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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为王-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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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丘。只是看你的打扮,好像佛祖并不理睬你啊。”
徐如意的言语颇有些不敬,但老和尚却不以为意,淡然一笑:“佛是觉者,所以他给老僧的庇佑,便是在适当的时候给老僧顿悟的机会,其他的,给了,反而是害了。”
“切,说的好听。”徐如意讥讽道:“你若真想顿悟成佛,又怎么会出来见我?”
“阿弥陀佛。”老和尚口宣佛号,随后又愁苦道:“老僧修佛,但也得活着才能修啊。饭都吃不上,还谈什么成佛?”
“呵。你这老和尚说话倒是风趣的紧。”徐如意想了想,抬头看了一眼身侧两丈高下的阿难尊者法相,笑道:“最近遇上了一些麻烦,心中有些烦恼。今日前来,其实就是想来图个清静,静静心。和你这和尚说了番话,闻了闻这香烛气息,感觉还不错。”
说到这里,徐如意伸手从怀里又掏出一锭银子掂了掂,十两上下的样子:“会算命吗?帮咱家算算,随便你说点儿什么,咱家听的舒服了,这银子便归你,如何?”
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省着点儿花足够十人过上几个月了。和尚们吃素,花销的时间恐怕更长。
老和尚也不是那么不食人间烟火,至少他眼中的那抹喜色被徐如意看到了,不过老和尚却没有立刻开口说话,而是沉默片刻,迈步从从桌上拿起了签筒:“相面卜卦是道家的神通,老僧不会,但照本宣科的为施主解个签到还没什么问题。”
徐如意接过签筒,也不犹豫。用力一握,内力催发,整个签筒顿时化作片片碎屑,连带着里边密密麻麻的挂签也是一般,只有一根挂签完好无损,被徐如意握在手中。
老和尚面色淡然,也不惊讶,伸手接过徐如意手中的挂签,擦了擦,随即念道:“四顾无门路,桃源路可通,修炼成正果,万岁寿如松。施主,这是一支上上签。”
“上上签?”徐如意摇摇头:“我现在的处境可不像是上上签的样子。你说说,我听听。”
老和尚沉吟片刻,说道:“四顾茫茫,无门可入,无路可通。但山重水复,柳暗花明。曲径通幽,自得解脱。百动,不如一静。东南西北皆不宜进取,身居主位,敬以待客,机缘自至。”
“机缘自至?”徐如意笑了笑,手上一抖,将银子扔进功德箱中:“好,我便再待上三天,看看你这老和尚说的灵不灵验。”
徐如意前世并不信神佛,信的话也不会在社团里混饭吃。可穿越一遭,又见了不少神神叨叨的人,这让他的心中也有些犹豫起来。
老和尚解的签暂时说不上对错,毕竟这东西还是要看事态的发展,不过“山重水复,柳暗花明”,听起来和自己现下的处境倒是还沾点儿边。
走出阿难寺的时候,天近晌午。
饿倒是不饿,只是有些口干。可巧,路边正好有一个小茶棚。简简单单的草棚子,几张方桌,一个佝偻老汉,除此之外,连一个茶客也没有。
“茶棚设在这里,又能赚几个钱。”徐如意随口说着,和南宫彩云便走了进去。
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下,佝偻老汉便走了过来:“二位客官,喝点儿什么吗?”
徐如意说道:“随便有什么解渴的,来两碗便好。”
“好,两位客官稍等。”老汉转身而去,不一会儿便端着两碗茶水放在桌上:“老汉也没什么好东西,只有两碗凉茶,是老汉祖传的手艺,清凉消暑,请两位客官品尝。”
“凉茶?”徐如意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有点儿甜丝丝的味道,却不像是加了糖的,应该是水质甘甜吧。
“你怎么不喝?”徐如意看着南宫彩云,疑惑道。
“只有你我二人,你喝了,我便不喝了。以免出了麻烦。”南宫彩云冷冷的说道。
“不至于的。”徐如意笑了笑,但南宫彩云还是没有喝的意思,徐如意也就不再坚持。
慢慢悠悠的,一连续了三碗,徐如意起身笑道:“会账。”
老汉又慢慢悠悠的迎上前来,徐如意随手扔了块银子过去。
老汉伸手接过:“客官稍等,老汉给您找钱。”
“不。。。”徐如意刚想说声“不必麻烦”,却陡然愣住了。
老汉却已经转身去了后边,不一刻,便拿着些散碎的银子铜钱回来:“客官,找您二两三钱又十七文,您收好。”银钱举在身前,手有些颤抖,但徐如意却只是冷笑,也不接,反倒又坐了下来,伸手一指北边的方向:“那边儿是阿难寺,平日里马家集的百姓也没几个人去上香。”又一指南边:“那边儿是马家集,平时里也不会有多少阿难寺的和尚去。老头儿,你这茶棚设在这里,平日里生意不会太好吧。”
老汉脸上谦卑的笑容渐渐消失。
“本来呢,咱家以为可能你家中有田地,自有儿孙辈的照料,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也不想深究。可奇就奇在你这个老头儿破衣烂衫,身上还挂着补丁,偏偏还能找出这么多银子来,这就有些不太对头了吧。”
“看你老眼昏花的,找的银子倒是有零有整的,这也是一处可疑。老头儿,你就不想说点儿什么?”
佝偻老汉的腰杆渐渐挺直,浑身的老态也散去。面上虽然依旧满是沟壑,露在外边的皮肤也尽是灰泥,但那股子精气神却变了,变得很凌厉,眼中也泛着精光。
“除了这些,再细看看,你这太阳穴可也是鼓着的,浑身脏兮兮的,可耳朵里却干干静静,哎呀呀,真是越看,破绽越多呢。”徐如意玩味道:“说说吧,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老汉开口,发出了年轻人的声音:“徐夫人。”
话音一落,一道寒光便向徐如意的咽喉刺去!
电光火石之间,一柄长剑却从一侧探出,挡在了徐如意的咽喉前边。
“叮!”
一声脆响过后,徐夫人抽身而退,手里,拿着一根似金似玉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的钎子,三尺多长,光秃秃的也没有手柄。
徐如意不动声色,一旁的南宫彩云却站起了身来,站在了徐如意的身前,面向徐夫人,手里边,霜直面前之敌。
“你就是徐夫人?”徐如意讶然道:“烟雨楼的那个徐夫人?”
“厂公好见识,徐某佩服。”徐夫人皮笑肉不笑的答道,算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徐如意哈哈大笑道:“咱家本来还在为你的烟雨楼头疼,没想到你竟然送上门了,看来拜佛果然还是有用的,以后得经常烧香啊。”
“烧香确实是好事,说不定佛祖保佑,让你下辈子能投个好胎!”
南宫彩云的剑动了,他不耐烦两人所说的这些无味的笑话,更重要的是,他也不想把先机交给对手。
划破时空的剑光,寒光中似乎带着一道血色,南宫彩云没有轻敌,出手便是那招致命的“十步一杀”!
这是简单的直刺,没有什么招式可言,但就是一个字:快。
而且不仅仅是快,这是徐如意第二次看到南宫彩云使出这招,感悟更深。
他的辟邪剑法也是一个“快”字,所以对快剑很了解。如果南宫彩云的这招只是快,那还不值得徐如意忌惮。
这招剑法更重要的,是那股子血色的气势!
剑未动而意先起,剑即出而万法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徐夫人,好一个烟雨楼的楼主,竟然强自冲破南宫彩云剑意的枷锁,举起了手中的铁钳。
“叮!”
又是一声脆响,刚刚铁钎刺在了南宫彩云的剑脊上,这一次却直接顶在了剑尖。
南宫彩云手中的霜是一把宝剑,但徐夫人手中的钎子也不是凡铁,画面顿时定格在了此处。
第一百七十五章 应验
徐夫人,身为黑夜中的一名王者级的人物,他可以利用的资源有太多太多。
说这些只是想强调一点,他的武功也是不容小觑的。
一根平常的铁钎子,在他的手上能和南宫彩云的霜剑相抗,只凭这一点就足以令人震撼。可徐夫人的眼中却疏无喜意,反而满是凝重。
直面南宫彩云这石破天惊的一剑,只有他自己明白这一剑的可怕。
凭借自己浑厚的功力,却也只是挡下了这一剑,这让他心头一沉。若接下来还是如此可怕的招式,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多少活下去的可能。别忘了,那个不知深浅的太监头子还稳稳当当的坐着呢。
这一击便要分出胜负!
徐夫人做出决定,招随意动。一招提撩剑势,运起十成功力,将南宫彩云手中的宝剑向上一撩。
南宫彩云的十步一杀是一招杀道武学,凭借的便是滔天的杀意,一往无前的气势,是一招意念之剑。可打铁还要自身硬,他的内力是他的短板。
天下间,除了徐如意这个特例,对于所有人来讲,内力的深浅与年纪终究还算是成正比的,哪怕是神功绝技,终归还有一个限度。
南宫彩云今年十九,而徐夫人今年却已经五十有八。经验、智慧、眼光都是上上之选。瞬间便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
霜剑被撩起的瞬间,南宫彩云露出了一个不算破绽的破绽,徐夫人左手一指,点向南宫彩云的心口。
徐如意眼前一亮:“有没有可能看到他那把雪出鞘?”
可惜他失望了,电光火石只见,南宫彩云的左手一翻,挡在心口。徐夫人的食指点在了南宫彩云的掌心。内里催发,南宫彩云面色猛地一红,接着泛青,显然是受了内伤!
高手过招,抢的便是半步先机。徐夫人挡住了南宫彩云可怕的十步一杀,高深的内力支持,此刻的先机却是被他得到了。
黑色的铁钳,泛着黯淡的光芒。微微轻颤着,点向南宫彩云周身要害,喉头,双目,心口,檀中,甚至是下阴,无孔不入,好似一条阴狠的毒蛇。
徐夫人失了先机,受了暗伤,却不声不响。沉默着,全神贯注的防御。双脚不动,如同扎根在这厚重的大地,上身却如风中飞絮,连连飘动,手中长剑一如既往的快,但却再没有那招十步一杀的气势。
“怎么样?不行了吧?”
“投降吧,老子给你个痛快!”
“老子刚刚点你的那一指有个名头,叫做无孔不入!”
“怎么样,有没有觉得浑身痒痒的?”
徐夫人一边攻击,一边说着各种废话,想要扰乱南宫彩云的心神。可他的眼角的余光,却总是撇着座上的徐如意。
对,直到此刻,徐夫人依旧还是打着退的主意。可他知道,越是要退,就越要进攻。就好像深山遇虎,跑的话只会死无葬身之地,唯有拼才能搏得一线生机。更何况,他的目的其实已经达成了。
铁钎连点,嘴上的脏话依旧不停:“撑不住了撑不住了!”
“要倒要倒!”
“要倒就往大爷的怀里倒,大爷就爱玩你这种长得俏的小相公!”
南宫彩云开口了。就在徐夫人说出这句恶毒的远超他自己想象的阴损话的瞬间,南宫彩云开口了:“我要你死!”
对刺向自己下阴的铁钎不管不顾,反手一剑,却刺向了徐夫人的咽喉!
用自己的一生,换对手的一条命,决绝如斯!
“不值得。”两根玉指,夹住了徐夫人的铁钎,又一根手指,轻轻的点在了那泛着青光的剑脊。
夹着铁钎的手,不带一丝颤抖,坚若磐石。
点向剑脊的那一指,轻描淡写,不食人间烟火。
噗!
剑尖入肉,南宫彩云的剑刺穿了徐夫人的脖子。
“别动!他可还没死。”徐如意微微笑道。
“我的剑不会动,我知道他没死。”南宫彩云冷冷的说道,眼睛看着徐如意,他知道徐如意还有话没说。
“太监的日子不好过,没有人比咱家更清楚。”徐如意苦笑摇头,随后又说道:“这个家伙该死,也一定会死,但不是现在。至少在咱家知道所有咱家想知道的之前,他还不能死。”
没错,徐夫人确实还没有死。散着寒气的剑尖,避开了他的喉管,避开了他脖子上的动脉,避开了他的胫骨,只是撕裂了一些肌肉,还有一些并没有那么重要的血管。
“你也听到了,你暂时死不了了,开心吗?”徐如意说着,抽出腰间的墨剑,剑光闪动,带着凄厉的呼啸,围绕着徐夫人的上身肆虐。
片刻之后
双腕出现了两道血痕,握着铁钎子的手松开了,铁钎子落在了地上。
两个眼皮也耷拉了下来,盖住了那双带着恐惧的双眼。
疼,但徐夫人不敢出声,甚至不敢发出一丝颤抖,至少在脖子上还穿着一柄利剑的时候,他不敢,他还没有死的觉悟。
“这十两银子花的少了,回头再给那老和尚多送点儿去。”徐如意转身,向着马家集的方向迈步:“走吧,时间不早,该回去了,还有不少事情要忙呢。”
。。。。。。
文华殿
黄子澄声泪俱下,跪在地上,向朱允炆泣声道:“陛下,削藩之事,宜早不宜迟啊!燕王三子如今都被扣在京中,燕王心存顾忌,必然不敢轻举妄动,我们正好着手削藩啊!”
刘喜站在朱允炆的身侧,有些好笑的看着黄子澄的表演,偷眼观瞧,朱允炆也是眉头紧皱,似乎有些不耐,也有些犹豫。
徐如意离京至今已经将近半个多月的时间了,这段日子里,可教黄子澄抓住了机会,几乎每天都要到文华殿来这么一出。朱允炆烦不烦不说,刘喜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读的书多就是不一样,“请陛下下旨,着手削藩。”其实就这么简单的九个字,黄子澄每天都能扯出一番长篇大论来,从三皇五帝,一直说道两宋蒙元。圣人之言,前车之鉴,有的没得,只要能靠上点儿边儿,他都能扯进来,这确实也是一种本事。
和刘喜不同,朱允炆的心里却很烦躁。亏得现在百官奏章有方孝孺和解缙帮忙批阅,不然的话,每天听上这么长一段”评书”,他也就不用睡觉了。
虽然很烦,但每次黄子澄请求觐见,他还是同意了,从来没有拒绝过。毕竟这是他的老师,心里还是有些感情和依赖的。如果在他的心里做一个排名,黄子澄肯定排不上第一,但也绝对出不了前五之列。而且今天和以往有些不同,因为黄子澄终于说到了一个点子上“朱棣的三个儿子如今都被扣在京城,或许朝廷真做点儿什么,他也不敢有反应?”
想到这儿,朱允炆终于开口了:“黄卿家,削藩毕竟不是小事,不能一蹴而就的,你心中可是已有了万全之策?”
闻听此言,黄子澄差点儿激动的昏了过去,连忙开口道:“陛下,陛下,老臣耽心竭力,早已成竹在胸。天下藩镇,论实力,燕宁最强,其次便是蜀晋,财大势雄,可惜胸无大志。
此四王不可妄动,但除此四王之外,其他藩镇对朝廷而言不过疥癣之疾,朝廷哪里会怕?
便以湘王为例,就藩荆州,好读书,喜谈兵,尤善道家之言。可荆州富庶,却无兵事。之前蜀地叛乱,他曾奉先帝旨意,遣兵相助,却无一人回还,正是空虚之时,臣以为,不若就从湘王下手?”
“朱柏?”朱允炆思称良久,却还有些犹豫,最后开口言道:“黄卿家,给朕一点时间,朕明日再给你答复如何?”
“这。。。”黄子澄想了想,也不好逼得太甚,便叩首道:“陛下,臣一片丹心,天日可表。所思所言,具是发自肺腑,还请陛下慎思。”
说完,黄子澄叩首而退。
大殿之中一时陷入沉静。
良久,朱允炆揉了揉额角,轻声道:“一时冲动,不该让如意离京的。”
刘喜闻言笑道:“陛下,我们做奴婢的,主子有什么事情,自然都要尽心竭力。官银被劫是大案,让徐公公身为东厂厂公,亲自去查,也是正理。”
朱允炆笑了笑,没有说话。
刘喜看看天色,又问道:“陛下,这个时候,方学士和解学士那边应该差不多也把今天的折子批完了,奴婢给您拿去?”
“去吧去吧。”朱允炆点点头,挥手道:“不用叫别人进来伺候了,朕想一个人静静。”
“是。”刘喜应声告退。
出离了文华殿,刘喜却没有往文渊阁而去,而是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处偏殿之中。
“怎么?有事儿?”李彩娱看到刘喜,颇有些意外。
“有事。”刘喜皱眉道:“门主临行之前曾说,他不在的日子里,朝廷的政务让咱们少搀和。不过有一点,不能削藩。”
“门主确实说过。怎么?黄子澄把皇上说的动了心思了?”李彩娱笑问道。
“嗯。”刘喜有些疲倦的在李彩娱对面坐下,翻起一个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喝着:“一连二十三天,天天都来说一通,皇上可能也是被他搞的烦了。”
“那你来找我做什么?”李彩娱的胖脸上还是挂着那副笑眯眯的表情:“有事直接传信问门主不就好了?”
“有些来不及了。”刘喜摇头道:“黄子澄劝皇上对朱柏下手,皇上说明天便给他答复。您看这事儿。。。”
“明天?那确实来不及。那你找我来不是更没有用?”李彩娱摇头笑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呗。”
虽然早料到李彩娱可能就是这个反应,但刘喜还是有些不悦。
自从老张和老刘死了,天门在宫中的几个堂主都有些变了。一个个好像成了清心寡欲的和尚,对什么事情都不太关心的样子。徐如意的吩咐他们听,但却不再主动地做些什么,很消极的样子。
很难想像这些曾经叱诧风云的老妖怪竟然会变成如今这副样子,私下里刘喜也曾与徐如意提过,不过徐如意倒是很淡然的样子:“他们毕竟老了,老朋友死了,他们心境变化也算是正常。更何况这样有什么不好的?天门终归还是要交到咱们这些年轻人的手里。”
喝了会子茶,刘喜实在看不得李彩娱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便又起身走了。
黄子澄府上
黄子澄脸上泪痕未干,但眼中的兴奋之色却有如实质:“太好了,尚宾,皇上终于被老夫说动了!老夫就知道,没有了那个阉人作祟,皇上还是愿意听老夫所言的。”
听了黄子澄的话,黄观脸上也露出兴奋的神色:“老大人此言当真?!”
“真,真!”黄子澄连连点头,捋须笑道:“皇上说明天便给老夫答复。二十三天来,这是皇上第一次没有敷衍,给出了明确的态度。尚宾,你我终于可以一展胸中抱负!”
黄子澄如今在朝中如今过的并不是很好。原本的好友齐泰似乎因为他的“平步青云”而感到不平,心灰意冷之下对黄子澄的态度很冷淡。而其他的那些墙头草,原本以为跟着这位曾经的帝师能够有一番作为,没想到皇上似乎对他不是很感冒,便也相继离去。有的人不要面皮的向着东厂的那群太监那边靠拢,而有的还算是有些节操,没有投靠阉宦,却也是一副观望的态势,这让黄子澄很气愤,也无奈。
文臣结党是一种天性,可结党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他们需要一个看起来前途远大的首领,很明显,黄子澄不是,而目前来看,似乎文渊阁的那两位大学士似乎还不错,只是还需要时间的验证。
黄子澄和黄观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其实只是某日早朝之后宫门外的一次闲谈,孤傲的黄观便深深的被这位仁厚长者所吸引。两人都对藩王之策心忧,都觉得削藩应该先易后难,这个共同的话题,便让两人很快的走到了一起,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第一百七十六章 游戏
想杀一个人很简单,但如果是想从一个人的嘴里问出一个问题的答案,那就要难很多,而当这个人是烟雨楼的楼主的时候,这个难度就要呈几何倍数上升。
徐夫人的心里再清楚不过,自己这次过于托大,失手被擒,除非奇迹发生,不然恐怕是无法活着出去了。
他的生命其实已经进入了倒计时,但他依然还保持着沉默。并不是因为他还想挣扎,或者是等候那不存在的希望,只是因为,时候还没到。他还想玩一个游戏,他还有遗言想要交代。
徐如意手里把玩着从徐夫人身上搜出来的那尊三面玉佛以及古朴而锋利的匕首,有些疑惑不解:“出来杀人,带着匕首倒正常。可身上还带着这玉佛,不铬的慌吗?”
或许是现代人的思维,又或许是身份使然,这玉佛在徐如意的眼中,终究还只是一件玩物,不像旁人那般痴迷。
“何必呢,把咱家想知道的都说出来,咱家便给你一个痛快,这样不好吗?”匕首揣进怀中,又随手讲玉佛放在牢房中的木桌上,徐如意说道:“不要以为你不开口咱家就真的拿你没了办法,只是有些手段用起来比较费时间罢了。”
“那你倒是用啊。”徐夫人无力的吐了血红的口水,讥笑道。
“这不是怕麻烦吗。”徐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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