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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当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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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何况你还要求放过顾重山,有他们两父子在,顾家军永远只是顾家军,这是国事,哥哥可不能答应你。”顿了顿,似想到什么,他斜看着她,仿佛有丝醉意一样:“你三番两次利用我对你的心意,而逃离我身边,为顾以风做事,你认为我还能再相信你的话吗?
  宁歌一愣,无语,这事太出乎意料了,赵泽睿这几天来都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迹像,现在她应该怎么办,想在赵泽睿眼皮子底下去通知顾以风明显是不可能的了。
  赵泽睿绽出一个残酷的笑,对着宁歌,语调却是无比的温柔,道:“还有一个极妙的礼物要送给你,等会儿你看了后,我们再来商量这个问题。”
  宁歌一时有点怔怔,不明白他要出什么招,只见他拍了拍手,门口就进来了一个侍卫,对着顾以风一跪,禀报了一下后,回头就从帐外拉了一个人进来,那个长相普通,穿着士兵服,强忍着惶恐的表情。
  一看到这人,宁歌也一样惶恐 ,她和顾以风的通信都是通过这人来传达的,看来赵泽睿这几天一直在跟踪她,天啊,所有的事情一连串出现,快得她有点一时接受不来,更谈何想出解决之道。
  赵泽睿看了看她,又挥了挥手,让人把那士兵押下去,头偏过去,凑到她的耳畔,轻声道:“现在明白了吧,今晚顾以风插翅难逃了,不过……”看着那如白玉一样的耳垂,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说出了“不过”这两个字,看来,美色果然误人 ,对着那耳垂轻轻地呼了一口气,他转过头看宁歌的表情。小丫头那又惊又怕的表情,让他有点愤怒,却又有一丝残酷的快意。
  那些吹过来的轻轻的口气,虽然带着一丝的温暖,却只让宁歌感觉到颤栗,她动都不敢动,哆嗦着问:“不过什么?”
  赵泽睿的唇终于碰上了那耳垂,眼眸一黯,轻轻地咬 了起来,宛如在享受极品美食,一遍又一遍,又轻又柔。
  宁歌急得快哭了,可是又不敢动,眼看着赵泽睿已经慢慢放弃了耳垂,向脸颊上移过来,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这一声惊呼明显让赵泽睿非常不高兴,扭转她的头,让她直面他,他冷冷地说出一个残酷的选择:“如果你现在做我的新娘子,我可以放了顾以风,顾重山却不行。”
  这个问题让宁歌有一瞬间的呆滞,愣愣地看着赵泽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于是那睁大的双眼,那尖尖的下巴,还有那红红的泛着光泽的红唇,突然间都停止不动了,可是即使这样,它们还是那样优美得不可思议,像最最甜美的果实,展示着诱人的颜色,发散出醇厚的芳香。他忍不住用手拢了她,往身边靠拢,再靠拢。
  在感觉到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时,宁歌一瞬时,反应了过来,用力地挣脱出去,站在赵泽睿的面前,耷拉着脑袋,非常丧气的样子。
  赵泽睿一时间并没有动,只是好整以睱地看着宁歌,这个选择,她如何做?
  就在这时,有人进帐,在赵泽睿 耳边低语了几句,赵泽睿皱了皱眉,有点不悦,事情有点出乎意料,这顾以风到得也太早了点吧?不过事情已经容不得他多想了,转而拉上宁歌的手,道:“走吧,现在我们先去看一场好戏。”说话间,几个起落,不多时,已经在祁州城内,走到那个院落,走进房间,宁歌看到一个大大的屏风,只见赵泽睿右手一动,屏风动了起来,地上露出一个口子,一个长长的阶梯架在里面,阶梯的两边是一排又一排硕大的夜明珠,顺着梯子往下延伸着,看不到尽头。
  眼前的东西可是非常光彩夺目的,可是在宁歌看来,那比黑暗的深渊更加可怕,她停了步子,甩开了赵泽睿的手,两手紧紧地抓着房间内的一样东西,一副坚决不要下去的样子。
  赵泽睿笑笑,回身,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头。这一系列的动作让宁歌加强了手上的劲,更为有力地抓住,赵泽睿也没有强拉她,只是轻轻俯到她耳边,道:“难道你不想下去看看顾以风,不看的话,以后可别后悔啊。”
  他那笑容轻轻的,似乎也是温婉的,可是宁歌的心上却泛过阵阵的冷意,于此同时,抓东西的手不由放松了开来,而赵泽睿非常及时地把握住了这个机会,拖过她的手,就往下而去。
  层层连连的明珠,把整个地下室照得明亮无比,宛如几个白昼加在了一起,宁歌被晃得眼花,幸好有赵泽睿牵着,要不然,绊一跤是难免的。
  两人就这样转过两圈似乎在旋转的楼梯,明珠的光芒似乎暗了下来了,宁歌的眼睛终于适应了,打量着四周,周边的一圈似乎是水晶,而他们就在一块巨大的水晶的最中间,光线在水晶上面反转流淌,简直像要飞起来了一样,她看到光线照射在赵泽睿的眼眸,那样迷离,变幻莫测。
  赵泽睿轻轻拉了她走到水晶前面,一脸温柔地指着下面某个地方,轻柔地告诉她:“看那里,顾以风正进来了吧,他可是好样的!”
  宁歌虽然惊恐,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手指看向那个地方,如果她没看错,那是一个用铁柱子围成的牢狱,而那牢狱前的人是……顾以蓝?!竟然是顾以蓝?!
  宁歌一声惊呼,不过那惊呼只是在小小的空间内回荡,似乎对下面的牢狱前的顾以蓝没有丝毫的作用。
  宁歌的这声惊呼引起了赵泽睿的注意,探头看下去,真是的顾以蓝,为什么是她?!他看了看,脸突然僵在了那里,就像一时风光无限的山野突然变成了千里冰封的雪地一样。

  五四 。 暗道之战

  玲珑有致的身材即使裹在一袭黑黑的劲装里,也一样风致万千,宁歌愣愣地看着那个身影跑到牢前,似乎是在铁柱上洒了什么东西,然后那些铁慢慢融化开来,接着,顾以蓝用手中的剑轻轻地一挑,那些铁柱就纷纷断了,散落一地。
  顾以蓝上前,把昏迷中的顾重山扶上肩就往外走去。
  赵泽睿眼中光芒闪了闪,不过没有任何动作。只见顾以蓝走了一段距离后,在她前面的一座铁门上突然射出了一篷篷的箭,箭头上涂着什么东西,闪闪发亮。争先恐后地往顾以蓝的身上射去,力量很大,很有气势。
  顾以蓝一边扶着老父一边要挑开那些飞速而来的箭簇,明显有点力不从心,不多时,右胸中了一剑。鲜血淹没在黑色劲装中,滴嗒到地上,划出一条长长的线,渐渐蜿蜒成一条红色巨龙。
  宁歌不由自主地抬头看了看赵泽睿,想着他会不会让顾以蓝离开,可是却只见他一脸的无动于衷,想起当初他让顾以蓝从百花岛离开,八成因为顾以蓝是他的未婚妻吧,不管他对顾以蓝有多少情义,那时如果顾以蓝出事,新娘在婚前失踪这种事,无疑会让他这个太子颜面大失,而且那时候他也不能得罪顾氏家族。
  可是他至少也和顾以蓝青梅竹马啊,如果她没有猜错,杜若轻那些摆阵的方法,驭兽的方法,还有甚至那一点毒药的知识都极有可能是赵泽睿教给顾以蓝,顾以蓝再教给杜若轻的,因为在江湖中,她没有听说过哪个上级会自己教东西给手下。既然他愿意教顾以蓝那么些东西,总有一些情分在吧,难道彼时,他只想以此来讨好顾以蓝,讨好顾氏家族?想到这些,那个在宁歌心目中的神仙哥哥就慢慢地消失在了记忆的深处。
  宁歌使劲地用手敲打着眼前的水晶,想打破这面可怕的透明墙,跳下去帮助顾以蓝。
  说到这个水晶,布置得非常奇特,虽然宁歌所处的空间是光线明亮的,可是顾以蓝所在的暗道却幽暗无比,这水晶明明是透明的,可是光线却又丝毫没有外露。宁歌站在高处,把暗道的形状看得一清二楚,是一个大大的圆圈,所以顾以蓝走的每一步宁歌都能清楚,她看着顾以蓝的步伐越来越慢,甚至有一个瞬间,宁歌看到了她在努力地咬牙。可是宁歌这里的情况下面丝毫看不见,声音也听不见,要不然,刚才她拍水晶的声音,顾以蓝应该有所查觉。
  宁歌转了头,哀求赵泽睿:“放了她吧,她不是关键人物。”顾以蓝不会影响赵泽睿对顾家军的指挥,何苦为难一个女子呢?想了想,又道:“再说,她身上又有毒,解药只有你有,顾以风到时候为了替姐姐找解药也得来找你。”赵泽睿不放过顾以蓝的一个原因应该是为了引顾以风前来。
  赵泽睿没有回答,眼睛盯着某一处,脸上笑意不止,宁歌不由走到他的身侧,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那一侧似乎比顾以蓝所处的地方要明亮一点,宁歌能看到那里有坐门,暗暗猜想那门的所在部位,宁歌发现它和院子里的那口井似乎在一个位置。
  正在这时,一抹修长而潇洒的身影缓缓踱了进来,那步伐不慌又不忙,走得那样轻松,打量着四周的眼睛里悠闲一片。
  看到这里,宁歌一怔,再转回头,看向赵泽睿,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意外,似乎早已经预见了这种情景,细想一下,却也正常,赵泽睿能弄出来个这么复杂的暗道,那么在这个房子周围完全有可能有监视的东西,哪里能逃得过他的眼睛。再说顾以风紧跟顾以蓝出现也非常正常,他完全有可能派人守在周围,顾以蓝一来,顾以风想不知道也不可能。
  宁歌有点慌了,垂在身侧的双手抖动了一下后,贴在水晶上,而后又招开招式重重地一拍,她多想多想把这面透明的墙给砸碎,可是不要说一个缝,它甚至动都没有动一下,宁歌转头看向赵泽睿,有那么一丝恶狠狠,然后霍地拨出腰间的软剑,那软剑在她手上一抖,噼啪地向前一挥,就向着那堆透明又美丽的石头扑过去。
  突然间,右手腕一紧。宁歌不置信地停了下来,看着站在她面前的赵泽睿,犹如看着鬼魅,他的手轻轻地握在她的右手腕上,却让她丝毫动弹不得,他的脸上笑意微微,却让她毛骨悚然。
  正在这时,行走中的顾以蓝砰地倒在了地上,虽然宁歌和顾以蓝隔了一层水晶,这声音却听得一清二楚,她只感觉心上砰的一跳,突突得她非常难受。这时本来还正在缓慢观察周围的顾以风突然加快了速度,只见他右脚往前一迈,一个眨眼间就到了顾以蓝身前。
  展现在顾以风眼前的场景是,姐姐身前全是湿湿而浓绸的血,一件衣服早已经染透,而她背后的顾重山则昏迷不醒,生死不明。顾以风大张了嘴,极想惊呼出声,却生生在那最后一刻抑制住,一个箭步上前一手扶过一个,脸上一片沉痛,眼睛睁得大大的,有点愤恨。
  赵泽睿咧着嘴角欣赏着这一切,他的全身都发散着一种愉悦的气息。宁歌看向他,只感觉可怕,非常可怕,下意识中,她想后退几步,和这人保持距离。赵泽睿却并不放过她,扯着她的右手,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开心地,问:“那个选择依然有效,你想好了吗?如果你答应现在嫁给我,那顾以风和顾以蓝都可以走出这里。”
  宁歌又是生气,又是害怕,浑身发抖,怎么样努力都无法控制住,手中的软剑铿锵一声掉在地上,清脆而冰冷的响声,让她猛的一惊,差点跳了起来。
  赵泽睿忙紧紧地抱好她,眼中闪过一丝的怜惜,却在瞬间,收好那一丝的表情,目光又回到下面。
  顾以风扶好他的姐姐和父亲后,安然地走出了一段好长的距离,他果然是要比顾以蓝聪明多了,好多个陷阱都被他巧妙地避开。不过,顾以风能避过那些陷阱,一大部分也是靠他的强大的内功,因为顾以风一步所跳的地方几乎是别人能跳过的距离的五倍,他这样跳一下,所有真陷阱假陷阱都被他躲了过去。不过……
  赵泽睿扯了扯嘴,不过那些陷阱可都是他亲自设计的,不管是高手还是普通人都难逃其中!顾以风也一样!
  宁歌看顾以风走得有惊无险,心慢慢回落了一些。
  顾以风带着姐姐和父亲,每一跳前都看个仔细,再努力跳到最远,这对他来讲,并不累,不过难的是要同时控制姐姐和父亲的身体动作,以免碰到侧壁,说不定那些地方又是另外一个陷阱。这样一路行来,不多时,已经走了一半的路程。
  这时,赵泽睿的眼睛突然亮了。宁歌在观察着顾以风的同时也在观察着赵泽睿,看到他这个表情,心下知道不好。
  果然,这时那条暗道的顶端突然哗啦啦地下起了强劲的箭雨,由上往下覆盖住了整个地道。武林人躲避暗器时都喜欢往没有暗器的地方躲,现在来讲,顾以风没有这种选择,他唯一选择是拨出身上的剑,在自己和亲人的头顶舞出一顶银色的伞,银色的伞缘,火花四溅,随着火花落地的是一把又一把黑黑的断箭,箭尖不出所料的闪闪发亮,涂满了剧毒。
  宁歌看得很仔细,脸上的表情慢慢松开了点,顾以风的功夫实在精妙,也许她真的不应该那么担心,能在那样的箭雨下逃生,还保护着两个重伤之人,顾以风的功夫似乎又比以前要高了那么一点呢。
  赵泽睿却只是嗤的一声笑,并没有说任何话。正在这时,下面的箭阵变了,不再是从上往下的单一的箭阵,只见在刹那间,那些箭,从四面八方而来,整个暗道内全部笼罩在它的范围内,没有一个死角,没有一丝的缝隙。
  宁歌的两手下意识地握成了拳头,一把拉住赵泽睿的袖子:“放过他们,我什么都答应你!”
  声音在空间内回荡,撞上那些水晶,又反弹回宁歌耳畔,听起来,就像地狱的催魂之音,让宁歌从脚底冰到头顶。
  赵泽睿并没有马上行动,他只是看着下面,看得很认真,很有兴趣的样子。
  看到四面八方而来的箭时,顾以风也有一瞬间愣住了,急切中灵机一动,把身上的衣衫笼在三人周围,再展开一股玄天内力,衣衫鼓起,形成一个坚硬无比的屏障,把三人紧紧地保护在里面。
  那些箭碰到了内力的屏障后,纷纷坠落于地,一时地上的箭堆得有半尺来高。
  又一个突然间,那些箭停止了。地道又恢复了安静,光亮柔和,像情人的目光,只是那一地的断箭,顾以蓝身后那长长的血迹,都无声地破坏了这种柔和,显得凄丽而诡异。
  顾以风携好父亲与姐姐,仔细观察着前路,并不惊慌,跳开那些个陷阱,一会儿功夫竟然快到了那扇门那里。
  宁歌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
  赵泽睿看着她,手一挥,一座黑黑的铁门无声地滑了下来,挡在顾以风的面前。
  宁歌瞪着赵泽睿,怒意闪烁。
  赵泽睿避开她的目光,道:“对不起,我改变主意了,不能放顾以风离开。”才多大的功夫,顾以风的内力已经能把三人笼罩在内,长此下去,必成后患。他不能放,放不得!

  五五 。 杜的再现

  宁歌脸上的愤怒慢慢消失掉了,转而换上的是深刻的无奈,过了好一会儿,低语道:“在你杀了顾以风之前先杀了我吧。”
  赵泽睿一个愣怔,轻嗤了一声,扯了扯嘴角:“我当然不会杀了你。”知道自己喜欢她,她就使劲以此来要挟自己,若不是有她三番两次的迷惑逃跑在前,他说不定还真会答应,可惜啊,这招用得太烂了。
  宁歌慢慢背转了身,靠在水晶上,不用猜,那个铁门肯定是坚固无比的,而现在暗道里的光线已经变暗了,如果再有像刚才那样的箭雨飞出来,顾以风能抵挡的只是一时,而且暗道内还有多少机关,她还不知道,其可能的情形可想而知。
  赵泽睿的眼睛还在盯着下面,他想看看顾以风慌张无措的样子,可是顾以风没有,只是站在暗道里,停止了往前,却并无半分慌张显现在脸上。这是一个人才,如果能为已所用,必大有助益,可惜的是顾氏一派一向站在父皇那一边,而父皇却是一副身心扑在那个裴斯晴所生的儿子身上,尽管到目前为止,父皇都还没找到陆斐,可是却一直没有放弃立陆斐为继任者的想法。想到自己这么多年为了国事的苦心孤诣,父皇完全都看不见,心上只是一寒。
  一时间,似乎变得很安静了,顾以风在地道里没有动,机关也没有发作,宁歌已经放弃了向赵泽睿游说,赵泽睿又似乎陷进了沉思中。
  顾以风在那一道门落在前面后,心下一声叹息,硬闯这个暗道并非他最初的想法,无论如何这样深入敌境总不是一个良策,他还正在筹谋如何攻破呢,姐姐不知从哪里得知了父亲关押的地点,偷偷潜了进来,有些事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赵泽睿这样针对自己无非是因为陆斐的事,其实有些时候,自己也不赞同今上的某些作为,比如一定要立晴姨的儿子为太子,仅仅因为宠爱一个人而不从国家角度考虑,这样的事,自己在今上的身上看多了。赵泽睿是一个优秀的统治者,这么多年,代父执政下来,做过多少利国利民的事,自己都是看在眼内的,其实自己也劝说过父亲放弃今上,站在太子那一边,只是……
  不过这些东西也许说给赵泽睿听他也是不会相信的,其实从青娄镇偶遇以来,顾以风也是有意亲近这个太子,甚至亲手把他带到了顾氏的领导阵营,其目的不过是告诉赵泽睿,自己对他的想法。可是事实是,当顾重山选择站在皇上那一边开始,他们就注定走不上同一条路,到底是自己的想法太过天真。
  到了这种地步,顾以明白生还的希望已经很少了,心反倒静了下来。能做的事唯有等待,他想赵泽睿不会不露个面就杀死三人的,因为赵泽睿会有话讲的。
  各人怀着各种心思,这时的安静为他们创造了一个良好的条件,不过这种安静没有持续多久,顾以蓝呻吟了一声,迷糊中半醒过来。
  这一声呻吟实在是太轻了,可是却同时惊醒了几个人,顾以风被惊醒,他明白自己的姐姐失血过多,他要快点找个法子出去。而父亲显然昏迷已久,多拖一丁点时间就增加一分危险。
  赵泽睿被惊醒,那样一个美丽的女子,那么骄傲,那么聪明,是他一从小的玩伴,曾经他想也许他会和她终生到老的,可惜的是后来她因为杜若轻对她的小小帮助而追随杜若轻而去,如果没有杜若轻的出现,自己和她也许真的会成为令人羡慕的伴侣吧,也许吧……
  自己当初是被她的美丽吸引还是被顾重山女儿的名头吸引早已经想不起来了,这些事遥远得如发生在上古时代的神话。如果今天她真的于此香消玉殒,自己会不会有一丝的遗憾?
  想到这些,赵泽睿看了看几乎已经坐在地上的宁歌,她那为了顾以风而担惊受怕的样子,让他很气愤,很伤心。而当初顾以蓝离开的时候,自己似乎只有气愤。
  原来也许这才是爱情!突然间,他有点明白父皇的所作所为了,如果有一天自己也走到那一步,会不会重蹈父皇的覆辙?
  好久好久,他才伸出了右脚,用脚尖在地板上轻轻按了一下,这个机关一开,大罗神仙也难从其中逃命。
  一刹时,暗道凹下去了。
  机关转动声轻轻地传来,宁歌心上一惊。别看她刚才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其实她一直在观察着周围。因为她总感觉这个小小的水晶房内肯定有按钮在控制着下面的暗道里的机关,否则赵泽睿也没有命令,下属如何知道要关那扇铁门。
  因此当赵泽睿踩那一脚的时候,宁歌快速地跳到了另外一边,也踩了一脚。
  身处的地方突然下陷,顾以风多多少少受了一点惊,不过他很快地静下心来,随之同时,他诧异地发现,暗道又重新上升了,难道赵泽睿后悔了?想了想,若有所思。
  顾以蓝身上的伤相当重,不多时,她又呻吟了一声。宁歌处在水晶房里听得一清二楚,不由时刻关注着赵泽睿的反应,遗憾的是,他只是注视着她,没有反应。
  当宁歌踩下那一脚后,赵泽睿就这样注视着她,带着一种浓浓的压迫感。宁歌咬了咬牙,抬头和他对视,反而变得坦然无惧了。一边思索着如何能把那把赛月剑给捡回来,到时候,真和赵泽睿对峙上,也能多一份把握。
  赵泽睿笑:“你很聪明,这么快找到了这个按钮,可是你能完全解开这个机关吗?”这机关是他用尽心血所造,天下间怕没人能够完全看明白。
  宁歌抿了抿嘴,悄悄地往赛月剑边上移。
  赵泽睿眼光一动,一脚把那剑踢得老远。他踢得很用力,那剑碰到了那晶光璀璨的水晶墙,发出极响亮的声音,剑尖碰到了水晶后,只是在上面反弹了一下,落回了他的手里。
  赛月剑是千古名剑,无比锋利,能切金断玉,可是……
  宁歌本来未尝没有想抓到赛月剑,再在墙上破个洞,跳下去帮顾以风的想法,可是这会儿都只得作罢。赵泽睿说得没错,这机关非常难解开,刚才她也是误打误撞,抱着试一试之心态,本来还想着直接破墙跳下去,既可以帮顾以风,也可以更全面地观察这些机关的,原来这些想法都落在了赵泽睿的眼里。
  赵泽睿拿好剑,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赞道:“好剑。”接着又走上前,以极轻柔地力道把它圈回宁歌的腰上。
  赵泽睿费了好大劲才把这把剑在宁歌腰间放好,那鼻端隐隐的香味,还有那在颤抖的身躯那柔和都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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