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无间-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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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赵一航和胡恩球也终于弄明白了朱小君的整个思想，虽然觉得有些复杂，但仍旧能感觉到其中的巧妙，不由得鼓起了掌来。

但陈光明却很冷静：“我插句嘴啊，炮哥，我记得你刚才说过要把互联网概念也整合进来的，可是，听到这儿，我似乎没觉得有互联网什么事啊？”

朱小君对陈光明竖起了大拇指：“你丫还真是认真听了，没错，直到现在，我都没提到互联网半个字。为什么？因为这个方案跟互联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朱小君吭着腔调卖了个关子：“但是，这个方案离开了互联网还就不行。”

陈光明挠了挠头：“你终于把我给弄糊涂了。”

张石跟着道：“不光是你，我现在也觉得有些晕。”

朱小君笑问道：“不晕的请举手，晕了的主动喝酒吧！”

那哥四个相互瞄了两眼，都乖乖地举起了酒杯，认罚了一杯。

“MDT也好，MDT下的个性化诊疗方案也罢，这些事情一说出来，大家在点赞的同时，谁又能不明白这全都是为了忽悠病人来赚钱的事实呢？你们也都知道，现在的医生，胃口可是不小，钱多了不一定能打动他们，但钱少了肯定会遭到他们的唾弃，对不？”

那哥四个各自斟满了自己的酒杯，齐刷刷点了点头。

“所以，我们得把我们的真实目的给掩盖一下，得弄个高大上的概念出来，靠着这个高大上的概念，让他们产生一种使命感，从而抵消一下他们的胃口。我想了，弄个手机APP，起个名字叫抗癌联盟，省城专家也好，基层医生也罢，加入进来，都是为了对抗癌症恶魔而战，有了这么一个噱头，你们想，咱们能多出多少利润啊！”

张石大笑：“这种鬼点子，也只有你朱小君能想得出来啊！”

朱小君略有得意：“抗癌联盟需要独立运作，要跟奇江医疗撇清关系，我会让谢伟在华尔街那边操作一下，弄个陌生的壳给抗癌联盟投资，投资额度可以稍微夸张一些，让那些医生们感觉到美好的前景，另外，抗癌联盟的股份也可以大方一点地赠予这些医生，我们要的是线下病源产生的利润，至于那个APP，能做成什么样子就算什么样子，等我们完成了转化中心的项目之后，这联盟的价值也就差不多了。”

张石道：“弄不好，这抗癌联盟还能上市哩，即便上不了市，等它完成了使命，转手出去，也不会亏多少。”

赵一航若有所思道：“我能提个意见么？”

张石回道：“废话，让你们来听，就是想让你们帮着完善小君的思想。”

赵一航深吸了口气：“互联网上，癌这个字，好像是个禁忌字，用抗癌联盟这个名，恐怕会有些麻烦。”

胡恩球随即应道：“这好办，把癌这个字变成英文字母的A，抗A联盟，时尚又谐音。”

朱小君点了点头，表示了赞同：“一航提到的这个问题，确实是我忽略了的，混球的主意很不错，我觉得可行。”

陈光明此时居然主动地自饮了一杯。

在大伙惊诧的目光下，这厮慢吞吞地说道：“抗这个字很不好，很被动，一点气势都没有，让人一下子就想到了抗日，我去，多悲惨的过程和结果啊！”

朱小君惊疑地看着陈光明：“说下去，说你想换的那个字。”

“战！”陈光明一字说出，震惊全桌。

战A联盟！

不光是气势上发生了质的改变，读起来也更加上口，包括朱小君在内，弟兄们都向陈光明竖起了大拇指。

陈光明慢悠悠又自饮了一杯，然后笑了笑，说了句十分装逼的话：“我今天用实际行动向你们诠释了什么叫点睛之作，希望你们今后能牢牢地记住今天这个案例。”

胡恩球两眼一瞪：“装逼犯，十年半，想改判，喝斤半！陈老五，不作死就不会死，这话没听过，是吗？”

陈老五嘿嘿一笑：“球哥，论喝酒，你还差点。”

第521章这个女人

战A联盟商业模式的确立，对张石来说，是松了口气，对另外三兄弟来说，是莫大的鼓舞。

因此，就连躲酒躲了好几个月的陈光明也彻底放开了。

斗酒自然是少不了的。

陈光明的装逼加得瑟遭致了胡恩球和张石的联手攻击。

但陈光明这天的状态奇佳，不单顶住了胡张二人的联手攻击，甚至还率先把胡恩球给干翻了，剩下的张石，也不过跟陈光明打了个平手。

七十二度的超高度白酒，哥五个喝掉了四斤整。

没有哪个不晕乎的。

更没有哪个能找到理由不晕乎的。

但晕乎阻挡不住弟兄们的兴奋劲，就连已经被干翻的胡恩球也摇摇晃晃地又唱又叫。没有人愿意坐车，他们需要发泄，他们要把所有的压力释放出来。

因为，美好就在明天，前途锦绣无量。

同时，他们也明白，过了今天，来到了明天，他们必须更加拼搏更加努力，否则的话，就会辜负了朱小君给予大伙的那么好的机会那么好的创意。

朱小君也很兴奋，但是他兴奋的理由跟大伙却有些不同。

谢伟的产业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e家亲公司经过上次的高管亲自拜访用户的活动成功地逆转了客户口碑，客户口碑好转之后，员工们的士气也恢复了不少，反映在业绩上，那就是用户增长率重新回到了两位数，财务账面上又出现了利润。

正如张石所说，出售了这些产业，也解决不了转化中心的巨额投入问题，所以，朱小君转变了原来的思想，没有着急把e家亲转手出去。

相对于谢伟的产业，温庆良的那些产业就优质多了，虽然从账面上看确实是都是个烂摊子，但温庆良所涉足的产业全都是医疗行业，而且都有着相当不错的科技含量。

经营的不尽人意，纯粹是管理上出了问题。

如果朱小君肯辛苦一些，把这几个产业挨个花些时间梳理一下，或许在效益上会得到大幅度的提高，但是，朱小君却懒得这么去做。

之所以会产生惰性，其原因在于花费了大把的精力，增加的效益却不能随意使用，毕竟温庆良当初只是这些产业的大股东，而一个企业对股东的分红，并不是股东说了话就能做数的。

好在老温的那些产业尚能自保，朱小君便打算先这么放着，等到转化中心的那几个项目成型了，在做出一番整合。

谢伟带着相好的在地球上溜达了两个多月，度了一个加强版的蜜月，新鲜劲一过，便着急着要加入到奇江医疗的事业中来，三天后，这老家伙就可抵达申海了。

有了谢伟，张石身上的担子势必会减轻许多，朱小君也会更加放心。

至于战A联盟的事情，有张石和谢伟去负责就已经足够了，朱小君需要的是喘口气，处理一下自己的私人问题。

宫琳！

“这个女人！”一想到宫琳，朱小君就不由得叹气起来。

对宫琳，朱小君的情感颇为复杂。

当初刚认识宫琳的时候，他只是个穷学生，百十万的一部车都会让他咋舌许久，那时候，他对宫琳更多的是仰慕。

之后，跟宫林联手，游刃于吴东城和叶兆祥之间的矛盾当中，那时候，他对宫琳是一种欣赏。

等自己有了自己的产业，并成功地把宫琳拉进了自己的团伙中来，那时候，他对宫琳有的是信任。

当蒋光鼎开始利用唐氏集团来实现他的计划的时候，宫琳受到了牵连，在唐氏集团的地位一落千丈，那时候，他对宫琳充满了怜悯。

尤其是知道了宫琳的身世之后，这种怜悯之情更是薄发。

然而世事多变，原以为自己有着最单纯身世的朱小君偶遇了朱天九，一切都在瞬间被颠覆的时候，他对宫琳产生了同命相怜的感觉，那时候，他把宫琳当成了自己的红颜知己。

朱小君不敢说他对宫琳就没有过非分之想，再没有自己的女人的时期，他躲在房间里靠打飞机来解决问题的时候，无数次把宫琳当成了想象对象。

但是，这种非分之想也仅仅是产生于特定时间，在更多的时间中，他把宫琳当成了世间绝品兰花，远观近赏均令人愉悦，呵护关爱都让人满足，唯独不能亵玩。

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情吗？

朱小君不敢肯定。

但他可以肯定是，他对宫琳的感情和对刘燕的感情是决然不同的。

对刘燕，他朱小君从看到的第一眼开始，就充满了强烈的占有欲，那是一种只有把刘燕完全拥有了才会满足的情感，不光是肉体，更包括精神。

跟刘燕的过程虽然很复杂，但得到的结果却很简单。

在跟刘燕闲聊的时候，这个女人似乎对宫琳的存在早有感觉，但同时也暗示了朱小君，她刘燕不会做一个只会吃醋的小女人，只要朱小君对她不离不弃，她必会对朱小君生死相依。

可宫琳却……

一个难于驾驭的女人，过程简单但结果难料。

宫琳的心里有多苦，朱小君是能够理解的。他也非常愿意跟宫琳共同去承担这些苦楚，事实上他也的确在这么做，虽然效果如何他不敢评价，但是他完全可以昂着头说，他尽力了。

可宫琳却要这般对他。

朱小君又怎能不失落，不生气。

如果说在穿去金帝国之前，他确实没时间，自己的生命都无法得到保证，又怎能把儿女情长放在了首位，所以一直没去找宫琳实属无奈之举。那么，他回来之后，也有近三个月之久了，他仍然没去找宫琳，这其中，多少都有些赌气的成分。

在去找和不去找之间，朱小君矛盾了好久，但最终，情感上那一份难以割舍的部分占据了上风。

男人，就该是胸襟宽广，能容得下天下人所不容之事，方为豪杰。

朱小君认为，他就是人中豪杰。

跟唐卓联系过之后，朱小君订下了前往佛教之国——泰国的航班。

“他们这兄妹俩到底在搞什么鬼？不是说的在青藏高原上么？怎么一转眼又跑到泰国去了哩？”一边向航空公司提交着各种证明，朱小君一边摇头叹气。

第522章齐院长的要求

朱小君对战A联盟商业模式的设计构思虽然很完善，但构思毕竟只是构思，距离一个完整的方案尚有一段距离。

朱小君打了声招呼就窜的不见了人影，这就把战A联盟落地的任务就落在了张石的身上。

好在此时谢伟来到了申海。

谢伟对这种项目的实操水平确实很一般，但谢伟的优势在于看到过的多。成功的案例看过的不少，失败的案例看到的更多，所以，在理论层面上，他的经验能赶上张石好几个。

谢伟是混过大场面的，也曾经有过手下小弟数千的经历，所以，在如何同他人合作的方面上，这个老家伙颇有心得。

因此，他跟张石的配合很是让人舒心，二人之间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互补。

一连三天，奇江医疗的员工都是在会议中度过，会议的主题有二项，一是对战A联盟计划的完善，二是各部门该如何配合战A联盟的实施。

经过三天时间的充分讨论，一套完整的实施方案终于形成了。

在谢伟的建议下，战A联盟将首先选择粤东省进行试点。

按理说，奇江医疗在省内的资源是最多的，张石的同学，大多数集中在省内，而官方又有赵世宏的协助，做起事情来会容易许多。

张石起初也是想在省内开始战A联盟的落实工作，但是，谢伟却成功地说服了张石。

一是本省距离申海太近，在医疗上的独立性不是那么强，各地市的医生们习惯于跳过省一层专家而同申海的国家级专家建立关系。二是因为奇江医疗在省城只有一个免疫细胞治疗中心，而肿瘤小综合中心却不在省城。

奇江医疗在粤东省的基础虽然稍显薄弱，但毕竟在粤东省城粤州市有一家刚刚开业的肿瘤小综合治疗中心。而且，粤东省是国内医疗市场的第三把交椅，其独立性仅次于天京和申海。

从长远角度和代表性角度上讲，粤东省才是战A联盟的最佳萌芽之地。

张石考虑再三，接受了谢伟的建议。

粤东是国内开放最早的一个省份，数十年发展下来，虽然现在已经被申海三角区所赶超，但其底蕴仍存，尤其是各层政府部门的办事效率，那更是在国内首屈一指。

不过一周的时间，张石就办好了战A联盟的公司实体的所有手续。

谢伟的效率也很高，他借助以前投资的几家互联网加医疗的企业资源，迅速为新公司搭建了一支网络技术团队，并找到了一家很靠谱的APP制作公司，才一周的时间，便做出了第一个APP版本。

在战A联盟计划中，互联网感念只是个噱头，所以，APP只需要看上去很强大就足够了，所以，那家公司制作的第一版APP便得到了张石的认可。

地基建好了，接下来就可以盖楼了。

赵一航把他的销售团队尽数带到了粤州，人数虽然不多，但全都是精兵强将。

省级专家团队的忽悠工作由张石来亲自担纲，地级城市的基层医生由赵一航带队进行公关，而谢伟，则伪装成了战A联盟的天使投资人，根据张石和赵一航的需求，穿插于省城和各地级市之间。

配合相当默契，成效非常喜人。

但这个时候，却出现了一个棘手的矛盾。

按照朱小君的设计，起到承上启下作用的MDT会诊平台应该是独立于奇江医疗之外的一个平台，所以，张石在落实战A联盟的时候，为MDT会诊平台选择了一个交通方便的商业区的高档写字楼。

但是，这个方案却遭到了跟奇江医疗合作共建肿瘤小综合治疗中心的医院院长的反对。

这院长姓齐，年龄刚过半百，正是意气风发想有一番作为的时期。

齐院长用了三年的时间，成功把自家医院更名为粤东省第二人民医院，并从三级乙等的行列脱颖而出，昂首迈进了三级甲等医院的队列。

这三年的时间中，医院各个专业都得到了长足的进步，唯独肿瘤专业，不进反退，原来仅有的一名正主任医生光荣退休后拒绝了医院的返聘，毅然决然地去了民营医院。而放疗科和化疗科的两名当家副主任医生又是那种目光短浅之辈，自己的双眼只顾着看效益，而科室的学术氛围却漠不关心。

齐院长有心换掉这两位，可一时半会又找不到合适的替代者，所以，也只能这样先将就着。

这个时候，赵一航来了。

他给齐院长带来了奇江医疗的肿瘤小综合治疗中心的概念。

几乎是一拍即合，在赵一航应齐院长要求把张石叫到了粤州之后，当晚的饭局上，齐院长便拍了板，省二院的肿瘤专业，除了肿瘤外科之外，其他的，全都交给奇江医疗来打理。

这样的信任，这样的重托，张石在感到荣幸之余，对齐院长也有了很强烈的认同感。

这次运作战A联盟，张石本不应该告诉齐院长实情，但就是因为这份强烈的认同感，在一块吃饭喝酒的时候，张石一个没忍住，把战A联盟的计划全盘托给了齐院长。

饭桌上，齐院长没做什么要求，而是对这个计划洋溢了不少的赞美之词。

但是，几天后，齐院长找了张石，要求张石把这个MDT平台设在他们医院中。

场地，医院出，不要张石一分钱的租金。

装修，医院做，不要张石费一毛钱的精力。

设施，医院安排，捡市场上最好的品牌。

服务人员，医院调配，全院几百个护士，任由张石挑选。

对齐院长的要求和条件，谢伟倒是很高兴：“还有这种好事？那咱干嘛还浪费银子去租写字楼呢？答应了，赶紧答应了！”

张石苦笑道：“答应一声倒是简单，但是一旦答应了，也就走不掉了。”

谢伟笑道：“走不掉就走不掉呗，再说，有这么好的条件，咱们干嘛要走呢？”

“小君一再强调，MDT一定要独立于各家医疗机构，我也认同这个观点，否则的话，咱们的MDT就会变了味道。省下了场地费用，却坏了它本身的价值，这买卖，太不划算了啊！”

第523章弊端

把MDT平台设在了省二院，那么别人自然会认为这个MDT平台就是从属于省二院。

不单是会降低了计划中MDT平台的身份，还会遭致那些已经谈妥了准备加盟战A联盟伟大计划中的那些省级专家们的联合抵制。

谢伟搞清楚这些厉害关系后，随即转变了思想：“既然如此，那就拒绝齐院长就是了。”

张石苦笑道：“我要是能开了这个口，干嘛还在这儿犯愁呢？”

谢伟道：“你开不了口那就我来，反正我跟齐院长也就是吃了顿饭的缘分，脸面不好看也就不好看好了。”

张石摇头道：“你又怎么开这个口呢？”

谢伟疑道：“我以投资人身份呀，难道投资人没有这个权利么？”

张石叹了口气：“哥啊，你是忘了哦，那天在饭桌上，我已经把咱们的真是关系告诉了齐院长了呀……”

谢伟登时傻了眼：“对哦，我怎么把这一壶给忘记了呢……实在不行，那就给小君打电话吧，这种麻烦事，我看也只有他才能想出好办法来。”

电话接通，张石原原本本把这个矛盾问题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朱小君笑了：“你把齐院长当成了朋友，事实上，齐院长也绝对有资格成为你的朋友，而拒绝一个朋友的善意要求，确实艰难。”

张石嘟囔道：“不是艰难，是根本做不到！”

“是啊，再说人家齐院长的要求又不高，而且还一片好心地为你解决各种问题。”

“可是，就算他倒贴咱们钱，这事也不能答应啊！”

“嗯，是不能答应，但也不能拒绝。”

“那我该怎么办？”

“一个字，拖。”

“拖到什么时候？”

“到我回来。”

“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就这几天吧。”

“哦，对了，你见到她了吗？”

“没有，我被唐卓给耍了，宫琳根本不在泰国。”

“她不在？那唐卓……他们到底在想闹腾哪出啊？

“算了，不开心的事就不提了，我再努力一天，要是实在不能从唐卓的嘴巴里套出实情的话，后天我就回国。”

“那好吧，拖个几天的本事，我还是有的。”

朱小君于一周前如约来到了曼谷，见到了唐卓。

唐卓开着车带着朱小君从曼谷到了普吉岛，又从普吉岛去了苏梅岛，喝酒唱歌撩人妖，该干的不该干的全都干了，就是不提宫琳一个字。

朱小君问了，而唐卓却只是笑。

憋得朱小君有好几次就差禄袖子准备动粗了。

但唐卓根本不怕朱小君，面对朱小君的呲牙咧嘴，他淡淡地回敬了一句：“我知道我这么做很欠揍，但是挨顿揍也总比把我家妹子送进佛堂中削发为尼要好吧。”

这话一说，朱小君也只能是松开了攥紧了的拳头。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软的不行就来骗的。

一周的时间里，朱小君能用的招数全都用上了，但结果却是颗粒无收。

郁闷中，旅游也成了负担，刚好张石的电话给了朱小君解脱的机会。

三天后，朱小君回到了国内，来到了粤州。

下了飞机，朱小君给张石打了个电话。

“你晚上把齐院长约出来吃饭吧，我跟他聊聊，说不定他就会主动放弃了原来的想法。”

“你到了呀？怎么不事先打声招呼呢？”一听说朱小君已经站在了粤州机场的土地上，张石惆怅了三整天的心情顿时开朗了起来。

“打个毛招呼呀，粤州我又不是没来过，还担心我会迷路？”

张石笑道：“瞎扯哪去了，不就是客套客套嘛，对了，你酒店订了么？要不要跟我们住一起？”

朱小君沉吟了片刻：“好吧，住一家酒店也方便。”

约齐院长很简单，张石在电话中说了句我们朱总来了，想晚上跟你一块吃个饭，齐院长立刻答应了下来，并把原本安排在晚上的应酬给推掉了。

晚上在约定的饭店一见面，齐院长就给了大家一个惊喜：“朱总啊，你得管我叫师兄才对啊！”

这显然不是齐院长在故意跟朱小君套近乎，事实上齐院长也根本没必要跟朱小君套近乎，以他和张石的那种莫逆之交，就算爱屋及乌，那朱小君也应该跟他齐院长有着很不错的人际关系。

看着大家惊奇的样子，齐院长随即说出了答案：“我的博士生导师是孟老爷子，你朱总是孟老爷子的关门弟子，你说，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师兄呢？”

“那不公平！”张石嚷嚷了起来：“在彭州肿瘤医院，我好歹也得算朱总的上级医师，哦，他叫你师兄，我却得管你叫老师，那……等回去了，朱总还不得逼着我叫他师叔呀！”

齐院长笑道：“谁逼着你叫我老师了？你是自找的。”

张石叫道：“那我也跟着叫你师兄了。”

一段小插曲，一下子拉近了双方的关系，朱小君连事先准备好的铺垫都可以省去了。

酒倒满，菜上齐，朱小君端起了酒杯：“很早就听张总提起过齐院长，一提到您，我们张总的两眼就冒光，那光芒，比提起他老婆来还要亮堂。师兄啊，在没见到你之前，说实话，我还有些妒忌，但今天一睹师兄风采，呵呵……呵呵呵……”

齐院长也端起了酒杯：“你这呵呵是个什么意思啊？”

朱小君端着酒杯跟齐院长碰了一下：“呵呵的意思是啊……等回去了，我也得跟张总差不多了，一提到师兄你，我朱小君的两只眼也要冒光喽！”

齐院长放声大笑。

笑声中，众人喝下了第一杯酒。

接下来，该是齐院长表态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