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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文东小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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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周彦焕这尊大佛时时刻刻缠着陈文东,陈文东想跟别人单独说话都难,哪还有心思想别的事情。
    周彦焕在山上住了两天,就得返回恒河洲了。临走时,周正博抱着陈文东的大腿不撒手,非要让陈文东跟他回去。陈文东无奈,只能夹着小包子上了马车,打算送一段路,就返回来。
    可不曾想,他们离开花家寨还不到二十里,路过一个小山坡时,竟然遇到了埋伏。杀手们忽然间,蜂拥而出,着实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
    陈文东掀开车帘,仔细一看,顿觉事态严重。外面的杀手大约有数百人之多,而周彦焕只带了二百亲兵,还要分心保护他们,可以说,周彦焕这边根本没有优势。
    周彦焕和陈文东一对视,两人同时跳出马车,翻身上马。周彦焕对手下亲兵吩咐道:“你们给我保护好公子和小姐,你们几个找机会突围,赶紧去花家寨报信!”
    有了周彦焕和陈文东的指挥,局势得到了控制,但若想以少胜多,却是不太可能。这些杀手功夫上乘,训练有素,还熟悉阵法,十有*是行伍中人。
    周彦焕等人创造机会,让底下人出去送信,奈何这帮杀手太过狡猾,周彦焕几次出手,都被阻了回来。眼见着,情势越来越危急,周彦焕一咬牙,恨声道:“我出去引开敌人,你们必须杀出去报信!小东子,替我照顾好孩子!”
    说完,周彦焕一打马就冲了出去,陈文东急得够呛,只能一边护着马车,一边向周彦焕靠近。眼见着包围圈越来越小,杀手们便开始向周彦焕放箭。
    到现在这个时候,大家都杀红眼了,周彦焕和陈文东也拼了命了。两个人各战一方,相互依靠,这一刻,两个人毫不犹豫的把后背交给了对方。
    就在他们快要支持不下去的时候,从花家寨方向奔来两匹快马。马上之人,一个穿红,一个着黑,如两头猛虎一般,冲了进来。这二位不是别人,却是花红和赵莽。
    有了这两员猛将的加入,战争形式很快发生了逆转。常言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一员猛将,不仅能激发兵士们的血性,也能震慑住敌人的心神。
    战场上讲究一力压十巧,而这两位都是力量级的人物,不管是狼牙棒还是大锤,都不是一般人敢接的。这东西碰到身上,不是骨断筋折,就是脑浆迸裂。
    赵莽和花红杀出一条血路,接了周彦焕等人向花家寨方向转移。
    就在他们转过弯路,要进入大道时,从侧面的草丛里飞过来三支冷箭,直射向周彦焕。周彦焕本想镫里藏身,躲开这三支箭,可电光火石间,他瞥到了旁边的陈文东。
    周彦焕未曾多想,向侧面一扑,直接将陈文东压到了马背上,这样一来,周彦焕只躲开了两支箭,有一支却射在了周彦焕的大腿上。
    对于这一切,陈文东自然是不知情的,待他从周彦焕的身子底下爬起来,就见一干亲兵惊慌失措,围着周彦焕不停呼叫。陈文东也看到了周彦焕腿上的短箭。
    联想方才发生的一切,陈文东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大概。其实,周彦焕完全能够躲开这三支箭,只是那样一来,这三支箭就要射在陈文东的身上了。
    事情从发生到结束,只在一瞬,周彦焕根本没有时间考虑、权衡,可以说,他这么做,完全是出于本能。可正是这样,才让陈文东动容。
    陈文东赶紧抱住周彦焕,将他扶下战马,送到马车里。
    周彦焕看着陈文东,傻笑了起来,“呵呵呵,小东子,总算我也救了你一回。”
    陈文东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快省省吧!这腿上还留着血呢,你要是再不老实,不用到花家寨,你就流血而亡了!”
    周彦焕听了这话,却并不恼怒,“小东子,都几年了啊!我终于看到不戴面具的你了。挨这一箭,值了!”
    陈文东愣了愣,低头继续给周彦焕止血。
    在生死关头,周彦焕能舍身相救,足见他对自己用情之深。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可是,感动之后,陈文东又有些茫然。就算他再感动又能怎样?难道让他和周彦焕重修旧好吗?陈文东扪心自问,他还是做不到。
    一行人急急赶到花家寨,赶紧找郎中,备伤药。等处理好伤口,周彦焕已经沉沉睡去。
    陈文东上前拍了拍周彦焕,却见他没有半点反应,陈文东又拍了几下,周彦焕仍是没有反应。陈文东心中一慌,顿觉事情不对,赶紧叫来郎中询问。
    郎中见此情形,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观公子脉象,乃是体弱气虚之症,可看公子这个情形,怕是中了什么奇毒,至于是什么毒,在下无能,实在是诊不出来。各位还需早作打算!”
    陈文东听了这话,仿佛晴天霹雳一般,若周彦焕就这么死了,他陈文东这辈子也甭想安心了。
    冷静了一下,陈文东将知道实情的一干人全都找了过来,命人看押在山寨里,又让花红和赵莽亲去恒河洲送信。
    当天晚上后半夜,柳先生,宋师傅,谭大勇和暗阁诸位长老都赶到了花家寨。
    柳先生给周彦焕号过脉,脸色立即沉了下来,“大王确实是中毒了,中的还不是一般的毒!”说完,柳先生便狠狠地瞪向陈文东,“陈文东,你是怎么保护大王的?居然让大王受了伤,还中了这么厉害的毒!
    君忧臣劳,君辱臣死!现在大王身受重伤,你却好好的站在这里,你真是好样的!”
    陈文东眼睛眯了眯,心道,如果这老头知道,周彦焕是为救他而受伤的,非一刀斩了他不可。这个年代,君臣有别,就算陈文东已经不是周彦焕的臣子,周彦焕发生这样的事,陈文东也不能置身事外。
    宋师傅听柳先生这样说,不禁为陈文东辩驳道:“其实,这事儿也不能怪小东子,小东子的那点功夫,咱们也不是不知道。再说了,还有二百亲兵呢,他们都阻挡不了,小东子就更没用了。”
    谭大勇也附和道:“是啊,是啊!先生倒是说说,大王究竟中了什么毒?该怎么解呀?”
    柳先生狠狠地闭了一下眼,无奈道:“这毒我倒是知道,谁能解毒,我也知道,可要找到解毒之人,却实在棘手。”说着,柳先生看看宋师傅,“这毒,王爷也曾中过。”
    宋师傅听完,愣了愣,随即不敢置信道:“难道……难道是……”
    柳先生点点头,然后长长叹了口气。
    宋师傅震惊过后,便是震怒,“又是周彦浩!好歹毒的心肠!好厉害的毒药!”
    陈文东见他们一味的打哑谜,不禁没好气道:“先生,究竟是怎么回事?您方才说大王的毒可解,却又为何这般为难?”
    柳先生顿了顿,这才道:“这件事情,涉及到一桩皇室秘辛,当年老王爷有令,泄露此事者杀无赦,所以即便是大王,也不知道这件事情。
    但现在事关大王生死和周氏一族存亡,我也不得不违背王爷的严令,倘若王爷在天有灵,希望他不要怪罪我等。
    外面皆传,王爷在清剿李氏一族叛乱时,意外落马,伤了命根子,自此再也无法行人事,所以当时皇上才将二皇子周彦浩过继给王爷,延续王爷这一脉的香火。
    事实上,并非如此。王爷在清剿叛乱时,确实意外受伤,但却不是落马,而是被人暗箭所伤,情形和大王一模一样。
    由于,当时王爷行军在外,虽然昏睡了一天一夜,也只当是疲乏过度,因此,醒来后并未在意此事,只按寻常伤口处理了。可是,肃清叛乱以后,王爷便无法再行人事。
    大家联想到王爷一天一夜的昏迷,才将疑点对准了这支箭。我们按照当时的战场情况一分析,发现这事十分蹊跷,这箭竟是从大军后方射出的。那么,下此毒手的,不是混入我军的奸细,就是我们自己的人。
    这毒症状很轻,中毒之人只昏睡一天一夜,醒来后便与常人无异,寻常郎中连诊都诊不出来,又谈何解毒?我们暗中遍访名医,配制解药,却一直未果。
    不知怎的,此事竟被皇上知晓,也派了许多御医过来,皆是束手无策。后来我们才知道,这哪是什么束手无策,分明就是欲盖弥彰。
    我们多番周折,才从一个夷人那里得知,西南有一座万象山,山中有一座灵岩寺,寺庙里的主持大师,是个解毒高手。
    我和宋兄几番打探,终于找到了庙里的主持,可无论我们怎么请求,他都不肯出手相救。我们在寺庙里耗了半个多月,就在我们打算强掳他回西北时,这主持却又答应了。
    解药配制出来以后,老主持曾经对我们提及这毒药的来历。
    这药名叫‘斩草除根’,乃是一种及其歹毒的药物。服用此药的人,若不在两年内将毒素排出体外,将终生无法行人事,若任由毒素留在体内,还会导致早亡。即便是毒素清除干净了,以后也很难让女子受孕。
    据老主持所言,这毒药乃是前朝宫中秘药,是专门用来对付那些心存异心的臣子的,后来前朝覆灭,这药就落到了圣祖爷的手里。
    直到此时,我们才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原来,下毒谋害老王爷的就是皇上。
    王爷知道真相以后,大发雷霆,一度想要起兵,都被我们劝了下来。一是,时机不够成熟,二是,那主持曾说过,这毒解了以后,需要调理几年,才能使女子受孕。我们想着,等王爷身子调理好了,有了子嗣,再图大业也不迟。
    谁知,就在王爷调理身体期间,皇上和王妃里外勾结,硬将周彦浩过继给了王爷。原本王爷和王妃就不睦,经过此事,两人彻底决裂。
    让众人没想到的是,王妃与王爷决裂以后,丧心病狂,竟在王爷的饭菜中下了毒!若非我们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王爷盛怒之下,打断了王妃的双腿,并要处死她,后来皇上派人过来,与王爷密谈了一番,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王爷本就余毒未清,二次中毒以后,身子元气大伤。经过我们几番苦求,灵岩寺的老主持又给王爷重新配了解药。等王爷体内余毒排净以后,又调理了十余年,这才有了大王。
    只可惜,王爷虽有宏图之志,却命途多舛,与这天下无缘,在大王未出生前,就死于西南叛军之手。”
    柳先生说完这一段往事,久久无言,宋师傅和谭大勇等人也俱都沉默不语。
    陈文东听后,暗暗咂舌,都说无情莫过帝王家,看来果真如此。在皇权面前,血缘亲情向来不堪一击,为了得到那至高无上的权力,人们可以无所不用其极。老皇上是如此,王妃和周彦浩也是如此,老王爷又何尝不是?若非老王爷存了不臣之心,又岂会招来这等祸事?
    陈文东看看床上,仍旧昏迷不醒的周彦焕,止住了胡思乱想,“先生,你说那灵岩寺的老主持可以解这毒药,却不知这灵岩寺具体在哪里?那老主持是否尚在人世?”
    柳先生叹了口气,担忧道:“我所担心的正是此事,当年我去寻求解药时,老主持已经年过花甲,须眉皆白。从那时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十余年,那老主持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这期间兵荒马乱,世事变迁,那灵岩寺能否幸存,也尚未可知啊。”
    陈文东听了这话,心里便是一沉,若那老主持真的不在人世了,周彦焕岂不是无药可救了?可陈文东转念一想,心中又升起一丝希望,“诸位,不要灰心,就算老主持已经圆寂,也该有承继衣钵之人,就算没有传人,老主持这身本事也不是凭空得来了,总该有师门可寻。
    退一万步说,就算所有的人都死绝了,我们还有两年的时间,我就不信世间能人这么多,就没有一人能研制出解药!
    眼下当务之急,一是寻找解药,二是稳住局势,千万不能让此事流传出去。
    等大王醒来,就赶紧护送大王回恒河洲吧。若是大王迟迟不归,底下人难免生疑。大王势力虽大,但根基还不够稳,许多将领归降不久,稍有不慎,就会产生哗变。恒河洲有大王坐镇,他们就算听到什么流言,也不敢轻举妄动。
    另外,王府里的人也要仔细盘查一遍,尤其是王爷、两位公子和小姐的身边人,若有那形迹可疑的,一定要尽早控制起来。王府里的守卫也要加强,最好多派几个人贴身保护大王和公子、小姐,他们的吃穿用具也要注意,尤其是入口的东西,一定要严格检查!
    我能想到的,就是这么多,不知各位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柳先生深深看了一眼陈文东,摇摇头,“你说的这些已经很全面了,具体事项,要回到恒河洲后,才能安排。”
    陈文东点点头,“那好,既然大家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我们就商量一下去灵岩寺的事吧。柳先生和宋师傅都曾去过灵岩寺,您二位中,必有一人要去的。
    依我看,还是宋师傅去比较合适,一则,此去灵岩寺,路途遥远,宋师傅好歹是武人出身,身体健壮,也能经得住长途跋涉。二则,现在大王需要柳先生照顾,王府也要有个能压住阵脚的人。”
    对于陈文东的提议,大家纷纷表示赞同。
    这时,柳先生对陈文东道:“小东子,我知道你无意回到军中,但是你和大王毕竟君臣一场,现如今大王有难,我希望你能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与宋师傅一同前往。”
    宋师傅也跟着道:“是啊,小东子,你刚才安排的头头是道,真到出力的时候,可不能袖手旁观。你可是军中的智多星,又是有名的福将,有你同去,定能找到解药。”
    陈文东摆摆手,无奈道:“诸位不必如此,我原本就是要和宋师傅同去的。”其实,就算大家不让陈文东去,陈文东也是一定要去的。周彦焕是为了看他才中的埋伏,又是为救他而受的伤,仅从这两点上说,陈文东就不能对周彦焕不管不顾。
    既然已经有了决定,自然是越早出发越好。陈文东回到家中,先将三个孩子托付给父亲和花寨主照顾,又简单的收拾了一个包裹,便匆匆离开了。
    天亮时,陈文东、宋师傅再加上匆匆赶来的王衍之,一行十余人,飞马向大西南奔去。

  ☆、第69章 千里寻医

陈文东他们晓行夜宿,每天只睡两个时辰,耗时半个多月,才到达万象山。当宋师傅领着大家来到灵岩寺时,面对的却是一片断壁残垣。
    寺庙已经成为一片废墟,庙中空空如也,除了老鼠,估计也没有别的活物了。
    陈文东等人顿觉冷水破头,心中一片冰凉。
    王衍之难以置信道:“宋师傅,您确定这就是当年的灵岩寺?”
    宋师傅脸色灰败,却坚定道:“确实是这里,我前后来过两次,总共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是断然不会记错的。”
    陈文东暗暗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我们去附近打听一下吧。”
    经过一番打听,结果更令人泄气。原来,二十年前,这里曾发生过一次叛乱,庙中和尚事先得到消息,都早早撤离了。后来这里被歹人所占,离开时,放了一把大火,灵岩寺便付之一炬了。
    几个人又多次打听那老主持的下落,奈何时日已久,当时知道内情的人又不多,大家只知道老主持跟着一个小和尚去了北面,至于具体位置,就没有人知道了。
    陈文东等人一商量,决定一边打听,一边向北行进,就算打听不到老主持的下落,打听到其他和尚的下落也是好的。
    没想到,他又找了半个月,还是没有半点线索。
    就在陈文东等人几乎绝望的时候,一个小和尚找到了他们。
    “阿弥陀佛,各位施主好!小僧受我家方丈大师所差,特来请各位施主到庙中一叙,不知各位方便与否?”
    陈文东等人找和尚都快找疯了,现在见小和尚来请,哪还有不应允的?
    “多谢小师傅!我们很方便,不如这就出发吧!”陈文东显得有些急切,其他人也很高兴,头一次觉得,和尚原来这般亲切。
    等陈文东一行人来到庙中,见到方丈时,心中却有些失望。这方丈约莫在五十岁左右,与柳先生所形容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陈文东看看宋师傅,宋师傅却摇摇头,显然并不认识这个方丈。
    方丈见陈文东等人情绪低落,不由笑道:“阿弥陀佛,各位施主,稍安勿躁。不知哪一位是陈施主?”
    陈文东站起身来,一抱拳,“在下便是陈文东,方丈如何知晓我们的名字?”
    方丈并未回答陈文东的话,反而又问道:“施主此次前来,可是为了一剂救命良药?”
    陈文东听完,点了点头,心中却极为震惊。他们此行十分隐秘,知道实情的,不过寥寥数人,且都是周彦焕的肱骨心腹。这和尚偏居西南,怎会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
    那方丈见陈文东面上惊疑不定,不禁笑道:“陈施主不必担心,我家老祖早在半月前就已经算到你们会来找他。实不相瞒,此次请各位施主前来,也是我家老祖的意思。”
    陈文东听到和尚如此说,心中仍是有些疑虑,“方丈所说的老祖又是何人?陈某能否有幸见一见这位老祖?”
    陈文东这样说,其实有些唐突,但那方丈却并未生气,仍是笑眯眯道:“阿弥陀佛,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定数!陈施主莫要心急,我家老祖就是施主要找之人。”
    听方丈这样说,大家面上都是一喜,陈文东忍不住道:“难道老祖就是当年灵岩寺的主持?”
    方丈笑着点点头,“正是!陈施主且放宽心。我家老祖正在与人相谈,诸位施主稍等片刻。”
    陈文东一颗心总算落下,不禁也笑了起来,“不着急,不着急,我们等着就是。”莫说只是稍等片刻,就是让陈文东等个一天两天,他也是愿意的。
    过了有一盏茶的时间,从外面进来一个小沙弥,回道:“回禀方丈大师,老祖请各位施主到后面叙话。”
    方丈点点头,又对陈文东等人道:“各位施主随我来。”说着,便当先向后院走去。
    拐过大殿,又走过两处院落,这才来到老祖的住处。刚一进院,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气,陈文东顿觉心神一明,心中暗道,都说这檀香木能清心宁神,看来果真不假。
    院中栽种着佛家的五树六花,愈发显得小院清新淡雅。虽然院落不大,摆设也简单,但细节处却透着精致,显然这老祖也是个讲究人。
    一干人在廊下等候,方丈先行走到门口,恭声道:“老祖,陈施主等人到了。”
    屋里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如此甚好,请施主们进来吧。”
    方丈推开屋门,回头对陈文东等人道:“各位施主请。”
    陈文东点点头,和宋师傅当先进入屋中。
    屋里陈设简单,屋子正中央摆着几个蒲团,一张小几,一个木鱼,当中两个蒲团上,分别坐着一个和尚和一个书生。
    陈文东等人一进屋,两人便转过头来。等看清两人的容貌,众人又是一惊。
    “素卓先生?”陈文东忍不住喊了一声,吃惊的看着那书生。
    素卓先生一瞪眼,便训斥道:“不可无礼!佛门清净地,岂容你大呼小叫?赶紧过来拜见惠通大师!”
    陈文东心领神会,赶忙过去行礼,“晚辈拜见惠通大师!小子鲁莽,扰了大师清净,求大师见谅。”
    惠通大师点了点头,对陈文东摆摆手,道:“施主乃是俗世中人,无需拘泥佛家戒律,诸位施主都坐吧!”
    宋师傅不动声色的转到素卓先生旁边,挨着他坐下,低声道:“阿卓,你怎会在这里?”
    素卓先生看了宋师傅一眼,然后道:“我前些日子卜卦,算出大王有难,生门就在西南,于是循着卦象找到这边,兜兜转转的,耽误了不少时日。我也是前两日才来到庙里,昨日听说有人在打听惠通大师,料想便是你们,这才商量慧通大师给你们送的信。”
    宋师傅应了一声,又道:“你明明答应我尽快回雁荡山的!”
    素卓先生斜了宋师傅一眼,低声警告道:“你老老实实坐着吧,这事儿我们以后再说。”
    宋师傅听了这话,便不敢再多言,老老实实坐在素卓先生旁边,一脸的憋屈。
    这素卓先生就是当年看守土地庙,保管裕王印之人,他与宋师傅的关系,大家都心知肚明。因此,虽然见宋师傅受气,大家也都当做没看见。
    陈文东暗中观察这位惠通大师,只见这老和尚满面皱纹,两眼半眯,须眉雪白,眉尾长出寸许,正好搭在颧骨上,显得愈发慈眉善目。
    陈文东正在打量人家,却不妨惠通大师突然睁开双眼,直直的看向陈文东。老和尚虽然面目老朽,但那双眼睛确是格外清明,仿佛能够洞穿一切似的。
    陈文东被这样的眼神一看,心中一慌,半晌才定下神来。他对着惠通大师深施一礼,歉然道:“小的无状,惊扰了大师,求大师原谅。”
    见惠通大师并不回答,只定定的看着自己,陈文东越发不自在,刚要起身再次道歉,却见素卓先生冲着他摆摆手,让他好生坐下。
    陈文东只能坐在那里,任人打量,只觉得十分尴尬。等惠通大师收回视线时,陈文东不禁暗暗松了口气,说真的,被那样一双眼睛看着,实在不是一件开心的事。
    素卓先生瞥了陈文东一眼,笑道:“小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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