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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文东小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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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顺接过水碗,咕咚咚的喝了个底朝天,等陈文东把空碗接了回去,这才道:“咱们的周小将军一表人才,几个月前已经与谭大将军的掌上明珠定了亲事,要不是先皇驾崩,早就是谭大将军的乘龙快婿了。你们这帮小子天天跟着周小将,怎么就不知道呢?”
“可不是,咱们这帮兄弟跟了周将军这么长时间,有这样的好事也不与兄弟们说,实在是太不够意思啦!”陈文东笑哈哈的锤了周彦焕一拳,显得十分高兴。周彦焕看着欢天喜地的陈文东,眼神闪了闪,不自然的笑了笑。
“嗨!净顾着和你们瞎掰了,差点把正事儿忘了。”说着李三顺在窄袖里掏了掏,取出了一枚莹润无暇的羊脂玉佩递给了周彦焕,又道:“这是谭小姐的随身玉佩,昨日才送到大营,周小将军的短剑已经送到谭小姐府上了,小将军可要爱惜啊!”
几个人又聊了几句,便送李三顺回大营了。回去的路上,陈文东一句话都没说,周彦焕也是沉默不语,王衍之看着沉默的两个人,就更不会说什么了。
“媳妇儿,你听我说!”一进帐篷,周彦焕就拉住了陈文东的胳膊。
陈文东用力的扯开周彦焕的手,淡淡的道:“周小将军乐傻了吗?谭小姐还未进门,可不能如此无礼。”
“媳妇儿,我……”
“周将军请慎言!”陈文东避开周彦焕再次抓过来的手,退了几步。
“小东子,我本想早些告诉你的,可是我不敢,我怕你从此就不再理我了,我怕你怨恨我,我……”
“周将军不必解释,我还没来得及恭喜您呢!周将军一表人才,胸怀锦绣,现在又觅得佳人,以后前途不可限量,还望将军不要怪罪属下以往的逾矩才是。”说完,陈文东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军帐。
陈文东只觉得心里空牢牢的,恍恍惚惚的走进了王衍之的帐篷,在羊毛毡上一坐,便如木头般,不说不动。
王衍之坐到他身边,揽过略显清瘦的小人儿,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低语道:“难过就哭出来吧。”
听了王衍之的话,一行清泪立刻顺着陈文东的双颊流了下来。陈文东也不闹,只是默默的流泪,连线的泪珠打湿了王衍之的肩头。
“小眼儿,你说我是不是个笨蛋!”
王衍之拍了拍陈文东的脑袋,附和道:“嗯,是个笨蛋,还是个大笨蛋。”
陈文东在王衍之的肚子上捶了一拳,又道:“我明明知道他野心大,明明知道他一定会娶妻,我还相信他。我应该早些跟他划清界限的,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小眼儿,你说我是不是无药可救了……”
陈文东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越说越迷糊,最后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当他醒来时,已经是金乌西坠。陈文东抹了把脸,便去搬着自己的行李被褥,放进了王衍之的帐篷。
吃晚饭时,周彦焕叫住他:“小东子,你留下,我有事安排。”周彦焕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陈文东也找不出理由拒绝,他是周彦焕的下属,就得听从调遣,这是军规,再说他也不能总躲着周彦焕。
待其余人退下后,陈文东这才正色道:“不知周将军有何吩咐,属下听候差遣。”
周彦焕看了看陈文东,叹了口气道:“小东子,你不必如此的。”
“将军是属下的上官,合该如此,以往是属下僭越了,还望将军不要怪罪才是。”
周彦焕看着一本正经的陈文东,狠狠的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是一片清明。
“小东子,真的回不去了?”
陈文东木然的看着自己的脚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覆水难收。”
周彦焕叹了口气,有些痛苦道:“看来不管我说什么,你也不会原谅我了。”过了半晌,周彦焕又道:“小东子,搬回来吧,就当是陪陪我。你现在还是我的家奴呢,这样不声不响的就搬出去可不好。”
陈文东神色一凛,自嘲道:“是啊,我竟忘了,我还是少爷的仆从呢!”
周彦焕目光闪烁了一下,又慢慢道:“小东子,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从周府出来时,我把你的卖身契也带出来了。一旦你从这里逃出去,就不仅是逃兵,还是逃奴呢,这天下虽乱了,也容不得你这么做的。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你的父亲兄弟想一想,他们在山村里过得好好的,你这么心软,肯定不忍心扰了他们的清静。”
“你威胁我?”陈文东看着面前这个人,一脸的不敢置信,仿佛从未认识过一般。
“小东子,这怎么能算威胁,你只要乖乖的,咱们还和从前一样。”周彦焕伸出手,想要摸摸陈文东的头,却又蓦然的缩了回去。
“少爷,小的明白了,只希望少爷不要忘了当时的契约才好,十年一满,两不相干。”说完,陈文东转身便往外走。
“搬回来吧,莫要忘了。”看着陈文东匆匆离去的背影,周彦焕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苦笑。
☆、第24章 强迫
当天晚上,陈文东又搬回了周彦焕的帐篷。他如往常一样,给周彦焕宽衣洗脚,伺候周彦焕休息,只是言谈举止间多了几分恭敬,少了往日的亲昵。半夜醒来,陈文东怔怔的看着身边的周彦焕,一时间感概良多。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大部分时间都和周彦焕在一起,在他过往的经历中,到处都有这个人的影子,倘若摒弃这个人,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记忆里还会剩下什么。他把周彦焕当主子,当儿子,当朋友,他曾经在这个人身上花费了太多的心神,甚至不惜生命。他也享受着周彦焕对他的依赖,信任和疼惜。可就是这个人,从一开始便防着他,设计他,甚至还设计着自己的父亲兄弟,想到此处,陈文东只觉得背脊生寒。
陈文东相信,周彦焕对他是有感情的,倘若连这一点都不能确定,那他就真是白活两世了。不过这份感情在周彦焕的眼里太过轻飘,与他的野心比起来根本就微不足道。
陈文东知道周彦焕有野心,要不然他也不会从军,不会拉拢谭大勇的将官,暗中经营自己的势力,也不会成为谭大勇的乘龙快婿。有些事情,周彦焕不说,并不代表陈文东不知道,活了两辈子,什么事儿他没见过呢,周彦焕虽然做的隐秘,但总有些蛛丝马迹可循。在这段感情里,是陈文东先失了心,所以,从一开始他便输了。陈文东明明知道周彦焕是条狼,却自欺欺人的把人家当宠物狗养,也合该他被耍。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陈文东依旧与周彦焕同出同进,在别人面前,两个人还能有说有笑,以前是真情流露,现在是倾情演绎。最近周彦焕经常去谭大勇的大营,陈文东便意*淫周彦焕低头哈腰,伏低做小,一脸谄媚的跟着谭大勇,然后被踹个跟头,或者摔个狗啃屎。每每想到此处,陈文东都会嘿嘿嘿乐上一会儿,虽然很无聊,很恶趣味,但陈文东乐此不疲。
这天晚上,周彦焕回来得很晚,带着一身酒气便躺在了陈文东旁边。陈文东无奈,只能帮着周彦焕脱了外衣,去了鞋袜,又用温水给他擦了擦脸。折腾完,陈文东也累出来一身汗,搬弄一个醉鬼,实在是个体力活儿啊。
“嗯……谭大勇,你算个什么东西……等我以后……嗯……老匹夫……”周彦焕时不时的甩着胳膊腿儿,嘴里嘟嘟囔囔个没完。
陈文东眨了眨眼,便笑了,自己就是想了一下,怎么就成真了呢,哈哈哈!老天都在帮他呢。
周彦焕嘟囔了一阵就睡着了,陈文东因为意*淫成真,心情格外好,也早早的睡了。
陈文东睡到半夜,只觉得身上一沉,周彦焕犹如八爪鱼一般,爬到了他身上。迷迷糊糊间,他便如从前般抬手去摸周彦焕的大脑袋,摸着摸着,便清醒了许多。陈文东睁开双眼,看着自己僵在半空中的右手,不禁有些气恼,这手怎么就摸上去了呢,这该死的习惯!现在与以往不同了,他再这么摸来摸去的,自然就不合适了。
陈文东看了看趴在自己肩膀上的大脑袋,有些怔愣,随即侧了侧身,把周彦焕的大头搬了下来。周彦焕并没有睡沉,陈文东这一搬倒把他搬醒了,他不满的哼了哼,又爬到了陈文东的身上。陈文东有些恼怒,猛一用力,直接把他掀了下去。只听蹦蹬一声,周彦焕的大脑袋一下子磕在了地上,陈文东也不去理他,反正地上垫着羊毛毡,还能磕坏了不成?
陈文东转过身打算接着睡,便听到身后传出一声幽幽的叹息,“小东子,你好狠的心。”接着一只手便探到了他的身*下。
陈文东抓住周彦焕要做怪的手,彻底冷了脸,“少爷,你喝醉了!”
“小东子,你就不想吗?”说着,周彦焕便欺身上来,咬住了陈文东的耳垂,瞬间,一股淡淡的酒气在陈文东鼻间弥漫开来。
“周彦焕,你不要太过分!”陈文东手肘往后一顶,想要借机逃开,却不想周彦焕不但没有躲开,反倒整个人都缠了上来。
“嘘……媳妇儿,媳妇儿……”周彦焕的双唇不断地在陈文东颈间游走,一只手也探进了他的中衣里。
“周彦焕,周彦焕!你清醒点!”陈文东气得不轻,开始用力挣扎起来。
“媳妇儿,你别动,乖乖的,哼……真不乖……”见陈文东一个劲儿的反抗,周彦焕死死抓住他的双手,从旁边的衣服里抽出了腰带,将陈文东的手绑了起来。
“你混蛋!畜生!放开我!”陈文东又羞又恼,一边用腿踢周彦焕,一边压着嗓子低吼,生怕惊动了其他人,就是到如今这份儿上,他也不想让周彦焕难堪。
“别说,别说,你乖乖的。”周彦焕用手捂住陈文东的嘴,双腿压住陈文东乱动的腿,伸手去扯陈文东的衣服。
“你看,你也是想我的,呵呵,这才乖。”周彦焕傻乐了一会儿,又开始点火。
完事之后,周彦焕便睡着了,陈文东躺在羊毛毡上,只觉得浑身冰冷。这一切对他而言,简直是一场噩梦,从头到尾只有疼痛。等身上恢复了些力气,陈文东用嘴撕咬着解开绑着双手的腰带,蹒跚着挪出帐外,强忍着屈辱,为自己清理干净身体,涂了些刀伤药,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陈文东烧了两天,等烧退了,他又感染了风寒,直到半个月以后才见起色。这期间,周彦焕一直亲力亲为的照顾着他的吃喝拉撒,看着他也是一脸的愧疚。
那天早上,周彦焕醒来时,陈文东已经烧得迷糊了,幸亏军医经验丰富,及时把烧给退了下来,这要是再烧两天,陈文东非烧傻了不可。现在陈文东见了他,一脸的木然,也不跟他说话,简直就把他当做了空气。尽管这样,周彦焕对于那晚的事情也不曾后悔,既然得不到他的心,得到人也是好的。
自那一夜之后,周彦焕索性就光棍了,隔三差五便要缠着陈文东做一回。起初陈文东还反抗,可是他越反抗,周彦焕便做得越激烈,他又打不过周彦焕,时间长了,也就顺从了。
陈文东知道自己这样很窝囊,可是现在他无法离开军营,又不能把这件事闹大,除了接受,他又能做什么呢。陈文东不是那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对于这样的屈辱他能忍,在不能反抗的时候,他会做出对自己伤害最小的选择。
大多数情况下,周彦焕对陈文东都很温柔,他会照顾陈文东的感受,也让体会到快*感。陈文东不是个矫情的人,他不想去装贞洁烈女,这不是爷们儿的作风。
有时候陈文东自己也很迷茫,他和周彦焕究竟算是什么呢,肉*体上互相契合,心灵上互相折磨,这是哪辈子造的孽呀!
☆、第25章 讨伐
□□的局势渐渐稳定下来,周彦吉自然不会放过靖边王这个罪魁祸首,他封卫国公杨柏权为征西大将军,集结了十万人马,向西北进发。
要说周彦吉能坐上帝位,与这位征西大将军也有一定的关系。杨柏权是周彦吉的亲娘舅,□□十大猛将之一,周彦吉发动政变时,杨柏权率领兵将已经拿下了帝都的兵权,扫除了周彦吉的后顾之忧。所以周彦吉登基后,便封杨柏权做了护国公,对其信任有加。
靖边王得到消息,立即召开了一次军事会议,他对杨柏权还是有几分忌惮的,这位爷可不是个花架子。最后,靖边王采纳了于坤的建议,派谭大勇为帅,迎战征西大将军杨柏权。
靖边王的旨意颁下后,可愁杀了谭大勇,他在心里问候了于坤的十八代祖宗后,立刻召集了一次小型军事会议。周彦焕作为谭大勇麾下的红人自然也参加了这次会议,陈文东作为周彦焕的亲随,列席了会议。
谭大勇与众人分析了当前形式,并部署好作战方针,便散了会。对于这一仗,谭大勇心里真是没底儿,他本身也是一员猛将,但是要和杨柏权比起来,他还差点火候。
杨柏权能做征西大将军,可不是凭得裙带关系,人家是真有实力,杨柏权不仅是个帅才,还是员猛将,他生就力大无比,手使一柄狼牙棒,有万夫不当之勇。谭大勇巴拉巴拉手底下这帮人,哪有一个顶个儿的呦!
新城地处靖边王封地与□□交界处,两面是悬崖峭壁,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是□□军队进攻西北的必经之地,其战略位置极其重要。谭大勇便帅领兵将选在此处驻扎,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只等杨柏权到来。
按理说,谭大勇军队在这儿是主场,经过多日准备,以逸待劳,这一仗胜算很大,但令大多数人吃惊的是,他们的第一仗败了。战败的主要原因是他们没有料到□□出了一个牛*逼的先锋官赵莽。
□□此次出兵,杨柏权所帅大部队并没有如期赶来,最先到达的是先锋官赵莽。赵莽生得人高马大,手使一对镏金锤,在第一次对战中,他一口气砸趴下谭大勇五员大将。一时间,谭大勇军中竟无人敢再应战。
谁都不是傻子,自己吃几碗干饭还不知道吗?这一会儿的功夫,都趴下五个了,即便是功夫好的,在摸不准赵莽的底细之前,也不敢贸然下场啊!战功虽好,但也得有命享不是,万一军功没捞着,再搭上自己的性命,岂不得不偿失。
谭大勇见此情形,倒真想下去会会这个赵莽,可他身为一军主帅,被敌军的一个小小先锋官逼得亲自下场厮杀,他丢不起这个人啊,整个西北军更丢不起这个人啊!无奈之下,谭大勇只能鸣锣收兵,高挂吊桥,紧闭城门,以图后策。
首战失利,谭大勇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回到大帐,便召集部下,商讨应对策略。经过一番商定,谭大勇这才有了笑模样。第二日,谭大勇再次率军出战,这次与昨日不同,一连串出去了十名将官,一字排开,只等赵莽出来对战。
谭大勇的算盘打得挺好,却不想这赵莽虽然长得憨憨傻傻,心眼儿却不少。他见此情形,二话不说,调转马头便回了队伍。谭大勇的将士正在纳闷儿呢,这位又回来了,后头还跟了七八个人。
“奶奶的,想跟赵爷爷玩车轮战,当我是傻子不成?爷爷我一个人打多没意思,咱们一块儿打岂不更好玩,弟兄们,上!”说完,赵莽一马当先,直奔城外的谭家军。
谭大勇这边的十个人只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不一刻,城外便打成了一片。还好这些人都是昨天谭大勇仔细挑选的,功夫自然不赖,一时间倒也难分高下。
这里边最倒霉的就数和赵莽对打的俩人了,他们俩虽然功夫不弱,但和赵莽一比真是差了不少。战场上素来是一力压十巧,赵莽力大无穷先就占了优势,再加上他功夫本就不弱,与他对战的俩人渐渐就落了下风。
赵莽的大锤可不是吃素的,这寻常兵器一旦碰上,即刻就得崩飞了,兵器飞了倒不要紧,人要震出个好歹来,这脸可就丢到姥姥家了。
这一番混战下来,两方面各有损伤,但实际上,却是谭大勇他们输了。谭大勇此次出战,挑的都是功夫出众的将官,而赵莽却是临时找的人手,以有心算无心,他们居然没有讨到好处,这便是败了。由此也可以看出,□□此次出兵,确实是下了血本。
经此一战,谭大勇军队士气受挫,若再想不出好的对策,对他们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兵法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如果再这样耗下去,一旦□□大部队到来,他们就更麻烦了。
经过又一次的商讨,将士们互相举荐,最后竟将周彦焕推了出来。出现这样的结果,周彦焕倒也并不吃惊,他在谭大勇军中资历尚浅,却被谭大勇选做了东床快婿,自此一步登天。为此,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地里眼红,嚼舌根呢。
大多数人都觉得,周彦焕是凭着一副好皮囊才被谭大勇选中,心中自然有些不甘。那心机深沉的,虽然觉得谭大勇不会如此肤浅,但对周彦焕也有几分试探的意思。此次迎战赵莽,倘若周彦焕胜了,自然能够稳固他在军中的地位,若是败了,也就坐实了他凭色相晋位的事实。
周彦焕回到帐篷,将此事与陈文东和王衍之一说,几个人都沉默了。
“这赵莽虽然长得傻大憨粗,却不想是个有心计的。”王衍之不无惋惜道。
陈文东被王衍之的话逗乐了,“呵呵,合着人家不傻,你还觉得挺可惜啊!我倒觉得赵莽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倘若能够收为己用,也是个不小的助力。”
王衍之给了陈文东一个大大的白眼儿,“我说小东子,你脑袋没毛病吧?人家堂堂的先锋官,吃了*药了,投靠咱们?”
“我倒觉得小东子这想法不错,就是有点异想天开。”周彦焕瞄了瞄陈文东,又道:“小东子,难不成你有降服他的办法?”周彦焕有此一问,倒也不是空穴来风,虽然陈文东平日里嘻嘻哈哈,没个正形儿,但在大事上从来都很谨慎,他要是没有几分成算,断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办法倒是有一个,就是有点歪,你们想不想听?”陈文东摸了摸光溜溜的下边,故作高深的瞅了瞅二人。
王衍之瞪了陈文东一眼,“废话,还不快说!”
“哎呀,真没意思!我是这么想的,咱们……”等陈文东说完,周、王二人都乐了。
☆、第26章 智取赵莽
陈文东说完,王衍之拍了拍他的肚皮,挖苦道:“小东子,我就说你一肚子花花肠子,你还不承认,你呀,简直是坏透了!”
陈文东拍开王衍之的手,“你洗手了吗,就摸我的肚子,我这肚子金贵着呢,摸坏了怎么办?”
王衍之在身上使劲儿蹭了蹭手,一脸嫌恶的道:“切!当我乐意摸呢,一肚子大粪!不过,小东子,就你这点儿三脚猫去跟赵莽对战能成吗,不然换我去吧。”
陈文东心里一热,嘴上也就没那么毒了,“这活儿,也就我这样的三脚猫能干,换成你非搞砸了不可。”他此次去挑战赵莽,自然是冒了生命危险的,但正如他所说,王衍之精于枪法,在对战的时候难免会拘泥于之前所学的功夫,反倒是他这样的三脚猫,临时发挥起来比较自如一些。不管怎么说,王衍之的这份情义他领了,危难时刻见真情,这话周彦焕就说不出来。
这天夜里,陈文东熬到半夜,用铜色的厚纸和竹篾糊了两柄超大个儿的锤,锤头是空心的,只有那把手是真正的铜棍。饶是这样,这对大锤的分量也不算轻,陈文东使起来还是有点吃力的。
陈文东手里摆弄着陈氏大锤,不无炫耀道:“看,这大锤怎么样?”
周彦焕和王衍之凑过来仔细瞅了瞅,“嗯,不错,不仔细瞅,真看不出来是个纸糊的,还真够唬人的。”
陈文东得意的一笑,“也不看看是谁做的,这可是个技术活儿。”陈文东说这话,倒也不是自夸,这个看着简单,但要做好了,着实得费一番功夫,这活计还是他小时候跟着母亲学的。那时候家里穷,大炕上铺的竹炕席坏了,就拿来做盒子,放几件衣服,装个针线还是蛮好用的。这手艺自打他学了,就从未用过,没想到在这古战场倒用上了。
第二日,周彦焕等人并未出战,只把免战牌在城头一挂,任外边怎么骂阵,他也不出去。陈文东一边练习陈氏大锤,一边听着外面一浪高过一浪的叫骂声,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我说,咱明天就出城迎战吧,再不出去,外边那帮人就该把咱们的祖宗十八代骂遍了。”这古代的骂阵也是有讲究的,专挑那嗓门大的,底气足的,什么难听骂什么,叫骂声都能传出二里地去。
王衍之瞅瞅陈文东,不咸不淡的来了一句,“你还是先练好你的大锤吧,到时候漏了破绽,可没人去搭救你。”陈文东瘪瘪嘴,又开始专心练锤。
等到第三日一早,赵莽拉开阵势正准备开骂呢,却见城门一开,从里面跑出一队人马来,为首的是个白面小子,待看清他手里的兵器,赵莽的眼睛蓦然瞪大了两圈。只见那小子手持两柄铜锤,真真是曾明瓦亮,那个头儿都快赶上俩大西瓜了,自己的两柄锤加起来都没有人家的一个大。
陈文东见赵莽发愣,心里不觉好笑,他掂了掂手里的大锤,大喝一声:“呔,你就是赵莽?”
“正是你家赵爷爷,你又是哪颗葱?”赵莽这时也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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