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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外挂大作战 作者:林喵喵-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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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太妃看儿子盯着简安茹看,顿时不满了,她不去怪儿子不是个玩意儿,只怪狐狸精不知自重勾引她儿子,于是当下重重咳了声,看儿子清醒了过来,方指着一边的吴姨妈道:“你可知这位夫人家的女儿在什么地方?”然后便将吴姨**身份,以及她先前说的话一一说了。“要知道的话,赶紧将人找出来,免得人家去宗人府告你,到时若是夺了你的爵,娘以后可要怎么活!”
  说到后来,想到伤心处,已是落泪。
  赵枫听说这是吴翠清的母亲,找他索要女儿,不由怒道:“好几个月没见她了,我怎么知道她在哪儿!”
  因吴表妹长的又不怎么样,所以对这种倒贴上来的女人不几次就玩腻了,然后便没再找对方了,后来听下人说,吴表妹来了好几次府里,在他院前徘徊,显是要找他的麻烦,他都躲了去,本以为这事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今天突然有这么一出,还痴心妄想逼嫁,让他怎能不怒?
  但听了她的话,也知道如果不找出来,这老女人恐怕还真会对他不利,到时他要是被夺了爵,那快活日子不就没了?这自然让他害怕,于是生气归生气,却不敢怎样,再加上他娘又给他递眼色,意思是让他先解决眼前的女人,有什么事,稍后再商量,所以赵枫就没跟吴姨妈吵起来,只说了实事求是的话。
  “她说她去找你,那你们平常都是在哪儿见面的?也许她在那儿。”吴姨妈急道。
  赵枫一听吴姨**询问,有些恍然,想起自己在外面寻欢的秘密基地,于是便吭了吭,道:“我去看看吧,要是没有,那我真不知道她在哪儿。”
  吴姨妈想着自己已拿他的爵位相威胁,料他也不敢玩出花来,于是也不担心他敢骗她,只道:“那好,我就在这儿等着,也省的来回跑。”
  沈太妃看她一副等不到人就不罢休的架势,想着都到这份上了,也就算了,不跟她扯牛皮了,免得气的胃疼,不过她也没兴趣陪着她,只让宫女招待着,自己去后面想这事该怎么收场去了。
  过了大概两个时辰,赵枫还真将人带过来了,不过他是先去他娘那儿报备了情况才带人去见吴姨**。
  “在哪儿找到她的?”着人将吴表妹安排在厢房呆着,见她浑身脏兮兮的,又命人打水与她沐浴更衣,趁着这当儿,沈太妃问儿子道。
  “以前我跟她经常私会的地方,是一个寺庙。她跑到那儿去威胁人家,要是不带她来见我,就将那地方说出去,让人知道这寺庙藏污纳垢,那些僧人知道我不想见她,所以自然没派人过来找我了,但也不想受她威胁,就准备将她捆了,卖到偏远地方的窑子里去呢,幸好我去的及时,要不然要是没找到人,那老太婆在外面一直赖着不走,可就要麻烦了。”赵枫道。
  他没说的是,那些僧人哪里规矩,见吴表妹跑过来威胁他们,又看她只与丫环两人,因为生怒,再加上也垂涎,便将主仆俩全yin了个遍,然后才打算发卖的——这些寺庙的和尚,不光干拉皮条的事,有时候看那些与情郎私会的女人**,也会上手玩弄一二,反正他们有她们的把柄在手上,就算肆意玩弄又如何,反正那些女人怕他们将她们的丑事说出去,也不敢反抗的。
  赵枫怕他娘听到这个情况,对将来还要娶这样脏的女人为妻气急败坏,所以才没说的,只想着只要哄的吴姨妈不会提他居丧期间违制的事,听她的话将吴翠清娶了过来也没什么,等娶了过来,将来要怎么样了,反正人到他府上了,还不是任他揉捏,于是为了让母亲少生点气,才瞒了下来的。
  沈太妃不知道这个中更龌龊的地方,只念了声阿弥陀佛,道:“幸好将人弄回来了,要不然还真麻烦。”
  母子俩商量完毕,刚好那边吴表妹也弄好了,于是一行三人便叫来了在外面闲逛的吴姨妈,继续商量这事儿。
  沈太妃想起儿子盯着简安茹看,这次就没将简安茹叫来了,只让宫女招待简安茹,而后只她们四个当事人谈这事。
  简安茹看对方不让她听,暗道也好,她还怕知道的太多,别被人杀人灭口了呢。
  吴姨妈看女儿精神还不错,心中大定,抱着女儿一阵痛哭,反而是精神愉悦的吴表妹反过来安慰她娘,道:“女儿这不是回来了么。”
  看母亲把事情办成了,她当然高兴,至于知道赵枫已晓得自己的情况,还没一丝被良人发现跟其他人苟合的惊慌与羞耻,是因为她觉得她有把柄在手上,肯定能嫁得了赵枫,所以她有什么好惊慌与羞耻的。


☆、第三零四章 又想蹦达

  
  倒是赵枫看吴表妹被那些和尚好一番玩弄,不但没有一点被轮×的惊惶失措与羞耻感,反而一幅非常愉快的样子,让赵枫不由大感惊讶与鄙弃。
  吴表妹能做出跟他yin奔的事,赵枫多少也知道这女人肯定不是那种端庄性格的女子,但是他是真没想到,这女人被人轮×之后,不但不觉得羞耻,还好意思一幅快活的样子,这幅不以为耻反而享受的样子,让赵枫对她能不鄙弃吗?暗道这女人不但不是那种端庄的女子,还是天生**吧,要不然任谁被人轮了,也不会是这样一幅模样啊。
  原来吴表妹被他教会了情欲之事,如今又渴了几个月,身体正需要呢,这次被几个和尚弄了番,非但不觉得害怕,反而被弄的yu仙yu死,好一阵快活,觉得那些和尚器大活好,比赵枫好多了,所以哪会有痛苦的样儿。
  赵枫是真不想戴这顶绿帽子,但是也没办法,他给吴表妹的那些纸条儿可都是罪证,宗人府随便一查就知道,他是在居丧期间认识的吴表妹,所以那些东西,就算没落日期,别人也肯定知道那是他在居丧期间写的,吴姨妈又有孙家做靠山,不是跟普通人打官司塞几个钱给衙门的人就能糊弄过去的,所以他还真怕会坏事,这时也只能忍着了,要是姓吴的无依无靠,他被威胁的急了,要么收买衙门里的人,要么一时心狠手辣,将人全都灭口了,只是一想到孙家,他就不敢轻举妄动了,因为孙家的势力不小,他怕收买衙门里的人或灭口会被对方识破,到时他就真的完了,所以还不如忍一时之气,先将吴表妹娶过来,以后再收拾不迟,反正外面的人也不知道吴表妹被和尚玩过了,和尚自己更是不敢将这种事说出去,让那个寺庙完蛋的,于是自然不知道他戴了绿帽子,只要没人用异样眼神看自己,他也就能忍忍了。
  因想通了这些,接下来谈结婚的事就容易多了,说好了等明年八月丧期过后就去娶她,双方皆大欢喜。
  简安茹看吴表妹和吴姨妈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便知道看来她们的愿望达成了,不由心中郁闷,暗道就吴表妹这贱人,也能做二品夫人,她能不郁闷吗?
  更郁闷的是,以前就经常欺负她的贱女人,这时候因能做二品夫人了,对简安茹更不放在眼里了,优越感十足地道:“以后我也是王府的主人之一,以后表嫂来,不妨也到我那儿坐坐去。”
  看,还没当上二品夫人呢,就以王府主人自居了,也不想想,你又不是赵栩的妻妾,不过是他庶弟的妻妾罢了,等你跟他成了亲,是会像庶长子那样分府出去住的,如何做的了王府主人?说的好像她是王妃似的,哼,你成不了王妃,我却成得了,到时,我成了庶妃甚至侧妃,才是真正的王府主人,相反,你分府出去,有事来王府时,还要看我脸色呢。
  想到以后的目标,简安茹便假假地笑道:“那我等着那一天。”
  哼,放心,永远也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送走吴表妹一家极品,沈太妃便马上跟赵枫道:“我看她们的证据也无非是那几个纸条,你好好想一想,一共有几个,到时派人去那府上,将纸条偷出来,等没了纸条,她们只能空口白牙,便是告到了宗人府也没用的,到时就不用娶她女儿了。”
  不错,她儿子在居丧期间的确与女人*房了,但这种事要找证据的话太难了,毕竟宗人府顾及宗室的体面,也不可能将儿子的女人拉去严刑拷打的——只要不是杀人越货或谋朝篡位的事,宗人府也不会对自家亲戚这样上酷刑的——再加上没有物证,想拿这种事定她儿子的罪,可不容易,只要没证据,孙家也不至于为了那样一个亲戚,而与宗室杠上的,所以沈太妃才会这样吩咐儿子。
  赵枫正不想娶那个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了的女人呢,所以听了母亲的话,正中下怀,自然赶紧行动去了。
  在沈太妃那边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简安宁这边,简安英走后不几天,牛氏再次来访。
  牛氏怕简安宁怪她经常过来打秋风,所以一来就解释道:“娘娘,我发现点事情,觉得有点不好,所以过来跟娘娘提个醒。”
  简安宁看她说的这么严肃,忙道:“是什么事?”
  牛氏道:“是这样的,前几天简安英回府,哭诉嫁妆不多,而如今永定侯府上正在建府邸需要钱,她不能尽绵薄之力,觉得很是过意不去,然后钱姨娘就跟娘娘的父亲哭诉了这事,后来我听人说,三叔在家里骂娘娘,说都是娘娘,弄走了他大笔钱,才会让六娘没钱用,听他那口气,似乎想找你要钱呢,所以我想让娘娘小心点,只怕三叔会来找你的麻烦。”
  简安英这次嫁侯府,嫁妆虽比简安宁少,但就庶女来说,六千多两也不少了,至少跟二房嫡女简安婷的嫁妆差不多,她少也就是少在简老夫人、简四郎和府里各色人等给的少了点,再加上她是庶女,公中少给了两千两,几样算下来比简安宁少了,事实上按规矩看,府里没亏待她,亏待了她的是永定侯府。
  为什么这么说呢,原因很简单。
  赵栩给简安宁下的万两聘金和大量聘礼,都是归简安宁的,而永定侯府呢,下的聘金聘礼,只是摆出来给别人看的,过了门就被对方收回了,根本没成为她的嫁妆,事实上,那些东西严格来说,既然送给了她,就算抬过去了,那也是她的嫁妆,只是因事前就跟侯府说好的,她不敢毁约要过来罢了,于是剩下的东西就显的寒酸了,所以简安英这会儿回去哭她嫁妆,实在是有点过分,毕竟又不关简府什么事,有什么好哭的?要是她那都算少,那简安婷还是嫡女呢,嫁妆也跟她差不多,不是更要哭了?所以她那哭,不过是哭给简三老爷看的,毕竟本来,简三老爷要给她一大笔钱的,结果那钱被安平王府讹去了,简安英自然不高兴,这才跑回来哭,好让简三老爷一想起被赵栩要走的钱,对简安宁更加生气。
  果然简安英这样一哭,再加上钱姨娘吹吹枕头风,简三老爷对简安宁是越发的来火,只是他知道眼下府里众人对简安宁重视的很,再加上他又进不了王府,所以没法去王府闹罢了,但他心里,已有了些想法,准备想个法子摸进王府,找简安宁,将损失全要回来,另外,考虑到简安宁有钱,再找她要些钱帮帮小女儿家建府邸。
  想要回被赵栩讹去的钱,简三老爷觉得他的要求不过分,因为他觉得,那是他的钱,他想给谁就给谁,他想给小女儿简安英,大女儿简安宁没权力指责——明明是他自愿给赵栩的封口费,但因这段时间终于让他想出了个威胁简安宁还钱的方法,他又觉得那是他的钱,可以要回来了。
  至于让大女儿帮小女儿,他又觉得,他是父母,本来就可以利用儿女,所以他吩咐大女儿做什么,她自然得做,要不然就是不孝,如果她真不听话的话,他可以用他新想出来的办法让她听话的。
  世上有些偏心的父母就是这样,有钱呢,只给其中一个孩子乙,但等到他有什么需要时,却要求另外一个孩子甲付出,如果甲方提一碗水端平,钱要均分时,做父母的就说这是他们的钱,想给谁就给谁;而如果要求甲方付出,甲方不付出,他们这时候就知道拿不孝来压对方了,偏偏世上的舆论有时候还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认为世上无不是的父母,但事实上,有些父母,偏心偏到配不上这句话了。压榨、吸一方的血,贴补另一方,囿于亲情,挣脱不得,往往会把不被宠的那个孩子搞的很惨,他们却视为理所当然,天下间的极品,莫过于此。
  而简安英之所以跑回家哭这事,主要也是那天在简安宁这儿受了刺激,所以想让简三老爷听了她的哭诉,去安平王府帮她找回场子,给简安宁找点麻烦罢了。
  简安宁听了牛氏的话,不由惊讶,道:“王爷因上次的事很生气,如今已吩咐门子,看到是我父亲来了,不让进来,省得又发生那次那样的事,既然这样,他还怎么过来找我的麻烦?况且,祖父祖母也不会让他过来找我麻烦的吧。”
  牛氏道:“祖父祖母的确不会让他找您的麻烦,但就怕他偷偷的来,他们不知道啊,毕竟三叔又不是小孩,只要关在家里就行了,他可是大人,要去哪祖父祖母怎么控制得了?”
  简安宁点点头,道:“这倒也是,看来的确要注意点。”
  因牛氏帮自己递了个重要消息,简安宁自然得意思意思,牛氏看又得了一笔钱,心中高兴,暗道感谢钱姨娘母女啊,要不然她哪有借口到简安宁这儿来得消息费。
  简安宁本以为牛氏的担心是多余的,但没想到几天后这事还真发生了。


☆、第三零五章 简三老爷的方法

  
  却说这日,又有小宫女说简府派下人过来,似是有事,因最近简府不时因各种红白喜事给简安宁这边送礼或送信,又因他们收敛了以前极品的样子,老实多了,简安宁看对方有意示好,也就不没事找事,所以向来有简府下人过来,她都是让他们进来的。
  不过今天这个人显然有些特殊,那人一进来,简安宁竟然发现,那是简三老爷。
  简三老爷看成功混进了安平王府,不由冷笑一声,道:“孽女,要见你还真不容易。”
  简安宁看简三老爷因不喜自己,这时竟以孽女直呼,她不是包子,别人这样对她,她自然不会还热情以对,所以当下便冷冷地道:“有什么指教吗?”
  简三老爷看简安宁没有恭敬地迎上来给自己行礼,反而这样冷淡,不由大怒,指着她道:“这是你做女儿的,看到了父亲该有的样子吗?”
  “拜帖上可没写你是我父亲,不是简府一个下人吗?”简安宁冷哼了声,道。
  简三老爷骂道:“要不是你让门子不让我这个做父亲的进,我有必要这样吗?!你这个忤逆犯上的不孝女,总有一天会得报应!”
  “‘忤逆犯上’这四个字,我觉得您更合适。”简安宁拂了拂衣袖,从宫女手里接过茶水,边喝边漫不经心地道。
  简三老爷想到如今简安宁是君,他是臣,他对她大骂,便是臣犯君,不由气短,暗道真是作孽啊,老天怎么让这个不讨自己喜欢的孽女成了皇家之人,要不然现在他也方便打骂些。
  看没法在这方面耍嘴皮子,简三老爷便直接道:“上次被赵栩讹走了两万两,你快点还给我,还有,你妹妹家要造府邸,你借她五万两银子吧。”说是借,估计是有借无还。
  简安宁听了简三老爷厚颜无耻地大放厥词,不由呵呵,有人说,有时候没法跟有些人讲理时,就只能呵呵了,所以这时对简三老爷无耻的样子,实在不知道说什么的好,在这一刻,还真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精粹。
  “我看您是得了失心疯了,门在那儿,好走不送。”简安宁道。
  简三老爷当然不是得了失心疯了,相反他还是有备而来,要是没有办法,他不可能打无准备之仗,白跑一趟,所以当下听了简安宁的话后,简三老爷纵然更加恼火,这时也没发作出来,只冷冷地道:“你要不给,我就一头撞死在这儿,你也不想外面传,你不孝,逼死了老父吧?这事要传出去了,只怕休弃就是你的下场,你要想想清楚!”
  简安宁挑眉,暗道原来是打着以死相逼的主意呢,真TMD够狠,以孝相挟,以死相逼,这就是做人家父亲能干的出来的事。
  不错,简三老爷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以为自己以死相逼,简安宁不敢不从。
  简安宁直接泼他冷水,道:“那就太可惜了,拜帖上写的可是简府下人的名字,你要是一头撞死了,我直接拉出去埋了也不会有人知道是你过来了。”
  简三老爷听了简安宁大逆不道的话,不由气歪了,可是简安宁说的也对,他要真撞死了,简安宁偷偷来个挫骨扬灰,还真没人知道他来过安平王府,毕竟拜帖上写的是下人名。
  可要不冒充下人,他自己也进不来啊,这不是被赵栩列为禁止往来人员了么,让他能怎样?
  简三老爷不想就这样铩羽而归,于是想了想,当下便作势往殿中柱子上看,道:“我真要撞了!”
  简安宁闲闲地道:“请便。”
  简三老爷看简安宁当真不怕他撞死,不由气的脸上铁青,指着她的鼻子骂道:“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孽女,逼父亲去死!”
  “是你自己想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怎么逼你了?!”简安宁无语地道。
  “要不是你不给我银子,我怎么会撞柱?所以怎么不是你逼我的?!”简三老爷理直气壮地说着无耻的话。
  简安宁听了不由气乐了,冷笑道:“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逼迫,我就是不给,你想撞就撞,我不拦着。”
  “你……你……”简三老爷看简安宁油盐不进,气的直发抖,手哆嗦地指着简安宁,说不出话来。
  他先前之所以觉得以死相逼能让简安宁屈服,是低估了简安宁心硬的程度,以为简安宁就算不是以前那么懦弱了,也不可能心狠到哪里去,哪里知道简安宁在王府呆了几年,竟是心硬如铁,竟能说出将他挫骨扬灰别人发现不了他死在王府的事这种话,搞的简三老爷这一手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玩不下去了,要是别人不怕闹的人寻死,闹的人还能怎么样,除了那等真不想活了的人,像简三老爷这种根本舍不得小命的人,哪会真的寻死。
  于是简三老爷的脸色在一阵青一阵白之后,看自己还是失算了,简安宁根本不管他的死活,只得拂袖走了。
  而简安宁也决定了,下次,当看到有简府的人过来时,她一定要看清楚了,如果是简三老爷冒充的,直接不让人进来,省得听他胡咧咧上火。
  简安英听了钱姨娘转告的,简三老爷去简安宁那儿要钱未果后,不由生生折断了一根玉簪,暗自盼望着安平王府赶快出孝,等出了孝,过上一年半载,简安宁没怀孕生子,到时赵栩就会以无子休了她了!又想着太子已病,那二皇子估计很快就能上位了,到时永定侯府也许能更进一层,重新成为定国公府,而她变成一品国公夫人,这样一想,简安英阴郁的心情方好了些。
  不说简安英在那边咬牙切齿,却说新年很快到来,像往年一样,依然忙碌不已。
  这日小宫女送来了简安宁舅妈家(就是当初给简安宁介绍朱武的那个王氏)的新年节礼,又转了送礼管事的话,道:“舅太太病了,今年不能过来见娘娘,所以就只派了人送礼,让娘娘不要见怪。”
  简安宁想起去年王氏来时发生的不愉快,暗道不能来更好,也省得闹心,心里虽高兴,但面上可不能表现出来,要不然就太失礼了,于是便道:“从库房拿点燕窝之类,让那管事捎给舅妈吧。”
  王氏这场病是年初就开始了,这也是当初她本打算正月过后来拜访简安宁,让简安宁给马燕挑户好人家,结果却没来的缘故,因为突然病了,让她没精力到简安宁这儿来折腾,当时病的不轻,她女儿马燕生怕王氏过世了要守三年孝,到时年纪一大,可就要不好嫁人了,于是匆忙选了户人家嫁了去,因时间匆忙,自然比本来她看不中的门当户对人家还要差一点,可以说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典型。后来王氏的病虽有好转,但没彻底好起来,因此今年王氏就没来了,倒让简安宁松了口气。
  之后二月初和二月中旬,张氏与李元娘双双产子,简安宁一一送去了洗三、满月、百日等表礼,当然,因张氏是简安宁的嫂子,简安宁注目的较多。
  简安茹因一年多了还没怀孕,在孙家自是受了婆婆不少气,不过她还算好点,毕竟只有一年,像李二娘,就更可怜了,她都嫁过去两年了,还没见怀孕,要说二皇子妃没怀孕,那是因为二皇子根本没去她屋里,那她呢,二皇子可是夜夜宿在她这边的,还没怀孕,这说不过去啊,李二娘看到这种情况,隐隐有些担心,不能生孩子的话,难道让二皇子与别的女人生去?那她受不了赵栋跟别人亲热啊;如果是赵栋自己生不了,那更不得了了,虽然不能生育不影响夺权,但至少在皇帝跟前就要犹豫一下了,皇帝估计不会立不能生育的儿子为储君的,而这,会加大他们夺权难度的,正是这样想着,让她能不担心么?于是便想着,要秘密找些医术好的大夫,看看是怎么回事,虽然她对这古代的医术有点不放心,但是这儿又没现代那些医疗设备,还能怎么样呢,不放心也只有用了。
  就在李二娘准备找大夫看看情况时,安平王府里的赵柏则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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