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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君-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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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谎称是什么灵丹妙药,至死我爹慢慢中毒而死,此仇此恨,我徐阿清一定要报!”说着又向郭金一礼道:“还请郭堡主暂且休息,由小女子手刃此贼,倘若不济,还承望郭堡主出手相助。”
  郭金闻言,自是不搭腔,而是看尹损如何决定,谁知尹损负手而立,淡淡道:“不可勉强!”竟一口答应徐阿清一莫七单打独斗,并且“不可勉强”四字,把他还牵带上了,倘若徐阿清真的不济,自己必须出手相助,若救不得,那岂不是自己的过失,一想之下,对尹损便已有成见,认为此人如其名,阴损之极。然而在人取名之说,这“损”字并非不详之字,反而是大吉大利之意,郭金一江湖草莽,又岂能意会。
  莫七大感疑惑,心想当时我哪里重伤你父亲,那块木头虽不是什么神药,但也没有毒,你为何如此诬陷于我呢。然而此时徐阿清起招又是“请君入翁”,周围众人略有骚动。莫七才幡然明白,徐阿清定是想趁机救他,然而地处空旷,又如何能救呢,若是她故意被我所擒,以她为质,那尹损若真是阴损毒辣之人,岂会在意她一个仇家的女子,心头一阵茫然。然而徐阿清已经长剑递出,直取莫七咽喉。
  郭金是使剑行家,一见此招,就摇了摇头,心想:就凭你这点架式,还能使出这请君入瓮,我看是自投君怀。莫七忙以那日在千刀门所出招式,迎了上去。郭金见莫七一剑刺出,有沧州剑派的风格,喝了一声:“好!”然而又想到白书死躺在地上,心头不禁一沉,虽然已无师父之名,那二十年养育之恩,总无法抹去,甚至有些悔恨,当时为何要痛下杀手,一掌将临死还要手下留情的师父劈死。
  徐阿清剑势越来越疾,压得莫七喘不过气来。莫七瞟了尹损一脸,见他脸上,竟也显出一丝担忧,大为疑惑,于是故施杀招,寻隙刺入,将徐阿清肩头挑破,当即血流。徐阿清嗔了一声,旋身舞剑,如风而至,逼向莫七。莫七一惊,见徐阿清使得正是莫家剑法的七禁术,且招式越来越狠,想必是她近期又自偷练,方入此境。正不置可否,只能退闪招架的时候,只听徐阿清轻不可闻地说了一声:“快!”
  快什么?莫七有些踌躇,然而剑不由自主地上撩,接徐阿清中刺之剑,然后旋身揉近,与其背靠背,有双剑合璧之势,然而徐阿清剑已倒握,夹腰后刺。贾捕头禁不住叫了一声“好”,但说出口,徒自后悔,这不等于给莫七通风报信,然莫七果真低眉左瞥,然后倒施剑鞘,迎剑而收,“嗞”得一声,长剑入鞘,莫七手腕一转,徐阿清当即把握不住,慌忙松手,但这松手似乎早有预谋,松手之际,身已在莫七右侧,左手点指扣向莫七手腕,右手夺了剑柄,莫七守剑断腕,要保住手腕,剑便被夺下。
  尹损这时双手抱到一起,喝了一个“好”字!
  莫七之剑,果真被徐阿清夺去,夺剑在手,立即迎喉削去,莫七仰身一闪,谁知徐阿清此招为虚,剑到莫七胸前,抖然下转,直劈下去。
  “哎哟!”郭金如身临其境一般,为莫七叫苦。然而莫七右手为空,仰身倒之时,见徐阿清下盘空空,便顺势抓去。
  “不好!”尹损叫了一声。徐阿清如人所想,忙收招点足,微微跃起,但收招并未收剑,剑还在莫七胸前,这时直刺下去,莫七早已剑鞘拄地,在徐阿清一跃之际,奋力一捅,竟从徐阿清脚下翻滚出去,正身之时,已将鞘中剑抽出,猛地递了上去,徐阿清知手中是利刃,但直削过去,“噌”得一声,莫七之剑,被削掉尺许,飞射尹损,尹损二指一夹,见到削口,微笑道:“果然是好剑,比之沈堡之霜刃,更胜一筹!”
  接着莫七之剑,被一节一节地削掉,只剩尺余剑身,何以对敌,忙起鞘为剑,这时方想起,原来徐阿清这一连削断他手中之剑,就是让他使鞘,与她使出双剑合璧,那节剑首射上尹损,就在暗示他,不冲别,直取尹损,于是莫七错一般背向尹损,与徐阿清相撄,先是退了两步,再近三步,徐阿清闷喝一声,剑走偏锋,刺将莫七左肩,莫七扭扭一上,不料耳垂一痛,心中竟要发笑,没想到徐阿清一雪那日削掉耳环之耻,然觉离九损只有一丈之远,便剑鞘下沉,低指徐阿清左膝,徐阿清会意,便使出“春风得意”一招,旋身扬剑,又莫七肩头削去,莫七如蛇一钻,剑鞘由背后挑,这招也是十分毒辣,若是点中,徐阿清必然肠穿肚烂,然而双剑在于情投意合,徐阿清岂能不知,空中腰间柳摆,沿莫七之躯滚落下去,莫七也顺着除阿清之势,绕飞而旋。
  众人此时看得意醉神疾,也是疑云满腹,不想二人刚刚招招必杀,此时却能化凶险为漫妙,刀剑相向,岂有漫妙美感,必是暗藏杀机,二人必有一死,但是他们并不知道这暗藏于漫妙之中的杀机,是冲着尹损而去的。
  尹损只见莫七与徐阿清二人几近合一,徐阿清长发已遮在莫七脸上,她手中长剑,也已指向莫七小腹,如此一刺,莫七必然重伤,然然而他哪里知这一剑是刺向剑鞘的,无心剑嘤得一声,进入鞘中,又“呛”得一声离鞘而飞,飞刺尹损,并且还在徐阿清手中,莫七在徐阿清足后,一掌相抵,这二人伸臂之长,已有一丈,况又有一剑在前,已将尹损胸口刺个对穿,但伤口在偏处,并不致命,但鲜血从空糟之中喷射而出,极为骇人。尹损反应过来之时,徐阿清已将长剑抽出,莫七二指扼住其喉。周曹诸剑客,连吼边围上来,接着台下众将士,立时将会武台围得水泄不通。
  “放莫公子走!”徐阿清厉声道。
  尹损凝视着徐阿清,当即道:“放莫公子走!”
  贾捕头喃喃道:“此时不杀,纵虎归山!”
  “违命者斩!”尹损沉声道。
  “详!”台上将士一声嚎叫,众将立撤离会武台,退到空旷之地有五丈余距离,仍旧搭弓在弦。
  莫七扼住正在流血的尹损与徐阿清一步一步走下会武台,一步一步靠近南门,那些将士一步一步地逼近。
  “撒英雄寨的把守!”徐阿清又喝道。
  “收!”将士向钟楼嚎了一声,立时听到金锣之声,只见英雄寨大道之上的众兵一个个收兵退到两侧,沉声默立。徐阿清点了尹损穴道,将剑还于莫七,泣声道:“快走!”
  莫七怔了一下道:“徐姑娘你!”
  “快走!”徐阿清竟流出眼泪。
  莫七仰头看了一眼郭金,又看看徐阿清,迟疑不决,又听徐阿清嘶声喝道:“走啊!”
  莫七便吐了一口气,飞奔而去。徐阿清见莫七渐渐远去,思量已将出寨,方对一直皱眉凝视他的尹损摇头流泪道:“奈我已有鸳鸯配,不能与你共船渡!”说着我手中多出一短匕,黑中焕中绿光,想必是浸了剧毒,迎着小腹刺下,尹损未及张口,只觉一阵劲风袭来,除阿清身子一飘,飞了出去,那柄短匕,握在一青衣少女手中,听这少女冷冷道:“你名中一个清字,我名中也有一个清,就凭这点缘,我也不能让你这样死了,况且又是我七师叔的朋友!”
  贾捕头见此女子身手不凡,闻其言已猜到她所言七师叔必是莫七,便欲下杀手,手中已多出三枚黑针,并未就此打出,而是抱拳走近笑道:“女侠好俊的身手,恕贾某年拙,不知怎么称呼!”
  此女子不是李清又是谁,她入英雄寨只不过歇了一夜,腹中箭伤还隐隐作痛,本是听到莫七入城,偷偷遛进来,一探虚实,竟不知莫七身陷危险之中,正想着法子去营救,没想到徐阿清与莫七喝了一出双黄,制是尹损,由此脱身,初见徐阿清对莫七痛下杀手时,仇恨不已,后见她暗中助莫七,却十分仰敬,所以忍痛显身相阻,在养伤之时就听说贾捕头是最为阴险之人,用丹药之毒,还挟制于人,此时听他称自己为“贾某”,那必然是贾捕头,于是冷冷道:“小女子轻贱,不敢高攀贾捕头。”说话之时,并未转身,而是走向除阿清。
  贾捕头暗运玄功,一掌吐出,三枚黑针,闪射飞刺。
  “叮”得一声,三枚黑针,定在郭金的剑鞘之上。郭金不知何时纵身下来,已拦在贾捕头身前,笑道:“这里是十三连堡的地盘,杀人放火,还得由我十三连堡说得算,你擅自动手,可是坏了规矩。”
  李清往后冷冷瞥了一剑贾捕头,也不作怒,扶起神情黯然的徐阿清。
  尹损这时已被人抬起去救治,但双眼一直没有离开徐阿清,徐阿清心乱如麻,痛不欲生。徐阿清当时被莫振掠走,带到山下,准备赏给手下们玩乐,谁知尹损挺身而出,说要了为妻,莫振也叹这徐阿清相貌清秀,生了恻隐之心,于是答应了尹损的的请求而赐之。尹损对徐阿清算是毕恭毕敬、彬彬有礼,只是徐阿清在山上受到奇耻大辱,满心的仇恨,总是要寻机逃脱,于是假装动情于尹损,良宵一过,趁着尹损熟睡之时,一剑将尹损刺伤,差点要命,但终没有逃出去,被捕之后,又在尹损的求情之下,免得一死,但徐阿清已指婚于人,已非清白之身,悲痛欲绝,然而尹损对她恩爱有加,越是如此,就越让她伤心,因为她渐渐地消去了对尹损的恨,不知道该不该和自己的仇人在一起,虽然尹损并没有伤害她,也不是他的杀亲仇人,但他是十二连堡的,是莫振的手下,并且她想要杀了莫七,她知莫七虽是莫振之这,并非莫振一派,但她与莫七情投意合,心心相惜,她不忍心,然而心头之恨,萦绕如散,又情难取舍,所以她痛苦无奈地哭着。
  
  第一百七章:
  
  贾捕头受郭金冷落,于是借机离开,飞速到英雄寨,密派人手出山追杀莫七。
  莫七早已出寨,心中难安,想到徐阿清为了救他,必然会被十二连堡的人当场处死,他这样活着,又有何意义,然而再回去,恐怕也救不了徐阿清,岂不枉死,思忖一番,终打定主意,先去寻找余君影,日后再报此仇。然而在山林中寻了一阵,沿着余君影等人在林中留下的记号,一步一步地探去,渐渐地出了鬼头岭,来到青石官道之上,已没了踪迹,见路上马车痕迹零乱,难辨来去,不置可否。环顾四周,几西去峰峦叠障,东侧山峦起伏,并且还有枭枭的轻烟,想必这东去有人家,于是往东而走。因他施展轻功,奔在起伏的山道之上,比一般车马还要迅捷,约有一个时辰,却见前面一辆马车,晃晃悠悠,不似在急赶路,车马前面,还有一个辆货车,有两个脚夫坐货车两侧。莫七一看是寻常百姓,低头再看自己身上手上都是血,被其发现,甚是不妥,准备跳到林中,绕到前面,谁知侧窗帷帘被一支白皙的小手撩开,然后探出一个七八小丫头,扎着两个小辫,先是往前看,然后又往后看来,见到提剑的莫七,两颗大眼睛瞪得老大,呶了呶嘴,又忙回到车内。
  “爹!爹!娘,后面有个人!在地上走着呢?”
  “尽瞎说,哪里会有人,难道比咱们的马车跑得还快!”
  “唉呀,一路上就是娘俩吵啊说啊,能不能静一会儿,一宿没睡了!”
  “真的,后面真的有个人呢,不信你看看!”
  莫七听了女孩嗓音悦耳动听,真想就此一路跟着听下去,谁知此时有人掀帘,是一只腕上带着玉镯的妇人之手,于是他立即闪身入林,悄悄地绕到前面。莫七回到路上暗自发笑,心想那小丫头一定被他娘责骂一番,还死不认理呢,也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谁知这时“啊呀呀”从林中冲出七八个手指大刀钩叉的黑脸汉子,一人呲牙咧嘴,一脸凶相道:“没命的拿钱,要钱的没命!给爷快点!”
  莫七见这八人,抖着大刀,摇着钩叉,十分得意,不由地想发笑,也果真笑了出来,将剑一举,笑道:“你可知这是什么血吗?”
  几人一听,怔了一下,又自哈哈大笑道:“还是个练家子,拿着把带血的剑,就想吓唬老子……”
  “老大,大头!”一趟子手指着悠悠驶来的两辆马车。那老大一见大喜,又狠狠对莫七骂道:“快滚老子的!”甩下这句话,便扑向那两辆马车,赶马的脚夫,一见绿林劫匪,吓得屁滚尿流,一逃二瘫,哭爹喊娘,那老大当先将车帘一掀,车内顿时妇幼哭叫起来,老大一把将车上三十出头的儒冠男子揪出,扔到地上,顿时摔得灰头土脸,鼻血喷涌,甚是狼狈,小丫头一口一个爹娘地叫着,妇人抱着小丫头,往后缩着,惊恐之中从脚乱踢向她伸抓的脏手,那贼被她踢中,吃了一痛,骂道:“贼婆娘下来!”说着一把揪着女人衣襟,还未发力外甩,身子一软,扑倒地车架上,背后多了一个血口,众人一惊。莫七已漠立在侧,举起粘血的剑,淡淡道:“我还没说完,这上面粘得是人血,想活命的就赶快滚!”
  这些贼匪哪里看清莫七是怎么过来的,武功盖世的老大竟被他一剑刺死,哪里还有贼胆,吓得连滚带爬地离开,莫七喝道:“回来,他还没死呢?”
  那些贼匪哪里顾得了,顿了一下,妈呀一声,窜到林中。小丫头见有人相救,便从母亲怀里探出头去看,不禁冲出来,指着莫七叫道:“就是他,刚才苗儿看到的就是他,就是他!”妇人见莫七身上带血,还提着一柄剑,自是恐惧,连忙抱着女儿,秃落下车,跑到相公身边,男子在地上,连忙爬起来跪着央求道:“大侠饶命啊,我们的钱都在车箱里,你想要就拿去,千万放过我们那!”
  莫七见小丫头一直盯着自己看,似乎并不害怕,微微笑道:“兄台请起,小弟碰巧路此地,与他们并非一路的!”
  “那你是哪一路的!”这时身后那中剑受伤的汉子,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吓得妇人尖叫一声。
  莫七并不回身,摆腿一脚将汉子中踹到道旁,笑道:“不是一路的,就说一路话……小弟见兄台必是读书之人,奈何险走山路。”
  那男子见莫七着实不是方才那强人一路,于是起身回道:“原本这条道上静的狠,定是这连年战事,把人都打得没家没口了,都藏到山里做起了贼,唉呀,忘了感谢大侠的饶命,不,救命之恩!快快!”男子带着妻儿再次给莫七下跪磕头,不及劝阻,都已磕在地。小丫头还不停地嚷着“就是他,就是他!”妇人哪里理会,吓得七魂方回三魂。儒生虽知莫七不是方刚一路,也难保也是贼人,于是一边递水,一边寒暄。莫七只觉可笑,不多时见三个脚夫,全都失魂落魄地束手候着,心想不便多留,赶紧上路,于是礼道:“小弟有几位朋友在这山道之中走散,山林路险,恐有不测,小弟就先行告辞了。”说着就走。
  小丫头忙娇声娇气道:“是不是和你一样,还拿着那……”说着不知剑是何物,便伸手一指,其父母当即拉回,赔笑不已,骂女儿瞎说。
  莫七笑问道:“我那几位朋友的确有配剑,若二位知道……”问到这里,心想他一行从西而来,那余君影等人定是往西行了,于是忙一礼,飞身而去。吓得几个人“呀”得一声,瞅着莫七一遛烟地消失在山道,叹为观止。
  “爹,他的朋友已赶到咱们前面了,为什么他往后了呢?”小女娘仰着脸望着爹娘。
  儒相男子啧啧道:“有此能者,必不为贼,看来咱们错怪了好人,把大侠当贼防了,唉,咱们怎么能追得上,人都不见了,还怎么告诉他。”于是整理一番,重新上路。谁知方行一里上下,又被那群贼匪给拦住了,一人狠狠地叫道:“想从我们的手心跑掉,还没有这能耐的人。”说着将三人揪下来,将货箱打开,见只有百余两纹银和一些或新或旧的冬夏衣裳,不禁骂道:“就这些行当,还有吗?快拿出来,哟,这流金玉镯可真不错,与上次那当子一样的,可值些银子……拿来吧你!”说着将女人的玉镯和随身包囊抢了下来,打开一看,金银珠宝一小包,还有一文牒,那人随手撂到后面说:“老六,看看写得什么,别夹着银票什么的!”
  一瘦子拉在手中,打开一看,吓了一跳,又定了定神,嚷道:“咱们见好就收吧,这真是个大头!”
  “还真是个官儿吗?”
  “陇西都护府的这个!”说着竖起大拇指。
  众人一听,稍显惊慌,那拿抢镯子的人不屑道:“管他的,皇帝老儿连皇家大院都不要了,还会管他们生死,念在他是个官儿,马留给他们,走!”说着拿了金银新衣裳,窜到林子里去。妇人哭天抢地埋怨着,男子无奈,左右劝慰一番,方回到车上,谁知这时,莫七突然又回来了,吓得众人一跳,男子忙下车道好诉苦。莫七便道:“这个好说,小弟自会找回劫物,但方才小弟回去寻找,又遇一趟马车,他们说来路并无见到有什么人,敢问兄台见到的人,去了哪里?”
  男子忙道:“只因刚才没有讲明,那一行人和你一样,配着剑,还有一个姑娘,像是受了重伤,由一少年背着,往前跑得飞快,比咱家的马车还要快呢?”
  莫七本想就此而去,但想到已答应找回失物,于是问道:“那帮人逃到哪里去了!”
  男子一指山林,于是莫七窜入山林,不多时候便听到前面有人声,疾奔过去,果见七人在山林中,神情得意,正是刚刚那帮贼,于是闪身拦在前路,喝道:“东西留下,饶尔等不死!”
  七人一看,吓得跪倒一遍,一人叹气道:“今天吃鸡蛋咽住,就知道出来没果子吃!”说着将金银衣物交出。
  莫七带着钱物,疾奔回来,脚夫已横尸于地,马车还往下淌着血,并听得小女孩的哭声,暗叫不好,忙掀帘去看,然而掀子刚掀起,一手掌迎胸吐出,掌还未至,胸前刺痛,身子一轻,被掌风推出丈外。
  一劲装男子,从车中缓缓下来,正是贾捕头,阴笑道:“莫少侠,久违了!”
  莫七被其毒针刺中穴道,全身无力,且四脚开始发麻,心想: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要加害于我!
  “莫少侠,贾某人在此感谢当时在黄金城下的救命之恩!”
  莫七冷笑道:“不敢!”这时听车中小丫头不停地喊着爹娘,想必车上夫妇也被贾捕头所杀,莫七心中大怒,厉声道:“他们与你无怨无仇,为何要乱杀无辜!”
  贾捕头阴笑道:“他在朝中竟敢参我一本,当年我只是将他贬迁到边陲小地吃些苦头,懂懂规矩,谁知几年过去了,还是不点规矩不懂,见了本官,还是一副孤高自傲的样子,本官岂能容他。莫少侠,你放心,本官不会要了你的命,这药力虽猛,一柱香的时辰便会让你四肢无力,但绝不会取你性命,本官只是想将你送到你爹跟前,本官要看看一个人有了权势有了财富,到底还要不要亲生骨肉,还念不念人伦常情。”
  莫七已知他想拿自己去要挟莫振,图谋不诡,不禁苦笑道:“你这又是何苦呢,不用你送,我自己就会寻上门去!”
  “那好,咱们正好同路,不如就此起程吧,正巧这里还有辆马车。”
  莫七心想这贾捕头心肠毒辣,必会要了那小丫头的命,于是道:“既然这样,那莫某只能从命,只是贾大人还得稳操胜劵,把这孩子也带上!”
  贾捕头本欲将小丫头扔到山林里,听得莫七一言,暗忖道:“此言有理,这莫七看来是个古道热肠之士,把小丫头带上,捏在手中,就怕莫七路上玩什么名堂,到时候也可诈称此丫头是莫七之女,岂不更加稳妥!”于是笑道:“英雄所见略同!”于是将莫七拎到车上,打马前行。
  
  
  第一百八章:
  
  时下金人灭辽之后,撕毁盟约,挥军南下,侵犯大宋,大宋皇帝徽宗被金人俘下获,新即位的钦宗亦是软弱,不战而逃,但大宋铁血将士,死守边疆,与金人决一死战,各路英豪,投入军戎,屡战屡胜,气吞万里,宋都虽已南迁,但大江之北,仍是宋统之下,贾捕头带着莫七一路畅行,渡江之后沿水路,直取荆州十二连堡总舵。已是寒风萧瑟的秋末之季,万物凋敝,处处蓑草寒烟的凄凉景象,于船中的莫七抱着默不作声的小丫头,向窗外叹道:“想不到一路行来,越走越凄凉,难不成真是大宋哀亡在际。”
  贾捕头冷笑道:“古人云,亡百姓苦,兴百姓苦,江山易改,与庶子百姓何干。”
  莫七闻言不由大怒,沉声道:“贾捕头界境,莫某高山仰止,望尘莫及,竟不知贾捕头能视家国沦亡,亲故友人被人凌辱而不顾,还能这引经据典,谈笑是非,佩服佩服!”
  小丫头此时娇声道:“爹爹也曾说过什么百姓苦,和他说的一样!不过爹还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莫七微笑道:“你爹说得很对!”
  贾捕头冷冷一笑,淡淡道:“莫少侠怎么不为天下兴亡,而行匹夫之责呢?”
  莫七微笑道:“还记不记得石财主有句话说得好,吾辈纵有此善心,也难行此善举啊!”
  贾捕头这时起身走向船头,朗声道:“无论是善心还是善举,都未必得到善报。这一路行来,不也听说过有一位骁勇善战,精忠报图的大将岳飞吗?嘿嘿,就不瞒莫少侠了,想当年赵氏祖上兵乱陈桥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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