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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君-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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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床。唉,说这些又干什么呢?”突然凶狠道:“你的那个好爹,竟然抢了我的通宝钱庄,你说利害不利害,你说我生不生气,我苦心经营了二三十年的钱庄,竟然沦他人囊中之物,此恨如仇啊,我石天侯岂能咽得下去,你既是他儿子,我打不过你爹,但还能打得过你!”
  “哼,今天竟敢将刀架在老子头上,父之过,儿子来代罪吧!”
  “杀了这小子,将人头送给他爹!”
  “不能杀,绑了!”
  这四下余有二百余人,竟然冲着他来的,莫七抱着想要挣脱的余君影,缓缓起身,拿起无心剑,淡淡道:“怨有头,债有主,在下一定还诸位一个公道。”
  “公道?还?怎么还?你一头裁到你爹的金窝银窝里,哪还想着公道,更不用说还了,不吃我们的肉,喝我们的血就是好的了!”石财主冷笑道。
  “那诸位今日不能善了了!”
  “怎么善了,定取你人头,奉给当今的武林盟主!”石财主喝道。一群人当即亮刃,喊杀过来。
  莫七将剑柄递向余君影,双眸直盯着余君影,淡淡道:“纵不离,死亦无悔!”
  余君影当即握住剑柄,“呛”得一声,剑与鞘同指向来敌。然而都觉身子一软,头晕眼花。只见石财主举起双臂笑道:“诸位英雄,稍安毋躁,嘿嘿,兵不血刃,克敌制胜,才是上上之策,这种施毒下药的不耻伎俩,诸位英雄耻于出手,但石某是生意人,就管不得那么多了,来啊,咱们把这一对小情侣捆到一起!”原来石财主赏剑之时,已将迷香涂在剑上,触肤毒入,立走经脉。
  说着七手八脚的将莫、余二人面对面地捆到一起。余君影脸埋在莫七胸中,轻声道:“愿一死了之,莫分离!”
  莫七微微一笑,笑道:“愿一死了之,莫分离!”
  石财主嘿了一声,笑道:“莫城主,若是你爹不抢了我的本钱,我敬你为人,依旧尊奉你为城主,年年为你贡奉,只可惜,他连我的本钱也给抢了,我生意人,亏也不能血本无归啊,是不是,得罪了!”
  便命人砍一棵大竹来,将这两人挑起,重回千刀门。千刀门中之人,见众武林人士,去而又返,抬着莫七和一女子,连忙围将上来,抽刀就要将莫七砍上肉泥。只听左扬喝道:“住手!”并走上前来,抽刀将莫、余二人松绑!又分别捆在两根石柱之上。二人被石财主涂在剑上的迷药所迷,此时虽然能站立起来,但仍旧四肢无力。
  左扬扬声道:“恭迎掌门人!”
  此时内院有人喊了一声,众刀手立即俯首跪于地。江湖人士心中纳罕,千刀门果然利害,老帮主尸骨未寒,新掌门就上来了。且见原守在徐千刀身则的忠将,劲装袭身而来。腰间挂着一柄鞘细如二指的环首短刀,刀鞘之上,处处砍伤的缺口,可见这柄刀,历经百战。
  “在下姓徐,名千刀,乃千刀门真正的掌门人,今日被杀之人,乃是在下的亲兄弟徐从,此仇此恨,不共戴天,徐某人一定血债血偿!”
  “血责血偿!”众刀手齐声叫道。
  江湖诸客也都言:“定要杀了莫振,铲掉十二连堡!”
  徐千刀转身走到莫七面前,沉声道:“莫振是阁下令尊,那徐某就不能再视你为客,与你同行的人,皆不为客,全部带上来!”
  史安、洪戴、林子、萧仁、小碎儿都被带上来。左扬一见小碎,连忙道:“表叔,这小碎儿并非与姓莫一路的!”
  徐千刀怒斥道:“不是和他一路的,难道是与你一路上山的!”
  左扬语塞,不敢与小碎四目相对,一脸苦相,极力想法救下小碎,不然以表叔的行事作风,一定当场处死。
  “来人啊,先将五人,斩首祭刀!”
  “是!”
  洪戴吆喝道:“老王八,爷爷咒你早死,欺软怕硬的缩头乌龟,看着你女儿被人当众**,你屁都不敢放一下,老王八!现在人家爹不在这里,就欺负人,人家当着你的面,欺你女儿,你怎么不敢当着人家爹的面,欺负人家儿子,没种,全家死绝!”
  “慢!”徐千刀怒喝道:“将他舌头先给我割下来!”
  说着便有一人,给洪戴点了穴,将舌头拉出,抽出短刀。萧仁笑道:“欺负孩子,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你把本姑娘的舌头割下来!”
  徐千刀冷笑一声道:“既然你想动仁义之情,以舌换舌,那好,把她的舌头割下来!”
  萧仁心下明白,那左攀对她一见钟情,若看到她死在千刀之下,就算是彼此过客,尚若见到她临死前还遭此罪,岂能忍心,果不如其然,刀手正在给萧仁点穴之时,左攀跪地道:“请求叔父放过萧姑娘,就算杀了她,还就让她死得体体面面的,又何必如此呢?”

  第九十八章:
  
  徐千刀斥道:“当时你表妹被人当众羞辱,为何不见你英勇挺身呢,现在到为一个外人说情!”说罢一挥手。
  那刀手就要拉出萧仁之舌,且听“慢!徐掌门,刑不上大夫,此女子虽未圣贤大夫,但是女流之辈,何处因此作难,一刀砍了算了,不侮千刀门的名声。万一传出去,恐怕不好听!”说话的人是石财主,见萧仁貌美,死则死矣,作鬼也是美女鬼,若是被割掉舌头,岂不让人心中纠结。
  徐千刀缓缓转身,双目如刀一般,瞄着石财主,冷冷道:“石天侯石财主,果然名不虚传,都说你富且仁义,以往还不信,今日终得以见识,既然石财主怜香惜玉,那徐某人就成全,倘若石财主同意娶这位姑娘为妻,且在千刀门圆房,当场放人,若是不同意,那就不必多说!”
  石财主一脸苦楚道:“石某家父被其妾杀死在西域,石某自此誓言永不室妻,这可难为石某了,唉,石某答应便是,赶明再休了吧!”
  “徐千刀,你……卑鄙无耻,不得好死!”萧仁骂道。
  那刀手闻言,当即给了她两个耳光,打得双脸胀红。徐千刀笑道:“若是你愿意嫁给石财主,我不仅放了你,还允许你救一人!”
  萧仁一听,怒不可竭,但这时救莫七的唯一机会,以免徐千刀反悔言中有失,立刻道:“君无戏言,我愿意嫁给石财主,请放了莫七!”
  徐千刀闻言愤然转身,走到萧仁面前,欲言又止,只怪自己疏乎大意,说出去的话,又怎么食言而肥呢。
  莫七摇头道:“多谢萧姑娘美意,我莫七是不会就此离开的!”
  徐千刀闻言,当即哈哈大笑道:“人家不领情,哈哈哈,将萧仁留下,余者全部祭刀。
  “叔父!”左扬当即跪下道:“放过小碎儿吧!”
  小碎儿见左扬为自己而下跪,心下一颤,两行泪也流了下来。左贵明也不想大哥为了这个乡野丫头而当众人下跪,忙道:“大哥,你疯了吗?”
  徐千刀骂道:“一个不成器,两个不成器,都不成器。”抽出细刀,走向小碎,一刀捅下。左扬痛吼一声,扑倒在地。然而徐千刀这一刀,并未捅下去,但刀托离碎小腹只有半尺,依理来说,早穿背而过。那片刀刺入石基之中,徐千刀忙一转身,朗声道:“阁下既来,何不显身。”
  “既此仇,与莫少位有些瓜葛,何必多伤无辜呢,且小丫头又已有身孕。”院中悠悠响起一中年男子之声。
  “你就喜欢搞得这么神秘,我可不喜欢,直接给他说,放了这群人不就得了!”
  “是啊,他就是天生如此,话总是反着说!”
  “徐老头,你放了他们,留下莫七人吧,我们就当你深明大义了。”
  徐千刀一听是隐匿江湖的明月三人,心中一凛,白冰就死在这三人手中,可见功夫了得,并且人在暗处,更不易对付,于是道:“人,徐某可以放,但是不会白白地放他离去!”
  “好说好说,你要多少银子,我们会给你的!”
  “是啊,是啊,大不了救人一命,少喝一碗酒!”
  “哪里是一碗,这一二三四五六,六碗酒!了不得了,太多了,我可不陪你们玩了,我可不想少喝六碗!就当我刚才没说,我走了!”说着便听得声音远去。
  “老三老三,老大,老二喝酒去了,我也去!”说着又走一人。
  “唉,话都说在这了,我也去喝酒了!”
  三人忽来忽去,令人神精一松一驰,左扬连忙走到小碎跟前,为其松绑,向正在发愣的徐千刀一礼,往内院走去。这时徐千刀才确定三人已走,抽出短刀,在史安胸前砍了一刀,深可见骨。史安咬着牙,一声不嗯。
  徐千刀又走过莫七来到余君影身边,见她带着面纱,便用刀去割断系带,余君影只是含泪摇头。莫七吼道:“住手!”但徐千刀还是将她面纱给取下,见到余君影一张秀脸之上,竟然被人划出三道口子,此时痛彻心扉地侧过脸去。江湖众人见一,不禁扼腕叹息,都暗骂谁这么狠,她伤成这样,可惜秀鼓破皮,再漂亮也就敲不响了。
  莫七一怒之下,丹田一股热流涌动,两耳嗡嗡作响,只知徐千刀大声笑,也听不清说着什么,渐渐地四肢贯力,不禁大喝一声,粗绳被他震断,手往前一伸,石财主手中的无心剑,“呛”得一声飞到他手中,转头刺向徐千刀,徐千刀闪身退开之时,挥开格挡削来之剑。“噌!”短刀应声而断,长剑擦天灵盖而过,立时披头散发。莫七一剑挥去,立即来到余君影跟前,将其解开,抱着怀中,一步一步地走向史安等人,冲来刀手,在他剑下,都不容二招,立时毙命。
  史安、林子、萧仁依旧被三刀手拉着走身后院,莫七停下脚步,淡淡道:“他们初入江湖,与千刀门无怨无仇,与江湖诸位大侠,也无恩仇,为何要赶尽杀绝。若因我莫七姓莫,是莫振的儿子,那莫七就一死了之……莫分离!”最后三个字,轻不可闻,显然是说给余君影,然后握着剑刃,刺向余君影背后。
  萧仁和林子惨叫一声不要。
  左攀也叫道:“莫兄不可!”
  然而就在此时,一鞭卷来,锁住剑柄,“噌”得一声,从莫七手中脱出,飞射一石财主的剑鞘之中,石财主只觉虎口麻痛,忙不迭地将剑丢在地上。莫七之手,鲜血喷涌。还未等众人看得真切,千刀门的众刀客,手中的短刀,也都脱手,均没入石墙之上。已见七八人影在院中起落,片刻场上诸刀手都已双手空空,脖子上都显出一道红印,只是被人抹上的印油,并未伤口,徐千刀觉得脖间一凉,伸手捂住,松手看时,掌上印着天山二字。
  “七弟,难道你忘了我们几位兄弟了吗,就这么轻易寻短见吗?怀中的姑娘还想与你白头偕老呢?”说话时已有七人显身而来。
  “七哥!”小海一身水色劲装,十分清爽,一见莫七满手是血,跑过去怜道:“都是大师兄太鲁莽,七哥还握着剑呢?”
  莫七见师弟兄弟齐聚而来,不禁含泪哭了出来。五师兄笑道:“师兄知你此路艰险,又岂能安卧天山,诸位师兄弟一听七弟在江湖腥风血雨,没一天的安宁日子,所以也都来了,而且你的几位嫂子也来了!”
  “七弟!七弟!……”一群美妇,或提着剑器,或抱着襁褓,从山坡上一路喊到千刀门大院之中。一见莫七,抱着一姑娘,不再像以前那样稚嫩,都围过来,嘘寒问暖。莫七不知所言,只是陪着流泪又哭又笑。
  “这位想必就是弟妹了!”
  这一群美妇,虽非个个姿色过人,艳绝秦淮,但人人清素一身,秀丽脱俗,令武林中人侧目,不敢逼视。
  大师兄笑道:“此时前来,路过百剑城,还有一群朋友同行,已在山下候着,咱们就此下山吧,你这位朋友留了重伤,需要赶快救治。”
  史安见莫七众位师兄弟,激动不已,咬牙道:“还死不了,能够见到莫城主的诸位师兄弟,真是在下的荣幸!”
  五师兄扬坤笑道:“你们不认识他,他是无常剑史安!”
  余者惊道:“哦,无常剑史不凡的后人!”
  “正是家父!”史安一边由大师兄和三师扶着走,一边惭色道。
  大师兄笑道:“真是老子英雄儿好汉啊,当年令尊不凡兄,人到三十,才敢出来闯,侠名远扬啊,可惜在一场大火的时候,连救二十余人,全身烧伤,不久就去了。这些你也许都不知道,唉,又想起早事了,呵呵。”
  史安又与几位客套一番,觉得众人甚是豪爽,又拘于礼数,一路上就都兄弟相称了。千刀门和众江湖人,空留在山上,竟被这天山派的人视同儿戏一般,来去之间,不过盏茶之功,就将莫七等人唐而惶之的带走,石财主回过神来还问:“你们为何不拦着!”
  “也没听发号释令啊!”
  徐千刀由此如遭重挫,怒不可竭,一病不起,天天抱着莫七送他的那根红木,当着救命草。
  且说莫七下山,天色已晚,一行人燃起篝火,取暖照亮。远远就可看到两女子,邹军师和田英儿,余者分别是陆青、尹永水、朱老大、小太监陈贵、任长运。七人见莫七等人下来,忙起身迎上去,邹军师一见莫七怀中抱着一女子,有些诧异,见是余君景,情不自禁地又婉尔一笑,一笑之下,又有些苍凉,但见莫七一步一步走过来,笑意总无法退去。邹、莫二人相视,都不知所言,林子从莫七后面走过来,欠身道:“姐姐!”
  邹军师一见林子,瞠目结舌,笑意立即惊诧,二人终忍不住地相拥,泪流满面。只有萧仁在后面,郁郁寡欢,跟到此处,觉得莫七心里只有余君影,不可能再会有她,她自愧害了余君影一生,巧巧地拔出那柄匕首,猛得往内口捅去。
  谁知莫七大师兄,正在查看马车,分配众人,回头瞄了一眼,见萧仁正举匕欲下,连忙闪身过去,将匕首夺了下来,笑道:“小丫头,我八弟还没娶亲,我看八弟俊秀,能配上你的!”
  萧仁哭笑不得,跪倒在地,对着莫七道:“我对不起你!我……”
  妖童觉得萧仁要将她那天所为说出来,连忙上前使了鬼脸,笑道:“你对不起莫城主的地方多着呢,你死了,谁来还啊!”
  萧仁一见,更是哭成泪人,几位兄嫂,过来劝慰开导,领上车中。余君影当时在山上被徐千刀撩开面纱,又羞又气,昏死过去,此时在车上,被晃动惊醒,体内毒性已解,但还是有气无力,看着莫七三位嫂子,各各清秀俊俏,若是往常,定会坦然以对,如今半边脸被划伤,自惭形秽起来。莫七只听三位嫂子用土语在笑话他和余君影一路着抱着,还真不嫌羞,一嫂子却说:“当年你和三哥第一次坐船,不也是抱了一路!”三人立即都娇笑起来。
  莫七直言道:“余姑娘右脸被伤,怕三位嫂子笑话,所以不敢见礼!”
  余君影听了全身一颤。只听嫂子说:“是刀剑所伤吗,何时所伤,兴许还能救治啊!”
  余君影只是不语,想来这世间,哪里会有妙手回春之术,莫七想了想,方道:“应该不足半月!”
  “应该,老婆被人伤成这样,你还不知道?”
  “别骂七弟了,够辛苦的了!”
  “半个月,有点久了,不过可使伤后,留有微红的痕恋,或到山上,可有六妹,重新划伤,收肌缩理,施以药计,果证可恢复如初,不如七弟与我们这就回天山!”
  “回百剑城!”莫七觉得余君影在摇头,于是笑道。
  “你不想这丫头了,纵是你不心里不嫌弃,我们做女人的,都明白的!”指着自己的上巴,笑道:“看见没,那年过血马关的时候,与你四哥大战百余马贼,就伤到骨头了,还是被六妹给治好了,你可看得出来。”
  莫七低头道:“我带你到天山!”

  第九十九章:
  
  莫七的六嫂子,并没来下山,而照顾一群孩子。余君影一见这几位嫂子,一个经一个年轻貌美,想到六嫂子,谁到到了天山之上,即发现六嫂是年近五十的中年妇女,但可遥想当年貌美秀丽,只因这入门排名,不按年龄,而是先后。六师兄三十多岁,方携子入门,那时候莫七刚刚上山,六嫂见到莫七和小海终于长大了,也感叹二十年一晃过去,竟比七弟八弟离开天山之后过得快,见到余君影,本是如花似玉,比几位师嫂子略胜一畴,暗自叹惜,又突然心中过意不去,拎着草药棍,将莫七一棍打昏死过去,让他自己也觉得惊讶,也没想到这一棍就这么大的力,正朽就打在玉枕穴上。众人上山外的客只有林子,见莫七扑倒在地,气息脉象全无,当即流泪道:“嫂子开玩笑,也不能要他性命!”
  六嫂也连忙蹲下身子去探脉息,连忙叫道:“大师兄,七弟……”还未叫出来莫七一把将六嫂搂住,在脸上乱亲。六嫂一把扇过去,推到一边,骂道:“小王八蛋,滚开,若是你小时随便亲,现在都多大了,我也都老了,要乱和你其它嫂子乱去!”说着便来屋中,给余君影把脉,确定诊期,然后一丝不苟地细察伤口,并记下来,当时便带余君影上月牙峰,来到一处几净窗明的屋子里,然后为余君影灌药操刀,避光静养一月。莫七在峰下,数次想上去看看,但都被六嫂中途打下,今天终于到期限,早早在峰下等。谁知六嫂从山上又喊又叫地下来,来到莫七等人跟前,将一竹片递给莫七。
  “回百剑城找我!”
  林子一见,笑道:“定是余姑娘为当时被你抱着而害羞再见到我们!”
  莫七笑了一声道:“走!”
  几位师兄和嫂子惊道:“去哪里?”
  “百剑城!”
  莫七说走便走,提着无心剑,背着行囊,牵着林子,便往山下走去。不多时只听月牙峰上有人叫道:“七哥,不能落下我,我也跟你们一起去!”
  众人往上一看,原来是小海,正手攀着岩壁,从侧边爬过来。几个嫂子一见小海若是一不留神,就会坠入山涯,粉身碎骨,连忙前去撩绳搭救,等将人拉上来方问:“你怎么在腰岩上?”
  “我想看看七嫂变成什么样了,被好发现我偷看,一脚把我踹下去了!”
  几个嫂子一听,骂了一阵,又将小海给扔了下去,不过脚上捆着长索,一嫂子骂道:“你就在这里反省反省!”
  “嫂嫂,好嫂嫂,救我啊,我还没娶媳妇呢,七哥下山就找一个,我也要下山找一个!”
  众嫂子听了笑得合不拢嘴。大师兄在下面喊:“那萧姑娘不错,大师兄已给定下了,临走的时候,我还吓唬她一顿,说‘你要敢嫁给别人,我把在你脸上划上几刀’那姑娘吓得脸都发白,连连点……”话还没说完,一只绒靴搂脸飞来,打得鼻血喷涌,只听一女子嗔斥道:“当年不是你吓唬,我会跟着你!”
  众妇哈哈大笑,大师兄笑道:“这招管用,那萧姑娘还问我,小海还会下山吗?我就哼了一声说‘他什么时候下山,你什么时候跟他上山,不许嫁别人’,那姑娘也连连点头。”
  小海在上面听着,连忙道:“大师兄,放我下来!”
  大师兄故作一脸苦相,笑道:“你大嫂说你在山上欺负过她,她不让我放你下来!”
  大嫂立即过扭着大师兄的耳朵,骂道:“你下山干了浑事,敢来胡说到我身上。”正扭着,大嫂只觉屁股被棍打了一下,扭头看去,只见六岁的儿子,拿着草药棍,气鼓鼓地说:“放了我爹!”
  众人当即笑翻!
  “爹,娘,师伯师姑,我回来了!”
  众人一听,往山下看去,只见一少年,身着蓝布棉袄,牵着一个红衣少女,快步上山,不停地喊着。六嫂一见,啊呀一声道:“我儿子回来了!”说着便奔过去迎着。
  大师兄冷笑一声:“老六身为妇人,却重男轻女,明明是儿子和女儿都回来了,却只说儿子回来了。”说着屁股上也挨一棍,又听儿子气鼓鼓地说:“难道你不喜欢儿子!”
  大师兄闻言,远远地站到一边儿,叹道:“我真怕了这儿子,小小年纪,爹妈都打!”
  六嫂拉着儿子的手,一路上来。少年一见众位师伯师姑,与少女当即跪下道:“师侄李湛!”
  “师侄儿李清!”
  “回山拜见众位师伯师姑!”
  “快快请起,一晃十多年,这丙孩子都长这么大了,咱们小清长得水灵灵的!”
  众人正在说话,只听小海叫道:“两位师侄,快救你小师叔,快来见礼!”
  李清一看,忙问道:“那就是小海师叔!”
  母亲笑道:“不用管他,罚他自省的!”
  李清呶嘴道:“礼我们还是要见得,便飞身上去,一剑将绳子割乱,一把搂住小海,飞身下来,缓缓走了过来,只见众人目瞪口呆,小海道:“还是师侄儿比较懂事,小湛,过来,给师叔磕头。”
  二人依命磕头见礼,大师兄寻思一番,道:“你们下山拜谁为师了!”
  “华山派秃头翁!”
  “怎么空然回来了!”
  “金人灭辽攻宋,师父让我们回山避难,不要招惹是非!”
  众人一听,忙道:“不好,七弟下山去了!”
  小海一听,马上冲向院中!
  “八弟哪去?”
  “我要去跟七哥!”
  “七师叔不在吗?”李湛问道。
  小海已背着空囊,提着短剑,往山下跑去。
  李清忙叫道:“小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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