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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盖路 作者:醉夜吟-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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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准备着在旁人眼里稀奇的菜色,一边略有愧疚得想着箫菀母女,她这是用两世为人,用几千年的精华欺负古人。可箫菀不是一般的人
“夫人,夫人。您快去看看吧,他们疯了,疯了。”
翠儿跌跌撞撞的跑进厨房。“您快点去看看,李氏族人的人都疯了。”
唐霓了一会,她被翠儿拽着跑了出去。侯府客厅上,李家族老们比死了老爹还难过,中年一代的人也都眼里含泪,年轻一代上蹿下跳咒骂着祁阳候,客厅里的女人大多是呜咽低声哭泣。
唐霓走进来时,迎面一物飞过来。唐霓敏捷的向旁边闪身,一个碟子在她脚边破碎。
唐霓顾不上心疼那套她烧制出来的碟子就此少了一只,看向碟子飞来的方向。一个李家旁支人,唐霓绝美的脸上闪过厉色,此时她如同冰雪高山上的冰雪女神。冷傲严厉,她耳朵上带着的月亮石耳环闪过如冰般的寒芒,更衬得她不可冒犯。
自从祁阳候被打之后,唐霓也没任李家人欺负。唐霓借着祁阳候的信任,开始清理在她眼里的李家毒瘤,还别说唐霓宅斗争权技巧还是不错的,碍着她路的人都被唐霓逼得荣养去了,她拉拢一些旁支有才干的人,因为祁阳候对自己的二叔存了心结,唐霓的种种做法得到了他的默认。
李鸣响对祁阳候太过失望,身体不好的他管不来太多的事儿,他心灰意冷之下,唐霓在祁阳候府一脉中站稳了脚跟。
唐霓问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唐霓满心以为会等来他们的认错,可向唐霓扔东西的人越来越多,唐霓再灵巧的身手也躲不开,有几个果子砸在她身上,还有几个驱邪用的符咒砸在她头上。
客厅里除了哭声之外,满是喧嚣的咒骂:“丧门星!””我们李家怎能娶了这么个丧门星?”
虽是有翠儿等丫头护着,唐霓也被砸得狼狈不堪,她心中狐疑,到底他们是罚什么疯?
唐霓不知被哪个护着自己的丫头推了一把,她脚下不稳,向前倾倒,正当唐霓以为会摔个狗啃屎时,有人拽了她一把,唐霓只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一有力的手掌拽住,在她面前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唐霓稳准身体之后,很快的挣脱开,看向挡在她面前的人是李鸣响的儿子。
他在唐霓挣扎时,很快的放手,仿佛他搀扶她迫不得已,他对屋子里的人说道:“为难一女子,算是什么本事?李家被驱逐出士族,并非侯夫人的错。”
“不是侯爷娶了她,怎么会让李家自绝于士族?若是萧菀还在的话,满京城的士族勋贵谁敢给祁阳侯一脉脸色看?哪个不是敬重我等?”
“自从她为平妻之后,侯府就没有个规矩体统。她这幅样子哪一点像是贤妻?”
“若是祖宗在天有灵,会不会来找我等不孝子孙?”
“完了,士族之列再无祁阳候府一脉,我的儿女如何婚配?唐霓你个小贱人,我跟你拼了。”
女人中间冲出来一三十左右岁的妇人,她冲着唐霓劈头盖脸的一顿撕挠,
“你不要脸,我还给你讲什么情面?我的女儿的婚事她会被退婚的一定会的谁家不娶士族女郎?你让她将来嫁给寒门子弟吗?”
唐霓的脸被她挠了两下,有人想要阻挡,但冲上来更多的女人,她们可没怜香惜玉的心思,一会功夫,唐霓的衣服乱了,发髻散了,脸上满是抓痕,她像是被人粗暴的凌虐过一样,哪还有圣洁的模样?
“够了,你们都住手。”李鸣响的话阻止了胡闹的人,这也算是救了唐霓。
☆、第一百三十一章 励志
李鸣响如今在李家还是很有威信的,尤其是在祁阳侯明显不中用的时候,在李氏族人们看来,李家能不能扛过这次最大的危机,最关键的人不是祁阳候,而是李鸣响。
方才领头殴打撕挠唐霓的人停手后,那哭得肝肠寸断的妇人倒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屈辱,哭着说:“求二叔为我做主啊,我家女郎的婚事好不容易定给南阳士族吴家,可如今如今可怎么办才好?吴家若是来退亲,我们不能反驳一句啊。”
“是啊,我家小子也即将娶士族女郎,这门亲事若是黄了,我儿不仅少了岳家相助,而且我儿怎么入仕?读书进阶都无法享受士族子弟的优待了。”
大夏以士族为尊并非说说而已,在很多事情上士族都有优待,并且比寻常百姓占有很大的优势。
这是个出身决定一切的时代,士族占有优势资源,他们培养出来的子弟大多都是是好的,当然也有一些不好的子弟,寒门庶族想要出头非常之难,没有几代的积累,是绝对做不到的。
唐霓从她们的只字片语中猜到了一些,她心中满是震撼,祁阳候府一脉不再是士族了?这怎么会?她并非初来乍到的人,自从嫁给祁阳候之后,她除了掌管府中事情之外,她也曾认真的研究士族享受到的福利政策,她更明白父亲想要入士的心思。
她不觉得如今大夏的这种体制是合乎历史潮流的,但她既然成了士族的一员,她自然会努力的使得祁阳候府成为最顶级的士族,努力帮着父亲完成唐家几代人入士族的梦想。
唐尼曾经想过既然改变不了大夏百姓的观念,她又成为上等人,她会努力让百姓生活得更好一点,这也不枉她穿越一场。
可是如今,祁阳候一脉竟然也不是士族了!唐霓拢了凌乱的衣服,虽然她显得狼狈一些。但还是镇静的说道:“敢问二叔,这是怎么回事?”
李鸣响消瘦的身体比平时愣是佝偻了一圈,往日气势逼人的眸子此时盛满了英雄陌路的悲哀,他病态的脸上带着浓浓的苦笑,“怎么回事?皇上扶你为祁阳候府正室,封你薇一品诰命。此后你不再是平妻,是我李家族长的正室夫人。”
唐霓听了这样的好消息,一样的平静,李鸣响看了唐霓一会,唐霓不是不好。但出身决定了一切。
李鸣响笑容苦涩:“你为平妻时,我李家受尽士族的嘲讽,上门来得人大多是寒门或者末流士族。甚至你让商贾登门。想当初丹阳真人在李家时,往来之人都是高冠博带,祁阳候府门前华盖云集,我那不成器的儿女娶妻出嫁,全都是丹阳真人牵线的,儿媳女婿皆是出身吴郡士族,我当时就想着,也许等我闭上眼睛的时候。李家会进阶二等士族。可如今我如何同亲家们交代,李家士族除名,李家完了!”
“父亲。”
李鸣响几乎摔倒的身体被儿子们搀扶住。他仿佛一下子老了很多,老泪纵横,“我这把老骨头或不了几年。随你们折腾,走,扶我回去。”
被儿子搀扶的李鸣响出门时,看到了被送回来的祁阳候,他羞愧的道:“二叔。”
李鸣响抬手给了刚刚苏醒过来的祁阳候两记耳光,不解气般的踹了他一脚,祁阳候捂着小腹跪在地上,“侄儿知错了,求二叔莫要离开,如今祁阳候府一脉风雨飘摇,侄儿需要二叔啊。”
“你还知道李家风雨飘摇?畜生!管不住你下半生的畜生!”
李鸣响痛骂祁阳候,“撇开圣命暂且不说,你那次花会中有多少士族郎君?多少的列侯勋贵?怎么就你着了唐氏的道?阿菀哪里不好?哪里对不起你?你可知因为你娶到她,多少士族郎君借酒消愁?你不懂得珍惜,你同阿菀成亲十年有余,还不了解她的性情?若是她能忍下来,她就不是萧氏阿菀,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左拥右抱,左右逢源的能力吗?”
祁阳候若是早知道有今日,他也一定不会去寒潭,唐霓即便是人间绝色,但士族士族是才是李家的根基。以前但凡被士族除名的家族,全都淹没了。
祁阳候抹了一把眼泪,“二叔,侄儿这次真错了。”
他顾不上在候府门口,顾不上有围观看热闹的百姓,祁阳候――年少显名,为天下人侧目的他砰砰的向李鸣响磕头,“求二叔留下来,辅佐侄儿重振祁阳候府。”
李鸣响落寞的眼里闪过一丝的光亮,此时一阵风吹过,李鸣响合上眼,再睁开时光亮已经消逝,“晚了。”
“侯爷,我只求你看在列祖列宗的份上,看在李氏家族二百余口的份上,轻点折腾。”
李鸣响越过祁阳候,佝偻的身子返回家中,对几个儿媳妇说道:”李家已然不是士族,你们大归吧。“
儿媳却并未回娘家再嫁,李鸣响的二子,扶住唐霓的人说道:“父亲就眼看着李家没落下去?“”随你!我不拦着你,但我也不会帮你。“
李鸣响起身去了内室,他从未想过取而代之,李鸣响一生光明磊落为李家尽心尽力,他无法带着他们这房离开。此时在他即将油尽灯枯的时候,他亦不会再阻止自己的儿子谋夺侯爷的位置。
李鸣响去了李家祠堂,一夜之后,李鸣响无疾而终!坊间传言他因为愧对祖宗,不忍看着李家没落自尽而亡。李鸣响用自己的性命略微稳住了呈现下滑之势的祁阳候府,因为他的品性是受人尊重的。
当然因为他此举,唐霓和祁阳候会面临了更大的压力。
当日祁阳候苦求密友挽回李鸣响,在他回府之后,看到唐霓凄惨的样子,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他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他用酒麻痹自己。
唐霓听了一夜他声嘶力竭的哭声,唐霓等到天亮的时候,才端着梳洗的东西去见他。
一夜的折磨,精神上的摧残,祁阳侯像是老人一般,唐霓放下物件,跪在了祁阳候面前,她扬起脑袋,虽然她脸上的抓痕被处理过上了药,但白净绝美的脸上的多出的抓痕破坏了唐霓的美感,如同精美的东西多了几道裂痕。
“若是杀了妾身能挽回李家,妾身愿意死在侯爷手中。“
祁阳候双目赤红布满血丝,一身的酒臭味儿,声音沙哑:”唐霓,你若是真想死,就不会来同本候说这句话!”
唐霓错愕了一会,祁阳候骨感的手抚摸着她脸颊,自嘲的低笑:“你不想死你从没想过死的,若是你存了死志,当初在寒潭你我春分一度后,你就该死了,你可知道,我说会娶你的时候,阿菀说过什么?”
唐霓摇了摇头,她正视起如今的骨子里透着疯狂绝望的祁阳候,这个男人变了,他也许会变得不择手段!再也不是她随便就能掌控得住的男人了。”她平静的问我是真的吗?我回答是,我求她宽容一点,我告诉她,我的心一直在她这里。”祁阳候凝视着唐霓,抚摸她脸颊的动作那般的温柔,唐霓却知道,他不是对自己,她同箫菀长得不像,箫菀没有她好看,箫菀比她锋芒!唐霓不敢说话,也不敢有任何的移动。
祁阳候道:“她没有回答我,只是在我不耐烦的离开前,恭喜我!我竟然天真的以为她想开了,若是她不是陪着阿琳去庄子上养病,我怎么会怎么会不同她商量?”
“是阿菀不要我了!她怎会这么绝情?十年十年她让我一次能怎样?”祁阳候掐住了唐霓的脖子,唐霓道:“侯爷。”
祁阳候慢慢的松手,无力的说道:“你今日想怎么劝本候?”
“既然侯爷想得开,妾身也就不多说了,侯爷,祁阳候府一脉虽然被移出士族,然无人能阻挡李家重返士族之列的脚步,如今的狂风暴雨使得祁阳候府看似飘摇落寞,可暴雨过后才会有灿烂的彩虹。”
“据说海边有一种鸟,名海燕。它最喜欢在暴风雨中飞翔,海燕有挑战的勇气,侯爷还不如海燕吗?”
唐霓握住祁阳候的手,他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一看便知他没有受过挫折,唐霓眼里满怀着鼓励:“侯爷若是因为困境而沉沦,那才是愧对祖宗!您明白妾身,如此妾身也向侯爷坦陈,若是侯爷同妾身同心,李家重返士族指日可待,况且妾身以为若是士族消亡了呢?”
少有振作的祁阳候得知了李鸣响过世的消息,他在李鸣响陵墓前,磕头发誓,一定让李家重返士族,跟在他身后的唐霓差一点被李家族人的目光凌迟。
唯有一人对她稍有维护,唐霓将他记在心里,这人可用!
现在容不得她分心,她要全心准备半月之后的面君之策,牛痘挽救苍生的功德,她要了!
孝穆皇帝昭示牛痘之法的圣旨很快传遍天下,许多归隐的大能都在思考着牛痘怎么会同天花有关系。
皇帝拿不准主意的时候,会听取大贤们的意见,若是皇帝的圣旨太过分,也有大贤们带头反对驳回,这些都是大夏国曾经出现过的。
☆、第一百三十二章 日月
诏书下达之后,吴郡的人自然也得到了消息,萧琳自从知道牛痘之说后,便深入浅出起来。
她将自己关在了书房,除了吃喝之外,她一直在看书或者在冥思苦想,有时候拿一长串的药理问题询问萧居士,总之萧琳的反应,让人很担心。
秦王世子李炫奕几次来找萧琳,都被她拒之门外。在吴郡敢同司徒尚争锋的李炫奕,却在萧琳的书房门踌躇郁闷。
即便他想见萧琳,想着帮她分担点什么,李炫奕也没任性的打碎书房的门,只是在门口说过,毛绒团子,有需要就来找我!
一日阳光明媚,天空像是被清洗过一般的碧蓝干净,微风徐徐,几片形状各异的云朵飘动,这些都预示着今日是个极好的天气。
萧居士敲着紧闭的书房门,不悦的说道:“阿琳,你今日必须给我出门去,今日秦王世子和司徒六郎较量马球“
萧居士听到萧琳哼哼唧唧的不去声,萧居士命令的口气少了,带了几分的无奈:“阿琳陪着云丫头去一趟吧,这样好看一点,他们刚定亲,有人陪伴云丫头,她才好出门,阿琳,她是你大姐姐。”
书房的门开了,萧琳走了出来,挽住萧居士的手臂,萧琳眉宇间是一如既往的愉悦轻松之色:
“姑祖母,我没事,我还挺得住,不过,出去走走也好,许是能想通呢。”
萧居士心疼的看了一眼萧琳,又看了看略显凌乱的书房,“阿琳。”
“我并非非要压祁阳候夫人一头,我是不明白为何牛痘能预防天花,她说得药理不清楚,况且什么是预防?什么是免疫?这些她在哪看到的?那本书上有写?也许她是天才,然她无法讲药理讲清楚,如何取信于人,总不能因为她是唐家仙子。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况且牛痘,我觉得太儿戏了。”
萧琳这几日是在思考唐霓说得牛痘之法,找寻她所知的典籍印证这个法子是否有用,对诏书上的说得东西药理,萧琳不明白,也找不到依据。即便唐霓天生丽质,是天才,可为什么她说出的药理是那么的高深莫测?
萧琳不是不知道亲近人对自己的担心,她觉得他们都想错了,她并不是非要去找唐霓的麻烦或者看不得唐霓得意。萧琳最近几日从未想过同唐霓较劲。若是唐霓的法子行之有效的话,萧琳想要根据药理找到更容易让百姓接受的法子,毕竟从牛身上取下来的东西用在人身上。这不是将人同畜生相提并论!
牛痘能抵抗天花,不就是说牲畜比人更利害?萧琳根本不用多想,若是想要让唐霓没脸的话,这些违背伦理的话就是最好的攻讦唐霓的利剑。
“哪怕我再看不上她”萧琳对心疼自己的萧居士灿烂的笑着,“再不喜欢她,我也知道她并非寻常的女子,她总是有一些奇妙的点子。”
萧居士为萧琳整理一下衣服领子,顺便摸了一把萧琳的脸颊。嗯,还好,还是肉嘟嘟的。没见少了肉儿,萧居士信任的道:“快去找云丫头吧,阿琳。我相信你会想到更好的解决办法。”
“嗯,我去了。”
萧琳最喜欢姑祖母这一点,总是毫无保留的相信着她。其实姑祖母是性情中人,像姑祖母这样的人经常会被人伤到。萧琳握紧了小拳头,有她在的一日,她绝对不会让人再伤害姑祖母!那些利用过姑祖母,伤害过她的人,萧琳绝对不介意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萧居士看着萧琳的背影,低笑了一声:“唐霓,我得感谢你呢。”
没有唐霓的一会一个主意,就没时刻不肯放松不自满的萧琳。学无止境,即便是她都没有窥到师门绝学的精髓,萧琳一定走得比她更远。
“大姐姐。”
萧琳赶到了萧家前院,萧如星不耐烦的说:“我等了你足足一刻钟,你可是真够慢的。”
“让三姐姐久等了。”萧琳笑着赔礼,萧如星哼了一声,算是原谅了萧琳的迟到。
萧如云一袭藕色衣裙,摈弃了平时的素雅,她今日靓丽非常,许是经过几日她想通了,萧如云精神比才订婚的时候好了很多,对萧琳的笑容真诚了很多:“四妹妹也要仔细身体,不可为了读书累坏了自己。”
“多谢大姐姐关心。”
萧琳同她们向外走,随口问道:“今日秦王世子和司徒六郎在何处打马球?我听说最近几日,秦王世子没少同司徒六郎较量,真奇怪,他怎么会直接同司徒六郎放对呢?”
那个笨蛋不是以打败司徒九郎为目标的吗?还是觉得司徒九郎太难以抗衡找了个略微显得好欺负的?
司徒六郎虽然萧琳没见过,但听了他做得事情后,萧琳不认为司徒堂好欺负!
别弄到最后,那个笨蛋聪明反被聪明误!哼,到时候她一定要去嘲笑他。
“谁知道秦王世子怎么想的?”萧如星在旁边插话,她清亮的眸子闪过几分的痴迷,很是热情的挽住了萧琳的手臂,”我同你说啊,谁也没想到司徒六郎不仅上马能打仗,他还能吟诗,会作画。不过,他再好,还是还是被秦王世子压了一头。秦王世子比上次来吴郡的时候变得更有才华更出色了。”
萧如星同萧琳分享着外面的消息,萧如云在一旁听着李炫奕如何如何,她方才松缓的眉头又一次拧紧,开朗明艳的神色变得隐晦不明。
萧琳没有注意到萧如云的变化,同萧如星说着悄悄话,时不时的惊叹一声:“啊,真的啊?”“秦王世子真的那么厉害?””司徒六郎也不弱哦,这么看应该是平手才对。”
萧如星得到了萧琳的回应,同她更为亲近起来,她们两人凑在一起嘻嘻哈哈说着只有这个年龄的少女才会在意的话题。
萧如云撑着车架的窗棂,时而欣赏外面的景色,时而看笑得灿烂的妹妹们,萧如云对她们多了几分的羡慕,两世为人的经历让她很难再像她们一样的天真,宛若闺阁女郎一般同亲近的朋友说哪个郎君更好更出色。
萧如云曾经也是很多人羡慕的女郎。秦王世子妃这个地位尊贵的身份是属于她的,秦王妃那位慈爱和蔼总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婆婆,不知让多少人羡慕自己的好运气!李炫奕对她的体贴,给她的惊喜,同对李炫奕的恨意一样存印在萧如云的脑袋里。
从什么时候起,一切都变了样儿?萧如云眸色隐晦。到底是为什么?他变得了,变得暴躁,变得荒唐,变得风流多情!到底为什么他要伤害一直疼他的秦王妃?
“看,四妹妹。那就是秦王世子!”
不仅萧琳顺着萧如星的手向外看,萧如云一样像是被惊醒一样不自觉的看向秦王世子的方向。
青山脚下,潺潺的溪流旁边。是一块郁郁葱葱平坦的草地。
二十几匹骏马在草地上忽快忽慢的跑着,坐在马背上的人身穿全套的打马球装束,不在是高冠博带,不在是衣抉飘飘,他们的衣衫短干练,头上只是缠着红黑两色的发带,手上拿着木杆子,控制马。追打着在草地上翻滚跳跃的竹藤球。
在树荫下,摆放着十几个软席,士族的女郎在为自己心仪的人呐喊助威。秦王世子是出现频率最高的一个,没能上场的少年们一个个摩拳擦掌,恨不得取代场上发挥不佳的人。
萧琳下了牛车。凝神看着草地上交战的两个马球队伍,那个身手矫健的笨蛋他笑容比如今的阳光还耀眼。
竹藤球恰好落在李炫奕马前,他让队友做掩护阻挡住强球的司徒堂,只见李炫奕快速的抬手,竹藤球被木板击中飞起,正好穿过了司徒堂身后竖起的圆环。
司徒堂懊恼的锤了一下马脖子,李炫奕却举着手中的马球棍,笑着同队友击掌庆祝,他挑衅般的向司徒堂蹭了一下鼻子,骄傲的笑道:“我又应赢你了,司徒六郎!”
司徒堂稳了稳呼吸,无所谓道:“秦王世子只领先一球而已。”
李炫奕摸了一把自己胯下骏马的鬃毛,看了眼旁边计时燃香,道:“不知剩下的时间够不够你追平本世子”
李炫奕漆黑的眸子闪烁了一下,他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儿,终于舍得出门了――毛绒团子。
此时竹藤球被放置在开始的位置,李炫奕再一次扬起马球棍,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下击打竹藤球,让藤球向旁边飞去,司徒堂道:“秦王世子,你违规了!”
他一样看向了竹藤球飞去的方向,司徒堂的心剧烈的跳动,比方才同秦王世子激战马球时的心跳还快,他一样看到了朝思暮想的未婚妻――萧如云。
可是萧如云却没有看他,她复杂的目光看着李炫奕,司徒堂的心沉入了谷底!她不喜欢他?她忘记了?难道说以前的事情只有他一个人还记得?
竹藤球飞到眼前,萧琳身手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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