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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无间-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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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小君凝视着赵世宏：“我明白了，那次在省城我攒了个饭局，把你和钟楼医院的……”
赵世宏微笑着打断了朱小君：“包括你设局让我跟胡光伟认识，呵呵，别的我不说，我想说的是在我二十几岁的时候，绝对设计不出这样的巧局来，把人给利用了，还能让人感觉到很愉快。”
朱小君颇为尴尬道：“赵大哥，谢谢你没戳穿我的小把戏。”
赵世宏笑道：“我为什么要戳穿你呢？去帮助一个心中有理想而且还能坚守正道的年轻人，我只会产生成就感，而且，你的设局，还可以让我免除了很多顾忌，你说，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稍一顿，赵世宏又接着说道：“这几件事，彻底改变了我对你的印象，所以，当我知道你掌握了一些国际领先的医疗技术的时候，我很是为你高兴，顾书记听完了你的汇报之后，也连声称赞你朱小君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第581章看破不说破
“可是，这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现在正走在一条歪路上，是吗？”朱小君自我挪揄着。
赵世宏叹了口气：“最起码，这条路并不是一条正确的路。”
“评价正确和错误，难道就没有因立场而产生的视觉差异的因素吗？”
“有，当然有，而且，这个立场的因素还是一个绝对因素。”
朱小君道：“那赵大哥你的立场呢？”
赵世宏呵呵一笑：“你觉得，我应该持有怎样的立场呢？”
朱小君深吸了口气，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我也不瞒你，这次找你来，确实是受人之托，但是，这个委托我的人，绝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些人。”
“不是那些人？”
赵世宏站了起来，做了几下扩胸动作：“除了顾书记的安排我会这么当紧，其他的人，你说我会那么认真对待吗？”
“顾书记？”朱小君禁不住愣住了：“他怎么会……”
赵世宏摆了摆手：“不要往我身上考虑这个问题，顾书记虽然很清楚我们两个的关系，但是，单凭这一点，还无法让顾书记那么关注你。跟你说实话吧，你的医学转化中心的构想确实打动了顾书记，而且，那么短的时间，你的转化中心便出来了两项震惊了医学界的成果，对此，顾书记非常欣慰。”
说着话，赵世宏又向朱小君做了个继续散步的手势。
“私下里聊天的时候，顾书记曾经表达过想把你的奇江医疗引回省里的念头，可就在我们为此积极做着各项准备工作的时候，没想到你小子却跟天京那边的人掐了起来。巧的是，这段时间，顾书记刚好在天京开会，尚无空闲时间来关注你的事，可没想到，等这会一开完，却发现事情差一点走到了无法收场的地步。”
朱小君颇有些不好意思：“这件事我原本应该先跟你商量一下的。”
赵世宏笑道：“你肚子里的那个小算盘是怎么打的，你以为我不清楚？跟我商量……你明知道这种事要是被我提前知道了，肯定会拦着你。”
朱小君赶紧以赔笑来掩盖。
“这事再闹下去，你朱小君恐怕就真的要远走高飞了，而顾书记为了引入你这只凤凰，辛辛苦苦搭建的凤巢也就白费心思了，所以才会让我来找你谈谈。”
“凤巢？不就是个鸟窝嘛！”朱小君的心情逐渐放松了下来，喜欢戏谑玩笑的本性又冒了出来：“那鸟窝怎么样？漂亮不？舒适不？”
赵世宏道：“专门为你设计的，你说，能不漂亮能不舒适吗？”
朱小君笑道：“那明天带我去见识见识呗。”
“见识见识？”赵世宏摇了摇头：“那得看你朱小君有多大诚意了。”
“我就是一商人，哪有好处就往哪奔，嘿嘿，你说这诚意够不？”
赵世宏嗔怒道：“油嘴滑舌！你说，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成熟啊？”
朱小君撇了撇嘴：“除非我在年龄上能追上你，不然的话，在你眼中，我始终是个毛孩子。”
赵世宏哈哈笑了。
“顾书记交代我，让我要对你有足够的耐心加以引导，要让我说服你懂得一个等的策略，小君啊，这个等字，说起来很简单，但包涵的内容却无比丰富，你能理解吗？”
“你是说那些人不会长久……”
赵世宏会意地笑了：“行了，看破不说破，你心里有数，这就够了。”
朱小君道：“可是，我仍旧不明白，既然如此，那么上层领导为什么不尽早解决这个问题呢？”
赵世宏道：“对这个问题，你休想从我嘴里掏出半个字，你想到的那个答案便是最正确的答案。”
朱小君挠了挠头：“我？我想到什么答案了？”
赵世宏站了下来，微笑着向朱小君招了招手，等朱小君凑了上来的时候，伸手在朱小君的脸上捏了两下：“还要我在说话么？”
朱小君嘿嘿笑了。
都是面子在作祟！
“赵大哥，还有一件事，就在你给我打电话之前，我才惹上了一个麻烦。”
朱小君随即把林大恒的事情简单叙述了一遍。
“林大恒……这个人我知道，在天京的时候，跟顾书记一起，和他吃过一次饭。没什么大不了的，从道理上讲，是他先动的手，错在他而不在你，从背景上讲，林大恒的后台也不过如此，在顾书记面前，他还掀不起多大的风浪。”赵世宏轻描淡写地回应了朱小君。
“这种事，麻烦顾书记……不好吧？”
“你小子什么意思啊？我可把丑话说到前面，我赵世宏可没那个能耐帮你摆平这件事。”
朱小君撇了下嘴：“不试试怎么就知道你赵大哥没这个能耐啊？再说……”
“再说个什么呀，行了，我是怕了你的这股赖皮劲了，试试就试试吧，试了不成，也不丢人。”
不知不觉间，二人在会所园林中转了一整圈，又回到了会所的主建筑门口。
“好了，我的目的基本上达到了，结果也非常满意，所以嘛，这饭我就不陪你吃了，以后在一起吃饭的机会多了去了。”赵世宏把朱小君送到了会所门口便站住了：“房间我帮你订好了，这家会所的房间不多，但都是很有特色，晚上睡个好觉，明天上午我安排车来接你，一起去看看你将来的那个鸟窝。”
朱小君看了看腕表：“这都八点了，你好歹吃两口再走哇。”
赵世宏叹了口气：“顾书记还在办公室等我的消息，你说，这时候我能吃得下么？”
“就为了我？顾书记到现在还没下班休息？”
“自作多情了吧，顾书记什么时候在九点前结束过工作了？不过嘛，他今晚最关心的确实关于你的结果。”
朱小君反过头来开始送赵世宏往停车位方向走去：“赵大哥，客气的话我就不多说了，谢谢你陪我说了那么多话，请转告顾书记，我朱小君前些日子打了个瞌睡，有些犯糊涂了，不过现在已经醒了，而且保证今后不会再被功利二字糊住了眼睛。”
第582章孵化基地
赵世宏和朱小君聊了大概有四十来分钟，在每一个话题方向上，赵世宏均是点到为止，或者说仅仅是提了个开头，却没有做出任何定论。但就是这样的谈话方式，使得朱小君在送走了赵世宏之后，泛起了一浪又一浪的自我思潮。
放弃了跟那帮人的直接斗争，对朱小君来说实在是有些不爽。但是，赵世宏的话却时时刻刻萦绕在耳边。
在善与恶的问题上，在坚持宗旨的方面上，包括在评判事端的立场上，朱小君都还有一肚子的话要说而没说出来，或者说是赵世宏根本没给他畅所欲言的机会。然而正是如此，才给了朱小君一个独立思考的空间。
尤其是赵世宏提到的他对朱小君的认识上的三步转变，这也正是朱小君在这两年多的时间中三次重要的选择。
种种思绪引发了幕幕回忆，幕幕回忆又带出了种种思绪。
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大半个夜，朱小君终于想通了一个道理。
所有的选择，无非都是为了一个利益。
如果赵世宏不抛出那个为他专门量身定做的引凤之巢的计划，那么他绝不会那么顺畅地答应了赵世宏的要求，而正是赵世宏所跑出来的诱饵实在是太有引力，而且还分析了那帮人现在的处境，认为他们的当权期不会太久，这才使得他能够顺着赵世宏的思维聊了那么久。
好吧，既然是利益驱使，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商人嘛，本该如此。
有了这样的结论，朱小君这才安然入睡。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了几分钟，赵世宏安排的车子来到了会所。
“这片区域便是顾书记倾力打造的省级医疗产业孵化基地，喏，这正前面的最显眼的一幢楼，就是专门为你的奇江医疗建造的，走，过去看看？”赵世宏早就等在了目的地，一见到了朱小君，便开门见山地介绍了起来。
这片区域尚在建设之中，但其布局结构已经可以初见倪端，赵世宏所指的那幢建筑虽然楼层不多，但是远看上去便可以得知，其单层的建筑面积可是不小。
基地中的其他建筑都是各有特色，建筑和建筑之间的空间颇大，但彼此之间不是园林便是小溪假山什么的，所以给人的感觉是非常舒适而不是空旷。
至于基地的交通道路，那更是没的说，墨青色的柏油路面宽敞而且平整，脚踩在上面根本没有硌脚的颗粒感。
步行了三百来步，朱小君跟着赵世宏来到了那幢最显眼的建筑，一进门，朱小君便被震撼到了。
整幢建筑被分成了左右后三部分，而三部分的结合点，便是这幢建筑的入门处，而入门处这部分，则是一个直达顶端的大厅。
建筑内的装修仍在进行，但看得出，所用的材料全都是最高档次的，素雅且高贵，低调并奢华。
“这一整幢楼都是给我准备的？”朱小君的嘴唇有些哆嗦了：“那一年的租金得要多少啊？”
赵世宏转头看着朱小君，带着笑问道：“先别管钱的事，你先回答我，把你的奇江医疗迁到这儿，不掉价吧？”
朱小君的眼神四处游离着：“啧啧，这档次，放在全球，也是没谁了。”
“你满意就好！”赵世宏指了指堆放在大厅一脚的货物：“那些是办公家私，是顾书记亲自过问，从省内二十多家办公家私制造商挑选出来的，你今天来的有些不是时候，我敢打赌，等到这儿完全竣工后，你朱小君得带着眼兜子进来，否则的话，眼珠子都可能让你给瞧掉了。”
朱小君连忙作势去保护眼眶。
“那什么，你还没告诉我这租金是多少呢。”
赵世宏笑了笑，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年一百万？”
赵世宏笑着摇了摇头。
“不会是一千万吧？”
赵世宏点了点头：“当然不会，那么高的租金，你这只金凤凰到哪弄不来同样档次的鸟窝呀？”
“那……也不可能是十万块一年呀？”
赵世宏又点了下头：“不错，十万块一年也有些贵！”
朱小君咋舌道：“一万块？”
赵世宏叹了口气：“还有些高。”
朱小君瞪大了眼：“一千？那跟白送有什么区别？”
赵世宏应道：“确实就是白送，所以，这租金只是个象征性的，顾书记给定的价，一块钱，十年！”
朱小君的心律迅速飙到了每分钟三位数以上：“哦，我现在浑身瘫软，我觉得我已经失控了。”
赵世宏笑道：“我们要的就是这种结果。小君啊，你可别觉得我们是亏本买吆喝，政府没那么傻滴。”
朱小君由衷地感慨道：“我明白，顾书记真是有韬略，一幢拿不走吃不掉的楼，便把我这个未来能一年创造上千亿的医疗公司给俘虏了，光是报税，也不过是几年就可以回本了。”
赵世宏接道：“你还没计算增加了多少个工作岗位，更没算它的连带产业。”
朱小君眨了眨眼：“是哦，你这么一说，我顿时感觉到自己吃亏了，不行，这租金你还得给我便宜点。”
赵世宏哈哈大笑：“虽然你的要求很过分，但是我同意了，这样吧，租金就改为五毛钱十年好了，实在不行，那就倒贴你五毛，这总该可以了吧。”
朱小君叹了口气：“嗯，这样我就平衡了。”
玩笑开过，赵世宏带着朱小君又去基地的其他地方转了一圈。
这一块是基地的生活区，政府会牵头引入十数家知名餐饮集团进来丰富基地员工的伙食，还会建设购物中心阅览中心影视中心等一系列附属设施。
那一块是基地的员工住宅区，但凡进驻基地的产业，都会得到政府数量不等的住房赠送，同时还拥有比市场价优惠近一半的购房权利。
从基地到市区最近的地铁站，政府还开通了一条公交专线，二十四小时免费为基地员工服务。
另外，还有这还有那……赵世宏边走边介绍，种种优惠，种种便利，简直是滔滔不绝。
一圈转下来，不知觉便是一个多小时，朱小君意犹未尽，但赵世宏却停了下来。
“好喽，今天就只能先这样了，咱们得赶紧回去，顾书记那边还等着跟你朱老板共进午餐呢！”
第583章共进午餐
跟顾书记这样的大人物共进午餐实在是一件遐想空间非常巨大的事情。
但实际上……与省委机关食堂，赵世宏刷卡买了三份套餐。
饭菜简单，过程更简单。
顾书记也不是第一次见到朱小君了，彼此间不需要过多的客套，一边吃，顾书记一边询问了朱小君还有什么要求。
物质上，那产业基地已经做到了极致，人才储备上，朱小君相信省城的资源也一定不会差了。还能有什么要求呢？
无非就是政策上的一些担心。
对此，顾书记表态说：“省里不用担心，国家层面上，我会亲自出面斡旋。小君啊，你进来之后，只需要带着科研人员做好你的科研项目，领着你的市场团队做好国内外的市场开拓，至于身后的那些事，你就不用在操心了，只要是合理合法的要求，就统统甩给世宏吧。”
赵世宏跟着补充道：“对了，我还有一事要跟你说，再过一个月，我就要离开顾书记的身边了。”
朱小君一愣，随即便想到了赵世宏的去处：“去基地履新？”
顾书记含笑道：“我虽然很舍不得放世宏离开，但是，他总不能跟我一辈子吧，再说了，也只有把世宏放到基地去主管工作，我才会放心啊！”
顾书记的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是，你朱小君确实是个能折腾的家伙，也只有把赵世宏放在基地主管领导的位置上，才能镇得住你这位爱招惹是非的货。
朱小君如此聪慧，岂能听不出顾书记的话外弦音。
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顾书记，那啥，我……”
顾书记含笑打断了朱小君：“吃饭，吃饭，再不吃，菜都冷了。”
什么叫知遇之恩。
就是在你的价值尚未得到体现的时候，贵人便看到了你的价值，给予了你足够的尊重和帮助，同时，当你走了弯路错路的时候，他并不是一味地批评教训，而是引导着你做出最正确的调整。
什么又叫做领导艺术。
那就真的跟顾书记好好学学了，就像是对待朱小君，他一个批评的字都没说，即便是他的代言人赵世宏，对朱小君也没有直接提出一句带有批评含义的话来。
而最终的结果却是朱小君不单调整了自己的思想，还顺其自然地走到了顾书记为他设计的道路上来，并且，对顾书记还充满了感激之情。
一餐午饭也就吃了不到二十分钟，吃完之后，顾书记亲手把餐盘处理干净并归了位，嘱咐赵世宏带他送一送朱小君，然后便返回自己的办公室继续操劳了。
赵世宏陪着朱小君走去了省委停车库。
“小君啊，赵大哥的这个新岗位能取得多大的业绩，就全靠你喽。”
朱小君反问道：“你那个新岗位，是什么级别啊？”
“正处吧，顾书记把这个项目定位在了省城，省城说是要把产业基地的级别定在厅级，我没愿意。”
朱小君又问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应该是副厅级干部，对吗？”
赵世宏带着疑问应道：“怎么啦？”
朱小君笑道：“没什么，我就是在想，看那块产业基地的规模最多也就是个正处级单位，可是却委派了你这位副厅级大佬来打理，可想这得是顾书记多重视的项目啊！”
赵世宏笑了笑：“我也是沾了这个项目的光，要不然，我现在也不过是正处级，就是要筹划这个项目，顾书记才给我戴了一顶省委办公室副主任的头衔。”
“顾书记这是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啊，赵大哥，你想过没有，可能你在这产业基地上也就是一个过渡。”
赵世宏长出了口气，道：“别人看不清楚，但是顾书记和我却都明明白白，只要这产业基地把你给带进来，那么剩下的事就是摆着手指数政绩了。小君你说的没错，只要你的奇江医疗步入了产出阶段，我这个产业基地大主管的位置也就差不多了。不过啊，说句实话，我倒是很想在这个位置上多做几年，为咱们省多打造几家成规模的医疗医药产业来。”
朱小君叹道：“官场也是片江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呐。赵大哥，我先祝你的仕途一帆风顺。”
赵世宏应道：“有先就有后，说吧，你的后是什么？”
朱小君耸了下肩：“今天还是不说了，时机不成熟。等你走马上任，我也把奇江医疗迁回省城了，咱们哥俩再好好地聊一聊。”
赵世宏瞄了眼朱小君：“你是想劝我离开官场？”
朱小君一怔：“你怎么能猜得到？”
赵世宏笑道：“因为我也时刻在这么想。”
朱小君道：“既然你挑明了，那我也不瞒着，走仕途固然风光，但也是一条如履薄冰之路，你的生活，你的时间，已然不属于了你，而且，你的个性，我觉得不适合在仕途中发展。”
赵世宏喟然道：“你是想说我过于清高了。”
朱小君点了点头。
“性格使然啊！可是，走上了这条路，有哪里是想退就能退出来的。没错，我在别人的眼中似乎风光无限，坊间不是有着二号首长的传说吗？可是，没做过首长秘书的人又哪里知道做二号首长的艰难啊！”朱小君的话显然是勾起了赵世宏的惆怅：“这话我也只能在你朱小君的面前唠叨唠叨，我母亲，时日不多啊，癌症患者的每一天都有可能是最后一天，我就不想着能腾出大把时间来好好地尽尽孝，多陪陪老母亲吗？可是……”
说到动情处，赵世宏哽咽了。
朱小君从包里掏出了一包纸巾，递了过去：“别这么说，赵大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现在已经启动了直肠癌的特异性抗原的公关，估计最多也就是三个月便可以出成果，而那个时候，丹尼尔就很可能掌握了把这种成果转化成临床治疗的技术，赵大妈的病，到时候可能比病毒性感冒还好治疗。”
赵世宏两眼一亮：“真的吗？小君，那我得好好谢谢你了。”
朱小君呲哼了一声：“你要是真想谢谢我，那就好好地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吧。”
第584章当初的承诺
告别了赵世宏，朱小君没有着急回申海。
林大恒的问题会由赵世宏出面来解决，而他也失去了跟那帮外行领导继续斗下去的动力，现在的朱小君，满脑子都是顾书记特意为他打造的那个鸟巢。
如此豪华的办公场所，十年之内免租金，这等便宜，想想就忍不住想偷笑。
搬家是势在必行之事，但搬家也不着急于一天两天，因此，朱小君又有了大把的闲暇时间。
去看看秦璐吧。
开车不过半个小时，朱小君便来到了温柔的家中。
对朱小君的探望，秦璐没有表现出多么的欢喜，此刻的她虽然仍旧无法自己行走，但是双下肢的各种生理感觉和神经反射都已经恢复了，缺的只是肌肉力量的恢复。
可就是在这个阶段，病人的情绪最为不稳定。没希望的时候，反倒更为心定，逐步好转之时，难免就会着急。
秦璐经过军营数年的摔打，定力上比起普通人要强得多，她可以压制住内心的那种着急焦虑不表现出来就已经是难能可贵了，若是再要求她随时随地能露出个灿烂的笑容来，确实有些强人所难。
见到了朱小君，秦璐冷冰冰地打了声招呼，便继续埋头看她的小说了。
朱小君讪讪搭话：“哟，女汉子想转型？想做冰美人了？”
秦璐根本不予搭理。
这时候，温柔端着一盘子刚洗好的葡萄进来了：“小君哥哥，来吃葡萄。”
朱小君打量了一眼温柔，然后皱起了眉头：“小柔儿，这才几天没见，你怎么胖了那么多？”
温柔哼了声，扔给了朱小君一个白眼，然后偎依到秦璐的身旁：“璐姐姐，小君哥哥他嘲笑我。”
秦璐将手中的书本拍在了一旁：“死猪头，你这是什么眼力介啊？小柔儿这是有了，看不明白啊？”
“有了？有什么了？”
秦璐二话不说，手一搭一抖，身旁那本书便直向朱小君的面门而来。
朱小君一侧身，抓住了那本书，然后轻轻地放在了桌面上，顺手抓起了一颗葡萄，扔进了嘴巴里：“恭喜啊，小柔儿，说吧，想要小君哥哥送你件什么礼物呢？”
温柔侧着脑袋很是认真地想着，而秦璐则撇了撇嘴，给温柔支了一招：“要啥礼物呀，直接折现，凑个整数好了。”
温柔撅着小嘴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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