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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君-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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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而你却视而不见。”
莫七寻思一番,方道:“恕在下愚拙,竟不知黄金城有这样的大人物!”
白冰摇头道:“三人此次,就是来请白冰喝酒的,但白某实无雅性,就无礼推却了,由此扫了三人酒性,三人便怀恨于心,连日来,如阴魂不散,随着白某这口宝刀。然而让白冰不解的是,传言明月先生在杀人之前,从来都显露行迹,打草惊蛇,让人死于安逸之中,而此时他们竟然三番五次地显身,第一次拿走了白某宝刀上的一块铁,第二次却送来了一块玄铁,算是补上了!”说着将一块玄铁印从怀中掏出,放在桌子上。莫七一看,微微一惊,转念一想,暗自作喜。又听白冰摇头道:“第三次来的时候,告之白某要刀不留手,要手不留头。第四次来的时候,白冰给了他一刀,惭愧呀,白某手中这把刀,自从第一次见血,是割伤了自己,从此从来都没粘过血,而那一刀,刀刃上却粘满了血,此人轻身之快,与白某快刀不相伯仲,也是难得一见,这是第五次,他总是想要我这把刀,为什么?难道这把刀比我的命还要值钱吗?难道这把刀比他们三人的命都还要值钱吗?”说着皱起眉头,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莫七已见白冰出刀两次,但始终未能看见那刀是何模样,也暗自吃惊,此时知白冰已将杀手背后的使指者瞄向他,于是朗笑道:“这也不难理解,因为白大侠是刀在人在!”
白冰笑道:“莫城主说百剑盟的盟主,不何盟主印会在明月先生手中。”
莫七笑道:“实不相瞒,是在下想要杀白大侠,真是机缘巧合,在此相遇,得见白大侠出手,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你很坦率,白某很欣赏!”
“多谢!”
“不知莫城主为何要杀白某,白某与莫城主向来无怨无仇,也从未谋面,确不知白某何处得罪了莫城主!”白冰此时有述苦埋怨之态。
莫七笑道:“一个渔夫打些小鱼小虾,很难添饱子,人若想成名,小打小闹,是成不了气候的。”
白冰闻言,一脸认何地点了点头,却又摇头道:“白某隐踪江湖,不求闻达,毫无名气,死则死矣,莫城主想要一鸣惊,声名雀起,能杀的人,太多了,为何偏偏要认准白某!”
洪戴接口道:“一个人,砍掉脑袋是死,挖到心肺也是死,只是挖心掏肺,更显手段!”
白冰闻言,脸上终显出一层阴云,凝视着洪戴,阴沉道:“看来贵城本次志在必得,非要致我千刀门于死地了!”
莫七抱拳道:“只要贵派能够收刀归山,还武林一个太平,莫七必然也退回百剑城,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白冰厉声道:“一国只可一君,群峰必见高下。成王成寇,不是你说的算,也不是我说的算,是上天说得算。日月争天,必有一损,皓月当空,群星暗然,这是天理。”2013/9/19
莫七笑道:“天理?哼,在下不知道什么是天理,只知道天下间,永远是斜不胜正。”
白冰亦冷冷一笑道:“何谓正斜,秦皇汉祖,是正是斜,唐王李氏,宋祖小儿,是正是斜,他们那一个,不是踏着一条血路,走入皇庭,登上龙椅的,成则为王,败则为寇,这才是天理。若小小百剑盟,竟敢与千刀门为敌,真是自不量力,今日白某就送诸位一程!”说着右手向莫七等人一指,众刀立即闪身抽刀,围将上去,且客店四下步声杂沓,看来已被重重包围,若想活着出去,恐怕不易。
洪戴却叫道:“江湖上传闻白堂主刀法如神,未逢敌手,自称天下第一,我区区一个小童,就能看出白堂主的刀法,未必就能胜得了莫盟主的剑法!”
白冰的确自负之及,二十多年前,自认为刀法卓绝,四处挑战,未曾一败,但由于他生性残暴,与人切磋武艺,不求点到为止,而是无刀无人活口,渐成众矢之的,后被群雄围追,重伤之下,竟被徐千刀所救,而徐千刀也是刀法大家,二人过了几招,徐千刀自认不敌,甘拜下风,白冰由死里逃生,皆因徐千刀所救,当是一个知恩必报的人,所以追随徐千刀,立升千刀门龙虎豹鹰蛇狼六堂之首,青龙堂堂主,为人十分孤傲,就连千刀门内之人,也不与之深交。只因他武功了得,众人只是怨愤于心,不敢言表而已。白冰只要听到谁人武功盖世,就会登门造访,必挫其威,方得罢休,如今当着众手下的人面,洪戴却说自己的刀法,不如莫七剑法,微微一怒,闷声道:“那白某先要见识见识!”
说着两名刀手,递刀袭向莫七,莫七喝了一声,将洪戴和薛掌推上梯口,双臂一振,抖袖如刀,向二人扑去,千刀门下无俗辈,这二位刀手,是白冰此行精挑细选的随从,又岂会立挫于莫七空手白掌之下,二人外另一转身,闪到莫七两侧,同时旋身出刀,一人认准腋下风池穴,一人刀向外膝弯,这两处皆是人地脆弱亦伤,一旦被伤,终生落下病根,可见其刀法毒辣。莫七一见二人短剑奇怪,亦是一惊。
莫七天山习剑,平日与师兄弟练剑之时,也都是长剑对长剑,哪里与短兵相接,不知这短必借以近身缠打,这一下便被二人忽前忽后,忽左忽右缠住,先时白鹤亮翅化了第一波险击,然后又被前腹后背的两刀直刺而缚住手脚,只能招架的份。
白冰冷眼旁看,虽然面露鄙夷之色,但心底还是升起一阵惊诧,没想到莫七年纪轻轻,竟能在自己二人刀下,拆解了数招,也非泛泛之辈。
莫七急中生智,这二人刀法不甚相同,一人擅常下三路,一人巧夺上三路,只要认准二人位置,就不难破之。然而定神去瞧,原来这二人是孪生兄弟,长得一模一样,衣着服饰,更不用说,不由叫苦,寻思:若是此时就败在这二人手中,岂不丢尽了颜面,还不如让人一刀砍掉脑袋算了。于是大喝一声,右手怀中一掏。
二刀客正认准莫七这一抬肘屈膝间,腰眼露出破绽,双刀齐去,夹攻而入,谁料手臂一麻,虎口刺痛,短刀险些脱手,忙退身避锐,正身一瞧,手中短刀都被折弯,只见莫七手中一把黝黑的戒指,二人“啊”得一声,却问道:“怎么会在你手中,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白冰见二弟子短刀被戒尺打弯,也十分惊诧,却不知他二人又停手询问一把破铁尺,喝道:“愣什么,杀了他!”
二人左右为难,复问一句:“快说!”
莫七心想此二人怎么认得这戒尺,于是正身道:“这是朋友所赠,不知与二位有何关系?”
“当然有关系,这把尺子是家传之物,怎会落于你手中,难道就是你杀了我全家!”二人说着变怒了起来。
莫七忙问:“二位可是姓余!”
二兄弟闻方一怔,怒喝道:“我兄弟二人姓萧,不姓余,这尺子定是你抢掠烧杀我家得来的,我兄弟岂能容你活口!”说着甩下短刀,都又从同伴手中夺下一刀,游身而袭。
莫七不解,凭着坚不可摧,但无锋茫的玄黑戒尺,与二人拆招,一边道:“这把尺子,本是一位姑娘所有,分别之时,赠与在下!”二人闻言,手中自然减慢,不似先前犀利逼人,一边问道:“那位姑娘可曾说过,要找到尚活于人间的弟弟。”
莫七突然想到余君影曾说,还有两个兄弟尚在人间,被萧礼俘去,难不成就是这二人,于是道:“确是说过,并且余姑娘还说有两位弟弟,被萧礼屠村之后俘走,带到了望川苑,变成了萧礼的杀人工具。”
二人一听,脸露吃惊之色,齐身退回,问道:“那……那……那位姑娘叫什么?”
“余君影!”
“啊!”
这一声“啊”由三个人脱口而出,除了这二兄弟,还有白冰。白冰心思急转,突道:“别听这厮口胡说,他这是离间之计!”
莫七笑道:“难道诸位和余姑娘认识!”
白冰深知这孪生兄弟,本是望川苑的杀手,他攻陷了望川苑,将萧礼昔日恶行,公之于众,方收服而来的人,其心不稳,况且更不知莫七身家底细,单见武功,已是不俗,恐他挑拔离间,道:“一个月前,白某率众讨伐望川苑之时,曾与余姑娘携手攻入,大破望川苑,解救了一群无知的孩子,这二位也曾是望川苑的杀手,莫城主看来,白某与余姑娘能不会认识吗?实不相瞒,余姑娘已经投在我千刀门青龙堂门下,现就在店外!”说着一招手,便有一人出去,须臾,只见一女子,玄青色轻装袭身,长秀盘束于后,显得十分利索,正是余君影。余君影进门一看,当中立着一少年男子,竟是莫七,手中还拿着她的戒尺,本来肃穆的神情,突有一丝惊讶闪现,随即被冷寞所淹没,向白冰作揖一礼。
白冰指着莫七问道:“这位是百剑盟的盟主,又是百剑城的城主,余姑娘可认识?”
第八十六章:
余君影回道:“当然认识,大名鼎鼎的莫七莫大侠,飞侠郑风的得意弟子,萧莫世家莫家后人,百剑盟的盟主,百剑城的城主,自封武林盟主,且又是邹军师的夫君,有谁不知呢?”
白冰“噢”了一声,皱眉道:“飞鹰堂的人,已到了吗?”
余君影回道:“刚刚到达。”
白冰才点点头,不禁又颤身笑了起来,突又猛吸了一口气,好笑道:“这是白某人平生听过最好笑的笑话,自封武林盟主,哈哈哈,怪不得气焰嚣张,不把我千刀门看在眼里,原来是武林盟主,失敬失敬!”
孪生兄弟忙向余君影一礼道:“余姑娘可是那把戒尺的主人?”
余君影不解道:“当然!”
二兄弟追问:“可是令尊亲手相传!”
余君影皱眉道:“是家母临终时拿出来的!”
二兄弟相顾泪落,突然跪在地上,哭声叫着“姐姐”。余君影逼迫已是心死如灰的萧礼说出望川苑所在,便直奔而去,那日来到衡山落云谷中的望川苑,谁知望川苑的人手,十分了得,她一人势单力薄,妄然闯入,被生擒,正遇白冰率部攻打望川苑,将她求下,望川苑近百名少年男子,哪两个会是她的弟弟呢,她只道自己的弟弟,还能认得出她这个姐姐,谁知当前而立,竟无人相识,便以为弟弟早已不在,心中寥然,白冰美言千刀门,乃是替天行道,肃清武林善恶,匡复正义,也正是余君影之所求,且见白冰气度不凡,一副大义凛然之态,遂入千刀门青龙堂。此时竟然有两孪生兄弟,跪在地上,认她这个姐姐,心中更是茫然,摇头道:“我不是你们的姐姐,我那两个弟弟,并非孪生!”
二兄弟当即起身,一脸欣喜,只见一人,沿着脸颊,小心翼翼地掀下一张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十分清季的青涩面孔,与原来面貌,相差甚远。
余君影心中嗡嗡作响,看着两个比自己还要高的男子,一脸兴奋的看着自己,不禁有些愕然,打心底里一直在问自己,难道自己的弟弟,真的还活着,难道就是这他二人吗?
莫七由此一看三人,眼睛和嘴角都有几分相似,笑道:“可喜可贺,故人团聚!”
余君影闻言,竟然摇摇头,淡淡道:“既便真的是你们,我只当你们已死了,你们也只当你们的姐姐已死!”
二人闻言,吃了一惊,急道:“为什么,我和哥哥,只记得有一位姐姐,连父母是谁,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都忘了!我们天天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再见姐姐一面,姐姐为什么不认我们?”
莫七见余君影神情茫然,突然心头一痛,想到自己的父亲宁愿跳楼自杀,就不愿相认,他也想知道这是为什么?于是上前一步道:“余姑娘,两位兄弟若真是令弟,为何不认。”
余君影避开二兄弟目光,淡淡道:“若是真亲,其情必在,但未必都能相认相亲,正如男女真心,未必能终成眷属一般的道理,难道莫大侠不明之个理吗?”说着且脸色变得凄然,抱拳道:“虽无深交,但也是生死一场,大喜之日,未能登门道贺,还望莫大侠包涵。然而我千刀门得报,莫大侠自封武林盟主,矛头直向我千刀门,还派了杀手来行刺白堂主,于此看来,彼此已经是敌非友!”说着从腰间取出宝钞,拿出二十两,递于莫七道:“昔日莫大侠慷慨解囊,恩助小女子,小女子在此还上,但莫大侠之恩情,小女子铭记于心,但愿你我二人就此泾渭分明,待莫大侠接过这二十两银票,彼此日后,就只能刀剑说话了!”
莫七闻言,一阵心痛,竟不知余君影此别,前后判若两人。见余君影一直抬手拿着那银票,两眼闪着泪光,不禁心下作难,如今各为其主,日后恐难再相舍相助,如此愁情,岂非正是生离死别。哽噎了许久,莫七一字未语,伸手接过银票,怔怔地看着上面还印着通宝钱庄的牒印,突然内心里想发笑。
白冰见余君影如此爽利之举,哈哈笑道:“余姑娘果真是直爽痛快,老朽钦佩之极啊!”说着又向二兄弟道:“余姑娘不认二位,定有苦衷,日后还望二位多加照顾,啊!”
二兄弟当即抹去眼泪,向白冰一礼!
白冰正要拍二人肩头,手抬起后,突然一扬,二指夹得一根竹签,刚夹在手,又忙甩在地上,已见竹签上有血,细细一瞧,原来竹箭被削出六刃,但凡用手去接,必被其所伤。众人正感惊讶之时,白冰左刀早已闪回鞘中,右手的两根手指,齐根断落在地,都已变得乌黑。而白冰仍旧面不改色,眉头都没动一下,仿佛那被削掉的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削掉手中拿着的树枝一样。
“回堂主,又让他们给逃了!”
白冰闻报,叹气道:“你们各顾自己吧,他们要不了本座的命!”
“是!”探子应声退去。
妖童洪戴嘿嘿笑道:“有人使镖,是因为人比飞镖要慢,却不知这明月先生,会利用人的快,哈哈哈,白堂主果然好快的身手。”
莫七正为余君影而感到踌躇,被这飞镖来袭惊醒,暗自心悸:“我莫七出行江湖,竟然如此大意,倘若有人刚才在我脖子上一抹,岂不一命呜乎了!”于是回神正气。
其实白冰何僧不想一刀将这莫七人头砍下,但见莫七两眼茫然,神情呆滞,琢魔不透,所以未敢下手。像他这般警惕而又攻于心机的人,也常以己之心度人,也正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但他还是认为为人警惕,凡事三思是如今能活下来的法宝,听到洪戴戏言相侮,恼羞成怒,喝道:“格杀勿论,一个不留!”
洪戴抢言道:“哈哈,打不过莫盟主,就像仗势欺人吗?”
白冰此行,也未料到能与莫七相遇,心想今日杀了他,省去了日后许多事,若是不杀,也未出计划!这姓莫的,确也有两下子,那就让我给他一个下马威,知道知道千刀门的利害,兴许能兵不血刃,收服百剑城。于是收敛怒容道:“千刀门从来都不是仗势欺人旁门左道,讲得是江湖道义,既然莫城主想要赐教,老朽就来领教莫城主高招。”
话音落,刀光已收。莫七虽然早已提警三分,也凝视着他手中的那柄刀,确也看见那柄刀何时出鞘,但却没能躲过横颈削来的一刀,左肩被刃气所伤,衣襟拉裂,显出一道血口。
白冰一刀闪过,既而入鞘,便是说胜负一分,不用再比。可妖童十分机灵,朗声道:“莫盟主堂堂武林之主,岂能占人便宜,胜之不武,方才白堂伤了两根手指,莫盟主当然不能毫发不损地与白堂过招。虽然切磋武艺,但得公平,并且二位还是各自小心,刀剑无眼!”
白冰闻言,忍住怒气,向莫七低了一下头,以此示礼。莫七竟不握着戒尺,而用两指夹住,斜在胸前,像一书生持扇潇洒而立。白冰见此,怒火中烧之除,如浇油薪一般,哇呀呀叫了起来,众人只见一道白光,在混暗的小店之中,画出一道圆孤,那白光似乎未消之时,白冰短刀已抵在莫七胸口,原来那柄刀刀剑薄如蝉翼,也是十分柔软,此时被押弯,因为正刺在莫七的戒尺之中。众人眼里,莫七似乎未动分毫,那白冰愣是拿刀刺向戒尺之上。然而只有局中人才知,白冰横刀一削,撩刀上挑,斜刀划下,又一刀刺去,共出了四刀,而莫七轮尺由上点向白冰眉心,化解第一横刀之利,戒尺顺刀发力,顺水推盘一般,将上撩开膛之刀送到飞宵云外,尺不及下时,身子胸至膝,向后柔曲,射过斜划一刀,这一刺果真极快,莫七上扬之尺方收回,便已刺来,若有一丝一误,短刀便早已回鞘。
白冰之刀,例不虚发,年轻时出刀必见血,如今已是知天命的年岁,但还是求例不虚发,出刀必有高下。这已练练四刀,未动莫七分毫,从未败过的白冰,内心惶惶,当即闷哼一声,变刀立变笔直,莫七当即口吐鲜血,身子退飞,撞向墙梁,那柄戒尺,仍旧在二指中夹着,如生了根一样,随着莫七手腕,缠了一个圈,众人只听“叮叮叮……”一阵连响,戒子与短刀转瞬间,相撄数十次。白冰见莫七吐血而退,已是身受内伤,想来气力不支,借机要了他小命,于是尾随而至,没想到手中短刀,如遇连珠,只觉其相击力道,一次比一次强,但都不足为惧,击声刚落,但觉莫七双眼微翻,看来他用尽了最后一股气力,心头大鼓,一刀刺出,必将他定在梁柱之上,然而就在此时,短刀虽然飞出。
众人见时,不禁惊喝一声,那短刀斜飞出去的时候,还带着白冰的左手,触目惊心。众刀客正要一涌而上的时候,莫七戒尺已握在左手,右手之中夹着那柄短刀,向来势未减的白冰颈喉一点,短刀立即穿颈而过,飞刺向银柜边的木柱之上,眼见定在木柱之上,突然凭空消失不见。
此乃一瞬之事,无论是妖童、薛掌柜等人,还是千刀门的人,都愣住了。随后一阵轰隆的砸落声。2013/9/20
第八十七章:
白冰直砸落在莫七身上,二人跌落在地,均是一动不动,妖童和单氏姐早已腾身跃下,落到莫七身侧,千刀门的帮众也围将上来,知道白冰脖子已被翼刀穿透欲乱,无可活命,便齐刀而致,格杀勿论。然而余姑娘命令道:“生擒三人,交于徐掌门处置!”
“薛掌柜,韭菜送来了。”这时店门外,突然有一婆子,一副农家老妇的妆扮,手中拿着一土灰色的小布袋,里面装着一簇油绿的韭菜,一边往店里走,一边问着薛掌柜这韭菜搁哪里,一见店里这么多,欣喜道:“还是店大客多,这都快三更天了,还这么多客人啊,啊呀,死人啊,死人了!”当看见莫和白冰倒在血泊中时,突然手中韭菜坠地,扶着门往后退。千刀门的帮众,岂能让她活着出去报官,于是一刀手,闪身上前,伸手一把将她揪了过来,狠狠一甩,掷向银柜,眼前腰眼就要撞到桌角,就此重伤不活,可是只见这婆子腹中猛然收起,腰间一扭,躲过桌角,闪到一边,足尖点地之时,手中挥出一抹清绿,只见一根根韭菜,飞射而出。
余君影见这婆子则缩腹扭腰,游身闪躲,是武当派的功夫,想来此处离武当山不远,能学得武当派武功,也不为奇,可这一把韭菜飞射而出,哪里又是武当派的武功,而是清微派华阳子独创的和风掌细雨拳,与自己的打出金丝功夫,一脉相传。
刀手功夫也十分了得,这柔软脆弱的韭经由打出,如一根根利刃一般,刺向众刀手,刀手挥刀成壁,将韭菜一一斩落。客厅之中韭菜味掺着血腥味,让人作呕。
“老婆子,送韭菜要这么长时间吗?”说着又有一位老翁,佝偻着身子,一手拄着新木杖,一手捂着肚子。
余君影一见此人,似曾相识,见他捂着肚子,立刻想起贺满天,再定神一瞧,果然是贺满天,当即指着贺满天道:“杀了他们。”立时便有六名刀手,分攻贺满天,和那韭菜婆子程会芳。三刀扑向贺满天,眨眼间已到面门,随即听得“叮叮叮”三声响,三人虎口一振,当即缩刀回来,贺满身侧已立着一位剑客。
“有人在这时打贺,欺负一对老人,我史安可看不上眼。”此人正是无常剑史安,不过此时一身夜行衣,朦面已经扯下,一脸傲人之气,此时剑已回鞘,走到门下。那三人已与韭菜婆子动起手来,三人短刀缠打,若说与人兵器想撄,或能遇强则强,遇弱则弱,但若与赤手空拳,且能随时都能发出暗器的拳手来说,占不上兵器的优势,于是双方不见高下,在店内左侧间唬唬哧哧地斗着不停。
贺满天与史安相视一笑,沿壁游身来到莫七身侧,单氏姐妹遂与史安与众刀相接,妖童功夫不甚了得,但使得一手金钱镖,虽然年幼力弱,但每一枚铜钱都被他打磨成刃,刃上还浸有毒,如此以来,既便不能命中要害,也能使敌手见血中毒。并且每一枚铜钱都被他用金丝矩从中矩开两片,一旦打出,立散两钱,令敌手难应此变。这些刀手正与单、贺三人相斗,一边还要防着这小小童子,心神难聚,虽然人多,但渐落下风。
薛掌柜在楼梯之上,眼看着下面打成一团,叫道:“让老朽也来练练手脚!”说着便手一伸手,从楼梯右侧的木格之中拉出一把长剑,此柄剑足有四剑来长,通体幻着铜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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