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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为王-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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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位置不是太监能做的,他们的心太大了。一个没有明天的梦,做来也不美,何必徒劳。”徐如意有些疲惫的摇摇头,自己一手建立的东厂忽然让他觉得陌生起来:“夜还长,陪咱家出去走走吧,这里让咱家有些憋闷。”
“你是东道,你说了算吧。”
街上的繁华让人倍感孤寂。二人就那么默然的走着,兜兜转转,也不知怎么,两人竟走到了一片鬼蜮之中。
“这是。。。韩国公府?”
“咱家当初用他儿子的性命相要挟逼李善长自尽,顺便还阴了朱棣一手。
咱家当初只是让李善长把儿子搞疯了就好,没想到他竟把儿子两条手都给砍了。还一把火把全家老小都给弄死了。
这里让咱家真正见识了这个世道的真实。”
这里曾是南京城中仅次于紫禁城的府邸,占地面积,其中的奢华景观更是为天下有心功名之人的向往,可到的如今,只剩一片残垣断壁。
奇怪的很,在南京城这寸土寸金之地留存这样一片废墟无疑是一种极大的浪费,但那场大火之后,朱元璋还是选择了无视。哦,对了,后来凉国公府那边也是一样,朱元璋就这样将这两片焦土地狱留了下来。
现在想来,对这一文一武两位过往英雄的故居的保留,应该是朱元璋对天下人的一个警告:顺吾者昌,逆吾者亡。
许是看出了徐如意的心中的想法,唐赛儿开口颂道:“若有信者一心向往莲生善果,合十颂念我佛真意,当受接引,转降白莲净土,世受平安喜乐。”
“你说的这些,你自己信吗?”
“不信。”
“你这佛母都不相信却想画个大饼让咱家皈依?”
“死后的佛国存不存在有什么意义?我唐赛儿要在此世建立一个真正的净土,那才是信徒的福报。”唐赛儿一脸的狂热,双目中如有精光闪烁:“众生需要一个神来禁锢心中的恶念,保持自己的谦卑。神是完美的,所以是不存在的。皇帝不是神却拥有神的权利,所以该死!”
“总要有一个领路之人,神不能做事,做事的总要是人。”徐如意淡淡的回道:“吐蕃那地方和你说的佛国也差不多,日子过得又好到哪里去了?”
“我。。。谁?!”唐赛儿还欲反驳,忽见前方有一人影伫立,不由惊呼。
“无量天尊。”道人脚踩七星步伐,缓缓上前,拂尘搭在肘间,单手施礼:“贫道邵元杰,见过徐公公,见过唐佛母。”
“邵元杰?”唐赛儿没听过此人名号,看身旁徐如意一脸凝重,轻声问道:“认识?”
“不认识。”徐如意摇了摇头,开口问道:“先帝驾崩,先生身上枷锁也就算去了,何故还在此地流连?”
“为了见证今夜。”邵元杰微微一笑,高深莫测。
“咱家讨厌装神弄鬼的人。”徐如意皱眉道:“真人有话最好明说。”
“公公请看。”邵元杰伸手指向夜空,徐如意与唐赛儿顺势抬头,只听邵元杰缓缓道:“紫薇黯淡,天外无名窃居在畔。天意已是昭然。
大明皇统如何只在今夜公公一念之间。就这一念,贫道甚是好奇,不知公公到底要作何抉择。”
“哦。”徐如意拉了长音,摇头笑道:“原来也是来看咱家笑话的。”
“不是看笑话,而是见证历史。”邵元杰认真道:“公公今夜乃有死劫一桩。恰好,贫道却能尽上一点绵薄之力,所以想听听公公的意思。”
“什么意思?”
“若贫道老老实实的待着,什么也不做,或许公公能够龙飞九天。若我出手,恐怕公公会命丧黄泉。”
“听起来,咱家似乎应该先杀了你?”
“不。”邵元杰摇头道:“说不定一会儿公公会希望贫道出手呢?还有两个时辰便见分晓,若公公无事,不妨与贫道一同小酌几杯?唐佛母也同来如何?”
第三百八十一章 侯府
寒夜垂钩,夜风起涟漪。
之前的管家被拉回东厂去喂了狗,新任的管家是个本分人,将少年带到老人的的身后道了一声:“人带到,老奴告退。”便弓着身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随着老管家的离去,凉亭中只剩下了一老一少两个人。
密室中要小心隔墙有耳,但这里没有墙,就要安全很多。
“当初你走失,你爹和我们几个撒下了许多人手,甚至皇上那里也求到了,可却音信全无。我们以为你已经死了,你爹也是这般想的。你说你是蓝春,可有何凭证?”
“没有。”蓝春摇了摇头,回道:“我说我身上有什么记号你也不会认得。剩下的只有爹娘给的这个身子,别无他证。老侯爷认便是认了,若是不想认,蓝春便是举出什么如山铁证老侯爷也不会相信。”
“伶牙俐齿,你爹可没你这副好口舌。”耿炳文手上一抖,尺长的锦鲤跃上水面。耿炳文将鱼抓在手中,看了看,又将鱼钩取下,鱼也放回了水中。
“就当你是吧。说说看,需要老夫做什么?”说这话时,耿炳文已经将鱼钩又甩了下去,目光投在水面上,依旧没有回头。
“有人让我来杀你。”蓝春淡淡的说道。
“嗯。。。杀我?”耿炳文笑了笑:“老夫的死活对你可有什么好处吗?”
“他说你死了,徐如意也会死。”
“那你呢?你能活吗?”
“应该也是活不了的。”蓝春低下了头,声音有些低沉。
“你爹的死,是皇上的意思。皇上是你的仇人,老夫是狗,徐如意是刀,你用自己的性命换我二人的性命,值得吗?”
“不值得。”蓝春抬起头,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匕首:“可若不杀你,他便会杀了许多无辜之人,所以。。。对不住了。”
“原来是受了胁迫。”耿炳文将手中的鱼竿放下,转过头来,看着蓝春,笑了:“你真的不像你爹。你爹那人一身傲骨,从来不受胁迫,也从来不曾低过头。你现在竟然会受人要挟,你爹在下边恐怕都得害臊。”
蓝春的脸红了,红的发紫,猛然喊道:“我爹都被你们杀了,我来找你们报仇难道不该吗?!”
“应该啊,老夫没说不应该。”耿炳文慈善的看着蓝春:“老夫的手上总归是沾了你爹的血,你想杀老夫,天经地义。只是没想到你竟然会是因为别人的要挟而来,还想将自己的性命也搭上,老夫有些失望罢了。”
耿炳文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来,往这儿刺,老夫给你个机会。”
蓝春的手在颤抖,耿炳文却在笑:“来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蓝春呼喊着,脑海中一片空白,向着耿炳文冲了过去。
“嘭!”
“噗!”好大一口鲜血然后了胸前的衣襟,清醒过来时,他已经倒在了地上,耿炳文一手攥着匕首,一只脚踏在了他的胸口,弯着腰,皱着眉,俯视:“你真的不像你爹,什么本事也没有,杀人都杀得这么不爽利。”
“你,杀了我吧。”蓝春闭上了眼睛。
“不了,人老了,心也软了,面对你这故人之子,老夫也下不去手。”耿炳文随手将匕首仍在一旁,在石凳上坐下:“和老夫说说,为何杀了老夫便能让徐如意也死。说的明白些,老夫看看能为你做点儿什么。”
蓝春道:“我不知道,他只说让我杀了你,或者至少让你重伤,入不了宫,剩下的便交给他去做。”
“不能让老夫入宫?”耿炳文想了想,心中大概也就勾勒出了一个轮廓来,喃喃道:“老郭他,看来是铁了心了。”
郭府,武英候郭英的郭府。
郭英顶盔掼甲,一头花白一丝不苟的疏在脑后,盔在膝上,双手拄着自己的盘龙大环刀,坐在堂上:“老耿那边儿你都安排好了?”
“万无一失。”马三宝阴测测的笑道:“侯爷放心,今夜只为除东厂阉宦,请老侯爷出手,只是为了怕那群阉人狗急跳墙,调御马监卫军入宫而已。侯爷所为具都合乎朝廷律法,绝无僭越。不会有什么干系。”
“皇上不能有事。”
“皇上自然是不会有事的。”马三宝回道:“东厂联结宫中阉宦反叛意图弑君,但总归只是一群太监,只要御马监不出手,宫中的乱子自然有御林军处理。”
郭英深深地看了一眼马三宝,沉声道:“你是北平燕王的人吧,皇上若是死了,你可是大功一件。老夫凭什么相信你?”
马三宝回道:“王爷志在九五不假,也比现在的那位皇上更有资格坐这天下。但王爷和奴婢曾说过,想要这锦绣江山,路只有一条,那便是手中的刀剑。
捡来的江山总会被旁人给捡去,只有凭着胯下马掌中刀打下来的,才能守住。侯爷以为呢?”
“燕王,确实是个成大事的人。”武英候点点头,赞许道。
对于郭英这等武人来说,礼义廉耻的那些读书人的花花道他只有不屑。江山是谁做,他也不是那么的在意。年轻的时候与朱元璋一路打天下,以为朱元璋是个仗义的,结果到最后。。。
一个个老朋友横尸街头,惨死当场,郭英心里恨如江海。他恨自己当初瞎了眼跟错了人,也恨自己的无能。
耿炳文为了活命能够六亲不认,郭英能做的只有闭目不见。
他曾以为自己最后也是一个下场,可没想到朱元璋最后竟然将自己就这么轻飘飘的放过。
是看不起我吗?
耻辱,但不管如何,总算是活下来了。看着朱元璋死,看着朱允炆继位,自己捧着丹书铁券,郭家也将名副其实的与国同休。郭英以为自己该是将一切都放下了。
可随着李景隆的死,随着李飞的死,郭英才发现,原来那份怨恨从来都不曾消散,而是一直在心底蔓延。
东厂若是倒了,朝中的阉党必然也会受到颠覆。朝局乱,则燕王得利。
这其中的道理郭英都明白,但他不在乎。
就让这天下乱,就让朱元璋的孙子被自己的叔叔杀了,郭英觉得若是能看到这一天,他一定会很开心。
“你去吧,老夫知道该如何去做。”
“一切就仰仗侯爷了。”
第三百八十二章 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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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问周瑜。”这是三国时,孙策临终前对孙权所留下的最后遗言,也是对国事的最后一次叮嘱。
孙策不放心孙权的能力,所以为他留下一文一武两位托孤之臣。而朱元璋同样也不放心自己懦弱的孙儿,所以也做了一番叮咛。
“朝堂政事问方孝孺,武备军务自有耿炳文与郭英担当,以东厂与锦衣卫相制衡提督天下。”
这是朱元璋为朱允炆的朝堂所定下的基调,他自信,只要按照朱允炆按照他的话去做,哪怕他真的没有能力,哪怕他做个醉生梦死的昏君,朱明天下依然会稳若泰山,万年不朽。
可人算不如天算,事情发展到了今天,龙椅上,朱允炆却猛然发现,一切都以脱离了掌控,也脱离了皇爷爷的布局。
堂下,郑志忠领着儿子和所谓的忠臣遗孤口口声声要他这个皇帝主持公道。
公不公道的只是朱允炆一句话,他可以说,也可以不说,甚至可以说一声“容后再议”,用一个简单的拖字诀将这件事慢慢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小事化了的最后结果,恐怕这郑家连带那小孩都会死,死在东厂的手里,可朱允炆并不那么在意。为了朝局的稳固,也为了与徐如意的兄弟情义,他愿意,也可以对郑家几百口人的性命视若无睹。
他应该这样做的,可朱允炆阴沉的目光,却让人知道,他在思量,在斟酌。
他是帝王,所以他有资格沉默,可他不明白为何这堂下文武也是如此?
解缙仍然跪在地上,双目微垂看着身前三尺处的片片青砖。
兵部尚书茹瑺端着酒杯,就那么端着,不喝,也不放,目光看着桌上的菜肴,好像有什么重大的发现。
礼部尚书,刑部侍郎,一个个动作僵硬着,有的直接装作喝醉了酒,趴在桌上一动不动。
文官如此,武将勋贵们呢?
朱允炆看过去,一个个方才还是一副英雄好汉的豪迈样子,如今却跟见了苍鹰的鹌鹑家雀,缩着脖子,视线游移,甚至连敢与他对视的人都没有。
这就是朕的朝堂?这就是朕倚为巩固,治理天下的文臣武将?
适度的党争有利于皇权的稳固。这个道理朱元璋教过朱允炆,所以朱允炆默许了阉党的存在。
阉党可以存在,但总应该还有一个反对的声音,哪怕只是轻轻的一声也好啊?
朱允炆在疑惑,终于,后知后觉的看向左手边最前列的方孝孺,却刚刚好的错过了他对一众“清流”的那个轻微的摇头与凌厉的眼神。
朱允炆失望了,这朝堂上竟然只有一个声音,而这个发声之人竟然不是自己这个皇帝。
皇权,真的已经不在自己的手中了吗?
这便是如意给自己构建的朝廷?
目光落在身侧垂手低目的刘喜的身上,他低着头,还是那么谦卑。朱允炆看不见他的表情,可就是觉得他在笑,嘲讽的笑。
恍惚间,他回想起了皇爷爷还在的那一天。
那也是一场晚宴,只是没有这般盛大,与座的只有六部的尚书,几个侍郎而已,那时候父亲也还在。
同样的也是一番歌舞之后,皇爷爷和善的看着身居宰相之位的胡惟庸,好像只是拉拉家常一般随口问道:“朕听说,爱卿你的儿子被压断了腿?”
“是啊皇上!”胡惟庸跪倒在地,声嘶力竭的向朱元璋哭嚎着自己的儿子是多么的优秀,失去了双腿是多么的可怜,自己是多么的痛心,对大明江山痛失一位贤才又是怎样的惋惜。
年幼的朱允炆被父亲抱在怀中,听着胡惟庸的哭诉,看着那一干文臣低声的附和以及对那凶手义正言辞的谴责。
那时的朱允炆还小,他并没有什么悲伤的感觉,只是觉得很好笑,看一帮老头子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好有趣。
父亲的怀抱很温暖,但为何父亲看向皇爷爷的表情却那样的担忧?
皇爷爷似笑非笑的,好像也很开心的样子,只是朱允炆总觉得皇爷爷的笑容很怕人。
“听大家伙儿的意思,这车夫确实是个该死之人,罪在不赦,朕一定要好好罚他!”
“吾皇圣明!”文官们山呼万岁。
“按朕所定下的大明律法,行为不当致人伤残该当何罪啊?诸位爱卿,怎么都不说话?”
“哦,朕想起来了,好像是押送顺天府,查明因由,打四十板子,罚抄银钱千两。嗯。。。但既然他伤的是当朝宰相的公子,那朕就打他八十板子,罚他一万两银子,再将他发配边疆充军如何?胡爱卿,这样可解气吗?”
“皇,皇上。。。臣,臣。”
“怎么了,不满意吗?”朱元璋笑了,走下御阶,弯着腰拍了拍胡惟庸的肩膀:“总归是朕的子民,总归是一条性命,坏了你儿子的一双腿,罪不至死吧,胡爱卿觉得呢?”
“可,皇,皇上。。。臣,他。我。。。。”
“说下去,朕听着呢。”
“他,臣,他已经死了。”
“死了?”朱元璋诧异的瞪着眼睛,疑惑道:“怎么会死的呢?不会是胡爱卿你动的手吧?”
“皇上,臣当时一时激愤,不加思量,臣,臣。。。。”
“这样啊,没事,朕都明白的。”朱元璋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灿烂,走回了自己的龙椅上坐下,用筷子夹了一口鱼肉吃下,又喝了一口酒,轻轻地说道:“可朕虽然明白,但大明律法不容情面,杀人就要偿命!”
随着朱元璋的一声令下,得有二三十锦衣亲军“呼啦啦”从殿外涌了进来,手里镣铐枷锁齐全,不顾胡惟庸的哀嚎,好像拖死狗一样就把他拖了下去。
宴席也就此结束。
“皇儿,你要记住。皇帝就是皇帝,只要一天还坐在这龙椅上,他就是一言九鼎的至尊。天下没有人能要挟你,只要你想,你可以杀任何人,只要你轻飘飘的一句话,没有人会反抗,他们也不敢反抗。所谓的帝王之术,就是杀人,杀对的人,让所有人都怕你,你的江山才会长久。”
这番话是朱元璋对朱标说的,朱允炆也听到了。
以前他不懂,现在他却有些明白了,自己应该杀人了。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八十三章 难,灾,劫
杀人,就要偿命。
朱允炆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脸上的红晕更加浓艳,再开口,声音却透着一股冰冷无情:“既然郑先生为故人之子舍命而奏,于情于理,朕都要给予先生,给这孩子,也给这满朝文武,天下子民一个交代。刑部尚书何在?”
座上刑部尚书杨靖一个激灵,瑟瑟然起身,一步三回头的走到正当中跪下:“臣,刑部尚书杨靖,请聆圣喻。”
“有人死,有人喊冤。大明律法与民做主,这件事朕左看右看,总是要落在你刑部的头上,杨卿家以为呢?”
“陛下,这。。。这。。。”杨靖讷讷不言,解缙在前边跪着,背对着他,他也无从探寻对方的意思,偷眼向侧边一看,茹瑺皱着眉头,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
“杨卿家?”朱允炆又开口道:“你是朝廷的刑部尚书,审理案子这种事情也是你的职责所在。朕电你并非是有意为难,你就不必再去请教其他几位大人的意思了吧?”
“微臣不敢,微臣不敢,皇上!”
“好了,就这样吧,朕给你一道口谕,你且听好。”朱允炆站起身,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此案,无偏无倚,朕对你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要求,只有清白二字相嘱。不论是谁,只要错了,朕便不姑息。你可听得明白了?”
迎着皇帝锐利的目光,杨靖该如何说,又能如何说,汗如雨下,却又不敢迟疑,磕了一个头,苦脸道:“臣,遵旨。”
朕不是想将你怎样,只是想给你一个警告而已,只是一个警告,如意。。。你,会明白吧?
轻描淡写的挥了挥手,不一刻,琴乐叮咚,舞步翩跹。舞姬回摆着瞭目的云袖,小心翼翼的,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样一个小插曲过后,得到了皇帝的允诺,郑志忠领着自己的儿子还有齐报君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解缙和杨靖也是一样,所有人也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宴会继续。
听到楼上皇帝最后做出的抉择,李彩娱“噗”的啐了一口吐沫在地上,脸颊狠狠地抽了一下,阴声说道:“无偏无倚,你这话说的就他娘的有毛病。你装傻,咱却没空陪你戏耍。”
黄扇枕倚着墙,抱着手“老李,怎么说?”
楚埋儿耸耸肩:“还能怎么说,动手呗。”
“老唐?”
“可。”
再无一人反对,李彩娱也咬牙道:“那就他奶奶的干这一票!”
“且慢。”
“又怎么了?”
唐身葬摇摇头道:“有件事儿还没说的明白。点火容易,可真要烧死人还得有一段儿。托朱重八的福,咱们这位皇上可是有功夫的,而且不弱。咱们几个联起手来倒也不惧,可若是门主赶来了。。。”
“门主若是来了,自然会有人出手的。”
“谁?”
“嘿嘿嘿。。。。”黄扇枕诡异的笑着,别过脸去,却没有细说。
李彩娱几人皱了皱眉,有心追问,可多年的交情,出生入死的弟兄,对方既然不说自然会有他的道理,想了想,李彩娱也就放过了:“那就不多说了,点火吧。”
可巧,有风起。
。。。。。。
“酌酒与君君自宽,人情翻覆似波澜。白首相知犹按剑,朱门先达笑弹冠。王摩诘珠玉在前,一语道破世间虚妄,可赞,可饮,可叹。”
徐如意一手拎起硕大的酒坛狂歌痛饮,邵元杰在笑,唐赛儿却抬手一扫,将第八个酒坛的泥封扫在地上。
“时辰到了,公公却往那边瞧。”
随着邵元杰抬手虚指,徐如意举目望去,烟中的火,火中的楼阁,绚烂瑰丽,令人神往。
“失火了吗?”徐如意愣了愣,又不以为意的笑道:“自有宫中禁军照拂。”
“宫中的禁军,合有五千七百六十八人。”邵元杰说道:“公公可知,宫中的宦官又有几何?”
“四千三百六十八人在册,实有五千零二十七人。那又如何?”
“这把火可不是意外,火起五凤楼,公公觉得会是谁放的?”
“。。。。。。”
“文武百官却不去说他,陛下有武艺在身,想跑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可纵火之人可会放过他?”
“。。。。。。”
“贫道掐指一算,御马监的兵马虽近,可想入宫,却也没那么容易呢。”
“公公这是何意?”胸前的衣襟被徐如意抓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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