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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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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国仑被郝强抬杠抬的摇头笑了:“我怎么就跟你说不通呢。其实不说音乐,这世界上所有的事,无论是工作还是感情,看起来简单的,等你真正做了,都不一定简单。谈恋爱,你们觉得简单吗?”
鲁柔接话说:“谈恋爱当然简单了,想谈就谈呗。”
孙彦瑧受过情殇,反驳说:“我觉得不简单。”
黄国仑赞同孙彦瑧讲的:“真正谈过长时间恋爱的人,从一段感情抽离出来,想进入另外一段感情时,我觉得都不会简单。作曲也是一样。当你固定了一种模式,一直按照这个套路来作,你可能会觉得简单。但要让你去找一个另外的聊得来的‘伴儿’,就没那么容易了。”
黄国仑话音未落。
舞台上一直在表演的民谣乐队,正好结束了一首歌的演唱。他们唱半天了,准备歇歇了,便问孙彦瑧这些朋友里有没有要上去唱歌的?
鲁柔最喜欢吵吵,见机说:“黄老师,你就别给我们上理论课了,你上台唱首歌吧,瑧子说你唱歌特好听,我们都等一晚上了,你可别让我们失望啊!”
孙彦瑧期待的附和:“对对,黄老师,你唱首你自己写的歌,让郝强知道知道,咱们实验中学的音乐老师有多厉害!我估计你比郝强那哥们儿厉害多了!”
郝强不屑的带着大家起哄:“吁~~~~~”
女士们全都很期待黄国仑献唱。
喜欢孙彦瑧的男士们,则希望黄国仑出丑。
黄国仑酒兴正酣,聊兴正浓,闷了一杯底酒,当仁不让的起身道:“好!我就给你们唱一首我自己写的歌,也是接着咱们说的这个话题——这首歌的名字就叫《没那么简单》。”
正文 第60章 没那么简单
把老干部的外套脱了,露出了里面塞在裤腰里的白衬衫,带着这一身的酒兴,黄国仑昂首阔步来到舞台上。
管民谣乐队的吉他手借过来一把吉他。
一看琴的箱板就知道,这是一把玫瑰木的吉他。
这种板材类似紫檀,板面呈现着深褐近红的颜色,纹理交错,分量很足。
和一般的白衫民谣琴不同,这种玫瑰木的吉他声音反射一流,是古典属向的吉他,在演奏会上经常出现。
一般民谣歌手很少用这种琴伴唱,因为这种琴的声音太柔了,缺乏那种直接的侵略性和故事性。
不过这琴的气场倒是和今天来马克图伯酒吧表演的这支民谣乐队很契合——小资,骚柔。
黄国仑抱好吉他,坐在高脚椅上,试了一下音,音很准,音色也很醇。
孙彦瑧这些朋友们听了半天骚柔的歌了,终于见到有“新人”登场献唱了,这些年轻人全都开始起哄给黄国仑叫好。
今天来参加孙彦瑧生日趴的人都听说了,孙彦瑧会从他们学校里请来一位唱歌特别好听的老师。
他们早就迫不及待的想听这位黄老师唱歌了。
所有人都不聊天了,目光汇集到了黄国仑身上,翘首以待。
“这位大叔,你要加油啊!”
不知道是哪个女孩,突然喊了这么一嗓子,给周围的年轻人全逗笑了。
黄国仑的气质和气场,与他们这些很潮的年轻人完全不一样。
有些人会觉得黄国仑很土。
但有些姑娘就喜欢这种有故事的大叔,看着黄国仑脸上和蔼的微笑,她们心里已经有点甜甜的感觉了。
看着台下这些形色各异的年轻人,黄国仑心里五味杂陈,但最终归于了平静。
他也是从这个年龄段走过来的。
本来他的人生顺风顺水,但谁知道,在最幸福的时候,突遭噩耗。
这感觉有点像他大爷黄浩,也是在人生最得意的时候,突然就遭遇了意外。
不知道这样的命运,和他们家一直在发阴财有没有关系。
不管有没有关系,他命已至此,都没什么可抱怨的了。
也没法再回头。
他只能继续走下去,带着一身的伤痕。
还记得和陈佳的最后一次拥抱,也永远忘不了和陈佳的初次相遇。
现在再回想他们的相遇,真有种沧海桑田的伤感。
那时他才刚从大学毕业,回到家待业,就未来当不当老师的问题,正和他老娘吵的不可开交。
刚从音乐学院毕业时,黄国仑并没有想当老师,他想当个自由的音乐人。
但在周老太眼里,自由音乐人和无业游民没什么区别。
虽然他们家很有实力,不需要黄国仑努力挣钱成家,养家。
但周老太绝对接受不了自己儿子变成一个游手好闲的人。
周老太必须黄国仑找一份像样的工作。要是找不到,就去考教师证,他们帮黄国仑走动关系让黄国仑去当老师。
那段时间,黄国仑每天都要承受周老太的逼职高压,给他搞的烦死了。
就在这时候,陈佳出现了。
那是一个雨后的傍晚,天空中出现了神奇的双虹。
黄国仑正在他家(另外一套别墅)后院的躺椅上百无聊赖的看彩虹。
周老太也在后院忙活着,还不忘了唠叨黄国仑几句让他赶紧去考教师证。
这时候,一个姑娘急匆匆的跑过来了,隔着围栏问周老太:“阿姨,您有没有看到一条狗?懒懒的,赖赖的。”
周老太怔了一下,然后就把手指向了躺椅上的黄国仑,问:“是他吗?”
“噗。”
姑娘笑了。
黄国仑尴尬的回过头,和女孩对望了一眼。
在夕阳和彩虹的映照下,那姑娘脸上的笑容,和那双像星一样清澈明亮的眼睛,永远的印在了黄国仑脑海里。
这姑娘就是陈佳。
也是在那时,陈佳记住了那时候还很懒懒的,赖赖的黄国仑。
后来因为那条走失的古牧,两个人相识了。
现在黄国仑家养的嘟嘟,就是那条古牧的儿子。
这也算是他们两个人爱情的结晶之一了。
他们俩从相知到相识,再到最终的相爱,这条路走的并不平坦。
两个人交往以后,分分合合了很多回,但因为爱与包容,他们最终战胜了一切,修成了正果。
一直到那场噩耗突然降临。
犹记得和陈佳的最后一次拥抱,陈佳告诉他,未来一定要过的幸福,她会在天上看的。
但对于黄国仑来说,没有陈佳了,他要怎么去幸福呢?
至少到今天为止,黄国仑还不知道该怎么去迎接新的幸福。
于是回忆就成了他心底最伤心也是最动心的凭吊。
现在为了他和陈佳最重要的爱情结晶——黄桃,他需要开启新的情感人生路了。
然而,相亲了这么多次,遇过的女人可以用筐来记了。
但想找到一个像陈佳一样聊得来、在各方面又都很合适的另一半,真的好难。
此刻,被台下那一双双望穿秋水的眼睛期待着,簇拥着,特别是被孙彦瑧那双像陈佳一样如星湖般明亮的眼眸守望着,黄国仑真的好想和这些关心他的人讲一句:想找到一个合适的另一半,真的没那么简单。音乐如此,感情如此,人生也是如此。
在求之不得的时候,我们也只能慢慢的品味人生这杯苦酒了。
带着被酒精勾出来的那份最求之不得的无奈与怀念,黄国仑闭上眼,轻拨琴弦。
一张嘴就把酒吧里这些嗷嗷待哺的年轻人、那几个百无聊赖的酒保、那位正在擦琴的中年老板、和休息中的几个民谣音乐人的耳朵全给提起来了——
“没那么简单,就能找到,聊得来的伴
尤其是在,看过了那么多的背叛
总是不安,只好强悍
谁谋杀了我的浪漫
……
没那么简单,就能去爱,别的全不看
变得实际,也许好也许坏各一半
不爱孤单,一久也习惯
不用担心谁,也不用被谁管
……”
在玫瑰木吉他温柔的和弦伴奏下,黄国仑磁铁般沧桑成熟的歌唱,就像一杯老酒,慢慢的灌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又慢慢的灌倒了他们的心。
鲁柔等人都没有想到,这位貌不惊人的中年大叔,歌声是如此的磁柔浪漫,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耳孕”吧?就是一耳朵就能把人听怀孕的那种演唱。
孙彦瑧诚没欺她们!
这位黄老师唱歌果然有两下子!
他写的歌也好耐听!
就像听一个过来人在讲有关爱情的故事,这些女孩全都被黄国仑的“开场白”吸引了。
她们和黄国仑之间的空间距离仿佛都被这首歌给拉近了。
微醺沉醉着,她们被黄国仑的歌声撩拨了心弦,动情的继续听着黄国仑歌唱人生——
“感觉快乐就忙东忙西
感觉累了就放空自己
别人说的话随便听一听
自己作决定
不想拥有太多情绪
一杯红酒配电影
在周末晚上关上了手机
舒服窝在沙发里
……
相爱没有那么容易
每个人有他的脾气
过了爱作梦的年纪
轰轰烈烈不如平静
……
幸福没有那么容易
才会特别让人着迷
什么都不懂的年纪
曾经最掏心
所以最开心,曾经
……”
这首歌写的是如此的通俗、简单、却又直入人心,让人浅尝,便能感受到那种心酸的浪漫正在蓄势待发,将要像海潮一样席卷她们的灵魂。
而等深情如涌的副歌海潮,水银泻地般的打到她们心里时,那份强烈的情感共鸣,让不少女生有了深刻而酸楚的感动。
黄国仑唱的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那一颗颗寂寞的心?
被酒精贯通了每一根沉淀着思念的神经,黄国仑将这首歌唱的之动人,俨然达到了他三十年音乐人生的最巅峰演唱状态!
在这些“孩子”们面前,他就像一个沧桑的长者,为她们编写了浪漫,但紧接着又把那些原本被遮掩得很好的辛酸毫不留情的一一捅破。
他弹唱出的每一个音符,都隐藏着最接近真实的(赤)(裸)的情感,也夹杂着让人们想说又无法诉说的百感交集。
这无限的情感波澜,最终都在时间的洗礼下归于平静了。
汇聚成了这首歌的最后一句:“想念最伤心,但却最动心——的记忆。”
孙彦瑧这是第一次听黄国仑这样用情歌唱。
之前她只在KTV那种吵闹的环境下听过黄国仑唱歌。
但并没有对黄国仑的歌声留下任何深刻的印象。
在手机里听黄国仑唱《知足》,她已经有点被黄国仑的歌声吸引。
而此时,在一个弥漫着浪漫氛围的酒吧里,安静的听着黄国仑的歌唱,也是他的心声,孙彦瑧一下子就生出了一种被打到的感觉。
被黄国仑的歌声打到,也被这首歌打到了。
就像刚刚她自己说的,谈恋爱没那么简单。
受过一次严重的情殇后,她也确实是这么想的,幸福没有那么容易,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让人着迷。
虽然现在已经走出来了,过起了清雅的人生。
但这种清雅,相比过去的甜蜜,终是多了一味苦涩。
人在结束一场深刻的恋情后,不知道会过多久,总会有一种大梦初醒的感觉。
黄国仑唱出来的这首歌,编织出来的这份辛酸的浪漫,就让孙彦瑧隐约间有了一种大梦初醒的感动。
一步踏尽一树白,一桥轻雨一伞开,一梦黄粱一壶酒,一身白衣一生裁。
此刻,在舞台上每一个细胞都散发着深情与动人音乐魅力的黄国仑,第一次不因为黄桃,只因为他本人的魅力,点亮了孙彦瑧的心房。
正文 第61章 这才叫唱歌
酒醉人,歌更醉人。
黄国仑用这首《没那么简单》,把马克图伯酒吧唱成了他的专场。
原本酒吧内喧嚣热闹的气氛,在这一刻变得异常安静、陶醉、祥和。
黄国仑指尖还在轻拨着琴弦。
空气里弥漫的全是被这首歌发酵出的醇厚味道,寂寞而撩人。
这首歌并不似惊涛骇浪,但无可抵挡的唱醉了每个人的心。
郝强他们那几个暗慕孙彦瑧的男孩,本来想看黄国仑的笑话的,之后奚落讽刺黄国仑几句。
却没想到,这位富二代高中音乐老师,不光理论基础碾压他们,实战经验更是达到了封神的程度!
这首歌写的之动人,让郝强他们这种有色的耳朵听着都不禁要为之折服。
和黄国仑这种有故事的大叔相比,他们差了太多的人生历练。
无论是他的歌,还是他的歌唱,都会不温不火的就把你给俘获。
这样的演唱,比他们之前追过的很多明星唱的现场都更让人如痴如醉!
甚至有那么几个瞬间,这些男孩都幻想着自己要是黄国仑这种会玩音乐的大叔就好了,他们要能用这样的嗓子,歌唱出这样的人生,那得多有魅力啊!
听完黄国仑这番演唱,郝强倒抽一口气,心里出现了两个大写的烫金字:真牛逼!
郝强旁边坐着的鞠小慧,迷了一晚上郝强了。
这时听了黄国仑的演唱,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被黄国仑的歌声给陶冶了,她的心都要飘出来了,对黄国仑一下子就肃然起敬了。
怪不得孙彦瑧和她们一直唠叨她们学校有位巨有才华的音乐老师,这位黄老师岂止是巨有才华,这完全就是能把她们唱躺下的才华啊!
鲁柔听完这首《没那么简单》,已然有了怦然心动的感觉,向孙彦瑧称赞说:“瑧子,你这回终于靠谱了一回,这黄老师真有两把刷子!”
孙彦瑧得意的讲说:“只有两把刷子吗?我感觉他把这个世界都给刷出光了!”
鲁柔从孙彦瑧被倾倒的眼神中读出了什么,咯咯笑说:“是把你的世界给刷出光了吧。”
孙彦瑧心动的笑着,仍沉浸在这首动人的作品里无法自拔。
好几个女孩都生出了和孙彦瑧一样的感觉——抱着吉他仍旧不怎么起眼的黄国仑,唱起歌来后,他身上是有光的。
马克图伯的酒吧老板王鑫楠,在黄国仑抱着吉他试音时,就注意到这位穿着白衬衫的黄老师了。
虽然这位老师长得并不是特别老,但他身上那股老成的气场,和之前上台的那些半吊子年轻人明显不是一路人。
果不其然,黄国仑一开声,立刻就把王鑫楠给唱的精神一震!
作为一个四张多的糙老爷们,王鑫楠平时并不是很爱听那种矫揉造作的都市情歌。
别看现在留的是贴头皮的圆寸,但年轻时,老王可是留着大长头发在南城响彻一方的摇滚老炮。
后来年纪大了,吼不动了,王鑫楠才渐渐往民谣圈转型,开始用他的音乐给听的人的讲故事,而不再是一味的呐喊。
王鑫楠自认为自己的嗓子算是相当有质感的民谣嗓了,但听了黄国仑的演唱以后,他真不敢说自己会用音乐讲故事了。
这位黄老师的嗓子,虽不及他的嗓音沧桑沙哑,但他的歌和演唱,就像有魔法一样,将一扇人生的门树在了所有人面前,让每个人推开它,都会看到他们自己的故事。
一首简单的情歌,被他唱出了这么不简单的味道。
这样的诉说性歌唱,让王鑫楠叹为观止!
虽然只听黄国仑自弹自唱了一首歌,王鑫楠却可以十分肯定的说,这位黄老师的音乐水准要比他今晚请的这支民谣乐队的水平高了十万七千里左右。
这真是一个隐在民间的极品音乐人啊!
不擦吉他了,王鑫楠已然想和黄国仑认真的聊一聊了。
如果能请这位黄老师来他们酒吧唱歌,绝对能提升他们酒吧的音乐水准,这样的歌声和这样的人,才是他真正想请的驻店歌手啊!
那几位民谣音乐人,听了黄国仑的演唱,都很惊艳。
对比之前他们给伴奏登台唱歌的那几个年轻人的超业余水平,这位穿戴中规中矩的黄老师,唱歌简直就是神级的!
借给黄国仑吉他的那位吉他手,抽着烟,忍不住同他们乐队的主唱念叨了一句:“发哥,我怎么觉着这黄老师唱歌这么好听啊?跟你都差不多了吧。”
主唱发哥惭愧的瞥了吉他手一眼,笑道:“你不用帮我谦虚。这黄老师绝逼是个高人,我可比不了。他这一首歌就能把很多自以为是的音乐人给压死。……啧啧啧,这首歌写的真特么好!我特么怎么就写不出来这么走心的歌呢?”
另外一个乐手笑话说:“因为你平时总走肾。”
发哥笑着比给那傻叉一根中指,又是一阵良叹,赞叹黄国仑歌写的好,唱的也好。他很想当个观众,接着听黄国仑唱歌。
黄国仑在高脚椅上,一直将这首《没那么简单》的吉他弹完,才悠悠忘返的睁开眼,结束这段交织着美好回忆和无奈现实的内心独白。
最早喊让黄国仑加油的那女孩,已然被黄国仑给唱呆了。
琴声一落,余音还在绕梁时,她便迫不及待的赞说:“黄老师,这歌是你自己写的?也太好听了吧!”
“黄老师——帅!”
“这才叫唱歌啊!”
“瑧子,你们学校果然是市级重点中学,请的音乐老师,简直就是歌星级的啊!”
“瑧子,你们学校还招生不?姐要去报名!”
“黄老师,我要给你生孩子!”这是鲁柔开着玩笑喊的。
“哄——!”
“鲁柔你可真够不要脸的,咯咯!”
“鲁柔,你不用给黄老师生孩子,黄老师是买一送一,你直接给黄老师的儿子当后妈就行了,咯咯!”
年轻人们全都给鲁柔起哄,将鲁柔哄的笑不拢腿。
黄国仑听说身材火辣的鲁柔要给他生孩子,差点没从高脚椅上折过去。
孙彦瑧见黄国仑从高脚椅上起身要下台,带头起哄:“黄老师,你害羞什么呀!你唱的这么好,再来一个吧!……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男男女女们一起给黄国仑起哄。
女生们大部分都是真心想听黄国仑再唱。
男的跟着起哄,有几位心里可是酸溜溜的。
酒吧老板王鑫楠也带着酒保一起给黄国仑起哄,请黄国仑再唱。
黄国仑还蛮享受这样的氛围的,能用音乐让别人开心,他自己也会很开心。
虽然他刚刚唱的歌有点辛酸,但能得到这些年轻人的共鸣,这让黄国仑还蛮有成就感的。
如果下午没和姚大军他们去切台球,黄国仑肯定不啰嗦,接着就给这些年轻人们唱了。
可惜他这时膀胱涨得厉害,显然是下午憋尿憋过头了,给膀胱憋敏感了。现在稍微喝点东西,他就得去厕所放放水。
刚刚快唱完的时候,他腿就有点哆嗦了。现在再被大家一哄,黄国仑就更想去厕所了。
向大家抱了个拳,笑道:“你们容我先去个厕所,等回来再继续。”
说罢,便脚下生风的奔向了厕所,一刻都不停留,再停就要尿裤子了。
“黄老师果然是年纪大了,肾虚,咯咯。”
和孙彦瑧她们这边同座的一个女孩开起了黄国仑的玩笑。
孙彦瑧白那女孩一眼,有点不高兴的说:“你们别老说黄老师岁数大,他没比咱们大几岁,他今年才三十而已。”
“啊?”鲁柔相当吃惊:“你要不说我还以为这黄老师奔四了呢!”
“黄老师长得有那么老吗?”孙彦瑧很无语。
鞠小慧笑说:“仔细想想,黄老师长得还蛮年轻的,但他身上有一种老干部的劲儿你们发现没有?他的颜不老,但气质很老。”
孙彦瑧更无语了:“你这是夸他呢还是骂他呢?”
“当然是夸了!”鞠小慧由心的赞说:“我现在才发现,有故事的大叔真的挺迷人的。”
被黄国仑轻轻松松抢走了所有风头,郝强不爽了:“你们差不多就得了啊。黄老师就是唱歌好听点,但感觉他人挺闷的,平时肯定特无趣。要是我去厕所,肯定不会直接说去厕所。”
鲁柔怼他:“去厕所不说去厕所,那说去哪?去月球?”
“哈哈。”孙彦瑧等人都被逗笑了。
“我会说容我离开一下。我去跟一个好朋友见个面。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今天晚上有机会介绍它给你认识……”
“你丫——真是个(色)(狼)!”
鲁柔反应过来后,带头扔东西砸嘴边滋着坏笑的郝强。
这群年轻人很快又嬉笑怒骂的闹作了一团,气氛热烈极了。
黄国仑没有这些年轻人的活力了,去到厕所,才刚嘘嘘完,他胃里的烤羊腿就有股极剧上涌的趋势。
预感到要忍不住了,他干脆自己抠了嗓子眼,痛快的吐了一气。
吐完嗓子烧烧的,还打着可乐嗝儿,真是给他难受死了。
在洗手台洗脸的时候,看着镜子中眼角已有皱纹的自己,黄国仑哀默一叹,他现在真是不服老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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