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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内卫-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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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阳一听竟然又三种之多，心中不由一喜。
“掌柜的有何方法尽管说来”
“嗯这第一种，就是这少林的大还丹，这少林大还丹是少林的不传之秘，据说有着活死人肉白骨的强大之能，具体如何没人见过，但盛名之下想来不可能空穴来风，这九转断肠丸虽然是一种非常难缠的毒药，但想来有着大还丹应该便能迎刃而解”
姚阳听到掌柜之言，不禁点了点头，这少林的大还丹他也是听说过的，可以说是少林一宝，江湖中人只闻其名但却从未见过，就算是朝廷也不曾听闻。
“只不过”
就在这时，掌柜的却来了一个转折。
“小的听闻少林已经几十年没有大还丹的踪迹或是消息流落出来了，想来就算是少林自身也不见得还有保存，这大还丹听说很难炼制，少林就算还有，大人您得到的几率也不大，少林内高手众多，抢夺、偷取基本不可能，而少林也不缺钱，更何况这种绝世之宝他们也不可能会用来卖钱，我们也没有丝毫办法”
掌柜的话确实也说中了姚阳心中的猜测，这大还丹他之前也只有听闻，就算少林真的还有，也不可能轻易地将它送给一个无亲无故之人的，至于花钱买就更不可能了
“那第二个办法呢？”
“这第二个办法，也是一种丹药，但这丹药却比那少林大还丹要容易得到的多，不过那是以前，如今却难说了”
这掌柜的话让姚阳眉尖一挑
“此话何意？”
掌柜的倒也没有故作隐瞒。
“大人，这第二种办法，就是得到当年先帝让人炼制的虎骨丹，听闻那虎骨丹有易筋伐髓之神效，解决大人体内的九转断肠丸的毒性想来并不是很难”
掌柜的话让姚阳心中一动，若是其他的他不知道，这虎骨丹他却是在了解不过了，因为他之前就吃过，一枚虎骨丹，便将他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可紧接着姚阳便范畴了，这掌柜的说的确实不错，若是之前，他还受圣上器重的时候，自己中了此毒，想来就算这虎骨丹贵重，圣上也会赏赐给他，可如今，不过自己已经落得这般田地，就今晚之事，虽说不是他自己去刺杀的，但无论成败想来那马家父子都会将刺客的身份定在他的头上
姚阳想到这，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那马家的父子从有到无根本就是只是想利用与他，尤其是在来这里听掌柜的说道这九转断肠丸的出处之后，姚阳更加确信，那马家父子根本不可能给解药交给自己，或许他们自己手中也没有那解药
“实在不行，只能夜探皇宫看能不能找到那虎骨丹了”
姚阳心里面不由的冒出这样的想法，毕竟虎骨丹是真真切切存在并且如今就在皇宫之中，得到的希望更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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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解毒之法
那掌柜的自然不知道姚阳心里面的想法，他见到姚阳沉思着，便停了下来，等了半响才继续开口说道：“如今这虎骨丹只有寥寥数枚在皇宫之中留存，听闻被藏得很隐秘，不知道密窍之人绝找不到那虎骨丹藏身之地”
掌柜的话并未让姚阳有所反应，掌柜也没注意姚阳脸的变化，紧随着就说道：“不过，这第三种办法倒是有些可行”
姚阳一听竟然又可行的办法，不由转过头看向那掌柜。
掌柜的也没有吊人口舌，直接说道：“想来大人应该听说过这天山雪莲吧？”
姚阳听到这掌柜之言，点了点头，这天山雪莲其实并不是多么稀罕的玩意，至少在皇宫之中确实如此，这也就是在天山之上长的一种药草罢了，虽然有些难以再去，但每年都有上供的，太医院之中便有
掌柜一看姚阳这神情就知道姚阳并没能明白他的意思
“大人，你是直至其一不知其二啊，其实这天山雪莲是一种极其珍贵的药材，当然，在皇宫之中并不缺少，可那也只是在皇宫之中罢了，更何况据算是皇宫之中也不过都是一些几十年的天山雪莲，药性并不是太大，天山雪莲是一种长的越久药效越强的灵药，其生长在天山峭壁之上，常年冰雪覆盖，据小的所知，这五百年以上的天山雪莲，在吃了之后说百毒不侵都不为过，只不过就算是在天山之上也很少见到有如此年份的天山雪莲存在，更何况常年被采药人采摘，如今也只有那种极其危险的悬崖峭壁、深山幽谷之中才有留存”
姚阳听掌柜的这么一说，眉头却一皱，这天山雪莲不说到底有没有说的那么神奇，就算真的能够治愈百毒那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啊，他总不能现在跑天山一趟吧
掌柜的看着姚阳的面似乎就能看透他心里面想什么一般，不由笑着解释道：“大人，小的刚才有说过，这天山雪莲虽然对于外界很珍贵，但皇宫之中却并不罕见，虽说这五百年以上的很稀少，可小的恰好就听闻就在两个月之前，一个临近天山的小国东察合台汗国的使臣进京觐见圣上，也送上了他们的贡品，而其中正有一株六百多年份的天山雪莲”
掌柜的话让姚阳一愣，这东察合台汗国他怎么从未听说过，而且他怎么不知道又这么一个国家使臣来上供，不过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两个月前，他那时候正好被暗算，自然也就不知道又这么一个国家使臣来觐见圣上了
不过他很快就将注意力放在了那天山雪莲上。
“你是说让我进宫去偷那株进贡上来的天山雪莲？可这与去偷虎骨丹有何区别？”
反正都要进宫，姚阳实在不明白掌柜的为何说这个希望更大一些
掌柜一听姚阳这话，连忙解释道：“大人，这可不一样，那虎骨丹可是被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的，就算想去头也找不到啊，可这天山雪莲却知道它的所在”
掌柜的话让姚阳眼前一亮。
“你知道它在哪？”
掌柜的嘴角一翘
“没错，这天山雪莲刚被上供没多久，一般这种新上供的宝物都被放在珍宝库之中，这珍宝库虽说也有大内侍卫层层把手，但却并非什么特别隐秘的所在，大人您应该是一清二楚的，那里每天都会有小太监进去打扫，也有人在那巡逻，大人以你的能力又的是机会将那天山雪莲从珍宝库之中给拿出来”
掌柜的话让姚阳心头不禁一动，他说的确实没错，若是说什么特别的地方，守卫的人不多但都是强者的时候他想溜进去希望或许不大，可这珍宝库，虽说是存放珍宝的地方，但真正的绝世珍宝也不可能摆在那里，守卫的也都是一些大内侍卫，对于普通人或许很严密，可对于他而言却并不难从里面拿出一样东西
更别说他对于皇宫之中那么熟悉，粗算起来，他就是一个家贼，俗话说家贼难防，最难防的就是他这样的
“嗯，你确定那天山雪莲还在珍宝库之中？”
“大人，你放心，小的虽说只是一个小小掌柜，但在这京城也算是混了这么多年，其实大人是不知道，这珍宝库其实并没有那么严密，其实那些进去大少的小太监很多都会顺手拿上一两件的小物件出来，就我们正通银号的典当行都收过很多，不过也就我们这些大的银号敢收这种东西，他们拿过来卖，我们就当不知道给买下来，不过价格嘛总是不可能是原价的，那些小太监也不可能跟你讨价还价，这天山雪莲的消息就是小的从那些小太监口中打听到的，他们确实在珍宝库中见到过，可因为太大，他们根本带不出来，也不敢带那么大的物件出来，要不然也用不到大人您亲自去一趟了”
姚阳听到这掌柜的话，心中对于那天山雪莲不由更加信了几分，点了点头说道：“只要事实却是如此，我也不在意去走一趟，这皇宫还拦不住我，嗯你要帮我办件事”
“大人，何事你说”
姚阳想了想说道：“你帮我关注一下那马家，尤其注意马家父子最近的动向，哼哼等我身上的毒解了，到时候让他们知道什么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现在姚阳第一要紧的便是解去九转断肠丸的毒，至于马家，姚阳可没有打算放过，即使他是当今圣上的国丈又如何？如今他是无事一身轻，更何况他这是为当今圣上除掉隐藏的威胁，想必那小皇帝到现在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国丈与国舅对自己怀有歹心吧
“大人放心，马家的动向小的会让人时刻注意着”
“嗯对了，你给我将这封信交给锦衣卫的右副指挥使，其他的都不用说，只需将信交给她就可以了”
“这”
那掌柜的一听姚阳这话，也是一时没反应得过来
姚阳见掌柜的没有将自己手中的信接过去，不由一愣，这封信其实也并没有其他的内容，就是想将雷家的事情托付给血凤，毕竟如今他不在其位，他的话在吏部也没有那么管用，更何况他现在的身份还很敏感呢
他对血凤很了解，血凤应该不会拒绝他这种小事，在这如今两人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这种事他能想到的也只有血凤最为合适
“这个，大人，您可能不知道，如今锦衣卫的右副指挥使已经换人了”
姚阳一听那掌柜这话，心不由的一跳。
“你说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姚阳没想到自己两个月没回，京城便发生了那么多的变故，锦衣卫更是天翻地覆
“大人，具体的小的并不清楚，但小的只知那前任的锦衣卫右副指挥使神秘失踪，而一夜之间，锦衣卫的右副指挥使之职便又皇上身边的那位亲卫军首领武隆暂代，如今的锦衣卫已经不是以前的锦衣卫了，虽然威风依旧，但却少了以前那份气魄，陛下更是组建了六扇门，将京城内的大小案件都交给了六扇门处理，锦衣卫如今在京城之中很是安分”
姚阳听到掌柜的之言，心中不知为何闪过一丝悲凉，当年的锦衣卫是多么的风光，京城之中闻之变，可如今，却仿佛一把已经生锈的宝刀，即使它威名犹在，但却已经锈迹斑斑
转瞬间，姚阳的脑海中又闪过血凤的身影，从他当年在黑牢之中第一次见到她，知道最后她的背叛，她在自己面前说的那些话，她的决心与她的不甘
“你也没查出她去了哪里？”
其实姚阳知道掌柜的根本不可能知道血凤的下落，但还是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掌柜的并没有给姚阳一个惊喜，他摇了摇头。
姚阳沉默了片刻，最终叹了口气，什么也没有再说，手中的信也收进了怀中
“既然如此，那马家那边就拜托掌柜的了”
姚阳不想再多说什么，他现在的心情不知为何忽然间变得很乱，血凤的下落，他不担心皇帝对她下手，对于血凤他在了解不过，就算遭了暗算她也不可能被杀，她一定会给自己留下后路，更何况掌柜的说一夜间忽然间失踪，北镇扶司也没有经历什么大的动作，这已经说明了很多
姚阳离开了，如今的街道上的行人都行匆匆，一副人心惶惶的样子，而且姚阳还偶尔听到圣上在夫子庙被行刺的话，不过从那些人的神与语气之中可以看得出小皇帝应该没事，姚阳相信那刺客也应该不可能成功，那八大神捕虽然很废柴，但怎么说都是绝顶的高手，武力都不算低，有他们时刻护在皇上的身边，那刺客成功的希望也不大
姚阳如今倒是并不关心小皇帝的死活，只不过看如今的情形，今夜皇宫之中一定严加死守，他要浑水摸鱼混进去的难度不所以姚阳干脆的放弃了今夜行动的想法，反正他体内的九转断肠丸的毒性还要十一个月才会爆发，他暂时还等得起
第一百五十七章 朱桂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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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马府的书房之中，马全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对眼前跪在地上的几人怒目而视
“不是让你们去跟着他吗？现在人怎么没了？”
“老老爷，不是小的们跟丢了啊，是他根本就没回客栈，我们在接头的地方等了把他也没见到他的人，他他原本就没打算再回来”
“嘭”
这下人的话没说完，就被站在旁边的一个一脸阴沉之色的公子哥一脚给踹翻在一旁
“他会跑？他解药还没拿到你说他会跑？哼一群没用的东西”
马全看着自己儿子的举动，也没有制止，经过一番发泄后，他反倒冷静了下来，有坐了下去
“父亲，我们现在该如何？小皇帝没死，那家伙竟然也跑了，虽说他活不了多久，可毕竟是个心头之患，要不我们让禁卫军调人全城搜查将他给搜出来”
那马公子在发泄一通后，没有再去管地上鼻青脸肿的几个下人，看着太师椅上的马全建议道。
“不行，不能让禁卫军的人动手，这样很容易暴露我们在禁卫军之中的关系，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如今小皇帝又没死，我们倒不如将他的身份暴露，到时候不用我们出手自然会有人想要将他给找出来”
马全的话让那一脸阴沉之色的马公子眼前一亮。
“父亲此计实在是妙，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将威胁给扼杀掉，嘿嘿，那小皇帝绝对想不到是我们借他之手来杀人，就算知道，他也一定不可能吞得下这口气，在知道刺客是谁之后也一定会让人全力缉拿”
马全听到自己儿子之言，脸色不禁露出了一抹胜券在握的笑意，他这就是一个阳谋，他也并没有耍什么手段，只不过将一些原本就是“真实”的消息透露出去，让有心人知道罢了，到时候想必自然有人会帮他们将这个对他们又威胁的隐患给除掉
其实马家父子之所以如此暴怒，并非真的是怪那几个下人没有将人看住，若是对方执意要离开那几人根本就不可能看得住，他们一来是懊恼小皇帝竟然没死，二来，则是心里面的恐惧，那人竟然没有回来，只能说明两点，一，对方找到了解药，那解毒之后第一件事是什么？一定是回来找他们这罪魁祸首报仇，那是谁？那可是曾经让满朝文武都闻之色变的影子啊，他们又怎能不怕。
二，对方没有找到解药，但却没有回来，那不是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看出了他们的目的，对得到解药不抱希望，就是不想在被他们用九转断肠丸的解药要挟控制，想要自己动手从他们这里拿到解药，但无论是哪一点，结果都一样，他会回来报仇
所以说无论是那种可能，对方都会回来，都会对他们下手，这才是真正让他们父子二人感到暴怒，或者说感到害怕的原因，一头猛兽，你若是能够控制他，那他将是你手中的利器，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但若是哪天控制不住了，那他第一个要对付的便将是他以前的“主人”
“还没有查到到底是谁想要刺杀朕吗？”
御书房之中，不仅三公到齐，锦衣卫指挥使纪纲、亲卫军首领武隆一个不落都到齐，可如今全都低头不语，唯唯诺诺
这些人可以说如今是朱允炆在朝中真正心腹，也是能够掌控的力量。
朱允炆话音落下半响，还是做为太师的方孝孺先开口了
“陛下，幕后到底是何人所为我等暂时还没有线索，不过当初刺杀之人”
“刺杀之人是谁？”
朱允炆见到方孝孺犹豫的神色，脸色不由一冷，冷声问道。
“有消息传出，当初刺杀陛下的刺客是前人锦衣卫左副指挥使姚阳，不过暂时还没有证据证明那刺客就是此人或是有人想要栽赃嫁祸，借此洗脱罪名”
“姚阳”
朱允炆听到这个名字眼中神色不由一动，不过很快又一冷，这一幕落入下面众人的眼中，尤其是落入三公的眼中，三人心头不由的一动，因为他们从圣上的脸色察觉到了一丝杀气，陛下心中已经动了杀心
没错，朱允炆心里面确实动了杀心，其实在当初那半枚虎符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太师方孝孺的枕边的时候，朱允炆心里面就动了杀心，这样的人，若为自己所用，那将是一大助力，但若是不能为自己所用，他宁愿将他毁掉，尤其是在如今风起云涌的时候，他更不能将这样的人留给敌人，此次之事更是提醒了他，现在无论那刺客到底是不是真的就是此人，但确实一个除掉此人难得的良机
“纪纲、武隆听令”
“微臣卑职听令”
“朕要你们七天之内将此人交到朕的面前，无论是谁，只要捉住此人，官升三级、赏银万两”
“微臣卑职领命”
“太师”
朱允炆说完又将目光转到方孝孺的身上
“六扇门此次办事不利，朕给他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将背后想要谋害朕之人找出来，若是此次还是不能让朕满意，那朕感觉六扇门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是，老臣定让六扇门全力查出幕后主使”
“”朱允炆沉思了一下，忽然看向一旁的太傅齐泰说道：“太傅”
“老臣在”
“朕记得你的次子在都察院任右副都御史之职，正四品是吧？”
朱允炆的话让齐泰一愣，他心中对小皇帝的话有些猜测，不过却依旧不动声色的回道：“回陛下，是的，犬子如今胜任都察院右副都御史之职”
“好，那朕现在就升他六扇门总督，胜任那六扇门捕神一职，官升正三品，专职皇城之中的大小案件以及朕的护卫朕的安全，一切听令与朕，由朕亲自掌控，不知道太傅对于朕这个决定是否有异议”
朱允炆的话让下面的齐泰神色一变，不过在朱允炆询问的时候他还是第一时间回道：“老臣多谢陛下恩赐”
“好，既然无有异议，那就这样吧，太师，此事也一并交于你去办吧”
“老臣领命”
“王成，你今天要是不能给本王一个满意的交代，那你也不用再继续跟随在本王左右了”
朱桂军队驻扎之地，朱桂的帐篷之中，此时他满脸怒容的看着下面跪着的王成，地上都散落这各种被摔烂的东西
“王王爷，小的也不知道啊，那庞统竟然会如此出尔反尔，小的哪成想他竟然会是这样的人”
“嘭”
帐篷内的案几直接被朱桂给掀翻了出去
“你不知道？当初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跟本王保证庞统已经投效本王了吗？这就是你所说的效忠本王？”
说着，朱桂将手中一份信纸扔在了王成的面前，那信纸上的内容却是今日探子刚从荆州传回来的消息
“这这”
王成看着那信中的内容，脸色露着不知所措之色，但他的心里面却很是平静，或者说他早就已经预料到会有如今的一幕
“王爷，其实如今就算没有那庞统，我们依旧能够一路直下，只要只要周王殿下愿意与王爷一起举兵，那皇城一定会不攻自破的”
王成的话落入朱桂的耳中，让朱桂心情平复了一些，王成的话所言不错，也是如今他唯一能够指望的，若是朱橚能答应与他一起举兵，那就京城那二十万的禁卫军根本拦截不下他们的脚步，不过如今他的书信已经送过去数日，可那边却没有一丝消息传回，仿佛石沉大海一般，这让朱桂的心中一直七上八下，总是不能安定下来
“王成，这样的事我不希望还有第二次，要不然，本王决不会再如此轻饶于你，哼”
“谢王爷不杀之恩”
“你再去给本王探一下朱橚的底，查一下他最近的动静”
“是，卑职遵命”
王成没有犹豫，领命之后不敢再继续在这逗留，转身出了帐篷
朱桂看着王成离开的背影，刚才还平静无波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恨色，脸色也变得非常阴沉
“王爷，那代王的军队离我们越来越近了，估计再有几日就能够进入开封府的境内，王爷您到现在还不给他回信，那位代王殿下会不会起疑心”
开封，周王府中，朱橚一副智珠在握的神态坐在那里，而在他一旁，一个青袍书生皱着眉头轻声说道。
“呵呵怀疑又能如何？他现在已经骑虎难下，只有这一条路走到黑，无论本王会不会信，他只能相信本王会答应他，而且你认为他现在敢停下来吗？兵贵神速，他现在别说停了，巴不得一天就能走到皇城脚下呢，如今已经寒冬，天多逗留一天，又会有多少兵卒死在路上，这时间拖得越久，对他而言，越是不利，他是不可能因为怀疑而举步不前的”
朱橚的话让那青袍书生深深的叹了口气，冬日出兵本就是兵家大忌，朱桂此人太过自负了，这一路之上又将有多少人连战场都没上就已经含恨而死
第一百五十八章 夜探珍宝库
子时，皇宫城墙下，一队大内侍卫刚刚巡逻走过，一道黑影从宫墙之上“嗖”的一声落了下来，不等被人注意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就是这里了”
在一个大门牌匾上写着“珍宝库”三个字的院墙外，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起身飘落子在了墙上
这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姚阳，这已经距上次夫子庙皇上遇刺过去了十天，姚阳一直等了十天，终于准备今日前来珍宝库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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