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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君-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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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剑城城中之事,想必朱老大也知晓,萧礼认了两个干孙儿!”
朱老大正要离去,听高前山此言,不由纳罕,萧礼和郑风到过百剑城,自己怎么一概不知呢,于是问道:“那萧仁和另外一位姑娘怎么会在贵府作客呢,朱某着实有些奇怪。”
“嘿嘿,这就叫一个情字,萧仁对莫七情有独钟,知莫七被贾捕头追杀,就一路追寻,也不知道从何得到消息,知道武林大会之事,所以就直接走太湖之路,人家可是一路骑马狂奔。那日来竟来到了常州,巧得很,莫堡主也来赶来了小号示下我等武林大会之事,说来也怪,与萧仁随行的姑娘,名叫小蝶,二十出头,竟曾与莫堡主是华山秃头翁门下的师兄妹,这小蝶暗慕莫堡主,当夜在舍下歇住,高某也奉堡主之命,将二女子留下,一住十余日,各路散布消息,那萧礼岂会不知,想必就快要到了。因为再过几日,武林大会就要到了。”
朱老大高料到这高前山只所能当上银号的柜主,一定是归了十二连堡,若真如他所言,莫振又为何引萧礼来常州呢,直接在武林大会上与其见面,岂不更容易,于是探问道:“山爷所言,听起来甚是精彩,但不知道非要引萧礼走常州,有何意图?”
高前山阴笑道:“假如朱老大不想让一个出现在某个地方,但又无法阻拦,那会怎么办?”
朱老大若有所思道:“天下人都去武林大会,为何莫振不想让萧礼前去?”
“江湖中人,都知道萧莫两家,仇深似海,而且萧礼在江湖之中,虽然恶名昭著,但也交了许多朋友,比如千刀门,还有欲与千刀门结为亲家的张家,都与萧礼有莫逆交情,若是萧礼出场,与莫振相对,单说这两家,就能把武林大会闹得天翻地覆,况且现在千刀门的六堂,共七十小组,足有五百多人,都已到达了太湖,张家虽在名门之中,但治下也都是江湖之中曾侠名远扬后隐归山林的高手,个个不俗,也都住在缥缈峰下。只要萧礼不在场,那么这两家便无法联手,因为,嘿嘿,一个嫁女,一个娶亲,竟跑了女儿,没了新娘,你说丢不丢人,张家对千刀门甚是不满,哪里还有可能与其联手,再者徐千刀现在还卧病不起,残命难吉了,再者高某已奉命将萧礼要走常州,去太湖的消息,散布开去,若萧礼当时不在场,那对江湖定是个震慑,便能大立莫堡主之威!”
朱老大闻言冷笑道:“山爷可真是诸葛再现,神情妙算啊,竟能想得如此周道。”
“唉——这可不是高某的计策,只是评点他人妙计而已,莫堡主真不愧为当今武林盟主,论武功论智谋,谁能与之比肩!”
朱老大闻言,笑了一声道:“既如此,山爷可要好好照料二位贵客,失陪!”说着快步而去。
路上史安问道:“萧姑娘是盟主的朋友,咱们怎么置之不理呢?”
朱老大道:“当然不能置之不理,但是这高前山一人,咱们都难斗得过他,别说这其中还有莫振亲手设计的按排的圈套,定有高手暗伏,咱们去,岂不自寻死路,也不知盟主而今何在!”
正说着街上走在一披头散发的乞丐,牵着一腰里插着箫管的小女孩,朱老大忙道:“嘿,怪了,这瞎子走的还真快,竟然也来到常州,定非寻常之辈。”
史安见朱老大要前去搭话,于是忙劝道:“还是别管闲事,回去与余姑娘商议商议,看看怎么救萧姑娘!”
谁知乞丐听到二人说话,扬声道:“二位可有难处,瞎子可耳听天象,未卜先知,知人间凶吉,通阴阳变数,不如瞎子二位看看命,算算卦!”
朱老大忙笑道:“素来只闻观天象,还未曾闻能听天象的!”
“这就是瞎子的高明之处,若时一位想算接济瞎子,就请银一两,瞎子定为二位算将来凶吉,然后为二位消灾解难。”
史安道:“这是我见过天价算命的,给你一两,拿去喝酒去吧。”当即从怀中取一两银子,掷向瞎子胸口,转身欲走,谁知这银子被瞎子二指夹住。二人大奇,细细打量,突然觉得面善,忙问道:“不知先生高姓大名,恕在下眼拙,不识尊驾。”
“瞎子无名无姓,人称瞎子!既二人出银一两,那我分别为二人讲讲前生。”于是咳了一咳,将二人生平大师说了一通。此人就是莫七,与朱老大、史安都有深交,常聊一处,互知彼此底细。莫七便将二人旧事娓娓道来,令人大感神奇。莫七讲完便道:“准也不准,若是准了,再请银一两,为二人测运势,占卜凶吉!”
朱老大当即掏出二两银子,道:“请先生到店中小坐。”
莫七欣然而往,四人落座,莫七便道:“二人大贵也!”
二人苦笑,何来大贵!
“这位贵人,将得家财万贯,富足三代!”说着指着朱老大,又指着史安道:“这位贵人有桃花运,将抱得美人作**,遇得双凤上琼楼。”
二人哈哈大笑,朱老大道:“权当听先生讲笑话来!”
“天机已定,说一不二!”说着起身,沉声道:“月圆之夜,必是应兆之时!莫失良机,后会无期。”说着起身牵着苗儿就走,抬步出了门槛。
朱、史二纳罕,起身至门口,哪里还有人影,不禁大奇,只得匆匆而归,一路上二人揣摩那句话,百思不得其解。呆到三更之时,朱老大掀窗而看,皓月当华,夜如水洗,忙道:“史兄弟,正是月圆之夜啊!”
史安一听,掀被而起,呀啊一声道:“咱们可真是傻了,是莫盟主啊!这莫失良机,后会无期,前后一字,便是莫七啊,什么家财万贯,双凤,指得就是今夜求萧仁和小蝶二位姑娘。”
朱老一听,拳掌一拍,喜道:“正是这个礼,快!咱们叫上他们,一起会和盟主!”
“盟主并没暗示我们要叫上他们,恐咱们颤作主张,会坏了盟主计划!”史安忙道。
“那余姑娘该叫上吧!”
“不可,叫余姑娘,律姑娘一知,全都知道了。”
二人便悄悄夜行而出,来到通宝钱庄门前。
深夜风寒,长街空寂,不见一个人影。二人正没理会处,竟听得一阵箫声悠扬而起,细细去听,却突然止住,史安轻声道:“走!”说着与朱老大没入一巷,几经转折,方使一高门阔廊的大院门前,只见门下立着一披头散发的持箫男子,正是莫七。二人连忙上前施礼,却见莫七抬手示意不要出声,二人会意,便正身向外视察一番,果见一白影闪来,此人轻功甚是了得,在这如水的月色之中,婉如一团银光飘逸而来,且三人一丈之外落地,却无半点着地落袍之声,正是左攀。
“原来朱老大和史大侠也在这里,想必这位先生就是莫盟主无疑了!”说着一礼。
莫七淡淡道:“在下无名无姓,只是一个抢人爱箫,骗人钱财的算命瞎子而已。”
三人听了,都有些疑惑,但此时夜深人静,不便多言,跳入大院之中。莫七双眼不能明视,但也能感觉到月光明亮,借着风拂物动之声,可知前路何物,况且朱史在前探路,也成了向的指引。左攀近前道:“借莫大侠箫管一用。”说着拿在手中,吹奏起来。
所奏之曲,正是那日与萧仁一起在千刀门闲情相叙时所作之曲,须叟,果见一阁亮起,四人还未前去,四处已显身走出七八人。
莫七轻笑道:“好,还算是有光明磊落之辈!”
“久违了,莫大侠!”有人淡淡道。
“不敢!”
“夜闯贵府,多有冒犯,只要贵府将萧姑娘交出来,我等立即就出去!”朱老大抱拳道。
“萧姑娘是敝府贵客,莫堡主吩咐要好生招待,恕难从命!来则是客,四位既已到此,便是上宾,客房早已给四位备下了。”说着又有几间房亮了起来。从中走出几位白衣俾女。
左攀忙问道:“萧姑娘现在人在何处?”
“左二爷想见萧姑娘,何不住下,明晨天亮,再与萧姑娘相见,一解相思之苦。”
左攀闻言一怔,却听莫七道:“我等来此,并不是为了作客的,还请行个方便!”
“恕难从命,莫堡主有令,务留莫大侠,待武林大会一过,便任由莫大侠自去!”
四人闻言,大为不解,朱、史二人心想,这囚禁萧姑娘,不是要引萧礼前来,为何要扣莫七呢,于是问道:“莫盟主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们想拦,还要先问问朱某!”
话音刚落,左攀已经飞身而起,直向那首亮之房,朱、史二人长剑已经刺出,莫七也摸向腰前,一把竹制针签在手,向二黑衣人打出。
八命四衣人,有两个追向左攀,四人与朱、史相斗,二人守着莫七,见竹签袭来,并不亮刃,而是避闪开来,莫七在扬手之际,人已飞去,另一只手,两根竹签已打开,打得正是清微派的飞丝功夫,莫七在软烟林中,思念余君影,便也忆起余君影所教方法去练习,基于他内功深厚,又受余君影亲传,所以很快掌握要领,比之余君影挥打微丝,虽有不比,但是打出这竹签,并不逊色,二人之中,已有一人中签,身子颤了一下,只因签上无毒,只是微不足道的轻伤而已,但是心下已有阴影,出招之际,不免分心,数招之下,二人已被莫七箫管所压,毫无反手之力。
且说双方打斗,只有腾挪落地、剑气削空之声,并无金击相撄之鸣,甚是安静,也极为凶险,夜间挥舞着一片片薄铁,虽在亮如白昼的月皓月之下,依旧无甚清明,反而更加的肃杀。
朱、史二人重伤初愈,运气使力,还有些隐隐作痛,心头作梗,力道招式,难以随心所欲,渐落下势,好在莫七用暗器相助,使得二人不至于败落。
那边左攀飞身上了二楼,由于他轻功不俗,随者仍在途中,左攀便随手将身上的一块玉缀捏碎打出,分射二人,二人不知何种暗器,还闪着莹光,不敢以剑扫荡,翻身躲开。左攀趁此机会,轻声道:“萧姑娘,萧姑娘!我们来救你来了!”
这时左攀只见一垂发女子的影子走到门边,作开门之势,谁知突然从**出两枚银针,正口两户窝,顿时觉得浑身无力,开门那女子,不是萧姑娘,也不是中蝶,竟是一男子。接着从屋中走出三男子,一是高前山,还有两名手下。高前山笑道:“我日夜在此守候,就等着人来,来的竟然不是要等的人,唉,不过算是把莫公子等来了!”
左攀问道:“萧姑娘在哪里,你把她们关在哪里了!”
“不着急,我会把你们关在一起的!”高前山一边揣着手,向楼下走,一边道:“这冷天的熬夜,白天又睡不好,真是要命的事情。”
左攀被人扣住,押到莫七这边。
第一百十七章:
“莫公子!这一路辛苦了,既然来到下处,就盘桓小住吧,何必动刀动枪的,都退下吧!”高前山笑道。
几名剑客立即闪身退开,依旧过在旁边。莫七淡淡道:“阁下是认错人了,在下无名无姓的瞎子,不姓莫,也不是什么公子!”
高前山笑道:“实不相瞒,既便莫公子不再常州住下,恐怕此去百余里,也会有不少像在下这样的人,会请公子留住府中,既然如此,莫公子何必再劳于途于,不如在这里歇着。”
朱老大哼一声道:“废话少说,姓高的,你今天倒底放不放人,若是不放人,那休怪我等多有得罪!”
高照山笑道:“我并没有扣押她,何谈放人呢,实话告诉你吧,我已问过萧姑娘,是她自己不愿意离开,不信你可以自己去问,只是现在夜深,恐二位姑娘出来方便,那就等到明早儿吧。”
莫七淡淡道:“是莫振命你留二位姑娘在此地,然后诱萧礼来救,然后将其擒住或者除掉,以免萧礼抵达太湖搅局,是也不是!”
“是,莫公子果然高明,一猜既中!”
“但阁下是否听说,莫振和萧礼二人合谋,共同策划了吞并江湖的大计,莫振怎么可能会阻止萧礼到太湖呢,嘿嘿,恐怕萧礼现在已在太湖之中。莫振让阁下散布消息,只是另有所图罢了,阁下还自作聪明,在这里等着萧礼前来,准备向莫振邀功行赏吗?”
高前山听得不甚明了,忙问道:“这是何意,莫堡主怎么会与萧礼共谋江湖大计呢,只怕是莫公子糊弄在下的吧。”
莫七道:“萧姑娘和小蝶在贵府作客,且不愿离开,难道阁下不感到奇怪吗?”
“不错!”说着有二女子,随着四名黑衣剑客,走了过来,正是萧仁和小蝶,二人发束有些凌乱,想必是匆匆梳理而来。萧仁笑道:“这位大侠所言不错,小女子正是奉莫堡主与萧礼之命,在此地居守,然后由高老板四处散布小女在此,萧礼必来救人,然后必被莫振除掉的消息,如此以来,江湖中人便以为萧莫两家仇恨是真,然而不少江湖中都为当年二家灭亡而心虚,所以必然前往看个究竟,若是萧礼当时不在场,就会以为真被莫堡主所灭,从而也会认为莫堡主并不知道当年仇家是谁,便借机归于莫振,免去杀身之祸。”
高前山喃喃道:“不可能,有何凭证!”
“这就是凭证!”小蝶将一令牌拿出,高前山一见令牌,当即跪下。而四下的剑客不随其同跪,依旧站立,高前山这时才明白,原来一切都另有按排。
“将这位左大侠身上的毒给解了吧!”萧仁轻轻一笑道。
“是!”高前山连忙起身,从怀中取出一瓶,递给左攀。左攀这时道:“多谢萧姑娘相救!”
萧仁笑道:“左大侠不必多礼,左大侠的大哥是千刀门飞鹰堂的堂主,不知这一路行来,有没有莫七的消息!”
高前山闻言,忙道:“他就是莫七!”
萧仁笑道:“他若真是莫七,见到小女子,定会将小女子杀了,怎么还会呆在那里不动,且说莫公子……”说了一半,便顿了顿,又问左攀道:“望左大侠赐告!”
“若瞎子是莫七,怎么又会杀了姑娘呢?”莫七此时问道。
萧仁若有所思,婉然一笑道:“想必妖童已将小女子划伤余君影容貌的事情,告诉莫公子,莫公子岂能放过小女子。”
史安一听,大怒道:“原来是你伤了余姑娘!”转身又向莫七欲言,只见莫七摇头道:“瞎子也曾与莫少侠有过一面之缘,恐怕以莫七不会计较此事了!”
萧仁笑道:“看来阁下果真不是莫七,若是莫七,当会如这位无常剑史大侠一样,十分愤怒。”
莫七一听,心下一怔,原来萧仁所言,实在探明真假,于是笑道:“姑娘难道怕莫七寻仇,而躲在这里?”
萧仁摇头道:“我并非躲着他,只是我在这里等他,等他来杀我!”
“这是为何?”莫七不解道。
“余君影心地善良,不会告诉莫七是谁伤了她,莫七也不会刻意去问,只有妖童洪戴一人知道,是我伤了余君影,他必会告诉莫七,莫七怎么会轻易饶过我,必然前来!”
“姑娘既然只求一死,为何不自行了断!”
萧仁黯然一笑道:“死故容易,只是情难终了,就算死,也要死在他手中,况且,他不能赴会太湖!”
“所以你在这里等着,也为了劝他勿去送死!”
“是!”
莫七淡淡道:“此时莫七已在太湖水上,恐怕萧姑娘要失算了!”
萧仁笑道:“不会的,莫七走水路而来,不会这么快。”
莫七心想,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莫振都已了如指掌,看来太湖之行,必然凶险,于是笑道:“只怕萧姑娘等不到莫七了!”说着转过身去,朱、史二人也随其而行。
高前山忙道:“不能放他出去,他就是莫七,堡主有令,活找莫七,将些关押!”
萧仁冷道:“难道这四方印,就成了废铁不成!”
高前山道:“若是堡主怪罪下来,恐担当不起!”说着便叫道:“快将三人拿下!”可是这些剑客并没有人动手,颤声道:“既然此处有萧姑娘掌管,高某就另谋生路去了。”说着甩袖而去了。
萧仁又对莫七道:“若是阁下见到莫七,还请转告一声,小女子在此恭候!”
莫七闻言并不理会,直出府院。萧仁有些失落,回头却见左攀还杵在身侧,于是问道:“左大侠与三人同来,为何不同去?”
左攀喃喃道:“刚才那些先生果真就是莫七!”
萧仁闻言,摇头道:“绝不可能,若真是莫七,得知是我毁了余君影的容,受尽羞辱,岂会不动声色。”
“这便是莫公子的过人之处!”说罢向萧仁一礼道:“打扰了!”
萧仁见左攀要去,忙道:“多谢那日相救之恩!”
左攀迟疑片刻,方身道:“若萧姑娘真的担心莫公子安危,就不应该在此等候,而是……算了,后会有期!”
萧仁看着左攀离去,心头一阵茫然,喃喃道:“不会的!”
小蝶上前一步,道:“小姐,我看咱们真的应该不能在这里等,不如也一同到太湖,那样才能确保能见到莫公子!”
萧仁沉吟不语,转身回去。次日清晨萧仁确是与小蝶,带着一干人马,直取太湖。
且说这日来到太湖之畔,地处无锡大浮口,早有船家,并无认标,在码头候客,湖上已有船来帆往。日落黄昏,湖如铜镜。
萧仁不顾将要入夜,买船入湖,行了一柱香的时间,已经天黑。萧仁与小蝶对坐窗前,都侧身望向湖面,残月依山,显得夜色更浓,让人不禁愁思满怀。萧仁终叹道:“流浪漂泊,字字含水,但凡有水,便会令人伤怀,看来果真不假!”
小蝶忧思难解,一心想着莫振如今安在,听得萧仁之言,叹道:“流浪漂泊总含泪,孤水浮萍年年绿!”
萧仁叹了一声,却笑道:“小蝶这是怎么了,想你师兄了吗,这不很快就要见着了吗?还叹什么气啊!”
“又胡说了,谁想见他了,一辈子不见他倒要好些!”
“二位姑娘是要到缥缈峰吗,我看还是直接到这水寨上吧?”船夫突然喊道。
萧仁便问:“为何要到这水寨上,你若饿了,这里有些干粮!”
“不是饿了,而是这要缥缈峰的客官,都又转船水寨,你们看,那就是冷月寨!”
二女子出舱一看,果看湖面上有一条火光,如明珠串,平搁于地。萧仁道:“还是直往缥缈峰,明日再登水寨!”
“好哇!”船夫应了一声,划浆走缥缈峰。
残月升空,夜色渐淡,二女子命船家水上相候,与众护卫舍银登岛。小岛纵横十余里,也不算小,只因四面环水,风云多变,时常云蒸雾绕,诸多山峰隐现其中,缥缥缈缈,犹如仙境,其实岛上并无高山俊峰,只是等到山顶,如置云上,十分壮观,才有这缥缈这般让人神驰之名。虽不足十里,但山峦起伏,道路坎坷曲折,甚是难行,况且又是这昏暗的月夜,于是萧仁一行便又到船上。
小蝶伺奉萧仁睡下之后,便回到外间睡去,朦朦胧胧听得有人在唤她的名儿,起身往后一看,原来天一大亮,见一有舟驶经,上面立着一白袍男子,正是莫振,不禁大喜,喊叫道:“师兄,等等我!”但她似乎喝不出来,自己竟变成了哑吧,不由大骇,突然心急,眼见着师兄向他招手,却喊不出声,正焦急之时,突然天上电闪雷鸣,天显一云窝打着旋儿,摩荡于上,湖水轰然冲起,向着那云窝冲去,婉如一条巨龙,还未入云之时,突然向莫振袭去,巨大水龙,立将莫振叶舟吞下,小蝶惊骇不已,身子一软,直摔下去,竟身子一定,觉得自己躺在床上,下体撕痛,有人重压在她身上,她立时清醒过来,“啊”得一惊叫,但还未叫出,就被那人按住嘴巴,只觉双手被缚在床上,既然不缚束,她也无力反抗,因为身上软绵无力,忍着难以启龄得疼痛和难以言表的混沌错愕,泪水滚落。
第一百十八章:
“大哥哥,这里停着三只船,他们怎么船在外面睡觉呢,这条船摇得利害!”
“啊,死人了!”
小蝶听得外面有人声,又怕又急,只觉身上男子全身一颤,腹中一股热流涌动,接着男子从她身上坐起身来。小蝶不禁失口叫道:“张大哥!”
此人正是张生,不知何时又活出回来,疾点小蝶穴道,翻身下床,草草整理衣衫,微微掀窗一看,只见一船夫撑着竹杆,全身发颤,缓缓靠岸,船着立着一披头散发、满脸胡须的削瘦男子,身边依偎着一小女孩,身上都没有携带兵器,便不在意,守在窗边,窥视来者。
来人正是莫七和苗儿,莫七抱着苗儿,轻身离船,落在岸边青石板上,由于看不见,崴了一下。张生一见,原来是个瞎子,立时安心,却见瞎子并不理会这边船上有死人,便等其走远后,又四入探望并无人来,方对小蝶阴笑道:“你既不愿跟着我张生,我张生也没办法,你要恨我就恨吧。”说着将小蝶穴道解开。
小蝶伤心欲绝,流泪不止,许久才喃喃道:“我……要……杀了你……你把小姐怎么样了!”
张生闻言,冷冷一笑,便去里舱将一身贞衣,光着脚丫的萧仁提了过来。萧仁也流着眼泪,但衣着整齐,并无损伤,见到中蝶血染褥下,光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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