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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当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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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没想要追,只是走上前,细细地查看她有没有受伤,看着她抱过儿子,温柔而笑的时候,他突然觉得人生圆满了。
  抱过儿子,他对她而笑,把她颊边乱发别好,轻声道:“你不是那刺客的对手,下次有类似情况,一定要大叫,找人帮忙。”
  符芸一愣,转瞬却被他抱在怀里。
  这个怀抱有些什么不一样了 ,她明白,这次有了温度,而以前是没有温度的。悄悄地落下两滴泪,母亲,我还是比你幸运一点。
  过了一个月,符芸正式封后,而她的儿子当然是太子了,起名为怿。
  许久以后,赵泽睿才知道那天的那个刺客竟然是顾以风,赵泽睿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狠狠地咬了咬牙,可是却再也没有恨了。

  番外三。1

  这年春天,顾以风从山上打回了几只兔子,一边想着,怎么才能让宁歌心甘情愿地去烤两只兔子,一边已经走到了家门口。
  宁歌正坐在门前对着一地的小草小花,顾以风明白,不知道哪片山坡上的花草算是遭殃了,落在了她的手里。
  宁歌一看到顾以风,眼睛瞪得比星星还亮,这让顾以风一时无比诧异,天知道啊,这女人一向只会对他手里的猎物感举趣,难道今天的风向变了?
  顾以风踌躇着,小心翼翼地向宁歌靠近,他的脚步很轻,脚面没有完全落在地上,随时作好了,调头就逃的准备。
  要不然,被抓住 ,这烤兔子的活就是他的了。
  不过话说,今天还真的有点奇怪呢,要是以往,她肯定会蹦着上前,先揪着他的衣襟再说的,今天她怎么坐在那里不动如山啊?
  她在笑,笑得好诡异。
  顾以风走到一半的时候,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原地站好,严肃地打量着宁歌。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确实不一样,绝对不一样!
  宁歌终于从她坐的椅子上站了起来,揉揉腰,含笑的看着他。
  如果不是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顾以风其实倒觉得这个笑容挺美的,多看几眼,也不会厌倦,可是……
  宁歌一站起,顾以风立马又倒退了两步。
  宁歌这时总算有点醒悟过来了,怒,瞪圆了双眼。
  顾以风暗忖今天宁歌怕是心情不好,还是乖乖地走到她的面前,任宰割吧!可是她刚刚笑得那么开心?
  一脸无奈地走到她的面前:“娘子,为夫烤兔子给你吃吧。”不就烤两只兔子吗,大丈夫能屈能伸。
  宁歌却笑笑地拉住了他:“等一下。”
  顾以风眼一亮:难道宁歌终于想明白了某些道理,比如……其实这兔子,她烤起来会更香,至少……他在吃的时候,会感觉更香。
  “告诉你一件好事。”宁歌垂了头,一副羞愧的样子。
  顾以风开心:看她的样子是有点惭愧了,呵呵,以后幸福就会像潮水一样向自己涌来了。或者也许这个打兔子的活也可以让她去兼顾一下……凭她的功夫,这些是小意思了……想到将来的美滋滋的生活,顾以风乐得把嘴咧得大大的,眼睛弯弯地看着宁歌。
  宁歌诧异地问:“你知道了?”
  顾以风乐呵呵道:“娘子你真贤慧,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想明白的,我的好娘子,娶到你真是三生有幸。”
  宁歌疑惑了:“明白什么啊?”难道他们开心的不是同一件事?
  “你拦下我,不就想亲自去烤兔子吗?娘子体谅为夫捉兔子的辛苦,一定要亲自去烤,为夫真感动。”顾以风边说,边一脸被感动的深情模样,说罢,就准备低头往宁歌脸上亲一个,以示他受感动的程度有多深。
  “猜错了。”宁歌终于明白了这厮如此开心的原因,眼一瞪,正准备来个茶壶造型,想想,手还是没有放到腰上,而是放到肚子上,温柔地抚摸了一会儿,缓缓道:“再给你一个猜的机会?”
  顾以风暗忖,难道她吃多了,想自己帮她消消食,嗯,好吧,反正兔子自己是烤定了,这个消食的主意也不错,要不然自己岂不亏大发了。
  才思想间,顾以风已经横抱过宁歌,就往屋内的床上而去,准备去做一些消食的事情。
  宁歌吓得惊呼一声,一个晃动间,赶紧抱住他的脖子。
  顾以风更加明确自己做的是对的,难得她今天主动,自己一定要更加卖力地帮她消食,把宁歌在床上放好,他就准备压上去,却被宁歌的手给抵住了。
  顾以风只感觉今天这事真怪了啊,宁歌这欲拒还迎的,难道是新的花样,想弄点不一样的气氛?这样一想,顾以风只感觉心潮澎湃啊心潮澎湃,然后再度俯身。
  又被挡了,如此三次,宁歌怒了:“先听我把话说完。”
  顾以风咬了咬牙,一脸郁郁地站好,到底玩的是什么花招啊。
  怒气平息了一下后,宁歌的声调又变得婉转,当然了,说这事的时候,一定得非常婉转:“我……有了……”宁歌说这三个字的工夫大概足够顾以风捉一只兔子了。
  顾以风终于听到她讲完,眼睛瞍瞍地亮了一小会儿,又撇嘴:“宁儿,这是你第几次拿这事来哄我烤兔子了?今天我又没说不烤兔子,你至于吗?”撒谎不是美德啊,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为夫,让为夫情何以堪。
  宁歌脸小小的红了一下,又马上理直气壮的:“你竟然不相信我?”真真是岂有此理。
  顾以风闪了闪眼睛,明显还是不相信。
  宁歌气得一咕噜从床上翻起来,站好,在地上狠狠地跺了好几下脚 ,以示愤怒。
  顾以风还是不理,这些都是老招术了,他才不要受她所骗呢。
  宁歌无奈,只好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肚子上,无比温柔:“你摸摸看,也许你能感觉到他,或者你听听看。”她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
  顾以风一时被她脸上的那种有点类似慈母的光辉所吸引,皱眉深思了一下,她说的会不会是真的?可是……
  “你不信,不信?”宁歌急了:“不信我们就去让顾以蓝把把脉。”顾以蓝会用一点毒,也会一点医术,其实都是赵泽睿所教。
  顾以风一听,事情大了,这杜若轻他们住在另外一个山头,这一路过去,受折磨的不是宁歌肯定是自己,他顿时换上笑脸:“谁说为夫不信啊。”顾以风作势摸了一下她的肚子,再无奈道:“为夫去烤兔子,也好让娘子补补身子了。”这消食是不可能了,兔子是注定要他烤的,老天,我认命了!
  他还是不信,宁歌知道,所以明天一定要到另外一个山头去找顾以蓝去!

  番外三。2

  蜿蜒曲折的山路,两旁是青翠的山林,各色的花朵。
  宁歌伏在顾以风的背上,哼着小曲,眼观六路,一时发现一朵小花很漂亮,要去摘一下,一时又发现了某种药草,要采一下,身子在顾以风的身上扭来扭去。
  顾以风要深吸好几口气,才能忍住想把她直接给甩出去的冲动,他双眉紧皱,深深叹息。可是一想到她肚子里有可能确实存在一个可爱的小家伙,他又只好忍了再忍,无奈地想,为嘛宁歌每每拿这招来,他都必中无疑呢?
  此时,宁歌正在路边小心翼翼地捧了一株野草原来,顾以风非常不屑地撇了瞥嘴角,难道这株又是什么珍惜宝物?她的手上可是已经拿满了东西了?
  不过这个问题顾以风其实并不是很关心,他的眼睛始终盯在那个还是瘪瘪的肚子上,他摸了摸下巴,左看右看,不像有的样子啊,难道自己真的要再被骗一回……
  顾以风思想斗争得非常激烈,一会儿想给这个动不动欺骗自己的小人儿一点惩罚,一会儿又对可能真的会出现在自己生命中的小家伙充满了期待,觉得再怎么被宁歌奴役都是值得的。
  他想了再想,还努力继续想,直到手上被塞进一株药草,宁歌正笑语盈盈地站在他的对面,带点讨好的道:“我拿不过来,你帮我拿。”她同时把手上的成果向顾以风展示了一下,那真是红红绿绿一大堆,硕果累累啊。
  顾以风眼珠一转,非常干脆地握好那株药草,并且对宁歌一笑,一脸温柔地伸手拿过她手里的所有东西。
  宁歌被他的笑容一惊,就顾着看他的笑去了,没注意手里的东西已经转移了阵地,等她醒过神来,看到顾以风拿着手上的东西向她炫耀地挥舞了好几下,然后带头往前走时,她蓦然明白了过来,竟然被他耍了。
  抿着唇站在原地,宁歌略微沉吟了一下,难道就此放弃?可是在顾以风背上的感觉如此美好,就像……就像……在坐轿!
  舔了舔舌头,她下定决心,她要拿回药草,于是脚一提,就准备往顾以风手里抢去。可是她哪是顾以风的对手啊,脚步还没展开呢,顾以风已经远远地避到一边了。
  宁歌心里哀叹,都怨自己不够勤快, 要是她也能像顾以风一样坚持每天练武,说不定早已经超过了他了!
  宁歌使劲地在自己心里自我安慰,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顾以风落下好大一段路了。
  顾以风走了一路,没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追来,回头,看到宁歌还在原地站在,他一愣,转而往回走。
  宁歌这时,也终于醒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落后了好大一段路了,看到顾以风走来,就像着他一路小跑过去。
  顾以风的那个心哟,直接提到了嗓子眼了,天啊,她的肚子里可是有个小家伙的,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但也不能这样跑吧!
  顾以风提了脚步,转瞬就到了宁歌面前,正准备蹲下身子,好让她爬到背上时,宁歌轻轻地啊哎了一声。
  顾以风 一急,连忙抱起她,检查着她有没有受伤,她的小脸皱得紧紧的,看起来非常痛苦的样子,忙部问道:“怎么了?哪里痛?”都怨自己了,不就背着她走过一个山头吗?顾以风的悔恨一时如涛涛江水一样,连绵不息啊。
  宁歌窝到他的怀里,手伸出来,放到他的头上,接着拿下一片绿绿的叶子,认真地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东西可毒了。”
  顾以风一看,是一片夹竹桃的叶子,宁歌教过他很多次识别毒物的方法,可是山野之中,有毒的东西太多了,一不小心就沾上了。他的心终于落了回来,松了口气。
  宁歌拿好那片叶子,抛得远远的。
  顾以风蹲下身子,等着她爬上去,宁歌也不客气,一蹦而上。
  顾以风小小皱了一下眉,轻声道:“小心一点。”不为自己想,总要为肚子里的小家伙想吧。
  宁歌开开心心地搂着他的脖子:“放心,我不会伤到他的。”这回儿,宁歌也不准备拿回顾以风手里的花草了。
  顾以风一手拿花草,一边还要抓着宁歌,以免她一个扭动间,掉了下来,真是分毫也不敢走神啊。幸好宁歌懂得缠绕在他的脖子上,要不然,真的是不知道掉了几回了。
  远处朝阳升得高高的,透过树叶,分散成一束又一束迷离的光,宁歌的眼睛被它刺得忽闪忽闪,心中不由涌上一股深深的喜悦,这喜悦慢慢漫延开来,在她的四肢百骸里延伸,一时心情有点激荡,良久良久,她凑头到顾以风的耳边,轻轻地吐出几个字:“我真的好幸福!”能有幸和他相遇相守,便是人生最大的幸福了。如果母亲还要世,能看到这样一幅场景,也应该会很开心吧。
  顾以风反抱宁歌的手突然一僵,眼中涌上几分感动,停下步来,把宁歌放在地上。
  宁歌奇怪地看着他。
  顾以风抬起她的左手,对着上面的针眼吻了吻,再看着她:“我也很幸福!不过以后不要再缝衣裳了,去山下的铺子里买吧。”虽然缝的那些衣裳,他只敢在家里穿穿。
  顾以风眼里的认真和深情都是那么地明显。宁歌一时愣了,醒过神来后,又扑到他怀里,把耳朵贴在他的胸前,静静地听着一下又一下的心跳,感慨地想:生活很简单,可是又真的很美好。
  等宁歌窝够了,顾以风把她从怀里拉出来,再度背好她,向着另外一个山头而去。
  朝阳正在升起,他们的生活和朝阳一样,也在一步一步的升起。
  想到那个不久的将来可能出生的小生命,顾以风默默地发自内心的笑了!
  仿佛有心灵感应一样,宁歌在他的背上,也笑了!
  阳光,鲜花,笑容,平静的山野上美丽在漫延,春色无边。

  番外四

  苏弯弯从小没有了母亲,但有个非常疼爱她的父亲,尽管父亲有好几房姨太太,但这些姨太太仅仅只是姨太太,再也没有夫人出现过。
  从小开始,父亲就是苏弯弯崇拜的对象,父亲虽身居高位,可是清正廉洁,处处为百姓主持公道,每次离任时,总有百姓夹道相送,蔚为壮观。
  当然苏弯弯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像父亲那样的,因此她寻找了另外一条路,学功夫,行侠江湖,一样可以为民做事。
  她学得很认真,功夫进步也很快,可是离开家的时日多了好多,每次回家的时候,都能看到父亲鬓边添了白发,脸上几许沧桑。
  然而有一天回家的时候,她发现家里一片诡异的静,到处挂满了白布,她一愣,突然感觉心跳快得不行。
  匆匆穿过厅堂,几个姨娘迎了出来,个个双眼浮肿,满身憔悴。苏弯弯的心里一个咯噔,只感觉一阵晕眩袭来。
  一个小丫头把她带到后厢房,房中点着油灯,灯影摇晃,几分诡谲,而正中间,一幅暗红色的棺木端正而放,触目惊心。
  苏弯弯一时顿在原地,不敢上前,更不敢看牌位上的那几个字。
  良久,她深吸了一口气,跑到棺木面前,用力地叩了几个响头,然后让小丫头把门关了。小丫头哆嗦着手,关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苏弯弯只好让她下去,自己关了门,在棺木边上一动,整个盖子顿时松脱了下来,棺木里躺着的正是她的父亲,为这个家也为百姓操碎了心的父亲。
  苏弯弯眼一酸,再也忍不住流下泪来,手抚上父亲的眉眼,很轻很轻的一圈又一圈过去,希望这样一来,父亲的皱纹能少一点。
  许久,苏弯弯似乎才想起,她真正的目的是要检查父亲的死因,她从头检查到脚 ,一寸一毫,不敢有一丝的大意……可是她什么都没查到,什么都没有!
  管家曾告诉她,父亲死时情形,父亲一向爱整洁,如何会第二个钮扣开了呢,是偶然情形,还是父亲在暗示?
  但是父亲一向身体健康,这死亡来得太突然。究父亲生平,和谁有如此深的仇恨呢?
  苏弯弯想了很久,都没有想明白。
  可是有一天,有一人突然潜入灵堂,虽然那人走得飞快,却还是被苏弯弯追踪而上,那人进了繁华楼花魁千红的房间后一直没有出来。
  她只好守在那个房间的外面,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她整整守了三天啊,只看到千红进出,并不见其余人进出,她有点耐不住性子了,于是在一天千红出去的时候,她偷偷地潜了进去。
  房里并没有人,异样的安静。在她快准备离开的时候,墙壁上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声音,相当的轻微,如果不是她长年习武,耳聪目明,还真的不容易听到。
  她立马躲到屏风后,墙渐渐开了,一个衣衫华贵的男子走了出来,面容秀丽无匹,伴有一丝轻浮之色。
  苏弯弯在屏风后看向那人的目光是厌恶的,在千红的房里出现,又这样的男子,她是打心眼里瞧不起。
  苏弯弯不敢跟在那人身后,深怕他有所觉,以后她开心关心起这个地方,想努力接近千红,可是问题是千红很少接客,苏弯弯几次想拿银子去砸,都没有砸成功。
  渐渐地她发现繁花楼不仅是一个妓院那么简单,繁花楼的老板是个普通的商人,可是没人敢在楼内闹事,别的妓院总出一些打架斗殴的事,而这里不会有,这事太蹊跷了!
  那个男子和千红的关系很好,有几次,她都撞见了他们温存。
  直到有一天,她看到了卸妆后的千红,她诧异了,那一张明丽的面孔,竟是她所见过的,在华山论剑中。
  千红是曾经的武林第一美女,当时以美艳倾倒了一批的侠士,也让一些武林女子又羡又妒。可是她却对眼前的男子笑得又柔又媚,这男子是谁,为何要走这条地道。
  苏弯弯回家考虑了很久,也跟踪了这男子很久,渐渐地她发现,这男的身边竟然围绕着好多的美女,一个一个都像花一样娇媚,一个一个都会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
  许是有所领悟,那一天,她尝试着让一条狗闯进了千红的房间,那时候,他刚好在那里,那天的苏弯弯当然是刻意打扮过,不过她打扮得很清新,浅绿的罗袖衣裳,略加修饰的眉眼,如河面上亭亭而立的新荷。
  不出所料,她成功地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有一次,千红不在,他们在那房内有了第一次,那过程并不痛,她明白是因为他深谙其中之道,对他的温柔,她并没有感激,掩盖在表面的平静和讨好下的是厌恶。
  有一天,她似无意一样地说,当武林第一美女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走出去都被人羡慕。
  他突然看着她,眼光有一丝探究,不过这种探究并没有坚持多久。她并没有再多说些什么,之所以突然想这么说,是她发现围绕在他身边的美女大部分是武林第一美女。
  这样两个月后,她竟然真的上了《武林小传》的美女排名名单,而且位列第一。
  似乎是为了感谢他,或者是为了鼓励他,那一天,她特别的温柔,特别的主动,那一天,他笑了好几次,笑得和一个孩子一样,那笑容阳光灿烂得不像一个登徒子的笑。
  不多时,她被领去了百花岛,并且在那里住下了,待在他的身边,似乎日子就很平静了,没有再多起来什么波澜。
  她有点急,她是想报父仇的,可是到现在为止,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现。
  在百花岛上,他对她很好,这并不奇怪,试想一个女子天天打扮得非常漂亮,等着垂怜,而且又乖巧听话,她想,没有一个男子会不喜欢这样的女子吧。
  这样过了有半年,半年内,她会得做美味的点心捧进他的房里,会得帮他磨墨,添衣加炭,像个丫环,却比丫环贴心多了。
  有一天,他说要带她去外面玩,她好开心,这次并不走地道,而是坐的船,大船秀丽辉煌,她看着上面的云锦,突然若有所思。
  到了岸上,几多转折,她见到了一个老者,无比慈祥,他告诉她这是他父亲,她很快地把自己对父亲的感情转移到了这位老者身上,这位老者对她真的很好。
  不多久,他竟然拿出一条小被给她看,那条小被做得无比精致,也是云锦所制。
  上面简单的“晴”字让她思索了良久,她知道很早以前的武林中有一个女子,她叫裴斯晴,风采一时无两,裴斯晴风采非常盛的原因除了她的漂亮和武林第一美女的头衔外,还因为她和当时很有名的侠客,白晃,成了夫妻,白晃风采绝伦,和裴斯晴是一对佳人。
  她曾在父亲处,听到一个秘密,在裴斯晴失踪多年后,当今皇上想找裴斯晴。当时的她皱眉,突然想到皇上即位那年竟然是白晃失踪的那年。她心里隐隐的有点明白了。
  那么这样看来,他就是皇上遗落在民间的儿子了,想到那些云锦,想到繁花楼的特殊,她想应该是的,可是他为什么要杀父亲呢?他是皇上的儿子,而父亲是皇上的亲信,这两者应该互相促进啊?
  直到有一天,她才知道,百花教原来是有个幕后的主子的,那个主子神秘非常,她从来不知道,有一度,她曾想着,这个主子是不是就是当今皇上,可是当她细细地研究父亲这几年所做的事时,竟想不出一件和皇上有冲突的事。她迷惑了。
  可是当左使李庆丰出现在这个岛上的时候,她想她又有一点明白了,左使是当今皇后的侄子,难道这个幕后主使是皇后?
  这样一想,所有的事情都豁然开朗了,因为父亲和皇后娘家在朝上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派系。而陆裴,她想,他肯定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否则又岂能为皇后所利用。
  事情似乎很简单了,直到有一天,宁歌也来到了这个岛上,这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小姑娘,在她知道百花教里的美女都会被送往哪时,她不由忧心,和符芸悄悄地想了个办法,由自己来从陆裴身上偷钥匙,再由符芸送宁歌出去。
  可是事情并不容易,宁歌没有顺利走掉,她又回来了,接下来后,出现了很多人物,让她除了诧异只有诧异,这个小小的百花岛还真是卧虎藏龙,来了顾以风,顾以蓝,杜若轻。然后顾以风带着顾以蓝和宁歌走了,当时,她总算是放下了心。
  这时左使也到了岛上,左使长得并不差,只是脸上总带点阴狠之气,苏弯弯平常一般都远离着他,可是有一天,大白天的,她被左使拦下,用强力一定要拉她去他房内。她不愿,拼命挣扎。
  李庆丰就冷冷地嗤笑道:“进了百花岛,不就是一个陪睡的人么,装什么清高!”
  苏弯弯被他的语调激怒,差点和他打了起来,可是李庆丰的功夫要比她高一筹,无奈之下,她只得大声呼救。
  百花岛这么小,她的声音又比较大,应该会有人听到,可是叫了很久,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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