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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的方式不对-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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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我回来的方式不对
作者:楚寒衣青

→内容简介←

—第一版文案—

五岁的苏泽锦一心以为人生意义就是干掉负心薄情的生父、寡廉鲜耻的后母,夺回外公被夺走的产业。


到了二十六岁,他发现这真是太甜了……
“人生的际遇如此神奇,你在这一秒钟发现了生命的真谛。”
“但十分可惜,就在这一个瞬间,你已经步入死亡。”



苏泽锦第68次看着自己义无反顾的坐上那辆死亡轿车,终于完成了从中二病到哲学家的进化。


再等他好不容易从这段停滞反复的时间爬出来——
他突然发现,剧本在他掉线的时候,被人悄悄掉包了= =“我的人物设定特么都是按照豪门宅斗戏加的技能点,突然换文章类型是闹怎样!”
“我·回·来·的·方·式·一·定·不·对·了!”



#论和心理医生谈人生是否有助于消化现实的可行性#


#鬼差,假如能读档,我一定会为了兄弟再贿赂你一次#



CP:中二病转坚强面对世界恶意的大心脏攻VS????受
—第二版文案—

作为一本豪门宅斗小说中的第一主演,苏泽锦是幸运的。这个世界安全又美满,小打怡情小闹舒心,作为主演他必须是毫无疑问的人生赢家,香车美人,小弟打手,那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但不幸的是,在剧本即将开拍的时候,一场车祸让苏泽锦掉了一下线。而等他好不容易解决这个意外回到线上。他突然发现,安全又舒心的剧本在他掉线的时候,被人悄悄掉包了,香车美人,小弟打手,就此灰灰……= =苏泽锦:“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最开头踢我下线换剧本的,到底是哪个孙子!这还真是人!干!事!”
#论和心理医生谈人生是否有助于消化现实的可行性#


#鬼差,假如能读档,我一定会为了兄弟再贿赂你一次#

CP:中二病转坚强面对世界恶意的大心脏攻VS????受




☆、第一章

  肖邦的小夜曲旋转在奢华的大厅里,舞池里衣着光鲜的男女相伴着窃窃私语,苏泽锦今天带了一个明星女伴来,她穿着斜肩的蓝色鱼尾裙,乌黑秀亮的头发打着卷斜披在雪白的香肩上,耳际靠下的地方别了一个钻石发夹,正和今天晚上的任务目标——她显然完美地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一位中年富商亲切交谈,不时露出妩媚的笑容。
  没有意外的话,她待会会和富商一起离开,然后等到明天早上拿回合同,再拿走属于她的报酬。
  苏泽锦的食指一下一下地点着椅子的扶手。他坐在靠凉台的位置,夜风时常将白色的窗帘吹起来,扬起的弧度像极了女士柔美而飘逸的裙脚。
  这场宴会的收获还不错。他两手交叉放在腹前,对着一位正好经过自己身前、目光与自己相交的人点头致意。谈妥了几笔不大不小的生意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了解了国内最近的情况,加入了这个特定的群体……回到了这个地方。
  
  “来一杯吗?”旁边突然响起低醇的男音。
  苏泽锦微微一怔,顺着声音看过去,第一眼看见的是举到自己面前的红酒。他的目光向上一抬,在掠过红酒身后的人的同时,也顺势从椅子上站起来:“您好。”
  他对着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边的男人笑了笑,同时接过对方手中的酒杯。
  年龄和自己差不多,应该有二十六七了?看上去……五官轮廓分明,非常的英俊,还有点眼熟,但不是记忆中的任何一个人。苏泽锦以礼貌地态度打量对方的面孔,一边思忖一边举起手中的酒杯,和对方的轻轻一碰,刚刚聚到鼻端嗅了嗅,就听到对方说:
  “拉图酒庄的红酒,可惜年份少了一些。另外,”他指指苏泽锦的手腕部分,在对方白衬衫的袖口位置,一枚材质特殊的黑色圆底托十字架的袖扣正闪闪发光,“袖扣很别致,是自己订做的吗?”
  苏泽锦的目光扫了一下自己的袖子:“不是,是朋友送的。对了,您是?”
  “我姓沈。”面前的人随手将呈现宝石红色泽的葡萄酒搁下,从口袋中取出一张名片递给苏泽锦,“沈淮一。”
  介绍自己时只说名字的,要么是毫无可供炫耀的地位资历,要么是一个名字就足够别人知道他是哪一个。
  但既然能够参加这种宴会,后者的可能性就大大地增加了。
  而且这是一个有点耳熟的名字……
  苏泽锦在接过对方名片的时候飞快地在自己脑海里搜索了一圈,他的记忆力很不错,既然对方不是自己认识中的任何一个人,那他就绝对被别人介绍过或者曾经出现在他看过的报刊及杂志中——
  他的目光随即落在手中的名片上,最先映入眼帘的当然是名片所有者的姓名,而紧跟在姓名之后的就是名片所有人的职业。
  对方是一个心理医生。
  这个关键点在一瞬间串联起苏泽锦记忆中所有有关的片段。
  
  B。A。Fc大学社会心理学教授。
  威莱斯心理研究室参与者之一。
  曾在国外顶级心理学期刊上发表过论文。
  
  “原来是沈教授。”苏泽锦的笑容加深,和对方握手的力道也适时加重:从高中第一年到国外开始,他就已经十分擅长以各种恰当的态度区别对待对自己有用的人、对自己没有用的人、和以后可能会有用的人。
  “我已经回国了。”沈淮一笑道,婉转地提醒苏泽锦的称呼。
  苏泽锦非常自然地换了称呼:“看得出来,沈医生现在打算在国内发展吗?就我所知沈医生虽然不是B。A。Fc大学最年轻的正式教授,但一定是最年轻的华人教授。”
  沈淮一微微含笑:“苏总在国外的生意不是也做得很好吗?”
  剩下的半截“你不是也回来了”的反问被主人礼貌地隐去了,但这样已经足以让和他交谈的人了解他的意思。
  苏泽锦笑着啜了一口红酒,心道和研究心理学的人对话确实比较舒服:“没办法,总有些更值得在意的东西,别的不说,家人总还是在国内的。”
  沈淮一以碰杯表示赞同。
  
  前方大厅的演奏暂时告一段落,舞池里的人群散开。
  苏泽锦继续和对方聊天:“沈医生的专业是心理学,在你们眼中,普通人是不是很少有什么秘密存在?”
  “恰恰相反,在我们眼中,普通人就是一个装着无穷秘密的大匣子。”沈淮一说,“心理学从业者致力于研究匣子里的每一个秘密,但秘密永远只会越研究越多。”
  苏泽锦挑挑眉梢:“比如?”
  “一些专业的知识苏总肯定不会感兴趣的。”沈淮一笑道。
  苏泽锦笑起来:“我听说分析对每一个心理学专家而言都是必修课程?”
  “实验才是。”
  “那么沈医生被别人这么要求过吗?”苏泽锦问,“非病人的分析。”
  “说实话的话,非常多。”
  苏泽锦晃晃手中的酒杯:“我猜也是,不如沈医生现在就来分析一下我?”
  沈淮一的目光缓缓扫过苏泽锦的面孔和全身。
  
  苏泽锦也借这个机会重新观察站在自己面前的心理医生:
  对方无疑拥有一张让人印象深刻的面孔。他的轮廓很深,眉毛浓重,鼻梁高挺,但嘴唇偏薄,眼睛则非常明亮,比较有趣的是,这样的明亮在注视人的时候非常柔和,不会让任何和他交谈的人产生被侵略感——至少苏泽锦没有这样的感觉。
  这个时候,沈淮一也收回自己扫视苏泽锦的目光,对着人微笑:“对于非病人,我一般不做太详细的研究。”
  这个答案有点出乎苏泽锦的意料,不过在他开口说话的时候,沈淮一又说,“但一些细节就没有太多关系了,我一般把这个当做有趣的小游戏……我们就挑苏总今天带的袖扣,怎么样?”
  老实说,这个转折带给了苏泽锦比之前还要高的兴趣,他瞟一眼自己的袖子,然后点点头:“沈医生有什么见解?”
  “它是苏总的非常好朋友送的。送来的时间在一个月到三个月之间。但它并不被苏总很重视。或者是那位朋友随手送的,或者是苏总最近和那位朋友有些矛盾。另外,这是一位年龄在25到30岁的男性朋友送的礼物。”
  苏泽锦一半确实惊讶一半给面子地露出了一个愕然的表情,他正要说些什么,口袋里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只能转作一个抱歉的表情,在得到对方请自便的手势后,匆匆说了一句“沈医生的推断很准确”,就接起电话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陈简?什么事?”
  
  厚重的木门一下子隔断大厅内的音乐,苏泽锦转身靠在洗手台前,同时扫视洗手间一圈,确定这里并没有第二个人。
  “苏总这是在和哪个美女玩呢?刚才自带的BGM简直特别高雅啊!”熟悉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对方以一种罕有的玩世不恭的腔调对苏泽锦说话。这是苏泽锦从小混玩到大的好兄弟,陈简。
  “不过几年没见,你就这么埋汰我啊?我这些年虽然在外头,但也没少给你打电话吧?”苏泽锦对着电话笑道,他漫不经心地反手扭开了水龙头,洗过手后轻轻甩了甩,将落下来的头发向后顺起,镶在墙壁上的镜子清晰地照映出他的背影,也照出男人脸上若有若无的阴影,“今天是参加一个保护生态交流会呢,无聊得要死。”
  电话里爆出一阵大笑:“那是,那种交流会有什么意思?我今天晚上下个三个副本终于爆出了一件极品装备,结果被人黑了,搞得我全世界刷喇叭再带人追杀,杀得对方都不敢上线了——怎么样,可比你的活动有趣多了吧?”
  “真要说的话,我觉得你简直比我还无聊。”苏泽锦毫不犹豫地说。
  陈简不干了:“得了,咱们两个就是半斤八两,张三别说李四的份。倒是你都回国了怎么都不给我打个电话?我还是从别人那里得到的消息,嘿,你是觉得我特别想省接机这个麻烦事儿吧?”他用一种开玩笑的口气说道。
  “这倒不是特意为你省事情,你还真不知道我回来干什么?”苏泽锦反问对方。
  “为了你外公啊……”陈简在电话里的声音有点儿模糊。
  “嗯。”苏泽锦淡淡地应了一声,“你知道就好,没事我就挂了。”
  “别挂别挂!”陈简一下子扬高了声音,“等等等等!多少年的兄弟了你还为这个事气我?简直太没品太小心眼了吧!”
  苏泽锦真的气笑了:“好也是你说坏也是你说,合着你还真想把什么话都给说尽了啊?”
  “嗨,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就这个我们吵过好几次了,所以这次索性不告诉你。”苏泽锦也是直说。
  “所以说啊,”陈简在电话里的声音还夹杂着一点细微的杂音。凭借从小到大的了解,苏泽锦不用闭上眼睛就能勾勒出对方在用力抓着头发的暴躁样,“我就是不明白你和你爸到底有多大仇,就我这么多年看下来,伯父对你不算多好也没太差嘛!你在国外读书的时候生意就做得不错,回国两三天也搞得风生水起的,自己拉起一个完整的架子不是更好?何必非和你爸针尖麦芒地对着呢,也太难看了吧。”
  “那你就别看。”苏泽锦说。
  “我跟你说认真的呢!”陈简也提高声音了,“今天要是其他什么人得罪你了,做兄弟的二话不说陪你上了!但那是你爹!你是不是中二期还没有过啊?一年到头没见五六次的爹干了什么能让你恨上这么多年?——就光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兄弟?”
  苏泽锦冷笑一声:“这还不够?”
  “这够你跟你爸不亲,但还不够你把他当仇敌。”陈简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小泽,我没有干涉你生活的意思,也不是替你爸爸来给你当说客的,我是觉得你这样真的不行,那是你爸,你真不想见他自己独立出来就好了……”他重复着老早就说过的话重复得都有点痛苦了,这一次,他哪怕隔着电话对着电脑上的游戏界面,也完全能够想象苏泽锦阴鸷的表情……就在他垂头丧气地发现这些话连自己都说得有气无力的时候,他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声音也跟着迟疑了起来,“等下,苏泽锦,我知道你在听,你先别挂……你和你爸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你妈妈,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好像就小你一岁还是半岁?那就是说,你爸在你妈怀孕期间出轨?”
  苏泽锦轻轻笑了一声。
  很冷的笑声。
  “陈简,你真不是一般的聪明,终于想到了?”
  陈简的脑海里乱糟糟的,他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漏掉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你妈妈是因病过世的……”
  “当然是病!因为抑、郁、症。”苏泽锦每一个字都在咬着自己的后牙槽,“我妈在我爸出轨精神不稳定,还患有抑郁症,在我五岁那年在房间里自杀——”
  他蓦地收了声,许许多多有关自己家庭的话,和以前一样,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硬生生吞下去。那些事情不要说对着别人说出来,哪怕只是想一想,他就说不出的恶心。
  他最后冷笑一声:
  “只要我还姓苏,只要苏家还有一个人,苏氏企业的蒋董事长,想要用我苏家的钱养贱人和贱人生的儿子?做他的春秋大梦!”
  “这事你要早点跟我说……”陈简沉默了老大一会,再出声时话里就有了点埋怨。
  “这种事我想想都嫌恶心,”苏泽锦冷笑,“而且说实在的吧,我也真没想到这么多年你都没想明白。”
  “我的错,我的错。”陈简苦笑,“不过说实话,信息量太大了,有点扛不住啊……你现在参加的那个交流会完事了没有?要不我们见个面?”
  苏泽锦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差不多了,我现在开车过去你那边。”
  “行,那我就等你了。”
  
  苏泽锦挂掉电话,推开厕所的门走出去,在经过大厅的时候正好碰见沈淮一,对方正被一群男女围着交谈。他对正好将视线投过来的人点点头,直接从旁走过,吩咐门童将自己的车子开过来。
  人群中的沈淮一看着快步离开的苏泽锦的背影,一边对周围的人报以歉意的微笑,一边走出人群,顺着苏泽锦走过来的方向走进对方刚才出来的洗手间。
  仅仅几分钟的时间,这个位置偏僻的洗手间还是像刚才一样空无一人。
  沈淮一将木门轻轻关上,天花板上明亮的白炽灯使封闭的空间纤毫毕现。
  他站在门前观察了一圈,才慢慢地走到洗手台正中间的位置,然后举起双手,估量着,按了下去。
  断断续续的音乐声从门缝里传来,他跟着哼了几个节拍,同时从冰凉的洗手台上感觉到还残留着的一些人体的热度。
  显然他并没有选错位置,这就是苏泽锦刚刚站过的地方。
  这么沉静地感受了一会,他停下口中的调子,又抬起头来注视着面前的镜子,镜子明确地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照出来:笔挺的西服,恰到好处的点缀,还有向后梳起的沉稳的发型。
  他对着镜子微笑。
  脸颊两侧的肌肉像是被镊子准确地、逐步地牵起来,直到镜中的人露出一个标准的、愉快的微笑。
  随后他将手伸进口袋里,从里头摸出三枚一元硬币,向上一抛。
  没有多余的声响,硬币准确排成一排落在沈淮一的手背上。
  一正两反。
  
  一串玉制平安挂件在后视镜下轻轻摇摆。
  已经坐在车里的苏泽锦左手搭在方向盘上,右手松了松领带。
  或许是因为刚刚在宴会上喝了几杯酒的缘故,他现在坐在密闭的车子里怎么都觉得有点气闷,忍不住按下车窗玻璃,让外头的风吹进车厢。
  五月份的夜风颇为清爽,市郊的公路上也没有太多车辆经过——或者应该说就没有其他车辆经过了。不过也不奇怪,这里的车道这么窄,要是多几辆车经过,还不知道要堵到什么时候呢。
  苏泽锦对着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前方的转弯口正要减速,面前拐弯处就突然亮起两盏明灯!
  骤然亮起的灯光直直照进灰色的轿车内,驾驶座上的苏泽锦眼睛睁大,脸色如同光线一样惨白。
  “嘭!——”
                      
作者有话要说:  和沉舟同一个时代与背景的新坑,第二章会在晚上八点放出。求花花与新坑按爪~(≧▽≦)/~
  文中部分专业知识涉及《心理学与生活》、《心理学导论》、《易经杂说》和部分美剧。




☆、第二章

  “嘀嘟嘀嘟——嘀嘟嘀——”
  “呜呜呜——嘀嘟嘀嘟——”
  
  苏泽锦是在救护车的嘈杂声中慢慢找回自己的神智的,周围一切闪烁的光线都让他头晕目眩,噪音更如同锯木头的锯子一样在切割他的神经。他抓不住重点,只能感觉到身体又说不出的疼痛又轻飘飘的好像要飞起来……
  
  “快点快点,车门打开了!伤者还有呼吸!”
  “担架!伤者左脚骨折,小心移动——”
  “伤者头部受到撞击,肋骨有断裂迹象——附近有伤者的亲人吗?肇事者呢?”
  
  杂音还在继续,他意识到自己出了车祸,现在是在被送上救护车的过程?
  他感觉自己被抬了起来,短暂又漫长飘忽中,他好像被送进了医院,似乎有医生一直跟在他旁边快速地报告着什么,他发现自己还在被推动的过程中就已经有无数的东西被套到他身上了,他试图集中精神,动弹一下,可是越来越飘忽的感觉让他的整个思维都要涣散了,在这种大前提下,哪怕心里头不好的预感,也微薄到可怜……
  不,不行!他奋力思索着,想着任何能够提前精神的事情:他上了正轨的公司,他死去的妈妈,还等着他报复的那一家子,还有,还有——
  外公。
  陈简。
  他最亲的亲人,最好的朋友!
  
  “小泽?小泽?……”
  熟悉的叫声仿佛从最遥远的地方传来,苏泽锦一个激灵,认识到这些呼唤是来自自己的外公与好友的,也只有他们会在这种时候第一个赶到他的身边!
  不能睡下去,不能睡下去,不能昏过去,不能昏过去!
  他极力集中精神,想要睁开眼说说话,但思维与意志以完全相反的姿态存在着,他越试图加强自己的意志,思维的断层就越显得厉害。在大片大片空白的思维中,他听到了最后一声惊叫:
  “伤者的心跳停止了!”
  
  苏泽锦迷糊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意识到自己正坐在老宅的客厅中。
  大厅里的水晶灯在天花板上闪闪发亮,张妈就像往常一样端着菜汤穿梭在厨房与饭厅之中。
  吃晚饭的时间……六点半了啊。
  苏泽锦确定了时间,他还有些迷迷糊糊地,一面想着自己是怎么坐在这里的,一面按着自己的习惯向前方的茶几上伸手,想拿起今天的报纸翻翻。
  但这个时候,门铃先一步响了起来。
  来了!
  等等,什么来了?
  这是很重要的一天!
  这是哪一天?会发生什么事?
  苏泽锦发现自己茫然得厉害,他好像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却又什么都记不起来,只能看着一旁的佣人上前开门,看着站在门外的一家三口……
  
  蒋军国、林美君、蒋容旭!
  苏泽锦又惊又怒,这是他和外公的老宅,十几年来连过年都不会踏入这里一步的他的爸爸怎么会带着他老婆和儿子出现?
  他高声叫着“张妈”,正想将事情问清楚,另一道声音就从他身后传来:
  “爸爸来了。”
  很平稳礼貌的声音,除了称呼与声线并没有什么异样,但这样的称呼和声线……
  苏泽锦豁然回头,看见另一个自己站在楼梯上,带着一种平静又略带倨傲的笑容,跟外公一起走下楼梯。
  那是……
  他脑袋轰地一声,什么都记起来了!
  
  我出了车祸。
  我的轿车和卡车相撞,我受了重伤。
  我在医院的时候听到了外公和陈简的声音。
  我已经死了……我已经死了吗?
  我现在在家里……在4月24号的家里。
  我是怎么回来的?
  
  最后一个问题,苏泽锦并没能得到答案。在他思索的过程中,所有人都在餐桌上就坐,他也放弃这个显然无法得到答案的问题,跟着捡了一个空位置坐下。
  他的目光反复地在自己、外公、那一家子间来回转着。
  他已经想起来蒋军国一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这根本就是来自他的邀请。
  二十一年。
  苏泽锦冷冷地看着蒋军国。
  这一个年逾四十的男人长相英俊,身上有着鲜明的掌权者的气质,一套贴合身材的手工西服更充分显示了他的事业有成。
  他的目光又转向坐在一旁的林美君。
  那不算一个很美的女人,至少没有他的妈妈美。但她外表亲切柔美,是那种叫任何人一眼看过去,都会觉得她十分贤惠的女人。贤惠又体贴,事事以夫为尊,这大概是多年来林美君能坐稳蒋夫人宝座的秘诀。
  
  从他的妈妈被这两个人害死、从苏氏企业董事长姓蒋之后,已经足足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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