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帮-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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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见仁，智者见智。我想这里每个人的看法都不一样吧！”　　陈文达斜眼看了看玄苦与雪凌子，忿忿道：“我看也是，这里有些人说不定早就与丐帮有所勾结。”　　莫流道：“陈掌门，难道与你们不同意见的叫做与丐帮勾结吗？”　　杨天指着莫流道：“青阳子，当初在华山你也是亲眼所见，这小贼与魔教妖孽一起，你不旦不助我斩妖除魔，竟然还处处维护这小畜生。这不是相互包庇，相互勾结是什么。”杨天的话又引起不少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莫流见状眉头一沉道：“杨庄主，在事未明的情况下，乱动刀剑，难道就是正义之举？”　　陈文达正声道：“事未明？莫先生，这事情还要怎样才算明了，丐帮残害各派掌门，大家有目共睹，协助永王动乱江淮，更是多少人亲眼所见。大家身为习武之人，看着这样的邪魔歪道难道不该除之吗？”　　庄子易道：“陈掌门，就像赵少侠说的那样？丐帮人数太多，里面虽然有不少邪魔歪道，但这当中也有不少的老弱妇孺。”　　陈文达气道：“那又如何，那些臭叫花子就是仗着这些才敢为所欲为。”　　马十九看着庄子易轻笑一声道：“陈掌门不用动怒，庄掌门最擅长的就是以不知来推卸责任。他门人勾结魔教妖人，他不就是这样吗？”　　徐远风也附和着轻笑道：“难道马掌门你的门人做了恶事你就不想办法维护吗？”　　马十九也得意笑了起来，道：“我对门人极为严格，哪像某些门派。”　　余涟化道：“陈掌门，雪凌子前辈不是说了吗？仁者见仁，你口口声声说那些乞丐仗着有不少老弱妇孺才多行恶事，你也是自己的看法。当然我们的看法，也是自己的主观意见，可现在赵少侠来此不就可以说清这一切吗？”　　陈文达忿哼一声看向一边道：“为此来又如何，这小贼说的话就能相信？”　　赵怀心见其他门派都在小声议论，这几派掌门更是争执起来，心中也一阵恼怒。这时玄苦提气正声念道：“阿弥陀佛。”玄苦声如洪钟，响彻四周，所有人全都静了下来。　　玄苦接着道：“各位掌门，江湖豪杰，近些年，丐帮的事情闹得江湖上沸沸扬扬，腥风血雨。这当中虽然说不着什么误会，但还请各位念在那些因战祸牵连，不幸成为乞丐的老弱妇孺。好好考虑一下对丐帮的事情吧！大家在江湖上都是侠义之士，难道面对那些无辜的老人，乞儿连这点怜悯之心都没有吗？”　　这时陈文达看着无数门派的掌门与弟子，笑道：“怜悯？那些乞丐残害咱们正道人士的时候，他们可想着怜悯。他们协助永王谋反，祸及江淮，可曾有过怜悯。这里在场的似乎还有不少被灭门侥幸存活的人吧！大师既然如此慈悲心肠，你就问问他们看看他们还有怜悯之心吗？”　　陈文达话音一落，那些曾经被丐帮灭门，最后侥幸生存的人全都义愤填膺的开始数落着丐帮的罪行。陈文达见众人因为自己的话起了威势也得意的一笑，看向了玄苦。　　玄苦轻微的叹了口气，愁着眉摇了摇头低语念道：“冤冤相报何时了，看来就算这次能与丐帮化解以前的误会，也难以保证那些曾经被丐帮残害的门派以后报复。”　　陈文达接着凶狠的看着赵怀心，又道：“这姓赵的小贼，勾结魔教妖人，当初在灵云峰老夫亲眼看见他救魔教走妖女，后来在一次巧合下碰到那妖女，结果又被这小贼救走。他丐帮也协助永王····”　　赵怀心听到此，急道：“陈掌门，晚辈并非丐帮中人，你怎可把我的事情牵连到丐帮。再说了，我救下魔教之人，就是我与魔教勾结，那天下间看病的大夫，救人无数，当中也不乏魔教之人，难道他们也与魔教勾结？”　　陈文达本就因为赵怀心杀自己弟子之仇未报，心中一直就耿耿于怀。当下已经是看在玄苦的份上才没有动手，此时见赵怀心如此反问自己，不仅答不上话来，心中也火气顿生。　　马十九道：“强词夺理，天下间大夫救人就算不知对方是什么身份，遇上了也是巧合。难道当初你在灵云峰也是巧合，巧合的看见咱们在围攻魔教，巧合的救走妖女？”　　赵怀心被马十九一说，顿时没了语言，心下又着急万分。道：“就算我勾结魔教，但你们也不该扯到丐帮身上啊！”　　杨天大声道：“笑话，全天下都知道丐帮的赵怀心在少武大会上如何的威风了得，你还说你不是丐帮的。此时魔教已灭，永王已败，看着全天下武林正道要对付丐帮。你就想为丐帮洗脱罪名？你要洗脱罪名也想个好点的理由啊？”杨天的话顿时引来不少的冷笑声。　　赵怀心脸色一红，道：“丐帮确实没有勾结魔教，是魔教装做丐帮的人，四处行凶·····”　　杨天讪笑道：“这个借口就好得多嘛！”　　赵怀心气得无话可说，再加上自己口齿不利，也只是在一边干着急。此时玄苦朗声问道：“赵施主说的可有凭据？”　　其他人见玄苦这么一问，也不自主的看向了赵怀心。赵怀心见玄苦这么一问，也想起自己当初追踪丐帮的事情，急忙点了点头。道：“当初我也在追查丐帮的事情，而且也查到就是魔教教主故意派人伪装成丐帮去残害江湖门派，好让各门各派对付丐帮，将丐帮逼得走投无路之时，就会与他们连手。所以·····”　　陈文达笑道：“魔教已经不复存在了，随便你怎么说了。”　　赵怀心急忙道：“我有证据，当初魔教的人试图又装做丐帮的人去残害南华剑派，幸好我及时赶到，这件事情南华剑派的人应该很清楚。”　　赵怀心刚一说完，其他人全都朝一个角落看去，只见南华剑派的萧正，忿忿道：“当初你是及时赶到，但谁知道这是不是你安排好的。”　　赵怀心气道：“我怎么安排了？那些人的身手个个都不弱，如果是丐帮的那些乞丐，他们有能力杀死你师傅吗？”　　萧正其实在当时就对这件事情有过猜忌，但听着赵怀心的话，心中一恼，道：“你的功夫不就如此了得吗？想必随便教那些乞丐几招就可以横行天下吧！”　　赵怀心急道：“你····”　　此时幻刀门的庄子易道：“各位，关于南华剑派的事情我也赵少侠提起过，据说当时凶手只有十多人。而江湖上被丐帮残害的门派，我想在这里侥幸活下来的人应该比我更清楚，当时的情形。”　　庄子易的话一出，逐渐就有人发现出差异开始议论起来。陈文达道：“庄掌门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还真相信这小子的话？这根本就是丐帮魔教连手对付我们武林正道，此时魔教灭亡，这小子才故意说此来推卸责任的。”　　庄子易笑道：“我只相信事实，如果真是丐帮与魔教连手，魔教又何必伪装成乞丐来嫁祸丐帮呢？”　　马十九不屑的轻哼道：“说不定魔教的人聪明啊！万一事情败露，他还可以反咬丐帮一口啊！”　　庄子易笑道：“如果是这样，你认为丐帮会就此认帐吗？到时候丐帮将事情全盘说出，在场的各位，我想问一下，那种情况下你们会相信丐帮还是相信魔教？”　　马十九顿时没了话，其他人也开始思量议论起来。徐远风笑道：“若是那时，就让他们狗咬狗啊？”　　莫流笑道：“徐掌门，你能想到这点，难道魔教教主就想不到这点吗？如果你是魔教教主，既然想到这点，与丐帮连手时还会做毫无意义的事情吗？”　　杨天道：“就算那些残害江湖门派凶手的人数不同，你也不敢肯定那些凶手人数少，功夫高就一定是魔教妖人装扮的吧！再说了，萧少侠不是说得很清楚吗？那些功夫高的人也极有可能是丐帮之人。”　　赵怀心道：“如果一个乞丐功夫足以杀死一个门派之掌，他还用得着做乞丐吗？何况还是十多个身手不凡之人。而且如果丐帮里有如此多的高手，我想他们也用不着派一大批人马不惜代价的去残害那些江湖门派吧！”　　众人听了赵怀心的话又开始议论起来，余涟化道：“赵少侠说得没错，老夫也曾经跟绝剑门与丐帮正面交锋过，如果丐帮真是有那些功夫高强之人，根本就不会以这么多的人命来拼。如果赵少侠所言非虚，老夫也认为魔教似乎有意嫁祸丐帮。”　　众人听余涟化如此一说，而且其他几派掌门的口气也有些偏向赵怀心，也都渐渐开始认真思索起这事情来。陈文达道：“余道长，就算那些凶手人数少的是魔教妖人所为，他们也没有与魔教勾结，那其他被无数的乞丐残害的门派，你该不会也要说是魔教派出这么多人去做的吧！你们这不是成心为丐帮洗脱罪名吗？”　　赵怀心急忙道：“其他那些事情，我也承认是丐帮所为，而且我也认为那并不对，但那些都是被永王利用的。”　　杨天怒道：“好你个贼小子，魔教已灭，你将一半罪名推到魔教身上，永王已败，你将另一半罪名推给永王，难道那些乞丐就完全没有错吗？”　　赵怀心急道：“乞丐有错，错就错在他们为什么会沦为乞丐，错就错在天下间的人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乞丐。丐帮这么多乞丐，当中有纨绔子弟，又富家子女，更有因战祸牵连家破人亡的，还有被官府欺压而成为乞丐的。但他们都不是自己愿意的，试问你们这么多人有谁会自己甘愿做乞丐的。常年遭受世人冷眼，欺负，你们都是江湖豪杰，有人欺负你们，你们会功夫，会为自己讨回尊严，那些乞丐呢！他们只能忍受，心中的痛苦你们知道多少，天下动荡，永王趁机闹事利用丐帮，如果你沦为一个乞丐，常年被人欺负，机会摆在眼前你会不要？”　　众人被赵怀心这席话问得无言以对，玄苦雪凌子几位掌门，也各自捋着胡须沉思着赵怀心所说的话。　　马十九见众人因为赵怀心的话，多数人都开始沉思，强辩道：“就算乞丐不识字没学问，难道连简单的是非观念都没有吗？”　　赵怀心顿时想起了李白给自己说过的一些话，道：“如果有人在自己最落魄最失意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看得起自己，帮助自己救了自己。你认为之后别人需要你回报的时候，还会是是非观念做主吗？”　　马十九自己也是行走江湖多年，深知那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道理。此时听赵怀心一说，也悻悻的看向了一边不语。　　赵怀心接着道：“丐帮的乞丐数以万计，被永王收留在江陵，不愁吃喝，温饱能得到解决，这对那些乞丐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幸福了。永王要利用他们，他们能不尽力报答吗？况且永王又加以言辞相骗，这才导致他们拼死对付江湖各门派。”　　杨天轻笑道：“这还不是将丐帮的罪名洗得干干净净。人家都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就不相信这丐帮如此多的人全都是无辜的。”　　徐远风也轻笑道：“若是被永王利用，不知这‘天下之刚，唯我丐帮，世间之强，虎伏龙降。’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怀心道：“的确，丐帮人数众多，当中不乏心术不正之人。但你们也不能因此就将所有乞丐全都见而杀之吧！况且你们各门各派中难道所有人全都是刚正侠义之人？”赵怀心这么一反问，引起不少人深思，但也引起不少人的怨恨。　　马十九笑道：“不见而杀之还能如何，这天下间乞丐都一样。况且丐帮残害如此多的江湖门派，岂是你这么一个魔教陷害，一个永王利用就能洗脱其罪过的。”　　赵怀心急忙道：“但这些都是事实，又不是我故意捏造出来的。”　　陈文达道：“谁知道你这小畜生是不是捏造出来的。魔教与永王的事情我们又不知道？”说完看向了其他人，其他人又因为陈文达的话开始对赵怀心的话提出质疑。　　赵怀心眉头一愁，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自己该说的也都说尽了，但这些人却都不相信。赵怀心也无可奈何，转眼看向了玄苦。　　玄苦深深的叹了口气，道：“陈掌门，各位豪杰英雄。这魔教陷害丐帮，永王利用丐帮咱们都不知道细节，我也知道你们很难相信赵施主所言，不过就算丐帮里面有人做恶，大家也用不着赶尽杀绝，连老人孩子都不放过吧！天下正是多事之秋，当中多少无辜的人都沦为了乞丐，难道大家····”　　陈文达抢声笑道：“玄苦大师，这无辜之人，难道都将‘无辜’二字写在身上的？况且丐帮作恶多端，又不是一两个人的事情。”　　马十九附和道：“那丐帮哪次不是仗着人多四处行凶作恶的，屠戮江湖十多个门派，协助永王祸及江淮，如此多的人，我们怎么分得清楚哪些是无辜的。”　　赵怀心道：“那老人孩子总分得清楚吧！”　　徐远风质问道：“老人孩子若都参与其中呢？咱们又如何分辨。”　　赵怀心急忙道：“怎么可能，老人和孩子他们怎么····”　　徐远风道：“你不要跟大家说老人孩子就不可能做恶。”徐远风的话一出口，顿时引起不少人的赞同。　　其中一人指着赵怀心道：“当初我们碎花剑派被丐帮屠戮之时，那些臭要饭的当中就有好几个孩子。”　　赵怀心转眼一看，说话之人是碎花剑派的武扬。赵怀心道：“就算当中有好几个孩子，你们也不能对所有乞丐都下毒手啊！有些乞丐甚至连‘丐帮’都不知道。”　　马十九讪笑道：“难道咱们剿灭妖邪之时，还要去询问对方什么身份吗？”马十九的的话音一落，顿时不少的冷笑之声响起。　　此时雪凌子刻意说道：“如果丐帮能将无辜之人聚在一起，我想大家也不会去专门去对付他们的。”说完看向了陈文达几人，笑问道：“你说呢？陈掌门还有各位掌门。”　　陈文达被雪凌子如此一问，心中也犯嘀咕寻思道：“好个老家伙，若我应声了，不就等于应承了姓赵的小贼吗？到时候他就好借此要咱们罢手。但若不应，我不就成了一个心胸狭窄之人吗？”想到这两点，陈文达脸色也微微有了些变化，转头看向了马十九等人。　　马十九等人也都各自琢磨着雪凌子的话，也都想到了陈文达所顾及的那两点。都只是含糊的笑了笑，也没理会。而其他门派的掌门，听了雪凌子这么一说，谨慎一点的都小声议论，性子急噪一点的已经开口答应了雪凌子的话。　　赵怀心正在一边犯愁，突然听雪凌子这么一说，也是一愣，心中陡然想起了北行的乞丐。急忙道：“雪凌子前辈，丐帮的陈帮主就是为了避免伤及无辜，已经将那些完全与魔教永王无关的人全都带向了荒凉的北方，但这天下间还有许多无辜的乞丐，陈帮主他们也在尽力的想办法挽救那些乞丐。”　　陈文达看着赵怀心，暗骂道：“果然如此，给你梯子就往上爬。”　　此时玄苦也道：“各位，如果丐帮的陈帮主真如赵施主所说，大家何不放下屠刀····”　　陈文达看着玄苦愁起了眉头，暗道：“这些顽固不化的老东西，再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丐帮的事情不是就此一了了之了吗？”　　就在这时人群中一老妪拍手冷笑道：“好个缓兵之计啊！”　　赵怀心转眼看去，见说话之人年过六旬，满头银丝，面目苍老，两眼有神。穿得一身百花蝴蝶衣，手提长剑。赵怀心看着老妪，思量道：“不知又是何门何派的。”　　老妪接着笑道：“老朽还以为丐帮都是些没有文化的臭叫花子，想不到跟到永王混了几天，竟然也会使些阴谋诡计。”　　陈文达等人本来看着事情逐渐会被玄苦，雪凌子等人化解，心中也有些不甘，此时突然听一老妪如此一说，虽然还没理解这老妪所说的缓兵之计是何意，但心中都是一喜。　　马十九看着老妪上下打量一翻，见这老妪功夫不弱，笑问道：“不知这位前辈是何派高人，你口中的缓兵之计是····”　　老妪看了一眼马十九，笑了笑道：“老朽是何人，并不重要，只是老朽看着这丐帮想以缓兵之计来欺骗众人，瞒天过海，实在看不下去了。”　　陈文达道：“不知前辈说言缓兵之计是···”　　老妪咳嗽两口缓缓道：“这魔教不是已灭，永王不是也战败了吗？丐帮就失去了依靠，当得知咱们要对付他们的时候，他们无奈之下只好想在这次大会上以化解恩怨为名，然后到北边荒凉之地养其气力。那所谓的寻找无辜之人，也只是幌子而已。”陈文达等人听了都恍然大悟，猛然转头看向了赵怀心。　　赵怀心也是又惊又急，眼看着这场浩劫渐渐的开始冰消雪融却因为突然出现一老妪歪曲事实，又引起众人的怀疑与愤怒。赵怀心急忙道：“这位前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老妪道：“我说的只是一个正常人心中所想的而已。究竟事实如何，我想只有你们丐帮最清楚。”　　此时另一边一丑老头道：“还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既然如此，咱们在这里先杀掉这姓赵的小贼，然后在除掉丐帮。”　　陈文达等人早就按耐不住想杀掉赵怀心解气，但无奈玄苦等人在场，也不好强行出击。此时看着一老者带头叫着要杀赵怀心，陈文达等人怎么可能不跟着起哄，渐渐响应的人也逐渐多起来，现场气氛也顿时变得异常恶劣，已然能听到一些兵刃响动之声。　　赵怀心看着事态突然转变，心下也是万分着急，也不知说什么来平息众人。赵怀心急忙转眼看着身边的玄苦，向其求助道：“玄苦大师。”　　玄苦本来见事情逐渐明朗，心中也安稳不少，之后看着事态陡然全变，心中也有些惊愕。愁眉思量着，突然听到赵怀心的声音，转头看着赵怀心忧愁的神色，也是一声苦叹，转眼看着杀气腾腾的众人，暗道：“看来也只能尽力而为了，不过也只能暂时稳住众人而已，想要彻底化解丐帮与各派的恩怨····”想到这些玄苦低叹一声，道：“各位，各位请少安毋躁，这位老施主所言，也只是自己的猜测而已······”　　陈文达见威势一起，玄苦又想来劝阻，急忙打断道：“玄苦大师，上次大会对付魔教妖人，不少门派也是主张要调查清楚，不可乱杀无辜，结果现在看来如何，这小贼不是亲口告诉大家，魔教妖人装做丐帮之人残害江湖各大门派吗？”说到这里陈文达不屑的看了看余涟化，莫流等人，接着又看向了那老妪道：“现在这位老前辈虽然只是猜测，但也不无道理。”　　马十九急忙赞同道：“想那些乞丐常年被人欺压，虽然失去了永王做后盾，但他们人数众多，他们再聚众对付咱们也不是不可能事。”　　杨天看着赵怀心，两眼血红，道：“就是，与其那时侯被他们养成气候来对付我们，不如现在大家先下手为强，先除掉这小贼，再杀掉丐帮那些臭要饭的。”顿时陈文达几人的话语引起了大部分人的响应。　　赵怀心看着此时的情形，心中又气又恼，道：“你们怎么可以凭猜测滥杀无辜，你们这么做跟邪魔歪道有什么区别。”　　陈文达怒道：“放屁，你个小畜生，有什么资格评判这里的人。”　　马十九跟着道：“谁听说过对邪魔歪道讲道义的。”　　杨天看着在场的人基本都赞同杀掉赵怀心，心中被压抑的仇恨一触即发，当下也不再废话，急忙抽剑而出就准备朝赵怀心刺去。然而就在杨天手中长剑抽出一半的时候，雪凌子在一边见了，知道只要有人带头，势必大会立即就会大乱。当下不等杨天剑抽完，急忙闪身到了杨天面前，出手巧妙的挡在了杨天面前，看着众人笑道：“大家不要这么冲动，既然是猜测，真假各半，大家一味的把事情往坏的方向去想，这样未免有些过于偏激了。”　　杨天见雪凌子突然出现在面前，而且巧妙的挡了自己出剑，眉头一皱，心中一恼，但无奈雪凌子不仅辈分高，而且功夫名望都在自己之上，杨天十分不甘愿的收了剑，愤愤道：“雪凌子前辈，这哪算什么偏激，那丐帮····”　　庄子易道：“杨庄主，那要是事实就如赵少侠所说的那样呢？”　　杨天被这么一问，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忿哼一声看向了一边。玄苦见雪凌子几位掌门也在尽力挽回形势，也急忙开口道：“各位，方才那位老施主说的话也只能算是一种推测，既然是推测，就如雪凌子掌门所言，真假各半。在这种情势下，咱们可以查清事实，可以自己做些防范。完全没有必要去大动干戈，伤及无辜。”玄苦的话，让一部分人渐渐冷静了下来，但还有一部分人却在犹豫。玄苦见稍微稳定了一下形势，心中也是轻轻呼了口气。　　就在这时，突然一少林弟子从外一边跑来一边大叫道：“方丈，方丈，不好了。”　　众人全都朝那小和尚看去，玄苦也微微皱起了眉头，待那弟子跑近后，问道：“智闲，何事如何惊慌？”　　智闲跑近后，一边喘息一边惊慌的指向外面，道：“好···好多乞丐，他们已经到了牌坊，不久就要到山门了。”　　智闲这话一出，当场一片哗然，就连赵怀心也是狠狠吃了一惊，此时那老妪冷声道：“看来人家已经想趁这次大会把咱们一网打尽了。”　　这老妪话音一落，有人惊慌，有人大怒，气氛顿时凝重起来。杨天转眼就看着赵怀心，咬牙咧齿的道：“来得正好，咱们大家先一起收拾这姓赵的小贼，然后在去对付那帮臭叫花子。”说完拔剑而出，准备让开雪凌子攻击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