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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君-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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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使不得,想必是七哥让你来找我的吧,咱们等他过来!”小海劝道。
  刁长见小海年纪比自己小,心智似浅虽深,微微笑道:“正是,不如先让我小弟来挫挫他们的锐气!”说着便飞身上了血石,扬声道:“我乃沧州剑派白掌门门下二弟子刁长,快去叫你们寨中大王出来见我!”
  话音刚落,但有二壮汉,手拿着铁索,腾身飞起,合扑上来。刁长嘴角一扬,一脸鄙夷之色,笑道:“就凭这,想索你刁爷!”说着一剑挥出,“叮”得一声,一汉子手中铁索应声断开。刁长又一脚蹬到另一人铁索之上,飞身上石,奔向城内。不时有人从街边上前阻拦,在他剑下,皆难容二招,只因他出招精准,且兼之真气外露,无人敢近,况且这城武者,已不似先前那样刚烈,显得有几份懦怯之色。刁长势如破竹,深入城中,笑道:“曾闻黄金城中,藏龙卧虎,今日来探,简真就是藏虫卧猪!哈哈哈!”
  
  第一百四章:
  
  “这小子很得意,你看出是何门何派的吗?”
  “沧州剑派的!”
  “你怎么知道?”
  “我刚才听到他说了,难道你没听到?”
  “听到了,听到了,但是他说的话你也相信!”
  “不相信也好,那你说他是哪一派的呢?”
  “我看这剑法似轻实重,飘浮于形,精要于准头,看来真是独怆剑法的精妙所在,就算是沧州剑派的吧?”
  刁难正得意时,却听得两老者争论,不知人在何处,不由心底一颤:“难道真是藏龙卧虎,这二人说话,只闻其声不见人在哪里,若是背后给我一剑,焉有命在!”于是笑道:“二位前辈所猜不错,在下正是沧州剑派的弟子,不二位尊姓大名!”
  “啊,他说咱仨儿是两位前辈,这不是大不敬吗?杀了他下酒!”
  “唉……他又看不见咱们,老三一直都没说话,他怎么知道是三个人,再说咱们杀人,从来不是白杀的!”
  “是啊是啊,你若出钱,我将这小子头给割下来!”
  “要杀你们杀,我不干了!”
  刁长突然听到第三位老者,似乎极不乐意样子。
  “老三,你怎么了,自从上次拿着刀回来,你就变了个人似的!”
  “对啊,老三,你怎么了!”
  “别叫我老三了,我不会再和你们一起喝酒了!”
  闻其声,已经远去。刁长听得抽了一口凉气。突然响起一阵钟声,是从百剑城传过来的,这时英雄寨的众人,连忙关门避户,丢下刁长不再理会。刁长纳罕不已,往百剑城奔去,还未走几步,百剑城南城门大开,然后听得步声隆隆,凝目细看,原来是一支铁甲军,持着长枪,踏步而来。“豁!”“嚎!”
  刁长听得全军齐号,微微一惊,且见铁甲军近前三丈,然后斜举长矛,作投掷之势,不禁纳罕道:“这是为何,难道要投枪将我射死吗?”话还未落音,只听“嚎”得一声,百矛齐发,如阴云压顶而来。刁长这时才意识到非同小哥,若是羽箭流矢,还能用剑扫挡,这可是几斤中的矛,于是连忙蹬足起身,人已跃开丈外,谁知长枪未至之时,地上众将已搭弓上弦,此时已平射而来,眨眼间已到近前,想不到长矛羽箭还能这般作战,眼下退已能退,只能闪射,忙闪身入巷,谁知这巷中早已布下埋伏,铺天盖地一面大网撒下,速度极快,就算武功再高,剑法再妙,若被这快网扑住,恐怕有招也使不出,有力也难挣脱。四名大汉提着网斗,来到大道之上,正向众军走去,谁知扑身倒地,口吐鲜血,这时白书和刁康已立身大道,刁长忙从网斗里钻出来,尴尬地叫了一声师父,白书执掌示意不要说话,而是朗声道:“在下沧州剑派的白书,敢问哪一位是此城此寨的主人,不敢求见,但请当家的把本门逆徒郭金,交于在下处置!”
  “师父,进了百剑城,恐怕由不得你了!”这时从一巷中走出一男一女,正是那一壮汉和其表妹。白书怒喝道:“逆子,还不上前领死!”
  “哼,我为何要死,还领死,你以为你教我些破功夫,就压我一辈子,别忘了我帮你叠被铺床,洗衣做饭,你请谁给你干活,不得花几个银子,我也让一步,咱们就算扯平了,谁也不欠谁,但是你今日来百剑城,有死是活,可不与我相干!”
  “放肆!大师兄,休得无礼!”刁长怒喝道。
  “哈哈哈,刁二啊,你看你多狼狈,像一条狗一样被人逮在网里面,哈哈哈,还练什么独怆剑法,不如你也独怆然而涕下,舞文弄墨去吧,你没听说一个汪大学士说过,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啊!”郭金嘲讽道。
  刁长大怒,向师傅道:“请求师傅恩准,由弟子代由清理门户!”
  白书淡淡道:“莫冲动,你不是他的对手!”又朗声道:“郭金,既然你已不认这个师傅,那好,咱们之间,从此再无师徒之义,念你并未打着我沧州剑派的旗号为非作歹,那万望郭大侠从此以后,莫提我沧州剑派,不要说师出我白某人!”
  郭金闻言,摆手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嘿嘿,师……白掌门真是深明大义,我现在是十二连堡的副堡主,既然你不念师徒情谊,那我也不念了,这英雄寨已是十二连堡的第十三堡,你进来作乱,那就是与本堡主为敌,岂能容你活着出去!”说着一挥手,喝出一个“杀”字。立即众将拉弓上箭,四处已有各路好手围将上来。
  “师傅!”
  “撤!”白书沉声喝道。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可没那么容易,况且还伤了我四位兄弟,岂能容你逃走!”郭金得意道。
  “表哥!放过他们吧,日后再见,绝不容情就是了!”身后女子央求道。
  “胡说,日后再见,他一天不杀我,一天睡不着,我一天不要他们的命,一天也睡不着。你先回去,以后别再跟着我!”说着自己也挺剑上去。
  白书师徒三人,已向寨门退去,虽有拦者,但不能与其相提并论,皆是不堪一击,远远就见莫七已立身在血石之上,向他们招手,示意他们快些。白书一见郭金杀来,便驻足以待。
  二徒一见师傅停了下来,也都并肩立在左右。白书喝道:“师傅能死,独怆剑法不能绝!快走!”
  “师傅,徒儿要与师傅共存亡!”
  “混帐!你们不是郭金的对手,快走!”
  刁氏二人相对一眼,便留下一句“保重”,闪身退出,刚一起落下,就听得白书闷喝一声,飞身过来,重重地摔在二人脚下,口吐鲜血,二人还未上前扶着,“叮”得一声,郭金长剑已直刺而下,同时双足着地,白书左手握着一椭形铁块,与长剑相抵,二人相接之时,气惯全身,全力相拼。刁氏二兄弟心知此时伤得任何一方,另一方都被损经拆脉而死,于是左右各一,护住二人。
  “快走!”白书吃力道。
  二人正在迟疑,只觉白影一闪,郭金已飞出丈外,师傅胸前被一人推掌抵住,此人正是莫七。师徒三人一见莫七,暗自吃惊,此时的莫七,双唇血红欲滴,双眼焕发着碧光,若见人眼显碧,必是盛怒已极。白书喃喃道:“你已走火入魔了,你练了莫家剑法!”
  “走!”莫七以内力化解了白书体内翻腾的真气,一把将其揪起,甩向寨门,沉声闷喝一声。然后便提剑冲向郭金。郭金被莫七突如其来的一掌推开,险些被其所伤,心魂未定,又见他冲来,双眉一竖,喝道:“来的正好!”于是撩剑而起,幻若红云,向莫七笼罩而去。莫七已见白书师徒所使独怆剑法,但郭金之剑法,与其皆然不同,剑走轻灵,飘浮不定,看似绵绵无力,心想,岂可凭着熟悉别人套路,再去与人对招呢。于是长剑递出,欺身上去。郭金赤血剑与无心剑相触,如粘一处,二人皆使得缠字诀,无法施展所长,郭金笑道:“你我想到一处,嘿嘿,看来莫少侠有些斤两!”说着发力于剑,“呛”得一声,二剑震开,同时郭金退开两步,然而莫七见众将士杀来,料到郭金会发力震剑,于是借力退飞两丈外,翻身再跃,避退一射之地,转身便走,与白书三人同过血石出寨,白海正等人正在寨门口相迎。莫七与白书竟留在石上,莫七忙对白书道:“请前辈带人见走,我来断后,一路上还承望前辈周全!”
  白书抹去嘴角鲜血,斥道:“白某虽非大义之辈,但绝也不会独自逃生。莫城主快带人走,白某在此断后,今日必斩逆徒!”
  莫七知白书绝不会轻易离开,便向小海道:“小海,快带人速速离开!”
  “七哥,我不走!”
  “混帐,你不走,余姑娘怎么办!”
  “刁长刁康!”
  “师傅!”
  “为师命你二人带着莫城主的朋友,速速离开这里,快滚!”
  “师傅!”
  “快滚!”
  “滚!”莫七怒视小海,小海、朱老等人无奈只得携人离开。
  莫七见英雄寨已有近百人杀将过来,于是微微一笑道:“晚辈能与前辈并肩作战,此乃三生有幸!”
  白书嘿嘿一笑道:“可别这么说,先想个法子保命,到时候咱们痛饮一番!”虽然他说保命为先,但已闪身飞向,冲着郭金杀过去,手中利剑,挥成一团云雾,冲入人群,若斩芦草一般,杀出一条血路,直取郭金。莫七也不示弱,挥剑成云,游身如雾,施展的正是莫家剑法的七禁术。郭金一看,惊口道:“他竟能使出这套剑法!”
  “哼!你心术不正,当然使不出!”白书咬牙一喝,一剑砍向郭金。郭金脸露鄙夷之色,挥剑支了一招,显得随意之极,岂知这一剑惯注真气,白书长剑,当即被震脱手,飞身退后,方又将飞剑接在手中。郭金嘲笑道:“师……白掌门,你老了,还是这么易动肝火。咱们刚说过形同陌路,之间恩断义绝,就又为何回来杀我,唉!这让郭某情何以堪啊。”
  “少和他废知,既然他二人来送死,就不用去废功夫四处追杀了!”说着一中年男子,负手而来。莫七一见,此人正是贾捕头,寻思这十二连堡果然与官府中人勾结,贾捕头此时显身于此,想必这英雄寨的各路英雄,也已中了他施的毒,如若不然,岂会听这十二连堡的人发号释令。明白此点,便移向白书身边,轻声道:“此处不可久居,现在人已应该走远,咱们还是从长计议。”
  白书生心头作恨,想到这郭金打小聪慧,本望能将衣钵相向,却不知道此子金玉其外,败絮其内,暗藏狼子之心,暗中偷了他的独怆剑法秘笈,无师自通,有四处偷盗各门各派的武林绝学,并杂学邪门歪道,功力大增,自己已难在其手下走上一招半式,不禁唉叹一声。
  “走!”
  
  第一百五章:
  
  贾捕头见二人欲走,忙喝道:“休要二人出寨!”
  血石之下,已立数十人,皆是英雄寨中隐居的江湖中人,人人手持利刃,缓缓向二人逼近。两边店铺,以及巷中,都已有人守立在侧,并不主动出击,想必都不愿再卷入厮杀之中,只不过受贾捕头所要挟,不得已阻止二人从侧路逃脱。
  白书冷笑一声道:“看来你我二人要死在这里,真是可惜了,你年纪轻轻,还没有真正地活过几日!”
  莫七闻言一怔,一时茫然,什么才是真正的活过呢,难道在生生死死地拼来杀去,就不算真地活着呢,是啊,本是为仗义侠行,被南宫少骗下天山,重返大宋中土,劫难一过,方知江湖深不可测,每走一步都在别人股掌之中,竟不如与余君影隐居在天山,不去过问江湖中事,岂不快活,然而自己是否又能心安理得地在天山之中住下呢?越想越没头绪,淡淡道:“若想海波平,还须风声止,我莫七定要将十二连堡连根拔起,除去江湖一害,还天下太平,此后便退隐于江湖,远走他乡。”
  白书闻言一笑,不知是冷笑还是会心一笑,扬声道:“就算此在这里,也得死得不枉此行!”说着便又冲向郭金。郭金一见白书今天不能善罢甘休,必会拼死来取自己性命,叹了一声,道:“白掌门,你这又是何苦呢?那好,咱们就到北城一战,生死各有天命!”
  白书笑道:“正合我意!”
  “住手!”郭金扬声道:“今日沧州剑派的掌门人白书白大侠,与在下有些恩怨,不求生死了断,但求恩怨分明,且令二人进入百剑城,容我二人在会武台上一决生死。”
  贾捕头暗忖道:“与其在这里损兵拆将地混斗,不如强强相对,一决雌雄简单得多,况且二人一入百剑城,四处众兵把守,空旷之地,毫无躺身之处,倘若入内,岂不是自投罗网,看来之郭金头脑也不简单,于是正色道:“好,江湖人讲的是道义,既然堡主与这位白掌门义邀约战,咱们就先了恩怨,再谋大计!请!”
  莫七有些迟疑,想来那百剑城已空余三座高楼,若是进入,想要出去,恐怕插翅也难飞,脸上一阵苦笑,只因他想到自己曾晨昏练兵,竟不知为他人强兵壮势,但白书此去凶多吉少,他若不去,岂非不义,于也是跟着去了。路上却见到林子和邹君思一脸忧郁地守望着,二人面容憔瘁,莫七不禁愧疚不已,对不住这二位姑娘。
  此时北城之中,正是鼓乐吹声,十分热闹,会武台上载歌载武,正为尹损执掌百剑城而庆贺,围宴于会武台的之上,平阔的空城之中,处处列着方阵,整整齐齐地立着英势焕发的年轻壮士。台上众人,东北角大案前危坐一青衣少年,与尹永水相貌酷似。正是尹永水之子尹损,眉清目秀,只是左眉被从中斜划两段,显得人也极为冷俊,侧边坐着一华装少妇。尹损一见郭金带人前来,手一抬,歌舞立毕,身侧的少妇也起身离开。回眸之际,见到莫七不禁怔了一下,然又旁若无事地离开,莫七也看得明白,这少妇就是徐千刀之女徐阿清,不知何时竟和尹损在一起,且神情忧郁,想必是被逼嫁给尹损,心想徐阿清是十分刚强的女子,怎会甘愿人下,难道是忍辱负重,俟机报仇。
  “尹堡主,郭堡主与这沧州剑派的白掌门有些恩怨,想一决生死,念在二人师徒一场,贾某擅作主张,容二人会武台一战,望尹堡主恩准!”贾捕头施礼微笑道。
  郭金心下微怒,不想这贾捕头,竟然不把他这个副堡主放在眼里,还要请尹损请示,然而尹损笑道:“此处虽已归我十三堡,但郭堡主乃十三连堡的副堡主,沈堡主不在,堡内诸事,当有郭堡主裁决,贾捕头可是失了礼数!”
  贾捕头闻言,帮向郭金赔礼道:“在下一时糊涂,还望郭堡主海涵!”
  郭金看在尹损之面,便淡淡道:“郭某初入百剑城,蒙沈堡错爱,任为副堡主,恐多有不服,那今日郭某借此一战,为自己正名!”转而又向白书冷道:“各路英雄都在此,你我也该见个高下,决个生死!莫……少侠与白掌门也必是有些恩义,若见白掌门年事已高,功力不济,也可打个援手,郭某乐意奉陪。”说着走到会武台中心。
  白书将剑从背后解下,然后平放在地上,四下一看,并无自己想寻之物,便抖下腰带,扭一根细绳,然后缓缓走向郭金。众见此,不由纳罕,不知这白书何等能耐,弃剑不使,竟以软布绳为兵器。贾扑头脸露轻蔑冷笑,对莫七淡淡道:“这位白掌门可真够傲的,利刃在手,在徒弟手下过不了两招,竟然这样上场,岂不投死,难道他是在以身试法吗?莫少侠,你可不能学他啊,还是聪明点好,不过奉劝你一句,不要趁机遛走,这百剑城已是你的城,你百剑盟,恐怕也越不过十人活在世上。”
  莫七见白书一剑悲痛,犹如丧子失亲一般,解开腰带,衣衫敞开,如一身着长袍的书生一样,透出大者气度,叹慰不已,不想贾捕头如此说,依旧平时前方,淡淡斥道:“吾与彼不同!”
  贾捕头冷哼一声,沿外围走到尹损身侧而立。这时白书已走到郭金跟前,淡淡道:“你我师徒一场,着实不易,然而为师心中藏贼,在授你们剑法之时,留了一手,独怆剑法的秘笈,少了几页,你也应该知道,那么为师今天就全盘托出,倾囊相授。”说着手腕一转,布绳立变一根枝条一样,握在右手之中,他左手负在后腰,侧对郭金。
  郭金只觉热浪扑面,心头一骇,没想到师父有这般内家造诣,他天天教导,做人要藏而不露,显然不锐,还以为是在给自己内功平平作说辞呢,不禁失口道:“师父,你这又是何苦呢?有剑不……”
  “看剑!”
  白书前脚抬起,后脚已离地面,身子跺前两步,手中布剑也已递到郭金胸前,郭金长剑微抽,以细窄剑面挡住布剑,长剑在鞘中震得咯咯直响,双手发麻,不由以真气相抗,然而白书,手中布剑已扫其左腕,右错一步,闪在他身左侧,他已不及拔剑,竟被白书缠住。
  “你身为沧师剑派的大师兄,也是白某得意门生……唉……”白书一言未尽,叹了一声,又道:“独怆剑法的奥诀就在此处!”说着嘴巴紧闭,只挥动布剑,便授剑法与博杀之中。郭金见白书所使招式与自己所学独怆剑法大同小异,但总是捉摸不透这其中玄机,耐何自己每欲发一招,皆在白书意料之中,一招发而未发之时是最弱的,不如不发,倘若如此下去,必败其手,然而自己已放豪言,岂能败在他手中,于是喝了一声,顿时将白书以气推开五步之外,长剑“嘤”得一声出鞘,扬声道:“我已让数招,也算仁至义尽了!”
  话音刚落,白书持布剑又来,躲过他横削一剑,由其右肋而入,直迎其下颚刺去。
  “好剑!”尹损喝彩一声。
  郭金只觉颜尽扫,痛下杀手,左手化掌,一掌击向白书额头,顺势上跃,若是白书继续递剑,必被之一掌击碎脑袋,这一剑若要收回,必在地上打个滚,岂不失一派掌门人的风范。然而白书并非收手,而是只刺过去,布剑已抵在郭金下颚,眼前就要下,郭金大掌离白书脑门只有两寸之距,但白书手臂却是微弯,若是伸直刺去,郭金早已被洞穿内门。
  “前辈!”莫七叫了一声。只见白书手中布剑一软,人也“嗵”得一声,滚出丈外,头破血流,躺在地上,抽了几个,便气息全无。郭金落地之时,额头汗涔如洗,看着死在自己掌下的白书,怔在当场。
  莫七帮奔上去,见白书已是气息奄奄,恐难续命,缓缓起身道:“白前辈惜你如子,你尽冷血无情,那就让莫某为沧州剑派代为清理门户!”说着将剑平举于前,然后缓缓抽开,剑尖离鞘之际,突然右脚跺前一步,左脚跟近,进了两步,与方才白书所使剑法一模一样,这时郭金长剑在手,定不会如前一般相克此招,然而莫七身手迅捷,犹胜白书,眨眼间剑已到胸口,白忙之中,郭金又是右手一提在脑门,竖剑与胸,左手平推剑面,与初时化解白书之招,如出一辙。
  莫七不等二剑相抵,全转而左迈一步,扫向他握剑之臂,郭金不得不延用原招,一一化解,谁知莫七将白书剑法一招一式地重演一遍,这由下而上刺颚一剑,竟无法避免,心中生起一阵寒意,唯一有破解之法,就是舍一臂而保命,然而若是一右壁被削,无法使剑,岂不如同废人。郭金虽是聪明,却疏谋少略,不喜与人玩弄心机,险遇阴招,竟束手无措,连忙也左手化掌,击向莫七脑门,然而这时望下一瞟,莫七胸前空门大开,便起膝弹腿,正踢莫七膻中命穴。莫七上掌下脚同时发出,也暗叫这郭金着实聪明,于是手腕一抖,长剑平拍到郭金胸口,借力退身。郭金落地之时,气血翻腾,心神难安,想来莫七这一剑,若是伸直手臂,自己也无以化解,若是莫七化拍为削,岂不要开膛破肚,然而这只是刹那之事,外人又岂能看得真切,只知二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地折解妙招,暗自叫好,并不知其中变数,只知二人互无相伤,算是平手。
  郭金一想这莫七仅仅只是初次过目,竟能将招式熟记于心,并能体会其妙处,现学现卖就能致他于死地,又羞又恼,落地之际,大喝一声,又合身扑上。人未至时,一股热浪推向莫七,莫七顿觉呼吸不畅,忙挥剑鞘,与郭金长剑相撄,郭金不知这剑妙处,“堂”得一声,手中长剑,被重鞘震偏,从莫七左肩扫过,与莫七擦肩而过之时,左手并成二指,疾见莫七耳窝,莫七似乎早料此招,倒剑转后,由背后斜刺而上,正与郭金二指相触,竟发出“嗡”得一声,二人相错丈外,莫七趔趄两步,方得站稳,手中长剑差点脱手,连忙伸臂绕腕,将剑又还会鞘中。
  郭金左手二指不住发颤,血滴不止,冷冷地笑道:“既然莫少侠执意寻死,郭某也就成全!”
  “住手!”
  

  第一百六章:
  
  众人闻得是一女子嗓音,扭头看过去。徐阿清一脸肃穆提剑走来,直盯着莫七,于周边众人视若无睹,来到场中,遂转身向尹损等人道:“此贼那日潜入我千刀门,重伤我爹,还拿一根有毒的破木头,谎称是什么灵丹妙药,至死我爹慢慢中毒而死,此仇此恨,我徐阿清一定要报!”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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