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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当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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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风的两个手下看到两个黑衣人的惨像,也是一愣,这不是平常少主的风格,少主即使杀人,也会给人个痛快,也会让人死得没有痛苦,可是……他们马上领悟过来,少主的情绪不对。对于四个黑衣人,当然顾以风不说,他们也不会放过,顾以风一说,当然更是拼力博杀。
这几个黑衣人并不是重要角色,功夫本来就稀松,又对上顾以风这边的精粹人物,大概三十招过去后,四人就疲像尽显了,不多时,驾车人用一刀砍向一个黑衣人的头部,对方没有避开,一命呜呼,差不多同时,走前面的那人,也结束了一个黑衣人的性命,接下来另外两个黑衣人更加容易对付了,不出三招,全部倒地而亡。
冬末的天气还是有几分冷的,当顾以风掀起帘子,打量着外面的时候,陆斐透过帘子,把外面的景像看了个一清二楚后,他身子抖了一抖,继而转过头,再也不看外面,只是看着苏弯弯。
苏弯弯对着外面的景像也是一愣,继而用手拍了拍陆斐的手,换上温柔的眼神,软语地和陆斐讲着些什么话。
顾以风朝向城镇的方向望了望,明显敌人在那个方向有埋伏,如果他们再进去,万一隐藏不好,那必然有许多的百姓受害……
为今之计,只能往深山里走了……
一行人弃了车马,往深山走去,晚上就宿在山洞里,这样一直走了三天,宁歌一直还在昏迷中,不过有顾以风给她喂下去的三种药物支撑着,再加上,他们赶路的过程中,一直由顾以风轻手轻脚的抱了宁歌走,因此伤口的血也没有再出来,嘴唇渐渐红润起来,顾以风的表情也松了点。
这天傍晚,一行七人赶到了,青娄关,青娄关里面有两个葫芦口,分别叫大葫芦口和小葫芦口,顾以风他们现在相当于走到了葫芦的底部,只要通过大葫芦口,再经过中间的空地,再经过小葫芦口,就是通往塞外地方,就是边疆的所在地,也就是顾家军大军所在地。这个葫芦口地形险要,两旁山林险峻,悬崖处处,自古是兵家必争之地。
看着前方不远处的大葫芦口,顾以风的脸色非常沉重,如果斗篷人能猜出他行走的方向 ,那这个葫芦口将是个绝佳的埋伏地点,沉思了一下,顾以风叫来那个原来走在前面的手下,李谦,问道:“除了这个谷口外,有没有别的路?”
李谦凝眉思索,从来也没听说,这里还有别的路啊,他随着淮安候顾重山历经战事,这个葫芦口也是来过多次,以前都找当地的老人当向导,从来没有听说有另外的路,再看看大葫芦口,李谦摇摇头,脸上的表情和顾以风一样沉重。这个谷口不是一般的小谷口,而是相当小的小谷口,仅能容一人通过,如果他们进去了,那结果很可能是两边被围堵!
顾以风的另外两个手下,赶车的,杜明,走后面的,王子家,都一起沉默,几人都是上过战场上的,也知道这个葫芦口是个什么地方。
寒风吹过小葫芦口又通过大葫芦口向几人吹过来,束成一线的风,强劲无比,吹得衣衫飒飒响,吹得人的心上也带上了沉重感。
远远的野兽的吼声阵阵传来,如果不走葫芦口,那就是悬崖和猛兽,那也是绝路一条。
顾以风想了想,看了看还没有完全落下的太阳,如果要过这个山谷,白天绝对要胜过黑夜,如果在漆黑的夜晚,敌人放一把火,守住两头,如何去逃,何况在这种风大,草木俱枯的季节。
想到这些,顾以风不再犹豫,带头往谷内走去,李谦看到顾以风率先往前,赶紧走到他的前面,探路。
虽然太阳没有落山,可是在群山环绕下,这个山谷里面并不明亮,有种阴森森的气息,七人拿着武器,一步一步走进谷口的时候,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寒意,谷里还有一层烟雾缭绕,把里面弄得更加模糊不清了。
顾以风走了没几步,似乎听到什么声音,想用力再去听清楚的时候,又完全听不到了,想四处观察,却又迷迷糊糊,难以分辩,接着,他感觉有东西动了动,他的衣衫动了,他低下头,惊喜地看到,宁歌正张着双眼,愣愣地看着他,一幅没有睡醒的样子,顾以风朝她挑了挑眉,有点好笑,也有点开心,刚才那声音应该是宁歌所发,而他的衣衫当然是被宁歌拉扯所致。
宁歌在愣了半晌后,终于醒过神来,原来…………………………她正被顾以风抱着前行,天啊!两朵红去就这样一下子浮上了她的脸颊,她躲过顾以风的目光,不敢再看,却看到顾以风身后的苏弯弯和陆斐,苏弯弯朝她努了努嘴角,做了个鬼脸,苏弯弯脸上的喜悦非常明显,看到宁歌醒来,她自然是高兴的,陆斐则看看顾以风再看看宁歌,瞬间明白了什么,可是同时,他又疑惑了,顾以风和宁歌,怎么可能?
宁歌神不所思了一会儿后,被冷风一吹,脑子彻底清醒了,随着冷风吹过来的,有一股怪味道,这种味道?她用力嗅了两嗅,双眉皱起,这气味明显不对,不是一般山林里的瘴气,而是,非常有一种像林飘雪给她喝过酒里的气味,那里面有化功散!
化功散只是一种会让人失去功夫的毒,看来有人想抓活口,宁歌想了想,也没作声,轻轻在顾以风的手上按了下两,再在他手心里写了几个字,顾以风停下了脚步,看了看四周,走到一处林木茂密的所在,在宁歌点头后,在一块大石上垫了一块布,再把宁歌放在上面。
后面的几个人都不知道顾以风这是要做什么,不过,顾以风作了手势示意他们要噤声,他们唯有用眼神表达自己的疑问,李谦,杜明,王子家倒还好,军营里的规矩是听上级的命令,而不是对所有的问题提问,苏弯弯虽然疑惑,但也没说什么,只是陆斐却相当不满,这顾以风搞的什么鬼,像这种地方,瘴气,野兽随时可见,快快离开才是正经呀,现在反而一副要驻扎下来的样子,这不是自找死吗?
陆斐虽然承顾以风帮忙,虽然也见识过顾以风对付黑衣人的手段,可是在他心里,并没觉得顾以风真的有什么特别的了不起,不过就是从帘子缝里,悄悄地丢一个暗器出去,打倒几个人嘛,这种雕虫小计,不值一提。陆斐没有看清楚顾以风是怎么出手的,他自己把顾以风的出手定义为抛了一下暗器出去,其实那时候,顾以风哪里有用过暗器啊,完全是靠指上一缕风而已。
尽管有布垫在大石上,宁歌还是被冻得哆嗦了一下,哆嗦过后,就用手势示意顾以风开始搬石头,一块一块的石头在他们身边排成了一个个有序的圆圈。
几人都看着,知道宁歌在摆阵,别人都还好,陆斐脸色却不大好,这个地方摆明容易让敌人给设伏,只有快点出去才是正理,摆什么阵啊。
顾以风把石头摆好位置,示意宁歌检查一下,宁歌仔细地把一块块石头的位置又重新研究了一下,然后颤巍巍的就要从坐着的大石头上站起来,顾以风忙上前扶好她,看着她把一些石头,重新放了一遍,然后她站了一会儿,喘息,再放另外一些石头,顾以风皱了皱眉,略有担心,宁歌弄好了所有石块后,往回走,脚步一个趔趄,差点倒地,顾以风赶紧上前,一把把她抱回到大石上。
宁歌坐在石上,喘了一下气,又把头凑到顾以风的耳边,细语,交代一些阵法的变化,走势。
顾以风直感觉一阵微风拂过他的耳畔,也拂过他的心上,让他的心痒痒的,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然后他再带着李谦,杜明,王子家,开始布阵,安排好三人后,他为难地看了看苏弯弯,这里还需要一个人,可是苏弯弯在不小心受了他一掌后,内腑有点受伤,而剩下的陆 斐和宁歌,两人显然更加不适合对敌。
苏弯弯是个聪明人,看顾以风的神色,她就自动站到了应该站的位置,陆斐就有点慌了,这一路走来,苏弯弯跟得有多辛苦,陆斐完全知道,他不能让她一个人去对敌,想了想,他站到了苏弯弯的身边。
顾以风看了看陆斐,没有说话,也许陆斐站在苏弯弯身边是一件好事吧,安排好了后,顾以风回到了宁歌身边,从包里拿出一片参片递给宁歌,再巫自对着远方观察起来。
远方,太阳慢慢落到了地平线下,黑暗来临,不知道是暗夜里人的听觉非常敏锐还是怎么样,所有的人都听到了凶狠的野兽的咆哮声,奔跑声,此起彼伏,响彻山谷。
二九 。 大战之一
宁歌皱了皱眉,仔细地用鼻子嗅了嗅,从怀里掏出两包东西给顾以风,顾以风在她的示意下,把一包东西分给众人服用,一包东西撒在那些石块上,然后在宁歌身边站好,所有人的脸色都非常凝重,拿着各自的武器,知道拼死决战的时刻来临。
随着咆哮声和奔跑声越来越近,众人看到一群斑斓猛虎狂奔而来,与此同时漫天的灰尘扬起,劈头盖脸而来,宁歌忍不住咳嗽了一下,捂了捂胸口,看了看顾以风。
顾以风正全身心地处于戒备之态 ,对于前方的情况,他看得非常清楚,这群老虎不下百来头,花色形状各异,看起来,倒不像是家养,是有人驱着一群野虎而来,武林中有人靠着声音来驱虎的事情,他听说过,今天看到,才知道这门功夫竟也厉害如厮,试问有几个武林人能单独抵抗这百多头的老虎。
这群老虎到了石头阵外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慢慢停了下来,在原地徘徊,阵内几人一开始都疑惑,后来一想,那应该是顾以风撒在石头上的药起了作用。看到这种情况,几人同时松了口气,否则单靠这几块石头,再加几人能否对抗这群猛虎,还真是不好说。
在众人放松的同时,宁歌和顾以风却非常的不轻松,宁歌知道那些药物也许能让十来头猛虎倒下,可是只要他们的主人发令,那形势必将十分危急。顾以风不轻松是他知道敌人除了这一招,下面必然还有层出不穷的招数,在这个小山谷里,敌人完全可以靠人多的优势慢慢地瓮中捉鳖,到时候,谁能幸免?如果只有他一人,也许他能飞上边上的悬崖或者山顶来逃生,可是事实是……
不多时,一声悠悠的笛子声,成一条线一样,慢慢地往他们的方向而来,几人听在耳内,都感觉心头微微震荡,宁歌直接捂住了耳朵,待笛声稍弱时,她也从怀中拿出一管笛子,交给顾以风。
顾以风大概没想到宁歌身上藏了这么多宝贝,略有诧异,这个笛子,非常漂亮,却也十分的小,整根加起来,大概也就两指长,是用一管绿色的毛竹制成,上面刻了一些非常好玩的花纹,比如小儿放鞭炮图,比如女子非常欢乐的吃东西的图,甚至还有很多的野果图,刻了一圈又一圈,直把这管笛子刻得满满的,刻工并不熟练,不过可以看得出来非常用心,每个细节都小心翼翼地处理过。
顾以风疑惑地看向宁歌,她给他这个笛子要做什么呢?
宁歌用手轻轻地抚了抚笛子,问顾以风:“你会吹笛子吗?”
顾以风点点头,宁歌轻轻地趴到他耳边,教给他一首曲子,很简单的曲子。顾以风一听就明白了,这怕是要用来对付那个指使这么多老虎来的驭兽人。
顾以风看了看宁歌,明月派学的东西还真复杂啊,连驭兽之术也有学习,他不禁有点感叹,关键时刻这些被武林正派人士鄙视的功夫其实相当好用啊。
其实这些东西并不是林如海教给宁歌,宁歌之所以学会这种杂艺,是因为有一年和林飞白上山玩,看到一只小貂非常可爱,林飞白就去抓,结果却被小貂抓伤了脸,回来后,宁歌就想办法去找一些驭兽的办法,然后再去实地演练,正因为这样,她才认识了那位给了她大还丹的世外高人,也非常有幸的从世外高人那里学到了驭兽之术。至于那管笛子,却是林飞白的杰作,林飞白称宁歌是个贪吃鬼,所以把东西刻在笛子上,让她随时能“吃”到。
想到这些宁歌嘴角轻笑,往昔的日子,自在洒脱,现在想来,分外珍贵。
顾以风看到宁歌的这个表情,知道她想起了一些事,那应该是很重视她,而对她来讲,也很重要的人吧,否则她没必要把这管笛子随身携带,不知是想到什么,还是听到了什么,顾以风霍地抬头,看向远方,脸色不豫。
漆黑的远方,群山连着一座又一座把山谷围绕得死死得,只除了一处,而那里是千刃之高的悬崖, 在已经几乎隐没的群山之间,出现了一堆堆的绿光,它们从各个方向而来,再聚集成一个大堆,往顾以风他们所站的地方而来,虽然顾以风早就已经知道进谷是有很大风险的,到了此刻也不禁倒吸了口气。对方看来是非要置他们于死地不可了。顾以风不像宁歌,能嗅出化功散的味道,不过到此刻,宁歌也弄不明白,对方是不是要置他们于死地了。
顾以风双眉皱起,宁歌也相当严肃,她当然知道那些绿点是狼群了,这么多的狼,怕不下三百来只,一旦攻击起来,相当可怕,而她只学过驭老虎之术,百兽来讲,驾驭的方法各有不同,对于狼,她并不知如何驾驭,但今天即使他们能成功让这些老虎退回去,这些狼群的力量也是相当可怕的,它们会不会冲破这个阵?七人能对付得了这么多的狼吗?在狼之后还有人吧?
想到这些,宁歌一阵哆嗦,双手抱紧在胸前,这天,真冷!
这一大群狼奔跑过来,大地上又扬起了阵阵灰尘,本来弯弯的月亮洒下来的光芒就有限,此时,顾以风他们更是无法看得远了,甚至远处那些绿油油的眼睛都飘渺了起来似的。
几百只的野兽散发出来的气味,熏人欲呕,而阵中几人却都已经没有心情顾及这些,除了思索只有发愣。
远处的笛声越来越近,宁歌似想到了什么,凑到顾以风的耳旁,讲了几句。顾以风点了点头,又和余下的五人讲了一下情况,于是五人都走到阵口,顺便捡了好多的小石头,握在手里,随时作好还击的准备。
似乎剩下的事情就是等着对手来攻击了,顾以风也已经在脑中把刚才宁歌告诉他的曲调想了一遍,笛子在嘴边放好。
突然间,远处的笛声以一个尖利的高亢单调为起头,然后声音越变越激越,越来越响亮,响得宁歌再次捂上了耳朵,示意顾以风开始吹笛子。
那些高亢的声音并不单单是曲调,有些完全像是野兽的鸣叫,宁歌听到那些漏进耳内的声音,双眉皱起,思索道,野兽的叫声对动物来讲,应该更能直接有效吧,看来对方应该是此中高手,那自己的那些曲调到底能抵抗吗?
眼看着那些老虎一头又一头,浑然不管放在他们面前的驱兽药,向着石头阵而来,宁歌的心一下子绷紧了,此时,顾以风的笛声也响起来了,悠远,宁静,轻松的宛若山间溪流的声音,祥和得似仙乐飘飘,顾以风的内力雄厚,声音直透整个山谷,前进中的考虎,听到这些声音,都停止了步伐,而那些狼群,此时因为道路受阻,再加上本来对方控制野兽的笛音是针对着老虎的,自然也都停了下来。
宁歌看在眼里,心里略松。
对方似乎也完全没有料到顾以风竟然会驱兽的功夫,看到这一景像后,笛声突然中断了,不过顾以风的笛声并没有停,那些原地打转的老虎在顾以风笛音的熏陶下,竟然开始慢慢四散,颇有离开现场的架势。
宁歌聚精会神地看着场中的一切,按理来讲,对方应该继续用技巧和内力来压倒顾以风的笛音才对啊,为什么反而停了一下,给他们以可趁之机呢?
她当然想不明白了,不过对方也只是停了一个瞬间,笛音很快又响起来了,这会儿的笛音更多的夹杂了野兽的叫声,又极度响亮,宁歌只好再度捂上耳朵。
虎群向石头阵展开攻击,气势汹汹。分别站在四个阵口的五人,把手中的石头扔得霍霍之响,却并没有打破它们的皮,因为刚才宁歌交代过,不要有鲜血的气味,否则这些野兽的攻击力会变得更加强。
这一头头的猛虎长期长于这些险峻的山岭之间,一头一头都非常强壮,比之家养的水牛黄牛要大出蛮多,攻击力更是强,锋利的爪子不停地往守阵的五人扑来,不过每每到了关键时刻却扑在了一块又一块的石头上,大概感觉到痛了,或者碰到药了,一下子又退了回去,然后后面的老虎又会接上来,再攻。再退,如此几次三番,在这群虎的攻击下,石头阵还依然完好无损,阵中四人也算应付得轻松,此时,对方突然变了笛声,变了节奏和音调。
宁歌本也是山林中长大的人儿,对百兽的鸣叫自有心得体会,一边仔细地听着那些声音,再仔细观察那些虎群的反应,似有点明白,却也没办法完全悟透,她用手指按了按顾以风拿着的那些笛孔,想尝试看看,不同的声音能带来什么效果,可是,似乎……没什么用,而此时,对方变换了的声音锐利而刺骨,宁歌本来流血过多的身子已经相当虚弱了 ,此时只用一手捂着耳朵,在声音的刺激下,心头就是一个咯噔,差点向前扑去,顾以风忙弯下身子,扶好她,脸带担忧。
那些被石头阵吓得却步的老虎又突然齐齐攻了回来,向阵中跃来,它们一跃而起,起码有两人高,却突然在跳到最高空的时候,直直往下掉,阵中几人俱都一愣,苏弯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宁歌,还有几头虎是踩在同伴的身体上往前飞的,它们这一跃颇有点气势,起码三人高了,这一掉下来,碰到地面的一刹那,虎群各各惊叫出声,响彻山谷,震荡心头,后面的虎群似有灵犀,一起吼起,宁歌捂紧了耳朵,捂得死紧。
掉下来的那几只虎又继续爬起来,继续往前攻击,继续跳跃,继续掉地,继续痛吼,然后再继续站起,如此几番,竟然有几只老虎冲破了石头阵,往内而来,与此同时,阵口五人面对那些不顾方向,不计力气的冲向他们而来的老虎也应付得越来越累,可是虎群越来越多,他们的力气却在慢慢流逝,如果不再让它们流血,那么流血的就将是宁歌一行人了,可是如果流血了,那后面的虎群和狼群还不得排山倒海而来?
该怎么办呢?没有人知道!
正与此时,已经有三头老虎向阵内两人呼啸而去,扑向吹笛子的顾以风和捂耳朵的宁歌,其力量之大,速度之快,让守在阵口的五人齐齐倒吸了一口气。
三十 。 大战之二
顾以风眉一皱,一手指风,快速地向扑向他的两头老虎而去,可是老虎并不是人,也许这两头老虎确实也是有穴可以点的,但顾以风并不知道如何去点,他一指指风下来,倒是阻挡了三头老虎的前进步伐,可是它们在一顿后,又继续往前了。
顾以风脸一凝 ,“哧”地从衣服上撕下一条布来,直接向它们的咽喉而去,只见他布条一闪一拉间,宁歌身前那头正对着她张牙舞爪的庞然大物因窒息而轰然倒地,顾以风一个转身,又专心地对付起他自己身前的那两头,这些老虎相当凶猛,扑腾跳跃,虎虎生风,最难得的是,他们在笛音的控制下,攻击的时候也颇有战术,顾以风暗暗诧异,不过它们再厉害,在高强的武林高手面前,还是不堪一击的,不大功夫就被顾以风制服了。
顾以风对付三头老虎自然不吃力,可是阵中五人却对付得相当辛苦,李谦的右手已经被虎爪抓出了两条红红的血痕,这血腥味使得他守卫的那个阵门的虎的数量越来越多,而杜明和王子家也是应付得分外狼狈,衣衫都被抓得零乱不堪。
再看苏弯弯和陆斐守的那个阵口,两人配合默契,本来是足以对付那些凶猛的老虎的进攻的,可是陆斐胸口上的伤,有绷开的样子,鲜血慢慢渗出,染红了他的前胸,所以虎群也慢慢地往那个阵口聚集而去。
现在的形势是,苏弯弯守的南侧的阵口和李谦守的北侧的阵口压力比较大,继续下去,压力必然越来越大。
宁歌犹豫了一下,又拿出了一包东西,递给顾以风,又嘱咐了几句,顾以风按照她的吩咐,正准备给五人发药,却听得陆斐那里传来一声惊呼,忙抬头一看,却原来是一头老虎刚好抓在陆斐胸前伤口上,已经略有结痂的伤口又一下全部地暴露出来,血淋淋的惨不忍睹,散发出浓郁的血腥气 ,陆斐痛得一声惊呼,牙一咬,目露凶光,拿出腰侧的剑,手起剑落,那虎的整个头就被齐齐地削了下来,血一下子如喷泉涌动,整个石头阵的远近,均处在一片血腥之气中,而谷内的虎和狼更是齐齐地吼了起来,眸子里迸射着嗜血的光芒。
顾以风神色非常不好,心里把陆斐狠狠地咒骂了一下,可是情况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补救 ,几个起落把药送到五人手里后,他开始帮陆斐对付虎群,拿出身上的剑,展开架势,一招解决掉一头,那血自然是越来越浓了,可是该怎么做呢?
此时阵中危险的还有北方阵口的李谦,李谦功夫再高,哪里敌得上十多只老虎的袭击啊,眼见得其中一只虎一个猛扑,把李谦的头发连带一块头皮哗啦一下嘶了下来,李谦的脸立时被鲜血覆盖,鲜血中的李谦红了眼睛,奋杀起来更有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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