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之文东小记-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酒席散后,按理说就该闹洞房了,可在座的宾客都很有默契的忘记了这件事。
陈文东暗暗好笑,花姑娘的威名远播。前几天,她还把要闹她洞房的一个小伙子打得鼻青脸肿,显然其他人也知道这件事,没胆子来闹了。
回到新房以后,就剩下陈文东和花姑娘俩人时,气氛又尴尬了起来。
陈文东有些讪讪道:“姑娘,你看我们怎么休息?”
对此,花姑娘倒是很看得开,“我们都是夫妻了,你说怎么休息?”见陈文东神色微变,花姑娘不屑道:“你那是什么眼神呀?我还能吃了你?你放心,我没那个意思。
就你这瘦不伶仃的样儿,本姑娘最看不上了,当然,我估计你也没看上我。这样正好,咱俩井水不犯河水,各睡各的,反正这床也够大。”说完,花姑娘收拾收拾,就上床睡觉了。
陈文东原本打定了主意,自此以后好好对待花姑娘,可不成想人家姑娘主意正,还没看上他。陈文东呆愣了片刻,也就释然了,既然两方面都没有这个意思,他也就不勉强了。
第二天,陈文东按时起床,梳洗完毕,直到快吃早饭了,也不见花姑娘起床。陈文东心中纳闷,以往花姑娘比他起得都早,今天怎么就起不来了呢?昨晚看她面色如常,一点醉意也没有,他们之间又没发生什么事情,按理说不至于起不来呀?
陈文东有些担心,于是进屋看了看,见花姑娘还在睡,便过去唤她起床,可无论陈文东怎么叫,人家就是不醒。这下陈文东可真着急了,他一溜烟去了老丈人那里,跟老头讨主意。
老头听了陈文东的话,顿时就乐了,“我说小东子啊,年轻人血气方刚,我老头子也不是不理解,不过你们也得悠着点,纵欲过度是要伤身的。”
陈文东臊了个大红脸,灰溜溜的回了自己屋。当着老丈人的面,他总不能说,新婚之夜他们什么都没做吧?
早上花姑娘没有起床,陈文东也不好意思单独去吃早饭,将就着吃了些点心,便在屋里看书等花姑娘醒来。
花姑娘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陈文东见她气色不错,这才问道:“姑娘可是昨晚喝多了?我今天早上叫你起床,姑娘便如昏迷了一般,无论如何都不醒,可是把我吓了一跳。”
花姑娘拍了拍脑袋,当即乐了,“我忘了跟你说了,我喝了酒就这样,酒劲儿反应慢,都得隔半天才上来。”
陈文东暗暗翻了个白眼,这反射神经也太慢了吧?头一天喝酒,第二天醉,果然不是一般人。
中午,小夫妻去吃饭的时候,甭管是婆子、小厮,还是分寨主、小喽啰,都对着他们挤眉弄眼。
更有甚者,还把陈文东拉到一边,直竖大拇指,“兄弟,行啊!雄风大展呀!没想到你细不伶仃的,还真有两下子,连我们家大小姐都能压得住。我听说大小姐早上都没起床?哎呀呀!”
陈文东暗暗咬牙,对着这位就是一脚,“滚一边去!”
“哎!兄弟,不仗义啊,你不能春风得意了,就把咱们忘了呀?”走出去老远,陈文东还听到后面喊呢。
吃饭时,花老头更是话里话外的揶揄陈文东,只把陈文东闹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了才好。
回去的路上,花姑娘没好气的问道:“今天早上,你去找我爹了?”
陈文东心虚的点点头,这会儿,他也知道自己办傻事儿了。
花姑娘咬咬牙,用手狠狠地戳了戳陈文东的额头,“笨死了!”
常言道,感情都是处出来的,这些天,陈文东和花姑娘朝夕相处,对花姑娘的印象就越发的好了起来。其实,花姑娘除了长得丑了点,真没什么坏毛病,心地善良,为人大度,还有一身好本事。有些时候,陈文东都觉得,如果真和花姑娘结成夫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小夫妻成亲几个月,花老头找了十几次郎中,“我说你们也争点气,这都成亲几个月了,怎么还没有动静呢?”
陈文东低头不语,心道,我这儿还没播种呢,哪来的瓜?这老头也太心急了。
花姑娘白了亲爹一眼,没好气道:“我说爹呀,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哪有儿女刚成亲,就要孙子的?得亏我是你闺女,不跟你计较,这要是个儿媳妇,非得让你逼上吊不可。”花姑娘生怕老头不生气,还额外加了一句“对了,爹,那是外孙。”
花寨主一听,顿时跳脚了“外孙怎么了?外孙那也是孙子!
还嫌我管得多,你要不是我闺女,我还懒得问呢?
你们倒是不着急,可你们也不瞅瞅我多大岁数了!我一个老头子,过了今天没明天的,你们就不能让我早些抱上孙子?难不成非等我死了,你们再要孩子?”
借着花姑娘的东风,花老头直接把火烧到了陈文东的头上。陈文东也坐不住了,赶紧站起来,听老头训话。
花老头使劲指了指花姑娘和陈文东,狠狠道:“你们俩给我听好了!一年之内必须让我抱上孙子,要不然我就天天让郎中过来把脉。”
俩人灰溜溜的回了屋,都犯了难。
老头为了让他们生孩子,哪也不许他们去,也不许他们插手山寨的事务。
若俩人真是夫妻,努努力,说不定还真能早点生,可关键是,他们本质上还不是夫妻,往哪弄孩子去?
这种憋屈日子并没有维持太久,更确切的说,花老头并没有给他们太多时间考虑,就又下了一剂猛料。
这天晚上,陈文东吃过晚饭后,就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燥热。开始时,陈文东并没有当回事,只以为最近有些肝火旺盛,喝点清茶也就好了。
可令人奇怪的是,他越喝浑身越热,到后来身体也起了反应。这时,陈文东才觉出事情不对了。
再看看对面的花姑娘,只见她两颊绯红,坐立不安,显然也是不对头。
陈文东略一思忖,便已明了,他们俩分明是中了药,显然是被花老头算计了。
花姑娘虽然平日里大大咧咧,但有花寨主护着,生活圈子还是比较单纯的,乍然遇到这样的事情,顿时手足无措了起来。
陈文东也有些难耐,便想出去走走,压制一下欲*望,可一推门,却发现门已经被反锁了。
这时,花姑娘眼神已经迷乱,情不自禁的就向陈文东靠了过来,用身体挨蹭陈文东的后背。陈文东本就忍得艰辛,又推不开花姑娘,经过这么一折腾,自己的欲*望彻底被勾了起来。
也许是花老头的药有点猛,也许是两个人心房渐开,在神智逐渐迷蒙的时候,*,小夫妻俩彻底燃烧了。
神智清醒后,两个人匆匆穿好衣服,四目相对时都有些尴尬。
陈文东张了好几次嘴,最后才挤出一句话,“对……对不起……”
花姑娘有些气恼的坐回床边,过了半晌,这才叹气道:“算了,这事儿也不赖你。既然我们有了夫妻之实,那暂时就这么过吧,如果你想要离开,我也不拦着你,要是我有了中意的,你也别拦着我。”
陈文东一肚子的为难,让花姑娘一席话给雷得半点都不剩了。
俩人相视一笑,便如从前一般,该干什么干什么,仿佛这事儿从未发生过。
说心里话,陈文东对花姑娘有尊敬,有佩服,却惟独没有情爱,同样的,花姑娘对陈文东也没有爱慕之心。若就此让他与花姑娘共度一生,那他们会相敬如宾,忠贞不二,却无法做到心有灵犀,夫唱妇随。
虽然俩人已经越过了最后的防线,但那是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发生的,一旦神智清明了,两个人连赤*裸相对都办不到,就更不用说做点什么了。
陈文东钟爱小巧玲珑的女子,对着花姑娘五大三粗的腰身,着实没感觉;而花姑娘喜欢膀大腰圆的汉子,面对着陈文东瘦小的小身板,也生不出情*欲。
经过那样的事情,陈文东对花姑娘心存愧疚,原本是要负责到底的,可万万没想到,花姑娘如此大度,如此看得开。花姑娘如此说,也是不想给陈文东增加心理负担。
陈文东默默领下花姑娘这份情谊,同时也暗下决心,若非花姑娘心有所属,觅得良人,他绝不先背离这段婚姻。
自此之后,两人心中一片清明,虽然同塌而眠,却从未做过越礼之事,倒生出了几分姐弟之情。
这件事以后,花姑娘就没给过花寨主好脸色,经过陈文东多方劝说,花寨主又赔了不少宝贝之后,父女俩才重归于好。
对于花寨主,陈文东也不是不恼,可想到这老头的一片苦心,他也就没那么气了。他也曾是一个老人,他也身为人父过,花寨主这么做,他虽然不赞同,却是能理解的。更何况现在木已成舟,花姑娘就算甩脸色也无济于事,时间长了,反倒伤了他们父女的感情。
常言道,人生无常,世事难料。就在陈文东和花姑娘快把那晚的事忘记时,却又发生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儿。
☆、第53章 意外之喜
那晚之后,花寨主自知理亏,好多日子都没有找郎中来给花姑娘把脉,也允许俩人继续打理山寨事务。花姑娘仿佛蛟龙入海般,撒了欢的在外面疯野,一天到晚不着家,不是巡山,就是找人对打、练功夫。
这天早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早饭,与往常不同的是,花姑娘看着一桌子的饭菜,却迟迟没有动筷子。
花寨主把红烧肉挪到花姑娘跟前,关心道:“怎么不吃呀?喏,这是你喜欢的红烧肉。”他这个闺女一向无肉不欢,即便是大早上,也要吃上几块肉才行。
花姑娘皱皱眉,半晌才挑起一块红烧肉,可还未送到嘴里,她就开始干呕起来。
陈文东和花寨主几乎异口同声问道:“怎么了?”
花姑娘干呕了半天,对着俩人摆摆手,这才道:“没事!这两天胃口不好,过些日子就没事了。”
陈文东和花寨主对视了一眼,又回想刚才花姑娘的反应,心中隐隐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花寨主先是一愣,紧接着便眉开眼笑起来,“闺女啊,吃完饭你就别出去了,一会儿爹爹找个郎中给你看看。”
陈文东心跳的厉害,面上却是镇定自若,他将一碗银耳粥推到花姑娘面前,“既然胃口不好,那就吃点清淡的吧,来,先喝完粥。”
饭后,花寨主找了郎中给花姑娘把脉。面对这位熟悉的郎中,花姑娘实在摆不出好脸色,前些日子,这位可没少折腾她。
郎中把完脉,对着花寨主满面喜色道:“老寨主,恭喜了!令千金有喜了!现在算来已经两个月有余了。”
花老头听完哈哈大笑,就差手舞足蹈了,“哈哈!有劳先生了!来人,给先生包个大红包!”
陈文东也非常高兴,虽然有些意外,但也架不住这份当爹的喜悦呀!
反应最大的反倒是花姑娘本人,她听郎中说完,顿时目瞪口呆,好半天才道:“你没弄错吧?”
郎中听了一瞪眼,“大小姐,您高兴糊涂了吧?我行医三十年,要是连喜脉都把不出来,那我这个郎中也就不用当了!”
花姑娘讪讪的吧嗒吧嗒嘴,不说话了。
郎中交代了一些注意事宜,开了几幅安胎药,就告辞离开了。
“闺女,你就不能消停会儿?你现在有了身孕,怎么还舞枪弄棒?”花寨主围着亲闺女团团转,急得直跺脚。
陈文东看着把狼牙棒舞的虎虎生风的花姑娘,一时间也有些着急。
花姑娘理也不理,直到将一套棒法练完,这才罢手,“哈哈!身上舒服多了!我说你们也太大惊小怪了,我不就是活动活动筋骨吗?我是怀孕了,又不是腿残、脚残了,哪有你们说得那么邪乎?”
陈文东忍不住道:“你想活动筋骨,走走路,散散步都行,哪有你这样没轻没重的?这狼牙棒这么沉,万一不小心动了胎气,可怎么办?”
花姑娘不耐的摆摆手,打断了陈文东,“哎呀,啰嗦!我自有分寸,就这么一根小铁棒,看把你们吓得!”
陈文东被噎得一阵无语,这他妈也叫小铁棒!真是没天理了!
类似以上的场景,几乎隔两天就要上演一次。花姑娘是个闲不住的人,即便是有了身孕,也消停不下来,更不用说像其他女人一样好好安胎了。
终于,在花姑娘怀孕五个月的时候,他折腾不动了,因为肚子太大了!就如同别人七八个月一般,想舞枪弄棒都没门,一家人终于不用跟着她提心吊胆了。
陈文东看着花姑娘的大肚子,又开始发愁了,前些日子郎中就已经说了,这肚子里有两个孩子呢。若是在现代,这是件大喜事,可在这个医疗条件落后的年代,却是一件令人担忧的事情。
古代女子生产如过鬼门关打仗,寻常的生产都不容易,更何况是双胞胎,若是遇上难产,那就更凶险了,闹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陈文东和花寨主一商量,俩人从外面请了五六个有经验的产婆,这些人专门负责照看花姑娘,直到顺利产下孩子为止。
到了七个月的时候,花姑娘的肚子已经大到吓人的地步,肚子上就如同长了个大型的龟壳,一举一动都要人照看着。
随着肚子的增大,花姑娘的脾气也逐渐大了起来,见谁都不顺眼,看什么都不得劲。每每此时,陈文东都是笑脸相迎,温声安慰。
女人生育本就不易,花姑娘如此跳脱的一个人,每天过着行动不便的日子,实在是为难她了。他不是不通世事的毛头小子,身为孩子的爹,对花姑娘也就多了几分包容和谅解。
陈文东的大度和体谅,不仅赢得了花父和一干下人的赞扬,也让花姑娘心生感激。
这天中午,陈文东正陪着花姑娘在院子里散步,就见一个小头目飞快的向花寨主的院子跑去,一边跑,一边喊:“大寨主!大寨主!捉住一个奸细!”
花姑娘一时好奇,非要去看看怎么回事,陈文东自然不会惹她不高兴,几个人一拐弯就去了花寨主的院子。
原来,这小头目在山前巡逻时,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子,几个小喽啰觉得这人可疑,就直接扣了麻袋,带到了山上。
还未等花寨主说话,花姑娘就按耐不住了,“吆喝!哪儿来的傻小子?把人带上来!”
陈文东和花寨主相视一笑,都有些无奈,索性都不说话,由着花姑娘闹腾,这些日子可把她憋坏了,难得有个新鲜事,就让她过过瘾吧。
等小喽啰把人推上来,摘了头上的麻袋,陈文东不淡定了。这哪是什么奸细,这不是莫谨吗?
在陈文东认出莫谨的同时,莫谨也看到了陈文东。小孩傻愣愣的瞅着陈文东,直到陈文东给他解开绑绳,这才回过神来。
“哥哥!呜呜……我总算找到你了!呜呜……”莫谨抱住陈文东嚎啕大哭。
陈文东拍着莫谨的后背,也红了眼圈。
等莫谨哭够了,陈文东这才打趣道:“好了,好了,多大的人了,还好意思哭鼻子。别哭了,这还有一大堆人呢。”
莫谨往四周看看,不好意思的躲到了陈文东身后。
陈文东拉过莫谨,对着花寨主和花姑娘道:“岳父,红儿,这是我的弟弟莫谨,”转身又对莫谨道:“这是哥哥的岳父,你叫花大伯,这是你的嫂子。”
莫谨马上乖巧叫人,但随即一怔,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道:“哥哥,你成亲了?”
陈文东点点头,别说莫瑾惊讶,就是他自己也觉得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有些不真实。
莫谨瘪瘪嘴,一脸委屈的看着陈文东道:“你成亲为什么不通知我?枉我还那么担心你?”
陈文东摸摸小孩的头,哄道:“好了,别生气了,这事儿是哥哥不对。吃饭了吗?”
莫谨摇摇头,立刻转移了注意力,他捂着肚子委屈道:“我带的银子花光了,都快两天没吃饭了。”
见小孩那憋屈样,屋里的人顿时哄堂大笑,花寨主赶紧吩咐底下人准备饭菜。
饭菜上桌后,花寨主等人在一边闲聊,陈文东则坐在桌边给莫谨布菜。见小孩狼吐虎咽的狼狈样,陈文东心疼坏了,“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莫瑾吃得差不多了却还不肯停嘴,陈文东赶紧夺下小孩的筷子,制止道:“好了,别吃了,你这么长时间没吃东西,乍然吃这么多,身体哪受得了?过一会儿再吃吧。”
小孩恋恋不舍的看着饭菜被端走,一脸的不甘愿,陈文东只当做没有看到。
这时,花寨主冲着莫谨招招手道:“娃娃,到伯伯这儿来!”
莫谨偷瞄陈文东,见他默许,这才乖乖走到花寨主跟前,“伯伯!”
老头没有儿子,见到孩子格外亲近,再加上莫谨长得讨喜,嘴巴又甜,没一会儿,一老一少就打成了一片。
晚上,莫谨抱着一堆礼物去了客房,陈文东安顿好花姑娘,也跟了过去。
一进门,险些被莫谨扑到,陈文东宠溺的一笑,拉着莫谨坐到床边,这才问道:“瑾儿,你不在山上好好呆着,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莫谨脸上的兴奋立时减了不少,“他们都说哥哥死了,可是瑾儿不信,所以瑾儿就自己出来找了。”
俩人聊了好半天,陈文东这才明白事情的经过。
当时,陈文东引开了周彦浩近一半的人马,为周彦焕转移大军赢取了宝贵时间,从而一举歼灭了周彦浩恒河洲正门的兵马,并一鼓作气,接连收复了几处要塞,彻底解除了恒河洲之困。
陈文东所率的五千人马,最后回到大营的,还不足五十人,剩下的人不是死在了战场上,就是消失在了密林里,无论是哪一种情况,生还的可能性都不大。陈文东既然没有回去,大家自然也就认为他死了。
等莫谨得知这个消息,已经是两个月以后的事了。他缠着别人去找陈文东,可人们都当他是小孩子,安慰几句也就不搭理他了。
后来莫谨去找谭老幺,谭老幺跟莫谨说,“你以后不要再找人问你哥的事儿了,也不必让人去找他。如果你哥真的死了,那也是死得其所,将军战死沙场,也是个好归宿;如果你哥没死,他到现在都不回来,就说明他不想再回来了,你又何必给他找麻烦?”
莫谨倒是把谭老幺的话听进去了,可这孩子一根筋,竟然趁着天黑,偷偷下了山,独自一人去寻找陈文东。这孩子在外面兜兜转转半年多,到了花家寨,这才打听到陈文东的下落。莫谨本打算先上山探探虚实,谁知刚上山就中了小喽啰的陷阱,让人给生擒了。
陈文东听后,心里暖烘烘的。在所有人都认为他死了,将他淡忘的时候,这个孩子却始终坚信他还活着,并只身一人前来寻找他。这样的行为虽然有点傻,却也最能打动人心。
看着莫谨缩水的娃娃脸,陈文东心里一阵抽疼,这孩子路上得吃多少苦啊!他将莫谨搂进怀中,叹息道:“傻小子!路上吃了不少苦吧?”
莫谨抬起头,眨眨眼道:“不苦呀,我去了不少地方呢?还吃了好多好吃的,张记酒楼的鸭舌,福临酒家的酱牛肉,悦来饭庄的醉鸡,还有同福客栈的点心,……”
陈文东越听越不是味儿,瞧瞧他这一路都干了什么?这哪像风餐露宿的可怜小子,分明是个游山玩水的公子哥儿!
莫谨显摆完,陈文东这才问道:“瑾儿啊,在这些地方吃住可不便宜呀,你又没回家,哪儿来那么多银子?”
一听这话,莫谨把脸往陈文东怀里一埋,顿时不言语了,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
陈文东把莫谨捞出来,板着脸问道:“你打家劫舍了?”
莫谨摇头。
“你偷人家钱了?”
莫谨继续摇头。
“那你跟哥说实话,这钱是哪儿来的?”
莫谨偷偷瞄一眼陈文东,吞吞吐吐道:“我…我…从你屋里拿的。”
陈文东听完先是一愣,顿时就明白了,“合着你小子是拿着我的钱在吃喝玩乐呢?”陈文东在雁荡山时,也攒了些银子,前前后后也有六百多两,他离开雁荡山时,可并没有带多少。想到这里,陈文东又问道:“你临走时拿了多少银子?”
莫谨把头一缩,又不吱声了,半天后,伸出一只手来。
陈文东看着伸开的五个手指头,试探道:“五百两?”
莫谨浑身一僵,一会儿又伸出一个手指头。
陈文东嘴角抽了抽,又道:“六百两?”
这回莫谨把手收回去了,又低声补充道:“还多一点点。”
陈文东顿时给气乐了,“你直接说,把所有的银子都拿走了,不就结了?”
莫谨瞅瞅陈文东,小声道:“我以为哥哥不想回雁荡山,就把咱俩的东西都带出来了。结果…结果一直没找到哥哥,就把银子花光了,东西也卖了。”
听到这儿,陈文东嘴角抽了又抽,这可是他攒了好几年的家底儿啊!这小子太败家了,以后可得好好教他理财!
有一点,莫谨倒是说对了,陈文东确实不打算再回雁荡山,所以他那些家底原本也是扔了的东西,现在让莫谨花了,总比便宜了别人强。虽然莫谨有点败家,但两人久别重逢,陈文东也不忍心现在教训他,反正以后时间还长,慢慢教导就是。
陈文东点了点莫谨的小脑袋,无奈道:“真是个败家的!拿了这么多银子,你还能吃不饱饭,我也真服你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