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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当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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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泽睿在宁歌第一次叫的时候就已经向她靠拢,这时听到叫声,只感觉心头一跳,余光一看,一个踮脚,手中的剑飞起,向那个持刀的士兵而去。
  任三人功夫再高,可是周围全是西狄兵,像铁桶一样围在三人周围,赵泽睿击退那个士兵后,对方一箭突然射将过来,直直射入他的小腿,宁歌没看到,没有惊呼,顾以风却看到了,朝赵泽睿做了个手势,两人一直发力,跃上城墙,拉上宁歌,然后跳出城墙,往冲山疾奔,一路上飞箭如蝗,三人奋力挥舞着剑,直挥得手臂酸软,宁歌感觉自己都快要抬不起手的时候,三人到达冲山脚下,迎面而来的是马万里,把三人迎上冲山后,众将士见赵泽睿受伤,深感这个太子并不仅仅是个太子,而是个身先士卒的好领袖,而又有很多将士见过赵泽睿杀敌,对赵泽睿的功夫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一时赵泽睿的声望大增。
  眼看着西狄军一批又一批地进入了冲州城,整个冲州城里一时人头攒动,一些机灵点的西狄士兵已经发现宁歌他们往山上退去了,于是他们往山脚下冲来,却如何冲得上去,每到山脚的时候,山上就放下一批箭来,山脚一时尸堆如山。
  只听得冲州城里鼓声一响,估计是收兵之令,那些士兵都退回到城里,升灶做饭,然后天色渐黑,在此时间内没有西狄士兵向冲山攻击,估计他们想看看顾以风他们能在没有粮食的情况下,能在山上忍耐多久。
  不多时,天色渐黑,慢慢夜色越来越浓,顾以风从坐着的木桩上站了起来,他身边的一个士兵也开始拿好手中的旗帜,赵泽睿挥了一下手,那旗帜也跟着他挥舞了起来,然后在狂风中猎猎作响,接着震耳的锣鼓声响起,接下来的是一批批头带火焰的箭头,像流星一样往冲州城而去,一刹时,冲州城里火光冲天,照亮了半边天空。
  看着这一幕,顾以风的手心紧了紧,这些箭下去,冲州城必化为灰烬,赵泽睿似有同样的感触:“等战后,让冲州城人迁址吧,不愿意迁的给予适当补助。”
  那滚滚的热浪虽远离冲山,可是宁歌还是感觉被熏出了眼泪。
  此时的冲州城内,大部分的百姓早已经转移,而那些西狄士兵争相往城门挤,自相踩踏,死伤无数,有少数挤出城门,迎接他们却是一个又一个阵,正是章田之率领的里州援兵。
  这场火足足燃烧了一个晚上,一整个夜晚,大火的噼啪声,人群的嘶喊声,兵器的碰撞声,在宁歌的耳畔响了整整一个晚上,这一幅景像让她以后的岁月几度从梦中惊醒。
  天快亮时,赵泽睿又率先往山下杀去,顾以风拦都拦不住,宁歌担心赵泽睿脚上的伤,赶紧跟上,顾以风紧跟二人后面,率众往下而去。
  这一冲,从高往低,其势颇快,那些还在阵中缠斗的西狄士兵本来已经极其疲乏,在这股冲力下,倾刻乱得不成样子,一乱之下,更是死伤无数。
  这一战极为漂亮,以一万战五万,敌大伤,我方基本无所损伤!
  事后论功,顾以风和赵泽睿的声望空前高涨。
  就在这时,在众士兵欢呼呐喊声响彻天地的时候,祈州大营飞鸽传书,顾重山失踪!
  顾重山作为西征大元帅,身边自有重重保护,更不用亲自上战场,这是为何?
  顾以风握紧了手中的纸,眼里射着一种可怕的光芒!

  四一 。 爱与不爱

  顾以风盯着手上的纸,上面的消息似乎很难置信,可是下面却有父亲帐下,蒋,陈,阮,李四大将军的联合签名,这些笔迹他也都认得,作不得假,顾以风的眉头皱得很深,手中的纸被他捏成了粉末,飘向空中,像雪花飘荡风中,让人无端感觉瑟瑟的冷。
  宁歌看顾以风神色不对,紧跟着他进了帐篷,并福至心灵地握住了他的手,以示给他力量。顾以风看了看宁歌,突然一把把她抱在怀里,抱得紧紧得,伏到她的耳边,低声道:“我要去西狄,救父亲出来,你好好待在太子身边,要听他的吩咐行事,知道吗?!”
  宁歌挣扎,眼中满满的不乐意,在碰到顾以风的目光时,却不敢说任何反对的意见,刚才她已经拖过一次后腿了,她不希望自己再成为累赘,可是……顾以风一个人去西狄,那是一件太危险的事,她不希望他去,双手紧紧抱在顾以风的腰上,不敢放开,深怕一个放手,顾以风就会逃走似的。
  顾以风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好了,现在我要出去和太子交代一些事,你先待在帐里,等一下和他们一起转到祈州去。”
  宁歌不动,反而越抱越紧,半晌道:“你让别人去吧,战场不可无主帅。”
  顾以风笑:“有太子在就可了,而且你也见识到了,今天这一战,太子也有功劳,太子虽没上过战场,却能适当地指出问题所在,而且我能想到的办法,他也能想到,经此一战,相信太子的战绩会很快传遍三军,只要我再写封信去祈州,太子完全能指挥得了大军抵挡西狄的攻击。”
  “可是,可是……”
  顾以风用额头蹭了蹭宁歌的额头,思考了一下,道:“在去祈州的路上,完全有可能和西狄军短兵相接,你一定要紧紧跟在太子身边。”似乎想到了什么,顾以风从怀里拿出几页纸,塞到宁歌怀里:“这些内功心法和招式都非常适合你练,有时间,你可以拿出来看看,对你有好处。”
  宁歌拿着那几张纸翻了翻,立马被上面的东西所吸引,这些招式看上去轻盈灵巧,又变化多端,最关键的是每一招都能有几种变化,很适合应敌时用,这些内力,宁歌看一看,一时倒也看不出好坏,练了才知道。不过功夫这种东西一向都有门派的,这怕是顾氏的剑法和内功心法,宁歌想了想:“这是你们家的功夫,还是……”算了吧,毕竟不同门派啊。
  顾以风笑:“这是我自己创出来的内功心法和招式,所以你不用顾忌。”
  宁歌一愣,一股崇拜之情油然而生,看着顾以风,嘴巴张得老大。顾以风笑笑,拍拍她的额头,就要出去找赵泽睿,才转过身,却突然被宁歌从背后一把抱住,他站住,不及多想,一个转身,回抱住宁歌,嘴巴啃上她的柔软,那样轻那样柔,像一个不小心就会弄碎似的。
  宁歌先是一愣,接着却反而一把向顾以风贴去,然后张开嘴巴,学着顾以风动起来,可惜的是,她竟然把顾以风的嘴巴咬破了,不多时,她尝到了血腥味,又咸又涩的在内口发散开来。
  顾以风笑了,却笑得很沉重,然后慢慢地陪这丫头辗转起来,直到宁歌喘不开气,才倏地放开她,猛然向外走去。
  宁歌看着那还在摇晃的帐门,抚摸着自己的唇,回想着方才的滋味,心中又是甜蜜,又是担忧。
  不多时,赵泽睿进入帐篷,看到宁歌抚着唇,上面还有一丝的血迹,他的眼神突然暗一暗,神情也晦暗起来,对着宁歌道:“他走了,他是个好汉。”
  宁歌放下手,神色反而平静了,嗯了一声,两人竟然再无法可说。赵泽睿只感觉心中有一个空洞,空得他感觉到害怕,拍了拍宁歌的头,拉她去吃饭,宁歌很配合,也没有吵着要去追顾以风,赵泽睿感觉到宁歌的什么东西在改变,这种改变让他心里的空洞越发大了。
  晚上,宁歌很配合赵泽睿,检查了自己伤口,放了药,其实已经大好,然后再掏出顾以风交给她的东西,屏神静心练起来,先是练了一遍 内功心法,把内力按顾以风的方向顺序走了一遍后,竟然感觉原来的内力似得到了成倍的加强似的,源源不断地从丹田发出来,再按招式学了一遍剑招。宁歌本来也是个聪明人,这次专心,收获是相当不小,她把自己在顾以风和别人对阵时的功夫融合起来,很快掌握了这些剑招的要决。
  这一练后,宁歌出帐一看,月正中天,温柔的月光洒了下来,让她无端地多了一些愁绪,她轻轻地出了帐门,往山顶走去,想走得高些,看得远些,也许能看到顾以风,展开身形,几个扑腾跳跃 ,以比平常快的速度在树顶飞跃,让她有种新奇的兴奋感,不多时,到达山顶,可是夜空无边的黑暗,隐藏了一切的信息,当然也看不到顾以风的身形,她一屁股蹲在一块石头上 ,突然感觉空茫,这一路走来,似乎都是顾以照顾她,何时,她也能出一点力呢,这时,她真恨自己的三脚猫功夫。
  呆呆地在岩石上不知道坐了多久,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月亮已经移到西边,她慢慢在从岩石上站起,打算再练一遍顾教给她的东西,然后再回去,要不然又给大军造成麻烦了,她再也不想当麻烦。
  站好,马步扎起,手挥舞起来,接着如凤向天飞去,似乎很快很直,却突然间会转个弯,炫目非常,然后再转,以不可思议的角度退回到原地,接着从地上弹起,向天而起。
  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酣畅淋漓,练到关键的时候,宁歌的剑指到一块巨大的岩石上,以她的估计,这块石头将会成粉末,可是……
  她没有听到预期中的声音,相反的,她听到“叮”的一声,有一把闪亮的剑挡在她的剑下,瞬间她的剑偏离了轨道,划向半空。
  宁歌心下一惊,知道来人功夫高强,转身就准备逃走,可是对方却一下子落在她的前面,堵住了所有的下山去路,毫无办法之下,宁歌只好一心一意地对阵起来,对方的功夫很高,宁歌的每一招似乎都被封死了,可是对方好像又没有恶意,每每招式点到即止,完全像在试探她一样,宁歌胆子大了起来,回想着内力的运行方法和那些招式的精妙之处,一点一滴完好地应用出来,渐渐趋于熟练。
  直到身上微微汗起,对方还没有要停止的意向,宁歌开始有点慌了,长久下去,力先疲的肯定是她,她开始有点琢磨不透对方的意向,怕是敌非友,想到这些,宁歌再也按捺不住,变了个招式,耍了个花枪,背身往下一跳。这是冒险的举动,可是却也算一个办法。
  头一昂,后背一倾,她感觉风从她身边刮过,头发往头顶卷起,心里不由感叹,为什么连这样出来一下,都会遇到敌人呢,而且还是个高手级的。
  顺风下落了一段距离后,宁歌凭空翻了个身,用的也是顾以风教她的那些招式,然后以一个极漂亮的姿势落在一块大石头上。心中正庆幸脱离了那人魔爪,却突然听得声后传来气流声,是那人在说话:“顾以风果然是人才,这些招式既漂亮又实用。”
  宁歌拍了拍胸口,转个身,月光很不亮,夜空还黑,此时的赵泽睿在她眼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有点可怕和陌生,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也不敢走上前,只是淡淡地称呼一声:“太子殿下。”
  夜色中的赵泽睿眉梢动了一下,然后走上前,轻轻地拉过宁歌的手,往山下走去:“顾以风是个天才,宁儿也不弱,能在一天内把这些复杂的招式学到这种程度。”
  牵着宁歌的手有着淡淡的温暖,给人一安定的力量,刚才那种陌生感荡然无存了,宁歌突然又觉得她的神仙哥哥回来了,他刚才突然出现不是吓她,而是在考验她的灵变能力。想到这些,她又开始回想刚才和他对招时,她自己的招式和他出的那些招式,下次如何改进时,却不小心脚下踏了个空。
  黑暗中,她只感觉,一双有力的臂膀轻轻地环在她的腰上,接着又紧紧地把她固定在他的怀里,额头传来他的鼻息,温暖而略显急促。似想到什么,她心头一慌,偏开了头,那些鼻息却向她的颈部靠拢,仿佛要被灼烧到一样,她很快地下意识地格开身前的身躯,挣扎着站回地上,却在站回地上的时候,一个趔趄,差点又摔倒,被一只手轻轻地拉了一下,终于站稳了身子,扭过身,她就准备逃跑,有些事,明白是一回事,面对又是另外一回事。
  哪知她前脚迈出,后脚还没跟上呢,又被拉了回来,即使在黑暗中,她也能感受到赵泽睿那逼人的目光,让她几欲有透不过气的感觉。喃喃:“这么晚了,我要回去了。”
  赵泽睿一开始没有说话,只是拉着宁歌的手,那小手并不软,有着薄薄的茧,可是这双手握在手里,却让他的心柔软异常,只感觉握在手里了,似乎人生的某些角落就变得充实了,而生命也突然变得有意义了。
  一阵寒风过,宁歌无来由的一颤,极力地想抽出那只手,却怎么样使劲也无法抽出,她有点慌,低声道:“我想要回去了,累得慌。”
  赵泽睿还是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自顾自道:“如果没有顾以风,宁儿还是哥哥的宁儿吧?”
  这话宁歌真不知道该怎么理解,可是……突然想到什么,她慌道:“顾以风不会有事的,即使去西狄,他也不会有事的,我相信他。”最后一句她说得非常用力,几乎是咬牙说出来的,与其说她说给别人听,不如说她是在说给自己听的。
  赵泽睿又把眼光对上宁歌,嘴角轻翘,这小丫头还在自我安慰,顾以风此去西狄,肯定是凶多吉少,虽然顾以风功夫高强,天纵奇才,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再说,西狄国内也不乏绝世高手,顾以风想救他的父候绝对是难上难的。可是要说出这些事实吗,赵泽睿刚想张口,却感到手中所握的手一抖,他突然再也说不出口了,一时胸中各种情绪激荡,也许是嫉妒,或者是羡慕,又或者是愤怒,或者也可能是失落,太复杂了,复杂得他感觉自己的胸臆充斥得満満的,几乎透不过气,很久很久,深吸了口气,平复了心情,拉着宁歌,一步一步慢慢往下走去:“走吧,天就快亮了,大军也要出发了。”

  四二 。 波折叠起

  月黑风高夜,西狄都城,西京,左贤王府。
  说起这个左贤王,还真是和顾以风有些渊源,他当日在冲州城外所刺将领正是左贤王,虽然现在左贤王还在从边疆回王府的路上,那些家臣却肯定会对顾重山额外照顾的。
  只见挂满红灯笼的檐下,有一个黑衣人如燕子一样轻盈地转过几个弯,往后院而去。这个左贤王府气势庞大,即使是后院也有一栋高如尖塔一样的建筑耸立在那里,看着那个分外辉煌的建筑,顾以风眉一凝,这左贤王看来颇受宠爱,再仔细一看,眼神再也无法从其中的一个柱子上移开。
  那柱子涂满红漆,在灯笼下,发射着亮光,最主要的是在亮光照射处,有着一丝微微的凹痕,呈一个花朵状,正是顾家军的联络密语。顾以风想了想,不动声色地一个翻身进入塔内,塔内非常安静,也非常幽暗,似想到什么,顾以风又猛地一个翻身往外而去,随着他的动作,有一块小石头却快速地向塔内而去。
  只听得极轻微的一声响在空荡的房间里远去,然后似乎碰到了柱子什么的,轻轻的钝响后,一切又归于寂静。
  顾以风皱了皱眉,想了想,终究还是翻身向内而去,不过他并不是走在地上,而是伏在墙壁上轻轻地几个空翻俐落非常,等他快爬到塔的中心时,却突然前路受阻,凝神一看,却原来是一座铁栏杆围成的圆成牢狱,坐在中间的身影,他是那么熟悉,虽然还是坐得那样挺拨,可是那一丝落寞却似乎源源地往四周散发,顾以风感觉自己眼眶一热,心里堵得难受,正在此时,一声呻吟声传入耳内,正是顾重山的声音,顾以风再也忍受不住,一个跃步向前,一声“爹”轻轻地呼出口,这一声,虽低却似乎用尽了他的力量才发出来。
  然后他看到他的父亲抬起了头,屋内的烛光一瞬间变得明亮,接着是一声“砰”的巨响,一座大大的铁笼子罩了下来。
  即使在情绪激荡之下,顾以风有点神不所思,不过他还是有所察觉了,急着从原地飞起,向后退去,可是他这退没有成功,因为在他后退的过程中,突然有一股大力托着他的后背,让他想退无法退,就在这一刹那间,铁笼子正式落地,严严实实地把他罩在中间,凝聚全力于掌心后,他“啪”的一声往顶上拍去,却丝毫动不得铁笼子分毫,心下一惊,转而收好掌站在中间,收敛神情,转过身,仔细地打量起顾重山,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一种异样感油然而生,这位并不他父亲!
  领悟到这点,他明白自己已经中了圈套,可是想到刚才那些暗记,以及和父亲如此相似的背影声音,他很快领悟到一点,顾家军出了内贼了!眼光闪过一抹冷凝,看着远处一个修长的人影慢慢靠近,正是阴魂不散的杜若轻!
  杜若轻还是那个冷冷的杜若轻,他那样走过来,仿佛他并没有成功地捕住顾以风一样,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顾以风 却是冷冷一笑:“杜教主好计谋啊,也下了很大血本吧,要在整个房间内都涂满了迷药,想得非常周到。”
  杜若轻张了张嘴:“迎接顾世子的到来,无法不仔细。”
  房间内并没有别的人,顾以风想了想终是忍不住:“你这样做有没有想过我姐姐的感受?”从杜若轻赠大还丹给顾以蓝来看,杜若轻应该对顾以蓝有几分眷顾之情吧。
  “以蓝?”杜若轻想了想,道:“我当初救了你姐一命,你姐反而赖上我了,我又不欠她的,她的感受和我有关吗?”
  顾以风的拳头握紧,咯咯作响,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冲上去,给杜若轻好好地揍一顿。
  “杜若轻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做的是叛国的行为?!”
  杜若轻看了看顾以风,笑:“此国亦是国,彼国亦是国,不管土地还是珍宝,今天流向这里,明天流向那里,这个很重要吗?”
  顾以风觉得词穷,又问:“你把我父亲关押在哪里?”
  杜若轻看了看顾以风 ,大概觉得他已经是笼中之鸟,再也逃不脱了,嘲道:“顾世子一向聪明,怎么这次却如此地失了分寸呢,顾大将军那么大一个人,想把他从千军万马中弄出来,谈何容易,他现在当然还要顾家军里。”
  “那那封信?”听到父亲还平安,顾以风松了好大一口气,可是却想不明白,那四个将军联名的信是从哪里来的。
  “那封信自然是真的,我说你父亲还在顾家军内,在顾家军内也可以失踪的啊?”杜若轻说到这里,笑笑,不过是把人藏起来而已:“那四个将军当然会着急,会写信给你了。”
  听到这里,顾以风已经完全明白了,有人出卖了顾家军,藏起了顾重山,又怂恿四位将军向他发信,又是出卖了顾家军的联络密语,顾家军的联络密语向来只有几位最重要的将军知晓,再说以父亲的功力,能暗中施计,挟持他的,绝对是父亲近身的最重要的几个将军,之一,那么到底是蒋,陈,阮,李中的哪一个呢,这四位叔叔都是在他小的时候就跟有父亲身边的,和父亲已经有兄弟一般的感情,会不会另有其人?
  顾以风有太多的疑问要问了,索性也问个明白了,成了阶下囚的好处是对方会放松警戒,会更愿意说出实情:“杜若轻,这个百花教是你成立的?这些女子何其无辜,你为什么非折腾得她们抛家离乡,让她们流落青楼,从高高的云端掉到地底呢,她们又和你有什么仇怨?”
  杜若轻凝了凝:“她们和我没仇怨,不过和别人有仇怨。”
  “欺负弱小一直不是侠义本色,你做这些不怕人耻笑?”
  “侠义本色是对你来讲的,对我来讲没什么侠义本色。”杜若轻的脸又平静无波了。
  “那个冥教是你建立的专门来杀朝庭官员的吧?他们和你有什么仇,或者你收了别人的好处,可是……”那些人都是皇上一派的,怕是政见上有分歧的人的谋杀。
  杜若轻脸色变了:“顾以风,你管得太多了,你还是想想怎么样才能保住你的小命吧!”头一扭,甩甩手,大步离开。
  顾以风在铁栏内坐定,想刚才的那些对话,回想着杜若轻的脸色,左思右想,感觉杜若轻也不过被人指使,真正受益的人怕是那个背后的主子,而回想一下,和皇上作对的,只有皇后,李若凡的野心怕是要倾覆这赵氏王朝,好让李氏取而代之!好狠毒的心肠!
  不过,她的计划不可能那么顺利的,太子会作些什么来阻止她吧,可惜的是,太子并不受皇上所宠爱,手中权利几近于零,强弱明显,如何对抗?
  顾以风想着,头就痛了,可是就算他想明白了又如何?
  ……
  三天后,左贤王回府,来探望顾以风,左贤王的伤明显有点重,是别人扶着来的,他看到是顾以风后,愣了愣,厌恶的情绪中带上了一丝崇拜的表情。
  缓缓走到牢笼外,他道:“原来阁下就是顾以风,果然是英雄年少,今天阁下又关在我家后院,也算渊源深厚了,阁下想不想知道现在外面是个什么情况?”
  顾以风没有回答,因为不用他问,对方也会说下去的,他想。
  果然,左贤王又开口了:“现在的顾家军已经不是顾家军了,呵呵,现在在太子的领导下,你们的军队竟然还这么有战斗力,而现在全华国境内,都知道顾重山顾以风父子临阵叛变,投靠了西狄。”说完后,左贤王呵呵地笑了几声,笑得阴冷非常。
  顾以风牙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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