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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当歌-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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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歌的动作极快,她的双脚差点把符芸踢下了床,看清是谁后,赶紧把符芸给捞了回来,仔细地打量着符芸的脸,宁歌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直没有注意到这双与自己如此相似的眼睛,因为符芸的五官非常漂亮,眼睛长在这张脸上并不明显,而符芸装扮成丫头的时候,眼睛就分外好看,显得略有突兀。原来这双眼睛竟和自己如此相似,或者也许大部分人的眼睛都或多或少有那么一点类似?
宁歌一时有点愣愣,直到被符芸挠了挠手心,才转过神来,看到符芸脸上的表情,宁歌又有点害羞。符芸正用双手指轻骚自己的脸,表示为宁歌刚才的踢脚动作羞羞。
宁歌咬牙轻哼一声,就要向符芸扑将过去。符芸轻轻闪了开,把手中的那张人皮面具往宁歌脸上贴去。
宁歌很快地醒悟过来,接过人皮面具,仔细地在脸上贴好,然后两人又轻手轻脚地换了衣服。宁歌从床上坐起,拿了端饭的盘子,静静地退了出去。走出离禁地还一里不到的地,她就忍不住快乐地跳了起来,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开心得不行。
恍惚中似乎看到一张对着她嘻笑的脸,带着一幅面具,那面具是由深浅的绿组成,浓淡有致,静幽深远。
眼神一恍间,面具却又消失在极远的远处,宁歌揉了揉眼睛,几疑是幻觉,脚下却往着那个 面具消失的方向追去,终于越追越远,一直追到梅林,梅花早已经调落,那一身的白衣在林中分外明显,挺拨如青松,宁歌喜得无法形容,几个跃步上前。
终于那人转过了头,摘下了面具,一张极英俊的面容展现在她的面前!
六一 。 相依相偎
没错,那是顾以风,英俊犹胜往昔的顾以风。宁歌盯着那张脸,简单不敢相信那是真的,那真的是那个她一直在牵挂着的顾以风,他没事!这个认知让她比什么都开心,愣了一瞬后,她直接扑了上去,像一只猴子一样攀在顾以风的身上,脸上悄悄地滑出两滴泪,又迅速地被她擦干。
顾以风一直在对着宁歌笑,这丫头似乎瘦了一点呢,脸上的笑容怎么呆了一点似的,正想取笑她几句,却不成想,她会以如此快的速度扑了上来。好在他反应快,功夫高,要不然非得一个趔趄不可。
宁歌擦了泪后,才恍然觉出有些什么东西不同了,是什么东西呢,顾以风给她的感觉不同了,虽然顾以风因为练武,一身的肌肉非常紧实,可是现在她手脚爬上的地方却比以前更坚硬了,宁歌一惊,退回去了一小步,在地上站好,看着顾以风:“你的毒没解掉?”那些毒气造成的吧。
顾以风苦笑了一下,这些毒气毒力之强,能暂时性保住小命就已经不错了,那还是靠林如海用了很多的灵丹妙药才达成的,可是最终那些毒还是会使皮肤一点一点变硬,直到延伸到内脏,再也无药可救。
宁歌一时有点愣愣,恍惚过后,手慢慢伸向顾以风的脸上,那里是变白了,变得比原来要白了很多,可惜的是硬了很多,抚在手上 ,如冰凌一般。垂了手,宁歌耷拉着脑袋。
顾以风轻轻地把她拢在怀里:“傻丫头,别丧气了,我来这里就是要来找解药的,我们要把所有的解药都给找出来。”
“可是……”解药在哪里呢,在这三天里,宁歌并非没有在百花岛上找过,甚至也拜托符芸找过,可是事实上岛上什么都没有,尽管那个禁地后院有些奇花异草,可惜那些并不是解药啊。宁歌的心情沉重。
顾以风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道:“别急,杜兄说能在这里找到就能找到。”这关系到太多人的性命了,姐姐,父亲,杜若轻,还有自己,所以他必须要找到解药。
宁歌皱了皱眉,难道这百花岛还有什么地方是她没去过的?
是夜,宁歌没有准备回去,要和符芸换回来,还得非要是下一次送饭的时间才行,要不然,肯定得被发现,她随着顾以风往前走,顾以风原来是临时安置在那个地道里,冰凉的地面泛着冷意,宁歌才走进地道内,就抖了一抖,顾以风忙上前,抱了抱她:“你快回去吧,不用在这里陪我。”顾以风以为宁歌留下来是为了陪他。
宁歌强笑地向他解释了一遍如何踢打符芸的事,说着说着,眼角却滴下了几颗泪,好多好多的事情,好多好多的毒啊,如何来解决呢,如何是好呢?
顾以风眼神一暗,举起袖子,帮她擦了擦,半晌,又俯下身子,一滴一滴地把剩下的泪舔净,这些眼泪是为了他而流,那么晶莹,那么苦涩。渐渐地他又温柔地触上那粉红色的柔软,那样美那样好的东西终究是不会属于他的……就这样让自己的唇碰着宁歌的唇,很久很久,犹如过了几辈子,顾以风嗓音有点哑:“如果有一天……你还是待在赵泽睿的身边吧……”以赵泽睿的才华,应该能保得宁歌安静无忧的一生吧。
宁歌一愣,想到临行前被引诱服下的那一颗药,心中涌上一股激愤,她才不要和这样的人待在一块呢?她也不回答,直接狠狠地吻上顾以风,吻得很狠,很狠,似乎想就这样重新把有棱有角的变硬的唇给重新揉软。
顾以风没有拒绝,反而悄悄地张开了嘴,吸吮了起来,宁歌的唇就这样被吸了进去,她一顿,立时羞得满面通红,抬头看了看顾以风,却见顾以风正含着笑,双眼精光闪烁,不大会儿,又重新俯下了头,双唇又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时光是易逝的,对于宁歌来讲,和顾以风相处的时光更是易逝的,两人就这样由站着变成躺着,最后宁歌在疲累袭来后,渐渐入眠,醒来的时候,正窝在顾以风的怀里,而顾以风,正低头看着她,眼里是那一抹还来不及掩去的忧心与痛苦。他的眼光徘徊在她的身上,流连而不舍。
看到宁歌睁开了眼后,他轻轻地抚上她的眼睑,把她拉回胸前一点,轻道:“再睡一会儿。”这种能与相爱之人相偎的时光能有几多?所以要分外珍惜眼前的这一刻。
宁歌很快地窝了回去,静静地聆听着顾以风的心跳,心跳还是那样有节奏,还是那样有力,让她觉得安心。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然大亮,晨光通过地道口射进来,把顾以风的一张脸照得明暗不清,宁歌一阵恍惚。用力地回抱住顾以风,她要求:“天要亮了,我们出去看朝霞。”能在百花岛重逢,也许是老天的恩赐,在这个美丽的地方,在这个他们初遇的地方,就让他们珍惜余下的时光吧。
顾以风笑笑,点头同意,一个跃步,直接从地道里跳了出来,坐在一颗树上,而宁歌坐在她的怀里,正拨弄着眼前的一根树枝,嫌它遮挡了视线,只听得啪的一声,她没看到手里的树枝断在手里,反而惊讶地感觉到自己在下坠。坠得并不快,但却足够让她惊心了。以顾以风的功力,即使抱着她也不应该掉下来的,可是……顾以风的毒已经影响到了他的功力了!
宁歌飞快地从顾以风怀里翻身下来,摔先跳到地上,再回手一甩。顾以风被这股掌风一托,就缓缓地落在地上。宁歌本来还怕顾以风会伤心的,可是她在他的脸上只看到云淡风清,清清浅浅的没有一丝的表情。
顾以风的这种不在乎,让宁歌酸楚得可以,却硬生生忍住。顾以风朝她笑了笑,拉着她的手,席地坐在树旁的地上,抬头看漫天朝霞,天际无比灿烂,那深浅的红在东方组成了一幅最炫烂无比的图画,像仙子的彩衣。
宁歌静静地把自己依偎在顾以风的臂弯,这一瞬间,她只感觉到幸福和充实。如果生活能这么简单的延续下去,能有多好。像一条川流不息的小溪,并不辉煌,只要绵绵不尽就好。
顾以风抱着宁歌,眼神温柔地流连在她身上,如斯之景,如斯之人,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可是这种快乐并没有多久,在他们的面前从天而降了四个人,像四堵墙,完全挡住了宁歌的视线,她一抬头,正是那四个阴魂不散的尾巴,而现在那四个人,正盯着顾以风,眼神不善。
宁歌的双手渐渐握紧,有点发僵,而顾以风抱宁歌的手却在松开,渐渐松开。
六二 。 柳暗花明
顾以风不急不躁地从地上站起来,看向那四个人,淡淡一笑:“太子连你们四人也出动了。”这四人可是太子的贴身侍卫,想到这些,他回头看了一眼宁歌,可惜的是这丫头在有些时候,对有些事上,还真的是很麻木。
四人中为首一人瞥了瞥嘴角:“顾世子好雅兴啊,大敌当前之际,竟然在此风花雪月。”顾家军的颜面已经不存了。
顾以风浑不在意:“顾家军有太子在,本世子无需再待在那里。”本来是太子抢夺在先,现在又要怪人不守责在后,岂非搞笑。
为首之人对顾以风话里的那点意味颇有点尴尬和愤怒,顾以风刚才抱着宁歌落下那一幕,他们看在眼里,一方面是气愤,在临走之前,太子有过交代,一定要对待宁歌像对待未来的太子妃一样,顾以风的这些举动无疑是对太子不尊,另外一方面则是喜悦,顾以风功夫高强,合四人之力也远不是其对手,现在顾以风的功力有所失,自然是件大大的好事。
只见为首之人打了个手势,四人齐涌而上,也不讲什么规矩,齐齐拿出武器,攻将上来,于是两刀两剑齐发,铿锵有声。
宁歌耳膜一阵震荡,从地上一下弹跳起来,唰地站到顾以风的身旁,拿出腰间长剑,狰狞地挥舞了开来。虽然并没有上前,只是有点虚张声势的味道,却也让四人齐齐一滞。这位未来很有可能是太子妃的人明显不是他们能得罪的,最关键的是这位未来太子妃功夫又相当不差,这下四人和她一人相对也未必有多少希望,却是如何是好呢?
领头人心念数转,和另外三人眼光对了一下,再看向宁歌,目中沉吟不定。
话说宁歌也不是特别想和四人作对,虽然自己可能不惧这四人,但四人功夫高强,真要缠斗起来,怕也很费时费力,而且现在自己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极有可能再出现新的变数,为今之计,这四人不动,她并不想先动。
一时六人竟然默默地对峙起来,顾以风没有一丝的紧张,他甚至还在看着那天边的朝霞,脸上心伤又神醉,而那四个人,在他眼里,直如无物。
四人渐渐有些忍不住气了,领头人吹了声口哨后,带头向顾以风发起进攻,两人缠住宁歌,两人对付顾以风。
这四人功夫并不弱,宁歌被顺利缠住,顾以风那边,似乎也有点不支的样子,顾以风手脚僵硬后,灵活度比起原来,显然已经是天差地别了,那些出去的剑,每每应该落在心脏部位的总是落在了肩膀上,而那些该在脸上划一刀的却总是擦过脸颊,最终只是在脸上擦出一条血痕而已。
因此和顾以风对阵的两人虽然身上到处血迹斑斑,伤口却并不重。顾以风却还是一身完好地站在那里,其实他还要托那些毒气的功劳,身上的皮肤变硬后,竟然刀剑一时难入,只要顾以风再稍微闪得及时一点,两人根本奈何不了他。
宁歌一边战斗一边观察着顾以风的战况,此情此景,让她喜也深深忧也深深,刀剑难入似乎是件好事,却也表明那毒是如何的可怕。
四人互相对了眼色,想攻下宁歌和顾以风看来明显是不可能有希望了,那么就这样缠斗下去吧。
宁歌似乎看破了他们的心思,手中的剑突然间盛了起来,挥舞得如千树万树梨花开,瞬间劈头盖脸的一阵剑气向着四人而来,四人不由齐齐一阵倒退。看着宁歌,暗暗惊心。宁歌之所以突然发力,实在是她知道刚才领头人那声口哨不单单是口哨那么简单,它还是召唤暗中那些百花岛守卫之人的暗号,只怕不多时,那些藏在百花岛暗处的侍卫会蜂拥而来,到时候,如何以二敌百?想到这些,所以宁歌想来个速战速决。
四人自是不敢和宁歌硬碰,甚至晃向宁歌的剑招也都只是虚招,可是宁歌的那些剑却一招比一招紧,一招比一招实,惹得四人又是愤怒,又是无奈。
宁歌眼见得那些快速而繁乱的招式并未揍效,知道这四人功夫高,而这地方空阔,只要躲得及时,自己的这些花招统统不会有效果,头一偏,想了想,她开始实打实,并且把目标对准了领头人,对其余三人完全采取无视态度,不还击,不进攻,只拿招式缠着他们,让他们不能去顾以风那边就可。
三人明白宁歌心下想法,却也无可奈何。
顾以风只是在一边看着,看着宁歌的那些剑招,看着她舞动的身影,她的身姿灵动,眼眸灵活,一举一动,皆轻盈美丽,哪怕她出剑时的狠劲,竟也带着一种风情,让他的心软了又软,软得不可思议,软得能泛出水来。他只是看着她,仿佛那就是他的整个世界。就这样足矣。
宁歌边战斗的时候,边回顾了一下顾以风,又是好笑,又是心酸。眼角一颤之下,竟然不知不觉又滑出了一滴眼泪。这边手上的劲越发的大了,有着北风呼啸之势,带着恨意,片刻之间,领头人的右臂划开了道又深又长的口子,鲜血狂涌。
领头人眉一皱,手放到唇边,又是三声响亮的口哨。刹时,呼啦啦一批人涌将上来,将六人围在中间。
宁歌心呼不好,赶紧向顾以风靠拢,与此同时,手向怀中一伸,拿出一个东西,再用力向前一丢,向那四人丢去。
四人自是拼命躲闪,远远退出去好几步。把周围那些人的围攻之势冲散了开来。宁歌借此机会,靠近顾以风,一个眼神下 ,两人齐齐而动,突出包围,飞速地跑了起来。
跑向哪里,其实宁歌根本不知道,除非她能再找到一条船,可是这船在哪里呢?宁歌只知道百花教的那几艘船停在哪里,就拼了命地往那个方向而去。
湖岸边荡着几艘小舟,宁歌非常有目标地直接跳上了一艘,小舟上有个看船的人,被宁歌一惊,就在喊出声,不过在他喊出来之前,已经被宁歌一脚踢了下去,扑通掉到水里。顾以风在一边看着,不由心情一好,咧嘴而笑。
宁歌看他还有心情笑,匆忙中只来得及对他翻个白眼,拿起旁边舟上的一只小浆,在手上甩开,如极速旋转的陀螺,快速地向着那些追赶的人群而去,当先那几个追赶的人很快着了道,被那小浆打得往后倒去。那浆上还带着水,甩得那些人一头一脸的狼狈。
宁歌叉了叉腰,狠狠地绽出一抹笑意,对着顾以风挥出一个开心的姿势,再拿了浆,划起来。因为有上次的划船经验,宁歌对浆的使用还不算太笨,可是急切之下,竟然划反了方向,竟硬生生地向着岸边靠了一大步。
顾以风摇了摇头,拿过她手里的浆,在水里轻轻地划了一圈,小舟在水中轻巧划了开来,如剑飘过水面,身后那条小小的水波很快消失在湖的深处,不再起涟漪。
宁歌崇拜地看了看顾以风,回头看了看后面那些追赶的人,他们还只是在岸上,有的也才刚上小舟,想赶上来,怕是没门了,于是她松了一口气,得意一笑。
顾以风看了看她,摸了摸她的头。
那些人上了小舟后,却纷纷加了浆,不像宁歌一舟只有一浆,因此竟然速度飞快。宁歌一时愣了,硬是想不出什么办法,她的水性是还可以,但是顾以风却是个旱鸭子,想来两人竟也是有点搞笑的,她虽然在天山的温泉里学会过戏水,却不会划船,而顾以风划船的技术可以,却并不会戏水。
顾以风同样也担忧,不过他面上并没有显出来,想了想,他示意宁歌直接跳下去,而他正在慢慢地调头,往百花岛的方向回去。
宁歌安稳如山地坐在那里,没有半分要遁水而去的意思。顾以风有点无奈,有一瞬想直接把她推入湖中,却在看到那冰冷的湖水时却步 ,想来赵泽睿也不会对她怎么样,最终还是放弃,于是两人就又选择往回。
一开始两人是远远地领先了那些追赶的人,越到后来那些追赶的人越来越近,快到岸边的时候,后面有一人弃了小舟,直接扑向宁歌的舟上,宁歌一急,就要站起来对阵,小舟一荡,宁歌晃了一下,几欲落水。
顾以风坐在船上没有动,只是努力地把船给稳住,不多时,后面又有人飞身上前,那人估计是想以顾以风的小舟为跳板,先跳到岸上,好和同伴对宁歌和顾以风来个两面夹击,谁知道,和人缠斗中的宁歌看他一过来,不由分说,一个还击。
本来宁歌的功夫就高强,这样一击,那人不得不在小舟上停了下来。可是小舟本来就已经摇晃不停了,加上他这一冲之力,顿时猛地向一侧倒去,水灌了进来。
本来即便这样,也还有挽救的余地,只是这时,后面又有人想效仿前面那人,想以小舟为跳板去岸上。他们都在想着拿下宁歌和顾以风好立功,却不想,这时,危机已经浮在身边。
后面又跳上了两个人之后,小舟终于宣告彻底的倾覆,宁歌犹豫了一下,抓了顾以风的手,往水下一拉,嘴巴对上他的,转身往后游去。
顾以风被宁歌一拉,直到沉入水里好大一段距离,才醒悟过来,看到近在咫尺的宁歌的脸,他眼眸闪了闪,抱在宁歌的腰肢上,随着她在水里漂荡。他知道她现在是在走回去的路,她要回头去找别的小舟。因为宁歌水性好,沉在水里的时间长,沉得深,一时之间,那些人很难再追上来,也不容易弄清楚她在水里的位置,到时候再逃就容易多了。
两人这样在水中游了一段距离,宁歌慢慢地向着岸边游去,浮出头,换了一口气,顾以风也趁机大吸了一口气,目中盯着宁歌的红唇,目光缠绵而戏谑,宁歌羞红了脸,一个猛然不管顾以风又扎进了水里,水清鱼戏其中,湖中的景色真的很美,有的岩石还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宁歌觉得心情极好,一下子又浮出水面,摸了摸脸上的水,顾以风正靠在岸边,懒洋洋地躺在那里,对着她笑。
宁歌呼了口气,躺在他的边上,一起晒着太阳,小小地休憩一下,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舒服极了,只是略有点刺眼,她闭了闭眼睛。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刚才她沉到下面的时候,也有东西刺得她眼睛睁不开!
猛地一个翻身滑回到湖里,那些发亮的竟然是一个铜环,嵌在墙壁上,映着水中的阳光,反射着光亮。宁歌猛然醒悟了过来,那一定是一个暗道的入口,而且还经常有人从这里经过,要不然,这铜环早已经发绿,而不是发亮,这一发现顿时让她喜难自禁。
六三 。 心酸甜蜜
宁歌在铜环周边摸索了很久,终于被她找到了一块略凹一点的石块,轻轻地按下去,再拉一下铜环,铜环突然向下陷去,接着出现一个仅能容一人通过的石洞,宁歌先是走进里面探了一下,发现那条道很长,想到顾以风还在上面,极不安全,她又轻轻地潜了回去。
顾以风正蹲在岸上,对着湖水皱眉,他明显在为宁歌担忧,可是因为不会水,而只能在岸上徘徊。看到宁歌从水里冒出头来,他松了口气 ,伸手把她拉了上去,用眼光直接把她从上到下检查了一遍。
宁歌一爬到岸上站好,脸露惊喜,还没换过气呢,就道:“快下去,这下面有个暗道。”不管如何,先下去躲一躲再说,到时候,再悄悄潜回来找符芸想办法,也好过这会儿逃跑。
顾以风眉一挑,明白宁歌在下面这么长时间,原来是有了新的发现。他由着宁歌拉了,往水里而去。
两人潜到水中,通过石门,先是涉过一段的水,再接下来,暗道里不再有积水,很干净,有时还有风通过,不过这个地道显然比他们最初在百花岛逃生的时候的那个地道要简单多了,并没有什么机关暗器,两人沿着那条路一直走,走了两柱香的功夫,突然间光线大亮,宁歌闭了闭眼后,率先弯腰出去。
展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极美丽的画面,一个世外桃源,只见那些五颜六色的花草盛开其中,一片又一片,漫延开去,各种不同的香味混杂着飘入鼻内,让人陶醉不已。而那些花海的周边,是一圈又一圈的绿色植物,像卫士一样保卫着这些花草。
顾以风在宁歌身后走了出来,眯了眯眼,看着眼前的一切,一脸的思索。
宁歌在怔了一瞬后,就像一只欢快的兔子一样向着那些花草而去,如果她没有猜错,那些花草都是些药草。顾以风摇了摇头,笑笑,跟在宁歌的后面。
宁歌先是没入了一片紫色的花海,那些花都长到她的腰上了,随手摘一朵,凑到鼻尖,仔细地辨别,闻了很久,她的眉也是越皱越紧,这些药草并不是她所认识过的,甚至都是她没有听说过的,那么也有可能,这些花草只是花草而已。再看看别的,也一样不认识,失望如潮水,瞬时将她淹没。
顾以风拍了拍宁歌的肩膀,表示安慰。
此时,太阳正升到正中,两人从早上到现在是粒米未进,自然饥肠辘辘。于是分工合作,宁歌去找木柴来升火,顾以风负责去找吃的。等宁歌升好火的时候,顾以风却空着手回来了。
摊了摊手,他一脸无奈,告诉宁歌:“这地方没看到一只兔子啊野鸡啊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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