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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自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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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单是萧乜和蒋开来二个人所签约的就已达到了四千万,相当于整个开发区计划的一半,太了不起了。不过,这还只是纸上谈兵,重要的是实际行动。

    县委里的那些所谓关系户们虽然心中有所不满,但也没有办法,纷纷找关系主动调离了开发区的也大有人在,也有些有想法又有关系的人留了下来,这个责任状虽然有风险但同时也是机会,调走的那些人空出了不少位子,有能力的人就可以上去了。

    最后开发区的工作人员精简到二十几人,却全是精兵强将,开发区的面貌焕然一新。

    萧乜这第二把火一烧,再次震惊了整个客串县,有人在暗地里称萧乜就是个“疯子”,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本来要整顿开发区这个烂摊子,必然阻力重重,萧乜直接把自己的官帽押上去豪赌,立刻没人接招了,本来复杂的事一下子简单起来,这也让蒋开来对萧乜佩服得五体投地,越发死心塌地决定紧跟萧乜走。

    苏一民得知了萧乜这段时间的动作后,笑呵呵地对郭春来道:“好个‘段疯子’,‘疯’得好啊!没有这股子‘疯’劲,怎么能把客串这潭死水给我搅活了呢?”

    肖长在这件事后,对萧乜却产生了警惕,萧乜这把刀实在太锋利了,让肖长感觉自己越来越驾奴不了他了。

    肖长这才不得不开始慢慢疏远萧乜,有时甚至在常委会上联合刘得理来压制萧乜,这也让本来有些绝望的刘得理看到了新的希望,接过了肖长主动递过来橄榄枝,两人的关系出乎意料地好了起来。

    萧乜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不过,萧乜并没有放在心上,他本来就没有准备要和谁站一队?只要是有利于民生的他就支持,损害群众利益的他就反对。这就是他为官之道,也才不枉自已重生后走一遭。

    开发区的工作慢慢走上了正轨,蒋开来带着部下出去招商去了,矿业局这边也风气大为好转,侯艾自从那次被萧乜敲打一竹竿子后,开始主动向萧乜靠拢。

    萧乜通过这些时和侯艾的接触,发现他为人虽有点小*,但大的问题还是能坚持原则的,也就慢慢接受了他,毕竟矿业这块水太深,能有个熟悉情况的部下对工作开展也有好处。

    不过该来的总会来,这晚萧乜睡得正香,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睡梦中被吵醒他有些恼火,想了想还是接通了。

    “你是萧乜吗?我听人说你是个好官,目夕晓乡发生了矿难,你快来看看吧,他们要封井,下面还有好几个人呢!”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焦急。

    “你说的是真的吗?你是谁?为什么不直接向政aa府报告?!”,

    萧乜一听急了连瞌睡虫一下都被赶跑了!连忙追问道。

    “你别管我是谁?总之我说的绝对是真的,我如果向政aa府报告,走漏了风声,他们马上把井封了,你们来了什么都看不到了?!你害怕了是不是?原来你和他们是一路货色!”

    那人说完就气愤地挂断了电话。

    萧乜连忙爬起来,先给鲁予打了电话,让鲁予通知司机小兀一起到县委来接他。

    萧乜打完了电话,匆匆地穿好衣服,洗了把脸,头脑越来越清醒,这事绝不那么简单的,为什么打电话那人不信任政aa府呢?这里头搞不好有巨大的黑幕?

    鲁予速度真快之几分钟就到达萧乜的眼前不愧是萧乜一手培养起来的好帮手,精神抖擞,一点也没有没睡醒的样子。

    司机小乤则不停地打着哈欠,他心里其实很不舒服,跟着这个萧县长什么好处捞不到,还要深更半夜出车,这不是折腾人嘛?

    萧乜上了车,就对小乤道:“小乤,辛苦你了,去目夕晓乡!保证安全的前提下,尽量开快点!”

    “这么晚去目夕晓干嘛?”

    小乤问了一句。萧乜不满地看了他一眼,小乤立刻明白自己说错话了,脸涨得通红,萧乜就没说什么,心里却在想,自己要考虑换个司机了。

    到了目夕晓乡煤矿的入口,从两边的暗影里突然跑出几个身着黑衣的彪形大汉来,一下子挡在萧乜的车前,凶神恶煞道:

    “搞什么的?!”

    小乤跟着其他县领导一向狐假虎威惯了的,摇下玻璃骂道:“瞎了狗眼啊!没看见是县……”

    司机小乤刚说到这儿,萧乜连忙拦住他的话头道:

    “我们是县里来的,找你们老板谈笔大生意。”

    为首的一名黑衣大汉上下打量了萧乜一番,见他气度不凡、不怒自威,又是开着小车来的,也不敢得罪,对旁边一名脸上有条刀疤的手下道:

    “刀疤,你带他们进去找老板,别让他们乱闯!”

    萧乜他们跟着刀疤脸的开着车进了矿场,远远地看到几排低矮的红砖房,两旁到处是堆得高高的煤山,刀疤脸把他们带到一间灯光昏暗的砖房内,房内的陈设很简单,里面随意摆了几张桌子和椅子,门上挂着一块牌子,写着“矿长室”三个字。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叫老板,千万别乱跑,矿上出了点小事,你们要乱跑出了事我可不负责!”

    刀疤脸连忙交待了几句就出去了。

    萧乜透过玻璃窗看到不远处的小山坡后有亮光,隐约还有嘲杂声传来,他转头对鲁予和小乤道:“走,我们到那边看看去。”

    小乤有些畏缩道:“萧县长,那人不是让我们不要乱走吗?这矿上可是乱得很啊!”

    “那你留在这里吧!”

    萧乜说着头也不回地带着鲁予往外走,小乤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咬咬牙也跟了上来。

    没有路灯,萧乜深一脚浅一脚地沿着一条煤渣铺成的烂路向那亮光处走去,煤渣路上被运煤车压出了一个个的大坑,好几次萧乜都差点摔倒了,萧乜满脸上也沾上了黑黑的煤灰,搞得灰头土脸的样子。

    他们几个翻过山坡就看到前面围了一大群人,几个妇女和老人哭喊着要冲到矿井里去,被旁边的人拦住了,一个高大魁梧腰杆笔挺的汉子带着一群头戴矿工帽的矿工正和一大群和萧乜进来时遇到的黑衣大汉同样打扮的彪形大汉争论着什么。

    场面“嚥嚥喳喳!”的好不混乱。

    那群黑衣汉子个个手持刀棒,胳膊上纹着纹身,目光凶狠,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良之辈,有几个甚至手里还拿着长筒猎枪。

    萧乜大吃了一惊,看来事情远比自己想象的复杂,他悄悄地带着鲁予走了过去,此时他们身上都沾满了黑色的煤灰,场面又很混乱,倒是没有人注意他们这几名混进来的人。

    只听见一名哭得稀里哗啦的妇女悲愤道:

    “你们这群天杀的,我家长贵还在井下呢,你们不但不救,还要封井!小心老天收了你们!”

    这时为首的一名黑衣大汉高声喊道:

    “进了矿井就等于把命交给阎王爷了,自古以来就没见过矿井塌了还能活着出来的,再说我们夼爷也不亏待你们,在井下的每人五万块!老老实实拿了钱赶紧回去!你们如果硬要闹,我手里的枪子可不长眼的喽!如果你们敢告到县里去,我们夼爷的神通你们不是不知道,到时一分钱没有,你们的家人也要跟着遭罪!”

    萧乜越听越心惊,小声对一旁的鲁予交待了几句,让他立刻打电话通知公安局和医院派救援队来,自己越众而出,指着那黑衣汉子怒斥道:

    “你们还有没有王法?还不赶紧救人?”

    那黑衣大汉看着面前这张陌生的面孔不知什么时候从哪里冒出来的?惊诧道:

 085劝你别多管闲事

    “你是什么人?!搞什么鬼的?!”

    这时那刀疤脸从一旁钻了出来,指着萧乜疑惑道:“你不是那个来买煤的老板吗?不是说了要你们别乱走吗?这里没你们的事,赶紧走人!”

    那黑衣汉子一听说萧乜只是来买煤的老板,提起的心就放下了,哈哈大笑道:“小子,我劝你别多管闲事!赶紧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萧乜傲然而立冷笑道:“我要是不走呢?”

    那黑衣汉子一听大怒道:“哟嗬!给你几分面子你还抖起来了?不走你就别想走了,给我抓起来!”

    黑衣汉子阴下脸来只一声令下,立刻就有几名手下扑上来准备把萧乜抓起来。

    这时鲁予到一旁打完电话走了回来,见萧乜被几个打手围上来有危险,连忙冲了过去,把他护在身后,大喝道:

    “你们想干什么?这是县里的萧县长!”

    全场所有的人一听都惊呆了,那些矿工和家属们都激动地围了过来,那名为首的高大魁梧腰杆笔挺的汉子紧紧抓住萧乜的手道:“你真是萧县长?井下的兄弟们有救了!”

    萧乜点点头,对那群黑衣汉子大喊道:

    “我是客串县常委副县长萧乜,你们的行为已经严重违反了国家的法律,现在你们赶紧让开,立刻对井下被困的矿工兄弟展开救援!否则必将受到法律的严惩!”

    那黑衣汉子这时已晃过神来,上下打量着萧乜,有些狐疑地道:

    “你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是县长?而且我只听说过县里有肖书记、刘县长,什么时候又冒出你这么一个娃娃县长来了?一定是假冒的,就算是县长来了也得给我们夼爷面子!先抓起来再说!”

    那黑衣汉子毫不留情面的。

    他手下的黑衣打手们一听立刻围了过来,矿工们一见势头不对把萧乜围到中间保护起来,倒是司机小乤偷偷地缩到了后面去。

    那黑衣汉子冷哼一声道:“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不给你们来点真格的你们还不知道我的厉害,兄弟们操家伙上!”

    那群黑衣打手本来还有所顾虑,没有动武器,此时见自己的老大让动家伙,也就不再犹豫,拿起刀棒就要向赤手空拳的矿工们扑过来!眼见一场人间惨剧就要发生!

    萧乜气得浑身发抖,正要冲出去,那名高大魁梧腰杆笔挺的汉子一把拉住他,目光灼灼地望着他道:

    “你真是萧县长?!”

    萧乜也看出这汉子有些不凡,有着一种不同于普通矿工的气质,抓住自己的手有如一道铁箍般让他无法挣脱,手指节上有着厚厚的老茧,看样子是个练家子?

    “如假包换!” 萧乜坦然地迎着那汉子锐利如刀的眼神道。

    “好!那我尤汉这一百八十斤就交给你了!你答应我,如果我有不测,一定要帮我把井下的兄弟们救出来!”

    那汉子决然道。

    萧乜郑重地点了点头。

    尤汉的心彻底放下了开怀大笑起来,接着整个人突然象变了一个人似的,腰杆挺得更直了,浑身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杀气,大喝一声道:

    “都给我住手!”

    尤汉的这声暴喝,犹如平地起惊雷震慑了全场所有的人,震得黑衣打手们一个个都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几步,矿工们也象才认识他一样,惊奇地望着这个和平时和气、豪爽的他完全不一样的尤大哥,很自然地让出一条道来。

    尤汉越众而出,若无旁人地活动了一下手脚,对那群黑衣打手勾勾手指道:

    “好久没动手了,身子骨都有些不灵活了,正好陪你们玩玩,活动活动筋骨!你们一起上吧?”

    那黑衣汉子从鼻孔里面轻蔑的哼了一声,道:“我CAO,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尤老蔫’啊,你鼻子插大葱装象啊!刀疤,给我废了他!”,

    黑衣打手们刚才被吓了一跳,待看清楚原来是平时十分老实的‘尤老蔫’,都哈哈大笑起来,放下手里的刀棒,抱着手臂,幸灾乐祸的看向了场中,期待着尤汉被刀疤脸暴虐的场面。

    刀疤脸发出了一声狞笑,一步一步向尤汉逼迫过来,他素以心狠手辣在打手中著称。刀疤揉了揉拳头,指节噼里啪啦作响,身体微微前倾,突然暴起,铁拳快如流星般向尤汉打来。

    大家眼见刀疤就要打到尤汉头上了,一旁的矿工齐声高呼,“尤大哥,小心!”

    尤汉我自岿然不动的,当刀疤到眼前时突然飞起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刀疤一吃疼“哦!”的一声,随着飞了开去……尤汉那一脚力道之大令人发指。

    刀疤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扭曲着,张大了嘴巴,可以见到喉咙里面鲜血正在翻腾,眼睛里露出了惊骇而又痛苦无比的神色,双手紧紧的捂住了肚皮,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半天没爬起来——

    “下一个。”

    尤汉垂下了眼睛,尽量用一种平常的语气道。

    那黑衣汉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刀疤脸虽然不算他手下最能打的,但从小就在外闯荡,专门拜过师傅正儿八经练过功夫的,他的成名战是一个人与八个道上的混子火拼,最后能站着的只有他一个人,脸上的那道刀疤就是那次留下的,可没想到连尤汉的边都没挨到就被踹飞了?

    看来尤汉的点子有些扎手啊!

    黑衣汉子看了尤汉一眼,冷笑道:“看不出啊,‘尤老蔫’有两手啊!平时藏得够深的!我卜飞龙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今天居然看走了眼,今天就破例亲自下场陪你玩两招!如何?”

    众黑衣打手们“唏嘘”了一声、齐声叫好,虽然尤汉打败了刀疤脸,但卜飞龙可是客串**的不败传奇啊,曾经一个人带着夼爷在一百多个手持利刃的混子包围中杀出重围,身中几十刀仍屹立不倒,从此成为夼爷的左膀右臂。

    不容易啊!

    卜飞龙气沉丹田,运气于脚,上来就使出了自己的成名绝技“凌空腿”,刚才尤汉一脚踹飞了刀疤脸,他就偏要以腿制腿,看看到底谁更厉害?

    卜飞龙一上场飞腿快如闪电袭向尤汉的腰部,快要踢到的时候却在空中突然变向,踢向了尤汉的头部,他这一招叫声东击西、屡试不爽的,多少道上的真真铁骨好汉都倒在他这一招下。

    卜飞龙嘴角露出了残忍的狞笑,仿佛已经看到尤汉的脑袋开了花如他平时练功时的西瓜般爆开。

    尤汉依旧巍然不动,一个干净利落的鞭腿迎着卜飞龙的飞腿鞭打下去,只听一声令人牙齿发酸的“咔嚓!”声,说时迟那时快卜飞龙的腿骨断折了。

    尤汉终于修身站定:

    “本不想下这么重的手,可你实在太阴毒,居然一上来就想要我的命,我只好废了你这条腿!” 尤汉冷冷地看了痛得抱着腿在地上直打滚的飞龙一眼道。

    咦!卜飞龙的腿彻底无望真的折断了?众打手们怔在那儿你看我我看你的傻乎乎的。

    卜飞龙倒也硬气,尽管疼得直冒冷汗,却愣是没“哼!”出一声来,挣扎着爬了起来,咬牙对一旁惊得目瞪口呆的手下们骂道:

    “你们都是木头啊,还不给我上——”

    众打手有些畏惧地看了尤汉一眼,在此之前看他就像豆腐渣无视,经过这次之后看他就像猛虎令人发指。

    众打手哆哆嗦嗦地拿着刀、棒向尤汉围了过来。

    这时尤汉一动,右脚在地上用力一蹬,脚下坚硬的黑石板竟然如蛛网般裂开,他有如一只暴起的猎豹,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残影,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只听“嘭!嘭!嘭!”的一阵拳头击打在肉上的闷响,那些打手们一个个地躺倒在地上。

    萧乜站在一旁看得眼睛直发光:真是真人不露像啊!想不到这尤汉身手如此之好而不是一般的好?和上次营救刁顽时闫利派来的特种部队那个上官云仪有得一拼,看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半点花拳绣腿,也有点像特种部队出来的高手。

    萧乜暗自感叹了一番,这回真是捡到宝了!

    萧乜同来的那个司机小乤明显的不称职,如果能把这尤汉拉来给自己当司机兼保镖,那自己出去可就拉风了!由特种兵高手担任司机和保镖,那可是首长辈才有的待遇啊!

    当萧乜还在YY着心里惦着如何把尤汉拉到手下?场上异变突起,那卜飞龙从地上捡起一把双筒猎枪,瞄准了胡铁龙就要扣动扳机!

    “尤汉小心!” 萧乜惊呼道:“卜飞龙快住手!”

    说时迟那时快与此同时,一行人飞快地从下面跑了上来,为首的是一名精神矍铄,留着长须,颇有些仙风道骨的老者,他一边跑着也一边喊道:“卜飞龙,还不快快给我住手?!”

    可这时,卜飞龙已经扣动了扳机,火光一闪,子弹向尤汉疾射了过来!

    正当众人在惊呼的时候,尤汉把身子一偏,居然躲过了子弹,袖口一道白光激射而出,却是一把三寸长的飞刀,飞刀正中卜飞龙持枪的手,卜飞龙手一疼,鲜血直飙,双筒猎枪掉落在地。

 086卜飞龙做了替罪羔羊

    那长须老者已跑上了山坡,黑衣打手们见到他十分敬畏,齐声喊道:“夼爷!”

    那长须老者“哼!”了一声,径自走到卜飞龙的面前。

    卜飞龙托着流血的右手,望着那长须老者道:

    “夼爷,您来了!点子有些扎手!不过您放心,我们人多,今天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把他们留下来!”

    “住口!”

    那长须老阴下了脸,做出一个让在场人全都意想不到的动作,老者一耳光子将那卜飞龙抽翻在地,又上去狠踹了两脚,怒骂道:

    “TMD,你要找死别拉着我啊!是谁让你对萧县长不敬的?是谁让你私自封矿井的?”。

    卜飞龙这下彻底蒙了不敢置信地呆呆望着彪夼爷,面如死灰,脸上鲜红的五个手指印,嘴角也流出鲜血,牙齿都掉了两颗,可见夼爷打得有多狠?

    卜飞龙自从那次救了夼爷,夼爷待他不薄一直都是的就像手足情亲兄弟般的,今天夼爷不知为什么居然为了个外人对他翻睑下手竟那么重?让卜飞龙的心彻底凉了,眼中露出怨毒之色!

    那长须老者却再也不愿看他一眼,转身满脸堆笑地向萧乜走去,拱手行礼道:

    “萧县长,鄙人候夼,久仰您的大名,早就想去拜见。下面的人胆大妄为,让萧县长受惊了!还请萧县长海涵,改日一定登门请罪!”

    萧乜自来了客串县,听这侯夼的名字都听得耳朵起茧了,还以为是个长得凶神恶煞的黑老大呢?

    萧乜没想到今天一见到候夼真人却是这样一副模样,说起话来还文绉绉的,如果不是早已听闻这位大名鼎鼎的侯夼如何心狠手辣,刚才又亲眼所见他的下属如此之狂妄,萧乜还真很难把眼前这位慈眉善目的老者和满手血腥的客串一霸联系起来。

    不过,萧乜想到眼前最重要的事还是先把井下的矿工救上来,毕竟人命关天比什么都重要。

    萧乜对侯夼冷笑道:“侯总好大的威风啊,今日算是见识了,今天这笔帐我先帮你记下了,慢慢再和你算,现在你赶紧调人调机械过来先救人要紧!”

    萧乜不想与他拉弦也没功夫与他拉弦、一口气说出。

    侯夼见萧乜不卖账也不恼怒,十分配合地按照萧乜的吩咐布置下去,展开救援,那些黑衣打手也被侯夼命令拿起锄头、铁镐去帮忙。

    萧乜心急井下的工人,二话不说提了把铁镐也要亲自上去帮忙,侯夼连忙拦住他道:“萧县长,您是千金之躯如何能身犯险境?您到下面去休息一下,抢救的事就让下面的人去做好了!”

    周围的矿工们也跟着纷纷劝阻。

    萧乜激动道:“天大地大人命最大!这里没有县长,只有萧乜,都别废话了,人命关天啊!侯总,你年纪大,对矿难有经验,就在这里居中调度指挥,其他人只要能拿得动镐子的全跟我下矿一起救人去!”

    这时,尤汉走了过来手里拿了一顶安全帽,对萧乜道:“萧县长,我没看错你,戴上安全帽,井下面经常掉东西的!我陪你一起下去!”

    萧乜用力拍拍尤汉的肩膀,“好汉子!”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起来,并肩向井下走去。

    侯夼看着萧乜下矿井远去的背影,面露沉思之色自语道:“这人还真有点看不透呢?到底是假仁假义的王莽,还是心如明月的包龙图呢?”

    矿工们见萧副县长亲自下井救自己的同伴都十分激动,玩了命的拼命挖掘,这时侯夼调了几根很长的空心钢管过来,先把钢管打下去,这样就能给下面的人送空气和水下去了。

    萧乜和尤汉边走边聊了起来:

    “尤汉兄弟,你身手不错,我看你的拳脚风格很硬朗,是从部队里出来的吧?”

    不知为何刚才一看尤汉与刀疤、黑衣汉卜飞龙打斗的场境总与那天为了刁顽脱险、把她从魔窟中救出来的上官仪联想在一起,一官仪是特种兵磨练出来的,那么眼前这位子兄弟尤汉会不也曾是特种呢?

    尤汉一听面露落寞之色:

    “萧县长,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的确是特种部队退役的——”

    果然被萧乜猜中了,眼前这个身手不凡的兄弟——尤汉就是从特种兵中出来的,且听他如何解说?

    “当初在部队把一个首长的儿子打了,差点要坐牢,还是我们师长保了我,才落个强制退役的处分!连工作都没安排,说出来都不光彩啊!”

    尤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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