬言只要您敢回山,就打折您的狗腿,……啊呸!瞧我这张臭嘴!”小兵轻轻扇了自己一嘴巴,又补充道:“谭将军要打折您的腿呢!”
周围几个小兵连连点头,虽然一脸苦大仇深,但眼中却无半分担忧,倒是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
谭老幺刚来雁荡山时,经常偷偷下山,谭大勇知道后,嫌这些小兵守门不严,没少给他们军棍吃。后来谭老幺跑得勤了,谭大勇也没脸再责怪守门的小兵了,但是这守门兵和谭老幺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军中多莽汉,谭大将军没本事管儿子,拿他们撒撒气倒也没什么,在军营里混,谁还没挨过军棍呢。可挨揍的人多了,不算事儿的事儿也就成了事儿了。
小兵们不敢埋怨谭将军,也不敢拿谭老幺怎么样,可看着这小子倒霉,心里多少也能舒坦些不是?山上的日子太无聊,难得有个乐子,还是谭老幺父子俩的,大家可期待了。
谭老幺踢了小兵一脚,浑不在意的就进了山,他这边刚走,有个小兵就去谭大勇那儿告状了。陈文东摇摇头,有些哭笑不得,这些熊玩意儿,就没有一个安分的,哎呀,他什么也没看见。于是陈文东迈着四方步,晃晃悠悠回屋去也。
陈文东回去还没半个时辰呢,谭老幺就找来了。
陈文东抬头一瞧,顿时乐了,“我说哥们儿,你这是咋了?这一会儿的功夫,咋就破了相了呢?”
谭老幺衣服也破了,头发也散了,额头上还顶着个大青包,扮相相当狼狈。陈文东憋着没笑出声,瞧他多善良,多善解人意啊!这也就是莫瑾出去了,这要是让小孩看见,还不知道乐成什么样呢。
再说谭老幺,他往陈文东床上一倒,就跟被抽了筋骨一般,整个人都瘫软了。过了半晌,这货拍拍胸口,呢喃道:“额的亲娘哎,可吓死我了!”
陈文东找来刀伤药,给他脑袋上一通乱涂,直把谭老幺疼得之哇乱叫,一边叫,一边控诉谭大将军的累累罪行。陈文东听了好一会儿,总算是弄明白了来龙去脉。
话说,谭老幺离开后,虽然面上满不在乎,心里还是有些发憷的,他老子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三句不对付,就上手了,最可气的是,被他打了还没地儿说理去。
谭老幺仔细一琢磨,顿时萎了。这小子也没敢明目张胆的回家,他顺着后门溜达到了谭夫人那里,打算先探探老娘的口风。
此时,谭夫人正在屋里哄孙子呢,儿媳们在一边陪着说话,闹闹哄哄的一大屋子,好不热闹。
谭老幺一进屋,谭夫人的脸立马就拉长了,几个儿媳见势不妙纷纷告退,一会儿的功夫,诺大的屋子就剩下谭老幺母子二人。
“你还知道回来呀?”谭夫人瞪着小儿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谭老幺只当没看到老娘的臭脸,上前一把抱住谭夫人,撒娇道:“娘亲!我太想你了!”
只这一句话,谭夫人的心就软了,到嘴边的责骂,一句也说不出来了。哎!老幺说想她呢,老幺最贴心了。
谭夫人锤了小儿子一下,无奈道:“老幺啊,你也不小了,怎么一天到晚就想着往外跑呢,也该收收心了!
昨个儿,你媳妇还来我这儿哭呢,年纪轻轻的,眼都哭花了,我瞅着怪可怜的。你就是不心疼爹娘,也该疼疼你媳妇呀。娘也不求你有多出息,你正经的给我生个小孙孙就行了。”
谭老幺依偎着老娘,无所谓道:“娘亲,我就是想到处走走,看看天下的好风光,领略一下各地的风土人情。哎!过两年,我就得去军中了,到那时想出去就难喽!
娘亲,孩儿还小呢,这生孩子的事儿,还是先可着哥哥们来吧,我就不凑热闹了。”
母子俩聊得正欢呢,只听前院一声大喝:“谭老幺在哪呢?!给我门关,我今天非宰了这个畜生!”
俩人也顾不得谈心了,谭夫人将儿子推到后门,“老幺,快走!你爹回来了!千万别让他逮着啊,你先找个地方避避风头,等过几天他气消了,你再回来吧!快走!快走!
哎呦喂!这又是哪个缺德玩意儿告的刁状呦,离人骨肉,生孩子没屁眼儿啊!”
谭老幺一出屋,就急慌慌的往后头跑,还没到后门呢,就见谭大勇的副将带着十来个人在那儿堵着呢,显然这后门是走不得了。
前有狼,后有虎,谭老幺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原地直打转。
这时,谭大勇也从前院赶了过来,谭老幺一见老头子,顿时就急眼了,他三步并作两步,窜到墙边,一纵身就上了墙。常言道,狗急了还跳墙呢,谭老幺这会儿,比狗可急多了。
谭大勇眼睁睁看着谭老幺上了墙,抓是抓不回来了,情急之下他拖了靴子就朝墙头扔过去,赶巧了,这一靴子正好打到谭老幺的额头上。
谭老幺中招,一下子就从墙头摔了下去,掉落的过程中,衣服挂在了墙根儿底下的树枝上,他急于逃命,这衣服就给扯坏了。
“小东子,我怎么觉着这后头凉飕飕的,你看看是不是我裤子破了!”谭老幺转过身,让陈文东给他看裤子。
陈文东一瞅,实在是憋不住了,“哈哈哈!老幺啊,你这是光着屁股跑了半个山头呢?哈哈哈!”谭老幺裤子后头撕开了个大窟窿,正好露着屁股,还好有上衣盖着,要不然更凉快!
在陈文东回来的第三天,雁荡山来了一群人拜山,并呈上了那枚饕餮图案的玉佩。
这玉佩自从嵌入土地庙,便没了踪迹,陈文东他们早已将事情的始末禀明,周彦焕也只当这玉佩随着土地庙的消失,一起毁灭了。
现如今,事隔十几日,就有人拿着这玉佩拜山,周彦焕不得不怀疑这些人的来历。
大家听闻此事,都纷纷来到大殿,拜山的人也被兵丁引着上了山。
这些人一走进大殿,陈文东就愣住了,他看到了一个熟人,瑞华楼的大掌柜!这个人与其余的三人走在前头,显然是领头人物。
待走到殿中,他们对着周彦焕恭恭敬敬的拜了下去。
“暗阁商部长老张德厚,”
“暗阁杀部长老薛敬慈,”
“暗阁义部长老庄敬贤,”
“暗阁仁部长老徐正凛,”
“帅亲信人等参见王爷,祝王爷洪福齐天!早日一统天下!”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就是周彦焕也有些愣怔,他在雁荡山自立为王,打的是消灭周彦浩的旗号,虽然他有称霸天下的野心,可这话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过。
“各位请起,我雁荡山造的是周彦浩的反,本王从未说过要背叛朝廷,诸位千万不可妄言。”周彦焕虽然否认了这些人的说法,但却无半点生气的意思。
周彦浩的这种态度,可以说相当暧昧,在场的诸位不免疑心,难道王爷所图不仅仅是西北之地,竟是要一统中原?
且不说各怀心事的雁荡山土著,现下还有一件最要紧的事要办,那就是早日让暗阁认主,周彦浩能名正言顺的执掌暗阁。
此时,商部长老张德厚,也就是瑞华楼大掌柜,玩笑道:“王爷,我等一接到素卓先生的消息,便日夜兼程赶了过来,现在早就等不及了!依属下看,择日不如撞日,不若现在就把仪式办了,我们也好早些归位。”
张德厚言罢,大家都笑了起来,周彦焕欣然应允。
柳先生赶忙带着几个人下去准备祭器、祭品,陈文东理所当然被逮去做苦力了。
他们先在大殿外搭好祭台,摆上供品,接着周彦焕率领大家祭天,祭地,祭祖宗。陈文东跟在后头规规矩矩的磕头,饶是这样也累得蒙灯转向,古代礼仪繁琐,祭拜仪式庄重严肃,不容许有半点差错,真心伤不起啊!
等祭拜完毕,柳先生端上来一个玉鼎,一把匕首和一壶酒,周彦焕率先拿起匕首刺破中指,将血滴进玉鼎中,紧接着,暗阁四位长老依次将自己的血滴进玉鼎。
柳先生拿起酒壶,将酒尽数倒入玉鼎,待酒与鲜血混合,他将玉鼎高高举过头顶,大声念道:“灵酒为媒,玉鼎为器,暗阁归心,天地为证!”柳先生说完,便将玉鼎交给了张长老。
张长老就着玉鼎喝了几口,又用食指蘸着鼎中的血酒在额间摸了摸,起誓道:“暗阁商部誓死效忠王爷,如有背叛,不得好死!”
紧接着,其余三人,也仿照张长老喝血酒,发毒誓。
最后,周彦焕亲自将玉鼎放到祭台之上,玉鼎需要在祭台上供奉七七四十九天,仪式才算结束。
☆、第42章 地位
仪式结束后,张长老将一枚玉印奉上,“王爷,我等在途中巧遇素卓先生,他将此印托付于我,转交王爷。”
周彦焕接过玉印,神情有些激动,“这就是裕王印?”
张长老赶忙恭顺道:“正是裕王印。王爷,暗阁四部遍布天下,凡我暗阁成员,见此印如见王爷,如有号令,无不听从,还望王爷善之慎之。”
张长老这话很有意思,明着是说裕王印的重要性,其实是点名了暗阁的实力和一片忠心,言下之意是希望周彦焕不要滥用暗阁,能够善待暗阁原有的老人。
周彦焕自然不是傻的,当即就明白了张长老的话外之音,他点点头,正色道:“诸位长老放心,暗阁是父王的心血,本王定会善用慎用,这枚印信本王会妥善保管的。”
交谈完毕,周彦焕便引着诸人进了屋,屋内已经备下酒席,周彦焕坐在主位上,谭大勇等人作陪,为暗阁四位长老接风。陈文东和王衍之等人另开几桌,负责接待暗阁其他成员。
这次接风宴,可以说是自雁荡山政权成立以来,最丰盛的宴席,虽然还是不上档次,但最起码不让人觉得寒酸。周彦焕如此重视暗阁,自然有他的算计。
他这个靖边王,其实当得很憋屈,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要地方没地方,除了名头响一些,和普通的山大王没什么区别。
周彦焕要扩大地盘,招兵买马,样样都需要银钱,他现在想钱都想疯了。要不然也不能仅凭几句歪诗,就指使着宋师傅满西北找裕王印。
要说,周彦焕还真有几分狗屎运,人家就是凭着几句歪诗把裕王印找到了,连暗阁都认主了!
人人都知道暗阁有钱,是绝对的财神爷,可暗阁经过十几年的发展,现如今是什么情况,只有四位长老知道,莫说周彦焕初掌暗阁,就是老王爷再生,也得熟悉一阵子。所以,周彦焕要想真正入主暗阁,还得仰仗四位长老,不巴结着点也不行啊!
周彦焕拿出了诚意,四位长老也不是不识趣的人,既然都认主了,那就得把周彦焕当主子待,因此言语间恭敬守礼,谨守本分。
一方知情,一方识趣,这接风宴的气氛怎么能不好呢?中国几千年的酒桌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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