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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内卫-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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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不能让他也落入那朱允炆的手中，如今朱博这老家伙已经被抓了，他手中的那些精兵强将早晚要被这家伙给收编，若是朱柏手中的兵权再被收走，那还有我什么事？不行对了，哼哼十二哥，你别怪弟弟狠心了，谁让你这么没用被抓了呢？”
朱桂似乎想到了什么办法，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容
“副首领，天已晚，前面有人烟，我们就到那里住下吧”
南阳府的一个官道上，一对身着蓝袍轻甲、头戴圆盔的官兵轻骑上路，护送着一脸马车向前行着。
“嗯好，这天看着也快黑了，我们就到前面找个地方住下吧”
那旗手卫副首领听到手下的汇报点了点头。
他一声令下，所有人护着那辆马车向着他所言的那个小镇而去
“来这何人？”
姚阳一行连夜奔驰，终于在第二日巳时抵达了京城，可还不到城门口就被提前发现的守城的羽林卫给拦截了下来
第一百一十五章 废为庶人
“本官锦衣卫左副指挥使姚阳，陛下钦点钦差大臣，今日护送齐王回京”
姚阳抬起头看向城楼上问话之人，朗声回道。
那守城的将领听到姚阳的回答之后，似乎早就已经收到了消息，毫不犹豫的喊道：“放行”
在那守城的将领的一声令下，下面围上来的官兵都分了开来，不过要养的倒也并没有带着所有人都进城，这里毕竟不是青州府城，不是他能随便撒野的地方，虽然四千人并不多，但领兵进城可是大忌，这若是传到一些小人的耳中，少不得就要参你一本
姚阳领着数百锦衣卫京城护送这朱博以及家眷进城，一路毫不犹豫向着皇宫而去
“陛下，锦衣卫左副指挥使姚大人已经护送着齐王殿下奔着皇宫而来了，不知殿下此时是否接见”
刚刚下完早朝准备回御书房的小皇帝听到亲卫首领的禀报，脚步不由一顿。
“接见，移驾乾清宫”
朱允炆听到亲卫首领的禀报，眼中闪过一丝历芒，毫不犹豫的下令，然后转身向着乾清宫而去
“呵呵，真没想到这才匆匆一别，只是一年的光阴，再次回来，就仿佛犹如隔世一般，物是人非啊”
皇宫之中，在前往乾清宫的路上，朱博看着周围的一切，不由感慨万千，一年之前的这个时候，先帝寿辰，他意气风发的前来祝寿，尔虞我诈、血雨腥风，追踪策马而去，短短一年光阴，再次回来，见到熟悉的光景，却再也没有了当初的豪情壮志，就连这里的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矣
朱博的话落入姚阳的耳中，姚阳的心中也不禁被击起一阵涟漪，短短的一年时光，自己又如何不是与朱博一般历经沧桑，再回首，早已物是人非事事休，再度回首仿百年啊
朱博的话音落下之后没有再次言语，此次只有他一人前来，世子以及其他的家眷都已经被安排妥当，当然不可能被关押入狱，虽说齐王有着谋逆自信，但其毕竟是王爷的身份，只要他还是王爷一天，就不可能被当成犯人对待
很快姚阳与朱博等人就被带入了乾清宫
“微臣锦衣卫左副指挥使姚阳叩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进入乾清宫，姚阳一掀衣摆跪地叩首道。
此时被朱允炆提前召来的几名翰林院大学士在见到姚阳以及跟随他的数名锦衣卫千户的时候一丝不察被他们那满身的血迹以及腥臭之味吓得连连后退避让，就连站在上首的方孝孺三人也不禁挪了挪脚步，倒不是他们害怕，只是姚阳等人身上的血腥味实在是太浓郁了，尤其是血样，一声的飞鱼袍已经被染成了褐，全都是风干之后的血迹
但这些落入朱允炆的眼中却是另一番寓味，朱允炆早就收到消息姚阳等人是经历重重阻扰杀回来的，当此时亲眼见到几人身上那挥之不去的血腥味以及风干之后的血迹时他已经能料到姚阳等人当初是经历了怎样的大战才将朱博安然无恙的护送到了京城
“好好好姚爱卿请起，诸位爱卿都请起”
朱允炆相比起之前对姚阳的欣赏，此时的他眼中更多了一丝信任，如果之前只是将姚阳当做心腹培养的话，那经过此事他已经将姚阳看成自己的心腹，将姚阳认定是自己值得信任的人。
“姚爱卿辛苦了，真没想到竟然有人敢截杀朕的钦差大臣，此事朕绝不会就吃善罢甘休”
小皇帝的话姚阳自然能听出其中笼络之意，不过他并没有贸然开口，在小皇帝让他平身之后他当即站了起来，列在了一边，将朱博的身影让了出来
朱允炆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当见到朱博后，神不禁冷了下来，刚到嘴边的话也没说出口。
朱博倒是一点都没有惧，神怡然的看着坐在龙椅之上的小皇帝。
“允炆，没想到上次一别，我等今日竟然在此相见”
朱博神淡然的与朱允炆对视着，语气之上也丝毫不见客气。
“大胆，圣上的名讳可是你可以称呼的”
不等其他人开口，站在朱允炆一旁的亲卫首领便当先开口了。
“呵”
朱博瞄了一眼那亲卫首领，什么也没说，依旧丝毫没有惧意。
朱允炆倒是并没有多介意朱博如此称呼他一般，脸露出淡淡冷笑道：“是啊，不过七王叔不念叨朕朕可是时常惦记七王叔呢，朕在这深宫之中还能时不时的听闻七王叔的事迹，七王叔可谓是无时无刻都给朕带来惊喜啊让朕不想惦记都难”
朱博听到朱允炆带刺的话语，嘴角不禁轻笑了起来。
“想来带给允炆惊喜的不仅仅是本王一人吧？不过这次允炆你可是从本王手中拿了一份大礼啊这次就连本王也不得不钦佩你，真没想到本王竟然会栽在了允炆你的手中，不费一兵一卒就将我的兵权都给夺了，允炆你真是好手段啊”
他五十万精兵强将的兵权落入朱允炆手中之事早就已经被他想请了，他虽然性格粗暴，性情不定，但却不傻，这半个月来他已经将一切都想清楚了，朱允炆既然敢让人将他给绑了，那一定就不怕自己手下的那五十万的精锐狗急跳墙，事先一定已经有了暗手，如今说出来在见到朱允炆那丝毫都没有惊讶之的神情后，他心中更加笃定了此事
朱允炆听到朱博的话，丝毫没有惊讶，也并不害怕，此事已经基本成了定局，所以他也不怕被人知道，如今他手中至少八十万的兵马，而且都是精兵强将，无论是他原本的那些精锐还是朱博手中那五十万装备齐全的精兵，都是真真的精锐，如今就算有人敢站起来造反他也丝毫不惧，更有了与其他人下棋的底气
“呵呵，成王败寇，本王无话可说，不过就算本王栽了，朱允炆，这位置依旧不会属于你，早晚你是要让出去的，呵呵”
朱博说完，用目光扫了一眼乾清宫中的众人，嘴角不禁露出一丝轻蔑之。
朱博的话让坐在龙椅之上的朱允炆神一冷，眼底闪过一丝寒芒。
“这就不用七王叔为朕担心了，朕能不能坐稳这个位置不是七王叔你能说的，七王叔还是为自己多担心担心吧来人，革去齐王朱博的王爵，从此废为庶人，后代子孙永不录用”
削去王位、废为庶人可不是说起来那般简单的，一个亲王，若是被废为庶人，那其名可是要被从皇家的族谱之中划去的，朱博听到朱允炆的话脸不由一变，不过却什么也没说，他既然进了乾清宫也早就想到了会有这样的结果。
就在侍卫上前准备将朱博压下去的时候，朱允炆忽然开口道：“七王叔，从此以后，你就在你的府邸之中好好颐养天年吧”
朱允炆的话音一落，原本神黯然的朱博眼角不禁闪过一丝亮光，脸的神也放松了几分
朱允炆很显然还是心软了，既然如此说那就是并不收回他的王府，虽然他被废为了庶人，其一家自此废为平民，但却也并没有一棍打死，让其好好在王府之中颐养天年，言外之意就是让他不要再抱着什么野心与不甘出来搅动风雨了
朱博什么话也没说，也没有谢恩，在侍卫的带领下离开了乾清宫。
等朱博的身影消失，朱允炆才转过身，看着已经离去的朱博，朱允炆的神之间不复之前的冷意，沉默半响后，朱允炆才再次看向姚阳等人。
“姚爱卿，此次你劳苦功高，想来你现在也已经精疲力竭了，朕就不多说了，你们的功劳朕记在心上，现在你们先回去吧，姚爱卿，你回去好好洗漱一番，嗯未时来朕的御书房一趟，朕有事吩咐你”说完，在姚阳等人的谢恩声中，朱允炆当先出了乾清宫。
“姚爱卿，你可知朕让你前来所为何事？”
御书房中，姚阳站在下面，恭敬的听着小皇帝说着。
“微臣不知”
此时的姚阳已经焕然一新，身上那灰褐的斗牛服也已经换了，全身的梳洗了一遍，一改之前的污秽之
姚阳的回答自然没有出乎朱允炆的意料，朱允炆转过身看向姚阳，神有些黯然的说道：“爱卿有所不知，你离开的这些日子，宫中出了一些事情”
姚阳没有插嘴，等着小皇帝下面的话。
“诶朕的姑姑，当今的宝庆长公主失踪了”
“什么？”
小皇帝的话让姚阳也不由一惊，竟然有人在皇宫之中将当今的宝庆长公主劫持了，不过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可能，皇宫之中高手如云，大内侍卫更是时刻巡查，做为长公主的宝庆公主更是住在守卫森严的后宫之中，怎么可能会被人劫持走，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宝庆长公主自己悄悄逃出了皇宫
接下来小皇帝的话果然印证了姚阳心中的猜测
第一百一十六章 长公主的踪迹
“就在半个月前，一直跟随在她身边的侍女想宝庆姑姑的母后通传，宝庆长公主入夜未归，此事很快就传到了我的耳中，我当时就让人搜查全城，可却没有找到她的踪迹，后来又让北镇扶司以及都察院派人查询，可半个月下来，依旧是了无音讯，三法司将八大神捕都给派了出去，可却毫无收获，北镇扶司也是没有一点消息，朕今天如此着急的将你召来，就是想让你尽快找到宝庆长公主的踪迹，她从小就生活在内宫之中，说起不知人间烟火也丝毫不为过，如今单身一人，身边连个侍女随从都没有带，朕担心时间久了会有所不测”
姚阳听小皇帝的诉说，心中便已经对此事有了一些底，其实说来这种找人的事情最应该交给南镇扶司去办，北镇扶司的势力主要是在京城之内，他们针对的是那些朝中百官，相对而言，南镇扶司的人手就遍及大明各地了，至于三法司，虽然他们的职权也很广泛，但在大权基本被锦衣卫掌控的如今，三法司的捕快就显得有些鸡肋了，那些所谓的八大神捕也只不过是矮子里面挑高个，中看不中用罢了，指望他们寻到宝庆长公主的踪迹，姚阳心中轻蔑的一笑
“皇上请放心，卑职一定会用最短的时间找到宝庆长公主”
“好，有爱卿这话朕心里面就放心多了，此时便交于爱卿，若是有何需要，尽管开口，要是一有消息第一时间传到朕的手中”
“是，陛下”
姚阳没有再在御书房多留，出了皇宫之后并没有会姚府，而是直接奔南镇扶司衙门而去
“大人，您让我们巡查的事情我等已经有了眉目，据消息称，宝庆长公主曾经似乎在杭州出现过，不过如今还在不在杭州就不知道了”
“杭州”
姚阳听到伍德的禀报，神不禁闪了闪，其实姚阳想来也差不多就在苏杭附近，毕竟宝庆长公主一个人有没有什么经验，甚至连马匹什么的都没有，半个月，最多也就在应天府附近，有可能的地方也就苏州、杭州、扬州、凤阳等几个地方，既然消息称有人在杭州见到过，那应该在杭州的可能性最大
“这消息你是什么时候收到的”
“三天前”
“三法司的那些捕快最近有什么动静”
姚阳倒是不关心北镇扶司那边，血凤手中除了暗卫之外基本上很少有其他力量，而且基本上所有的眼线都集中在京城之内，除了京城北镇扶司就算想找也没有办法。
如今他若是还想找到一些宝庆长公主的消息那就只能从三法司下手，他们的捕快虽然能力不怎么样，但却遍及整个大明，只要有衙门的地方就有他们的人，就算还没能找到宝庆长公主的踪迹想来也有一些线索
“都察院那边最近一直都在关注此事，所有的捕快都已经派了出去，事情闹的很大，甚至贴出了悬赏，可据卑职得到的消息，他们还没有找到宝庆长公主的踪迹，不过据我们的人传讯，八大神捕都在向苏杭一带而去”
“看来他们也收到了什么消息，如此看来，宝庆长公主最有可能就是在这杭州城了备马，我要亲自走一趟对了，你去姚府将绝刀叫过来”
姚阳想了想决定这次将绝刀一起带着，之前青州一行没有将绝刀一起带着姚阳都有些后悔了，这一次姚阳决定不再把他放在家里面了
不顾伍德听到姚阳这话脸却露出一丝为难之
姚阳一见他这表情就知道他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有什么话就说”
“大人，您离开之前让卑职多关注绝刀千户的行踪，这一个月以来，卑职发现，绝刀千户每次离开姚府之后去的最多的就是香脆楼”
“香脆楼”姚阳听到伍德的话，眉头不禁皱了皱，他记得自己离家之前伍德就已经受过绝刀去过香脆楼，如今看来，那一次并非偶然
“你可知道他去香脆楼的见谁的”
“卑职已经打听过了，一个叫做秋香的倌人”
姚阳听到伍德之言，点了点头。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将绝刀找过来吧”
“是，大人”
伍德听令转身离去，姚阳却低头沉思着，其实在离开之前姚阳就发现伍德有意无意之间行为有些异常，而如今看来，问题就应该出现在香脆楼那个叫做秋香的倌人身上
“妮妮，快过来，你看我手里这是什么？”
在杭州城外的一间破落的关公庙之中，一个看起来衣衫褴褛、满身污垢的男孩对躺在角落中的一个小丫头笑着叫道，这个男孩不是别人，真是沦落到这里的宝庆长公主，自从一个星期前来到杭州，在酒楼外遇到这个叫做妮妮的小丫头之后她便跟着小丫头来到了这个关公庙，这关公庙里面基本上都是一些半大的孩子，其中为首的正是之前在酒楼之前抢他位置的那个大头鸡，那大头鸡看起来很凶恶，不过人倒是不错，每天在酒楼前讨到一些同伴以及剩饭剩菜都会带回来给那些没讨到东西的小家伙吃，不让他们给饿死，对于宝庆长公主，大头鸡自然有印象，对于她住下倒也没有拒绝，不过却要让他懂这里的规矩，宝庆长公主也不傻，人在屋檐下，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她已经心里有数了，如今的他再也不是大半个月前从皇宫之中逃出来的长公主殿下了
“庆儿哥哥，你回来啦”
宝庆长公主在那大头鸡询问他姓名的时候并没有可以隐瞒，其实她也不需要隐瞒，她倒是想有人能够找到她，可惜虽然外面一直都流传这寻找她的消息，她也曾经去过衙门，不过却被嘲笑着给轰了出来。
妮妮小丫头一听到宝庆长公主的声音，立马就满面笑容的跑了过来。
宝庆长公主见到小丫头奔过来连忙蹲下抱住了她。
“妮妮，你在这里乖不乖啊？有没有人欺负你？”
妮妮可以说是在这里最小的一个了，只有不到五岁，平时就算是出去也是被大头鸡带着，若是大头鸡不带她她只能乖乖的呆在关公庙之中，不过好在小丫头很乖巧，大头鸡对她也比较照顾，虽然每天都不能吃饱，但也饿不死。
“妮妮很乖的，也没人欺负妮妮，庆儿哥哥你今天回来的好早啊”
宝庆长公主听到妮妮的话不由笑了起来，他不比妮妮，每天还是要自己出去找吃的，这里的孩子也基本上眉头都要出去，除非真的什么都没有要到，大头鸡才会给他们一些吃的东西
“妮妮，你猜今天哥哥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什么啊？”
妮妮听到宝庆长公主的话好奇的看着她的手，而宝庆长公主的手中正捏着一个用油纸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油纸包。
“妮妮，你看”
宝庆长公主也没有隐瞒，此时关公庙之中除了妮妮之外其他的小孩都已经出去乞讨了，她也没有可以隐藏，将油纸包打开，里面顿时飘出一股肉香
“啊，好香啊”
妮妮那小眼睛在宝庆长公主将油纸包打开之后顿时被立马的东西给吸引住了，一眨不眨的盯着里面那半只烤鸭
“庆儿哥哥，这是鸭子吗？”
“嗯，这是烤鸭”
“那妮妮能吃吗？”
妮妮眼神依旧盯着油纸包中的烤鸭，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问道。
“当然，哥哥就是带回来给妮妮吃的，妮妮你快吃吧”
妮妮一听到宝庆长公主这话，顿时眼前一亮，不过还是有些不敢伸手。
“真的吗庆儿哥哥？”
“真的，妮妮你快吃吧，要不然有人回来就没得吃咯”
“那那妮妮跟庆儿哥哥一起吃”
妮妮眼神盯着宝庆长公主手中的那半只烤鸭，虽然很眼馋，但还是语气坚定的说道。
宝庆长公主听到妮妮这话，顿时心中一热。
“好，哥哥跟你一起吃，妮妮先吃”
“嗯”
妮妮听到宝庆长公主答应下来，顿时就笑了，没有再犹豫，其实她早就已经开始流口水了，不过还是忍到了现在，在听到宝庆长公主答应一起吃后，她没有再忍住，伸出小手将那鸭腿给拌了下来，不过却没有自己吃，而是送到了宝庆长公主的嘴边
“庆儿哥哥先吃”
宝庆长公主见到妮妮那纯洁无痕的小眼神之中透露着不舍，但却又无比坚定的小眼神，顿时眼中就有些湿润了起来
“好，哥哥吃”
宝庆长公主在鸭腿上小小的咬了一口，然后对妮妮说道：“好了，哥哥吃了，妮妮也吃”
这一次妮妮没再犹豫，开始大口的咬着鸭腿
“叫你偷东西老子有没有跟你说过这里的规矩？我们丐帮行乞，求人施舍，但绝对不去偷鸡摸狗，你竟然敢跑进店里面偷东西，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关公庙中，宝庆长公主蜷缩在角落之中，大头鸡手中拿着一个棍子就要再次砸下去
第一百一十七章 正通银号
就在大头鸡那棍子即将落在宝庆长公主身上的时候，原本与其他人一起蜷缩在另一边的小丫头妮妮忽然跑了过来，一下子扑在了宝庆长公主的身上。
“庆儿哥哥没有偷东西，妮妮不允许你打庆儿哥哥”
妮妮这一举动出乎大头鸡的预料，不过好在他手中的棍子最后没有落下去，要不然妮妮这小丫头哪经得住这一棍啊，不死也要残废
宝庆长公主也没意料到妮妮竟然会这时候跑出来挡在她的身前，连忙伸手将妮妮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将妮妮护在了身下
“我没有偷东西”
宝庆长公主想辩解什么，可这话才一出口，大头鸡顿时火气又上来了。
“你没偷这东西拿来的？难不成这半只烤鸭还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成？你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跟你说的清清楚楚，想要留在这里，那手脚就干净点”
“我没有偷，这烤鸭只不过是人家吃剩下来的”
“吃剩下的也不能去拿，难道没跟你说过不准进酒楼吗？你倒还好意思说出口，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私自跑进酒楼，人家现在连残羹剩饭都不留给我了，你知道今天又多少人因为你在这里冷冻挨饿吗？”
宝庆长公主的辩解不仅没让大头鸡火气下去，反倒越说越气
其实大头鸡气的不是宝庆长公主偷鸡的事，而是私自踏进酒楼，这是人家店家的大忌，你一个乞丐可以在外面行乞，但进去了岂不是坏了人家的生意，这让客人见到了还有谁进去吃饭？人家掌柜的怎么可能会高兴，原本每天酒楼都会拿出一些剩饭剩菜施舍给大头鸡以及一些孩子，但今天却直接将大头鸡从酒楼门口给赶走了，甚至扬言以后不准他在继续带人在酒楼外面行乞
宝庆长公主什么话也没再说，只是将妮妮紧紧的抱在怀里，蜷缩在角落之中
大头鸡又打了几棍，最后才慢慢消了些气，扔了棍子没有再去理会宝庆长公主
宝庆长公主咬着牙没让自己哭出来，长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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