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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君-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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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徐小姐指着莫七道:“快将他拿下,他就是那贼!”
莫七笑道:“闻得有人喊贼,在下前来探查,不想是徐小姐在此,看来是徐小姐误会了!”
徐阿清闻言,气不打一出,却听得左扬陪笑道:“多有惊扰,真是过意不去。”
徐家总管也前来抱拳赔不是,遂命一干人,巡察诸院,擒拿来贼!左扬见这两盏灯笼,心中犯疑,便向徐阿清道:“表妹,你一人前来,为何打两盏灯!”
徐阿清一见左扬脸上诡笑,嗔斥道:“夜里太黑,我怕黑,打两盏三盏灯,管你什么事儿?别瞎操心,管好死贵明,刚才还见他在萧姑娘房前鬼鬼祟祟的。”
“站住,别跑,有贼,追!”一阵喊叫从别院传出。此院之人一想,果然有贼!左扬便向莫七一礼,率人奔了过去。
徐阿清嗔怒道:“你不是闻贼而来,又为何不闻贼而去呢?”
莫七微笑道:“我并非闻贼而来,又何必闻贼而去!我此来是还小姐一样东西!”说着从腰间取出一枚玉缀。
徐阿清一看,连忙闪身过去,夺在手中,一看正是被削断银结的那枚玉缀,便厉声道:“怎么在你那里,你……”她早知是莫七一剑削掉,以为落在地上,所以一路来寻,没想到竟被莫七捡去,明知莫七如何得来,便又问上一问,突觉唐突,便当即止住,嗔怒道:“算来你也是我爹的贵客,就不让你赔了!”说着便提着灯笼,快步走开。
莫七淡淡道:“莫家剑法,你有许多招式,未能领悟,恐日后难以把持,有伤人己!”
徐阿清闻言当即止住,她习练莫家剑法的剑法招式和内功,觉得内息时常不稳,经脉微现紊乱,一直以来也不敢再轻易使用莫家剑法的后七招,以及运息内功,但又欲罢不能,十分纠结,听到莫七之言,心头一梗,转身过来,便自后悔:我又何必求他呢?却又转过身去。
“剑未成魔,皆可活,剑已成魔,无可活!”莫七说着将剑缓缓抽出。
那边院落之中的飞贼,轻功亦常了得,从萧仁所居之处的院子,腾身而起,点足飘飞于诸房诸院之上,四处暗哨,也纷纷起落来捉,徐千刀所居,楼阁屋舍之上,已顶立数人,以防此贼近前袭击徐千刀。飞贼身影高大,空手而来,长袖飘飘而奔,众人持刀尾随,穷追不舍,左扬自恃轻功了得,但三番五次让那脱手,喊着要生吞活剥此人。莫七和徐阿清这边,显得更加安静,莫七手中之剑离鞘便倒飞而去,直向徐阿清,徐阿清闻声辨器,转身来看,顺手一接,莫七已随即攻来,便一招一式地指点徐阿清如何发招提气,如何调运内息,除阿清初时不愿依言而为,但被其剑鞘急攻,由不得她随心所欲,只得按着莫七之言,倘若不以其言发招运息,必伤其鞘下,并且经脉气息若想游走他处,无法发剑支招。初时觉得气息不畅,胸闷难忍,不多时竟觉周身发热,越战越勇,莫七剑鞘,在她眼里,越来越清,越来越慢一样,每一剑递收,都攻得莫七必救。莫七知她已领悟到莫家剑法的精妙之处,便乘胜追击,一鼓作气,将由他修整过的内功心法,一字一句地传授于她。除阿清也极有天分,觉自己无师自通,学会莫家剑法,非常自信,又在莫七支言片语,递剑喂招之下,领悟到剑法的另一番境界,学这心诀,更是信心百倍,兴趣十足。若说一个人做一些事有了信心和举趣,又有名师指点,岂有不功到自成之理。莫、徐二人一气呵成,将莫家剑法,从头到尾,从尾到头,反复演练一遍。徐阿清突然发现每一招每一式,都能彼此相连,首尾相接,心中一阵前所未有的喜悦。然而莫七此时心血翻腾,因为他悟出了二人合一,双剑合璧的另一种境界,遂与除阿清小试几招,果然如己所料,二人之剑,能够并架齐驱,进退相和,攻防互容,又可刚柔相济。徐阿清也体会此意,便一心与他和招相随,然而徐阿清发丝扫过莫七脸上,莫七容然想到余君影,心神分散,手中剑鞘已经慢下来,后又停手立地。
徐阿清收剑问:“莫公子为何?”
“徐小姐应该回去歇着了!”莫七淡淡道。
徐阿清本一腔柔情与他连理比翼,想着能达到人剑合二为一,竟见他此时如此冷寞,真是热对着冷屁股,将剑一掷入鞘,转身快步回去。
莫七白天睡了一整天,夜里哪里有睡意,便独自一人,飞上楼塔,与守卫见礼后,便也眺望远处追拿飞贼的情境。四处都已有刀手守住,那人赤手空拳,不敢硬闯,只在院子里东游西荡,与众人周旋,各堂堂主也都齐身去追,却始终只差毫厘!莫七认准方向,便又飞身下去,疾奔而往,但正过一仪门之时,林子姑娘突然显身,沉声道:“请莫城主回去歇着,莫管此等闲事!”
莫七皱眉问道:“你倒底是谁?”
“该知的时候,一定……”
莫七不等他说完,一把摁过去,沉声怒道:“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是何人指使而来,也难阻止我杀了那徐老贼!”说着丢下林子,飞奔过去。
这时左扬身子空中一倾,伸手将那人袖子抓下一截,那人见衣袖破损,索性将外袍给撕下来,抖向追者,这样以来,双方拉开更远。莫七“呛”得一声,长剑抽出,直飞而去。
那人正欲落足地脊瓦,不料寒气袭来,抖然坠身下去,脚踩瓦砾而下,莫七刺剑而随,逼那人落地,无法再起。那人几番欲腾身再起,都被莫七或用手脚,或用剑与鞘,封缠下来。众人赶来围观,略觉吃惊,没想到莫七竟有如此轻身之功,就算是飞侠郑风,已远远不及了。
那人情急之下,摸向腰间,想要取兵器,但一摸是空,只有赤手空拳,避剑锋芒,寻机攻入,但莫七岂又给他机会,剑快如雨,身行如风。而那人也是十分了得,翻滚五步之外,顺手捡了一片掉落的瓦砾,夹在二指间,与莫七相博。莫七一看这是五师兄所练的藏穴剑法中的点石破金之功,此人是谁?不由剑下减力,一边缠打一边问道:“阁下何人,与郑老前辈有何渊源!”
第九十四章:
“素不相识!”那人淡淡一语,突然递石前来,荡开莫七手中之剑,倘若弹指打出瓦砾,莫七必然收剑来护,他便可以趁机再起,飞身而走。果不如其然,此人打出瓦砾,想要莫七收回被荡开之剑,且他身子已微微下屈,看来想走。然而莫七并未如人所言,而是提鞘于前,轻易格去瓦砾,挺剑刺去。
那人也知失措,不知莫七手中之剑,是藏巧于拙,重在剑鞘,这鞘虽非利器,但不下于刀剑,可为百兵之主短棍而使。此时剑已在咽喉,若再递进三寸,便可破喉而入。那人突然止身,停在当场,莫七一惊,忙缩臂收剑,旋身止进,然而剑还未收回之时,那人竟然二指一夹,将剑锁住,莫七突觉虎口一震,并且此剑被那人一拉,迎着自己的脖子抹去,若不弃剑,焉有命在,已是无可奈何,此为宵夜来贼,又怎么能与其奋命相博,且众人与其束手措,他已与此贼过了许多招,只是有惜人顾情之由,才险遇此遭,所以便弃剑而退。那人正握利刃,便飞身攻了过来,直取莫七咽喉。
众人不禁齐叫:“小心!”但都已来不及相救。那人双眼眯了一下,看来十分得意,闷喝一声,猛得递去。莫七身子微斜于后,鞘在左手,力所不及,无以施招,只能待毙。
“呛!”
徐阿清不知何时闪身至前,手中拿着一青锋长剑,一手扶住莫七,令众人一惊,那人被徐阿清一剑格开,身子后飘五步,本可趁此机会逃去,并且手持利刃,又有谁能拦他呢,然而他却冷冷一笑道:“小姐将要出阁,深夜提剑护情郎,传出去可不雅。”
徐阿清闻言大怒,以剑指着那人,莫七也同时指出,向徐阿清看了一眼,徐阿清本想大骂,知莫七之意,便双剑合璧,齐身攻去。
那人笑道:“嘿嘿,二人一见钟情,一夜之间,练得双剑合璧,可喜可贺!”说着也直接上阵,与二拼杀起来。三人还未接招,只听得空中一声琴音,如箭一般,刺在每一个心头,那持剑男子闻言,立即闪退,欲要逃走,可莫、徐二人双剑成势,岂能由他而去,一缠一攻,一防一破,虽然二人相随未能天长地久,但剑法相通,心情相合,招式也未见生涩之处,直逼得那人手忙脚乱。
虽说双拳难敌四手,但若二人配合不好,还不如先后轮番上阵。若是配合默契,合二为一,那二人远不是四手可言了,功力倍增,莫、徐二便是这个理。不多时,那人一剑刺向莫七,莫七正以鞘相迎,剑直入铁鞘之中,徐阿清抖剑点去,那人只得撤手,可是那人趁机化握为掌,将剑柄一推,借力退上屋顶,消失不见,余院连忙喊起捉贼,渐渐远去。
莫七顺势接了这一招,身子转身除阿清背后,正是背腹相亲,心心相印的合璧妙在。
“哈哈哈,阿清进益神速,亏有莫城主指点啊!”此时从廊下走出一群人,为首前来的是徐千刀。场上刀手,以及各堂堂主,都施了一礼,然而徐阿清只是温柔一笑,脸露羞涩,突又一丝惊诧闪过,便跑到徐千刀跟前,爹长爹短地问候一番,有没有惊到,有没有被贼伤着。
莫七与徐千刀客套一番,但就回去,一路上心中暗喜:看来这徐千刀果然是假,不然作为女儿的徐阿清怎么会有迟疑。谁知走那仪门处,林子仍在那里立着,面无表情,见莫七前来,淡淡道:“若非徐家小姐突然闯去,你必死无疑!”
莫七不以为然道:“我死与你何干,告诉你上面的主子,我莫七不会当人家的棋子,任由摆布!”
林子一边跟着,一边轻声道:“那飞贼是徐千刀的二表侄倒左攀,此人表面上一介书生,但武功绰绝,深不可测。日后你要多加小心,不过此人对萧姑娘情意绵绵,只要他有把柄,想必莫城主能够对付!”
莫七冷道:“我莫七从来不握人把柄,扯人小辫,多谢林子姑娘赐教,你明天不必跟着我,该到哪里去哪里!”
林子冷笑一声道:“我现在身份已被揭穿,若不跟着莫城主,必死无疑!”
莫七闻言,想了想,不置可否,突然妖童窜出,笑道:“反正盟主也不讨厌女人,索性你就跟着,盟主,我又有新发现。”
莫七看看林子,舒了一口气,默许她继续跟着他,又问妖童有何发现。妖童得意道:“我发现左贵明向萧仁房里吹迷香,现在正在窗边躲着,准备进去呢?”
莫七亦笑道:“那萧姑娘被迷倒了没有呢?”
妖童嗯了一声,忙道:“你听了,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啊,萧姑娘马上就要被人给欺负了!”正说着脑袋上痛了一下,仰头一看,却见萧仁含笑而立,觉得极不好意思,便闪身离去,躲回房间。萧仁见妖童离去,方笑道:“莫城主可知左扬将小碎儿带在身边?”
莫七一听,不由一凛,问道:“怎么,小碎被左扬那厮给俘走了!那……唉,又连累了无辜的人!”
萧仁冷笑道:“更可气的是那左贵明,竟然对大哥的女人下手,真是猪狗不如!不过他这次只要进了我的房间,就保证再也做不了那见不得人,伤风败俗的勾当了!”
莫七忙道:“不可取他性命。”
萧仁微笑道:“杀人,从来都是萧……小女子的作风!”
莫七闻言,心中稍定,但又想到那日在千秋楼,萧仁如此冷漠无情,竟要将视他如孙,拼命相护的萧礼给杀了,此时又听她这么说,不由地心中生寒,才体会到什么是最毒妇人心。
“萧姑娘这么晚未睡,想必有什么事情,要找莫城主,何不到莫城主房内一叙呢?”林子微笑道。
萧仁亦微笑道:“你也未睡呀,这么吵,谁又能睡得着呢,只是想出来走走,也没别的事,想必是打扰二位了!告辞!”
林子闻言,暗中有气。莫七却道:“千万别误会!”
“小女子又能误会什么呢?这位姑娘奉命保护莫公子,是职责所在,和你形影不离,实属应当,莫公子不也派妖童时刻监护小女子吗?真是多谢了!在这千刀门中,小女子与人无怨无恨,外人又进不来,谁又能相伤呢,那些偷鸡摸狗的伎俩,又难动小女子,莫公子就不必操心了,让一个孩子整天熬夜,白白受罪!”说着一礼相辞。
莫七当然不明萧仁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冷漠,心头纳罕。其实是因为萧仁对莫七情有独钟,但凡用情,必求彼此一心,然而这两天看着林子与莫七随行,晨昏相伴,端茶倒水,铺床叠被,一个如下人一般的侍女,也让他打翻酷坛,动了真怒,此时才冷言冷语,心下还在盘算,如何将林子给驱走。
林子同时女儿之身,藏匿于千刀门多年,心机重重,城府极深,岂能不知萧仁欲要对她下手,早已提了一颗心,防于萧仁,又要为莫七安危操劳,此时受他冷落,心下也极是委屈,转身便走。
莫七见二人都走,虽本不求着二人前来,但见二人不欢而散,心下不爽,忙问:“林子姑娘哪去!”
“我为公子准备漱洗!”林子一边走,一边淡淡道,其实两眼泪水滚下,她只在哭自己,无亲无故,为人治下,奉命行事,从未受此委屈,遇到莫七颇有君子之风的少年,也着实动过心,但不时告诉自己,情是百祸之根,让自己打消念头,况且莫七已是有妇之夫,又何必再自惹情仇呢?
且说萧仁直身回房,屋中还弥漫着一股香气,但药力已减,桌上的茶水,已被人喝了,她微微一笑,准备宽衣解带,突见一男子,长袍大袖,站在书架边,手持玉萧,不由一怔,忙斥道:“你怎么在这里?你想干什么?”
此人正是左攀,他微微一笑道:“小可来此,是向姑娘寻求解药的!”
萧仁一想:此人在房中,我竟无察,若是他想逼我拿出解药,早已动手,何必等到现在,若是不给,显得我不通事理!于是从壁橱捧出锦盒,拿出一玉瓶来,看了正以深遂双眸看着自己,此时又目光闪烁避开的左攀一眼,淡淡道:“日夜一服,三日除根!”
左攀缓缓走来,将瓶拿到,迟迟不愿离开,杵在那里。萧仁皱眉道:“左公子还有什么事儿吗?”
左攀回神,连忙道:“哦,三弟多有得罪,十分歉意,得三弟康复,必亲领他向姑娘谢罪。”
萧仁淡淡道:“不必,小女子是客身,诸事当应由贵门处理,小女子此次下手过重,还望海涵!”
左攀只是欠身一礼,微笑一下,便退身出去,关上房门,轻轻走下楼,方舒一口气,快步走向后院。那左贵明,捂着肚子大喊大叫,痛不欲生,但又不敢骂出来,哑巴偷嘴,错吃黄莲,有苦难言啊。左攀进入屋,请退了一屋子下人,才怒斥道:“我与大哥多次说过你,安分守己,享福尊容,你就是不听。”说着倒出一粒赤红如血的丹药来,让左贵明嚼食,茶水下腹,片刻,疼痛渐消,人也呼呼而睡。左攀将药带在身上,轻轻而去,命人好生照看。
次日清晨,萧仁出门,由两名丫头随侍,见莫七正与林子坐在那颗榕之下,闲聊些什么,二人时有笑颜,便心中有气,寻思一番,心中有计,命随身丫头去传话,自己退回房间。丫头施礼,颔首道:“见过莫公子,左二爷请莫公子去一趟,说有要事相商。”莫七听,纳罕左攀少言寡语,找自己有什么呢,于是也就去了。林子也是识大体之人,也未跟去,其实那边萧仁已派人去向左攀传话说莫公子想要请见之类的话,其实她早已看出昨夜飞贼就是左攀,如此一来,左攀心中有鬼,与莫七定是客套,二人并不生疑有人从中作祟,于是又派人唤林子,说徐阿清徐小姐有请,林子自来与徐小姐交好,一闻徐阿清有请,未作多思,就往徐小姐秀阁而去。
第九十五章:
千刀门的人各堂主,已到山下会见来自四方的客友,千刀门内,无主在位,府院之中,十分安静。林子兴致勃勃地来到徐阿清院中,见萧仁也在茶几边与徐阿清喝茶说笑,于是心中一沉,与二人见礼之后,就立在旁边,但阿清令她落座,方与二人相对而坐。
徐阿清一见林子两眼红红的,忙问:“妹妹昨夜定是没能睡好吧,府中来了一贼,闹了半夜,还是让了跑了,想必是吵着妹妹了!”
林子向来与徐阿清姐妹相称,此时在萧仁面前,被她这么称呼,情下难堪,忙陪笑道:“多谢小姐关心,睡一觉就好了。林子听说小姐与莫公子齐斗来贼,将人打败,小姐可没伤着吧。”这话其实是说给萧仁听的,她知此次阿清突然叫她前来,定是萧仁的计谋,想要趁此机会,挑起事端,所以就将计就计。
萧仁心下当然明白林子是个聪明的女子,知她这一言,故意提及徐小姐与莫七同肩并战,来气自己,所以不为意,依旧面露微笑。
徐阿清婉尔一笑,摇头道:“区区小毛贼,莫公子一人便能将其拿下,只是我见人打斗,技痒,就跑去搅和,才使得飞贼跑了。”
萧仁忙笑道:“不知林子姑娘一大早怎会知道此事?徐老堂门不许此事声张的。”
徐阿清闻言,也觉可疑,只听林子微笑道:“昨夜莫公子回房休息,由林子侍奉,是莫公子随口说的,林子也不敢细问,只知道这么多,林子也不敢到处乱说,见到小姐,也不由的一问,萧姑娘请放心,咱千刀门里,再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徐阿清一听到莫七,便心下高兴,笑道:“就知道妹妹关心姐姐,今日你说出口,也不怪你,这又没有外人,萧姑娘咱们贵宾,既然莫公子由你侍奉,我就放心多了。”
萧仁也陪笑一语,又说道:“林子姑娘真是好丫头,跟着莫公子,就成了莫公子的人,你不知那天在无锋殿中,竟然一句一个我家城主,呵呵,倒把自己当客身,竟真像千刀门外人一样。”
谁知徐阿清格格笑起来道:“妹妹渐渐长大了,姐姐过几日要出阁,妹妹不如也一跟着莫公子而去,虽然莫公子有妻在室,但你留在他身边,当随身侍妾也是不屈你。”
林子闻言,脸面火红,连忙起身道:“小姐又拿林子取笑了!”
三人又自笑谈片刻,萧仁方与林子一齐告辞。萧仁失算,竟不知徐阿清并非权谋于千刀门的主儿,但此时与林子前肩而行,是个好时机,于是笑问道:“不知林子姑娘意下如何,日后随着莫公子,帖身侍奉,或是有意,我这就去向徐小姐为林子姑娘求个人情。”
林子心想:你才不会这么好心去求情呢,既然如此,我就与你见个高下,于是笑道:“纵是小姐同意,恐莫公子也不同意。萧姑娘美意,林子心领了!”
“听你这口气,是真想在莫七身边,那好,一旦为莫七之妾,那下手就便利的多!”萧仁暗思一番,便真转身回去,一边道:“林子姑娘就等好消息吧。”
林子心下忐忑,见萧仁快步而去,杵在当场,不一会萧仁回来,身后跟着几名丫头,手里捧着各式各样的锦盒花囊,都齐身向林子见礼,称他为姨太,并一路来到莫公子房间,在侧房腾出一间房,清理一番,果真就成了二人新房。
萧仁虽见此番依计而行,但还是郁郁寡欢。莫七回来一见,方知此事,由徐阿清一手按排,不便责斥,后徐千刀得知,又前来贺喜,真是一朝梦在千里外,今夜同寝烛长红。其实莫七也是将计就计,与林子身为夫妾,相随相近,更是容易。然而他不懂世俗之风,但凡为夫妾,又岂能寸步相随,林子已非下人,便有由两名丫头相随,莫七出行,就令有人相随,二人倒不如以前那样亲近。
次日晨过,莫七受邀前往无锋殿,会见各门各派前来祝贺寿观礼的江湖众客。千刀门之中,各各披红挂彩,十分喜庆。徐阿清由婆子游说一番,便也依言给林子专门烹沌滋补汤,亲自带人端去。其实这是好心来看望新婚的妹妹,然而那婆子是收了萧仁的重金,从萧仁哪里取了一支人参,层色十分贵重,徐阿清也十分感激萧仁如此大方,但却未曾留心其它药补方子中的各种草药,有相克之处,林子一见是徐阿清亲自煮的汤,感激万分,虽然她别门所派细作,在此受主此恩,但凡是人,都会感激,便邀徐阿清一齐用汤。徐阿清与林子要好,叫了几个小菜,与林子同食共汤。
萧仁当然不会将林子一下子毒死,而是在药方之中,动了手脚,让林子虚火盛而不察,这也是新婚女子常犯之病,萧仁令故意冷言冷语相向,不出两日,林子便躺倒在床,林子也大感不解,自己打小忍辱负重,也从未与人动怒而伤肝火,损气脉,然而她并没有将罪加到那天所喊补汤之中,而是想到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莫七,虽有病在身,但心里还是暖暖的,况且这日莫七温情百倍地看望她。其实他们并非洞房,若说犯上虚火旺之事,简直一派胡言,乱加揣测。妖童是何等聪明之人,且已知萧仁是什么样的人,便偷偷向莫七说林子之病,乃是萧仁所为。
莫七心想萧仁温柔善良,且是西夏皇贵之后,岂能做出这样事情来,所以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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