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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君-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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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生闻言,冷冷一笑,便去里舱将一身贞衣,光着脚丫的萧仁提了过来。萧仁也流着眼泪,但衣着整齐,并无损伤,见到中蝶血染褥下,光着身子,泪珠滚下,却说不出话来。只听张生笑道:“当年在鬼头岭,你那师兄险些要了我的命,此仇我岂能不报,我张生就要看看,你那师兄到底喜不喜欢你,我要让他跪在我的面前,任由我羞辱,哈哈哈!”说着揪起萧仁,颤声道:“你不是想做当皇帝吗,我就让你偿偿皇帝的滋味,历史来皇帝,都有三宫六院,佳丽无数,那你当了皇帝,应该怎样,嘿嘿,你说我一路行来,遇到了谁,余君影的亲兄弟,他告诉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正巧他带着二十多个年轻力壮的兄弟,定合你心意。”
  “你个这蓄生,无耻之徒,我要杀了你!”
  张生嘿嘿笑道:“你别急,我定让你来杀!”说着将萧仁撂到小蝶床上,解开其穴道,然而二人中了软骨散的毒,只有血湖木方能解,二人浑身无力,任由他摆布,只见他换了船夫的衣裳,然后撑杆划浆,竟驶回来路,萧仁便他是要去冰月水寨。若是被他这样带到武林大会,岂不十分么人,扭头看向小蝶,脸对着里面,一声不响,不禁心头一阵作痛。
  过了许久,才听到有人道:“张大哥,人都到的差不多了,但没有见到百剑盟的人!”
  “百剑盟的人,只来了三个,朱老大、无常剑史安,还有一个姓高的无名小辈!又何惧之,就算来了千军万马,也让他葬身在太湖之中。”
  “张大哥还是谨慎些好,咱们只是听说百剑盟的人在鬼头岭遭到暗算,只剩这三人,不知实虚啊,再说姓莫的小子也没来!”
  “无须担忧,我自有安排,兄弟只需要依计行事,无须太多顾虑!”
  “是!”
  说着便听到急桨划水之声,萧仁听了,煞时明白,张生必然还有软骨散在身,想要在武林大会上,令群雄中毒,心叫不好,若是莫七当时也在场,也势必中毒,莫七是莫振的儿子,那必难逃毒手,不禁焦急起来。
  她哪里知道,莫七此时并未在冷月水寨,而是在缥缈岛上。莫七和苗儿一个口述,一个指引,莫七施展轻身之法,游走在山林之中,东方微红之时,已到缥缈峰之所在,远远可见山脊上,有一处庙宇,时下并无云雾,十分清朗,苗儿喜叫道:“咱们就要到太湖剑派的庙里面了,里面还有和尚吗?”
  莫七笑道:“那可不同和尚住的庙,而是太湖剑派的庙堂所在,也就是太湖剑派的家!”说着便轻身奔走在山林之中,过不多时,已来到坍塌的门楼之下,门亭已经只剩八楼高矮不一的青石柱子,石阶被云雾侵蚀得千苍百孔,但可见还有长年累月而踏下的足印。苗儿牵着莫七一步步上去,然后入废院,院中还立着一个香炉,里面还插着各色的香杆,苗儿道:“这里还有人呢?”又带莫七进入正堂,见正堂一壁画,画着怪模怪样的人,虽然模糊不清,但还能看出大概,像在是喝酒,苗儿呶道:“你看这画里面,好多的人,像在是吃饭,都张着大嘴笑呢,只有一个,在画的最上面,闭着眼睛,旁边还有人喂他呢?”
  莫七淡淡道:“那是一个瞎子,是莫家的老祖宗。”
  苗儿仰头一看莫七,突然笑道:“和你还真像,蓬着头发呢?”
  莫七笑笑,并不作答,让苗儿带他到各房各院走走。正要离开正堂的时候,莫七闻内堂有动静,可知有一人,忙问道:“谁!”
  苗儿被这一问,吓得全身一颤,莫七感知,连忙将苗儿揽到身边。
  “我!”
  “你是谁,为何不显身相见?”
  “你是瞎子,我也是瞎子,咱们相见,谁也看不见谁,何必相见!”
  “噢,瞎子遇见瞎子,果真有趣,在下无名无姓,不知阁下尊姓大名?”莫七问道。
  “瞎子我也无名无姓,果真是有趣的紧那!”
  正说着从后面走出一身破棉衣的头上朦着粗麻,不见其嘴脸的人,由腰带紧束可知,此人十分削瘦,但那仅露出的一只手,又枯又大,像是干树枝一样,苗儿不禁轻啊一声,抱紧莫七。莫七问道:“不知阁下在此贵干!”
  “我本在这里住,你们来此作堪!”
  “哦,原来如此,那多有打扰!”
  “好说好说!”那瞎子席地而坐,叹道:“听你年纪轻轻,怎么也瞎了呢?”
  “听阁下嗓音,也未必老,如何也瞎了呢?”
  “说来话就长了,不提了,提起我就来气,唉,还说说吧,好长时间没和人说话了,不知阁下可曾听说过黄金城?”
  “略有耳闻!”
  “嘿嘿,还好咱们瞎子,还能听到,若是又瞎又聋,真像这画上的莫元,该不知道怎么活下去。那日我就闯入了那黄金城,打开了通往地下黄金城密道,竟不知被人暗算,将一坛火油倒在我身上,命是捡回来了,但是整张脸都给烧没了,眼睛也灼瞎了!”
  “难道你不想报此仇!”
  “我当然想报!”那人突然大喝道,然而又自叹了一口气道:“我这像鬼似的,出去岂不吓人,还报什么仇啊,能活几天就活几天吧!”
  “哦,那瞎兄的心胸令人钦佩!”
  “呸,千万别这么说,这也是报应,我平生做过很多坏事,割过人耳,挖过人眼,这下全都罪责到自己身上了。那老弟是如何弄瞎的呢,我听老弟气息均匀,中气充沛,定是内功大家,想必赫赫有名的人物,不像是无名无姓之辈!”
  “这老兄可说着了,老弟原有些虚名,但现在不再为那些虚名所累了,老弟这双眼睛,也瞎有其罪啊,目中无人,自视清高,你说该不该瞎那。”
  “嘿嘿,那着实该瞎啊!不过现在瞎子,说什么也就是瞎子,老弟来这里作甚呢?”
  “老弟来此,是来奏热闹的,看武林大会的!”
  “嘿嘿,都瞎子,还奏什么热闹,咱又看不见,凭着听,又怎听得哪位姑娘漂亮,哈哈哈!”
  “哈哈哈,既然如此,小弟就陪老兄坐坐如何!”
  “看来真是水……老兄的大喜之日,很少有人见到老兄能够愿意一坐的!”
  “不知老兄这里有没有酒!”
  “酒?没有,但有几碗清水!”说着便摸向掌后,提着一脏兮兮的坛子,摸回前堂,放在地上。苗儿牵着莫七上前,见坛子里面,混淘淘地一坛水,还飘着绿花,忙道:“这那里干净,好脏啊,不能喝的,会生病的!”
  莫七皱眉道:“既然老兄能喝,老弟也能喝!”说着摸着粘粘的坛子,仰头喝了一口,有泥沼之味,不知从何处弄来的,这山上无井,若想吃水,看来只有接些雨水,一口咽下,方道:“的确不怎么好喝!”
  “果然爽快!其实这水是老兄到山后面一个泥坑里挖出来的,澄了好久了,喝得时候还不能晃动,不然要等上半天才能回清,嘿嘿,刚刚提来的时候,不心晃了一下,让老弟喝上混水了。”
  “无妨!”
  “好!老弟可会使剑!”
  “略通一二!”
  “那好,你随我来,这后堂有一密洞,洞上刻着许多密密麻的图文,我摸了很久了,才将图文熟记于心,老弟你也来瞧瞧。”说着便向内堂走,莫七也随着而去,苗儿紧帖着莫七,只见那瞎子将一石壁一推,竟开出另一间四壁黑糊糊的房间,里面还有破床破被子,茶几等烂掉的东西,走进细看,才知这墙原来是青色的,只是被人摸脏的,但不像年岁久远了。壁上纵横整齐排列着密密麻麻的钱大小字,每一字都是四四方方,横平竖直,十分怪异,还不时有小人画,线条柔顺,如烟如屡一般缥缥缈缈。苗儿叫道:“这画刻的真好看!”
  莫七近前摸向字迹,不禁皱起眉头,不知何字,然后摸到小画之时,不禁道:“这是智通剑法!”
  “哦,老弟果真奇人也,还未摸到这里,怎么就知道这剑法名智通呢?”说着指着另一面墙的角落里。苗儿看去,啊得一声,叫道:“这字我认识,元……悲……仓……而喜……遇仙洞,得绝……世……武……功,悬……于四壁,闭关三年,而识其……文,略……通其妙,由剑得人之道,甚为欣慰,消轻生之念,并习之传后,不堪自名为智通剑法,恐辱其实,难言于上人,仅以刻祈之!”
  莫七闻得苗儿顿字迟句地念出这些文字,不禁道:“原来这智通剑法,果真是莫家先得!”
  “哦,老弟难道知道这套剑法!”
  “当然,并且老弟我也会这套剑法!”
  那瞎子大奇道:“非也,想必老弟所习剑法叫莫家剑法,但是这套剑法,与莫家剑法虽有相似之处,但也大有异处,不信你自己细摸摸看!”
  于是莫七便由苗儿指点,快速将百余小画,摸了个遍,点点头道:“果真十分精妙,但似乎比莫家剑法,还有简易!”
  “嘿嘿,你这就不知道了,你也摸过那小字,你可知其意!”
  “不知!”
  “老兄在此摸了大半年了,整日苦思冥想,终有一天,老兄才发现这每一个字,只有横竖两笔,笔笔相连,不相错交,但细摸之下,这墙上所有的字之中,其实有十六笔,是用长短不一的短笔来记的,最长的那一横,指得是现官文中的左起短横,最长的一竖,则是指官文中的一长横,嘿嘿,这不,我全部刻在这里,以便后人通阅!”
  
  
  第十百十九章:
  
  莫七顺手摸去,不禁点头道:“果真是智者通也,老兄真乃智也!”
  “想必当年莫元也悟出来,只是没点明而已,老兄闲来无事,总觉得命不久矣,便想临死找点事儿做,所以就制了参照文表,嘿嘿,死也就无憾了!”这瞎子突然问道:“老弟不是说要奏热闹,瞅瞅武林大侠吗,老兄突然凡心偶炽,也想去瞅瞅,不如带上我一起去吧!”
  莫七脑海中突然闪显一人,正是余君影,当即道:“正是了,看来必去了!”
  于是二人抱着小孩,前后随着,由苗儿指引前路状况,快速奔走于山林,待二人出山,已是巳牌时分,骄阳普照,湖面在微风之下,波光粼粼,迎日远望,湖光刺眼,苗儿眯着眼睛,叫道:“大哥哥,天可真好,咱们在湖上玩一天吧!”
  “嗯!你看哪里有船没有!”
  “那里有一条小船!”说着一指,并带二瞎子前去,谁知走近,苗儿吓得惊叫道:“有死人!”
  莫七安慰他不要怕,也就登上了船,那瞎子上船之后,在死尸上下摸了一遍,将银子都丢掉,最后摸到一腰牌,冷道:“是十二连堡的人!看来世外凶险啊,还是不去为妙!”说着就起身,欲要跳回去,却又定住,笑道:“不去,我想回去,恐的也回不去了!不如趁着没死,再听出好戏!”
  “正有此意!”莫七笑道。
  莫七在苗儿的指引之下,划桨来到冷水寨,这冷月水寨,在太湖之心,一处方不足半里的小孤岛之上,岛上突兀,大小林木,全部砍伐,而是建了许多木屋,且又围着小岛了,搭建了许多水上亭台,十分壮观。亭台之上,不远立着一名青衣剑客,围守小岛,此时见到莫七二瞎子前来,还抱着小丫头,只有一人飞奔入寨中,另一人扬声道:“莫大侠,久违了!”
  “无名无姓,并非大侠!”莫七淡淡道。
  那瞎子惊道:“你是莫七!唉,算了,咱们同瞎,又何必再管那些恩怨呢?此后我再不言你之名,便以兄弟相称吧。”
  “当然!”莫七笑了一声道。
  “莫大侠在此稍候,堡主有命,不得任何人擅入寨中,还请见谅!”
  “好说好说!”
  说着另一剑客回来道:“恭请莫大侠!”说着二人同是一礼。
  莫七摇头道:“瞎子无名无姓,不是什么莫大侠!”
  二人不可辨物,只觉脚下所踏,皆是圆木所排的架道,十分稳实,如踩平地一般。由二剑客引路,渐渐地听得有相斗之声。随着起势的升高,打斗之声,越来越清晰。
  莫七三人被引到一席前而坐。
  “老弟啊,我看这持长剑的人会胜!”
  莫七点头道:“长剑必胜!”
  他话意刚落,只听得一剑长鸣,飞在半空,然后叮得一声,刺在地上。
  “承让!”
  “左大侠剑法如神,在下甘拜下风!”
  “请!”
  莫七一听,便知是左攀,看来这比武已将近终尾了。
  “这位来自千刀门的左少侠,已经连破六大高手,无人敢与其争锋吗?若是再无人应战,那莫某就宣布当今的天下第一剑,既本届的武林盟主非左……”
  “慢!”
  这时场上一阵骚动,莫七大奇,不知来者何人,听其脚步,稳健平顺,步履均匀,硬功了得,且还有几位随来的人,有四名男子,两名女子,四名男子,步履轻盈,是轻身功夫的行家,而女子则是平凡之身。
  “在下姓张,名生,见过在场的各位武林同道。”
  “萧……姑娘,小蝶……”左扬此时言辞萎顿,想必心思杂乱。
  莫七一听,原来是张生,被其带到场上的是萧仁和小蝶,不由一惊,心想,萧仁小蝶有十二连堡的高手相护,且本身武功不弱,怎么轻易被人擒住,难道这时中了软骨散之毒,不好,这张生必然故计重施,在此下毒,于是轻声道:“老兄,小心软骨散之毒!”
  “放心,这里有解药嘿嘿!”说着递出一节细木。
  莫七只闻得一股怪臭味,想必由瞎子帖身藏着。
  “张大侠此来,还带着家眷,不知何意啊!”莫振问道。
  张生突然哈哈大笑,遂又冷道:“你看看,你这位师兄,看见你这般狼狈样,根本不要你,嘿嘿,你还想什么呢?”说着又扬声道:“张某来此,一来相谢当日在鬼头岭不杀之恩,二来为莫堡主送来一位朋友,就是这位曾在秃头翁门下学习武艺的小蝶姑娘,不知莫堡主是否领张生这个情儿!”
  “放肆!我这师父的名讳,岂是你随便叫的!”竟是一女子嗓音。莫七一听,不由一惊,竟然是李清。
  “是啊,我贤侄的尊师之名,岂能是你随便叫的!”此人正是小海,莫七不禁微微一笑,轻声道:“小海还是那么胆比天大!”
  “哦,原来这位姑娘也是华山门下弟子,失敬失敬!是张某不知,无意得罪,在此赔礼!”
  “哼!”李清冷哼一声,退了回去。
  “莫某甚是感谢张少侠美意,不过莫某无功不受禄,岂敢随便接人所赠!还请收回吧!”
  “哼,送出去的礼,哪里有收回之礼!”说着只听他闷喝一声,随即听得女子沉吟之声,飞向北席而去。然后北席有人飞出,接住女子,疾点穴道。
  “师兄!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傻丫……”莫振正说着,突然听得扑通一声,有人摔倒。
  “师兄!师兄!”
  顿时北席步声杂沓,人声窜动。
  “诸位武林同道听着,这莫振为祸江湖已久,人人得而诛之,又何以惧之,何不杀之后快!”
  “无知小儿,胆大妄为!”说着一人飞出,苗儿一见,确是贾捕头,忙叫道:“大哥哥,是那杀我爹娘的恶人!”此人确是贾捕头,近莫振而坐,此时见莫振瘫倒于,又听张生妖言惑众,于是喝了一声,提剑奔出。张生立即将萧仁挟住,短刀抵在其喉,向左扬一笑道:“这位左大侠,你不是喜欢我家萧姑娘吗,为何不救他,若是这姓贾敢带人近前,我必杀了她!”
  左攀忙道:“别冲动!”
  “那就助我杀了姓贾的!”
  “这!”
  “嗯!”说着刀尖上抵,已将萧仁喉间划破!
  “二弟,不可乱来!”远坐在西侧角落的左扬吼叫道。但是左攀已与贾捕头交上手,招招相逼,三招之下,已将贾捕头右腕削破,贾捕头剑坠,忙握腕退出,冷道:“给你独木桥,你偏走阳关道!将这厮给宰了!”说着一群剑客围攻张生左攀等人。
  左扬在外一看,便立即亮刃叫道:“杀!”十余名刀客奔了过去。
  “大哥哥,我好怕,咱们走吧!”
  “别怕,有大哥哥在!”
  “嗯!”
  这武台乃是巨木拼接而成,方有十丈,四边围观数百人,此是虽有厮杀,但都在场中心,观者暗自提防,并未参战,但见莫振有气无力地坐在位上,由有两名劲装剑客相护,都蠢蠢欲,想要借机将莫振杀了,然而却无一人敢带此头。
  余君影和郑风在东侧,见到与张生同来的几名刀客之中,有一位是自己的弟弟,本想着静观其变,谁知此时一触即发,弟弟被团团围在垓心,被十二连堡的三名高手压制,险象环生,便飞身而起,双袖挥出,两道金光,射向剑客,立时有两名剑客身子一僵,倒地上抽蓄,借此捡起一柄剑,冲入杀阵,攻向弟弟敌手。谁知其弟弟觉背后有一剑刺来,忙不迭地回身一扫,余君影大惊,仰身矮下,躲过这一剑,发梢也被削去一节,余君影无暇顾及,拍地而起,直取剑客下盘。
  萧明一看是姐姐,暗自心惊,叫了一声姐姐,遂与之前肩对敌,精神大振。
  莫七一听,便知是余君影,不禁自喜,然而又自伤楚。身后那瞎子笑道:“清微派的人也来了,想必是余君影,曾与老弟有过交情吧!”
  莫七淡淡道:“时过景迁,何谈交情!”
  “确是如此啊!”瞎子感叹道。
  “放下吾儿!”正此时,突然听得外空中炸响一人怒喝,众人看去,来者已落在张生跟前,一把向张生抓去,可是张生也十分了得,一个闪身躲过这致命一击,立时道:“萧老先生果然来了,你之孙儿当时要杀你的时个,眼睛都不眨一下,你现在却要来救她,他又不是你亲孙,何必卖命呢?你若想要她活命,就别轻举妄动。”
  “你这卑鄙小人,不得好死!”这时萧仁突然骂道,原来哑穴已自解。
  张生哈哈笑道:“我已是死过两回的人了,死都一样,好不好死,又有何关系,我张生并不在意。”
  “小儿快放我孙!”萧礼喝道。
  “哼,我张生发誓再也不听任何人呼来唤去,为什么要听你的,要放她也容易,上去把莫振的脑给捏下来。如若不然,就只能看着她眼睁睁地被我割开喉咙,就此惨死。”
  然而话还未说完,一剑闪过,便被人从背后穿胸而过,人当即僵在当场,鲜血喷涌。他死也没有看见是何人出手,此人正是左攀。左攀瞅准方式,一剑点刺而出,十分精准,若剑再进一分,便必刺到萧仁的后脑。
  萧礼一见张生被穿喉而死,闪身过来,将刀掰下,抱着只穿着单衣,冻得僵直的萧仁,并将棉披风取下裹在他身上。左攀见萧仁已经救下,便闪身退开,荡开剑客,飞到左扬跟前,道:“大哥,我已脱身,不必再斗了!”
  左扬喝了一声,命刀客全部退回,但是那剑客便极力围攻余君影等人。
  “嫂子有难……贤侄,快救你师娘!”说着与李清并肩而去,冲向十二连堡的剑客。贾捕头一见天山派的人卷了进来,忙加派人手,围将上来。
  “好不要脸!”刁氏二兄弟骂了一句,也飞身而出。众人一看,入战的人越来越多,于是纷纷而入,顿时大乱,台上台下,打成一遍!
  小海和李清还未及搭救余君影已被围住,余君影与其弟五人,抵死相抗,寡不敌众,然而突然有数名剑客,身子一僵,便直摔下去,余君影一惊,抬眼看去,洛半生正挥袖奔来,其身后还跟着金叶子。二人一人使飞丝,一人使金叶刀,在这乱斗之中,最易得手,屡试不爽。渐渐杀出一个缺口,余君影等五人杀将出来。退向莫七所坐之处,然而此时,天上一暗,有六名和尚,披着斗蓬而来,手指狼牙棍,飞入场边,不管敌我,乱挥一通,转眼间死伤不计。一和尚攻向洛半生和金叶子,洛半生这和尚欺人相斗,手中飞丝无机使出,金叶子也是如此,又不能空手招架在全身狼牙刺的棍棒,连连退后,然扣又有一和尚合攻而来,一个和尚乍现,将二逼得连连败退,再来一僧,雪上加霜。“嗵”得一声,洛半生被突如奇来的一捧捣,幸好这狼牙棒顶上无刺,不然必死无疑,此时只是受了内外伤,并不危及性命,躺在地上,难以动弹,那僧一棒得手,又顺势横扫金叶子。余君影被逼到远处,见金叶子危急,惊叫:“不要!”然而却见那狼牙欲要碎颅而过时,被一只干枯的大手抓住,那手被狼牙刺出数洞,却无血流出。
  
  
  第一百二十章:结局(全书完)
  
  棒被人扣住,和尚一惊,立施单手擒拿,往脸朦粗麻的来者喉间锁去,来者正是与莫七称兄道地的瞎兄,瞎兄闻声辨出这一爪十分利害,于是一震将自己那支被狼牙锁住的大手,震断开来,飞身起脚,十分迅捷,正中和尚膻中,和尚闷吟一声,凭着最后一口气,将狼牙棒一掷,然后他人也重重地摔在地上,那棒直袭瞎兄心口,“嗵”得一声,瞎兄仰翻摔倒,土黄色粗麻立湿,被血水浸黑。
  金叶子知其为救她性命重伤,忙过来救治,可是那人只叹道:“咱们上辈子有仇啊!”
  “你是谁?”金叶子急问。
  “水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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