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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当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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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以风一个闪身,站在床沿,生生地隔在那男子与宁歌之间 ,要知道宁歌现在是受伤了,伤口刚好不久,这男子这股大力再冲下去,宁歌的伤口不再裂开才怪。
  那男子硬生生收住往前的脚,瞪着顾以风,气呼呼地喷出一句:“你是谁?把我师姐怎么了?!”
  这人正是林飞白,正是从小陪着宁歌调皮捣蛋的林飞白。
  顾以风明了,解释了一番,林飞白听了他的话,也不再有误解,然后又仔细地把宁歌的伤口处理了一遍,再然后他看了看顾以风的右手,这一看,他忍不住惊呼出声“啊”,这条手臂只能用血肉模糊来形容,他是怎么样靠这两只手把宁歌背出这么远的,再仔细翻开一看,里面已经有腐肉了,林飞白看了看顾以风,眼中有丝小小的钦佩,仔细又仔细地研究了之后,一个人出去弄药去了。
  顾以风看着林飞白远去的踪影,摇了摇头,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什么表情都放在脸上。然后他找水,给宁歌擦了擦脸,再从房间里找了点米,开始煮粥,林飞白回来的时候,顾以风的粥正出锅。
  顾以风乘好粥,准备吹吹凉,给宁歌送去,谁知道林飞白却一把抢过碗,自己吹,然后走进房,要自己给宁歌喂,不过宁歌还在昏迷啊,哪里喂得进去。
  顾以风站在一边,看着这个小子,感觉有点头痛,这粥明显不能这么喂,而且林飞白也喂不来的。
  林飞白尝试了几次,看那些粥都从口角流了下来了,他决定暂时放弃那一丝敌意,换一副面孔,对上顾以风道:“那个,你是怎么喂的?”
  顾以风又是摇摇头,这个能说吗?想了想,他只好道:“实不相瞒,这几天,我都是给宁歌喂的是动物的血。”顾以风做势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道:“今天……”
  林飞白倒也是通人情的:“行了,今天我去弄,顺便再采点草药回来,明天给你的手换药,也算你命好,碰到小爷,要不然,你这手可要废掉了。”
  顾以风笑笑,称是,心里直笑,这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总希望装大人,还小爷?!
  然后顾以风再开始日复一日的喂饭大事,宁歌恢复得快,进食也比原来顺利了许多,当然一方面的原因也归功于顾以风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了。
  正吃到一半的时候,山上的林飞白却嘀咕了,难道换成了动物血,宁歌就吃得下去,这是什么理论,明显不可能,那顾以风是用什么办法喂饭的呢?尽管眼下,药只采了一点,也只打了一只小山鸡,可是……他并不希望天天都让顾以风来喂,所以他决定快点回去,偷偷学习一下顾以风的喂饭方法,毕竟人家是外人,他师姐怎么能老让一个外人来照顾呢,还是要他自己来喂饭比较妥当。
  想到这些,林飞白健步如飞地往回,弓身到卧房的窗户下,再探头细看,只见顾以风自己含了一口粥,然后……然后……他的嘴贴上了宁歌的嘴,他们在干嘛?
  林飞白只感觉血由脚底往头顶冲,睁圆了双眼,砰地一声,撞开了卧房的门,大吼一声:“你干嘛!”那声音可真是……比百兽之王的老虎还有震憾力啊!
  顾以风皱了皱眉,正想着,这小子就做完事回来了?
  林飞白两手握拳,冲上去,就准备和顾以风大干一场,最好,直接把他赶走,这什么人啊。
  对付林飞白,太轻松了,顾以风轻轻几个闪避,林飞白连他的袖子边都沾不到,而且顾以风闪避间,还带着一脸轻松的笑,这小孩子就容易冲动啊,你看现在明显斗不过人,可是还非得整房间地追逐他,要和他斗。
  林飞白的眼里射着熊熊的怒火啊,这男女授受不清,这个顾以风干的好事。
  顾以风笑着拦下这个小子的继续进攻,笑道:“等你师姐醒来,只要她愿意,在下肯定会负责的,所以……”你也不用这么气愤吧,也不用这么怒目圆睁了吧。
  林飞白气呼呼地瞪了他,再翻了个白眼,脱口道:“谁要你负责了。”
  顾以风一听,有意思啊,眯了眯眼,笑道:“当然不是对你负责了。”
  眼看两人结束武力后,口角之争又要起了 ,房里突然响起了几声咳嗽,打断两人可能继续下去的话题。
  宁歌咳了几下,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睛:“好吵。”

  三五 。 真爱假爱

  宁歌睁开眼的时候看到林飞白,疑是梦中:“真的是你,飞白?”一边挣扎着要起身。
  林飞白开心地上去就要抱宁歌,顺便瞪了一下顾以风,示意他快点走人,怎么着 ,顾以风也只是外人啊。
  眼看两人就要来个熊抱了,顾以风咳了一声,终于宁歌也注意到他了,略有惭愧,不管怎么样,顾以风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啊。
  宁歌这会儿算是看到了顾以风的右手了,手上全是草药,记忆中,他的手染满了血,应该伤得比较重,想到这些,宁歌急道:“过来我看看吧。”
  林飞白郁闷:“师姐,你别担心了,我都给他上药了,没问题的。”
  尽管如此,宁歌还是要求顾以风走过去,她又详细检查了一遍,看那些腐肉是不是去光了,再看药敷得如何。
  林飞白看宁歌对待顾以风的右臂就像在对待一件珍品一样,小心翼翼,呵护备至的,他只感觉一口气堵在他的喉咙口,让他难受得不行,于是他也不客气地学顾以风咳了几声。
  宁歌看看顾以风再看看林飞白,不由有点疑惑,这两人之间怎么感觉不对劲啊。
  顾以风笑笑,没再说什么,找了个理由出了房间。
  林飞白看顾以风出去了,一下子扑到床边:“师姐,那人不是个好人,你要离他远点。”
  宁歌一脸疑问。
  林飞白红着脸,想了想,磨蹭了半天,还是把刚才的事情讲给宁歌听。
  这下子变成了宁歌脸红了,她避开了林飞白的目光,开始观察着房内的环境,可是观察了好久,她还是没弄明白这房里到底有几张椅子,有没有桌子。
  林飞白直觉师姐今天怪怪的,可是他又具体说不上来怪在哪里,他仔细地盯着宁歌,左看看,右看看,有什么东西绝对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了呢?抓了抓头,他恍然明白了,师姐现在是笑不露齿了,原来她可是笑必露齿的,现在师姐笑的时候,嘴巴微敛,眼睛半闭半垂,虽然笑得不明显,可是却让人感觉那笑是从心底里发出来的,那有那闪烁的眸光,她宁歌什么时候眼光闪烁了,以前哪怕做了坏事,那也是理直气壮的。
  有了这点小小的发现后,林飞白感觉自己的喉咙堵得更厉害了,他惊慌地发现,今天的自己也是相当怪怪的,又没有生病,为什么他就感觉透不过气来呢。
  林飞白目光游移,看到宁歌红润非常的唇的时候,想到刚才那一幕幕的场景,哼了一声,咬了咬牙,这时才想起,他有好多东西要给师姐看看,想到这些,他又开心了起来,拿出一个非常干净的包裹,献宝一样的递到宁歌面前:“师姐,看我给你带的好东西。”说完,哗啦啦地打开包裹,还真是有好多东西。
  这歌这时也算回神了,转过头来,那东西黄中透白,竟然是未完全风干的雪莲花,宁歌一喜,她住在天山上这么久,这么大的雪莲却还是不多见。
  林飞白笑嘻嘻地看着宁歌,又拿出好多东西,什么玩意儿都有啊,键子,竹子制成的箫,笛子,风干的野果,有两个饼,还有一张老虎皮,甚至还有鹿茸。
  宁歌越看,嘴角笑得越厉害,林飞白的身上永远都能找出那么多的宝物来,这人真是天才啊。
  林飞白看宁歌笑得开心,抓了抓头,也笑。
  于是宁歌开始开心地把这些东西一一研究过去,也不客气地拿了一个饼吃将起来,边吃,边道:“唔,好吃啊,好吃!肯定是师母做的。”
  林飞白笑道:“当然是母亲做的了,好吃吧。”看宁歌吃得那样,林飞白暗笑她,馋鬼啊馋鬼。
  宁歌正吃得津津有味呢,顾以风抓了一只野鸡回来了,那野鸡还在扑腾着翅膀。
  林飞白一看到顾以风,不知道为什么,就没了开心的感觉,那笑容就冷了下来了,瞪着顾以风,活像瞪着一头吃人的猛兽,宁歌则突然想起了刚才林飞白说的事,脸突然红得不行了,嘴里的东西一下子呛在那里了,咳个不停,顾以风忙上前,帮她拍背,这时,林飞白的手也正好递到,不过可惜的是还是慢了一步,顾以风的手先放到了宁歌的背上,林飞白郁郁地收回手,眼光一往下看,这不看还好,一看,火又一下子蹭地蹿上来了,他的笛子,他做的给贪吃的宁歌玩的笛子,竟然在顾以风的腰间。
  林飞白一火大,“唰”地一下从顾以风身上摘下那管笛子,看着宁歌:“师姐,这笛子,这笛子……”怎么到了顾以风手里。
  宁歌只好解释了一翻,解释的过程中当然难免又要咳几下了,毕竟,她受伤的可是心肺啊。
  顾以风稍稍有点不悦,看了一眼林飞白,这小子怎么就那么冲动呢。
  再帮宁歌拍了几下背,顾以风把笛子递还给宁歌,哪知道宁歌今天完全是神不所思啊,她还在房内游目四顾,她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这房内到底都有些什么东西,所以顾以风递笛子过来的时候,她没有用手去接,林飞白看到了,想也不想,一把从顾以风手里抢过那管笛子。
  顾以风挑挑眉,笑笑,转身出去,给那野鸡放血,再弄了一整碗的鲜血进来。
  这血腥味当然是重的,宁歌直接对着那碗血咳个不停,林飞白一看,道:“师姐,你别喝这东西,我去山上采草药回来,这东西能补多少血,没见识。”
  顾以风没见识啊,想出这些办法来给宁歌补血。
  顾以风又笑,对着林飞白笑,顾以风本来长得就好,这一笑,真是烂漫如山花,可是他那开心地笑中,又隐隐地有些什么别的东西,林飞白只是不敢对上他的眼,那笑太有压迫感 ,他逃也似的离开房间,去山上找草药去了。
  宁歌呢,则被顾以风笑得失了魂了,眼光不时瞄向那红艳艳的唇,那真的堪比一朵鲜花,一笑的时候,宛若在风中摇曳,有种不言而喻的风情。
  顾以风看林飞白这小子跑了,当然是高兴了,转头,吩咐宁歌:“闭上眼睛。”
  宁歌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还是配合地闭上了眼睛,她感觉到那些有腥味的东西渐渐远离了,而空气中却似乎又多了一些什么东西,细细去品尝,又品尝不出来,只感觉这东西让她呼吸和心跳越来越快,顾以风又撒了什么东西?不多时,她感到嘴上一软,湿热湿热的,她一吓,张了口,一股浓重的血腥滚入了她的喉间,一愣,接着又有东西伸到了她的嘴里,一动间,那湿热的东西又离开了,宁歌下意识地闭紧嘴巴,嘴里的鸡血就顺利地咽下去了。
  她愣了愣,看着顾以风,突然冒出一个傻傻的想法,她昏迷的时候,顾以风都是这么喂她的,为什么她要昏迷呢?
  顾以风喂了一口,面对窗外一会儿,再转头,严肃地对宁歌:“自己喝还是……”
  宁歌一吓,抢过那碗,一咕噜,所有的血都喝下肚去,那浓重的血腥气,让她肚子里似翻涌了起来似的。
  顾以风眯了眯眼,挑起林飞白包袱里的一块饼,递到宁歌嘴边。
  宁歌这时也没心情去管血腥味和翻涌的肚子了,一口又一口地把那饼吃了下去,她的肚子似饿了很久了,那饼也比以往的要得香甜太多。
  宁歌吃完饼的时候,脸上像一只花猫一样,顾以风看着,突然哈哈笑得开心,拿出手绢,慢慢地给她擦将起来,这丫头,三番两次的昏迷,还真的瘦了许多,脸上的肉都凹进去了。
  擦着擦着,顾以风脸上的表情也冷了下来,不过动作反而更加轻柔了。他又轻轻地抱了抱宁歌,然后轻轻地放好她。
  接着顾以风开始帮宁歌清理了一下伤口。这一幕刚好被林飞白撞见,他也顾不了许多,急跑上前,一把拉开顾以风的手,嚷道:“我来,我来,又不会换,又……”又要弄,把师姐的伤口弄不好了怎么办。
  林飞白把所有的药一一分类,按比例配好,捣烂,轻轻地敷在伤口上,宁歌一边看着换药的林飞白,一边看看顾以风,眼神由原来的发光发亮,慢慢地变为思索,忧虑,这是她的师弟,好师弟,他为什么会下山,她当然知道,肯定是师傅让他下山来找人的,可是……
  宁歌还来不及想多少的时候,林飞白已经等不及了:“师姐,你和姐姐怎么出门都不交代一声啊,爹很生气,要我下山,务必把你们带回去,等你伤好了,我们就起程回天山吧。”林飞白边说边看了眼顾以风,这我们里可绝对不包括顾以风的,顾以风是外人!
  顾以风一愣,似想到什么,眼神也冷了下来,不过并没有阻止林飞白。
  宁歌则奇怪的是林飘雪怎么也失踪了,难不成百花教也挟持了她?不可能啊!对回天山这事,似乎想回,可是……宁歌想了想,抓起顾以风的手,放在脸颊上,细细摩挲着,神情温柔而动人:“我不回去,我要跟着他走。”
  这声音多温柔啊,温柔得直接能掐出水来,水得顾以风一个哆嗦,水得林飞白直接全身僵硬,气道:“你不回去,你要跟他走?!”
  宁歌点点头,继续往顾以风怀里拱。
  林飞白看着宁歌这个样子,只感觉脑袋哄的一声,本来今天他受的刺激就够多了,现在这下他的弦算是到了极致了,他霍地站起来,在屋内快速地踱了好几步,艰难地问出口:“你是不是……为了他才离开天山的?”
  宁歌毫不犹豫地大力点头。
  顾以风看了看宁歌,摇了摇头,眼底有片不赞同。
  林飞白这时,只剩下喘气的份了,呼哧呼哧的,瞪圆了双眼,再问道:“你确认你真的不回去了,师姐?!”师姐两个字简直被他说得咬牙切齿的。
  宁歌非常大力的点了三下头。
  林飞白顿时愣了,一会儿功夫后,喘息声再起 ,他拿好随身佩剑,打开了门,头也不回地往外大步而去。
  一阵又一阵的寒风刮到屋子里,宁歌一阵哆嗦后,发现自己被紧紧紧紧地抱在了顾以风的怀里,那怀抱那样温暖,让她慢慢慢慢地平息了哆嗦,渐渐地她舒畅得想要睡觉。

  三六 。 原来如此

  看林飞白走远了,顾以风想了想,向宁歌道:“也许你应该和你师弟一起走的。”不应该留下来的,危险重重。
  宁歌呵呵一笑,不再讨论这个话题,只要林飞白走了就好了,把头埋进顾以风的臂弯,她懒得再讨论这个问题。
  顾以风叹了口气,未再语。
  对两人来讲,都是需要时间来养伤的,可是他们谁也没有心情去养伤,过了一天吧,准备好一些吃的,两人又开始绕山往大小葫芦口走去,宁歌趴在顾以风的背上,眼睛四处转动,只见山里枯枝依旧,所有的尸体,包括那些动物的尸体都已经处理得非常干净,甚至地上都找不到血迹,宁歌皱了皱眉,思考。
  顾以风倒是不奇怪,毕竟这几天下过几场雨,血迹消失倒也正常,两人在打斗过的地方,一寸一寸观察,他们的目的只是想找一些线索,也许能借此找到陆斐,苏弯弯他们,可是什么也没有,甚至他们用来摆阵的石头,也已经消失无踪。
  看了半天,没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痕迹后,两人只好继续往小葫芦口走去,才出得小葫芦口,眼看着就能看到前面城镇的踪影了,两人听到前面有打斗声,顾以风想了想,走到一颗大树后,把宁歌放了下来,宁歌则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递给顾以风,这是她这几天来重新调配出来的毒药。
  顾以风拿好东西,继续往前走去,然后展现在他面前的是,两个黑衣人在对付一个穿蓝衣的人,蓝衫男子非常年轻,仔细一看,正是林飞白,林飞白斗两个黑衣人,斗得非常辛苦,被两个黑衣人逼得节节后退,危机重重。
  顾以风心下暗忖:这两个黑衣人怕是杜若轻留在此处看守关口的手下,林飞白这小子倒是倒霉,刚好撞上,只是要不要出面去帮这小子摆平呢?
  眼看两个黑衣人的剑都指到林飞白的咽喉了,顾以风心下暗叹,这些黑衣人还真是如影随形,难以脱离了,不再多想,从袖口拿出两把薄薄的飞刀,也不见动作,只见那两把飞刀已经快速而准确地向两个黑衣人的咽喉飞去,瞬间,没入两个黑衣人的脖颈到只剩刀柄了。
  林飞白在极度的危急时刻,手已经拿向怀里,准备拿毒了,谁知有两柄飞刀从天而降,两个黑衣人轻松地被解决掉了,知道有高人,一时弄不清是敌是友,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人来,他张开嘴巴就准备喊了。
  顾以风在两柄飞刀出手后,人并没有立即出去,他怕黑衣人在边上还有别的埋伏,不如干脆待在暗处,也许黑衣人发现找错人之后,不再为难林飞白,可是等了好久,没有人再出现,而林飞白这个傻小子,却准备大喊,这一喊会喊来多少人?顾以风不敢冒险,只好闪出去,捂住林飞白的嘴巴。
  林飞白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放大的陌生的脸孔,又惊又慌,顾以风笑笑,在他耳旁低语了一句,林飞白冷静了下来,哼了一声,不理会顾以风。
  顾以风笑笑,不和小孩子计较。转回身背上宁歌,准备继续行程。
  宁歌看到是林飞白,劝他回天山。非常诚恳:“我和师姐都已经下山了,你再不回去,谁来照顾师父和师母啊?”
  林飞白觉得宁歌说得有道理,可是他又不想回去,因为没完成父亲交给他的任务:“师姐,我刚才好像看到我姐姐了,他就往那个方向去了,所以我现在不回去,我要把姐姐找到了再回去。”要不然回去就是挨骂啊。
  “师姐?”宁歌一愣,林飘雪?
  宁歌本来极不愿林飞白和他们走在一块,怕黑衣人找上林飞白,现在看来,黑衣人已经和他对上,而这小子又有点莽撞,万一出点事情,对不起师父师母,想了想,提议三人同行。
  不过林飞白这小子倒是挺别扭的,看了好几眼顾以风,嗫嚅了半天,想了想,语出惊人:“我来背师姐吧,不麻烦顾候爷了。”
  顾以风挑了挑眉,转回头看着宁歌,笑得颇有含义:你这师弟还真是个……
  这下宁歌倒是有点犹豫了,小时候欺负林飞白让他背也是有的,可是现在……当然不合适了。再说就她那伤口,本来也完全可以走得的,是顾以风非说背着不容易震到伤口,有助于快点复原,想到这些,她脸又不争气的红了,磨蹭了半天,回道:“顾候爷功夫高强,背着我不累,赶路也赶得快。”
  顾以风悄悄对着宁歌翻了翻眼皮,用口形示意地问:顾小候爷?
  宁歌挑了挑眉,现在她算是明白了,顾以风可以不和别人斤斤计较,但一定会和她斤斤计较,顾以风在别人面前,那都是一代大侠风范,在她面前那绝对是我本幼稚。她捂住了嘴才忍住笑,趴到他耳边,故意先吹几下风,再蹭几下,低语:顾小孩,顾小气。
  顾以风气得怒瞪她。
  两人眉来目去,看得林飞白不是滋味极了,三人走到青娄镇上准备吃东西的时候,林飞白却一把拿起包袱,呼哧呼哧往住宿的地方而去,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东西啊!
  宁歌愣愣地皱眉,正在这时,来了几个公差,说是要悬赏找人,打开画像一看,正是顾以风和宁歌两人,宁歌暗暗庆幸,幸好已经防了一手,易过容了,想到还待在房里的林飞白,宁歌悄悄地朝顾以风做了个眼色,往楼上而去。
  才走到门外,听得房内有声音,都是她非常熟悉的,林飞白和林飘雪的声音,两人正在争执,林飘雪责怪林飞白怎么不回去后又问了一句:“刚和你进店的那两人是谁?”
  宁歌心提到嗓子口 ,以顾以风的功夫对付林飘雪自然是有余,但一方面林飘雪是师父的女儿,尽管她做事很过分,宁歌也并没想把她怎么样,另一方面,林飘雪怕或多或少和百花教有关联,而杜若轻毕竟是百花教的教主,现下如果和林飘雪碰面了,那绝对是坏处多多,好处没有。
  刚好店小二经过,宁歌帮他敲了敲门,暗示他快点进去,这样也许能打断林飘雪的问话,接下来怎么办呢,宁歌站在门外,只能用焦急万分来形容,同师同门,大家谁看不出来对方易了容啊,这时闯进去是万万不妥的,而以林飞白并不明白事情原委,不需要多少时间,就会告诉林飘雪,他碰到了她和顾以风的事情,想到这些,宁歌蹬蹬蹬跑下楼,拉起顾以风就跑。
  两人重新易了容,另外找了家客栈住宿,在宁歌的要求下,顾以风不得不大着嗓子说话,变了音调,宁歌甚至给自己按了个喉结,看得顾以风笑得,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咱兄弟俩晚上就一个铺子睡吧,省银子。”
  宁歌羞得,气得直追着他跑。
  两人再打打闹闹,当然不敢把正事给丢下,话说那个晚上,正是月黑风高,适合偷偷出来做点什么,两人穿了一身黑衣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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