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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妇-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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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福康安俨然为首。

    大家下了马,两个大内把马栓在大门处的马桩上。

    如月边走边放眼四顾,正庄建筑庞大,背后乱山错叠,每隔百来米又有林荫与屋舍,建筑四周道路交错,栏杆水榭,甚是幽宁。

    白勇带着大家先走进正庄,屋里的陈设依旧,家俱古典贵气,有的地方开始布积灰尘。

    福康安一屁股坐到正厅上首的虎皮阔座上,”哈哈,大家还不快给我下跪?”

    小桃子拱手作揖和他玩笑,道:“虎王万岁……”

    “爱……将平……”福康安想要学作帝王说话,立即打住,这是犯上罪,不能儿戏,忙道,“小桃子起来吧。”

    “我们去看看四处的房间。”地姑道。

    看了一遍正庄的各个房间,几乎所有的屋子布置讲究,陈设极名贵,如月惊道:“福康安,这些东西有没有你家的好?”

    福康安瘪下嘴道,“花园与建筑面局不如我家,陈设吧有的东西还不错。能建成这样已经难得,看着有几分宫殿气势,不过与皇宫比还是差很多。”

    “福爷,你说得极是。”白勇道,“当初端了这里,一是因为非法结党,二是因为这里整得像要造反一样。”

    “我们慢慢去别处看看吧,不是还有乐坊、赌坊和机关房吗?”如月想起原来沙济真他们被困的机关房。

    白勇道:“机关房最好别去,那是用来囚人的地牢,外面若无懂机关的操作,进去被困无人解救得出来。乐坊在正宅左面,赌坊在右面,别处还有演武场,书苑,染坊,酒坊……五花八门的,往西而去,有不少庄民的屋舍,这里极像个小国家。”

    如月向他点点头道,“你们把里面的每处屋舍都看过?”

    “大多数看过,有的庄民屋舍没进去过,里面应都是寻常样子。这么大片地,有时我们五个人在夜里都觉得有点恐怖。”白勇老实地说。

    “我们去乐坊看看。”如月记得觅烟曾经流落于此。

    白勇慎了慎,看着沙济真和沙济阿,道:“他们几个小孩子恐不适合。”

    福康安看他一眼,不满道:“我们不是小孩子,那两丫头明年后年就可以嫁人了!”说着“哼”的一声飞身往左面而去,小桃子也是哼的一声跑了。两个大内忙追了上去。

    “有什么不妥的?”如月问。

    沙济真笑笑,不出声向乐坊走去。地姑赫赫道:“那屋里有很多古怪的画和摆设。你们去看了就知。”

    如月和沙济阿不解地姑的话,落到后面。白勇在最后怔了怔,才跟了去。

    乐坊是个独立封闭的院子,外面有两米高的青石围墙,碧绿的翠竹越而出,墙面上有凹凸不平的浮雕,图案是些欢乐作舞弄器的人物及花鸟,使乐坊建筑外观显得优雅艺术。

    里面传来小桃子和福康安捣鼓乐器的声音,他俩个在里面一个弄丝一个击磬。

    地姑跑过去,跳到一架大鼓上踩得咚咚作响。沙济真和两个大内在院子里的花木下站着,看着满院的风景,却没有进去。

    如月和沙济阿跟进去,里面各式乐器分类排放,中间铺着宽阔的地毯,应是跳舞的场地,墙上四周挂满画儿,那些画儿上的俊美男女着纱挂缕隐隐透见身体,做着各种似舞非舞的欢娱姿势。

    地姑又“腾”地一下跳到一排柜子前,从上面抱了一尊雕塑过来,是一对男女赤身裸体抱在一起合欢的情景。与如月说道:“这屋里很多这种摆设。”

    如月哑然,小桃子和福康安在里面玩得起兴。小桃子见地姑拿着个东西在和如月看,跑过来看了,尖叫一声,“啊,这下流的东西。”

    沙济阿看得满身发热,脑里一下想起昨夜之事,走起神来。

    福康安听到她叫声也跑过来,看了,“呸”地一声从地姑手上拿过那东西往地上一摔,哐咚一声没有摔烂,因是金属材质。

    “啊!”小桃子这时才细细环顾四周,尖叫一声跑出乐坊。

    如月跟着出来,觉得好笑。这丫头,跑进去时没留意。

    接着大家都出来了,难怪白勇刚才说他们几个不宜进去。福康安出来,嗔道:“怎么地这么个淫秽场所?老子一把火把它烧了。”

    “使不得!”白勇吓了一跳,他跟着一路,就是怕他们破坏了里面的东西交不了差,忙阻止道。

    “这是公家物品,若有毁损,我们要受罚。”

    福康安托着下巴,眼珠转转,又跑进去,好一会才出来。小桃子觉得他怪怪地,直看着他,发现他胸里有点鼓鼓地,便把手伸到他怀里一摸,拿出个东西来,把大家吓一跳,原来是一尊男女赤裸嬉戏作乐的彩色小陶饰,小桃子“啪”地一下把它摔得稀烂,拉着他耳朵训道:“你个伪君子!刚才还说要烧这地方,现在又进去拿这种东西当纪念。”

    “我只是想拿回去给哥哥他们稀奇一下。”福康安脸上青红相间,不好意思地辩解。

    两个大内在旁边暗暗发笑。男人的本性就是“色”,即使出身高贵的小爷也如此。

    如月暗叹一声,真是不知这乐坊该称作艺术还是风月场,可惜这清幽的环境和建筑,在古代人体还没到达“艺术”的境界吧,那些摆设和画只是风月淫兴的辅助。

    原来怕觅烟难受,未曾细问她在此的经历,想来她在这里成为男人共娱的玩物,所历一定非人所受。

    “我们去赌坊看看吧。”地姑道。

    福康安扯一下沙济阿,在他耳边吼道:“走了。”

    沙济阿醒过来,跟着大家出了乐坊。

    去赌坊先要经过书苑,到书苑时,白勇带大家进去,说:“这里面真是个读书的地方。有几间屋里的藏书极丰富。”

    里面草木清幽,竹梅松石辉映成趣,亭台水榭直通屋舍,左面一排屋舍陈列有桌椅,是学习听课的场所,四面墙上挂着“勤”“敏”“思”“学”的字样,和几幅励志书画。

    正面中室楹首挂有匾额“藏书室”,三间宽大屋子立了很多书柜,分门别类藏有很多古籍,有史典、诗词、农、医、乐、画几个分类。

    如月又在右室的“农”类书前,抽了一本翻看,是《二十四节气歌》,又抽了一本,看是《农政全书》第二卷,翻看几页,涉及农事、田制等,又抽了几本看,是水利、农器、蚕商等分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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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七章 又遭‘西洋红’

    如月伸头看看外面,除了沙济阿和沙济真,都不在藏书室,小声把他们叫过来,把十八卷书全部取出,一人藏了几本在身上。然后把书重新摆了一下,以免让巡逻发现。

    仨人藏好书,如月还想再看看别的科类。沙济真笑道:“若要拿,这几屋子的书你都拿不够。”

    如月看看“医”类书,比“农”类多几倍,叹道:“可惜。这些都是很宝贵的书。”

    沙济阿眼尖从余下的“农”类中发现本《织染秘记》,忙抽出来藏在身上,“这书也许以后有用处,你不是想开织染坊吗?”

    如月大喜,“就是不开,多了解这些知识也极好。”

    “如月……”小桃子在外面大叫。

    沙济真拉着如月,“走吧,不然让白勇起疑了。”

    如月恋恋不舍地看了看里面的书,难得的专业技术书啊!要是回头再有机会来取就好了。

    “这里。”小桃子在右面的“画春阁”门处向他们招手。

    福康安已经推门而进,里面到处摆满书画,画的内容各式各样都有,小桃子眼尖见到一头的墙上挂满和乐坊一般的画儿,指着那里叫道:“唉呀,乐坊的画儿都是在这里画的吧?”

    福康安伸起脖子使劲看那边,小桃子一把拉着他,“我们还是出去吧。”

    大家忙退了出来,白勇关了门,道:“我原来倒没来仔细看过。这庄子里还真是个弄风戏月之地啊。”

    地姑道:“我原来也来这里看过稀奇,乐坊那边,他们还让女子一丝不挂地跳舞呢。”

    “不要说了。我们去看别处吧,若是别处都这般,我们就不要看了。”小桃子嘟着嘴道。

    地姑摇摇头,“那赌坊里就不用去了,里面也有这些,只有酒坊和染坊没有。”

    沙济真一直笑着不出声,他是已婚男子,见到这些并不奇怪。可面对一帮孩子,他又不好多说。

    如月忙道:“我们去看酒坊和染坊吧。”

    “往西过去就是织染坊和酒坊。”白勇道。

    酒坊除了屋舍整洁,器具齐全,别的和外界的作坊没有什么区别。

    织染坊比东村的规模大许多,分类更细,有一排集中的大蚕房,通风透光,而且都是金属脚架橱子。如月脑里不由浮现出“大橱养蚕”来,这可是现代才有的。这桑庄的主人,虽然有些下流,不过在种养经营方面倒是个少见的智者。

    很快就看了这两处。地姑引着大家向西侧的峡谷走去。因这边出了寻常村屋便是田地,没什么怕他们弄坏的,白勇倒了回去。

    此时天气晴朗,日照有些烤人,大家靠树荫而行。一路上田地里到处都是桑树,长得郁郁苍苍的,地里的粮食收后再没有打理,长了不少荒草。

    没有骑马过来,大家走了好一阵才到地姑说的溪峡处。一到那里,两侧山峰夹合,溪流淙淙,碧竹苍木,鸟鸣于涧,甚是优美。这里颇像隐居之地。

    “瞧那里有幢屋子。”小桃子指着一丛竹木,下面可见房舍显露于竹子篱墙之内。

    “那里原来有一户人。”地姑带着大家向那里走过去。

    “里面有米吗?我们中午在这做饭吃吧。”如月突发奇想。

    福康安跳起来叫道:“老五,你中午做点好吃的给我们吃吧。”

    “得看里面有些什么东西呢。”如月高兴地跑起来先往里冲。

    小桃子比她更快一步窜到屋舍们,推开一道竹篱门,叫道:“里面种了好多花呀。”

    “唉呀,真的,真好看。”如月和她一起进去,被眼前的奇花异草看得眼花缭乱。

    沙济阿他们跟进来,屋舍外果然有好多叫不出的奇花异木。

    “看那里好好看。”福康安指着左边的花木中有一株半人多高开着满身红花的树叫道。

    “哇,真的好好看。”如月和小桃子惊呼起来,那红红的花瓣比玫瑰更丰阔,颜色比美人蕉更动人。

    沙济真问地姑,“你可知这花叫什么?”

    地姑挠挠头道:“不知道。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话,原来没进来看过,只知道这里有座屋舍。”

    沙济阿也惊叹地看着那花,真的好好看,想不到花有这么好看的,看得人心里产生喜欢和怜悯之情。

    福康安看看小桃子和如月都极喜欢它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不如采两朵哄她俩高兴?心中一动,飞身过去摘那花儿,到了花前发现花蒂四周竟是粗刺,便小心翼翼地掐花,不料手背还是被刺扎了一下,痛得把手缩回来,骂了声:“妈的,这刺真扎人。”

    如月听到他的叫骂声,脑里突然一闪“西洋红”,忙叫道:“快回来,那花有毒。”

    福康安听了后退几步,立即眼眩头昏,已经站立不稳。

    沙济真一个飞身过去把他抱住,抱出花丛里,放到竹林下的地上,福康安已经面青唇白。

    “西洋红?”如月瞪大双眼失口道。

    两个大内面色一变,跑上去围着福康安,他们有听上次出来的大内说过沙济阿中西洋红的事。

    小桃子吓得全身一颤,蹲下抱着福康安,悲呼:“小林!”

    “快帮忙一起封住他的穴道。”沙济真扶起福康安的身体,对两个大内道。

    两个大内忙盘坐下来,帮着他一起运功给福康安锁住要穴。

    沙济阿愣了愣,突然往屋里走去。如月追上去,着急地问:“你干嘛?”

    沙济阿在屋里找了一阵,拿了一只小碗,到井边提了桶水上来,把碗清洗了遍,拿着碗跑出来。福康安已经意识麻木,双眼模糊,看不清大家,口里言语不清,“我怕是不得活了。”

    “小林。”小桃子瘪嘴哭了起来。

    “莫说话。”沙济真急切道。“阿弟你来帮我呀。”

    沙济阿拔出身上的刀在手腕上一划,立即鲜血长流,扔下刀,把鲜血流进碗里,流了半碗,端着给福康安灌下去。

    如月忙撕了块衣服,帮他扎起手,颤声道:“你的血给他喝了管用吗?”

    沙济阿摇摇头,“不知道。但要试一试。”

    “地姑,你快回客栈,去取我那包药,里面有西洋红的解药。”如月想起胡太医给的药。

    地姑施展百变神行飞快而去。

    小桃子看到福康安的脸色变化很快,心里开始绝望,他的功夫毕竟不够深,能抗到地姑回来吗?如月抱住她,轻轻拍了几下,安慰道:“你莫哭,惹他们分心。”

    沙济阿盘坐下,和沙济真一起运功给福康安护住心脉。

    小桃子和如月紧张地看着福康安,他的脸色由青变黑,很快就黑得发紫。

    “他好像支持不住了。”小桃子哭着道。

    福康安头一歪,闭目倒在沙济真怀里。

    沙济阿看一眼福康安,收了运功,拿起他受伤的左手背看了看,那里已经红中带黑,心中一狠,深呼吸一下,一口向他伤处咬去,用力一吮,一口一口地给他吸血。

    如月嘴唇微张,叫不出声,傻大舍己救人,真的是傻大,可是若不救福康安,他要有事,大家又如何向皇上和傅恒交差?

    沙济真心里一痛:“阿弟……”

    沙济阿给福康安吮了十几下,福康安本来已经知觉麻木,呼吸渐无,慢慢地有了感知,悠地一下又有了呼吸,视线模糊地睁开双眼,涩哑道:“怎么天黑了?”

    “他活了。好像看不见了?”小桃子激动地说。

    “等药来了就没事了。老二要坚持住!”如月道。

    沙济阿长长地吐口气,心里放松些下来,嘴唇感到发木,视线有些浑浊,一定是刚才吮吸过猛,吸了些毒血到体内,他揉揉眼想清晰下视力,徒劳无益,视线越来越昏。

    如月颤颤地拉着他,感觉他似乎也中了毒。

    沙济阿说了句:“你们要救老二。我没事的。”说罢眼前发黑起来。如月连忙扶起他,看下沙济真,怎么办,此时怎么办呀。

    沙济阿身子开始麻木,慢慢倒在如月身上,笑着道:“我怕是又要和西洋红斗一回了。”

    “你莫说话,屏住气抵抗它。”如月眼睛一红,心痛地道。

    “我去帮沙济阿。”一个大内从福康安身上撤了手,过来帮着沙济阿。

    小桃子捂着嘴,泪如泉涌,抽咽起来,看着眼前这派凌乱事情,不知如何是好。

    “我们不会死的。”沙济阿嘴唇开始变色,说话的声音开始变沙哑。

    “不要说话!”如月命令他。他笑着躺在她柔软的怀里,觉得很舒适。如月看着他纯净傻气的笑容,眼泪夺眶而出,祈祷地姑快些拿药回来。

    等待令人焦急不安,小桃子在竹篱门外不时张望,感觉地姑去的这一会似乎有大半天一样。又不时回头看看竹林下的几个人,福康安喝了沙济阿的血,被沙济阿吮了血毒,稳定下来拖延住生命,沙济阿已经渐渐陷入原来中毒的那种状态。

    却说地姑飞跑到桑庄大门,解了福康安的马,快速跑回客栈,到如月屋里找到那包药,又飞快跑回桑庄,一个来回再快也要过半个时辰。



◇丶为您手‖打╰╮

第一二八章 只有一颗解药

    地姑风风火火地进出,把大门的守卫吓了一跳,叫着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地姑顾不得答他,拼命骑马往西峡跑去,心里焦急得如火似焚。福康安的功底没有沙济阿强,她曾亲眼目睹那使夺命针的人自己中了那毒在一个时辰内死于人前。

    小桃子在竹篱处听到“得得”的跑马声,欣喜叫道:“回来了!”

    地姑到竹篱外下了马,把药包递给小桃子,自己去拴马。

    小桃子抱着药包跑到竹林下,解开药包,里面一堆药,却不知西洋红的解药是哪个。

    如月伸着头道:“你看有个极小的盒子,上面贴有‘西’字。”

    小桃子埋头手忙脚乱翻到一个极小的盒子,拿起一看果然贴着个西字,小心打开,却傻了眼,这药比绿豆还细,而且只有一颗。

    “怎么了?”如月看沙济真已经脸色发白,定是用功过度。便焦急地问。

    “只有一颗。”小桃子把盒子小心地放到她眼前。

    如月倒吸一口凉气,这药得只有半个绿豆那么大,要一分为二都不行,再有分成两份亦恐无药效。

    沙济真缓缓张开眼,颤声道:“快给福康安服下。”

    小桃子含泪,小心将药放进福康安的嘴里,然后无奈地望着沙济阿,虽然他逼上次中毒看着轻松些,但脸色已经难看得吓人。

    地姑进来蹲下看着他们,关切道:“咋么沙济阿也着了?”

    “一颗解药不够。你去东村找太医他们!快。”如月果断道。

    “啊。”地姑仓惶道:“刚在客栈,店老板给了我还有两样东西,一个是村长写好的文书我没带来,另有一封信是傅大人留的。”说着她拿出那封信。

    小桃子接过来展开读了,大惊失色,“他们已经回京了。”

    “怎么办?”地姑着急起来,“我去追他们吗?”

    如月看眼福康安和沙济阿,福康安虽服了解药,若无胡太医的医治,也只是保个命,沙济阿应该能再坚持些时间。想了想,便道:“请两位大内骑快马带福康安去追皇上他们,然后再带胡太医回来。”

    “是。”两个大内也知福康安若有事交不了差,便调息整顿。

    “我和地姑去牵马。”小桃子拉着地姑往外跑。

    很快,她们把马全弄了过来。两个大内带着福康安上了马,小桃子眼红红地对如月道:“我不放心小林。”

    “你跟他们一路吧,两个大内刚才消耗了许多体力,人手充足些,路上有事也好应付。”如月知她心情,福康安这样子也需要她在身边照顾。

    “你们保重。”小桃子哭着上了马,和两个大内快马离去。

    竹林下只剩下他们四个。沙济真调息片刻,想起怀里藏的书拿出来放在地上,从如月怀里接过沙济阿,又给他运功护脉。他脸色十分苍白,但要救阿弟,已经顾不得许多。

    如月也把身上藏的书拿出来,又取了沙济阿身上藏的书,摞在一起。

    “你们拿这么多书?”地姑惊奇地问。

    “我把书藏到屋里,你莫和小桃子他们说我们偷了书的事。”如月叮嘱她,抱起书往屋里走。

    “好。我来帮沙济真。沙济真你给我说怎么运行。”地姑盘腿坐下,把手搭在沙济阿身上。

    “我行左,你行右……”沙济真和她交代。

    沙济阿努力保持着意识,嘴唇已经乌紫,喃喃道:“我没事。”

    屋子里布置整齐,家俱上已经有一层淡淡的灰尘。如月抱着一摞书往右边的里屋走去,堂屋进去是个小厅,再进去是个书房,再进去是个大卧室,她把书放到卧室的大炕里端,又从柜子里翻出些破衣物盖住书。

    然后出来,从堂屋穿到后院,后院里搭着晒东西的架子,上面还摆着大圆箕,侧边有列芧舍,里面有两间堆放着许多晒干的药材,有一列柜子,一格一格的分门别类放了不少药材和种子。另有一间摆着个炕,像是下人住的屋子。

    如月思忖着,这家人是种西洋红的主人?不知是不是也是使那夺命钉的人?怎么就没解毒的药呢?难道真的只有黑血丝才能解那毒?

    把后院的茅屋看了一通,只可惜识不得那些药草。又看了看药材屋对面的两间半敞的杂屋,堆些柴禾和凌乱的农具。

    回到正屋,又看了看左面的屋子,有两间连通的睡房,只有炕床、放衣物的箱柜和几把桌椅子。想起右面有书房,不知里面有没有医典书?便又跑进去细细查看,书架上全是诸子百家及经史之书,和些兵法、治国之学,没有一本与植物、医学相关。再看书架上,左边有一沓书写过的旧纸,信手取来一看,却是平日生活劳作的记录,像现代人记的日记一般。不由看了两行:“乾隆三十一年春三月三,庄主令制催丝药,助蚕高产茧丝……”读了几页都是劳作事务上的记录。

    看着这沓整齐的旧纸,如月头脑发麻,怎么都没记点与西洋红有关的呢?看看时间上面的是今年的记录,下面的应更早些,但将那沓纸反过来,从下面逐一读起,时间是去年的,内容却雷同。

    这个主人好记日记,以前记的放在哪了?不会扔了吧?记日志的人都有存留的习惯,不如找找看看。

    书房里除了书案、书柜、茶几、椅子便无它物。

    如月不死心地走进卧室里仔细搜查,拉开柜子,里面堆满旧衣物和旧棉絮。旁边有两口重叠的大木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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