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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当歌-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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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顾以风却空着手回来了。
  摊了摊手,他一脸无奈,告诉宁歌:“这地方没看到一只兔子啊野鸡啊什么的。”而那些野草啊什么的,多半他不认识,一时倒也不敢乱摘。
  宁歌皱了皱眉,沉思了一番,于是又自己走了出去,走去好长一段距离后,她发现顾以风没有说错,这个地方是没有动物,因为她根本都没看到有动物的足迹,包括动物的粪便啊,脚印什么的。于是她只好努力地找了一些认识的野果野菜什么的回来。
  两人就这样吃了一点野果,再对着火烤干了衣服,宁歌累得直接把头靠在顾以风的脚上,眼睛一闭,就进入了梦想。
  顾以风只感觉自己的脚上一重,回头一看,还以为是宁歌在撒娇,等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便知她已然睡熟了。
  正午明媚的阳光下,宁歌的肌肤是那般晶莹剔透,浓密的睫毛在眼下覆出一片阴影,时而轻轻地颤动一下,那红润小巧的唇也在时不时的轻轻地动一下,仿佛在梦中吃着东西,甚至有那么一瞬,她伸出舌尖,在嘴唇上舔了一下。
  顾以风不由失笑,拿过那还剩下的野果,先是挤出一点汁到宁歌的嘴上,那些果汁,把宁歌鲜红的唇衬得更加润滑晶莹,这时,宁歌又伸出了舌尖,轻轻绕着嘴唇一圈,把那些汁液统统吸入口内。顾以风只感觉喉头一紧,眼光顿时变得深暗,头轻轻地凑了下去,去和她抢夺那些汁液。
  有时,不,应该说很多时,他都感觉自己是幸运的,能碰到她,能这样相依相偎,这样相亲相爱。可是遗憾的是,他们却不够幸运来相守相伴,说到底,是他亏欠了她一点,这所有的风雨,更多是由自己带来的。
  愣愣地看了一会儿天际,又把宁歌重新换了个位置,把她放在自己怀内,让她睡得更为舒服一点。
  这时远处有一抹白色的东西跳入了他的眼帘,凝神看了很久,他也没看清那是什么,可是又不敢动,生怕一动会打搅了宁歌的好梦。宁歌能在他身边做梦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不想打扰。如果不能天长地久,至少也要在她心里拥有一个美好而特别的回忆。
  山谷里偶尔有极细的和风吹过,吹起树叶花草沙沙响,像最动听的音符,让顾以风一个人坐在那里,也感觉到心旷神怡,觉得心底充实无比。
  这样想着想着,不多时,顾以风也沉沉地睡去了,睡在了宁歌的身边,有多久没有休息了,顾以风自己也不清楚,快马加鞭地来到百花岛,碰到宁歌的时候又哪里睡得好,此时经过早上一番折腾也是累及。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山谷里的风开始变得有点凉,吹得宁歌一个抖,醒了过来,揉揉眼,看到自己正躺在顾以风的腿上,她赶紧撤出,这会儿,顾以风睡得真沉,面色安祥,眉目含着喜悦。即便身处如此恶劣的境地,顾以风还能有这种心情,这让宁歌有点钦佩。顾以风的脸是比以前要英俊了,更细腻了,更白的,仿佛像蛇退皮一样,退去了最外层的粗糙,可是却……
  如果说初见时她还敢用手摸那硬硬的皮,到现在,她已经不敢去碰,每碰一下,就感觉心悸一下,难受得不行。
  就这样呆愣的表情被顾以风收在了眼底,他轻轻地坐了起来,抚了抚她的眼角,帮她擦掉眼泪,深深地叹息了一声,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腿脚,看向远方。
  宁歌也默默地从地上爬起来,两人处理好那些灰烬,再继续前路。顾以风带着宁歌往那白色而去。这个暗道和这个山谷本来就透着怪异,于是两人放轻了手脚,掩行着向那白色靠近。等到走得极近了,才发现那白色只是在风中飘动的窗帘,是一间小木屋的窗帘。
  宁歌正想上前察看,却被顾以风拉了回来。顾以风把宁歌往一堆半人多高的花草中轻轻一推,自己轻快地向上一跃,趴到窗户上,然后再慢慢低了头往内窥去。
  那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房间,房内有床有椅有桌,也有一些柜子,不过都很简单,观察完整个房间,没看到人影,顾以风于是抱着窗缘,翻身进屋,用手在桌椅上一抚而过,手上立即沾上一层的灰尘,两手交握在胸前,他再度仔细地观察起这间房子,看来这是一处被人闲置已久的居所。
  还来不及等顾以风出门叫宁歌进来,宁歌早已经紧随顾以风身后,攀上了窗户,翻身入内。两人均觉得这个地方神秘又奇怪,想来不是百花教的,否则百花教不可能会放弃这么一个美妙的地方不加以利用。
  宁歌一进屋就把所有的箱子,衣柜通通打了开来,找到几套衣服和一点米。衣服是绢布所制,仔细一看,泛着柔和的光泽,放在手上,质感柔软,是上等的好料。那些米,粒粒泛着光泽,晶莹剔透,也是上等的好米,遗憾的是数量并不多,顶多也就够他们两个一顿。
  不多想,宁歌把手中一套大一点的衣服丢给顾以风,然后再指指自己再指指手上的衣服,朝顾以风挑眉。顾以风接过衣服的一瞬还没明白过来,再看她这手势算是完全明白了,又跳回窗外,等着宁歌换好衣服。
  宁歌换完衣服了好一会儿,还没等到顾以风回到房内,就打开房门,走到房外,寻找顾以风,顾以风早已经换好了衣服,倚在窗前,对着远处沉思。
  宁歌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远处除了树木,就是悬崖,其实这些她不用再看,在刚进这个山谷的时候,她就已经看得很清楚了,四周都是悬崖。
  好在这个小屋一应俱全,两人把米煮熟,晚饭倒是有了着落,可是下一顿下下一顿还真是一个问题,这个地方又没有动物,光靠那几个野果如何填肚子啊。
  顾以风安抚地拍了拍宁歌,把她拢在自己的怀里:“别担心,明天我们再去把周围都走一圈,也许会有发现。”
  宁歌点了点头,窝在他的怀里就不想出来了,这个怀抱温暖而安全,如何舍得离开。

  六十四 。 神奇泉水

  清晨,霞光满天,宁歌从床上爬起,顾以风也从他的竹榻上起来,两人稍微收拾一番,开始向谷内走去,他们的目的有三,一个是找出路,一个是熟悉地方,一个是找食物。
  谷内景色美丽,暂时又没有被追杀的危险,宁歌走着走着,脚步轻快了起来。一大片一大片的花海展现在她的面前,千姿百态,姹紫嫣红,映着晨光,沐着晨露。在这片花海中有一棵树突兀地立在花海中央,那树上是一色鲜红的花朵,远望如一片火海,正在蒸腾而上。
  宁歌被吸引了,向着它靠近,细看之下,只见那些花儿宛如红宝石雕就,颜色均匀,质理细腻,如腊雕成,这棵树上怕长了上千来朵花,每朵错落有致,交叉开来,从能能保证每朵花都能享受到阳光和雨露。
  宁歌凑到鼻尖闻了闻,花香很清,如果不仔细甚至闻不到。不过有件奇怪的事就是在它的周围一圈的土地上,是空着的,寸草未生。宁歌皱了皱眉,明白这花儿非常霸道,肯定是它抢占了周边的养份,使得其它的花草远远避着它。
  这样的花儿,要么是大毒,要么是大补,多半是什么奇花异草。凝神想了半天,宁歌确认自己没听说过这种花儿。犹豫了一下,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在手中握好,再上前,摘了一小片花朵,准备尝尝药性。
  可是东西还没递到嘴边,她的手被架住了,拉住她的人当然是顾以风。顾以风一看宁歌拿瓷瓶的样子就知道不妙,因为宁歌的那个瓷瓶他知道,装的是常用的解毒药。在宁歌刚摘到花的那一瞬,顾以风直接把那花抢了过去,放到自己嘴里咀嚼了几下,又一下子吐了出来。
  宁歌来不及阻止,只得大叫:“你干嘛呢?”
  顾以风狠狠地吐了几口后,拍了拍她的头道:“你要记住,任何东西都要让我先尝,因为我一旦中毒,你还可以帮我寻找解药,可是万一你中毒了,我如何帮你寻找解药。”
  宁歌一愣,心也柔软:“可是你并不知道药性,尝了也是白尝。”
  “让我先尝至少能先区分一下,有没有毒。”何况她是为了给自己找解药。男子汉大丈夫,让一个小女子为自己试药算不得好汗,更何况那个试药的人是宁歌。
  顾以风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很认真,表情严肃,目光诚恳,由不得人拒绝。宁歌不由一愣,转而却突然猛地抱住他,把脸凑到他的颈窝,久久没有抬起来,因为她不小心又流了两滴泪出来。何其有幸认识这样的人,却何其不幸……
  顾以风不意宁歌会有这样一抱,愣了一瞬后,轻轻地回抱住她,一时时光静谥,天地静止,那响过耳边的风吹沙沙声,如一只抓痒的手,搔得人心上眼睛都痒痒的,舒服得直想哭泣。
  宁歌哭着哭着,也不想掩饰,直接把眼泪擦在了顾以风的衣服上,还厚颜无耻道:“都是你招惹的。”
  顾以风无语,只是牵了她的手往前,道:“这花不是解药,我刚偷偷吃了一点下去,一点反应也没有。”虽然他不懂药草,但大凡奇花异草总会有点怪异,这花的怪异更甚,所以既然不是解药,不值得宁歌再冒风险去尝。
  宁歌被顾以风拉着走了几步,又有点不甘心,想回头再摘一朵,却哪里还有得机会,顾以风早已经不客气了一把拽着她往前,又穿过了一片花林。
  层层叠叠的花林,有高有低,疏落有致,就这样,他们在花海中穿行了一个早上,中午时分, 太阳渐渐开始猛了起来,这谷中气候非常宜人,即便在这样的时分,也没有过分热。
  这一路下来,他们并没有找到多少适合吃的东西,心底各自有些忧愁, 两人不时对看,各自在彼此的额头看看到了几颗晶莹的汗珠,突然间想到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对上彼此的眼睛,异口同声:“水。”他们没有在这个山谷里找到水,要是这山谷里就是没有水的,那得多可怕啊?
  想到这些,两人都有些气馁,本来野果已经够少了,再加上没水,真不知道这个山谷的主人是否每次进谷都自备水和粮食。
  作为江湖人,多半是经常行走在野外,寻找食物和水是常识性问题,一般水在山谷中易寻到,而这个山谷里花草树木茂密,完全有可能是水源丰富之地,可是走了这么久,两人都没有看到一条的小溪,甚至一条小沟也没有,心底的失望真是难以言喻。不过这个山谷本来就已经够奇怪,如果它真的没有水,似乎也不奇怪,因为所有看起来不可能的事都可能在这里发生。
  不多时,他们看到了一片竹林,宁歌眉眼动了动,想到那些花叶上的晨露,实在找不到水,就收集露水吧。这样想着,她的手已经动了起来,拿剑在手,一杆竹子已经到了她的手里,不多时,被她削成几个大大小小的竹筒,拿着竹筒左看右看,她正想对着顾以风炫耀一番,转个身的时候,却不见了他的身影。
  宁歌忙在周围寻找,可是找了一圈没看到,于是她又走得远点,还是没有,接着她叫了起来,语调中略略有着那么一丝的惊惶,叫了好几声后,终于听到了回应,顾以风似乎就在竹林那边。宁歌以为自己刚才没看仔细,可能顾以风就在竹林那边,可是等她回到竹林的时候,却怎么样也找不到顾以风,只好再叫,回答她的声音还是在竹林附近。
  这样叫了好几次,顾以风也回答了好几次后,宁歌明白过来,开始寻找机关。可是找了好久,她愣是什么也没找到。
  似乎知道宁歌的想法,顾以风喊道:“有一棵竹子,转一下。”
  宁歌走到刚才顾以风站着的位置,试着摇了一下周边的几棵竹子,在她转到其中一棵竹子的时候,地就开始转了起来,倾刻间,她无声地被一股力带进了竹林,然后就看到顾以风站在了她的面前,而在顾以风的面前,竟然是一汪的水潭。
  宁歌激动得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终于明天她可以不用去干接露水这种辛苦活了。顾以风看宁歌那样子,宠溺地笑了笑,走到她面前,捏了捏她的脸,道:“这水没有毒,我试过了。”水的问题是解决了。
  宁歌开心地上前掬了一捧水,放到嘴边,直感觉这水甘甜无比,甜到心里。这个突来的惊喜让宁歌开心地在水谭边直跳,顾以风摇了摇头,把她拖离水边,免得她直接跳到水里去。
  宁歌兴奋了一会儿,才想到一个问题,就是他们能发现进来的机关,可是怎么出去呢?想到这里,她看向顾以风,顾以风冲她摇了摇头,明显是没找到,如果找到了,在她刚才叫的时候,他早已经出去了。
  宁歌开始对四周摸索起来,一块石头一块石头的摸,水潭周边的石凳,几棵树木都没有放过,可是摇了几下 ,均无任何结果。两人默默。
  顾以风拉了宁歌坐到石凳上,安慰道:“别急,好在我们找到水了,解决了当务之急。”
  宁歌再急也没有办法,趴在顾以风脚上,她懒懒地开始闭目养神,不多时,竟然睡着。在宁歌休息的时间内,顾以风还在努力地观察着周围,这个水谭靠着悬崖,其余三面是竹林,似乎与外面的竹林相通,实际上却不知被什么东西给隔断了。
  等到太阳落山的时候,天气变得冷了,宁歌一个哆嗦醒了过来,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石凳上,身上披着颇以风的衣衫,而顾以风则不知去向。
  她直接开始大叫:“顾以风!顾以风!”
  几乎就在同时,顾以风几个闪步就到了她的面前。宁歌一愣,他并没有走远,就在近处,可是刚才怎么没看到呢,顾以风拉着她到了水潭边上,让她仔细地看一下,这一看她终于有所发现,这个水潭上面是一层水气,白天可能天气热,水气并不明显,傍晚时分,天气变冷,水气就明显了起来。可是一想,又觉得不对,这个水潭的水自己刚刚喝的时候不烫,如何能产生水汽呢?
  想到这里,她伸手入潭,发现水已经变热了!
  好神奇的水潭啊!
  几乎在这同一时刻,她想到了什么,对着顾以风欢快激动地说道:“也许我们能找到解毒的方法了!”
  顾以风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宁歌解释给他听:“这种水不是一般的水,它吸取了天地之精华,聚万川灵气所在,所以能自然而然地放出热气,只要你泡到水里,那些毒气很可能被这些热气蒸腾出来,到时候所中之毒自然能解了。”
  这种水在书上叫热泉,水中含有多种解毒成份,对从皮肤渗进去的毒最是有效,天山上也有类似的泉水,可惜水中解毒物质含量不够,可是这水,她尝了一下,解毒成分极浓。在这里碰到这一汪泉水,真可谓绝处缝生啊。
  看着这一汪泉水,顾以风仿佛一时不敢相信,这竟然就是解药。
  宁歌推了推他,示意他下水。
  顾以风回头看了宁歌一眼,说道:“那我下去了。”你也回避吧。
  可是宁歌只是待在他身后,没有动。顾以风只好再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中的含义明确,宁歌别扭地不敢看他的眼睛,吞吐道:“这个……还需要配以适当按压穴位……毒才能从四经八脉散出来……”
  顾以风脑袋轰的一声,又惊又怕又喜。

  六五 。 激情燃烧

  不知不觉间,顾以风已经滑入了水潭,直到宁歌的手放到了他的背部,轻轻地放在肩井穴时,他才醒悟过来,原来这并不是一个梦。
  有一瞬间,他想逃离,可是脚却钉在了那里,愣是分毫未动。他闭了闭眼睛,有点疲惫,有些承诺暂时给不起,可是他却控制不了自己。
  当那双小手慢慢地开始动起来的时候,他轻轻地颤抖了一下,接着后背那双手,缓缓地沿着后背的大椎一点一点往下,仿佛往他体内注了一股热流,一点一点顺着身体而下,渐渐扩散开来,扩散到四肢百骸,浑身升腾起一股热流。
  顾以风只感觉自己被那些热水蒸腾得有那么一段时间的发晕,直到那双小手轻柔地按压在他胸前的膻中穴时,他忽然一个激淩,猛然间清醒了过来,抓住那双手,喝道:“你说顺序,我自己来!”
  被顾以风这一喝后,宁歌一愣,羞得脸通红通红,心中各种滋味齐涌。
  于是宁歌开始指挥顾以风一个穴位一个穴位往下按去,由膻中穴到中院穴,到天枢穴,到气海穴,直到关元穴……在到关元穴的这一刹那,顾以风闷哼了一声,声音里透着一股暗哑,浑不似平常。
  宁歌听到这声音顿时慌了,心道不好,怕是自己的这个方法不正确,一急之下,只想把顾以风拖回岸上,再检查一下。想到这里,宁歌手拉上顾以风的肩背就开始往后用力,谁知她这一拉之下,顾以风竟然开始喘息,而且一下比一下急。
  宁歌想也不想,唰地一把撕开了顾以风的衣服,查看毒气的走向,只见顾以风的身上正有一股青气在缓缓地冒出。似乎一切正常啊,宁歌疑惑地看了看顾以风。
  顾以风努力地压抑着喉咙口的一声呻吟,倏忽一下转了个身,看着宁歌,眼睛亮得惊人,这个笨蛋,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竟然敢……这样撕裂他的衣衫?!有一瞬间,他极想狠狠地一把把她拉到水里,狠狠地揉进怀里,用力用力再用力!
  当然这仅仅只限于想法,顾以风使劲地瞪了宁歌一眼后,立马展开四肢,往水潭中间走去,他要离这个小魔女远一点,至少此时一定要远一点。
  可是顾以风完全忘记了他是不会游泳的,而这个水潭似乎又是有点深的,于是在他走了十来步后,他开始在水中摇晃着,慢慢地竟然往水中倾去……
  宁歌看到那些青烟的时候,心中的喜悦真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啊,她正准备大喝一声以表达开心,却被顾以风一瞪,于是这一声喝就压抑在了那里,没有机会发出来。
  宁歌被顾以风这一瞪瞪得莫名其妙,直到顾以风快要向水中倒去时,她才反应过来,快速地跳入水中,游到顾以风的身旁,心中抱怨,又不会游泳,还往水中央走,这个顾以风也真是的。
  顾以风只感觉一阵水流激荡后,他被托进了一个温暖柔软的身躯内,一股幽香冲进鼻端,淹没了他所有的思想,于是这一瞬,他毫不犹豫地回手紧紧地抱住了宁歌,甚至连头也往宁歌身边凑,极想闻闻那香味到底是哪里发出来的。
  宁歌只感觉怪怪的,似乎这水潭很怪,又似乎今天的顾以风很奇怪,可是又想不出来顾以风怪在哪里,她直愣愣地瞪着顾以风,只见顾以风的眼神正盯在她的唇上,那目光,似能发出火来。宁歌的脸又红了,在她脸红的同时,顾以风已经毫不客气地用唇贴上了她的唇,用力地吸吮起来,似乎上面有着甘露一样。
  散发着热气的潭水围绕在两人的周围,可是似乎远没有两人热,宁歌直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手撑到顾以风的胸前,想推开他。顾以风在她的一推之下,退开了一小步,转而却在同一瞬,把吻落在宁歌的耳上,脸上,颈上……这一处又一处的肌肤洁白细腻,如白玉雕就,顾以风一沾上后,就再也无法让自己离开。
  而此时的宁歌却明显在火上浇了一把油,因为她正往着关元穴而去,因为她记得,顾以风刚才是按到那处穴位,才开始神色有异的,为了一解疑惑,宁歌当然要确认一下那个穴位有什么怪异之处。
  而关元穴,位于脐下三寸之处!!!
  宁歌这一按,真真是火上加油,顾以风闷哼了好大一声,手再也不客气地伸到了宁歌的衣服里面,并且游动了起来。
  宁歌顿时慌了,小手想推开那只游动的手,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劲,想推开顾以风,结果只是往顾以风身上点火。
  怎么办呢?顾以风明显有点奇怪,宁歌左想右想,还是认为这种奇怪的情况是毒气所致,咬了咬牙,她狠劲地用力地撕大顾以风衣服上的那个口子。
  青气还在往外飘,而那些青气下的皮肤真白啊!宁歌直对着顾以风的前胸流口水,中了毒以后的顾以风比以前更白了!看着,看着,宁歌的眼睛都差点贴到了顾以风的胸前了……
  顾以风真是哭笑不得啊,这个笨蛋,笨蛋,大笨蛋……他直接引着宁歌的小手,放到自己那白白的皮肤上,小手开始移动起来,像在摸一件新奇的玩意儿。
  顾以风再次闷哼,凑到她的耳侧,喃喃低语:“来而不往非礼也。”说着他放在宁歌衣服里面的手慢慢地开始揉捏起来,时轻时重,时左时右。宁歌的脑袋顿时空白了,手下动作也停了,只是瞪大了眼看着顾以风,口中极轻微地呻吟了一声。
  这一声呻吟就像一堆很强的炸药,在顾以风的心头激起一处处的惊涛骇浪,手下越发的用力,动作也更急了。
  与此同时,宁歌虽然迷惘,手却一直下意识地在顾以风的身上游移,制造了一堆的火花。
  这样纠缠拉扯间,衣服不知不觉滑到了水里,在宁歌还来不及醒悟过来的时刻,只感觉身 下一痛,痛得她皱眉惊呼出声。
  顾以风一惊,顿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直到宁歌的眉头舒展了开来,他复又轻轻地吻上那如画的眉眼,如火的双唇,一路吻下去,温柔漫延在宁歌的身上。
  水潭里的水气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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