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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伤不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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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那一拳竟然力量大到把苏风觉打出内伤了,以致于他不得不喝这种可怕的药吗?
苏梨袂有些心虚地收回视线,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努力忍耐着不向他投去同情的目光。
见她终于注意到他手中的东西,苏风觉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他避开苏梨袂投来的探究视线,把那碗黑乎乎的汤往她面前一递,面无表情地说道:“喝吧。”
这二字出口的那一瞬,苏梨袂先是一片茫然,随即忽然想起了什么,杏目圆睁,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察觉到她内心的震惊,苏风觉唇角微不可查地微微扬起,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无波,再次强作冷淡地重复道:“喝吧。”
苏梨袂看着他,忽然没来由地鼻子一酸,脑海中瞬间浮现起了无数画面,她颤抖着手接过那碗汤,然后红着眼圈看向苏风觉,可怜巴巴地问道:“是不是因为我发现了你和邪王的奸…情……所以你要杀人灭口?”
☆、37【晋江】
苏梨袂的话音悠悠落下;苏风觉顿觉一口老血即将喷出,他勉强咽下汹涌到喉咙的血气,神情阴晴不定地看着苏梨袂。
苏梨袂泪眼朦胧,委委屈屈地回望着他,端着碗的手抖啊抖。
按照正常的套路,接下来应该是——
男主邪魅狷狂地一笑;霸气侧漏地说道:“那我就证明给你看看,我究竟喜欢的是不是女人!”
然后就是一个热烈如火的狼吻;随即便是一番天雷勾动地火的“证明”,说不定这所谓“证明”地点还会发生改变;比如瞬移到某张柔软的大床上,开始进行更深一步的交流……
然而当苏风觉刚按照苏小八、苏尔连日来的循循教诲,进行完第一步——邪魅狷狂地一笑;跳过第二步——霸气侧漏地作出一番宣言,打算直接进行第三步的时候,惨剧发生了……
眼看一个狗血的“强吻戏码” 就要上演之时,苏梨袂的瞳孔一缩,手无意识地一动,然后……
一拳击出,苏风觉完好无损的另一只眼睛也遭殃了Orz
默默地看着面前那个浑身散发着阴暗气息的人,苏梨袂心惊胆战地缩回手,连同脖子也心虚地缩了缩,怯生生地说道:“不好意思……条件反射……”
“苏梨袂,你好样的!”气得连“教主”一词也说不出口,苏风觉阴沉着脸拂袖而去,临走前,还一把夺过了苏梨袂手中的碗。
看了看空空的手,又看了看苏风觉消失在视线中的背影,苏梨袂动了动呆滞的眼珠,一脸迷茫。
这苏风觉还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携着满身冷意回到自己屋子的苏风觉把那碗药重重地搁在桌子上,阴晴不定地看了许久,想到自己从小到大第一次熬汤,竟然是如此待遇,只觉心里升起了一簇无名之火,急需找到一个发泄的对象。
“左护法!”
正在这时,怀揣着打赌赢来的银子,心里充满了喜悦的史上第一大炮灰苏小八喜滋滋地走了进来,他脸上那欢乐的笑容森森地刺痛了苏风觉的眼睛。
苏风觉一眯眸,眼底悄无声息地划过阴寒之色,衣袖划过药碗,有什么东西自袖中无声地没入汤中,溅起了轻微的水花。
而苏小八浑然不觉危险将至,兴高采烈地走到苏风觉面前,意料之中地被那碗药吸引了目光。
“左护法,这就是你为教主做的汤?”他神情古怪地看着那碗黑乎乎的汤,心里暗自嘀咕。
区区红枣和生姜,真的能熬出这种可怕的效果吗?
仿佛没有察觉到他的嫌弃之意一般,苏风觉大方地说道:“这是做多的,想要就喝吧。”
苏小八一脸愕然:“不,我不……”
“不用客气,教主也很喜欢。”面不改色地说着与事实截然相反的话,苏风觉冷笑着看着一脸将信将疑的苏小八端起碗,在汤入口那一刻,苏小八脸色突变。
苏风觉笑容一敛,适时冷冰冰地说道:“我不希望看到你把它吐出来。”
苏小八闻言脸色一白,那口即将喷出的汤就这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那可怕的味道令他反胃不已。
“好喝吗?”苏风觉阴恻恻的声音冷不丁地在苏小八耳侧响起。
好喝你妹!苏小八悲愤地在心里抹了一把辛酸泪,然而一旁苏风觉森寒的目光却令他不敢吐露出丝毫不满,只得强挤出一个笑脸,痛苦地说道:“好、好喝。”为了早早摆脱那种可怕的目光,他按捺着恶心,连连喝了几口,以证明这碗汤是真的“好喝”。
“原想着只让你尝尝味道,没想到你这么喜欢,既然如此,就把它喝干净吧。” 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苏风觉黑眸微眯,甩下一句话后气定神闲地离开,徒留苏小八凄凄惨惨的哀嚎声在屋子里不断回荡……
当夜,苏小八忽觉腹痛不已,不过一晚上的时间就跑了数十次茅厕。
这个消息传入耳中时,苏梨袂惊骇地倒吸了口气,带着后怕拍了拍胸口,沾沾自喜地嘀咕道:“幸好我聪明,及时察觉到了他的阴谋……”
在心里对自己进行了一番褒奖之后,苏梨袂继续开始笔下的《连日春…色》创作。
【“苏写眉,你心爱的男人在我手里,想要救他,就把王爷还给我!”魔教门口,白衣飘飘,淡漠宛若谪仙的邪王妃以匕首抵着盟主雪白纤细的脖颈,狂妄的声音传遍了整个魔教。
“小盟!/阿盟!”魔教之中,正在翻云覆雨中的邪王和苏写眉听到这个声音,惊得一身冷汗,顿时停下了正在做的事,慌忙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匆匆套在身上就运起轻功向魔教门口赶去。
当他们看到那个柔弱无助的娇小人影时,只觉心一阵抽痛。
“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快放开他!”苏写眉失声叫道。
邪王妃冷笑一声,目光痴痴地望向他身后的邪王,令她没想到的是,邪王开口的第一句话并非关心她,并非表达感动之意,也并非深情地承诺“一双一世一对人”的誓言,而是——
“王妃,快放开他,有话好商量!”眼尖地瞟到盟主脖颈上淡淡的血痕,邪王只觉心如刀割,连忙喝止。
“王爷,我是来救你的,你怎么竟然在为他说话?”邪王妃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悲愤欲绝地说道,她的目光触及在二人尚未穿戴整齐的衣物上,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手一颤,匕首也随之在盟主脖颈上落下一道血痕,“王爷,我背叛了族人,将祖传的‘菊花神功’交给你,希望你在学成之后,能与我我一同翻云覆雨,没想到,你竟然用它来和别的男人共赴巫山……”】
又过了几日,苏风觉终于把眼睛上的伤和心里受的伤都养好了,恰逢苏尔给他带来了月老庙即将举办庙会的消息。
“庙会可是最容易培养感情的地方了,”苏尔振振有词地说道,“江湖中大名鼎鼎的XX女侠、XX少侠、XX前辈……都是在那里找到了梦中人。”
连番几次事件后,苏尔和苏小八在苏风觉的心里,可靠度已经直降为零,甚至有直逼负的趋势,纵然如此,他还是病急乱投医地决定相信他们最后一次。
“教主,听说庙会有很多赚钱的机会。”
“咦,真的?那我们去看看!”
一句话,便轻而易举地约出了教主大人。
令苏风觉郁闷的是,整个逛庙会的过程,苏梨袂丝毫没有受到来往的成双成对恋人的影响,没有一丝风花雪月的旖旎心思,一路上东张西望,一心只想着找到赚钱的法子。
眼看就要到月老庙,苏风觉皱了皱眉,脑中忽然浮起了临行前苏尔神秘兮兮告诉他的话:“没关系,如果路上没有机会,就把教主带到月老庙来。”
他眯起眸子,若有所思地看向月老庙的方向。
难道只能……
正在苏风觉束手无策之际,一个不起眼的小摊忽然进入了他的视线之中,小摊摆在月老庙不远处,摊主是一个瘦弱的少年,一直垂着头,看不清脸,却莫名有几分熟悉感。
小摊上摆满了红线,凡是打算进入月老庙的恋人们路过之时,都会放慢脚步,买下一两根。
苏风觉心里微动,脚下不由往那里移动了半分,而恰巧苏梨袂似乎也对那小摊很感兴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里,兴致勃勃地催促道:“苏风觉,我们快去那小摊看看吧。”
难道……她终于开窍了?唇角不着痕迹地扬起轻微的弧度,苏风觉紧随其后,向那小摊走去。
感觉到有人来,摊主头也不抬,只懒洋洋地把写着价码的纸往他们面前一放:“自己看着买。”
当那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那一刻,苏梨袂却不由惊讶出声:
“咦……小八,怎么是你?”
少年惊讶地抬起头,那张熟悉的脸赫然是苏小八。
“咦?大小姐?左……”
他的目光讶然地在二人之间打了个转,目光触及苏风觉时,忽然想起了那碗可怕的汤,小心肝心有余悸地一抖,赶紧收回了视线,转而看向一脸好奇的苏梨袂,喜笑颜开地说道:“我在卖红线,这个可赚钱了。”
苏梨袂一脸羡慕嫉妒恨地看着他。
苏小八被她看得不自在,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小小声地提出建议:“不然……教主有什么可以一起卖的吗?”
苏梨袂鼓起包子脸苦思冥想了半天,终于眼前一亮,兴高采烈地摸出一把药丸在他面前晃了晃,骄傲地说道:“我的脑残丸还没卖完呢!”
苏小八:“……”
苏风觉:“……”
犹豫半晌,苏小八终于小心翼翼地说道:“大小姐,这个,恐怕卖不……”
他未尽的话在苏梨袂阴恻恻的眼神下自动消声,然而苏梨袂仍是自动脑补出了他没吐出的后半截话,当即愤愤一拍桌:“谁说我卖不出去,这就卖给你看!”
谈话之间,恰好又有一个身着玄衣,气质不凡的华贵男子买下了一根红线,苏梨袂的目光在他绣着银色暗纹的衣角上停留了几秒,脑中自动做出了绝对很值钱的判断,当机立断地上前热情地推荐道:“这位公子,可要买些脑残丸?”
男子讶然地沉默了片刻,平静地开口:“姑娘,这种东西,你应该去邪王府推销。”
“咦,好主意……”苏梨袂眼前一亮,摸着下巴开始琢磨着去邪王府推荐脑残丸的可能性,压根没有注意到那男子已经走远,让她回过神的还是苏小八压低了声音兴奋的话:
“恭喜大小姐,看来江湖八卦的宣传到位,邪王夫妇的脑残已经深入人心了!”
“没错!”苏梨袂闻言,顿生骄傲之意,也沾沾自喜地说道。
若非如此,怎么会随便一个路人甲都能把脑残丸和邪王府联系起来呢?
被从头到尾无视的苏风觉一阵气闷,不动声色地向苏小八投去了一个警告的眼神,苏小八一抖,赶紧热情无比地说道:“大小姐,你把脑残丸留在这里我帮你卖,听说月老庙里也有赚钱的路子呢!”
“是吗?”苏梨袂闻言眼睛一亮,在苏小八吞了苍蝇一般苦逼的表情背景下毫不客气地往他的摊子上堆了一大堆脑残丸,喜滋滋地说道:“我回来时可要把银子给我哦。”
苏小八:“……”
历经千经万苦,苏风觉终于心神俱疲地把苏梨袂拐进了月老庙。
被苏风觉把姻缘签筒塞进手中那一刻,一心只想着寻找财路的苏梨袂愣了愣,有些惊讶地看向他,奇怪地问道:“苏风觉,你不会真的信这种东西吧?”
怎么……
怎么和自己想象中的反应不太一样?
苏风觉纠结了片刻,忽然灵机一动,言之凿凿说道:“听说在庙会抽了姻缘签,有可能会有奖品,说不定还能得到大笔银子。”
“真的吗?”苏梨袂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伸手抓出了一根姻缘签,顾不上看其内容,就兴奋地问道,“哪里可以领银子?”
对上她充满期待的眼睛,苏风觉沉默片刻,艰难地说道:“需要先去解签。”
“怎么这么麻烦……”尽管嘴里抱怨着,但银子的魅力实在太大,苏梨袂还是兴致勃勃地问了解签的地方,然后欢欣鼓舞地跟着苏风觉一起去解签。
“咦,苏风觉,我怎么记得先前那人说的……是往左走?”走了一段路后,苏梨袂,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人烟越来越稀少,忽然停步狐疑地看向苏风觉。
苏风觉心虚地避开她的视线,语气平静无波:“你记错了。”
“是这样吗?”听到苏风觉肯定的语气,苏梨袂也变得不确定了起来,疑惑地小声嘀咕道。
“没错,一定是你记错了。”苏风觉再次强调,语气肯定得连自己都快信了。
“也许吧……”
“咦,我怎么记得……”
“你记错了。”
“那边才是左边……吧?”
“你看错了。”
在接连着好几次“记错”或者“看错”后,他们终于有惊无险地来到了破破烂烂的解签处。
令人惊讶的是,不同于月老庙中的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所谓的解签处竟是空无一人。
“咦?苏风觉,我真的觉得……你是不是走错路了?”苏梨袂惊疑不定地打量着四周,再次怀疑地看向苏风觉。
苏风觉把临行前苏尔硬塞给他的路线图往袖子深处塞了塞,纵然心里是同样的疑惑,依然语气肯定地说道:“没有,就是这里。”
“可是……”
“两位是来解签的吗?每个人一两银子。”正在苏梨袂打算反驳之时,忽然有一个热络的声音传来,与此同时的是飞速窜入视线的一个圆滚滚的老头。
没有对那人多加留意,苏梨袂的全部注意力都被“银子”吸引去了,她不舍地拽着钱袋,不满地皱起眉:“为什么还要收银子?我们还是走……”
“走”字一出,苏风觉面上一沉,赶紧抢先在苏梨袂不舍的目光中递上了银子。
纵然心里对苏风觉这种“败家”行为痛心疾首,苏梨袂还是本着“既然付了银子就绝不浪费”的想法,眼巴巴地等着老头解签。
老头不过在签条上飞快地瞟了一眼,就目露喜色,一脸喜气洋洋地捋着胡子:“恭喜二位,真是天作之合啊!”
苏风觉闻言,唇角扬起了一个愉悦的弧度,不着痕迹地瞟向苏梨袂,偷偷打量着她的神情。
而苏梨袂却不如他所想,听到此话后或喜悦,或娇羞,或愤怒,而是对这话充耳不闻,一脸狐疑地打量着这个老头。
这一回,这个老头并非矮矮胖胖的,虽然同样臃肿,可是他身高却是极高的,原本苏梨袂丝毫没有怀疑,然而老头最后那捋胡子的招牌动作却仍是暴露了他,让苏梨袂心中升起了狐疑。
她气呼呼地上前一步,咬牙切齿地大喝一声 :“苏尔,怎么又是你!快还我银子来!”
☆、38【晋江】钱串……钱串
话音一落;苏尔满面的笑容随之一僵,条件反射地抬手打算挡住脸,接触到苏梨袂鄙视的目光才怏怏地缩回手,老脸一红:“……教主。”
他和苏风觉对视了一眼,心里隐有忐忑之意,生怕苏梨袂从他的出现上觉察出什么端倪;引得一番辛苦算计付诸东流。
好在苏梨袂注意力完全不在这上面,自发现苏尔的身份后;就心心念念着刚才解签花的银子,见到他和苏风觉只顾着“眉来眼去”完全忘掉了这回事一般;她不开心地出声提醒道:“我的银子,刚才……”
怎么还记得这回事呢?
苏尔不情不愿地摸出了先前坑的银子,恋恋不舍地递到苏梨袂手中。
苏梨袂心满意足地收起银子;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好奇地问道:“苏尔,你怎么会在这里?”
终于问到了!
苏尔心里一震,面上却丝毫不显,笑眯眯地说道:“自然是来赚钱了。”
“赚钱?”苏梨袂眼睛一亮,情不自禁靠近了几步。
“教主你看,”苏尔从怀中掏出了什么东西,在苏梨袂眼前晃了晃。
“这是……”苏梨袂歪了歪头,茫然地说道,“这不就是一些红布条么?”
“没错,”苏尔摸了摸胡子,笑容满面,“这可不是普通的红布条,这是带着月老的祝福的红布条,相恋之人若在这红布条上写下二人的名字,再挂到那棵姻缘树上,就能得到月老的祝福,长久地在一起。”接触到苏梨袂怀疑的眼神,他话锋一转,“自然,这只是噱头,可是能赚到钱,这就足够了。”
是啊,听起来很不错的点子。
苏梨袂扼腕叹息,她怎么就没想到这一招呢?
见到苏梨袂闷闷不乐的样子,苏尔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呵呵笑着,循循善诱道:“教主可知,教中谁是最有钱之人?”
“当然是我。”苏梨袂得意扬扬地抬起下巴,倨傲地说道。
苏尔捋了捋胡子,意味深长地看了苏风觉一眼,笑眯眯地揭开了谜底:“错,其实教中最有钱的是左护法,因为教中金库是他掌管的。”
“真的吗?苏风觉,原来你这么有钱!”苏梨袂半信半疑地看向苏风觉,尽管对苏尔的话并不是全然肯定,但这并不妨碍她眼睛蓦然放光,“苏风觉,不如把金库交给我掌管怎么样?我一定会很好地……”
未待她语气诚恳地表明完心迹,苏风觉就挑起唇角,抬起手打断了她,慢悠悠地说道:“教中规矩,金库向来由左护法保管,若是左护法出了什么意外……”他看向苏梨袂,忽然不怀好意地顿了顿。
果不其然,苏梨袂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追问道:“若是出了意外,那么……”
“那么,就由左护法夫人来掌管。”苏风觉慢条斯理地说完后半句话,目光落在苏梨袂的脸上,神情带着隐隐的期待。
“左护法夫人……”苏梨袂摸了摸下巴,困扰地皱起眉,不小心地把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脱口而出,“前几任的左护法夫人,也是男人吗?”
苏梨袂不知道先前那句话是哪里触痛了左护法脆弱的神经,总之直到他们拿着苏尔给的红布条走到一棵树下,苏风觉依然沉着脸,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退却三尺的冷气。
抬头望着眼前这棵挂满了红线的树,苏梨袂看了看手中的红布条和红线,觉得有些奇怪。
刚才苏尔明明说了,是在红布条上写名字往上抛,可是现在怎么树上挂的全是红线?
苏梨袂看了看手中的红布条,再看看挂满红线的树,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
找错地方了?
不知不觉之间,这句话已经脱口而出,心里生出同样想法的苏风觉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恢复了素来的镇静,面不改色地说道:“没有走错,红布条是用来系在手上,红线才是用来挂的,二长老一定弄错了。”
“是这样吗?”苏梨袂将信将疑地瞥了他一眼,目光在树上的红线上匆匆掠过,才勉强认可了他的说法。
心里对苏尔腹诽了一通,苏风觉淡定地继续编道:“听说系上红线……红布条的人参加活动的人有可能得到一笔数额巨大的银子。”
“真的吗?”苏梨袂心里一喜,当即把红线随手丢给苏风觉,然后迫不及待地抓起红布条往手腕上挂去,奈何一只手怎么也打不了结,她神情纠结地看向苏风觉,吞吞吐吐地说道:“苏……”
唇角勾起隐秘的弧度,苏风觉“勉为其难”地应下了她的请求,上前一步,单手托起她的手腕,开始仔仔细细地系了起来。
问题在于,似乎“仔细”得过了头……
这手腕一握,似乎就没有放开的打算。
苏梨袂望着被轻轻握住的手腕,心里莫名生出一种古怪的情绪,难得地有些不自然,期期艾艾地说道:“苏、苏风觉……你到底……”会不会系啊?
“别说话,”她的质疑没有带给苏风觉丝毫影响,他纹丝不动,语气严肃地说道,“小心系歪了得不到银子。”
这句话一出,苏梨袂立刻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只睁大眼睛盯着他的动作。
而苏风觉还在泰然自若地系着,时不时慢悠悠地抚平一道肉眼难以察觉的褶皱,时不时又趁苏梨袂不注意拆散了重新再系。
“苏风觉你……”
尽管苏风觉的动作十分隐秘,但毕竟花费的时间的确过长,苏梨袂再次忍不住开口,惊疑不定地看向苏风觉。
要不是因为他是断袖,她都要以为他在占她便宜了。
“教主……”手中的动作微不可查地一僵,苏风觉垂眸掩去那丝不自然之色,再次看向苏梨袂时,依然十分无害,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似乎是真的很不理解她忽然止住自己的缘由一般,“怎么了?”
他的神情太过自然,苏梨袂左看右看也察觉不出什么异样,只得拐弯抹角地说道:“以后,不要对别的女孩子这样做……”
——所以现在快放开我吧!
苏梨袂在心里咆哮。
这句话的意思,难道是……
在吃醋?
苏风觉抬了抬眸,眼底闪过一丝意外的惊喜。
他愉悦地挑起唇角:“教主你这是在……”
“买红线为有缘人祈福啦!”
话说到一半,忽然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不远处发出一声大喝。
苏梨袂疑惑的目光中,苏风觉不悦地抿紧唇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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