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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气宗的形意宗师-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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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式、破鞭式、破索式、破掌式、破箭式、破气式,分别是依据不同兵器而生的对应法门。

风清扬修炼此剑法颇多心得,有诸多创新之处。今日得遇强敌,正好让其尝其厉害!今天风清扬以“破箭式”来对付铳枪。“破箭式”本是用来破解暗器的,火铳子药虽然犀利,可也只是力大快速罢了。风清扬经过多年苦心参修,已能将其运用于对付铳枪发射的散弹。

只见风清扬挥舞利剑,一粒粒散弹打在剑身上,“噹、噹”作响,他运用破箭式,一颗颗子弹被风清扬手中长剑挑落飞回去,持铳锦衣卫一个个倒下。领头的锦衣卫百户赵文州见风清扬有此绝技,逐放弃对他使用铳枪,令旗挥动,火器营残存的五六来个火铳手撤了下去,找到安全的地方,对准别的地方发射。改由几个锦衣卫从小训练出来的死士和一些从江湖上搜罗来的高手团团围风清扬死斗。

不过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风清扬远不能抵挡全部持铳士卒的铳弹。气、剑二宗的弟子们虽然个个奋勇争先,无奈锦衣卫调来的火铳还是超越了气、剑二宗弟子们的刀剑,在搏斗中占了上风,弟子们纷纷倒地。眼见华山大变,两宗弟子死伤过半。

打斗了这么长一段时间,内奸、叛徒柳清言到哪里去了?他躲在一个角落里观察局势。锦衣卫胜,则寻找机会出战,对气剑二宗给予最后一击,作为投靠锦衣卫的见面礼;锦衣卫败,则寻机逃走,游走江湖,纠集力量,有机会再投靠锦衣卫。总之他明白这次自己的底细全部暴露无遗,华山派他是无法再呆下去了,甚至其他正直武林人士也都不会待见他,武林他是混不下去了。只能以朝庭作为自己的最后落脚点。

现在他见锦衣卫话了上风,气剑二宗已显败象,便倏然跳出,挺剑参战。他首先要消灭的就是剑宗宗主薛清凌。干掉薛清凌,夺其位而占之,是他许久以来的野心,但久久无法实现。这次虽然无法占据剑宗宗主的地位,但薛清凌也不能活!

作为剑宗宗主,薛清凌认为造成今天这个局面,完全是自己的错。他痛苦至极,也心灰意冷至极。他似乎完全听不到周围震天的呐喊声,他知道自己是锦衣卫的目标,这次自己是在劫难逃了。他索性一直在那里闲眼打坐思过,等待锦衣卫或其他什么人来结果自己。

柳清言赶过来,挥剑向薛清凌劈来。薛清凌武功深厚,早已中到剑锋来袭,也不躲闪,一动不动坐在那里,等着剑锋下来。——他等的就是这个结果。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周清玄亲身赶到,一剑挡开柳清言的剑锋,死死护定薛清凌。

周清玄负伤被周不疑安排的气宗弟子保护起来,不许他参加战斗,这使他非常气恼,几次想跃起参战,都被弟子们拦下。他已在伤口上敷用了随身携带的“九味凝血祛痛膏”,服用了“阶效归气丸”,现在伤情已经大好,功力已经恢复了九成,断无大碍。正在那里着急,突见柳清言一脸杀气冲向薛清凌,挥剑准备刺杀薛清凌,而薛清凌居然一动不动,任利剑砍来。周清玄一时性急,一把推开护卫自己的弟子,一跃而起,去救援薛清凌。他人到剑到,出现了先前的一幕。

周清玄用剑指着柳清言怒斥道:“你这个孽障!你想欺师灭祖吗?”

“这是我们剑宗的事情,周清玄!你少管闲事!”

“你背叛师门,周某身为掌门,今天你的行为触犯了华山七戒,处罚你,正在本座职责之中!本座管定了!”

“你找死!既如此,你就两个就到阴间作伴吧!”

说着挥剑直取周清玄。周清玄一剑撇开,顺势手腕一翻,只这一招,就手到剑到,剌中柳清言心窝,一股黑血随着剑锋拔出一喷而出。这个武林败类扑倒在地,指搐了几下,就不动弹了。华山派今天这场灾难,全因这个败类而起,老天是公道的,这个败类总算得到了应有的下场!

薛清凌这才睁开了眼睛,轻声说道:“周兄何苦相救,如此了结,岂不更好。”

周清玄劝道:“薛兄错了!为了一个败类,你这样值吗?柳清言背叛师门,卖身投靠,这不是你的错。你看今天,锦衣卫摆明就是要灭我华山派气、剑二宗。我们难道就这么束手就擒吗?这可是我华山派的百年基业啊!难道就这样毁于你我面前?你心甘吗?今天是我华山气、剑二宗生死存亡之际,你我不联手自救,更待何时!”

几句话点醒了薛清凌。毕竟他也是一代宗师,他的热血并没有冷却,他心里燃烧的烈火并没有的熄灭。自责使他苦闷,而苦闷使他选择了放弃,但这正是他责任感的另一种表达方式。他一旦从这种这种自责和苦闷解脱出来,就会焕发出无尽的斗志。(未完待续。)

第六十儿章两宗恩怨终了结(12)

薛清凌“呼”地从地上弹了起来,对周清玄一拱手道:“多谢掌门师兄!你我都是同派兄弟,正当联手图存!”

“联手图存!”周清玄高声相应。

“联手图存!”一个声音从这侧面响起。

二人扭头一看,是周不疑。

刚才周不疑以一敌数十,在与持铳锦衣卫的对垒中大放异彩,局部击败了持有火铳的陕西卫所军。但使用太华真身消耗了周不疑太多内力。使他不得不暂时退出第一线,潜入一个隐密处静默以恢复功力。本来使用“太华真身”过后要三五天才能完全复原,但这些天周不疑和风清扬这个大遍访天下高手,获得众多真传的大高手切磋论武。

周不疑将风清扬得来的这些真传揉入“太华真身”,悟出一种快速复原法。刚才他运用这种方法复原元气,虽未完全复原,但还是恢复了**成的功力,继续参加战斗是毫无问题的了。

三人商量着扭转局面的取胜之方。对方的优势是火器,已方的优势是精妙的剑术内功。火器宜进射,剑术宜近战。还是要像开始一样与对方纠缠在一起,形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局面。这样对方的火器就发挥不了作用了。我方就有取胜的把握。这叫做“以己之长,避已之短”。前者我方占优,即因于此;后者我方失利,即因舍此。

三人商量已定,旋即站在高处,振臂一呼。气、剑二宗众弟子一看,双方宗主和不字辈第一高手周不疑聚在一起,知道双方首领已经决定暂时联手,暂时之间不用担心被人从背后袭击,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士气大增。

周不疑看见一个锦衣卫百户打扮的正在指挥着锦衣卫攻防,非常得当,使锦衣卫攻防进退非常有序,心生几分佩服,心想,不愧是能在锦衣卫里坐稳百户位置的。当真不是吃干饭的,可今天他是敌人,敌人越具有才能,就越危险。

“擒贼先擒王”,只有打掉这个有才能的敌人,华山派才能从这次争斗之中取得胜利。想到此,周不疑在怀里摸了半天,想要找出来飞镖,可找了一阵,硬是找不到,他没有使用暗器的习惯,这次来得匆忙,也没有准备,只好从钱袋子里面摸出来几个永乐通宝,运足力道,向赵文州打去。正在全神贯注指挥的赵文州猝不及防,一枚铜钱正中眉心,这铜钱力道十足,整个镖身全部扎入,赵文州应声倒下,一命呜乎。

其实领头指挥这次行动的这位锦衣卫百户赵文州,其经历颇具传奇色彩。赵文州是一名颇具干才军事将领,在朝庭多次对北方蒙古骑兵的战斗中缕建奇功。

赵文州原本被安排在古北口长城驻守。古北口长城是山海关、居庸关两关之间的长城要塞,包括卧虎山、蟠龙山、金山岭和司马台四个城段。为辽东平原和蒙古高原通往中原地区的咽喉,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被安排在这个地方驻守,可见锦衣卫对赵文州的信任。

一次对北元,或者说瓦拉的反夜袭的胜利使他在军中名声大振。

蒙元败退蒙古高原后,并不老实,数次兴兵南下,试图重温入主中原旧梦。鱼儿海之战过后,北元覆灭,蒙古终于单纯的成为了一个民族的名字,蒙古骑兵准备进攻古北口长城,打开南下的通道,实现其重新入主中原的野心。他们从漠北南下,正路顺畅,来到古北口,在距古北口长城十里之外的一处隘口安营扎寨。此时的蒙古骑兵虽不如其横扫欧亚大陆的先辈那样声名显赫,但亦承其余威。

赵文州面对如狼似虎的蒙古骑兵毫无惧色。他仔细分析了双方的态势和优劣,根据对领兵来犯的兀鲁花牙扎往日用兵的习惯,赵文州知道蒙古骑兵必然会趁夜偷袭。

的确没错,兀鲁花牙扎事前派细作前去明军大营侦察。细作回来禀报说,明军毫无防备,依旧是往日形态。谁知这细作早就被赵文州这群训练多年的锦衣卫探子抓住,没人过的了锦衣卫的十八层地狱。赵文州决定出奇兵,当夜只留下部分士兵守营,大部分将士将秘密潜出大营埋伏起来,专等蒙古大军前去偷袭,里应外合将蒙古大军包饺子。

蒙古军队依计而行。是夜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明军兵营寂然无声,营灯熄灭,战马归厩,只有几个士兵在悄无声息地巡逻,整个兵营似乎毫无防备,静得怕人。

偷营兵悄悄接近明军大营,移开营门栅栏,进入明军营区。突然发出震天的喊杀声,兵器的碰撞声和进攻的鼓点声,声声直入云天,动人心魄。营内的明军其实早有准备,早就等着蒙古士兵来偷营。见其如愿而致,无不大喜,立即从帐蓬里冲杀而出,和蒙古士兵混战在一起。埋伏在附近的蒙古军队主力也以为同袍得手,立即从埋伏处倾巢出动,点上火把,杀向明军。

留守大营的士兵都是打老了仗的,个个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且知自己后盾强大,后面还有大部队,岂肯示弱。他们也大开杀戒,并放火焚烧营帐制造混乱。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蒙古兵只知道他们前面的朝庭兵士,却压根儿没有想到在他们背后还埋伏有朝庭的主力部队。见蒙古兵只知向前冲杀,全然不顾背后,赵文州一声令下,朝庭兵士弓箭、铳枪一股脑地向蒙古兵发射、轰击。那些蒙古兵举着火把,其本意是有利于自己进攻,哪知这反倒成了在背后发起进攻的朝庭兵士射击的靶子。

一阵射杀过后,蒙古兵倒下一片,剩下的蒙古兵心惊胆战,全都懵了。随即赵文州率领自己连骗带哄弄来的一千铁甲一阵猛冲,杀进兵营。蒙古兵虽然是为了生计,作战勇猛,但明军第一轮攻击后,己把他们的勇气打灭了一半。后面又来了敌人,各个心中发慌。(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章两宗恩怨终了结(13)

赵文州突入瓦剌骑兵之中,专找部落首领撕杀。赵文州长年镇守边关,又是锦衣卫的镇守当地的总旗,常年和瓦剌、鞑靼的谍报人员交手,认识不少瓦剌鞑靼的上层人物。他看见一个名叫苏和的蒙古将军,骑一匹蒙古快马,在阵中勇猛无比,和他接战的兵士下死即伤。

赵文州粗通蒙语,明白蒙语“苏和”可以理解为斧子、斧头;蒙古人常给男孩起名苏和,意为希望其坚定,强悍。赵文忠心中“哼哼”:我才不管你是坚定还是强悍,今天爷爷中你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强悍!他使一柄环柄腰刀。此刀用“灌钢法”炼出,坚韧锋利无比。它柄短刀长,刀身弯曲,刃部延长,吸收了倭刀的长处,使劈砍杀伤的威力增大。非常适用于骑兵作战。

赵文州拍马直取苏和,挥刀当头砍去。苏和与朝庭士兵激战正酣,猛见赵文州挥刀砍来,心中一惊,一俯身躲过。但赵文州第二刀紧接着劈来,苏和忙举刀抵挡,但刀已划破其铠甲,伤其后背。苏和负痛打马逃避。李将军也不追赶。只见他掏出套马绳,抡得滚圆,猛力抛出,套了个正着,苏和跌于马下。这一招,还是赵文州从在三千营里结识的蒙古朋友那里学来的。没想到今天用苏和这位瓦剌中的重要人物身上。在两名士兵赶上前来,把苏和捆了个结结实实。

双方在蒙古兵营里激战了一宿,直到天明,方才偃旗息鼓。这才看清营内已是血流成河,尸横遍营。蒙古兵见大势己去,抛下伤兵和大量同伴尸体,狼狈向北逃窜。赵文州乘胜率军尾随追击五百里,沿途又斩获颇多。

“肉包子战术”大获成功。此役赵文州率朝庭军队击毙蒙古兵五千余人,俘获一千,战马无数。更重要的是,此役后赵文州名声大振,不论是瓦剌的王公还是鞑靼的首领,听闻赵文州的名字就心惊胆战,再也不敢南侵。北部边防终获安定。

战后的奏折上写到,赵文州放归全部俘虏。他还亲自给苏和松梆,设宴款待,以礼相待,晓以大义。北元余孽多年前就已经被王师击垮,黄金家族的荣耀也已经随着瓦剌鞑靼诸贵族的争斗而消逝。天命在明,王纲正统,冥顽不灵抵抗王师…

(好吧,我承认让赵文州这个典型的厮杀汉说这些的确难为他了,苏和也听不懂这些,实际上赵文州只是威逼利诱,听话开榷场,不听话烧草场。那些俘虏放还也只是为了增强苏和在草原说话的分量。)

此后赵文州声名鹊起,哪知道引得勋臣子弟的嫉妒,不断向先帝进谗言,声称赵文州锦衣卫出身,又拥兵自重,要先帝要大加防范。而赵文州也有些居功自傲,看不起那些纨绔,常常顶撞他们。双方矛盾越来越尖锐,以致不可调和。

勋臣的地位,比起一个区区的锦衣卫总旗来说,可是重得多了,没过多久,赵文州就被调往陕西千户所,几乎成了一名坐衙的文吏。

赵文州被弄走后,朝庭派了一各勋臣们属意的子弟前去接替。此人欺下瞒上,颟顸无理,刚愎自用,常对下属颐指气使,对百姓汉蒙收刮无度,没有多久就搞得民怨沸腾,汉民不满日增,蒙民渐生反意。赵文州好不容易创造出来的大好局面被破坏怠尽。那将军对苏和亦毫无尊重,常称其为降将,稍不如意便大加喝斥,并不断削弱其权力,而将这些权利收归自己专断。

苏和对之日益不满,最后忍无可忍,以致举起了反旗,背叛朝庭,降了鞑靼王庭。从此以后,北部边境再无宁日,边祸不断。那将军却从不将实情如实禀告朝庭,以致朝庭一直被蒙在鼓里。——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这次锦衣卫陕西千户所千户朱九派赵百户到华山主持消灭气宗,就是想利用他的干才。却不料一代豪杰,没有死在保卫边防的战场,却死在与武林高手的争斗中。岂不可惜,岂不悲哀!不过他死在周不疑的飞镖之下,也不算辱没了他。

顺便补充一句。周不疑不是对使用暗深恶痛绝吗?怎么又用暗器将对手置于死地呢?武林比武对手之间不能使用暗器,这是武林不成文的规矩。因为比赛双方并非敌手,比赛目的是切磋技艺,最多也就是分出个高低雌雄,并非要置人于死地。故暗器之类的东西绝不能使用。但今天与周不疑对垒的,不是比武对手,而是敌对双方,是关乎宗门存续的你死我活。

这里是决死之地,对手之间招招都有杀机,都想置对手于死地,容不下半点“温、良、恭、俭、让”。在这里使用暗器,也就并不违反武林道德了。试想,对手对你心怀杀机,你对对手却是一副菩萨心肠,等待你的将是什么结果?特别是对方的核心人物,他的存在,是对已方的最大威胁,也是对方士气的倚仗,必欲优先除之而后快。赵文州就是对方的这种核心人物,必须不择手段将其除之。这里没有任何仁慈可言。从赵文州不幸的被周不疑盯上的那一刻起,他的命运也就注定了。

校尉(李将军)一死,锦衣卫阵脚立即大乱。气、剑二宗众弟兄立即掩杀过去。此时锦衣卫的铳完全没有了用武之地,失去了作用。持铳锦衣卫纷纷将铳丢弃,重新拿起刀剑,与气、剑二宗拼杀。这样一来,锦衣卫的优势丢失殆尽,局势立即大变,胜利的天平立即倒向了气、剑二宗。

周不疑一马当先杀入敌阵。此时他已没有必要使用“太华真身”。对方阵脚大乱,火铳失效成了一根烧火棍子。凭籍周不疑的深受,完全有把握获取胜利,没有必要运用“太华真身”损耗自己的内力。只见周不疑一手持剑,一人敌住对方十余人。(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恩怨了结复一家

且不说周不疑如何杀敌,却只说周清玄和薛清凌联手并肩,一同攻入敌阵,挥剑杀敌。论自身功力,周清玄要胜薛清凌一筹,但此时周清玄经牢狱之灾,且已负伤,功力自然大减。虽经外敷内服治疗,功力有所恢复,但尚未痊愈,功力还是大不如前,和薛清凌相比,已然略逊一筹。

因此二人此次联手作战,薛清凌攻势更为凌厉。加之此前薛清凌一直闭目思索,等于是养精蓄锐,积蓄了功力,现在番然醒悟,必然迸发出无与伦比的力量。因此在搏斗场上,他显得非常活跃。

其实薛清凌武学功力也极为深厚。他与周清玄同属华山双雄,武功相差不算太多。剑宗着重剑术的招数变化,而薛清凌练功偏偏注重力度,讲究提高自己的判断能力和应变能力,扬己之长,攻敌之短,提高其克敌制胜和防身自卫的能力。他特别讲究下盘重心的稳定,认为练武就是让自己身体在运动中重心逐渐下沉,使自己下盘重心稳如磐石。

下盘的重心一稳,则人就不会发飘,所有想作的动作都会得心应手。这时身体的能量会以重心为原点生发开来,放大开去。薛清凌幼年失怙,身体有了亏损,但他相信勤能补拙。因而他练功极为刻苦,是一代剑术大师。作为一代宗师,各路剑法皆在胸中。舞剑之时,他持剑在手,常收敛笑容,刷地亮开架式,两只眼睛像流星般一闪,眼波随着手势,精神抖擞地舞将起来。只见那剑就像一条银龙绕着他身体上下翻飞,左右盘绕,越舞越快。别以为他只是一味图快,该慢时,他亦剑若柔风拂面,又如白云行天,舒缓而自如。总之他舞起宝剑来,静若伏虎,动若蛟龙,缓若游云,疾若闪电,稳健而又潇洒。

此时薛清凌杖剑出击,心怀必胜之志。冬日的阳光射进他的眼中,使他的目光更加咄咄逼人。他专寻对方武功高强者进攻。只见锦衣卫一汉子打得忘形处,似乎忘记这是滴水成冰的日子,脱掉锦衣卫官服,只穿猩红的褂子,下着熟皮色崭新袴子,脚上是深蓝色布袜,裹在麻鞋中,在阵前混斗,如入无人之境,众多气、剑宗**倒在他的刀下。

薛清凌见状,挺剑截住这汉子,二人你来我往,好一场恶斗!薛清凌运用内功,那剑锋变得越发寒气逼人。这凶猛的气概震慑了那汉子,不觉连连后退。刹那间,薛清凌高大的身躯抢前几步,望着汉子眉心,一剑劈下。汉子举刀相迎,哪知薛清凌运此招足了力道,汉子挡剑用力过猛,“当!”手中的刀竟脱手而飞。薛清凌顺势变换手法,手起剑落,正中汉子脑门,涌出来的鲜血染红了他的头脸。但汉子眼睛还不服气地瞪着,接着一声闷响,跌倒在地。制服强敌,薛清凌又回身勇斗十余名锦衣卫高手,剑剑见血,招招不空。

周清玄亦不甘落后,奋勇争先,亦敌住一名锦衣卫高手。只见他两眼盯紧对方,眼神中有一股威慑力。接着举剑直刺,对方顺势阻挡,那知这只是诱敌的虚招。周清玄手腕一挑,剑刃一翻,便成了向下斩击之势。对方又举刀相抗,却被震得双手发麻,倒退三步。周清玄抢前几大步,朝着对方又是一记斜向反劈。几个回合以后,对方已经只有招架之力,无还手之功。周清玄看准机会,闪电般击出致命一剑,正中对方下腹。对方只觉腹部疼痛难忍,钢刀一摔,整个人栽倒在地。

气宗、剑宗众**见各自宗主如此神勇,倍受鼓舞,人人奋勇向前,个个争先杀敌。锦衣卫众人见大势已去,又无头领指挥,都是各自为战,遂无心恋战。先是个别人弃刀逃遁,接着是众人且战且退,随即一哄而散,朝密林里逃去。

气宗、剑宗众**见状,准备尾随追去,不使其逃脱。

周不疑打了个响亮的口哨,高声喊道:“师弟留步!”

然后拱手向周清玄、薛清凌二位宗主禀道:“掌门师尊、薛师叔,我华山二宗有隙,方使锦衣卫有机可乘。锦衣卫固然可恨,但那些锦衣卫力士和火器营的兵丁也是受人驱使,他们与我二宗并无过节,不少人还与我华山打过交道,望师父师叔放过他们,切莫赶尽杀绝。”

周清玄和薛清凌四目对视,觉得周不群说得有理,使被双方众**说:“不群说得有理。就放过他们吧。我气剑二宗今日通此劫难而不灭,也是天佑我华山派!”

二派**闻听宗主教诲,都觉有理,遂倚马可待停下追击的步伐,重新聚集在各自宗主的身边。

锦衣卫和陕西卫所的残兵见对方并未追来,也停下脚步倾听二宗宗主的话,深有感触。他们感到这一仗打得真是莫名其妙,都为了什么呀!此次打了败仗,他们都在为自己的出路担忧。锦衣卫还好,都是勋贵子弟,朝廷各个实权位置都是他们的叔伯姻亲占着的,说几句话打几场笔墨官司,这事情也就过了。谁会抓住不放?谁敢抓住不放?

可是那群兵丁可就回不去了,他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底层军人,没有什么亲属在朝中位高权重,为这次任务失败背书,多会落在他们的身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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