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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帮-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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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些惊人的消息要告诉你们。”
  方慈听蒲源境说得正经,有些不愿意的停了下来。但见方慈年纪不过十岁左右,两眼又大又圆,模样很是可爱。方慈拖着刀,撅着嘴道:“蒲大哥,什么惊人的消息啊?还是来跟我较量吧!”
  蒲源境一边朝花园中间的桌子走去一边道:“好好好,不过等我把事情说完再打行不行。”
  方慈立即笑着点了点头,拖着刀跟着蒲源境来到了花园中间。此时司徒秀正坐在桌边擦剑,旁边坐着一个年轻书生,年纪二十多岁,一身书生打扮,双眉又细又长,两眼很有神韵。虽然不及蒲源境俊美,但模样却很清秀,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在阅读,此人就是‘夫子’仇文军。
  蒲源境来到桌边一屁股坐下,面带微笑的看着司徒瑶,道:“阿瑶···”
  司徒瑶看了蒲源境一眼,轻哼一声,继续擦拭着自己的长剑。仇文军见蒲源境回来了,笑道:“故人一别三五时,再逢此地又一春。新····”
  正准备继续念下去的时候,蒲源境急忙道:“酒向懂人饮,诗向会人吟,今天现在咱们没有酒性也不和你对诗,我知道一个重大的,极其秘密的事情,你们想不想听。”
  司徒瑶看了看蒲源境轻哼一声道:“是关于你那个乞丐朋友的?”
  蒲源境笑道:“阿秀,好聪明,可惜猜错了,是关于教主以前的一些事情?”
  司徒瑶脸色一阵红一阵青,把剑一挥,架在蒲源境脖子上,道:“猜错就猜错,什么好聪明?”
  蒲源境急忙挥手表示歉意,嘻嘻笑道:“不敢不敢,况且我也没有说错,你确实很聪明,这事情确实和那个乞丐朋友有点关系。”
  司徒瑶这才把剑收了回去,仇文军听了两人的谈话,好奇的问道:“乞丐?什么乞丐?”
  蒲源境想了想笑道:“一个不知道他身份,但他却知道神教以前事情的···神···秘···人。”
  仇文军点了点头,也没怎么细问,接着摇了摇手叹道:“不过我们也只是在这里暂住而已,神教以前的事情对我们来说毫不相干?不知也罢,免得知其太真,引火烧身。”
  蒲源境笑道:“阿军说得有道理,读过书的人就是不一样,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难道你们不想知道教主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不想知道这里以前发生过什么事吗?”
  蒲源境没想到这么一说竟然无人回应,司徒瑶继续擦拭着剑,仇文军依然看着书还专注的翻了一页。
  这时方慈急忙道:“我想听我想听。”
  蒲源境摸着方慈的肩头道:“好兄弟。”
  司徒瑶冷哼道:“这些无聊之事不听也罢。”
  蒲源境看着另两人并不怎么感兴趣,也有些失落,急忙道:“这些事情虽然与咱们不相干,但总可以了解到教主是怎样的一个人,以后做事的时候才会不容易中招啊。”
  仇文军与司徒瑶对视一眼后,看着蒲源境。蒲源境微微的点了点头。司徒秀轻哼一声道:“无聊之时正好谈及无聊之事,无聊之事也好打发无聊之时。”
  仇文军也叹道:“也罢也罢,知之死于明火,闭口灾祸可躲。说吧!”
  蒲源境也高兴起来,就准备将事情讲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少了一个人,问道:“苗高呢?”
  方慈嬉笑道:“在那边趴着不知道干什么呢?”说完就低身看向了远处叫道:“苗疯子,快过来,有好事情。”
  话音一完,就见远处花从里立出来一人来,见其衣衫不整,反着穿在身上。头发也稀松蓬乱,脸膀肮脏,只穿了一只烂布鞋,两眼混沌无神。此人就是天襄五子中的‘疯子’苗高,
  苗高起身后手里拿着一把花草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歪着头嘿嘿一笑,道:“什么好事呀?”
  蒲源境见了问道:“你在那边躺着干什么?”
  苗高急忙在嘴边竖起了手指,然后极度小心的看了看四周,小声道:“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哟!你记得千万不要告诉别人,知道吗?”
  蒲源境也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苗高紧张道:“刚才我在偷听地府的消息,得到一个不得了的消息,你们想知道吗?”
  仇文军与司徒瑶听了都含着笑容摇了摇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蒲源境笑道:“我也得到一个不得了的消息,你想知道吗?”
  苗高急忙搂了蒲源境的肩头,道“好,现在四下无人,咱们赶快交换消息,你看怎么样?”
  方慈急忙道:“什么四下无人,我们是木头啊,死疯子。“
    苗高转眼看着方慈,嘿嘿嘿的一阵疯笑,然后用手指着方慈边跳边说道:“小不点儿,你死定了,死定了,你活不长了,知道为什么吗?”说着说着降了口气,煞有介事的小声说道“我刚刚偷听到,黑白无常就要来钩你的命,就在今天晚上,你死定了。”说完又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方慈呆楞的看着苗高,片刻之后,说道:“你吓我啊?”刚一问完,方慈就顾做惊恐的叫了起来。然后嘿嘿一笑坐了下来。
   苗高见了两眼一鼓,猛的变脸,正声道:“吾乃震天真武玄天大帝,小小金童,怎么出此粗言秽语,当心下死后下地狱钩你舌头。”
  方慈轻叹一声很是无奈,拿了桌上的苹果张口一啃,敷衍附和道:“是是是,真武神君教训得是。”
  苗高见桌上有苹果,也想去拿,但却被方慈抢了个先,看了看方慈,想了想猛然道:“这是凡间供品,你怎么如此轻食,岂不知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你这样怎么能做好神仙呢!”
  方慈将桌上的水果全都拿在手里,逗道:“你要不要啊?”
  苗高顿时一身威风就没了,嘿嘿一笑,舔着嘴唇盯着方慈手中的苹果,咽了咽口水,道:“要”
  方慈将手一收,得意的笑道:“我不给。”
  苗高突然闭了眼,冥神静了片刻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我佛慈悲为怀,就算是一草一木,都有它的生命,尔等如此杀生,难道不怕下地狱吗?”
   方慈一边吃着苹果一边笑道:“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就让我吃了它们,下地狱去吧。”
  苗高点头道:“善哉,你小小年纪能有此慧根,证明你跟佛有缘,来我帮你剃度,随我四处救难去吧。”说完右手挥,手指头一晃动,极其利索的摸出了一把匕首,朝方慈走去,方慈见了急忙转身就跑。
  司徒瑶轻笑道:“真是疯得可以,再这么下去我看假疯也要真变真疯了。”
  仇文军笑道:“这才叫真亦假来,假亦真,真真假假,谁能分,不识心中千万种,镜花如何得本尊。”
  蒲源境笑道:“还镜花本尊呢?你看他一天都要变上好几个人,我看他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本尊是谁了。”
  苗高正准备去追方慈,听了转过头看着蒲源境,怒眉正色道:“尔是何人,竟然敢在本座面前放肆,刚才听闻尔等有要事禀报,还不快快道来,更待何时。”说完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再也没有出声,双手撑着膝盖,显得特别的威武。
  仇文军看了看苗高威风凛凛的神态,轻声问道:“阿瑶,你看这次又是谁啊?”
  司徒瑶笑道:“谁知道,上次从后羿一下就变成了曹操,接着又变成你老师‘孔圣人’反正他花样不少,不过这次看上去像某个将军或者元帅,管他是谁,不都一样吗?”
  仇文军笑着点了点头,道“说得好,说得好,四季多变皆昼夜。”
  方慈见苗高坐了下来没再追自己,也逐渐的走了过来。蒲源境见这苗高虽然耍起了威风,但好歹也算是安分了下来,才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
  众人都听得聚精会神,起先还只是当听闲事一般,后来因为蒲源境口述非常精美,再加上一些恰当的修饰,人人都听得入了神。
  当蒲源境凌相说的事情全都说完后,仇文军轻叹一声,低声道:“想不到之前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司徒瑶也低笑道:“现在这教主还真是够厉害的,那‘蝮蚺’之称给他当之无愧。”
   方慈却有些气愤道:“这种背信弃义之人竟然能做教主,我呸!”
  蒲源境笑道:“小慈别这么冲动,咱们又不是完全效忠于宋献,大家也只是相互利用罢了。”
  仇文军点了点头道:“不过大家都了解了教主的为人,以后做事大家各自注意一点就行了。”
  司徒瑶笑道:“我们倒是没什么?小慈就难说了。”
  方慈撅着嘴道:“司徒姐姐,我怎么了?”
  司徒瑶道:“你性子太急,怕你嘴快惹祸。”
  方慈不悦道:“可我说的是事实啊,宋献是背信弃义嘛?”
  司徒瑶摇头笑了起来,仇文军笑道:“你看你看,这要是被什么人听到,这不就是惹祸了吗?”
  方慈收了声嘟着嘴很是不高兴,苗高见众人都没怎么说话了,猛的起身,用力往桌子上一拍,然后歪着头嘿嘿疯笑道:“死了,活了,来了,去了,来了,去了,来了,来啊!给我拿这背信弃义之徒,镪镪镪····”苗高说着说着突然脸色一变,正声吼叫了起来。接着一边说一边叫,跟着走上了戏步,将倒穿着的衣服一掀,围着桌子走了起来,嘴上呓呓啊啊不停的哼着。苗高本身衣服就倒穿着,浑身又脏,头发又散,此时走着戏步唱着戏曲,可说是逗人之极。
  仇文军见苗高的唱的字正腔圆,还真像那么回事,坐在一边竟然认真的欣赏起来。方慈也急忙上前凑热闹,扮演起了小步卒来,虽然不会走戏步,不会唱,但却很是逗人。
   司徒瑶见了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看着蒲源境问道:“那你那个姓赵的朋友,到底是什么人?”
   蒲源境无奈耸了耸肩头,道:“虽然这事情都已经全弄清楚了,却没有赵怀心什么线索,而且我感觉到这个赵怀心功夫非常厉害,绝对不在两个护法之下?或者说凌驾他们之上。”
   司徒瑶也点了点头,道:“当初才看到他的时候我也感觉到这人不简单。”
   这时方慈急忙离开了戏台,凑过来道:“谁,谁,谁,谁的功夫不简单。”
  蒲源境笑道:“就是我说的那个赵怀心。”
   方慈道:“真的吗?”
   蒲源境点了点头道:“真的。”
   方慈很是兴奋的道:“有多厉害,比蒲大哥怎么样?”
   蒲源境想了想道:“肯定比我厉害。”
   方慈道:“真的吗?那有机会我一定要好好的找他领教领教。”
   蒲源境笑了笑看着天空,暗道:“这赵怀心到底是何方神圣?”
   而赵怀心出了灵云神殿后,就直接下了灵云峰,看着四周连绵的山峰,茂密的树林,摇头叹道:“这天下如此之大,让我从何找起啊?”
   赵怀心一边走一边苦思,在寻思未果后,赵怀心决定先回‘郁怀宝地’看一看。当赵怀心好不容易返回了‘郁怀宝地’后,依然没有花郁菡的踪影。在‘郁怀宝地’里一切都没有变,但在赵怀心看来却好像特别空旷。
   赵怀心坐在瀑布边上,呆呆的看着水潭,心里却焦急万分,不停的在思念着花郁菡。想起了在这里与花郁菡发生的一切,想起了十年前才看到这仙境的时候,想起了两人双双跌到在这深堑中,想起了更早的以前。
   赵怀心逐渐回想到了在灵云峰的时候,想到了与花郁菡第一次相遇,与花郁菡一起练功,突然想到了与花郁菡两人分吃梨子的事情,此时心头更是悲凉,心中泣道:“我就知道,当时真的不该将梨子分了吃,这下可好,真的与小菡分离了。”
   突然赵怀心猛的起身,自语道:“与其在这里手足无措,还不如到外面去找找看,总比在这里等着强。”随即就准备离开,但临走的时候看着‘御风居’又想道:“万一小菡真的回来了怎么办?”
   赵怀心来到‘御风居’前,拿了块石头,想在一边的峭壁上留书,但自己虽然此时能认识很多字,会写的却不多。赵怀心想了想,最后就在‘御风居’旁边,写了‘等我回来’四个大字,赵怀心写完后又仔细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就转身离开了‘郁怀宝地’。
   赵怀心出了‘郁怀宝地’就展开轻功在周围,又喊又找的四处寻觅,一直找到了黄昏。赵怀心不吃不喝的依然在山间找着,到了深夜,整个山林除了凄凉的风声,与悲哀的鸟声,还有就是赵怀心焦急的呼唤声,一声声呼喊响片了整个夜空。
   当整个山上已经漆黑到伸手不见五指了,赵怀心依然不眠不休的四处寻找。整整一晚上,赵怀心几乎没有睡觉的打算。
   到了早上,赵怀心精神已经有些疲惫,但想到已经失踪的花郁菡,又打起了几分精神,继续寻找。此时赵怀心再一看四周,因为晚上漆黑乱走,此时已经失了方向。赵怀心苦笑了笑,也全然不顾,继续叫喊寻觅着,又找了整整一个上午。
   到了中午赵怀心依然没有吃喝,人也已经相当疲惫,而且喉咙也喊干了。到了下午的时候,赵怀心已经不能在大声呼喊了,只是顺着一个方向行进而已。
   到了晚上,赵怀心又未吃东西,依然在山林间乱走,低声呼喊着。一连这般不吃喝不休息找了三天,在第四天的早上,赵怀心感到又饿又累,实在受不了,就依偎着一棵树想先休息一下。然后再去找点吃的,但却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睡了整整一天,到第二天的中午,迷迷糊糊间赵怀心突然感觉身上一疼,急忙睁眼一看,自己被一年轻人踹了一脚。只见此人身穿翠绿青松服,头插穿云簪,手持古松剑,粗眉圆眼。
  这年轻人问道:“臭叫花子,看见一个年轻的女乞丐从这里过没有。”
   赵怀心本因为三天没好好休息,这时睡得正香,却被人无故的踹醒;再加上一直没有找到小菡,心头也很是不悦,斜了对方一眼,气道:“你问就问,你踢我干嘛?”
   这年轻人一见轻哼道:“踢你又怎样,大爷问你呢?看见一个年轻的女乞丐从这里过没有?”
   赵怀心抬头一看已经快到正午,暗道:“我睡了多久了?怎么现在才正午,不过倒不感觉很疲惫,看来应该睡了很久了。”随即赵怀心狠狠的伸了个懒腰,完全无视这年轻人。
   此时那年轻人一脚踹向了赵怀心道:“你他妈的不想活了,老子问你话呢?”
   赵怀心眉头大皱,但因为担心花郁菡也不想和他做计较,道:“刚才我不正在睡觉吗?你的问题我怎么可能回答得了?”说完又打了一个哈欠。
   年轻人见赵怀心态度有些不耐烦,轻笑一声,怒道:“臭要饭的,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完抽出手中长剑就准备刺向赵怀心。
   赵怀心见了也轻轻皱起了眉头,暗道:“这人怎么如此不讲道理,我都已经说了不能回答他的问题,竟然还想要杀我。”
   就在这个时侯,从林子里又跑了一个与其穿戴一样的年轻人,道:“张师兄,找到了,万师兄他们正在那边呢!”
   这年轻人听见了及时收了手中的长剑,对赵怀心调笑道:“算你命大。”说完转身就与来人朝一边去了。
  赵怀心看着他们去的方向,轻啐了一口,喃喃道:“给他说了,我在睡觉,哪知道什么年轻的女乞丐,还不信,还要杀我,还算我命大?真打起来,我还不见得就输你。”说完拍了拍身上,突然猛声道:“年轻的女乞丐,这姓张的他们好像在找一位年轻的女乞丐吧,小菡?对啊!小菡和我差不多,出来肯定会被人误认为是乞丐的,他们找的那人会不会是小菡呢?···不如去看看再说。”
   赵怀心当即就展开轻功跟了上去,因为知道那姓张的会功夫,所以就跟得有些远。走了没多久,远远就瞧见七八个人个个手持长剑围着一位年轻的姑娘。因为距离有些远,赵怀心也看不清是不是花郁菡,但见身上的穿着可以知道肯定是个乞丐。
   赵怀心悄悄走近一看,见这姑娘年纪约十七岁虽然穿着很破旧,衣服裤子都是破破烂烂的,脚上的鞋子也是破烂不堪。两眼很圆,脸庞很脏,看不清相貌,在众人包围之下,那一种惊愕恐慌的眼神却很是惹人爱怜。
  赵怀心见这个姑娘也不是花郁菡,转身就准备离开。这时只听先前询问赵怀心那个姓张的叫道:“小贱人,看你往哪里跑,居然敢偷到我的身上来了,以为跑到这山里面来我就找不到你,跑啊?”
   那姑娘也没开口,只是两眼惊恐的看着所有人。突然那姑娘指着前方,惊叫一声,其他人全都由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那姑娘趁机撒腿就跑,其他人转头见并没有什么,再回过头来,只见那姑娘已经跑开了。
   赵怀心看着这姑娘的小聪明,和小时候的花郁菡极其相似,在旁边也微微的笑了起来。而其他人见自己被耍了,全都展开轻功追了上去。还没跑多远,姑娘又被那些人围了起来,那姓张上前就是一耳光,‘啪’的一声重重的打在了那个姑娘身上。
   那姑娘被这一耳光,打倒在地,嘴角也渗出了血,摸着绯红的脸狠狠的看着那姓张的,那姓张的骂道:“你她妈的臭要饭的,死到临头还敢跟我们耍花招?”说完提起手中长剑就刺向那女子。
  赵怀心在一旁终于看不下去,本来对方就以多欺少,而且对方还是个姑娘;再加上自己对那姓张本就没什么好感。此时见那姓张的又要杀人,于是拣起一块石头,虽然已经饿得没有多大力气,但还是运起内力打向了那口长剑。只听‘当’的一声,那长剑竟然被打飞在地。
   众人全都大吃一惊,那姓张的也只感觉极大的一个力道,接着手中的剑就握不住了,看着地上的长剑,众人都四处张望,望来望去就只看见赵怀心站在一旁。
  那姑娘还以为自己死定了,但没有想到竟然会被救,转头跟着其他人看向了赵怀心,见赵怀心缓步的走了过来。这姑娘见状知道是赵怀心救了自己,此时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飞快的跑到赵怀心身边,躲在身后慌张的乞求道:“大叔,大叔,救救我。”
   赵怀心看着这姑娘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叫成大叔,无奈的笑道:“姑娘,我不是什么大叔,我和你应该差不多大。”
    那女子也大吃一惊,见眼前这个乞丐打扮,浑身上下脏西西的,满脸的胡须,居然跟自己差不多大。一副完全不相信的看着赵怀心,低声道:“这位大··大哥,求求你救救我。”
   那姓张看着赵怀心缓缓的走了过来,心头一怔,暗道:“是他,这四下无人,难道是他打掉我手中长剑。”其他人也都惊奇的看着赵怀心,都在琢磨着这个事情,谁会想到一个乞丐会有如此功夫。
   这时赵怀心缓缓道:“你们这么多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姑娘,害不害臊。”
   其中一人见自己人多,叫嚣道:“又出来一个臭要饭的,怎么?想英雄救美啊?”
  其他人也跟着大笑了起来,那姓张的皱着眉头拾起了剑,看着赵怀心,赵怀心笑道:“这位姑娘倒是很美,但我可不是什么英雄,只是看不惯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弱女子吧了!”
   背后的女子看着赵怀心,见他虽然是个乞丐,但说话却带有三分侠气,不禁有些崇敬起来,此时又一人警告道:“臭叫花子,劝你还是少管闲事,要是为了这么一个素不相识的人送了小命可不值。”
   赵怀心冷笑道:“我记得有句话叫相逢何必曾相识,既然让我看见了,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而且值与不值也只有我自己知道,至于我会不会送了小命,那就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其他人听了这话个个咬牙切齿,都没想到一个乞丐,竟然如此狂妄。那姓张的对其中三个人使了个眼色,想试探一下赵怀心到底是会功夫,还是只有一身蛮力,如果会功夫,又有多厉害。
  此时见那三人心领神会,仗剑在手挺剑刺向了赵怀心。赵怀心见了,也施展开身形迎了上去,只见最前面一人使剑极快的刺向了赵怀心胸口,身旁两人也分别斜刺赵怀心左右肩头。
   赵怀心身子一转一滑,人已经到了其中两人的中间,迅速的弯腰,伸出双手。一左一右,一招‘仙鹤展翅’分别点了中间那人的巨厥穴,与旁边那人腰间的维道穴。而第三个人刚反应过来,把剑收回准备再刺的时候,脖子后面的大椎穴早已经被赵怀心给闪到身后点中。
  仅仅这一瞬间,那三人全被点了穴道,那姓张的一见,很是吃了一惊,正想开口打圆场。旁边其他四个人,却已经提着剑朝赵怀心扑了过去,那姓张的无奈之下只好提剑也跟了上去。
   赵怀心同样的很快就点了前面四个人的穴道,那姓张的平剑一削,赵怀心低身一躲,蹂身而进,探出手指直点对方巨阙穴。
  只见对方急忙勒剑一斜,朝赵怀心手臂劈去。而赵怀心就像知道他会这样劈下来一样,挥手一格,刚好格在对方手腕上,翻腕一扣就拿住了对方手腕,另一只手依然朝巨阙穴点去。
  姓张的大惊,急忙想退身,但自己手腕又被扣。正想起另一只手来救的时候,却已经不能动弹。幸好赵怀心全无杀心,只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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