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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文东小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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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彦浩这么做对他有害而无利,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如果周彦浩不是傻缺,那定然是预谋着什么,而显然周彦浩不傻。
    在晨会时,陈文东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至于周彦焕怎么做,那就不是他能管的事了。
    周彦浩的动作比陈文东预想的还要快,还未等周彦焕做出反应,周彦浩的大军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后。这样一来,恒河洲便处在了周彦浩的包围圈中,被完全孤立了起来。
    直到此时,大家才反应过来,难怪周彦浩不急着攻城,原来竟是要围困恒河洲,想将他们生生困死!
    周彦焕怎么也想不明白,周彦浩怎么就绕过他的地盘,跑到他身后了!如果他不是飞过来的,那定然是他的地盘出事了。
    正在大家猜疑不定时,随后而来的暗阁密报,帮大家解了惑,原来这毛病竟是出在段渊的两个儿子身上。
    由于段渊的运作,段金龙和段玉龙顶替了陈文东留在恒河洲,段渊的本意是好的,可他这两个儿子实在是有些不争气。
    俩人除了吃喝玩乐在行,其余的都不在行,用宋师傅的话说,这两位纯粹是一堆草包!宋师傅也怕这俩人出问题,因此挑了两个城防设施好城池给他们把守,这两座城池地处恒河洲边缘,相对而言也比较安全。
    可大家没想到,周彦浩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偏偏就从这两个草包身上入手,找到了突破口。当周彦浩大军来袭时,段金龙弃城而逃,至今下落不明,而段玉龙未等开仗,便举白旗投降了。
    周彦浩突破了两座最坚固的城池,再攻打其余的小城简直易如反掌。原本这些守城的兵将就是周彦浩的人,现在看到周彦焕的小舅子都投降了,便也都临阵倒戈了。
    周彦焕看了密报勃然大怒,立时就罢免了段渊的兵权。若非段渊再三保证,周彦焕也不会将这两个草包留在恒河洲,现在他的儿子在周彦浩手里,难保段渊不铤而走险,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儿。
    大军被困恒河洲,粮草运不进来,人马也出不去,若这样僵持下去,不出一个月,周彦焕的大军就得粮草断绝,饿死城中。
    最后大家商量出一个险中求胜的法子,先命一队人马出城,奔东北方向敌军防守薄弱的百里沟,牵制住敌军的大部分人马,另一队人马秘密从断崖处绕到恒河洲后面,与城内的人马合力歼灭周彦浩恒河洲后面的军队,借机收复丢失的城池。
    这样一来,第一队人马由谁带领,就成了关键,其一,这个人必须得有本事,若是个草包也牵制不住敌军的主力,进而也无法给大军赢来转移时间,其二,这是个送死的活儿,这次出战,十有*是有去无回。
    正因为大家都认识到了这两点,当周彦焕问及谁愿做第一队将领时,军帐内竟是鸦雀无声。

  ☆、第50章 脱离苦海

坐在大帐中央的周彦焕,见到手下将领默不作声的样子,心中有些失望。此时此刻,最能考验一个人的忠心与否,无论你平时说得多么好听,但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能够为自己豁出命去的,那才叫真正地忠心为主。
    半晌,陈文东缓缓地走出了队列,“王爷!小的,愿意领兵出城。”
    周彦焕看着面前略显单薄的陈文东,说不感动那是假的,但他随即就否决了陈文东的话,“你身上有伤,现在尚未痊愈,并不适合带兵,退下去吧。”
    陈文东却异常坚持,“王爷,小的身上的伤已经好利索了,带兵打仗绝对没问题,还请王爷体谅奴才的一片忠心。”
    周彦焕听了这话,顿时勃然大怒,“你还知道你是个奴才!这满堂的大将,怎么偏要你个奴才领兵出战!我军中无人了吗?”说着周彦焕扫了一眼下面的一干将领,又看着陈文东道:“我身边也需要人伺候,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城中吧。”
    这时,宋师傅,谭大勇和王衍之等人都站了出来。
    “末将愿往!”
    “臣请领兵出战!”
    “末将愿去!”
    ……
    一时间,军帐中请命声此起彼伏。
    陈文东听周彦焕这样说,心知他不愿让自己出城送死,可陈文东去意已决,怎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眼见着将领们纷纷请命,陈文东心下着急,不由朗声道:“王爷!小的以为,此次出战,我是最合适的人选。
    谭将军,宋师傅等人是军中大将,理应运筹帷幄,若此次带兵出战,未免有些大材小用,可若是派遣其他人,恐怕难堪重任!
    此次出战,只在一个拖字,我方必须拖住敌军两个时辰以上,才能保证大军顺利转移,若是拖不了这么长时间,那转移中的军兵就会身处险境。
    我想问一下诸位将军,谁有这个把握?”
    陈文东此话一问出口,大帐内顿时鸦雀无声。军帐中不乏热血效忠的将士,但要让他们打这个包票,还真没人敢打。
    凭着一队人马,几千号人,拖住周彦浩十几万大军,还要拖至两个时辰以上,这确实是有些难为人,就是谭大勇和宋师傅也没有绝对的把握。
    陈文东看了看周围的将领,躬身道:“小的愿以人头担保,定然拖住周彦浩的人马两个时辰以上,保证我军顺利转移。”
    陈文东这话掷地有声,大帐内诸将领无不侧目。
    周彦焕冷着一张脸,断然道:“不行!绝对不行!”
    这时,柳先生也站了出来,“王爷,恕臣直言,这大帐之中,无论经验还是才智,陈将军都是最合适的人选。再者陈将军一片效忠之心,也愿意领兵出战,王爷一味的推拒,岂不是寒了陈将军的心?”
    陈文东瞄了一眼柳先生,却怎么也想不出,自己怎么得罪了他。柳先生这样说,名义上是为了陈文东好,实际上却是把陈文东往死路上逼。
    柳先生一带头,底下众人纷纷应和,若周彦焕再不同意陈文东的请命,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周彦焕看了陈文东好半天,最后狠狠一闭眼,才挤出一个好字。
    陈文东心中暗暗松了口气,然后又道:“王爷,小的此去,前途未知,小的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王爷答允。”
    周彦焕愣了愣,方道:“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只要本王能做到的,无不应允。”
    陈文东赶忙道:“如此多谢王爷!
    自小的卖身周府,这些年,家中老父一直由幼弟照料,如今兵荒马乱,也不知道沦落到何处了,小的每每想到此处,都心痛难当。小的只有一个请求,这次出战,无论小的能否平安回来,都希望王爷能还我身契,还小的一个自由身。
    若小的侥幸存活,还请王爷允许小的回家孝顺老父;若小的战死沙场,只要是自由身,小的就能入祖坟,九泉之下也可与娘亲团聚。”
    陈文东一席话说完,帐内大多数人都红了眼眶,谁家还没有父母妻儿呢,他们在外行军打仗,常年不回家,对家人多少都有几分愧疚,陈文东这话,算是戳到他们心尖上了。
    周彦焕沉默良久,末了才道:“本王答应你,但是本王也有一个要求,你必须活着回来。”
    陈文东无奈一笑,“小的尽量!”
    大家又商量了一下具体事宜,就各忙各的去了。
    陈文东刚出大帐,就被周彦焕叫住了,“小东子,你回来,我有话说。”
    “王爷,不知还有何事?”陈文东狐疑的看了一看周彦焕,心道,这位不会反悔吧?
    “小东子,你随我来,”说完,周彦焕便往后面的暖阁走去,那是周彦焕平时休息的地方。
    陈文东顿了顿,最后还是跟了过去。
    周彦焕站在屋中,只是定定的看着陈文东,一句话也不说。
    陈文东被盯得有些发毛,不由提醒道:“王爷?”
    周彦焕愣了半天,突然扑过来,抓住陈文东的肩膀道:“小东子,你装病吧!我另派人去!”
    陈文东挣开周彦焕的钳制,无奈道:“王爷,军机大事岂能儿戏?更何况现在行动方针已定,就算我真的病了,也得去呀!”
    周彦焕颓然的坐在床榻上,呢喃道:“小东子,我后悔了,我不该把你带来的……不管是成是败,我都得失去你了……”周彦焕蓦然睁大眼睛,一把将陈文东拉倒在床榻上,随即欺身压了上来。
    陈文东被周彦焕一压,顿时警醒起来,这畜生不会要怎么着他吧?
    果然,周彦焕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王爷别这样,王爷,小的明天还要上战场,彦焕……”陈文东声音里带了一丝恳求。
    周彦焕动作一顿,终是没有再继续下去,他将头无力地埋在陈文东胸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文东先是觉得胸口一片湿热,紧接着便听到了周彦焕的抽泣声。
    周彦焕哭得像个孩子,既委屈,又无助,陈文东的心也软了下来,“你哭什么,我还没死呢,你这架势仿佛我必……”
    周彦焕捂着陈文东的嘴,将他未说出口的话,堵在了喉间,“小东子,你答应我,一定好好活着回来,好不好?”
    陈文东沉默了,这要他如何答应?他这次主动请缨,就是为了脱离周彦焕的掌控,一旦离开,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回来了,想到此处,陈文东又有些心软,“你别这样,如此的儿女情长,都不像你了。你有野心,也有能力,以后定可成就大业。我只不过是大千世界中的一粒尘沙,飘到哪里都是一样的。”
    周彦焕摇摇头,也不接陈文东的话茬,他捧起陈文东的脑袋,红着双眼,正色道:“小东子,答应我活着回来!只要你能活着回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知道这些年,我很混蛋,让你受了不少委屈,是我对不起你……只要你还能回到我身边,我周彦焕自此再不纳后宫,”周彦焕见陈文东默不作声,不禁有些着急,“真的,我以我的性命起誓,只要你回来,我决不再纳后宫!”
    见陈文东仍旧不语,周彦焕渐渐变得颓丧,“难道我们之间一点可能也没有了吗……”半晌,周彦焕才缓缓道:“小东子,我放你自由,可你得答应我好好活着。”
    见周彦焕明了了自己的心意,陈文东这才点点头,“我答应你!”
    周彦焕在陈文东的唇上轻轻吻了吻,坐起身来,一声长叹,“我真是愚蠢,为什么在快要失去你时,才明白自己的心意!”他自嘲一笑,“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陈文东摇摇头,“彦焕,你不必如此,这些都是我咎由自取,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在你的心里,最重要的是这外面的万里河山,你的野心太大,以至于心里再也装不下别的感情。而你对我,更多的是依恋,是需要,不是爱!爱是给予,是不计代价的付出,而不是一味的索取。如果将来你碰到心爱之人,你会明白我的话的。”
    周彦焕迷茫的看着陈文东,喃喃道:“我现在满心都是你,还有机会爱上别人吗?”
    直到陈文东离开,周彦焕仍旧木呆呆的坐在床边。
    一场诡异的对话,让陈文东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整顿了一下情绪,找到了自己的队伍。
    陈文东整顿好队伍,将队伍拉到僻静处,朗声道:“兄弟们,我们此次出战,任务危险,可谓是九死一生,如果有谁不愿意去,现在可以出列离开,我绝不怪罪。”
    等了片刻,有几十个人悉悉索索的离开了,陈文东见无人再离队,又道:“家中只有兄弟一人的,现在可以离开了。”接着,又有几十个人离开了队伍。
    陈文东见无人再离去,接着道:“各位愿与陈某同生共死,陈某感激不尽,但我先把丑话说到前头,既然各位肯留下,就当做好必死的准备,战场之上,只能前进,不能后退,一切行动都要听我指挥,否则可别怪陈某手辣无情!”
    交代完事情,陈文东回去匆匆收拾了点东西,直接搬到了兵营和兵士们人同吃同住,也方便第二天早早出发。
    第二日,陈文东率领着五千人马,直奔百里沟而去。这百里沟其实是断崖的一个分叉,向东绵延近百里,也算是一个奇景。
    陈文东攻打恒河洲时,曾经来这里仔细看过,百里沟靠近恒河洲处地面平坦,但越往里,地面越崎岖。这样的地形并不适宜大规模作战,却是逃跑的好地方,正是基于这一点,陈文东才敢往这个方向跑。
    陈文东找了一个和周彦焕身量相仿的官兵,化妆成周彦焕的模样,命所有兵士将此人围在中心,隐隐形成保护之势,给敌军一种‘这个人很重要’的错觉,先吊起他们的胃口。
    等他们上钩之后,陈文东又在无意中喊出,“保护王爷!”,让敌军误以为是周彦焕化妆潜逃。
    有那见过周彦焕的人,远远一看,心中倒信了七八分,这人虽然衣着普通,单无论身材和长相都与周彦焕很像。
    周彦浩听完汇报,也担心周彦焕趁机逃跑,本着宁可错杀,绝不放过的原则,他调集了大量的人马追堵陈文东。
    陈文东见周彦浩上钩,也不再拖延,命令所有人马全速向东逃跑。
    周彦浩的追兵见陈文东这种做派,更加确信队伍里有周彦焕,跟打了鸡血似的追赶他们。陈文东只有区区五千人马,尽管全速逃跑,终究抵不过人家几万人的围追堵截。随着时间的延长,跟随在陈文东身后的人越来越少。
    在过一个土坡时,陈文东的肩膀中箭,他忍着痛掰折了箭杆,继续跑。
    跑到一片树林时,陈文东停下了脚步,他看看天上的太阳,又看看身边的百十号人,嘶哑着嗓子笑道:“兄弟们,任务已经完成,咱们各凭本事,逃吧!”
    由于陈文东事先早有交代,这些人倒也不矫情,纷纷找了合适的路线,隐没在茫茫树林之中。陈文东见大家都进了树林,也随即钻了进去。
    树林里杂草丛生,行走起来格外费劲,陈文东只觉着头脑发晕,双腿如灌了铅一般沉重,他咬着牙又往里走了一段,最后实在坚持不住,一头栽进了草丛里。

  ☆、第51章 花家寨

花家寨在西北的绺子中很出名,各个山大王提起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倒不是说花家寨实力雄厚,雄霸西北。他出名的主要原因是,花家寨的大寨主生了个其丑无比,喜着红装的女儿,而这个女儿还非常的厉害。
    要说起这花姑娘,那真是能吓坏一干老少爷们,甭管大人小孩,没有不怕她的。
    这位姑娘二九妙龄,正是花一样的年纪,可这位的长相真跟花儿扯不上半点关系。
    花姑娘生得相当豪迈,身高八尺,五大三粗,一般的男人都没她壮实,若仅是这样倒也罢了,花姑娘不尽身材豪迈,五官也生的十分豪迈,大嘴,大眼,大鼻子,挤在一张大饼子脸上,面皮上红一道,蓝一道,白一道,凑合凑合都能开染坊了。
    就这个长相,花姑娘还喜欢穿大红的衣裳,真真是白天能吓人,晚上能吓鬼,哪个还敢娶呀!眼见着女儿快奔二十了,这婚事还没有着落呢,把花老寨主愁的呀,头发一把一把的往下掉啊!
    陈文东再次醒来时,见到的就是花姑娘的这副尊容,他一个没把持住,又吓晕过去了。
    花姑娘瞅着床上的小白脸,有些得意,“爹呀,你看这小白脸多没出息!看到我这花容月貌都迷晕了!”
    花老寨主一张老脸臊得通红,忍不住道:“闺女呀,人家那是让你吓晕的。”
    花姑娘也不以为意,“切!反正就个没出息的,看这穿戴还是个当兵的呢,一支箭就给射成这样,这小身子骨儿也太弱了,软脚虾一只!”
    花老寨主转转眼珠,瞅瞅床上的小后生,又瞅瞅自个儿的宝贝闺女,心思又活泛起来了,“软脚虾好啊,听话!闺女呀,你看这小后生长得怎么样?还合心意不?”
    花姑娘撇撇嘴,不屑道:“不咋样,就这样的,我一只手能捏死仨!”
    花老寨主又唠叨开了,“闺女呀,你也不小了,就别再挑了,这眼瞅着都快二十了,你还打算赖着你爹一辈子不成?我看这后生不错,以后招赘到家里,也少生是非。”
    花姑娘听得不耐,拢了拢头发道:“爹呀,你先歇歇,我出去打趟拳,回来您再说吧!”说完,直接甩袖子走了。
    花老寨主长叹一声,摸摸头发,哎!又掉了一把呀!
    陈文东并没有昏迷太久,晚饭时,他总算彻底清醒了。刚刚醒来,陈文东只觉饥肠辘辘,浑身无力,仿佛饿了许久一般。
    底下的小丫头见他醒来,一面去报信,一面给陈文东端了一大碗稀粥。陈文东二话不说,就着大碗就喝了个底朝天。
    “呦呵!身子骨不咋地,还挺能吃!”花姑娘一身红衣,风风火火就进了屋。
    陈文东再次看到这张脸时,仍是被惊了一下,此时他才反应过来,昏迷中所见不是鬼,竟是个人!
    “哈哈哈!小后生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我找大夫过来看看。”
    陈文东这才看到红衣人身后的老者,不是他眼神不好,实在是这位红衣人存在太强烈,容易让人产生视觉盲区呀!
    陈文东挣扎着下了地,对着老者深深一揖道:“在下陈文东,多谢老人家救命之恩,不知老人家尊姓大名?”
    老者哈哈一笑,忙摆手道:“错了!错了!救你的不是我,是我闺女,”说着老者一指旁边的红衣人,“这是我闺女花红,在下花正芳,是这花家寨的大寨主。”
    陈文东听了老者的话,心中十分骇然,我的天哪!这位居然是个姑娘!谁家姑娘长成这样呀!陈文东虽然心中惊骇,面上却未表现出一点,他对着花姑娘深施一礼道:“多谢花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感激不尽!多谢花寨主收留!”
    花姑娘一摆手,不耐道:“打住!打住!你就不能好好说话!酸不拉几的,本姑娘不爱听!”
    花寨主有些不好意思道:“呵呵,我这闺女大大咧咧惯了,有点不拘小节,小陈后生,别介意哈!”
    陈文东微微一笑,表示并不介意,“花寨主不必如此客气,在家时,长辈们都叫我东子,您若不嫌弃,就叫我东子吧。”
    花寨主哈哈一笑,“不嫌弃,不嫌弃,小东子啊!”
    陈文东一脸黑线,能不加这个“小”字吗?
    “既然我不跟你客气,你也别一口一个花寨主了,我这个岁数,你就喊我一声大伯吧。”
    陈文东点点头,欣然答应。通过聊天,陈文东觉得花寨主这个人还不错,不仅言谈风趣,心性也比较宽厚,是个豁达之人。
    经过悉心调养,陈文东的伤势好得很快,不出半月,就基本痊愈了。这天早上,陈文东外出散步,正赶上花姑娘晨练,陈文东驻足一看,又是一惊。
    花姑娘手使一柄狼牙棒,正在与几个彪形大汉对打,她一身红衣,游走在几个大汉之间,虽然以一敌多,却方寸不乱。
    陈文东观看了一阵,不禁暗暗竖起大拇指,这花姑娘的本事确实不是盖的!她手上这把狼牙棒,比谭大勇的也不差多少,两臂若是没有三四百斤的力气,是绝对耍不起来的。
    陈文东虽然是个男人,但也没本事舞弄这么一把狼牙棒,也难怪花姑娘看不起他,人家确实有嘲笑他的资本。
    陈文东以前常听宋师傅说,战场上不能小瞧两种人,一种是相貌怪异之人,但凡相貌怪异之人必有怪异之才或者齐天之福,另一种就是女人,女人天生柔弱,本不适合上战场,一旦在战场出现,必定有不输男人的本事。而花姑娘,把这两种都占全了。
    陈文东觉得,就凭花姑娘这身本事,虽然比不上谭大勇,但比王衍之等人强多了,就算宋师傅与他对上,恐怕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花姑娘练完武,将狼牙棒往兵器架子上一戳,就朝陈文东走了过来。
    陈文东冲着花姑娘一竖大拇指,笑道:“花姑娘武艺高强,陈某佩服!”
    花姑娘听完,顿时哈哈大笑,“小子,这话我爱听!这么些天,你总算是说了句人话!”
    陈文东听完,险些没破功,合着这些天,他说的都不是人话?是你听不懂人话吧?
    陈文东尴尬笑道:“花姑娘说笑了。”
    花姑娘也没搭理他,披上大红披风,一阵风似地走了。
    这天晚上,花寨主请陈文东吃饭,其他几位副寨主作陪,席间,推杯换盏,陈文东虽然多次推拒,却仍是喝了不少酒,头也有点晕乎。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花寨主就将话题引到了陈文东的婚姻大事上。
    “小东子啊,你家里还有几口人啊?”
    “小东子啊,你定亲了吗?”
    “小东子啊,你岁数也不小了,有没有中意的姑娘啊?”
    ……
    陈文东越听越不对劲,这花寨主媒婆附身了不成?怎么总围着他的婚姻大事打转转呢?蓦然间,陈文东就想到了花姑娘那张与众不同的脸……应该不会吧!
    陈文东被自己的想法,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中也惊醒起来。
    不幸的是,陈文东的预感并没有错,花寨主话锋一转,就提起了花姑娘,“小东子啊,这些天你也看到了,我这闺女虽然长相一般,但心眼儿是顶好的,她要是对谁好,都恨不能把心捧给人家。这孩子既然能救你的命,可见对你还是有好感的。”
    陈文东暗暗翻了个白眼,心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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