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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盖路 作者:醉夜吟-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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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最后我赢了你一次!”



    ☆、第一百四十九章 对错

  在旁人看来司徒堂有放水的嫌疑,但真实的状况是李炫奕最后一次突击所用的冲锋阵型极是有效,他在最后时候吩咐羽林军的阵型超出司徒堂所料。
  司徒堂长出了一口气,“你怎么想到的?”
  “失败了这么多次,本世子再想不到的话,本世子就是最大最大的笨蛋!”
  李炫奕的目光向萧琳方向看去,他看到了面容凝重的司徒尚,看到了司徒堂的未婚妻,看到了许多的士族子弟,但惟独没有看到最想见到的萧琳,她去哪了?
  得胜固是欣喜,可此时李炫奕觉得胸口很沉闷,九败一胜,还是在旁人眼里北府精锐手下留情的一胜李炫奕确实没有什么好炫耀的。
  李炫奕手一松,压着司徒堂的长矛落地,他转过身向回走,没有喝彩,没有赞许,他就那么孤零零的走着,留给士族子弟和司徒堂一个极为孤寂落寞的背影,不知道得人还以为他没有胜过一次。
  司徒堂从地上坐起,眸光凝重的看着李炫奕的背影,高声道:”秦王世子最后一局,你胜,我败,在下输得心服口服!”
  司徒堂的声音虽是沙哑,但足以让在场的人都听见,司徒尚微微的勾起嘴角,六哥――光明磊落!
  老司徒皱了皱眉,当看到羽林军整齐的单膝跪在李炫奕面前时,他的眉头越皱越紧,凝重之色极是明显。
  萧居士衣袖一摆,含笑看着李炫奕,看着羽林军对李炫奕的敬佩拥戴,道:“秦王世子十余年为富贵所迷,如今可算是清醒了,他原本就非池中物,遇到极好的机缘,自是会斩断枷锁束缚。龙游九天。”
  萧居士可是有名的算命高手,擅长推演命理八卦。她说得话,得到了很多人的赞同。
  司徒尚看出祖父对李炫奕的忌惮,如今在场的人大多是隐居吴郡的隐士高人或是士族族长族老,他推行士族古风最近几年稍有成效,嫉贤妒能可不是士族子弟所为。抢在祖父说李炫奕侥幸获胜之前,司徒尚道:
  “秦王殿下以残酷手段磨砺北府精锐,今日北府精锐又以相同的方法磨砺秦王世子,一饮一啄,命中注定!北府羽林日月同辉。观六哥和秦王世子此战,我以为他们有名将之资。”
  萧居士点头认同司徒尚的话,道:“九郎君子坦荡荡。亦有名士之风。”
  老司徒被萧居士嘲讽的目光带到,他不认为自己想错了,李炫奕声望越隆,他统领羽林军,又有秦王相帮,他会是吴郡士族大敌。
  他是没有司徒尚的君子作风,但他也是为了将来着想,司徒尚不仅几次破坏他打压折辱李炫奕的布置。还将李炫奕的斗志激发出来,老司徒无奈的摇头,“养虎为患!”
  老司徒看了一眼萧居士。道:“秦王世子归京,羽林军统领不会旁落,当今手中再握一柄锋锐。”
  “他同秦王不同。”萧居士淡淡的说道:“陛下可信任秦王,但不会轻信秦王世子。秦王可掌兵权,李炫奕若掌京城羽林,陛下怕是会忧心忡忡!秦王殿下忠勇侍君,对陛下忠心耿耿。然秦王世子是秦王逆鳞,秦王只要活着一日,就不会准许旁人伤害算计李炫奕。”
  老司徒眨了眨眼睛,道:“居士所言亦有几分道理。”
  玉真真人意味深长的凝了一眼萧居士,笑道:“我那个徒弟也挺疼爱秦王世子的,我总觉得京城过几年会很热闹!老酒鬼,你说对不对?”
  拿着酒壶喝酒的老者随口道:“京城热闹,吴郡不就冷清了?正好我也可以安心喝酒。”
  司徒尚默默低头,心知让他们压阵脚还成,真让他们做什么事儿,一准会让事情更复杂。司徒尚又有几分同情祖父,整日面对这样的好友也是不容易啊。
  好在吴郡士族的族长都还可以交流,司徒尚心情略微的平静了几分。
  萧居士道:“我记得你的徒弟不是喜欢女子的?不是同赵王叫板?谁得到最多美人的欢心,谁胜?”
  玉真真人咯咯的笑道:“怎么?怕我徒弟吃了秦王世子?”
  “”
  萧居士没看到萧琳,自然知晓自己的命根子去做什么了,不管萧琳将来嫁给谁,她对李炫奕总有一分特别的情愫。玉真真人师徒什么样的脾气秉性,萧居士太清楚了,那都是有热闹不怕事大的人。
  玉真真人道:“叫姐姐。”
  萧居士不说话了,玉真真人靠近她,笑道:“我徒弟把他当做子侄一般,不过李炫奕听说以前的花花手段不少哦,有时我徒弟都觉得惊艳呢,他多情却不滥情,对每一个人都是真心。”
  “真心多了,还叫真心吗?”
  一直沉默的萧如云此时开口了,萧如云水盈盈的眸子盛满了哀伤痛苦。司徒尚舒展的眉头皱紧,仔细的打量萧如云,她对李炫奕是不是太过关注?方才演武的时候,萧如云的表现太过反常。
  司徒尚亏欠自己六哥良多,他不愿意让六哥为情所困,为情所伤。
  “真人说得是以前的秦王世子,今日秦王世子洁身自好在京城都很有名。”司徒尚说道:”以前让秦王世子看重的女子也非寻常女子,他生长在纸醉金迷的帝都,身份贵重,有众多女子倾心爱慕,并非多荒诞的事儿。”
  “以他的身份来说若想守着一人,那就得看其夫人的手段了。”
  玉真真人话锋一转,心有余悸的接着说:“像阿菀那样性情的夫人是肯定不成的。”
  萧居士颔首道:“这话对。”
  萧如云身体晃了晃,他夫人的手段?她没有手段吗?
  从校场赶过来的司徒堂手疾眼快的搀扶了萧如云一把,看萧如云苍白的脸色,担忧的说道:“你不舒服?”
  “我”
  萧如云垂下眼睑,她有些不敢看司徒堂,他对自己是很好的,可她没有办法忘记以前的事儿,更没有办法相信前生一样风流好色,并且嗜血残暴的司徒堂。
  若是有可能萧如云真想忘记前生的一切。像如星如月她们一样自由自在的生活,她明知道今生同前生略有不同,可前生的一切像是噩梦一样缠着她。
  谁能保证前生的事情不会再现?谁又能保证司徒堂会一直一直对她好?
  萧如云恨着前生那些对自己不好的人,可理智告诉她她无法因为前生的恨意去报复今生还不曾伤害过她的人。哪怕对伤她最重爱恨交缠的李炫奕,她都没有想过拼着一切去报复他!
  玉真真人方才那句话,让萧如云心坠入谷底。前生的她同李炫奕的悲剧,到底是谁造成的?她就没有一点的错处吗?是不是她纵容了李炫奕的多情?
  司徒堂道:“我只是受了点小伤,没事的。你不舒服,就回去歇息。”
  萧如云羞愧的垂头,方才哪怕是一瞬。她都没有担心过司徒堂!她今生不是要做一个最贤惠最好的妻子?萧如云低声说:”对不起你你也要好好养伤。”
  萧如云转身向母亲李氏的软席处走去,这些人他们都是大人物,同他们在一起。听她们说话,萧如云会想得更多,会为李炫奕开脱,会认为自己有错。
  她宁可恨李炫奕一辈子,也不愿意像这样反省自己的前生对错。反省对萧如云来说是极为痛苦的,若是前生的悲剧也是她造成的,她该怎么办?
  “为什么不能让我恨他一辈子?为什么?”
  萧如云依偎在李氏怀里,“我想恨他一辈子!娘。我真的想要恨他一辈子的。”
  李氏觉得莫名其妙,但看女儿哭得伤心,压下疑惑安慰她。
  萧如云突然离去只有司徒兄弟会注意到。对面前这些大人物来说,萧如云的存在无关痛痒。
  “六郎,秦王世子战力如何?”这是关心吴郡士族将来的族长问的。
  司徒堂很认真的说道:“天纵奇才。有勇有谋,加以时日,可成大器。”
  司徒尚道:“如此的话,最担心得绝对不是我们,太子殿下病弱偏激,几位皇子单以资质来说比不过秦王世子。陛下若是放权于秦王世子,将来的皇帝未必能压住秦王世子,陛下若是不放权,秦王心里也会起疑心。”
  老司徒道:“当初太后娘娘连同士族择皇子继承帝位,选齐王而不选秦王的原因,如今秦王世子都补齐了,陛下确实应该担心。”
  众人不约而同的点头,萧居士默默的叹息,秦王世子容貌俊朗,辩才也拿得出手,他回京后面对的困境束缚比以前更大,也不知他能不能冲过去。
  演武商谈之后,众人乘着牛车离去。
  司徒尚叫住了司徒堂,他站在中立的立场上,公正的将萧如云种种不同的表现复述了一遍,“我今日对六哥说这番话,有违君子风度,我回府邸会自罚,我只是不想让六哥伤心。“
  “我知晓九弟的苦心。”
  司徒堂欣慰拍了拍司徒尚的肩膀,低声说道:“秦王世子是比我耀眼一些,阿云对他另眼相看,若说我不介意是假话,但我相信陪伴她保护她的是我,将来我会让她的目光只落在我一人的身上。”
  “我祝六哥得偿所愿,赢得佳人芳心。”
  “嗯。”
  他们并肩走回司徒祖宅的路上,司徒堂低垂着眼睑问道:“她去哪了?”
  “见秦王世子。”
  “九弟”
  “六哥有信心赢得佳人芳心,却轻看于我?”


    ☆、第一白五十章 醉酒

  夕阳斜照,黄昏晚霞,山明水秀的吴郡比白日多了萧瑟,溪流的流淌速度好像都比白日要平缓上一些。
  
  在出吴郡的必经之路上,带着伤的羽林军默默的跟着前方伤得最重的秦王世子。
  
  从校场出来,秦王世子只说了两个字回京。
  
  他扪虽然不是全败,但只有一胜不值得夸耀,心高气傲的羽林军像是被一盆凉水浇到头上,他扪会牢记同北府精锐交锋战败的耻辱。
  
  在他们当中最痛苦的人应该是秦王世子,李炫奕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李四紧跟在李炫奕身后,很担心不让自己处理伤口的世子殿下,皮外伤是小事,李四知晓世子殿下最不愿意让萧琳看到他的狼狈不堪。
  
  李炫奕没有骑马,耷拉着脑袋一步一步的走着,毛绒团子到底去哪了?虽然结果是他输了九次,但最后他也赢了一次啊,她有没有看到自己赢司徒堂?
  
  所有人都觉得李炫奕会丧气,会失落,这些情绪李炫奕都有,但他最关心的是萧琳的去向。
  
  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阵jī昂的琴音,李炫奕并没有去看谁在弹琴,在吴郡随处可闻弦乐。
  
  士族子弟经常是感觉到了,不管在何处都会抚琴吹箫!虽然这阵琴声隐约有鼓励的感觉,可李炫奕的心思根本就没放在输赢上头。
  
  开玩笑,他是先输后赢,再同北府精锐比试下去的话,李炫奕有信心同司徒堂平分秋色。
  
   “殿下,殿下,是萧女郎!”李四惊讶的指着前方的凉亭,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晴,惊喜的道:“殿下,萧女郎在给您抚琴呢。”
  
  李四心里安稳多了,有萧琳在,殿下就不会再有落寞沮丧!
  
  青山脚下,一处凉亭,一架古琴,一位佳人。
  
  李炫奕用手背揉了一下眼睛,是萧琳,虽然夕阳给她镀上了一层金箔,但萧琳的模样,李炫奕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全体都有,向后转!”李炫奕高声命令,羽林军大多数人年纪不过十七八岁,他们正值青春年少,对自己敬佩的秦王世子会见佳人,他扪乐见其成。
  
   “喏。”
  
  听从李炫奕命令,他扪转过身去,但却挺直了腰背,经过此番磨练,他们锋芒骄纵少了,肃穆之色更重。
  
  能亲耳听到怀柔县主抚琴,他扪觉得很欣甚,下一次下一次绝对会让怀柔县主凑出得胜的乐曲。
  
  李炫奕走到萧琳面前,他脸上带着比方才更多的落寞伤感,一摆身后染着血迹和尘土的披风,盘膝坐在琴架前,往日火亮的黑瞳此留露出伤感,干裂还印有齿痕的嘴唇蠕动, “毛绒团子。”
  
  当他听到琴音错了一节后,李炫奕慢慢的垂下脑袋,凌乱的发丝遮挡住他的眼眸, “我输了。”
  
  抚琴需要心静,萧琳此时没有办法再弹奏下去,手指放在琴弦上,萧琳带着几分恼怒道: 冇“你是故意的。”
  
  面前的人这分落寞沮丧都是装出来的,装出来扰乱她的心境。李炫奕能坚持到最后并胜了一局,他应该是个坚韧的人,况且萧琳方才也看出经过磨砺,羽林军不再会轻易输给北府精锐,眼前这个笨蛋巴经找到了克敌制胜的办法。
  
   “我不应该来。”
  
  萧琳起身向凉亭外走,在越过李炫奕的时候,她的手臂被抓住了,月白色的宽袖同牛皮护手相碰,华裳的柔软碰上了盔甲的坚硬,萧琳道: “放开。”
  
   “你既然来了,就不要轻易离开。”李炫奕声音很是低沉黯哑, “毛绒团子,陪我待一会好吗?”
  
   “那你也得放开我的手。”
  
  萧琳低头同李炫奕的目光碰到了一起,他眼巴巴的眸色”萧琳真迈不开腿。
  
  李炫奕抿了抿嘴唇,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松开,他的瞳孔里只印着萧琳一个人的影子。萧琳看到了他脸上的伤,手上的伤,在他腿上可能还有李炫奕道: “换个人来都不会像你这么狠心对我!”
  
  萧琳坐回到琴架后面,笑问: “你说别人会怎么对你?”
  
  李炫奕将古琴从桌上放到地上,身体向前,他的手按着桌边,同萧琳几乎面面相对。
  
  他能嗅到萧琳身土的味道,不是脂粉,也不是花香,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李炫奕就能闻到萧琳身上的那股阳光的味道,若问他阳光是什么味道,他会告诉你,就是萧琳身上的味儿。
  
  离得很近了,他的唇似能碰到她的唇,他能看到她脸上的汗毛,他们的鼻尖仿佛碰到了,李炫奕手心冒汗, “啊毛绒团子”
  
  萧琳再不推开他,他就忍不住亲她了。李炫奕不介意亲吻萧琳,可萧琳很冷静,没有任何娇羞之感,好像李炫奕离着她很远很远,像是冰山一样的玉人,他亲不下去!
  
  “看够了吗?”萧琳冷静的问道,李炫奕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坐直了身体:“没劲。”
  
  看李炫奕远离自己,萧琳慢慢的悄悄的松开紧握的拳头,差一点、差一点就让他看穿了。
  
  萧琳借着拢头发平复心绪,从放在她身边的篮子里,取出两只通体白玉无瑕的瓷杯,拿起同色同款式的酒壶,一手扶着宽的衣袖,一手倾斜,将酒倒进瓷杯中。
  
  酒壶放到一边,萧琳举起了酒杯,道:“以酒来宽慰你。今日你可是屡败于司徒六郎之手。“
  
  李炫奕眼睛瞪得圆圆的,握紧了瓷杯,萧琳挑眉:“难道不是?”
  
  李炫奕赌气的喝了酒,皱紧了眉头,“这酒…味道不不太对。”
  
  “我酿的酒里放了些蜈蚣啊,蟾蜍啊。”
  
  李炫奕捂着嘴,压出恶心,闷声道:“不要再说了。”
  
  萧琳笑了,“笨蛋!那种东西怎会酿酒?”
  
  萧琳再次给李炫奕斟满酒,”我加了一些补身体的好药材,便宜你了!”
  
  听见萧琳这么说,李炫奕感觉好了一些,味道是古怪了点,但她说有好处的话那就喝呗,有萧琳在,毒药他都敢喝!李炫奕念头一转,借着酒醉是不是可以同萧琳说说?
  
  李炫奕又连喝了两杯,他俊脸上略有红晕,眸子微醉,打算张口时,听见萧琳问道:“说说看,第一次你为什么会输?”
  
  在他面前的酒杯里再次承装着美酒,李炫奕压下了倾诉衷肠的心思,不由得想到他信心满满的冲锋时,被司徒堂的守势所阻挡,当时他真的感觉到面前是铜墙铁壁,李炫奕再次喝了酒:“大意了,若是我小心一点的话,不至于看不出他布下的守势。”
  
  萧琳颌首后,再一次斟酒,“知道就好,轻敌冒进对统兵的将军来说是最要不得的。”
  
  “第二局呢?”
  
  “我败于北府精锐的善战。”李炫奕又喝了一杯。
  
  “第三局呢?”
  
  “我败于羽林军冲锋阵法操练不熟,变换阵型太生涩。“李炫奕又一次喝酒。
  
  ”第三局呢?“
  
  ”我败于…“
  
  一局一局的分析,一杯一杯的喝酒,李炫奕清醒的脑袋有几分昏昏沉沉,他勉强撑着自己的身体,醉眼朦胧的看向萧琳,笑道:“两个…两个毛绒团子广
  
  萧琳晃了晃见底的酒壶,最后倒了一杯酒递给李炫奕,问道:“最后你一局,你怎能赢的?”
  
  李炫奕勉强将最后一杯酒喝了,他扬起胳膊酒杯冇飞出了凉亭,醉意胀红了他的脸,他慢慢的说:“水无常形,兵无常势因地制敌,毛绒团子,本世子九天兵鉴不会白看!”
  
  李炫奕再一次靠近萧琳,握住她的肩膀,“你是不是来灌醉我的?”
  
  萧琳闻到扑面而来的酒气,推了推李炫奕:“换个人来就不是灌你酒,而是直接上戒尺了。你可要将方才的话记住哦,下一次我可不想再看到你被打得一身是伤,灰头土脸的落败!”
  
  “我会记得”厂辈子我都忘不了。
  
  ”李炫奕身体一歪,脑袋直接枕着萧琳的肩头,喃喃的说道:“没有你,就没有我…我怎么会忘记你?萧萧琳一一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
  
  李炫奕被萧琳推开,他仰天倒在了地上,萧琳面色不快的起身,踢了踢李炫奕的胳膊,“我告诉你,这酒是我酿的,我知道你没醉。你要有能耐就骗我一辈子,要不然就给我老实点。”
  
  李炫奕笑道:“我骗不了你一辈子,可我说得都是真话,你不是生气了,你是不知道怎么办?”
  
  萧琳甩开了李炫奕的手臂,直接离开凉亭,她脚下越走越快,听到李炫奕喊声:”我等着你的回复,阿琳。”
  
  李四等到萧琳远去后才敢慢慢的走到李炫奕身边,扶起他,李炫奕靠着李四,眼里满是得意,说道:“不用绝招,她不开窍!我又要两三年见不到她,不能让司徒九郎捷足先登。”
  
  “殿下,喝点水?”
  
  “不,我不能像父王。”李炫奕推开李四,他的眸色深沉,斜阳将他的眼眸渲染成金色,“在情事上,我不能像您。”
  
  “殿下?”李四不知所措,秦王心仪旁人?
  
  李炫奕道:“我是母妃的儿子,我只是希望父王珍惜母妃的一片痴情。那人…那人…我来帮母妃对付她。”


    ☆、第一百五十一章 母爱

  都城金陵,百官云集的朝会上,孝穆皇帝宣召领羽林军返回京冇城的秦王世子。
  
  李炫奕大步走上金殿,向孝穆皇帝行礼:“臣拜见陛下。”
  
  坐于宝座上的孝穆皇帝眯起眼眸,从李炫奕进入大殿起,孝穆皇帝察觉到李炫奕不同以往,在李炫奕身上多出了什么东西,他比在京冇城之时更沉稳了一些。
  
  孝穆皇帝斜睨了一眼参政议政的太冇子,李炫奕身上多出来的东西,正是他希望太冇子身上拥有的。
  
  李炫奕从怀中取出调羽林军的虎符,双手高举于头上,道:“臣幸不辱命,驰援吴郡后归京,臣请陛下收回虎符。”
  
  孝穆皇帝笑道:“李家幼虎出啸便惊天动地,奕儿颇有乃父之风,朕欣喜于又得一员猛将,将羽林军交给奕儿,朕是放心的。”
  
  “臣年龄尚幼,不敢承担重责,恳请陛下另寻良将统领羽林军。”李炫奕推辞。
  
  “朕命令为羽林军统领,”
  
  孝穆皇帝执意下旨,并让人将虎符一分为二,他收回一半,另一半留给李炫奕。
  
  李炫奕借势说道:“臣拜谢陛下恩典。”
  
  孝穆皇帝勉励李炫奕几句,他并非想让李炫奕掌管羽林军,可秦王在外征战,李炫奕又在吴郡打出了名头,羽林军上下只对秦王父子服气,换个人压不住羽林军,若不给李炫奕封赏,秦王许是会心有怨言,孝穆皇帝将秦王视为左膀右臂,他不能让秦王寒心,更不能给司徒太尉他们挑拨离间的机会。
  
  他封李炫奕,比司徒太尉他们给李炫奕请封好得多。孝穆皇帝连羽林军都舍得交给李炫奕,别的赏赐也不会少了。
  
  李炫奕为秦王世子,在爵位上封无可封,孝穆皇帝一口气赏赐了他许多的良田,并且恩封李炫奕的二弟,三弟,对秦王妃也多有赏赐。
  
  司徒太尉听孝穆皇帝称赞李炫奕和李炫铁一文一武,持重的说道:“秦王殿下二王子亦是难得人才,以臣看二王子也可提拔录用。”
  
  “这是几位大贤的荐表,二王子李炫铁可定为上二品。”
  
  上大夫司徒广将荐表呈上,“臣以为二王子可先为是侍中,过几年便可入朝参政。”
  
  九品中正制,每一位士族子弟都要经过定品才可入仕,李炫奕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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