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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伤不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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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我已经追回来了,好在还没有人用过。” 
  “那就好,”苏梨袂露出不感兴趣的神色,兴味索然地摆摆手,随口问道,“你把它放哪里了?”
  “我把它装回之前的药瓶了,”苏尔也漫不经心地回答,随即兴致勃勃地指着一张写满了字迹的纸赞不绝口,“教主,九九真是天资禀异,看,这篇‘邪王喜当爹’写得多好,颇得教主之真传!”
  “咦,是吗?我也来看看~”苏梨袂顿时被转移了注意力,也很感兴趣地凑上前去。
  而那粒神秘的药丸,就这般轻而易举地被此无良二人组抛之脑后了。
  
  “左护法。”
  “左护法。”
  “左护法。”
  进教之后,一路上均有教众停步,向苏风觉恭敬行礼。 
  苏风觉只是一如既往地、冷淡地颔首回应,由于他一向冷戾的性格,没有教众敢多看他一眼,也因而没有人发现他脸色不对而上来提供帮助。 
  因而,向来习惯了隐藏自己弱点的左护法,就这般苦逼地强撑到了药房才倒下。 
  如果苏梨袂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倍感解气地大笑三声后,无比鄙视地丢给他七个字——“死要面子活受罪”! 
  好在此时的苏梨袂正全心投入八卦的海洋之中,完全不知道有个中毒了的苦逼孩子正把魔爪伸向她辛苦炼制的各种药。
  而此刻的苏风觉,不由庆幸苏梨袂近来炼制出了那么一大堆难吃得无处销售的解药,让他可以解燃眉之急。
  对于一个无疑比教主称职得多的护法大人,杀人放火是时常的事,而纵然他武功高强,中毒受伤也是难以避免的,也因此,苏风觉对药房的构造几乎比冒牌的苏梨袂还要了如指掌,而苏梨袂炼制出那堆解药的消息也在第一时间就传到了他的耳中。
  理所当然的,在这种危急时刻,他不慌不忙地伸出手,从一排排药瓶中笃定地握住了其中的一瓶药,然后用自己最后那丝力气,随便抓了几颗就丢进口中。
  唯一的感觉是……
  果然难以下咽!
  
  欣赏完殷九九的大作后,悲春悯秋地伤感了一下“教会徒弟饿死师傅”“青出于蓝胜于蓝”之类的真理后,苏梨袂一边神清气爽地YY着教中金库被银子装满的美好场景,一边哼着歌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魔教中女性本就少,苏梨袂身为“英明威武勇敢无畏”的教主大人,自然是不会需要侍女那种脆弱的生物的!
  而原本守在院中那些教众,也出于对教主实力的绝对信任,又兼教主是女子,都在夜深人静之时自发自觉地隐没在了黑暗中,以免夜半三更打扰了教主安眠被用来试药。 
  所以,苏梨袂只能一个人绕过长长的走廊走到自己的屋前,然后顺理成章地被门口那道黑影吓到。 
  就在苏梨袂被惊得连连后退几步的同时,那道黑影适时出声:“教主。”
  这声音……
  “是你?”
  苏梨袂条件反射地又退了一步,然后惊疑不定地看向对方。
  夜,月光,孤男寡女。
  脑中忽然冒出了这么几个诡异的词,这几个词随意拼凑脑补出的任何一段文字,都令苏梨袂不由被寒得颤了两颤。 
  月光柔柔地洒下,落在苏风觉的身上,依然是红衣,永远平淡的神色,苏梨袂却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有些异常。
  她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会儿,目光触及对方异常苍白的脸色,才终于恍然大悟,一不小心便把心里的猜测脱口而出——
  “你今天脸上粉擦多了吗?”
  即使是在淡淡的月光下,苏梨袂也清晰地看到苏风觉额上青筋跃起。
  苏风觉深吸了口气,勉强按捺了一下情绪,然后默不作声地按下青筋,用平静无波的语气说道:“属下有事欲向教主请教。”
  “我不知道。”苏梨袂条件反射地飞快回答,然后看到对方蓦然危险眯起的眸子,干笑了两声,赶紧改口:“我开玩笑呢,左护法有话就说吧。”
  苏风觉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伸手推开房门,率先走了进去。
  苏梨袂狐疑地跟着走了进去,便见他已优雅地坐在窗边,见她进门,随意地指了指不远处的椅子,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吩咐道:“坐吧。” 
  在其的强大气场下,苏梨袂条件反射地在他指定的位置坐下,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顿时怒目瞪向他。
  我去,这是我的屋子你要不要这么反客为主?! 
  一如既往地无视了她毫无威胁的眼神,苏风觉神色如常地开始……解腰带。
  苏梨袂顿时惊跳了起来,伸出一根手指颤巍巍地指向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喂喂喂!
  我和你真的不熟啊喂怎么这么快就要宽衣解带了喂! 
  


☆、蛇窟密道伤不起

  白日苏风觉服下药后不久,就觉得中毒的症状开始慢慢减轻,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他似乎又中了另一种毒……
  察觉不对后,他当即想到了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是吃苏梨袂的药出了问题,那么自然要找苏梨袂了,却不想他好不容易找到失踪了一天的苏梨袂,打算给她看自己中毒的症状时,却见她不知何时已缩到了墙角,那如临大敌的小眼神,就像良家妇女见到了流氓!
  自己看起来,有那么……
  被苏梨袂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苏风觉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这个动作有多么诡异,默默地按住跳动的眼角,他忍耐地唤道:“教主,过来。”
  苏梨袂闻言更是寒毛一竖,后背紧紧贴着墙,一脸警惕:“有话就在那里说吧。”
  “过来。”苏风觉声音一沉,眼眸一眯。
  苏梨袂抖了抖,依然很坚贞不屈:“不。”
  = =#
  ……谋杀教主犯法吗?
  苏风觉忍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用嫌弃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凉凉地吐槽道:“教主,我还没那么……饥不择食。”
  “……”被嫌弃了居然被嫌弃了……
  苏梨袂悲愤地揉了揉脸,玻璃心哗啦啦碎了一地,蹲到墙角开始默默地画圈圈。 
  见她深受打击的样子,苏风觉顿觉心情大好,揶揄地挑了挑眉:“恢复正常了?”
  “正常……”苏梨袂无精打采地回答到一半才察觉不对,对苏风觉怒目而视,“你才不正常!”
  不置可否地挑了挑唇,苏风觉的神情一正:“教主近日可是炼制了什么毒药,会导致……”他抬起一只手,将衣袖缓缓扯开,苍白劲瘦的小臂上,赫然印着一只诡异的小蛇。
  咦,这世界还有纹身啊?苏梨袂好奇地用手指戳了戳,那小蛇居然动了动。
  苏梨袂不由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向苏风觉,献宝一般喜滋滋地说道:“呀,你看,它还会动。”
  苏风觉额上青筋暴起,深吸了口气,才勉强维持住一如既往的平静,然后他用毫无波动的语气讲述了一个事实:“教主,这是你炼制的药。”
  “……”苏梨袂讪讪地干笑两声,额上默默滑下数条黑线,开始努力回忆自己在文里是不是又创造了什么奇葩东西,然后,她好像终于依稀想起了什么……
  中二时期,她觉得魔教教主除了脾气古怪、武功高强,还应该善毒,而蛊这种神秘的东西自然也该精通,可那时对蛊不是很了解,她以为蛊是一种毒,就创造出了一种药,服用以后体内会生出蛊虫……咳咳= =
  这蛊虫短时间内也不会怎么样,不过时间一长,会渐渐地使中蛊之人内力消失。由于她怕蛇,所以穿来之后还没炼制过这类的药,所以苏风觉吃的药应该是原身所做的。
  可是原身做的药和她做的分明没有放在一起,怎么会被苏风觉误食呢?
  苏梨袂脑海中忽然浮起了那粒被苏尔拿错,先前又吐露过他随手放到药瓶里的“脑残丸”,嘴角一抽。
  不会这么巧吧?!
  至于苏风觉之所以解腰带的原因她也知道了,那虫会游动啊会游动,只有系紧腰带才能暂时减缓它的动作。
  耐心地等到她的表情从“迷惑不解”到“努力回忆”,从“若有所思”再到“恍然大悟”,苏风觉才不紧不慢地开口:“所以,教主现在可以告诉我解药在哪了吧?”
  解药……
  苏梨袂心虚地瞟了苏风觉一眼,眼神开始游离,苏风觉顿生不妙的预感,果然,苏梨袂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神情,然后小小声地挤出两个字:“蛇窟……”
  苏风觉的脸顿时黑了。
  
  蛇窟,是魔教中最令人闻之胆颤之地,这里是处理教中叛徒和奸细以及魔教敌人之地。
  从不起眼的小门进去后,入目的是一个由石壁上悬挂的灯提供幽暗光线的空间,门口处是一个小小的平台,只能容纳数人,平台前几步,是一条狭窄的小道,小道两旁的深坑中则满是各种各样的蛇。
  此刻站在平台处,俯视着下方密密麻麻的蛇,苏梨袂和苏风觉都觉有些头皮发麻。
  “哪一条?”苏风觉皱着眉,强忍着嫌恶。
  “我好像忘掉是哪条蛇了……”把自己很好地藏在苏风觉身后,苏梨袂探出头瞄着那些蛇,顿觉头大。
  苏风觉的脸微微沉下:“……忘记是哪一条,总记得是哪一种吧?”
  沉默片刻,苏梨袂异常惭愧地默默对着手指,声音弱弱地响起:“我好像也不记得它的品种了……”
  “……”苏风觉一声不吭,只作势往旁边移步,意图明显——让苏梨袂自己直面那些蛇。
  苏梨袂一惊,赶紧厚着脸皮伸出爪子牢牢抓住他的衣袖,顶着苏风觉投来冰冷目光的巨大压力,胆战心惊地瞟了眼群蛇,小心翼翼地提出一个建议:“其实,有一个很简单的办法……因为这药有一种特殊的香味,所以只要你下去走一圈,就能吸引……”后面的话她自发自觉地在苏风觉越来越有杀气的目光中消音了。
  “还有什么办法呢……”苏梨袂唉声叹气,无意识地揉着苏风觉的衣袖一角,喃喃出声。
  苏风觉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袖被揉啊揉,挑眉,不咸不淡地说道:“教主,这衣服是教中出钱买的。”
  “钱”之一字永远是苏梨袂的死穴。 
  听到“钱”一字,苏梨袂顿时手一抖,赶紧松开那截可怜的衣袖,心疼不已地试图抚平那些皱褶,然后义愤填膺地指责道:“你身为护法,怎么好意思买件衣服都让我给你出钱?!”
  听到她很“自觉”地把教中金库都当成自己的,苏风觉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火上浇油:“教中人买衣服的钱都是教中金库所出的。”
  “什么?”苏梨袂如闻惊雷,顿觉痛心疾首,当即用一种语重心长的语气嘱咐道,“这件衣服可要多穿个十多二十年啊,我可穷了……”
  苏风觉:“……”
  见他这般“没有觉悟”,想到自己的银子还会如此白白耗费,苏梨袂顿时心痛难忍,上前一步到其身边,正欲加以劝说,一不留神没站稳,就身不由己地向蛇坑中倒去。
  苏风觉脸色微变,眸中露出一丝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担忧,忍不住上前一步,却在见到眼前一幕时,啼笑皆非地停步。
  之只见连连惨叫的苏梨袂滚啊滚,神奇地像一个巨大的毒药丸,使所有的蛇纷纷避其三尺,然后……撞到墙了= =
  欲哭无泪地摸着被硬梆梆的石壁撞出来的大包,苏梨袂陷入了自怨自艾之中,完全忘记自己身处虎视眈眈的蛇群之中,危险尚未解除了。
  她是没有这样的自觉,另一个人可没忘。
  见她完全没有脱离危险离开的打算,苏风觉不由眉心颦蹙,走到她上方的石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沉声道:“起来,我拉你上来。”
  “不要,我很受伤。”苏梨袂揉着头,也不管周围的蛇了,鼓着包子脸气呼呼地坐在墙边。
  乍一见她这副怏怏的样子,苏风觉有些不习惯,敛下这种古怪的情绪,他眯了眯眼:“……十两银子。”
  “忽然觉得伤好了!”先前还无精打采的苏梨袂顿时满血复活,红光满面地站了起来。
  苏风觉无言地挑起唇角,蹲□,对着她的方向遥遥伸出手,苏梨袂也努力地伸出手,指尖不过刚好触碰,她便忽然神情一变。
  “怎么?”敏锐地察觉她脸上露出一丝古怪,苏风觉疑惑。
  “这里,好像有什么……”苏梨袂惊疑不定地喃喃,收回已经伸出了一半的手,借着幽暗的光线摸索着那一块地方,仿佛找准了某个点一般开始又锤又按。
  不知是不是误打误撞,还真触动了什么机关,只听得一阵轰鸣声夹杂着苏梨袂“咦,密道?”的惊呼声同时响起。
  苏风觉一愣,蹙眉略一沉思,索性也跳了下去。 
  “你真是好人!”将注意力从刚发现的密道上转移,苏梨袂却惊讶地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想到他为了救她,竟然不顾自己的安危亲自下来,她顿觉感激涕零,毫不吝啬地给他发了张好人卡,然后想起了什么一般,喜滋滋地说道,“对了,我想起来这药需用哪只蛇了!不是别的,正是我屋子里那只小蛇,所以我们不用再从这堆蛇中辛辛苦苦地找了。” 
  原以为苏风觉听到这个好消息必会如释重负,没想到他并没有表现出苏梨袂想象中的惊喜,幽暗的光照在他的脸上,表情看不清晰。
  只有那忽然响起的冰冷声音在静寂的蛇窟中回荡,宛如魔咒一般钻入苏梨袂耳中,那阴森森的语气令她小心肝一颤。
  “教主,你知道得太多了……”
  



☆、22【晋江】钱串……钱串

  这句话让苏梨袂觉得毛骨悚然——根据看了那么小说;写了那么多小说得出的经验,这句话后伴随的必然是……杀人灭口!
  她脑中一片空白,战战兢兢地抬头偷瞄苏风觉的表情,却见他一脸高深莫测,而那双眼眸更是幽深一片,令人不寒而栗。 
  这么一来;苏梨袂顿觉不妙,眼看苏风觉神情莫测地向她逼来;她当下决定先下手为强,当即抖着手摸出一把白色粉末;没头没脑地往苏风觉面上一撒,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没命一般运起那点可怜的轻功,跌跌撞撞地往蛇窟外逃去。
  而苏风觉;石化了。
  在苏梨袂被吓得魂飞魄散的样子被他尽数收入眼中,正打算云淡风轻地吐出“我开玩笑的”几个字时,冷不防地,他却遭遇了意料之外的情况——他居然被袭、击、了!
  呆若木鸡这个词,第一次出现在苏风觉的人生里。
  他就那么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任那些铺天盖地的白色粉末沾了他一身,才反应过来。
  他下意识地拍了拍衣服方觉不对,神情一变,小心翼翼地用沾些微用指尖捻了捻,观察片刻,然后咬牙切齿地得出结论:“面粉!”
  没错,这些令他小小紧张了一下的,却是随处可见、厨房里一抓一大把的……面粉。
  如果说,这只是令他觉得挫败,那么接下来手臂上忽然出现的那种冰凉滑腻的感觉更是令他神情一变,险些方寸大乱——
  这里可是蛇!坑!
  
  若说倒霉的左护法此刻遭受的是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那狼狈地回到自己屋子,连连喘气的苏梨袂则是遭到了深深的精神打击!
  自认为终于逃离了魔爪的苏梨袂如释重负地回到了温暖的被子里,并且舒舒服服地睡到了大天亮。
  一大早的好心情在看到桌子上放的那本新出炉的《江湖八卦》,并带着笑意随手翻开时,尽数化为乌有,并且还陷入了深深的悲愤之中——这期《江湖八卦》居然连她也中枪了! 
  '这段时日由于本刊销量大增,引起了许多风言风语——本刊近来时常收到读者来信,痛诉‘垃圾’‘脑残’‘这种东西也能卖出去’等,诸如此类的来信多不胜数,在此便不一一列举了。事实上此篇报道正是为了回应这种指责:经本刊的仔细调查,终于得知了事情之来龙去脉——最近,本刊每每在首批正要上市之时,便有一位神秘的读者用十倍甚至二十倍的价格将其尽数买下,实令本刊受宠若惊,也因此,为了广大读者能及时看到新鲜出炉的八卦,使得本刊只能迅速再版。 
  而随着调查的深入,一个深埋的秘密被不经意间发现了——有人夜闯邪王闺房,竟然发现他正捧着酒肉和尚所写的八卦,如待珍宝般小心翼翼,仿佛上面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他的心头宝一般。
  将一系列事情串起来,令人震惊的事实就这般渐渐浮出了水面——那位被江湖中人称为‘酒肉和尚的真爱’的读者,正是邪王!
  而根据线索得知,近来那些骂‘酒肉和尚是脑残’的来信,似乎都有着同一个来处——邪王府!
  这不由令人浮想联翩,明明邪王是酒肉和尚的‘真爱’,为什么还要指使人写信去侮辱他呢?
  答案自然不言而喻——邪王此举起了一箭双雕之用,一方面,不满酒肉和尚明知其心意,还将他和其他男男女女扯到一起的行为;另一方面,则是为了不惜一切抹黑酒肉和尚的形象,让一切对酒肉和尚有想法的人望之却步,其心机之重,城府之深,实在令人吃惊不已。
  事实上,邪王之举还不仅仅如此,根据知情人所报,不仅那些辱骂酒肉和尚的来信是其所出,那些夸赞酒肉和尚的来信也是来自那里,如此,便由我们大胆地猜测一番。
  邪王一方面无比仰慕酒肉和尚,无法抑制自己对酒肉和尚的深深爱慕之情,因而屡屡写信去倾吐自己的满腔爱慕;而另一方面,又担心酒肉和尚身边出现什么狂蜂浪蝶,忍不住写信去骂他。一边爱着他出色的文笔,一边又森森恨着他的冷酷无情,久而久之,邪王终于分裂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性格……'
  那字里行间透露的信息苏梨袂青筋暴起,当她艰难无比地读完了全篇,看着自己竟然和那个蠢事做绝,智商呈负的邪王扯到了一起,不由悲愤交加,而目光触及下面的‘酒肉尼姑’四字时,更是怒火万丈。
  “殷九九!”苏梨袂的怒喝震彻云霄,而某只惬意地躺在屋檐上,双头枕在脑后,专心想着八卦的小姑娘隐约听到了什么,若有所察地向着那个方向望了望,然后懒洋洋地掏了掏耳朵,喃喃自语:“好像听到教主在叫我,嗯,一定是错觉……下一期江湖八卦写什么呢?既然教主为邻国公主前来一事设了赌局,那我就去帮教主探探消息好了。”这么一想,她便自顾自地点了点头,当即施展轻功,身轻如燕地踩着屋檐向皇宫的方向掠去。
  
  仿佛察觉到苏梨袂的满腔怒火一般,接连几天,殷九九又不见了踪影。
  苏梨袂的满腔怒火尚无处发泄,却又发现了一件糟糕的事——
  苏风觉找上门了。
  前几日苏风觉的举动,苏梨袂坐立不安地纠结了几天后,终于得出了结论——他压根是耍自己玩呢,得出这个结论又回想起自己之前对他做的事:使他中了蛊毒、对着下来救她的他撒面粉、明知他怕蛇还把他一个人留在蛇窟……越想她就越觉得自己罪大恶极,而想起文中这个阴晴不定的左护法对付敌人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狠辣手段,她又不由小心肝颤动,因而知道苏风觉回来后也小心翼翼地躲了几天,只偷偷把炼制的解药命人给他送去。
  没想到居然还是躲不过,苏风觉竟然有这种“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的想法。
  听到那熟悉的敲门声,苏梨袂急得满屋子乱窜,心急之下,一句不过大脑的话忍不住脱口而出:“教主说她不在!”
  话音方落,屋外沉默了,而苏梨袂……石化了。
  令人惊讶的是,苏梨袂蹲在门口胆战心惊地等了一小会儿,门外竟然真的没了动静。
  难不成,他真的被她那拙劣的谎言骗过去了?苏梨袂惊疑不定地想,又等了一会儿,确定再无声响才忐忑不安地回到自己温暖的被子里,临睡前还迷迷糊糊地想:其实他脑子也不怎么灵光嘛。 
  
  一觉醒来,已接近黄昏。
  苏梨袂恋恋不舍地在温暖的被子里打了个滚,才揉着眼睛起床打算起床去吃饭,却不想刚翻身下床,就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坐在窗边,借着皎洁的月光,悠然自得地翻着手中的书页,当即令她虎躯一震,指着他不敢置信地叫道:
  “你你你……”
  “咦,教主,你不是不在吗?”苏风觉微微偏头,一脸惊讶。
  “我我我……”苏梨袂语噎。
  “既然教主不在,看来这是幻觉。”苏风觉若有所悟,用恰好能让苏梨袂听到的声音小声嘀咕道,然后继续开始看书,那装模作样的举动成功令苏梨袂暴跳如雷。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苏梨袂悲愤欲绝,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看似义正言辞的话。 
  “魔教之人向来随心所欲,何必在意这么多?再则,教主以前,总在夜半去找右护法‘秉烛夜谈’,怎么那时没这种想法?”苏风觉不慌不忙地翻了一页书,不咸不淡地说道。
  噗……
  苏梨袂无语凝咽,这点,她倒是知道。 
  虽说前身一心恋慕右护法苏写眉,奈何对方每每看到她,就会生出“就是她占了我教主之位”的情绪,然而前身从未察觉到苏写眉浑身上下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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