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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文东小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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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东点了点莫谨的小脑袋,无奈道:“真是个败家的!拿了这么多银子,你还能吃不饱饭,我也真服你了。”
见陈文东并未真生气,莫谨立刻欢脱了,也打开了话匣子“哥哥,你什么时候成亲的?你怎么能娶长的…长的…这样的嫂子呢?”
陈文东见莫谨一脸纠结,显然是对花姑娘的长相不满意,不禁打趣道:“怎么?你嫂子对你不好吗?你讨厌她吗?”
莫谨摇摇头,“不讨厌,嫂子对我挺好的,还给了我好多礼物,可是……”
陈文东不等莫谨说完,立刻道:“这不就结了?他对你好,对哥哥也好,长成什么样又有什么关系?看一个人,最主要的是品行和心性,至于长相,那是次要的。”
莫谨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嫂子。
俩人又说了很多事儿,不知不觉间都睡着了。
一个月以后,莫谨已经在花家寨混得风生水起,而陈文东却日日提心吊胆,如履薄冰。
花姑娘的肚子已经不能用大来形容,那是相当大了,看上去十分吓人。郎中也说过,花姑娘怀的是双胞胎,往往等不到足月就要临盆,仔细算来,也就这几天了。
由于花姑娘即将临盆,整个花家寨都紧张了起来。这些日子,花寨主又寻了两个接生过双胞胎的产婆,连郎中一起都接到了山上。总之,只要能想到的,他们全都准备了,就等着花姑娘生产了。
这种等待的日子,既让人兴奋,又让人煎熬,花姑娘也没有让陈文东等太久。
三天后的夜里,陈文东刚刚睡着,耳边就传来花姑娘的□□声。他睁开眼,就见花姑娘捂着大肚子,面露痛楚。见此情形,陈文东顿时睡意全无,立马爬起来出去叫人。
陈文东站在门外,听着产房里花姑娘的叫喊声和产婆的催促声,急得抓耳挠腮,满地打转。
陈文东对着花寨主抱怨道:“这都一个多时辰了,怎么还没生下来?”
花寨主俩眼一瞪,训斥道:“你坐下!转来转去的,我头都晕了。你以为生孩子那么容易啊!当年生红儿的时候,折腾了一天呢!哎!怎么这么慢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文东总算是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只听里面高声道:“哎呀!恭喜!是个千金呢!”
陈文东的脸上顿时乐开了花,闺女好呀,乖巧听话,还知冷知热。
相较于陈文东的兴高采烈,花寨主的笑容就淡了许多。
过了一刻钟,又一声啼哭传来,里边又道:“是个男孩!哎呀!大喜!是龙凤胎呀!”
听了这话,花老头顿时大笑起来。
陈文东瞪了老丈人一眼,心道,‘是儿子也不给你,让你重男轻女!’
就在大家长舒一口气的时候,屋里又喊开了,“等等!赶紧的!还有!还有一个呢!”
十分钟后,第三个孩子的哭声传了出来,里边接着喊道:“又是个男孩!大大喜!居然是三胞胎呀!”
这会陈文东和花寨主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这可真是‘意外’之喜!难怪花姑娘的肚子这么大,原来是仨孩子啊!
过了一会儿,一个产婆推门而出,兴高采烈道:“恭喜大寨主!恭喜陈公子!大人和孩子均安!一会儿等孩子包好了,再抱出来给二位瞧。一个赛一个的俊着呢!”
陈文东高兴地给了赏钱,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他不求孩子长得多俊,只要不丑就好!
可随着孩子一个个被抱出来,陈文东却傻眼了,这他妈也叫俊?!
☆、第54章 奶爸
自从花红有孕,陈文东的心就七上八下的。虽然他不介意花红的长相,但这并不表示他不在乎孩子的相貌。
从遗传学上说,他们的孩子有一半的可能像花红,这是陈文东改变不了的。可他每每想到自己的孩子顶着花红的脸,就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经过这几个月的心里建设,陈文东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当三个孩子齐刷刷摆在眼前时,他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三个孩子,俩孩子脸上不干净,老三也就算了,一个男孩子额头上长块小红斑,倒也无所谓,可老大就不一样了!这占了半边脸和半个头皮的青斑算怎么回事?这不是个阴阳脸吗?这可是个闺女啊,长大以后可怎么嫁人啊!
陈文东看着面前的三个孩子,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旁边,花寨主脸上也有些不好看。
产婆有些讪讪道:“大老爷,您别担心,这孩子脸上的胎记,大多都能慢慢退掉的,长大就好了。”
听了产婆的话,华正芳的脸就更不好看了,当时花红出生的时候,产婆就是这么说的,可一晃二十年过去了,花红脸上的胎记也没见好,反倒越来越清晰了。
陈文东虽然心里有些沉重,倒也没有为难产婆,毕竟孩子长什么样,跟人家没关系,既然三个孩子都健健康□□下来了,就不能慢待了人家。陈文东给几个人封了赏钱,就打发她们下去了。
看过孩子,陈文东又进屋去看花红。屋子里还弥漫着一股血腥气,花红却已经睡着了,看着面色苍白的花红,又看看三个健康的孩子,陈文东心里的不快突然就没了。
孩子的长相已经这样了,就算再懊恼又有什么用?只要以后好好教导,孩子心理健康,照样能活得潇潇洒洒。
自从有了三个孩子,陈文东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一天到晚都围着孩子转。原本山上找了奶妈子,可陈文东还是把孩子放到身边抚养,这样,孩子有什么问题可以早些发现,也有利于培养感情。
上辈子,他一直忙于事业,两个孩子都是妻子照顾,所以孩子长大以后,和他的感情并不亲厚。由于妻子的溺爱,儿子更是成了游手好闲,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等他发现的时候,想管都管不了了。
这是陈文东上辈子最懊悔的事情,现在重生一次,无论如何,他东也不想让上辈子的悲剧再次发生,因此,他对三个孩子的成长格外关注。
孩子洗三那天,花家寨大摆酒席,上到个分寨主,下到小喽啰,全都吃了一回‘洗三面’。这添丁进口可是大喜,尤其像花正芳这样子嗣不旺的,确实该好好操办一下,更何况还是个三胞胎。
宾客们看过孩子,对花正芳和陈文东连连道喜。当然,大家都很有眼色,并没有提孩子的长相。
洗三之后,陈文东把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照顾孩子上,忙得不亦乐乎,而花红却因为坐月子,心情烦躁的很。这个年代,对女人做月子的讲究并不算多,无非就是恶露排净之前不能随便下地走动,不能洗澡,相对于后世的坐月子,这已经算很简单了。可即便如此,花红也受不了。
花红是个闲不住的人,让她天天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干,那简直是要她的命,还没到十天,她就嚷嚷着要洗澡、练武。
对此,陈文东也很无奈,最后让郎中开了草药,熬了热汤给花红洗澡,但对于她要练武的要求,陈文东却并未答应。
花红磨了好几天,见陈文东一直不松口,顿时就恼了,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拳头,直把陈文东打得后退了五六步才停住脚。
陈文东捂着疼痛的肩膀,脸也沉了下来,“花红,你太不懂事了!我不让你洗澡,不让你练武是为了什么?难道是成心为难你吗?”
花红气急之下打了陈文东,回过味儿来以后,脸上也有些不好意思,面对着陈文东的指责,她头一回没有反驳。
陈文东见花红这个样子,倒也不好再计较了,“你现在刚生完孩子,撑开的骨缝还没有完全恢复,怎么能去舞枪弄棒呢?若是因此落下毛病,你以后想练武都难了。
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现在忍一个月,以后好好练武;要么现在练武,落一身毛病,以后都不能练武,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经过这次冲突,花红总算老实了下来,就算再烦,也没有嚷着去练武,顶多就是在屋子里走走,逗逗孩子。
对此,陈文东很满意,这个世界总算安宁了。
对于孩子,陈文东这个当爹的,比花红还要上心,什么时候喂奶,什么时候换尿布,那是一清二楚。
莫瑾见陈文东这样,都忍不住打趣他,“哥哥,你要是跟大嫂换一下就好了,你当娘,大嫂当爹,最合适了。”
每每此时,陈文东都会赏他一个爆栗或者假装踢一脚,佯作生气,实际上,根本就不往心里去。
花正芳见陈文东如此宠爱孩子,在连连称奇的同时,也暗暗松了口气,孩子刚出生时,他是真担心陈文东不待见他们。
陈文东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在山上也没什么事儿,照顾孩子也是顺手的事儿。虽然孩子多,但是山上的老妈子也多,这么多人照顾三个孩子实在是绰绰有余。不就是换个尿布吗?又没又让他洗尿布。
说起来,前世,他还给儿子洗过尿布呢,那才真叫有挑战性。虽然是自己的儿子,但看着布满臭臭的尿布,也确实有些恶心。记得,他当时是戴着墨镜和胶皮手套洗的,为了这事儿,还被亲戚们笑话了好长时间。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陈文东再看到小儿子和大闺女脸上的胎记,心中剩下的只有怜惜。孩子是无辜的,他们却要面临外人的冷嘲热讽,陈文东除了给他们更多的疼爱和关心,也没有别的办法。
其实大儿子身上也有胎记,还是三个孩子中最大的,只是长的位置比较好,在后背上,大家看不到罢了。
一直以来,陈文东和花正芳翁婿二人相处得很融洽,但在给孩子取名这件事上,俩人发生了严重的冲突。花正芳主张给孩子取个贱名,这样也是为了好养活,比如说狗剩啊,铁蛋儿啊,丫蛋儿啊……
对此陈文东表示强烈反对,倒不是说陈文东讲究斯文,非要取个雅致的名字,实在是他上辈子吃够了乳名的苦,不想让孩子们步自己的后尘。
要知道,这乳名可是要伴随自己一辈子的,孩子小的时候倒没什么,可等以后长大了,有了出息,遇到那相识之人,叫一声‘狗剩子!’或者‘丫蛋儿!’,那真是什么形象都没了。到那时,他们这做父母的,难免要落埋怨。这眼看孩子快满月了,连个乳名都没有,陈文东心里着急啊!
最后经过两方交涉,这才将名字定下来,老大叫丫丫,老二叫豆豆,老三叫毛毛。就算这样,花正芳还是有些不满意的。
在满月酒之前,一家人一商量,把三个孩子的大名定了下来,丫丫取名陈学静,豆豆随着陈文东姓陈,取名陈学庭,而毛毛随了母姓,取名花学锐。
其实,花正芳更喜欢豆豆,毕竟豆豆长得白净,性子又活泼讨喜,而毛毛整天呆愣愣的,有些过于安静了。可这话,他实在说不出口,总不能把两个脸上带胎记的孩子都留给陈文东吧?这也太欺负人了。
时间过得很快,花红坐满了月子,又出去舞枪弄棒了,而孩子的变化更大,几乎可以说是一天一个样,转眼间就满地爬了。
会爬的孩子可比之前闹腾多了,小床根本就不够他们仨折腾的。陈文东干脆在地上铺了细羊毛毡,由着他们到处爬。
说来也奇怪,这三个孩子虽然是一个娘胎生的,可爬起来,一人一个样。其中,丫丫爬得最好,手脚并用,小动作别提多麻利了。而豆豆和毛毛,就差了些。
豆豆的小胳膊根本使不上劲儿,爬的时候,直接用两个小肩膀往前蹭,一边蹭还一边蹬腿,这姿势活脱脱的旱地游泳。
再看看毛毛,那就更惨不忍睹了。这孩子手脚都不会用,小脸贴地,小屁股一撅,直接在地上蠕动,就跟个大号的毛毛虫似的。
每次看到孩子们爬,一家人都笑得肚子疼。
孩子四个月大的时候,莫谨收到了家里的回信。莫谨刚到山上时,陈文东就找人悄悄给沙陀岭送了一封信,告诉莫大侠夫妇,莫谨在他这里,一切都好。
随着书信一起捎回来的,还有五百两银子,鉴于莫谨的前科,陈文东直接将银子扣了下来,每个月只给莫谨一些零花钱。
陈文东原本以为,莫谨会找他抱怨,没想到人家根本就没当回事儿,每天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见小孩如此磊落,陈文东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瑾儿,哥哥扣下你父母给的银子,你没意见吗?”
莫谨给了陈文东一个大白眼,无所谓道:“我为什么要有意见?反正我在山上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还可以到处玩,也用不到银子。再说了,如果我需要银子,直接跟嫂子要不就得了。”
陈文东听了莫谨的话,更加坚定了要教这小子理财的决定。这就是个败家子呀!
等宝宝们会坐的时候,陈文东也收到了一封信,信里没有署名,内容也十分简单。
“知君安,甚慰!伯父及令弟一切安好,勿念。如有难处,可到恒河洲寻我。”
陈文东看着熟悉的字体,一股暖流溢满心田,原来还有人一直记挂着他,原来父亲和弟弟们一切都好,这就足够了。
陈文东将来信看了很多遍,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好。这封信虽然没有署名,但通过笔迹,陈文东可以断定,写信的人必是王衍之无疑。
这份情谊,陈文东记下了。
☆、第55章 撬墙角
有了孩子以后,陈文东的生活丰富了不少,每天除了看书、散步,就是陪孩子玩。有这样一个尽职尽责的奶爸,花红彻底没了后顾之忧,又过起了满山跑的日子。
这天晚上,陈文东哄着三个孩子睡下之后,就随手拿了一本话本,坐在小厅里一边喝茶,一边看书。陈文东不喜欢早睡,就养成了看话本的习惯,只当打发时间了。
陈文东正看得兴起,就听身后一个轻柔的声音道:“姑爷,奴婢特地给您熬了银耳羹,您尝尝合不合口味。”
由于陈文东看得太过入神,一时间竟未察觉有人靠近,猛然听到这入骨般的酥麻声,顿时给吓了一跳。待他抬头仔细一看,这女子不是别人,却是花红身边的大丫头慧娟。
“哦!慧娟啊!有劳你了,放到桌上就行了。”陈文东并未在意,说完之后,就继续看书了。
不知怎的,今日慧娟并未转身离去,就站在那里直愣愣的看着陈文东。
陈文东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复又抬起头来问道:“还有事儿吗?”
慧娟犹豫了一下,最终什么都没说,转身告退了。
此时,陈文东早已明白慧娟的意图,若是他再看不出慧娟的这点小心思,真就白活两辈子了。可慧娟毕竟是花红的大丫头,从小就跟着花红,俩人感情非比寻常,陈文东也只能装糊涂,故意疏离慧娟,让她慢慢打消这种念头。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证明,陈文东的这种处理方式绝对是错误的。
慧娟仿佛没有觉察到陈文东的冷淡一般,每到花红外出巡山时,就以各种理由接近陈文东。
这天晚上,陈文东又被慧娟的神出鬼没给吓了一跳,再加上这些天他对慧娟的不满,心中的不快顿时就显现了出来,“慧娟姑娘,你不陪着夫人去巡山,整日到我这里来做什么?以后没事,就不要过来了。”
慧娟听了陈文东的话,脸上一白,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她咬咬嘴唇,定定地望着陈文东道:“公子!女婢对您一片真心,难道这些天公子就没有一丝感动?”
陈文东见她把话说开了,倒也不好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于是正色道:“你专心伺候好夫人就是,至于那些有的没的,就不要多想了,赶紧下去吧。”
慧娟轻叹一声,又楚楚可怜道:“难道公子是担心我家小姐不答应?公子莫怕,我家小姐虽然嘴上说得凶,但心地却是极好的,我去求求小姐,想来她也不会为难我们的。”
陈文东瞅了瞅慧娟,无奈道:“你不要再说了,莫说是夫人还没有答应,就算是夫人答应了,我也不会同意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慧娟听了陈文东的话,脸色变了变,随即又恢复如初,只见她轻抿樱唇,一脸哀怨的看着陈文东,媚声道:“公子~!奴婢长得就那么丑?竟一点也入不了公子的眼?”说着,慧娟就欺身上来,倾身倚向陈文东。
陈文东见此,赶忙站起身来,退后了几步,冷声道:“姑娘请自重!赶紧下去吧!”
慧娟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但随即又镇定下来,似要豁出去了一般。
陈文东见此,心中顿觉不妙,头脑中飞转着各种狗血的镜头,并想出各种应对措施。
果然,只见慧娟楚楚可怜的望着陈文东道:“公子,您就可怜可怜奴婢吧!女婢对公子一见倾心,没了公子,奴婢是活不成的。”说着,她一边轻解外衣,一边缓缓地向陈文东走来。
随着莲步轻摇,慧娟的外衫飘落在地上,她轻轻退下里边的襦衫,露出了如雪般的香肩和酥*乳。
陈文东虽然心中窘迫,但面上却冷若寒霜,他盯着慧娟,冷冷道:“我竟不知,这世上还有如此不知廉耻之人!”
慧娟听了陈文东的话,身子瑟缩了一下,复又往陈文东这边走了过来。
陈文东见她如此不知死活,心中冷意更盛,又接着道:“如果你还想活命,就趁早滚出去!若是再敢踏前一步,我就杀了你!”
陈文东说得平静无波,慧娟却听得花容失色。她看着陈文东那淡淡的表情,眼中闪过一抹不甘。可还未等她有所行动,就见一柄飞刀迎面而来,要躲已经来不及了。
伴随着慧娟的一声惊呼,她的肩头飞起一丝血线,旋即一缕青丝飘飘然落在了地上。
慧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花容失色,浑身抖若筛糠,他看着对面的陈文东,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
陈文东依旧冷冷的看着慧娟,眼中透着浓浓的厌恶,仿佛刚才出手的不是他一般,“如果你再往前一步,我就划开你的脖子,让你血溅三尺。”
慧娟摇了摇头,双手捂住面颊,转身便往屋外跑去。
“慢着!”陈文东断喝一声,指了指地上的外衣和头发,厌恶道:“带着你的东西,赶紧滚!!”
慧娟哆哆嗦嗦捡起自己的外衣和一缕头发,踉踉跄跄的离开了小厅。
陈文东见慧娟跑得没影了,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来这坏人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呀。
通过今天的事情,陈文东也看清了慧娟的真面目,这绝对不是个安分的主儿。看来他有必要提醒一下花红,得尽早打发了这位才好。
就在陈文东准备回屋的时候,花红从耳房里出来了,一边走还一边拍巴掌,“哎呀!小东子,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坐怀不乱的主儿。”说着,花红走上前,拍了拍陈文东的肩膀。
陈文东见到花红,先是愣了愣,随即就明白过来。估计这位姑奶奶早就回来了,小厅里发生的事情,她应该是一清二楚了。
陈文东的猜测一点都不错,其实慧娟来了不久,花红就回来了,她躲在里间,整个过程看得清清楚楚。由于花红是先去耳房放了兵器,而后从耳房直接进了里屋,其间并未经过小厅,陈文东和慧娟才没有发现。
陈文东见花红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遂没好气道:“你家相公被人撬墙角了,你怎么这么高兴?”
花红撇了撇大嘴,瞪了陈文东一眼,无所谓道:“切!你怎么不说你自己行为不检点,净给我招蜂引蝶呢?我就知道,小白脸靠不住!”
陈文东无奈一笑,为自己辩解道:“我这叫有魅力,懂不懂?再说了,是别人来勾引我,我可没出去招惹别人,更何况我是那么容易勾引的吗?我这绝对是坐怀不乱,绝对是真君子,你得好好珍惜才行!”
花红瞅瞅陈文东,点点他的额头,没好气道:“你瞅瞅你长这样儿!这小皮肤,这小鼻子,这小眼神儿,你往那一站就够勾人了!更何况你还整天一副笑呵呵的样子,让那些思春的小姑娘看了,不得把魂儿都勾走了?”
陈文东抬了抬手,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哎!没办法,谁让爷天生就长这样呢?”
花红不屑的切了一声,“幸亏我不喜欢小白脸,谁要是喜欢上你这样的,那才叫倒了八辈子血霉呢。”
两个又说笑了一阵,陈文东这才道:“依我看,这个慧娟也不是个安分的主儿,你最好是趁早打发了她吧,留在身边始终是个隐患。”
花红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这才道:“没想到你还是个薄情的主儿,人家刚才还跟你诉衷肠,要委身与你呢,你这会儿就要打发了人家,未免也太绝情了吧?”
陈文东正色道:“红儿,我可没跟你开玩笑,你就算不忍心打发她,也得提防着点。”
花红见陈文东一脸严肃,也不再打趣他,“原本我觉得她是个好的,只是她人大心大,这两年越发的不安分了。你放心,我对她早有提防,平常巡山,处理山寨要务,我都是不让她插手的,就算以后出了什么变故,也不用担心她对山寨不利。
哎!毕竟是从小跟着我的人,我也不好做得太绝了。等过些日子,就给她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陈文东见花红心中有数,也就不再多说,俩人又去看了看孩子,这才睡下。
这晚的事,陈文东并未放在心上,第二天就撇到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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