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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当歌-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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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似乎还是那些人,可是每个人的脸上却有着那么一种非常严肃的神情。
  自从宁歌回到百花岛上,每个人都避着她,连送饭的都远远的和她保持着距离,符芸也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宁歌顿时涌上一种不好的预感。 可是每天她都被限制在房中,成了笼中之鸟,再多的焦急,再多的担忧也无济于事。
  话说顾以风四天之内就把药给送到了祈州,看着父亲姐姐,还有杜若轻毒解了,苏醒过来,立马就出发往天山而去,结果如他所想,宁歌早已经溜了。
  不用多想,顾以风走到那片梅林,顺着那根藤条而下,山谷里很安静,顾以风放轻了脚步,走到那小屋子,里面没人,于是他沿内谷内原来走过的路走了过去。
  谷内的景色如旧,还是繁华如彩,不多时 ,他看到了那棵树,如今那树上只是一片葱翠,再也不见一朵红色的花,似想到什么,顾以风迈步加快往前走去,可是越往前走,他就越感觉不对劲,因为他看不到那条蛇,难道被宁歌全收拾到肚子里去了?
  而那树下有轻微的呼吸声,难道是宁歌在此?想到这里,他越发放轻了脚步,往前几步,一个转身,无声地飞落在那棵树下。
  那树下确实有人,一袭白衫,一身飘逸,脸上表情柔和,看着顾以风微微的笑,从容淡定。
  顾以风不由在心中暗暗喝了声彩,同时绽开了一抹笑:“太子殿下不在前线督战,怎么跑到这种山旮旯来了?”浑然似要叙旧的样子。
  赵泽睿缓缓地走到顾以风面前,看着他的眼睛:“顾世子应该知道现在的战局吧。”西狄的进攻并没有多久,似乎只是为了退后而佯攻,这些顾以风怕早已经看透,所以他前几天才放心得下顾家军,径自跑到百花岛来吧。
  顾以风呵呵一笑,并没有否认,这个佯攻对西狄来讲是好事,对他来讲何尝又不是一件好事呢。
  赵泽睿看顾以风这样子,脸上并没有一分的怒意,反而像打商量一样对顾以风道:“顾世子来了就好,今天等在这里是想找顾世子问问,这棵树上的红果子呢?”赵泽睿手抚上那颗树,有几分温柔和慎重,显然对这棵树极为重视,接着说道:“这可是宁歌所中之毒的解药。”
  “红果子?”顾以风沉吟了一下,他并没有看到过类似的红果子,可是一听到宁歌,他的声音不由拨高:“宁歌中毒了?你下的?”顾以风真的有一丝的怒意了。
  赵泽睿挑眉看了看顾以风:“那你还不快把红果子拿出来,想救宁歌,就把红果子拿出来,给我配解药。”
  顾以风看了看这棵树,心道,恐怕这颗红果子的事,只有宁歌最清楚,可是现在看来,明显宁歌不愿意讲。他笑笑地看了看赵泽睿:“太子殿下,你再逼用我也没用啊。” 就算真的知道,我不想讲,你难不成还真能逼我讲出来?
  赵泽睿目光盯着顾以风,仔细研究了好一会儿,才哈哈大笑:“本宫相信顾世子,世子恐怕也不屑于说谎,何况更不会希望宁歌得不到解药。”
  顾以风笑一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两人这样静静地对峙几秒,互相毫无顾忌在打量着,在这里,无所谓是太子还是世子。也许在这一刻,手上功夫才是最重要的。
  赵泽睿伸出手,朝顾以风做了个请的动作,顾以手抱拳一礼,像江湖侠客一样,做着比武前的准备,当然他们并不是要比武,这样的动作也许只是为了增加气势,和心里的那么一些信心。
  因为谁也没有把握能胜过对方!
  赵泽睿的拳法和他的人一样,透着一股沉稳,俊逸,自如,一拳挥出,竟然带着一股优雅,不愧为皇家子弟,修养自是与众不同。
  顾以风微微一笑,云淡风轻,轻轻伸出右手,也没有成拳,只是顺着赵泽睿的拳头在游动,宛如是那拳头的影子一样,身子往后一退,顷刻之间,已经跳出赵泽睿的攻击范围。
  赵泽睿停了手,笑笑,看到银蛇一死,他早料到顾以风的功夫会精进一点,却不料精进至斯,好在今天此来,自己作了充分准备,要不然,真的要功亏一篑了。顾以风那手,看似平平展开,不过跟在自己的手后,并没有任何特殊之处,可是却硬是让自己的手上动作慢下了几分。
  顾以风看赵泽睿停了,他也停了下来,赵泽睿那一拳无疑是非常高明的,看似不凶猛,只是轻轻地挥过来,却带着千钧之力,如果自己的内力稍弱一点或者动作略慢一点,那一拳便会直击心脏,倾刻毙命。那一拳真是典型的赵泽睿之拳,看似无害,却风雷隐于其中。
  两人再度出手,这次是顾以风先出的手,知道赵泽睿的厉害,因此顾以风这一掌差不多用了八成的内力,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花招,就直直地向着赵泽睿的心脏和头颅而去。
  赵泽睿并没有一分的慌张,伸出左手,击在顾以风的手上,身子一侧,顾以风的拳就直直地从他身前而过,虽然衣袂翻飞,发丝舞动,可是却未触到肌肤甚至衣服。
  两人再度相视一笑。赵泽睿提议:“谷里放着一些武器,顾世子不在意,不如咱们各自去挑一件不错的武器来比试一下?”
  顾以风笑着答应。
  两人回到小屋,翻过床板,下面竟然有一个地下室,迈步而入,一片亮闪闪,弓、弩、箭,戈、矛、枪、棍,斧、钺、戟、槊、叉、镋、钩、大刀、枺А⒋罅!⒌丁⒈蕖⒎山!⒎傻丁⒎娠凇诘丁⒚坊ㄕ氲鹊龋τ芯∮校止燮浞妫匀窭薇取�
  顾以风思量一下,拿过一把剑,那真是一把绝世好剑,薄薄的刃,发射出冷冷的寒光,剑刃一转间,光芒闪耀,见之眼花。顾以风用手轻轻抚上剑刃,只感觉稍一压下,就可能会切进肌肉,割断骨头,鲜血迸出。
  赵泽睿拿的是一把大刀,那刀很大,初看之下会感觉和赵泽睿并不相称,可是当赵泽睿把它拿在手里的时候,那刀仿佛就拥有了一股力量,鲜活起来,刀与人融为了一体。
  两人跳出地窖,在屋前的空地上站好。
  微微和暖的细风吹来,吹不散一丝两人脸上的凝重表情,他们看着彼此,在估量着,思索着。
  顾以风剑尖轻轻地一挑,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赵泽睿扯了个笑,算是回应。刀和剑在空中碰撞,击打,声音清越,银光如舞,一瞬间,迸出无数个火花,却又在将燃之刻消弥于无形。
  顾以风拿着剑,舞得风声水起,只感觉是前所未有的淋漓尽致,和赵泽睿对敌,让他能尽展所学。只感觉每出一招似乎都被挡住了,然后再续下一招,与此同时,他还要考虑赵泽睿的刀,那刀沉重无比,每每压在剑上,如重千钧。
  顾以风换个打法,努力地把剑压在赵泽睿的刀上,那剑轻巧,想往上挪,轻而易举。
  赵泽睿仗着兵器,一开始每每把顾以风压得死死的,在顾以风换种打法后,他暗暗为顾以风叫了下好,虽然自己不惧手中之刀这点重量,可如此长久地拿重兵器,却显然置自己于劣势,重兵器的优点在于它的重,缺点也在于它的重,那么自己要发挥它的优点,自然要让两兵器多多撞击了。顾以风一换打法,赵泽睿也换了打法,专门从侧面用刀砍那剑,每砍必中。
  每当赵泽睿的刀砍上顾以风的剑,顾以风就笑笑,他想换种方法,从上往下砍那刀,可是那刀其重无比,以那剑的重量,并不合适。于是顾以风也换了种打法,专捡赵泽睿的空隙,用剑刺去,招招直达他身上要害。
  赵泽睿手拿重兵器,闪起来也费力,因此拿着刀就向顾以风的门面劈将下来,其势凶狠,如瀑布澎湃而下,轰隆有声。
  顾以风一闪,手中的剑自然无法抵达目标。两人就这样变换着战法,虽然难分上下,却已然越战越凶狠,越战越有拼命的架势,但如果不是内行人,即使在一边观战,也未必看得出两人早已经性命相搏,因为两人都身姿优雅,意态悠闲,竟比比试还要从容自在。
  既然两人都是高手,不要说数百招,哪怕数千招也未必分得出胜负,不觉两人都用上了内力,内力越用越多,到最后,竟然都全力相拼。
  顾以风拿剑挥向砍向胸前的一刀时,声音震聋发篑,刹时,满山满谷全是回音,直抵人的心头,顾以风细看这时的赵泽睿,脸上已经满是杀意,顾以风一凛,手上越发不敢有一丝的放松。
  刹那间,山谷内响声四起,火花飞溅,阳光被挡在了外面。在战斗中,顾以风下摆破开,而赵泽睿的脸上也划上了一条小口子。
  赵泽睿的怒意突然间盛了很多,挥舞起那把刀,展开招式,动作其快,竟犹如手拿一把轻巧的匕首,不见一丝的费力之处。
  顾以风眼神一凝,避其锋芒,渐渐后退,慢慢地向着藤条靠近。
  赵泽睿眼看顾以风似有不敌,更是加紧了攻击,提好刀,他咬紧了牙,一刹向前全力一攻。
  那一刀之力,有山崩之势,海潮之猛,即便顾以风用剑来挡,那剑怕也得成了齑粉。
  问题是顾以风根本不准备挡,在退到崖壁的那一刻,他突然身形惊起,如沙漠大雕,一飞冲天,瞬间踪迹全无!
  天际蓝天流云,干净清爽,哪里还有顾以风的影子。
  赵泽睿对着空空的天际,怒目圆睁!

  七一 。 情何以堪

  顾以风并不想再和赵泽睿对阵下去,一方面自然是赵泽睿功夫高强,另外,即使他能侥幸胜地过赵泽睿,也不想杀了赵泽睿,毕竟赵泽睿的身份由不得他为了一已之私擅自行事。回到崖上后,顾以风只好寻找去百花湖的路。
  不过不用多久,他就发现,那条路显然也已经行不通了,百花湖的三面围着山,一面是一个小镇,人烟并不多,而现在湖的边上几乎三步一人,不用多想,显然是赵泽睿作了什么安排。
  在这种情况下,要不会水的顾以风进到百花岛显然是十分困难的,所以顾以风只好在小镇上找了家客栈,静待时机。
  百花岛上,宁歌自从赵泽睿回来就再也没有安心过,那天她吃了晚饭,赵泽睿走了进来,手一挥,四条小尾巴顿时散了去,宁歌打眼一看,知道他心情不好,识相地躲得远远地。不去玩火。
  赵泽睿一进房间,在一把椅子上坐下,沉思了一下,半晌才道:“把那颗红果子拿出来,我要给你配解药,这毒在体内时间长了不好。”
  宁歌眼珠一转,道:“什么红果子?”
  赵泽睿不语,转头看着宁歌,盯着她,直到宁歌忍不住低下了头,道:“我是看到过,当时一树的花都谢了,红果子长在树顶,可是后来我就没看到了,也许它还在那个山谷里吧,不如你让我去找找?”她是多么地想出去走一圈啊 ,这个地方就是一个牢笼。
  赵泽睿收敛起自己的神情,认真地看着宁歌:“如果红果子不在你这里,那肯定在顾以风那里,顾以风现在也知道那颗果子的效用了,他今天到山崖来过一次,明天估计还会再去,到时候我直接向他要去吧。” 拿顾以风威胁宁歌总会有那么点效果吧。
  宁歌一时有点犹豫,想了想,从怀里掏出半个红果子,低了头,不敢看赵泽睿的眼睛:“那一半被我拿去做试验了。”
  赵泽睿看了看她,显然对她的话还有所怀疑,却也没有再问些什么,转个身就出去了,宁歌知道他很有可能去配解药 ,很想跟上去,却最终止了步。不多时,顾以风就回来了,手中一颗蓝色的药丸,她突然明白为什么她一直找不到解药了,估计那红果子是和其余几种东西起了反应,变成了新的东西,所以她闻味道一直都闻不出来。
  赵泽睿把药递给宁歌,宁歌也服了,半晌,一股热气涌上丹田,浑身开始发热,宁歌不解,抬了头,疑惑地看着赵泽睿。
  赵泽睿的眼光似乎比平常深了点,走到她的面前,温柔地拿过她的手腕,开始把脉,脉搏流畅,只不过比平常跳得更快一点而已,一切都如同自己所预料的一样,他一笑,把她的手合在掌心,细细抚摩。
  宁歌一惊,不知道赵泽睿要做些什么,却又有一种奇异的舒畅感,那被赵泽睿握着的地方似格外舒服,这种感觉她有点熟悉,在山谷内顾以风抱着自己的时候,温柔触抚过身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可是她怎么会对赵泽睿有这种感觉,她惊疑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向赵泽睿,他竟然对她下药?!赵泽睿骄傲至此,竟也会如此行事!可怕!可悲!
  宁歌又是惊,又是愣,又是急,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与此同时,她用力地一跳,跳离了赵泽睿的身边,俯在窗子下,尽管浑身上下都起了火烧云,可是她却在瑟瑟发抖,情形非常可怜。一双可怜的小眼睛巴巴地看着赵泽睿,祈求的,卑微的!
  赵泽睿脸上的怜惜一闪而过,换之而上的是怒火,熊熊的怒火!一跃至宁歌的面前,毫不怜惜地猛拉到怀里,重重地往自己身上压,似要狠狠地把她与自己融为一体,又似在发泄着什么。片刻,他抬起手,轻轻地抚过眼前的这一张脸,那细致的眉,闪亮的眼,娇俏的红唇,柔和的下巴,每一处都让他感觉那么美好,再无物可替代!
  被赵泽睿抱在怀里有一股奇异的舒服,那些怪热都降了下去了,似乎所有的热都转移到了赵泽睿身上一样,可是宁歌还是在发抖,而且抖得越发厉害了。
  赵泽睿声音喑哑,浑身蒸腾着一股热气,一时之间,他并没有动,只是仔仔细细抱着宁歌,把她包裹在怀里,静静地靠在窗前,看上去,似乎像是在给宁歌温暖,静待她的颤抖停止下来。
  宁歌不用多久就停止了颤抖,她只感觉热潮扑天盖地而来,烧灼着她的神志。她用力地咬紧牙,紧了又紧,直到闻到一股血腥味,才让自己恢复了一丝清明。
  赵泽睿本来已经快要平复下去的怒火又盛了起来,他低了头,用力地吸吮着那一丝的血腥,似非要把它吸得干净彻底才甘心。
  宁歌只感觉所有的空气都被他吸走了,她非常非常的透不过气来,正在这时,顾以风竟然开始往她口内吹气,吹得比春风还要柔和。
  宁歌抑制不住的闷哼一声,眼睛越发迷糊了。两手竟然无意识地攀到赵泽睿肩上。
  赵泽睿在这声闷哼后,眼眸越发的深了,凝视了宁歌一眼,灿烂的一笑,然后温柔地横抱起她,向着床铺靠近,一步一步,坚定而温柔。
  那一笑,比百花更烂漫,宁歌只感觉脑袋轰的一声,瞬间空白一片,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了,只是向他身上抓去再抓去,只有这样,才会感觉好受一点,才会让窒息感少点,才能减轻心中的那么一丝空虚感。
  赵泽睿一直在笑,笑着,笑着,却又有了那么一丝的悲哀,尽管他的眼神很温柔,尽管那温柔很深重,可是都无法掩饰那一丝的悲哀,那悲哀如清晨的露珠,虽然只是那么一点,却让人忽视不得。
  宁歌愣愣,伸手,抚上他的眼睛,又轻又缓。她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只知道那悲哀似乎是因她而起,她不愿意看到别人因她而悲哀!
  赵泽睿拉过她的手,放到唇边轻轻的吻了又吻,又把那手贴到脸颊,呢喃:“我不会让你离开我,我也不能让你离开我!”
  宁歌在他怀里扭动了起来,不时碰到他的脸,他的胸,他的后背,他的身体的每一处,甚至有一刹那碰到了他的身体的下面……
  赵泽睿一声闷哼,把宁歌放在床上,猛然俯身,用力地吻起来,与此同时,他的手也四处游移。
  宁歌只感觉那手让她非常的舒服,极其的舒服。她不由地舒服地哼了几声,虽然声如蚊呐,却让赵泽睿一震。他抬了头,看了宁歌一眼,一笑,右手一个用力,嘶啦一声,宁歌只感觉一阵凉意传来。伴随着这一下冰凉的,还有一声刺耳的声音,是一个瓶子倒地声,“砰”的一声,清脆响亮,一个漂亮的青花瓷药甁一咕噜在地上转了个圈后,碰到墙角,破裂开来,里面的刺鼻香味顿时盈满了房内。
  宁歌先是被声音一惊,再被那味道一刺,显然已经醒了大半,瞬间用尽全力推开赵泽睿,往门外扑去,出门时撞到门板,整个门板竟然硬生生被她给撞倒了下来,“啪”的一声巨响,在赵泽睿的眼前倒在地上。
  赵泽睿俯在宁歌上面,正有点神不所思,冷不防竟然会发生这一串变故,追至门口时,那门板差点击在他身上,他咬了咬牙,就要往外追去,却正在这时,那四个近身侍卫已经闻声而至,见此情形,均疑惑地看着赵泽睿,赵泽睿挥手让他们下去后,宁歌显然已经逃出了小院,在岛上飞跑。
  她跑得那样快,赵泽睿又是气愤,又是伤心,难道自己真的是洪水猛兽?!
  宁歌可以不顾形像在在岛上像一个疯妇一样的奔跑,赵泽睿却不能对她拉拉扯扯,因为那不符合他的修养,不符合他的形像。因此宁歌在几度差点落入他怀里的时候,又侥幸逃了开来。
  宁歌显然已经有点不甚清明了,她只想逃到上次的那扇铜门那里,只想逃到那个山谷内,那里就能找到解了药性的办法,于是她就努力又努力地向着湖边跑去。急切中,她并没有跑对方向。
  但是显然她并不知道自己走错了路,等她跳下水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竟然跳到了一艘船上,而船上坐着的是符芸,一身村妇打扮的符芸。
  符芸显然也很意外,而宁歌的身后跟着一溜的守卫,都在往这个方向而来。
  宁歌回眸,眼睛竟带着几分恶狠狠,从怀中拿出一把弓,拿出几根箭,往前射去,其样子竟像早有准备。
  宁歌喘息急促,箭头并不准,符芸赶紧接过她手里的箭,“唰唰唰”几下,十几箭已然飞出,那弓很小很小,不超过一个手掌,可是那射出去的箭却并不慢,更奇怪的是,那些箭竟然无火自燃,一射到半程,就变作火箭,遇东西就燃。本来百花岛还是寒冷的冬季,草木皆枯,再加风势之大,不用多久,火势就有凶猛加大之势。为了使那些守卫不至追上来,符芸不敢停顿地四处乱放箭。
  赵泽睿在岸上,眼睛里的悲哀越发的深浓了,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这样逃开!那些火箭,是她一早备好的吧,她一早就准备毁了这个百花岛了!
  除了情何以堪这四个字,没有别的字能形容赵泽睿的心情了,付出那么多,原来换来的是这样的心肠,他突然仰天哈哈大笑,声震寰宇,然后脚一提,就往小舟上飞去。

  七二 。 烈焰焚烧

  眼看着赵泽睿就要跳到小舟上了,符芸心里一个咯噔。赵泽睿功夫高强,这一跳,势必能在小舟上降落。
  尽管如此,符芸还是在努力地往外划去。
  就在这一刹那的功夫,有一个守卫跑上前来,向赵泽睿报告道:“主子,禁地起火了,起火了!”
  那里有很多珍贵的药物,赵泽睿闻言不由回眸,只见火势熊熊。一时间,他的心头不是没有几分犹豫的,收集那些药材并不容易,经过几多山水才收到这些品种,有些只有在悬崖峭壁才能见得,有些甚至医书上都没有记载。
  在他犹豫的功夫,符芸显然已经把小舟划出了好大一段距离,而宁歌拿着那把小弓,乱射一气,已经在岸上射出一堵火墙,火墙的范围迅速扩大,不多时,已经逼到赵泽睿身前。
  赵泽睿被火一逼后,就暂时性地放弃了对禁地的观望,几个快步跃到湖边的另外一艘船上,拿过两个浆,飞快地向前追去。他的速度非常非常的快,他知道,这一错过,也许就会是永远。也许今天对宁歌他是做错了,可是如果不这样,他又能如何呢……
  符芸在前面拼合地划啊划,都不敢略分一下神回头看赵泽睿,深怕一个眨眼间就被追上。而此时,宁歌已经十分难受,她拼命地挥动着双手,想制造出一点凉风,可是再怎么扇,她还是感觉热得不行。
  她在船沿一阵观看,怎么看总觉得那水奇异的吸引人,于是弯腰,往水里一个猛扎去,只见水里一阵轻微的水花后,很快恢复了平静,水底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见。
  符芸知道宁歌会水,见宁歌一跳,她想宁歌是不想拖累自己,符芸也是聪明人,马上向着宁歌的反方向而去,赵泽睿这时,自然是选择往宁歌的那个方向而去,划了一会儿,没见到那熟悉的身影,他也想扎进水里,可是水里找人并不容易,反倒不如待在水面,宁歌总会浮上水面换气的。
  赵泽睿东眺西顾,速度不得不慢下来,这样找啊找的,他渐渐有焦灼之色,因为一直一直宁歌都没有浮出水面。他涌上一种浓浓的担忧,到了现在,他都说不清对宁歌是什么感觉了,想恨恨不起来,想爱的时候,却总感觉有那么一丝的恨……不过,这些感情也许都没有必要了,因为对宁歌来讲,它们根本都无关紧要……
  想到这些,赵泽睿一阵的黯然和烦躁,正在这时,远处传来轻微的水拨动声,一个头颅浮上水面,不用细看,赵泽睿也分辨得出,那正是宁歌。
  调转了船头,他快速地向着那个方向而去。宁歌游得非常快,此时竟然已经远远地把他落在了后面,他要奋力追赶才能赶上。
  宁歌在水面游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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