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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玉难断-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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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叶明春的。
重新抬起头来,林浩对着叶上校微微一笑:“那我只好放开叶子了。”
整整一下午,叶明春都被勒令呆在家中,大约两点,叶上校才回到家中。叶明春立即迎上去:
“爸,你和浩子谈了这么久?”
叶上校反身关上了门,一边脱下大衣挂到门前的衣架上:“叶子,从今往后,你和林浩已经再没有关系了。”
叶明春如中雷击:“你对了说了什么,他怎么可能答应?”
“叶子,林浩他不是一个正人君子!”叶上校叹息一声说道。
叶明春很生气,不由得脱口而出:“你的意思是,他是卑鄙小人?”
叶上校哑然,要说林浩是卑鄙小人,好像还真的没有足够的证据。这时正在做饭的叶母听到了争执声,也从厨房里出来:“他爸,怎么了?”
“没事。”叶上校摇摇头说道,“你去准备晚饭吧。”说着,叶上校又扭头对叶明春说道,“叶子,听爸爸的话,林浩他不适合你,你爸爸吃过的盐比你喝过的水都多,绝对不会看错人的。”
叶明春直直地盯着叶上校,眼神颇有些嗔怨,看得叶上校都不由得有点心虚,仿佛自己真的做了错事。半晌,叶明春转身抓起了自己的手机。
电话那头传来了林浩的声音:“叶子?”
叶明春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爸爸都和你说了什么,为什么他说我们已经结束了?”
林浩在电话那边沉默许久,最后才轻声说道:“叶子,听你爸爸的话。”
叶明春对林浩的回答感到难以置信:“林浩,你难道就这么懦弱吗?”
电话那头没有回应。林浩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
叶明春的声音哽咽了:“林浩,我是因为你才去的香港。”
“对不起,叶子。”林浩叹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叶明春丢下电话就趴到沙发上大哭起来,一旁的叶上校看得都不忍,一时间,他甚至后悔是不是应该作出这样的决定了。
于是叶上校轻声地安慰叶明春,让她坐下来,把事情的经过全部告诉了叶明春。
接连被天雷击中,叶明春愣愣地坐在沙发上,今天突然知道了太多事情的真相,她有点反应不过来。
“林浩……”
叶明春喃喃自语,她希望自己的父亲是在骗她,但是林浩的态度似乎印证了叶上校的话。林浩是个亿万富翁,还有着不能告人的秘密,叶明春又想起了林浩的早熟,这似乎又成了叶上校的话的佐证。
叶明春觉得自己的头脑很乱,无法冷静下来,更不能认真地思考,林浩真的喜欢自己吗?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两个人间不能推心置腹,这样的感情又有必要维持下去吗?在叶明春的观念里,这样的感情不太可能继续维持下去,她只得忍痛说服自己,不要再去想林浩。
而此时,林浩也感到格外的孤独。
林浩曾经有过最孤独的时候,那就是三年多前第一次面对黎谷的时候,那种无所适从的感觉,林浩记忆犹新。黎阳离开后,叶明春陪着自己,虽然林浩没有满满的幸福感,但是分手之后他的确体验到了那种孤独感。
自己本来就是奢望太多。林浩如此安慰着自己,此时他即将去墨西哥面对朱有才,这是他复仇的关键一步,他不能让这些杂念影响自己。林浩尽力把这些杂念从脑海中排除。
一连三天,他都是在家中安静地打坐。
三天之后,林浩独自一人坐上了飞往墨西哥的飞机。
十二错觉,无辜
尤卡坦半岛的林地总是异常繁茂,不仅仅因为这里地处热带,加勒比海吹来的潮湿的海风也有利于植物吸收水份。
海滩平坦而美丽,月光照着沙滩隐隐地发白,不远处的海水还反着波光。隐隐的还有海涛的声音。
“加勒比海的风光哪怕在夜晚,也这样迷人呢。能在这样的夜晚走在海边,真是一种享受啊。”
白天的时候,林浩在梅里达一带别处的海滩见过美丽的海景,此时他不是来欣赏这里的风光的。
轻轻地感慨了一下,林浩抬眼看了一眼前面精致的海滨庄园,露出了微笑。
当朱有才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眼前还是一片漆黑,随后,他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什么人抓着,他试图挣扎回头,手腕立即疼痛难忍。
“你的反抗是徒劳的。”身边响起了人声。
借着隐约照进来的月光,朱有才发现,四周一片漆黑是因为此时仍是深夜。说话的人就坐在他的床边。
十个月前,朱有才听说了董开悟出被人残忍挖去双眼的事,凶手据说是已经死了快二十年的康东升。意识到对方可能正在寻找他,而他的后台也在寻找他,自己成了双方争先猎杀的目标,朱有才怕了,他联络了平时和他关系很好的一艘巴西的货船,它刚好要从琼省出发,朱有才逃过了杀手的眼睛,登上这条船上去了南美,又到了这里。
一开始的日子过得战战兢兢,朱有才每天都在猜测着最先上门的是会是哪一伙人的杀手。然而十个月过去了,他依然活着,生活平平静静。
他开始敢出门欣赏热带海边的迷人风光,也开始用心经营自己的农场,渐渐地开始相信杀手真的不会上门了。
谁知一睁眼睛,他又从天堂落回了地狱。朱有才皽声问道:“谁?”
那人没有回答他,而是轻声下令:“带去洗手间。”
身后控制自己的力量加大了,朱有才不得不站起来,眼角餘光看去,除了床边的人和抓着自己的,还有兩个人围在自己的身边。一共來了四人。
跟在朱有才的身后,床边的人影也走向了洗手间。
电灯突然亮了起来,朱有才也看清了来者的长相,他已有心理准备,依然浑身发抖:“康东升。”
然而当年的康东升可不会有这样冰冷的目光。
“真荣幸你还记得我。”林浩身边的一名汉子替他反身关上了洗手间的门,他则皮笑肉不笑地对朱有才说道。
朱有才迅速地看向四周,三个汉子正对着他虎视眈眈,看来他插翅也难飞了。没人真的愿死,除非逼不得已。朱有才也是一样。
“这十个月你的生活很滋润呢,你看,还守着这么美丽的一处海滩和精致的庄园,让我不由得不妒忌。”林浩仔细地看着这个精致的洗手间里的每一件陈设。洗手间很大,有一个大浴缸,有洗手池,留下的空地还能站上十来个人。
在浴缸的旁边,放了一个小椅子。林浩拖过来坐下。
“康,康东升,你是死了还是活着?”
“我死了,也活着。朱有才,猜猜看,我三更半夜来找你是为了什么?”林浩森然地问道。
“别,别杀我,康东升,你们家人不是我杀的。”
“可是东西呢?”
“东西?”
“对,东西。”林浩点点头,“卖掉我们康家的原石,你从中捞到了多少好处呢,朱有才?”
“八,八十万。”
“哦,八十万。”林浩自语着,看不出什么表情,“你想说的就这么多?”
“你还根我说什么?人不是我杀的!”朱有才得快哭了。
林浩俯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这我知道,至少不是你亲手杀的,杀人的意志,也不是你的,你不过是一条狗而已,那你就来告诉我,谁是你主子。”
朱有才的心狂跳起来,他真的不敢告诉康东升,可是还不等他多犹豫,康东升的表情就狰狞起来:“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动手。”
其中一名大汉麻利地把洗手池的出水塞按下,使水池里的流不出来,一边打开了水龙头开始放水。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朱有才开始挣扎,但是第三名大汉早已经抢上来将他的头按到了水中。
朱有才看到了三个大汉不属于活人的目光,还有在镜子中空空如也的倒影。来不及为此恐惧,他的头就被没入了水中。
耳边是隆隆的水泡的声音,朱有才紧闭着嘴。
不能吸气,不能吸气,否则我就会死!朱有才在心中告诉自己,肺部的痛苦让他忍不住全身痉挛,但他仍然死撑着不敢吸气。
就要这样淹死我的吗?朱有才已经不太清醒的意识如此询问着。
突然,在他已经再也坚持不住,就要张开口鼻把水吸进肺中的时候,他的头又猛地被从水中提起。
多么美好的空气!
氧气冲入肺部,朱有才的头脑又清醒了一些,但他刚刚吸了一口,头又被按入了水中。
肺部可怕的痛苦再次袭来,和上次不一样,这次痛苦蔓延到了全身,让朱有才更为痛苦。
头再次被提出水面,耳边响起了一个冰冷的声音:
“是谁?”
朱有才又喘了一口气,这次一全身的痛苦还在,而脑部尤其疼痛难忍,他说道:“康东升,你不是……”
话音未落,朱有才的头再次被按入了水中。
冷酷,这是此时的康东升带给朱有才唯一的感觉,他怕了,连续十几次后,朱有才虽然没死,但是眼睛视力已经模糊,涕泪交流,头部和双眼都快要炸裂开来。
恶臭味在洗手间中弥漫开,林浩取出一只手帕,遮住了鼻子,像看一只笼中的老鼠一样看着洗手池前的朱有才。
第十五次被把头从水中提出,朱有才的意志和肉体已然崩溃。
痛苦,充斥在肉体里精神里的痛苦已经剥夺了朱有才所有思维和意志,只有痛苦,似乎不会终结的痛苦……
水刑,传说中最不人道的刑法,但是受施者80%都会招供,而不招供的20%则已经死了。林浩很有耐心,据说美帝为了让基地头目招供,曾对其动用了183次水刑。
“我说,我说!”
刚刚把头提离水面,朱有才就嘶哑着声音大叫道。
这一回,朱有才的头终于没有被立即按回水中。他享受似地吸了几口空气,精神回复了一点,才一边咳嗽一边说道:“是张琳。”
林浩眯起了眼睛,依然面无表情。
生怕再被把头按入水中,朱有才连忙说道:“你们康家发展得太快,已经是张琳的威胁了,所以他才要你们死。”
“我凭什么相信你呢?”林浩缓缓地问道。
“呵呵。你我无怨无仇,不是因为张琳把这件事交给我来办,我为什么又要害你們?我把这件任务交给了黄念来执行,所以真正杀了你们全家的,就是黄念,你可以去问他,看看我们二人说的有没有什么差别。”
“他是谁?人在哪?”林浩问道,
“他如今人应该在台北。”
林浩忽然看着朱有才不说话。
“你,你还想干什么?”朱有才看这情景,又害怕起来。
“证据。”林浩慢慢地吐出两个字。
“什么证据?”
林浩再次凑近了朱有才,轻声说道:“你说你是替张琳做的这事,也应该清楚会遭到报应吧?我猜,你肯定会留下什么能证明是他要你去这么做的证据。”
“啊,是有的。”朱有才连连点头,“就在我卧室的保险柜里,密码是1470。”
一个大汉转身开门离开了洗手间,没过多久,带来了两盘小巧的磁带和一个小型的录音机。
录音磁带,已经退出历史的现代科技产品,上世纪九十年代几乎家家户户都有,林浩眼前的这一件比平常的磁带袖珍好多倍,小录音机也不比现在的一个MP3大多少。
林浩将第一盘磁带放进了录音机中,出乎林浩的意料,也许朱有才定期给这台特殊的录音机保养,近二十年了,录音机仍然可以用。
先是传来一阵低低的噪杂声,接着,终于播出第个人说话的声音:“张少,您要我处理康家的事,我已经办好了,没有活口。”
这声音听起来分明和现在的朱有才极其相似,连语气也一样,只是似乎还略年轻一点。
“嗯,很好。”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听起来是个中年人,林浩没听过张琳说话的声音,但他想象这就是张琳。那声音接着说道,“钱你拿去,不要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是你做的。”
“我明白。”朱有才的声音在录音带中说。
“你走吧,再有话和你说,我让老陈去找你。”
“好的,张少。”
到此,再没有一句对话,第一盘录音带到此为止。
林浩拿起第二盘带准备播放。
“这个人是黄念。”朱有才说道。
录音再次开始播放,一个听起来是青年人的声音响起:“朱哥,事办妥善啦。”
“他们都没能活下来?”这回是朱有才的声音。林浩一直怀疑,朱有才他们谈话时能说得这么露骨,一定是朱有才故意诱使的,目的就是留下证据。
“我在康东升他婆娘的饭里放了药,她就去了医院了,肯定救不过来的;接着我在医院等着,看见康白一家三口开车来了,进到了医院,我借机去他们的车里装好了炸弹。等他们出来医院开车……BOOM!”
“好了好了,”录音机里的朱有才似乎制止了对方,“念仔,你去外面避一避风头吧,这些钱也够你半辈子来花了。”
……
林浩出神地听着,朱有才则看到了他脸上划过的悲伤的神色,以致于最后录音结束了,林浩仍然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呆呆地坐着,眼中流出了泪水。
这么多年,机关算尽、担惊受怕,只是为了报仇,让家人不会枉死,如今才终于断线重拾,知道真正的元凶是谁。
想起自己的父母和慧姝,林浩心里感到难以名状的酸楚。
林浩缓缓地站起来。
“张琳。”他轻声吐出这个名字。
他想起来当初在和平大酒店时二人那唯一的一次会面。原来这个世界真的很小。
“我不会让你痛快地死去,张琳。”林浩轻声低语,随后扭头对着朱有才微笑,“这些证据很不错,还多亏了你。”
朱有才仿佛看到生的希望,双眼突然有了光辉:“康东升,那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我吧。”
林浩仔细地打量着朱有才,突然笑了起来,他慢慢走到朱有才的背后,轻轻地说道:“人生最大的错觉是什么?是无辜,我的兄弟。”
这是一部游戏中的话。
三名大汉再次将朱有才从地上提起,不顾他的哭嚎和挣扎——这里没有四邻,叫再大声也没人能够发觉。
头再次被按入水中。还没有消散的全身的痛苦变得更强烈,冲击着朱有才的神经和意志,当痛苦到了极限时,他已经感觉不到肺部单独的疼痛了。
他想挣扎,但是林浩的纸人把他抓得死死的,恶臭再次袭来,他的全身因为极度的痛苦激烈地皽抖着,他也拼命蹬着自己的脚。
终于,他的意志到了极限,肺部猛地扩张了起来,淡水涌进了他的口鼻,涌进了他的肺。
巨大的痛苦之后,朱有才的眼前再次一片黑暗,先前激烈挣扎的身体也终于静了下来。
林浩看着地上已经没了气息的朱有才,整了整衣服,走出了洗手间,走出了朱有才的屋子。
朱有才现在的庄园很荒僻,他又是一个人,估计得数月甚至数年,警方才会接到不知是附近居民还是路过的游客的报案,然后重新闯入这间房子,开始研究地上的尸体。
这么久,留给林浩的时间足够多了。
抬头看去,野外的星空繁星点点,明亮异常。
“还有下一个,黄念。”林浩的嘴角浮出一丝冰冷的笑,拔脚继续前行。
十三不该想的不想
死是件可怕的事。
人生苦短,从来没有人真的愿意死,无论死得多么慷慨或者死的多么平静的人,在可能的情况,他们仍然会选择活着。
但是仍有人愿意去死。那是因为他们生不如死。
有时生不如死比死更可怕。
所以,多数时候,死神是仁慈的。
飞机上,林浩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让张琳立即死掉,对现在的他来说不是难题,但是林浩希望张琳得到真正的报应。
要让他失去一切:金钱,地拉,亲人,朋友,健康……要让他饱受一切痛苦,之后再杀死他,这才能够平息林浩心中的怒火。
免费体验了二十分钟的过山车后,飞机终于顺利地着陆了。
“林董事长,欢迎再来台湾。”
机场的大厅里,吴云青微笑着对林浩说道。
离开墨西哥三天之后,林浩就来到了台北,身边只带了彭立行一人。而吴云青也来机场迎接他。
林浩在吴云青的陪同下参观了台北分公司。身为分公司的经理,最初吴云青得到林浩要来参观的消息时很意外,在她看来,这是一个林浩对她有所警惕的信号。
然而林浩似乎只对分公司的状况有所好奇,就是在接下来的宴会上,林浩对她也是异常的友好。
吴云青看着一屋子人来人往,不由得心情压抑,她借口吹风,走出宴会厅去了阳台。却猛地看见一个身影已经站在那里,手里拿着酒杯,看向天上的月亮。
那正是林浩。
“董事长。”吴云青拿着自己的酒菜杯走上前:“欢迎您辛苦来这里一趟。”
林浩回过头,见是吴云青,也举了酒杯和她的轻轻碰了一下,微笑道:“吴经理哪里的话,你今天很漂亮,格外迷人。”
两人仰头喝下杯中的红酒,林浩却还残留着半杯,他只喝了一小口。有心事的人都不会随便喝醉的,当然吴云青只当是林浩不胜酒力。
听到林浩的称赞,吴云青却叹息一声:“我感觉我已经老了。”
“年轻对女人来说确实是非常宝贵的财富,不过吴小姐还很年轻。更况,我觉得女人和男人一样,经历得多了,有了岁月的痕迹,才更增歆味,才是最美丽的,不是吗?”
吴云青的目光暗下来:“董事长说的也对,可是当看到一个个比我还年轻身价又更高的人,我就会觉得我是被拍死在沙滩上的前浪。”
吴云青现在28岁,她在22岁大学毕业成为吴记珠宝公司的董事长,打败了自己的哥哥,掌握着一个家族的命运,吴云青原本也是春风得意的,但是家族和道业,却被一个叫曹汗的青年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原本自己的公司只成了对方的一家分公司,自己也从董事长变成了分公司的经理兼副董事长,寄人篱下的感觉是不好受的。
而给吴云青更大打击的,是林浩。
这个当初才十五岁如今也才刚刚十八岁的大男孩已经是身价数十亿的董事长了,他还是凭着一己之力考到的港大。黎阳是他的师父,吴云青知道,但是她原本没相信还会有比自己还有实力的后辈,但是这些日子以来林浩的决断又打碎了她最后的一点自尊。林浩有决断,也有眼光,虽然刚刚接手这家公司,但可以说是轻车熟路。他有别人替他铺好的路。
当然,吴云青不知道,自始至终,公司真正的决策人就是林浩。
比自己还有才华,比自己爬升得更快,面对林浩,吴云青的优越感全无,也许是自己老了?女人总是觉得自己比实际上老得更快,因为女人比男人更在意年龄。
吴云青吐的是真言,28岁的她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失落感。
她想过学一下那些降而复反、反复无常的人,吴云青在意自己的名声,但有些东西比名声还更重要一些。但是她发现自己好像没有机会。虽然如此,这个念头就如扎根田中的杂草,只要破土而出,就很难再根除。
林浩却笑了:“年龄在这个世界上不是最重要的东西,有道是能者多劳,更强的人才能居于更高的位子,当然也意味着更多的责任。人们总是喜欢向上爬,却忘了越高的地方也越冷。”
“可是也许反过来看,明明越高的地方越冷,人们依然喜欢向上爬。”
林浩摇了摇头:“吴经理,比起向上爬,有些东西才是真正重要的。人们努力获得社会的地位和财富,不过是为了得到或维护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东西。”
“那么对董事长来说,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责任。”
林浩的目光深如古井,也平静如古井。
身为一个父亲,一个丈夫,一个子女的责任。钱和公司,都不过是为了伸张正义所必备的道具而已。
责任?
吴云青一愣,她没想到会从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口中听到这个词。
“对了,吴经理,你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呢?”
“我的家人。”犹豫良久,吴云青说道。
林浩笑了:“这么说来,也是责任呢。”
“嗯。”吴云青和林浩并排趴在护栏上,看着天上的月亮。
“吴经理,你相信命运吗?”林浩突然问道。
“我信。”吴云青认真地说,“命中注定是你的,谁也拿不走,注定不是你的,抢也抢不来。”
“头一次,我们这么深入地交谈,目前看来,我们还真有共识呢。命中注定是你的,谁也拿不走。”林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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