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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盖路 作者:醉夜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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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舍不得从小锦衣玉食的李炫奕吃苦之外,秦王并不希望儿子同他一样被世人当做莽夫,屠夫,兵家子有他一人承担。在荒芜的边境即便是王爷之尊过得也不如京城的小官。
    秦王叹道:“皇兄雄才大略,此番我归京述职发觉皇兄威仪更胜,所谋更深,皇兄不见得会。。。会让你我父子相继掌戍边军。”
    “世家有北府军,陛下想要压制士族独尊皇权,戍边军尤为重要。”李炫奕想了一会,皱紧眉头:“儿子在吴郡见过北府军校尉给司徒九郎贺寿,儿子在吴郡得了九天兵鉴下卷,掌戍边军是必然的。陛下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就别想着压下以司徒家为首的士族,会像祖父曾祖父那样受困于士族。”
    “九天兵鉴下册?奕儿,你为何不告诉我?不告诉皇兄?”
    “儿子不会隐瞒您,然皇上。。。儿子不会说,永远也不会说,也请父王不要告诉陛下。”
    秦王怔怔的出神“他是你亲伯父,是你父王的亲哥哥!他宠爱你甚深,奕儿。。。。你不可如此想皇兄。”
    “儿子在吴郡得萧隐士邀请,她指点了儿子几句,父王。。。”李炫奕改跪坐为跪直身体,郑重的说道:“儿子可发誓效忠于陛下,但我不想再浑浑噩噩的过下去,不想屡次败于司徒九郎,不想被她瞧不起,更不想总是被他们所救。”
    秦王欠了欠身子,手掌按在李炫奕的肩头“奕儿!”
    “恳请父王成全!”李炫奕对秦王叩拜,额头碰触地面,往事萦绕在他心头,胡闹的,妄为的,遇见她的。。。李炫奕呜咽道:“被人瞧不起的滋味,儿子不想再受了。”
    秦王搀扶齐李炫奕,叹道:“我愧对于皇兄,也敬佩皇兄才干雄心,宁愿舍命相随,奕儿虽是我亲子,然。。。不必像我。”
    李炫奕看出秦王身上的苦涩,轻声问道:“父王有心悦之人?”
    “我同王妃琴瑟和鸣,她让我无后顾之忧,对王妃我心存感激。”秦王拍了拍李炫奕肩头,背对着李炫奕,秦王看着墙上的画作“又何来心悦之人?”
    李炫奕叹了一口气“父王无心悦之人,儿子有。。。只要一想到她,儿子心里会觉得甜甜的。若是不得她相伴,儿子不甘心!看不得她为旁人生儿育女。”
    秦王低沉的说道:“你的性情倒也不全像我,这是好事。”
    转身面对李炫奕,秦王恢复了平时的沉稳内敛“半月后我就得启程赶往边境,在兵法上有不懂之处就来问我!在文采上,奕儿也不可放松,世人对我是辱是赞,我并不放在心上,但我不想让你同我一样。”
    李炫奕点头应了,同时心中涌起一个朦胧的念头,为何为将者只能就只能是莽夫?受世人的白眼?没有父王戍边淤血拼杀,又怎么会有大夏不受胡人所扰?
    秦王给李炫奕讲解兵法,将他在的经验传授给他“用兵之法不能局限在九天兵鉴上,此虽然是兵家奇书,但一味的生搬硬套成不了名将。”
    “儿子谨记父王教诲。”
    吴郡,司徒祖宅,司徒尚站在月下,静静的听着远处悠扬的琴声,司徒尚听着熟悉的凤求凰,重重叹了一口气:“四叔,您这又是何苦呢?”


    ☆、第八十四章 礼物(粉红150加更)

    司徒尚站在原地反反复复听了一个多时辰,司徒广抚得凤求凰再动听再有感情,反反复复听了很多遍,他也会觉得腻儿。司徒尚虽然没有伤心的往事,但琴音也让他有了一抹难言的思愁。
    “四叔。”
    司徒尚走到在月下抚琴的司徒广身前,司徒广性情若谦谦君子,同样他面冠如玉,容貌俊美,不同司徒尚的谪仙之容,司徒广更像是凡间的美男子。
    司徒广弹完最后一个音节,双手放到了凤尾琴弦上,他身后披散开的头发和略微敞开的领口,显得他多了几分的放浪。如玉的脸上隐约透着求而不得的哀愁,在宁静的月色下他低沉的声音如同石子落在水面上荡起层层的波纹“九郎可有想用琴声倾诉的人?”
    “四叔如此,实在是小侄之错。”司徒尚一躬到地“小侄不应该让四叔见祁阳侯,为难祁阳侯旁人足以,实在不必劳烦四叔大驾!”
    司徒广道:“九郎此言差异,我今日才了无遗憾,做了十二年前就应该做的事情,若九郎不请我去,我。。。我。。。”
    “四叔不会去,您并非是怕了祁阳侯,而是无法同故人交代。”司徒尚靠着回廊的柱子,微微仰头挂在天边的那轮弦月“四叔的君子风度最错失了佳人。”
    “是,当年我答应过阿菀,不会以辩才为难祁阳侯。”司徒广笑容苦涩,修长骨感的手指安着琴弦,低声说道:“我在外漂泊了十二年,纵情山水,访友赏景却终究难忘阿菀。
    知晓她休夫之后,我动过念头,我求了父亲去萧家提亲,我会明媒正娶她,把她当成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对她的女儿视如己出,若是阿菀不相信我。。。我宁可只有她的女儿一个,若是她在司徒祖宅住不惯,我可随她去北苑居住,若是她想报复祁阳侯,我宁可入仕为官。”
    司徒广絮絮叨叨的说着打算,司徒尚问道:“四叔为何不去三清道观找萧氏阿菀说?侄儿记得她出家前,四叔离着三清道观很近,不到一半日的路程。”
    “不敢,不愿。”司徒广自嘲笑笑:“不敢见阿菀,不愿违背她的意愿,九郎,你四叔白得了君子的名号,无用之极。”
    司徒广从怪石上起身,左手抱着九尾琴,目光如水般清澈,诚恳的建议:“九郎别学我。”
    司徒尚眼看着他踏着朦胧皎洁的月色离去,隐约间司徒尚仿佛又听见了声声的凤求凰,不学他?司徒尚后脑倚着柱子,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将来的事情谁又能知晓?
    清晨朝气深重,鸟雀啼鸣,在发芽的嫩草叶上落着晶莹的露珠,时而露珠滚下了叶子,落入泥土中。
    “子曰。。。子曰。。。”
    “孟子曰。。。孟子曰。。。”
    “师祖曰。。。师祖曰。。。”
    一道清凉的声音诵读着经史子集,萧琳穿着半截的襦裙看一眼手中的书卷,大声的朗读着,时不时的学着学堂里的学子晃悠着小脑袋,晶亮的眸子盯着不远处的屋舍,诵读的声音又平白的大了两分。
    直到屋舍那边传来推开窗户的吱嘎声,萧琳抬起拿着书卷的手臂,向敞开的窗户晃了晃,笑容灿烂:“早安,姑祖母。”
    萧居士临窗站着,清晨中萧琳的笑容仿佛被清洗过一般,她会心的一笑:“你这小丫头不吵醒我是不肯罢休的。”
    “早睡早起身体好嘛,姑祖母出来练五禽戏。我同您一起练习,看我的虎鹤双形。。。”
    萧琳摆出了huā架子,萧居士绷不住的笑道“就你这样叫虎鹤双形?我看是虎崽儿翻滚!”
    萧琳脸一红,凡是有利就有弊,萧琳在骑马射箭以及练拳上要比其她人反应慢一点,协调能力差一点,她撒娇的说道:“姑祖母教教我!教教我嘛。”
    萧居士无法拒绝萧琳,况且萧琳也是想让自身体再好一点,再长寿一点。萧居士懂得医术对萧琳的好意何曾不明白?她向外走:“看了几本书就装大能,阿琳还差得远呢。”
    “早晚有一日,我会将姑祖母的本事都掏空,都掏空。”
    萧琳挺起小胸脯,自傲仰着小脑袋,突然她眼前一黑,早起绑的辫子散了遮挡住她的眼睛,萧琳气势弱了许多,捡起地上的头绳梳包包头,萧居士笑不可止“阿琳,阿琳啊。”
    “不许笑。。。”萧琳绑好了头发,跑到萧居士身边,威胁道:“不许笑嘛。”
    “好,好,不笑,不笑。”
    萧居士勉强板着脸,一招一式的教萧琳五禽戏,帮萧琳协调不合适的姿势,萧琳时不时的说道:“怎么做啊,原来手臂应该放在这个位置?”
    东苑的仆从偶尔路过,都会露出会心的笑容。
    演练了一遍五禽戏,萧琳陪萧居士回屋子,婢女早就准备好清水,伺候她们祖孙梳洗。
    此时客厅早膳已经准备好了,萧琳在萧居士的目光下先端起了羊乳喝了,虽是羊乳去了膻味,但哪是容易清除干净的?萧琳一贯是不喜欢膻味的吃食。只是因为她肠胃受不了牛乳,萧居士才特别让人养了羊。
    若是她连羊乳都不用的话,萧居士有说去山里抓两只母熊回来,从听了这话之后,萧琳对羊乳不再排斥了。
    东苑的饭菜是精致可口的,但对萧琳来说,因为萧居士正给她里条理身体,于是萧琳有很多的东西不能吃。爱吃吃不到,不爱吃的天天吃,这现实对萧琳来说有点残忍,尤其是萧居士仿佛是气她一般,总是将她爱吃的东西放在眼前,可她就是吃不到嘴里。
    萧琳咬着饭食,用力,用力的咬着,萧居士嘴角勾起,阿琳不知道那副委屈的小样子可爱极了。
    用过膳食后,萧居士教萧琳认穴位,讲解一些浅显的医术,萧琳听得很认真,萧居士正说着黄帝心经,门外有仆从回话:“太夫人请女郎去主屋。”
    “什么事?”
    “来人说,司徒九郎给女郎送了一副字画过来,以贺女郎之才。”
    萧居士皱了皱眉头,司徒尚?“司徒家的老古板竟然让司徒九郎送阿琳礼物?”
    “是指名道姓的说送给女郎,因此太夫人不好代女郎收下,才让人请女郎过去。”
    萧居士紧了紧手中竹简,转而问萧琳:“阿琳可想好给司徒九郎回礼?”
    萧琳想了一会起身回到只属于她的书房,取过来一卷子书稿,用银红的绳子捆好“以士族古风作为回礼。”
    “是你抄写下来的?为何不送竹简?”
    “这我还觉得亏了呢,送我抄写好的书稿给司徒九郎,他还是赚的。竹筒自然是留给自己珍藏。”
    萧琳眨了眨眼睛,又说道:“司徒九郎若想振兴士族古风,必然会将书稿传遍天下。我一个字都没抄错,应该算是出了力的。”
    这种白得名声,萧琳也不会拒绝就是了。萧居士笑着点了点萧琳的额头,摇头道:“司徒九郎不一定舍得将阿琳誊抄下来的书稿传遍天下,他也是识货的,知晓好东西要藏着。”
    见萧琳不明白,萧居士道:“也罢,总是你们之间的事儿,阿琳去你外祖母那里取画,我倒是想知道司徒九郎巴巴的送来的礼物是不是比得上秦王世子送京城送来的礼物。”
    对李炫奕送来的毛笔,萧琳爱不释手,写字很方便。
    萧琳捧着书稿去了萧家客厅。王氏等等都在,萧琳很冷静的接过表好的画卷,对来人说道:“多谢司徒九郎的厚爱,这卷手稿是我誊写的士族古风,恳请司徒九郎指正。”
    “在下定然呈给郎君。”
    司徒家的下人都是有气派的,但在萧家人面前不敢有任何的倨傲之色,郑重的接过手稿,行礼后才告辞离去。
    萧如星见没有外人,再也忍不住道:“四妹妹不打开看看?听说是司徒九郎亲笔所画的。”
    李氏对萧琳闪过一丝的怨恨,担忧的看向萧如云,见她一直是笑吟吟,不见任何的勉强,李氏这才放心了一些,听见萧如星的话,李氏眉头皱了一下,教导萧如星刻不容缓了。
    说不好奇是假话,萧如云也想知道司徒尚到底画了什么送给萧琳,她心底隐约有遗憾司徒尚没有送过自己东西,但她一样有自信将来不弱于萧琳。
    祁阳侯来吴郡给了萧琳杨名的机会,但这样面对生父祁阳侯的机会,重生后更看重亲情孝顺父母的萧如云宁可不要。
    不管怎么说,萧琳的心里一定不好受,这种滋味萧如云前生品尝过,萧如云笑着问起萧居士的身体状况,对画作事情避而不谈。
    并且萧如云用眼神警告萧如星不得再提起,萧如星畏惧萧如云不敢再多说什么。萧琳一一回答萧如云的问题,离别前,萧琳主动将画轴展开,画作上描绘得是海棠huā海,海棠huā在司徒尚笔下摇曳生姿,又透着几许的灵气。
    萧如星羡慕的心少了许多,萧琳手指盖住了画作上的日期,这也算是她同司徒尚的秘密!


    ☆、第八十五章 鞭打

    司徒尚得到了萧琳誊写的十族古风,他将书卷拿到在手中,一页一页的翻看。
    旁边的随从明显看出自家郎君心情极好,滴仙一般的眉宇不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司徒尚翻动翻页的动作很慢,纸张上淡淡的墨香仿佛有一股独特的味道,司徒尚合上书卷,跪坐了好一会,背对着随从声音低沉: “祖父在何处?”
    “回郎君的话,看时辰应该在镜湖。”
    司徒尚猛得起身,修长的手指再次拂书卷,他最终拿起来书卷向镜湖走去。
    在宁静优美的湖畔,司徒一族的族长席地而坐,他huā白的头发在阳光下发出银亮的光芒,在司徒尚走近时,跟着老者的侍从让开了,安静的站到一旁。
    “祖父。”
    司徒尚轻轻的撩起袍袖,跪坐下来, “您看看这个。”
    司徒家当代族长从孙子的手中拿起书卷,扫了一眼,问道: “你欲如何?”
    “孙儿的想着兴古凡求变。”
    “还有呢。”
    老者的目光从书卷上移开,望着镜湖平静的睡眠,司徒尚楞了一会,低声道: “孙儿不到议婚的年岁。”
    “从小你就显得比别人稳重老练,天纵之姿在司徒一族中并不奇,但难能可贵得是你肯用心,没有荒废你的资质。我越过你父将族中的权利交给尚未及冠的你,看重得便是你的沉稳。九郎最后这句话,让我很失望。”
    “祖父!”
    “先不说嫡枝血脉的择婚联姻,她的母亲是丹阳真人,如今又跟着三绝隐士,这两位在才华上无人可比,然”她们的性情古怪太过,九郎将来是要承担宗族重任一旦她如其母,司徒家可从未出现过被休的郎君。”
    萧苑休夫给他们这些士族长脸,同时他们也担忧这种事儿蔓延开弄得家宅不稳。 “太过决绝的女子不可为宗妇,九郎将来的妻子可在才学上差一点,在名声上差一点、但最重要得必须是贤妻良母能忍让,能体谅九郎的女子。”
    司徒尚眼脸低垂,轻声说道: “祖父教导过戒色。”
    “九郎!”
    “祖父。”
    司徒尚毫不迟疑的同祖父对上,被祖父打量司徒尚心中有几许的愧疚,祖父一直扶持着教导他,若不然他没有今日。司徒尚眸色暗淡了几分, “祖久过几年再说。”
    “九郎肩上的担子不轻,你是我的嫡亲孙,子,我何尝不希望九郎能过得舒心愉快?看你四叔,我很是心疼,我可为你四叔去萧家求娶萧氏阿觉然你不一样,你是将来的族长,你不可任性妄为!”
    “孙儿明白。”司徒尚地垂下眼脸,略带几分的苦恼不解: “也说不上她哪里好,再有才学也及不上孙儿,她尚没到及笄,样貌比不上豆蔻少女可孙儿怎么都觉得她好看。”
    司徒尚想不明白,他祖父一样想不明白,他们见面的次数五跟手指都能数清怎么就让士族未来的希望情根深种?老者叹息了一声: “孽缘!孽缘。”
    司徒尚敛住唇边的苦涩笑意,冷静分析阐述如何兴盛士族古风如何在不触及士族老顽固神经的情况下,改变士族的风貌。
    ”据我想,陛下定然还会有后续的旨意。”
    “你先忙你想要做的事情,皇上的旨意和士族中反对的声音,交给我处置。九郎,别怪祖父勉强你,将重担放到你肩头,祖父为士族前途思考了四十多年,虽想明白了但已经无力改变,我如今只能帮着你一些。”
    司徒尚诚心的说道: “多谢祖父。
    没有他的支持,就没有司徒尚。司徒尚知晓祖父面对的困难同样也不小。士族虽然以司徒一族为首,但士族盘根错节,绝不是很容易就能协调的。
    司徒尚放下了那份莫名的情愫,亲笔抄写士族古风,几日之后,士族古风的书卷传遍吴郡,很快会传阅天下。人们争先传阅之后,纷纷猜测司徒九郎的用意,推测他下一步会如何做。
    祁阳侯和唐霓在路上看到了士族古风的书卷,唐霓被偏方折磨的精疲力尽,因为接连服用又腥臭又苦的汤药,唐霓的味觉受到了刺jī已经丧失了功能,也就是说唐霓现在吃什么东西都没有任何的味道。因为汤药有排除〖体〗内淤血的效用,唐霓脸色除了旅途奔波的疲倦之外,更多得是失血过多的苍白。
    饶是日子过得极是辛苦,唐霓凭着毅力坚持下来,支撑她的除了在京城的儿女之外,还有她的那股子不服输,不想输给萧觉,想着让司徒广正视于她。
    祁阳侯败于司徒广之后,曾经痛饮买醉,胡言乱语的说了许多当年的事情,唐霓照顾酒醉祁阳侯的时候,亲耳听到了司徒广钟情于萧苑的话,唐霓这才明白,为何初见他的时候,他温润的眸子会有难以隐瞒的哀伤思念。
    十二年唐霓捂着额头,他还真是长情。听到外面热闹纷乱的声音,唐霓知晓他们终于回到了京城。
    坐在唐霓旁边的祁阳侯放下了书卷,笑道: “士族古凡哈哈哈皇上岂会让大好局面消失?”
    自从祁阳侯知晓无法再回头之后,他骤然放开了许多,思路也开阔了。
    唐霓不会忽视祁阳侯,敬佩依恋的看着他,问道: “侯爷猜到皇上的想法?”
    祁阳侯勾着嘴角,眸光潋滟, “皇上是雄主,不会眼看着司徒九郎有所作为,本侯一路上只想着两件事。
    “哪两件?”
    “一是重新定品,九品中正制定下的士族品级传了几百年,如今士族可不比得以前,应该按照现在评定品级。二是”
    祁阳侯揽住唐霓的肩头,深情款款的说道: “二是唐家人才辈出,霓儿父兄治国之才,你又是惊才绝俗的仙子,本侯要给霓儿请封! “侯爷”唐霓讶然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侯爷为我?”
    祁阳侯的拇指抹去唐霓脸颊的泪珠, “自然是为霓儿,有了诰命的封号,霓儿便不会再受旁人折辱。”
    唐霓含泪笑道: “妾身不在乎什么封号什么诰命,侯爷对妾身有此心,妾身什么都不求。”
    祁阳侯见温婉柔顺的唐霓,他分外觉得满足,萧苑永远不会像唐霓这样靠着他,祁阳侯目光落在看过的书卷上,若是没有这卷书,皇上许是还无法下定主意。
    重新定品之后,皇族定然在司徒一族之上,而祁阳侯同皇族共有一个祖宗,祁阳侯一脉必然地位会上升,由此足以弥补萧苑母女带来影响,儿女联姻也会方便一些。
    “回京之后,本侯会联络一些志同道合的人一起给陛下上书。霓儿也可让你父兄敲敲边鼓。”
    “侯爷所说,妾身定当会力以赴。”
    唐霓也想明白了重新定品的好处,若是能让唐家插入士族中,哪怕只是末等,于她的儿女的将来只有好处。
    唐霓在心里平打起了算盘,自己父兄也一定会同意重新定品。士族深深的扎根在大夏,虽是她的父兄在朝堂上同士族针锋相对,回到家趁着没人的时候,他们一样学着士族儒雅的打扮,白麻衣服只敢在家里穿穿,兄长甚至有时会仿照士族豪放的做派,若是能挤入士族之列,料想他们一定会为此尽全力。
    回京之后,祁阳侯不是在书房里忙着,就是出门会见老朋友,唐霓专心的抚养着儿女,给儿女进行早教,唐霓不希望他们长大后赶不上萧琳。
    只是唐霓先进养儿女方法,同这里有着明显本质的区别,唐霓认为自己做得没错,可在伺候是少爷小姐的仆从眼中,她的方法太过的荒唐,仆从在心里嘀咕着,夫人是不是中邪了?
    “夫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侯爷二老爷开了祠堂,要鞭挞侯爷!”
    唐霓眼见到翠儿慌忙的跑进来,翠儿气喘唏嘘的说道: “夫人,侯爷将要受鞭挞之刑。”
    “怎么回事?”唐霓将怀里的儿子交给奶娘,问道: “鞭挞?为何?侯爷不是族长吗?”
    “奴婢也不知道,听说侯爷犯了族规所以要受责罚,族长好像处罚更重。”
    唐露站起身,厉声到: “走,去祠堂!”
    当唐霓赶到祠堂时,再门口唐霓被族中的妇人拦下,唐霓隐约看到祁阳侯赤裸着上身跪在祖宗灵牌下,一层一层的摆放整齐的灵牌证明祁阳侯一脉久远的历史,唐霓轻易不愿意到祠堂来的原因是自己会感到压抑自卑。
    “让我进去。”
    “不行,族老吩咐,只有祁阳侯的正室夫人可入。”
    唐霓一下子脸烧得通红,说道: “三嫂我…”
    “你也别为难我,若是放你过去,回去公公婆婆定会惩罚我,唐夫人…”挡住唐霓的人是个圆脸妇人,同唐霓一贯关系不错,她向四周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说: “我给你提一句醒,平妻始终不是妻。”
    “行刑!”
    祁阳侯的二叔李鸣响的声音传得很远,唐霓身体一震,眼看着藤条抽着祁阳侯,一鞭子一鞭子下去,祁阳侯后背血肉顿开,鲜血淋淋甚是恐怖。


    ☆、第八十六章 耳光

    皮开肉绽,血肉横飞,祁阳侯闷哼着,祠堂中的李氏族人和站在灵牌前的族老们一个个神情肃穆,他们仿佛看不到祁阳侯被责打。
    唐霓从未见过开祠堂会是这样的,她huā容失色的捂着嘴,喃喃的问道:“三嫂,为什么二叔要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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