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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君-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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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觉摇摇头道:“习武之人,岂能贪恋,况且师兄弥留之际,嘱咐于老纳,若是不死师弟不能参悟无名剑谱,回归少林,便将无名剑谱毁掉,万不可偷练,所以老纳未曾参阅。”
  莫七点点头,道:“想必那套内功心法,极为凶险,无益于修身健体,所以玄通大师才不让大师习练。”
  “善哉善哉!”玄觉点头道:“这也正是老纳下山的原因!当时不死师弟下山之时,身上所携带的无名剑谱,乃是抄本,老纳担心抄本流入江湖,为害武林,为今只有康云康施主知晓师弟不死将那抄本藏于何处。”
  莫七这才明白,为什么少林寺的佛家弟子,也会插入此事,遂问道:“原来如此,晚辈多有误会,在此谢罪。但不知大师叫晚辈前来,所为何事,大师方才所说不死和尚原本姓莫,名振,与晚辈有莫大的关系,还望大师赐告。”
  玄觉大师伸手道:“来,借莫少侠长剑一用!”莫七将长剑递于玄觉大师,只觉玄觉大师将剑拿在手中,摇头道:“师兄曾言,剑于君子则为礼,于小人则为器!”说着又缓缓抽出,继续道:“此剑寒光萦绕,邪气暗藏,乃为至凶至恶之器,倘若以此剑施展无名剑谱所载武功招式,无以伦比……想必江湖同道,不时将至,在老纳告知莫少位身世之前,先将令祖上所传剑法,完壁为赵,尽数展示于莫少侠,至于学不学,还望少侠斟酌,能不能成,还要看少位造化。”说着将剑鞘丢插入雪中,微闭双眼,随着腾跃于脑海中的剑法招式,舞起长剑。
  此时天上悠悠雪下,驿城四面高围,院内风势微弱,只见玄觉大师起身挥剑之时,真气外溢,离身三尺之内,片雪难近,手中长剑挥如水波,剑法招式,也是钩、挂、点、挑、剌、撩、劈、削为主,简单易懂,平平无奇,但凡习武之人,一看便能比划,莫七听大师所言,此套剑法乃是自家祖上所传,不免用心记忆,不多时见玄觉使出百余招,只觉招招相济,招招相接,大为吃惊,心想自己师父所授剑法,皆是从头到尾,前后相接,却无法与此剑法相比拟,竟然能任选两招,甚至更多,皆可一练到底,如此以来,虽然只有三十二式,每一招共十八招,但能千变万化,全凭着练剑之人,能否熟练掌握,融会惯通,若能收发自如,任由取招,便可招无穷尽。莫七看透此点,喜不自禁,却也不忘用记强记。可喜他虽不能过目不忘,但初出师门,所练武功,除内家功夫之外,仅有一套剑法,并无繁杂,是以记这套剑法,十分容易。
  玄觉大师轻喝一声道:“最后八式,十分了得!”说着手腕一转,倒握长剑,左掌飞吐,右臂一展,长剑再次正握于手,但这一掌一剑,吐向两边,去势疾,而余力足,收发之间,已见玄觉大师剑与人合,气于剑合,竟展示出六合之风,看得莫七惊不自禁,喝了一声好。接着玄觉提身雪上,虽踏而不入,游走如飘,剑随身走,行如蛟龙出水,静若灵猫捕鼠,渐渐地身影如幻,游走于丈方之地,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看得莫七目瞪口呆之时,玄觉大师突然身子定住,长剑已不在手中。莫七一惊,左右扫视,那剑竟不知何时已入鞘中,剑柄之上,早已粘雪,不由大奇,并且玄觉大师施出这几百招剑法,脚下踩踏雪迹,竟是一圆形区域,每一脚所踩之处,却无重复,一步一个脚印。
  玄觉大师笑道:“老纳首次以剑习之,真乃平生之快。此套剑法手分阴阳,身藏八卦,步踏九宫,内合其气,外合其形,人、剑、气相应相合,乃老纳所见之最,虽然老纳常默练于心中,但远不及这操剑亲练,让人身心愉悦!莫少侠,你可记住!”
  莫七一听,突然想到最后八式,惊于奇妙,却未用心记忆,愧色道:“晚辈愚顿,最后八式,却未能记住。”
  玄觉大师微微一笑,点头道:“善哉善哉!以老纳之见,此套剑法,本只有二十四式,并无什么内功心法,最后八式,定是后学者,以外门内功心法,练习此套剑法,参悟而出,然而内外不合,至使剑法趋于凶恶,而百害无益。方才最后八式,老纳在心中默练数年,全凭佛门内功,御剑发招,自觉十分精妙,但与师兄和不死师弟所练,大相径庭,此乃老纳不解之处,后经老纳苦思,反复默练剑法,发现只有二十四式剑法,前后相济,招招相连,彼此相生,而后八式,却也前二十四式,既相生又相克。”
  莫七皱眉道:“大师所言,招式相生,晚辈浅知其理,但一套剑法之中,岂能有相克之处。”
  玄觉大师点头道:“莫少侠能有此问,已见资质,老纳授业之师,曾言,天下武功,相生相克,生而克,克而生,有无相生,有无相克。若无此,便无彼,适才老纳所展示剑法二十四式,还请莫少侠回忆和番!”
  莫七依言从头到尾将二十四式剑法,前后默练一遍!只剑法招式之中,皆是由此生彼,并无相克!于是问道:“晚辈愚拙,还请大师赐教!”
  玄觉大师笑道:“少侠不妨任选其中二招,与第一招相对,如何?”
  莫七便任选其中两招,再与第一招相对,但翻来覆去,仍旧一顺到底,并无克制!
  玄觉大师见莫七皱起眉头,哈哈一笑道:“莫少侠定然是找不了其中相克之处,这就是此套剑法的精妙所在!”说着左手一伸,将远在丈外的霜刃剑,吸纳手中,手指一弹,霜刃倒飞出去。
  莫七接在手中,幡然明白,向玄觉大师一礼道:“还请大师指点迷津!”
  玄觉大师一笑,以鞘代剑,使出第一招。莫七见势,已知其意,连忙使出方才所选二招,谁知这两招,门路相应,但未等玄觉大师一招使完,莫七已接出第二招。这时玄觉手中剑鞘,使向莫七胸口,去势迅疾,但莫七依招剑法上撩长剑,剑面与长鞘相撄之时,突然右脚向右迈一步,左腿跟上,身子一侧上一边,极为简单,却已化险为夷,然而长剑顺势邪挥而上,锋刃沿着剑鞘而下,玄觉大师若无第二招可使,只有闪身避开。
  玄觉大师微微一笑,任取一招,再次与莫七所使剑招相应相合。莫七大奇,没想到一招既将破玄觉锋芒,却不知大师突然使剑法中的第一招,便将剑中招式缠住,自己若有顺其招式而走剑,此时离他较近,倘若他左掌吐来,必然陷入险境,长剑被鞘一引,不由自主地又使出第一招来,却也能相合玄觉大师之招,然而玄觉大师正如自己所料,当真一掌吐出,使得正是第十式中的第六招,却听玄觉大师淡淡道:“怒推山门!”
  莫七哪里知道什么招式名,一心寻招解围,脑子里却一片空白,连自己生平所学,也想不起来,本能地屈膝顿足,跃身退开,却不知玄觉大师掌随身至,不离不舍,直推而来,“嗖”得一声,长鞘后甩,其势如老牛拉车一般,但掌式在前,长剑在手,大为反常,突然想起这一招,正是二十式中的第九招,忙不迭地使出第十招,虽然他现学现卖,一时心中清明,又有武学根基,使出第十招,虽然生涩,但也能微生功效,当即腕上一转,倒握长剑,仰肘平剑,剑尖正对来掌,若按着招式相生相随,接下来应是身子右转,左手化掌,右手后吐,与玄觉大师,化成一势,但他急中生智,身子未转之际,突然顶肘压臂,长剑吐射而出。
  玄觉若不收掌,必然被长剑洞穿,然而他喝了一声好,突然又道:“着!”
  莫七只道玄觉必然收掌止步,没想到他喝了一声好之后,左腕一转,掌推化臂,身子往前一冲,当即扣住莫七手腕,右手长鞘已然刺入,直入莫七小腹,莫七竟有左手空闲,但已不及化解,眼睁睁地吃了这一剑,当然这一剑,只是玄觉大师以鞘代剑。
  玄觉大师一点既收,回身笑道:“此套剑法,虽然简单,皆是剑法之中的浅显招式,无论对方使出任何招式,皆能融入这套剑法,从而被这套剑法所牵制,阿弥陀佛,这套剑法,并非什么天下无敌的武功,以老纳看来,仅仅是习剑者增近功力的基本招式。”
  
  
  第二十九章:反目成仇
  
  莫七被玄觉大师,轻描淡写地打败,颇为惊讶,不由自主地反复思量,剑法之中的招式,忍不住从头到尾,将方才所学练习一遍。玄觉大师在一旁含笑观看,见莫七将刚才自己展示出的无名剑法毫历不差地使出来,着实诧异。
  莫七一气呵成,将二十四式剑法,尽数使出之后,顿感畅快之极,然后每忆一次,便有新悟,又忍不住地拔剑练剑。玄觉大师看到最后,不禁皱起眉头,发现莫七所使剑法,与方才的二十四式剑法,似是而非,看到最后,心头一片茫然,竟不知莫七所使的剑法出自哪一式哪一招。
  莫七自己喝彩道:“真是好剑法!”一边挥剑试招。正此时突然有人喝彩道:“果真聪明灵慧的少年英才,比之玄觉大师,更胜一筹,若在此时二位再行比试,玄觉大师必然远远不如了。”
  玄觉大师闻言,双目闪光,转过身来,并不抬头,便是一礼道:“李真人仙踪此至,贫僧有失迎迓,还望见谅!”
  莫七收剑一看,原来屋顶上,立着两人。正是余君影,和一位白须老道。老道此时飘然而下,向玄觉大师一揖,笑道:“此处非嵩山宝刹,何需相迎,此次前来,也不曾想到,竟能与玄觉大师相遇,却也是一大快事。”
  余君影随之下来,默立于老道身边,神情有些羞涩,不知时抬眼瞟着莫七,与莫七目光相撞,又促然低下眼睑。
  老道正是清微派掌门道长施真人,法号华阳子,初是习佛,后痴于道,得道之后,便闭关不出,世人皆以为其人已去,却不知道百年之后,竟然破关而出,创清微派,广收门徒,论起辈份,远在玄觉之上,玄觉自幼入少林之时,对华阳子之名,略有耳闻,后多次随师父下山游历,都曾拜访过华阳子,所以他一闻声音便是华阳子施真人。华阳子这时向余君影沉声道:“见到玄觉大师和莫少侠,还不见礼!”
  余君影连忙向玄觉大师道:“晚辈拜见大师!”
  华阳子听徒儿只见玄觉大师见识,却不向莫七施礼,已猜到几分,向玄觉大师笑道:“小徒任性,贫道又疏以教悔,令大师和莫少位见笑了。”
  莫七笑道:“晚辈莫七,见过施真人!”说着一礼,又看见余君影,微笑道:“想必余姑娘仍旧在误会晚辈……”
  余君影截口道:“谁又误会于你,又怎敢误会莫大侠呢?”
  玄觉大师朗然一笑道:“阿弥陀佛,误会已解矣!”说着又向华阳子道:“不知施真人,何时到此?”
  华阳子脸色微沉,看向莫七道:“莫少侠,事已至此,便不能瞒你,郑风郑居士,已命丧人手!”
  莫七闻言,身子一震,不也相信,忙问道:“我师父怎么会死,死于谁人之手?”
  华阳子沉声道:“这也是贫道之所以到此的原因,贫道每逢初雪,便会下山一次,不想此次下山,正遇郑居士的门徒,急往敝处,告之郑居士在元气大伤之时,被通宝钱庄的人,暗中偷袭,丧命于荒野,并且三位少侠还带一封信给贫道,信上所言,嘱托贫道代为清理门户,先除五徒弟杨峰,后除七弟子莫子林。贫道一路寻来,知杨峰正在追捕一流犯康云,所以赶来,巧与小徒相遇,于康云一呈,略知一二,然而贫道不明之处,莫少侠便是郑风门下第七位弟子,据小徒所讲,莫少位为人侠义,并非小辈,郑居士为何欲要让贫道将莫少侠除去?”
  莫七惊诧十分,忙问道:“施道长,家师真说过晚辈叫莫子林?”
  华阳子闻言不语。
  莫七哈哈大笑道:“原来我真是莫家人,并且叫莫子林!”说罢又向华阳子一礼道:“晚辈由师父救下,且由他养大,大恩大德,永生难报,既然他要取回晚辈这条命,又有何不可,只是晚辈如今早已许诺于人,护送他赶往西宁,岂能食言,还请施道长宽限些时日,待晚辈兑现诺言,便亲至道长面前,扣领一死。”
  玄觉大师闭目念道:“阿弥陀佛,善哉善载!”
  “师父!您老人家所收之信,可是郑前辈亲手笔,万不可错杀好人!”余君影却不知道师父此时下山,竟为此事,忙不迭地劝道。
  华阳子点头一笑道:“信的确为郑居士的亲笔,并且由信物为证,不会为假,想必郑居士另有隐情,弥留之际,不及说明,才如此嘱托。虽然郑居士要贫道代为清理门户,但现在只能明知确五弟子为杨峰,并且确有其人,但七弟子虽然姓莫,但并未确定其身世名号,还得由贫道查明真相,方可依书信办事!”
  余君影一听,连忙赞道:“师父明鉴!”
  华阳子与玄觉大师,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余君影方知自己为莫七说情,过于明显,不禁脸色飞红,不敢去看莫七。莫七一心想着师父被人害死,心中再添一仇,哪里意会余君影此举何意,又怎么一佛一道所笑何事,遂正色道:“多谢道长宽融!”又向玄觉大师道:“大师欲要告之晚辈身世,还请赐告。”
  玄觉大师与华阳子相顾一视,脸色肃穆道:“施真人也在此,他已是老神仙,岁已二百多年,于萧莫世家的兴衰浮沉,所知远胜于贫僧,贫僧在此向莫少位讲一讲事情的来龙去脉,有不足之处,有施真人补充!”说着向华阳子一礼,华阳子回了一礼。
  谁知这时西边屋舍之上,人影闪动,一群男男女女,惊鸿掠影一般,起起落落,飘然而来,陆续围将上来。有一男子,粗声喝问道:“老和尚,那康云倒底告诉你什么密秘,快快告诉大爷!”
  华阳子摇摇头,淡淡道:“小小年纪,竟然这般无礼!”
  那男子嘿了一声道:“死了个屠夫,来了个牛鼻子,牛鼻……”他话还未说完,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片刻脸色乌紫,七孔流血而死。
  玄觉大师念道:“阿弥陀佛!”
  华阳子斥道:“不得烂下毒手,给他一番教训便是了。”余君影应了一声,收回双掌。
  玄觉大师扬声道:“各路武林同道,今日贫道来此,只为取为师弟不死临终之时,留下的东西,竟然诸位想知道,贫僧在此全盘托出,还望诸位稍安毋躁,此时并且关系到这位莫少侠的身世,还望诸位允许贫僧从头讲起。”
  众人见地上躺在的那人,死状恐怖,却不知那女子何时出手,用何用暗器,将人杀死,区区小女子,便有此本事,那这道长,更是了得,况且玄觉大师一人功夫已令众人望尘莫及,又来一世外高人,谁还敢乱言,于是都默然而立,静听玄觉所言。
  “二十年前,莫少侠父亲莫振,携着这柄霜刃剑,来到少林,请救削发入佛,师兄玄通方丈,便为莫振佛间剃度,莫振由此自命法号不死。他不仅带来这柄剑,还带一本无名剑谱。据他所讲,那套剑法之中,所承载祖传剑法,包含一套内功心法,虽然精妙绝伦,但存在甚多难以破解的邪异之处,便与师兄玄通方丈共同参悟,前后十年,却未能参透,师兄圆寂之时,还再三嘱咐,令莫振携剑谱的抄本,下山寻名师破解,而那本剑谱的原本,就由贫僧所收管。”
  众人听到这里,不禁议论起来。
  玄觉大师继续道:“当时莫振削发剃度之时,郑风郑大侠也恰巧来到少林,并且抱着一个孩子,那个孩子,便是这位莫少侠。当时郑前辈与莫振阴差阳错,并未见面,却在十年后,莫振下山时,见过一面,郑大侠得知莫振身份之后,便又来到少林,借阅过那套剑谱,然后就匆匆离去,自此之后,十多年来,再未到过少林。”
  “吴某人知道人称郑大侠的郑风,十年里都到过哪些地方,都做了些什么事情!”这时有三人,从前院绕过木亭屏风,并肩走来。正是南宫少、杨峰,还有说话那个姓吴的人。
  莫七一见杨峰,怒喝道:“杨峰!你这卑鄙小人,我要杀了你,为师父报仇!”说着便要拔剑。
  杨峰冷笑道:“卑鄙小人,嘿嘿,到底是我杨峰卑鄙,还是不可一世的郑大侠卑鄙,也许玄觉大师,比任何人都清楚。”
  莫七转脸望向玄觉大师,只见他沉睑不语,知其中必有隐情,但他又愿相信杨峰所言就是事实,喝道:“你这个欺师灭祖的小人,还在这里血口喷人,受死吧!”话音刚落,剑已递出,人已到杨峰跟前。
  杨峰微微一笑,身子飘然而退,剑虽近在衣襟,但分毫不进,即尔笑道:“七师弟,你的武功虽是师父所授,但常时是谁配你练剑的,你不是师哥的对手!”
  “闭嘴,谁又是你师弟!”莫七突然想到无名剑谱之中的武功招式,随即落下,催运内力,起脚踏雪,倒握长剑,一掌吐向杨峰。
  杨峰见莫七突然驻足,自己也停在五步之外,见他起脚落雪而不入,倒握长剑,大为不解,不禁眉间一皱,岂料他一掌推出,来势甚疾,身法与方才判若云泥,大吃一惊,心道:“郑风以身轻如云,剑走如风而得名,轻风已是世间罕见,没想到这小子,短短数日不见,竟能有如此进益。”然而欲要闪身避开这一掌,突觉寒光一闪,竟不知剑在何处,只见莫七身子反侧过来,左掌在后,右臂前伸而来,长剑竟在他手中,已然刺入,但准头不够,洞穿腋下棉衣而过,一阵寒意,由剑传来,令他不由一颤,当即一掌拍出,正击于霜刃剑面之下,身子借势退开,落地之时,并未停下,腾身而起,落回南宫少二人旁边,扬声道:“七师弟,不,不,莫少侠既然不愿认我这位师哥,杨某人也不敢唐突。莫少侠,还望你听杨某一言!”
  莫七喝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第三十章:藏宝献世
  
  杨峰见莫七持剑怒立,并不杀来,便转身玄觉大师郑重道:“想必玄觉大师,也不愿相信郑风竟然是会那种人,如今有人污陷杨某,欺师灭祖,杨某本不愿理会澄清此事,以为公道自在人心,但短短数月之中,杨某接连受到同门相残,也不得不说,还望见谅!”
  华阳子淡淡道:“贫道与郑风相交已久,却对其为人,并不深知,既然玄觉大师知其内情,还望不必隐瞒了,杨施主,请直言!”
  那姓吴的突然一揖道:“若是吴某没有猜错的话,道长便是清微派掌门人华阳子施真人吧。”
  华阳子回礼道:“正是贫道!”
  姓吴的再礼道:“失敬失敬,小可吴成烈,只由自小面容烧炀被毁,不敢献丑吓人,还望施真莫要见怪。”
  “好说好说!”
  吴成烈向玄觉一礼道:“大师所讲郑风郑大侠借阅无名剑谱,匆匆离开少林,十多年未曾踏入少林一步,嘿嘿,这也怪不得玄觉大师不查之失,而是那郑风郑大侠身如去,剑如风,他要进出少林,恐怕没有人能有任何察觉,当年莫振,哦,就是这位莫少侠尊父,与萧礼萧义父子大战太室山,当然观战共有十人,吴某人也在其中。大哥可知其余九人是谁?”
  玄觉大师淡淡道:“在当时能与萧莫世家交道为友,必然是豪门旺族,并且武功也是十分了得,不然也难登上太室山的百尺峰。”
  “不错,当年那九位,个个都是富甲一方的豪门旺族,徐州九鼎赌坊的坊主花无忌,名震大江南北的飞虎门掌门龚剑林,净衣屠刀老祖康胜河,血衣火圣白玉,还有后来投拜贵派的五俗弟子,如今只有吴某人与龚剑林活在人间,嘿嘿,都道那一战,是因剑谱争夺而生,却不知是因为有一人欲要得到那本剑谱,挑起两家本已消除的几世恩怨,令两家再次拼杀,恐怕玄觉大师,与施真人也不知其中原尾吧!”
  华阳子摇头道:“贫道久居山上,常年闭关,于两家恩怨,略知一二,但后辈之事,知之甚少。”
  吴成烈点点头道:“这个人就是名震江湖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郑风!”
  莫七闻言,万分惊疑,连忙沉声问道:“阁下可不要血口喷人,污言相侮!”
  吴成烈淡淡一笑,道:“不忙不忙,吴某还请问玄觉大师,如果当年莫少侠被人打下山崖,论世间武功,谁有如此本事,将一个孩子在万丈谷底,将人接住,且说太室山并无悬崖,人若打下,定是在山壁滚落,转眼间就粉身碎骨,况且一个孩子呢?”
  玄觉大师突然道:“阿弥陀佛,吴施主一语惊醒梦中人,只愧当年未能明察。”
  吴成烈摇头道:“当年郑风名望其重,其言自无人怀疑,大师出家之人,以善待人,又如何会轻疑于人呢?当时那一战,只有萧氏父子和莫振,哪里有带着一个小孩呢?熟不知当年郑风将萧莫两家的孩子,先后偷走,借假彼此之名,给两家留下书信,说想要孩子,交出剑谱。两家人,本因祖上恩怨,虽不再相犯,却也不甚和睦,被这一扰,从此势同水火,先有萧家父子,约战太室山,并下帖请十人作见证,便有那传言飞杨的萧莫之战。当时萧义当场就被莫振刺死,萧礼一见儿子死后,便与莫振同归于尽,同坠山下,却不知二人武功高强,沿壁而走,飞身下山,在山林中恶斗情况,吴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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