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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倒插门儿_暗夜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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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
  叫声带着点绝望和疯狂,花凌洛不禁被吓了一大跳,孩子两个字像是一根钢针般扎着自己。只见一个四五岁大的小男孩儿被遗落在街道的中央,茫然的看着爹爹的方向,不知所措,身后就是疾奔而来的马匹,那孩子的爹爹正不顾一切地甩开旁人的拉扯往前跑去。
  
  眼见着马蹄就要踏着那孩子弱小的身体过去了,一声长长的嘶鸣声响起,那匹枣红色大马的头颅被硬生生的踢断了颈骨,骨头清脆的碎裂开来,整匹马被横空踢飞,马上的人坠地当场身亡,其余略微落后的几匹马受了惊似的四散开来,却又几乎是在一瞬间便都被点了穴似的不能动弹。
  
  周围一阵诡异的寂然,然后是轻轻的不可置信的一声,“孩子?”
  然后人群中噢的一下子沸腾起来。
  花凌洛抱着孩子站在街道中央,冷冷的看着那些纷纷跌落下马背的人,冷冷的看着他们说了一句“你等着”就屁滚尿流的跑了,小孩子却兴奋地拍起了手,“噢噢~~姐姐好厉害!”
  
  花凌洛扭头看他,看着他清澈明亮的眸子心里一下子也开心起来,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这孩子经历了这么险的场面还能这么淡定,不简单。
  孩子的爹爹一下子扑过来将孩子接过去,看孩子的确没伤着才松了口气,刚刚的场景一想起来就心有余悸,握着孩子的小手道,“快谢谢大姐姐的救命之恩。”
  “谢谢姐姐。”小孩子的声音嚅嚅的,软软的,很是惹人喜爱。
  
  其实花凌洛知道刚刚出手相救的不止有她一人,后面那几匹马都是那人制服的。她低头看了孩子的爹爹一眼,有些诧异,他的年龄看起来顶多不过十八九岁,样貌清秀恬美,皮肤滑腻腻的,怎么孩子都这么大了?这不过心里虽然这么想着嘴上却是道,“小孩子不懂事,你好生领着,别再走散了。”那男子的脸上腾的一红,不自在的看了她一眼,应了声“嗯”。还得想说些什么,又从人群里挤了几个人出来,脸上无不充满着焦急之色,见了那小孩儿和他的爹爹都急匆匆地跑过来。
  
  “公子,你没事吧?”
  “小公子,你又乱跑了不成?”
  “公子,发生了什么事?”
  “公子,最近武林动荡不安,这世道乱的很,咱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
  
  花凌洛悄悄退出人群,心想那人应该也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吧?若是江宁当年没有遭受那一场灭门惨案,他现在也该是被人众星拱月般的捧着的吧?想到江宁,她脚下加快了步伐。
  
  在她走后不久,混在人群之中不起眼的角落里,那乞丐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等她走的不见了,才又撇撇嘴叼着手里的玉米棒子挤出了人群。
  
  花凌洛行至半路,天就哗啦啦的下起了大雨,倾盆的大雨兜头泼来,连点过渡都没有。花凌洛急忙撑起雨伞,才两步路的功夫地面上就积起了水洼,不消片刻,地面上的积水就淹过了鞋面,水花四散着飞溅开来,湿了裙摆,头顶上的雨伞斜斜地撑着,她紧紧护着胸前的药材怕被雨水淋湿了,大半个身子都被湿透了,衣衫紧贴在脊背上,勾勒出削瘦的线条。
  
  胸口中的那一剑原本也没大好,刚刚经过了一翻激烈的运动,现下又被雨水这么一淋,顿时又难受的疼了起来,不过脚下的步子却没有丝毫的停留。
  到最后几乎是一路飞着回了小院,小院的门半敞着,流出来的雨水里泛着欢快的泡泡,她却心里咯噔一下,一把扔了雨伞,疾步走了进去。
  屋内的摆设一切照旧,茶杯摆放在桌子上,早就失了温度,窗台上还插着花凌洛特意折来的红芍药,缀满了晶莹的水珠,微微摇曳着,可是,屋内空无一人。
  

'正文  误会?意外?'
  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
  花凌洛手指握成拳,不停地进行着自我暗示安慰自己,现下杜娘也不在,应该是陪着一起出去了吧?可是过往的画面却波浪般翻滚着浮现出来。
  
  那时木桥流水,花开正艳,他说,“洛,你看,咱们的孩子长大了呢,而且还会长得更大,是不是?” 
  “你说他叫什么名字比较好呢?恩,叫长安好不好?”
  “等他出生,咱们一家人就能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啦,你不是说过,我们会一直一直都在一起的么,洛?”
  
  胸口忽然疼得厉害,花凌洛喘不过气来,她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身子,怀里的药材掉落出来,竟然还是干的。
  
  “洛。”那时秦江宁哭着叫她,“求你救救他好不好,你看他都会动了,再过几个月他就出生了,他能听到我们说话了,要是不要他,他会伤心的,他会怪我们的,洛,求你,救救他,好不好……”
  
  毒发时他极力忍耐,明明已是满头大汗嘴角却是漾出一个惑人的微笑,他说,“洛,不疼,真的。”
  
  花凌洛蹲下身子,哆嗦着将那包草药捡了起来捂在怀里。
  最后一次他对她说:
  “你出去。”
  “出去,别再让我看着你。”
  “花凌洛,别再让我更恨你。”
  “……”
  
  再顾不得其他,花凌洛转身冲进了雨幕,天地间一片莽莽漠漠,像天地初开时的混沌,八面苍凉。花凌洛跌跌撞撞的在雨里行着,辨不清方向,狼狈地一遍遍喊着那个刻骨铭心的名字,一行人驾着马车匆匆驶过,她被撞倒在路边,隐约听着里面传来母子间的欢声笑语,胸口像是被人挖走了一块什么。
  
  江宁,你这个死孩子从小就是这样,一遇到不愿意面对的事情就会躲起来不肯见人,可是这次,你真的是太任性了,难道你不知道担心一个人也会到挖心掏肺的地步么?
  
  不晓得过了多久,雨势减缓,可是人还是没有找到,花凌洛低垂着头,雨水从额前的发烧蜿蜒流下,一双沾满泥泞的鞋子出现在眼前,花凌洛霍地抬头,可是眼里的光芒在看到她空荡荡的身后时一下子就暗了下去。
  
  “对不起。”杜娘死拧着眉,浑身湿嗒嗒的,脸色同样白的吓人。
  “我煎好了药端过来就发现他不在了,我……对不起,是我没看好他……”
  花凌洛忽然笑了,微微扬起头,额前稍长的刘海垂落下来遮住了眸子里的情绪,她的双臂垂在身体两侧,手指的骨节攥地泛白。
  秦江宁,被我找到,你就完了。
  ……………………。
  
  半天前。
  秦江宁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眼神呆呆的,明明是在走神,可脑子里又似乎什么都没想,明明是想宝宝的,该是想宝宝的吧?可为什么一直在眼前不停晃动的却是那个人的脸?
  双手在平坦下来的腹部上摸了摸,眼神复又黯了下来。几天前孩子没了的时候,他心里的确难过的要死,他那么爱这个孩子,那么期待他来到这个世上,他为他的出生做了精心的安排,可是眨眼,就这么完了。
  
  长长的叹了口气,秦江宁扶着床边坐起身来。
  尽管是舍不得这个孩子,可归根到底,更舍不得的还是那人。
  早该想到孩子的失去,那人其实比自己还要自责,比自己还要难过,可是当时他对她说了什么绝情的话来着?好像有些记不清了。但这些天来那人一直都不曾进来看他,这着实让他有些懊恼,难道她就不能稍微哄一哄自己的么?那人就执拗的守在他的窗外,守在他的房顶,他睡着的时候她就会偷偷地溜进来站在床前看一眼,明明一向粗手粗脚的一个人,却偏偏要装成一只悄无声息的猫,于是懊恼的同时又有了些心疼。
  
  故意砸了药碗,故意不肯好好吃饭,故意耍脾气,为的还不就是让你进来看看我么,可你竟然就这么落荒而逃了,花凌洛,你真是个笨蛋!
  
  秦江宁又气鼓鼓的想了一会儿,挽起袖子,看着恢复了玉白的手臂,口里嘀嘀咕咕的骂了几句,嘴角却是浅浅的勾起来一个苍白却迷人的弧度,不过,要不要原谅你还是咱儿子说了才算。
  
  眼睛瞅了瞅外厅,没看着杜娘,于是便打算自己悄悄的去小院后面不远处的山坡上看看,听说杜娘把自己未成形的儿子葬在了那处。(随风也不知道那么大的孩子流产的话是只有一滩血还是有模糊的形体,就先这么写了哈,咳咳~~遁走)
  转身要出去的时候,看了看搭在床头上的一件披风,又折回来伸手取了穿在身上,不然等会儿回来,那人又该唠叨个不停了。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刚刚还阳光普照,晴空万里,片刻后就乌云压城,大雨劈头盖脸的往下砸,秦江宁原本就体力不支,一阵头晕目眩,竟是昏了过去。
  
  幽幽的山路上一亮修饰奢华的马车缓缓驶过,马车内不时的传出轻声的责备和娇嗔的低喃。
  
  “出去一趟就淋成这幅样子,以后不许出随便出庄了。”
  “娘~~出去的时候天不是还好好的嘛!”
  “哼,听说明儿还差点出事?”
  “这个,幸好被一个奇女子救了。”
  “唉,秋林,宝藏一出,天下大乱,江湖中少不了再起纷争,往后还是好好的呆在庄里的好,懂么?”
  “娘,你说那是真的宝藏吗?”
  “有心人趁机作乱罢了,什么宝藏,不过是花钱购买的一堆假货,骗骗那些无知小儿罢了。”
  “哦,是这样……”
  
  马车忽然顿了顿,里面的人略略不满的皱了下眉头,外面立刻有人下马禀报道,“庄主,庄主!前面好像是有一个人晕倒了!”
  “大惊小怪,绕开便是了。”
  “是!”
  
  “娘……”
  “秋林,我们庄内是决不允许外人随便出入的。”
  “可是……”
  
  马车外隐隐传来几人的对话声。
  “咦?啧啧,这人还真是个美人啊!”
  “美则美矣,只可惜太瘦了。”
  “看样子是受了重伤。”
  “脸怎么白成这样,不会是有病吧?”
  “管他呢,赶紧快把他搬到一边别碍事了,即使是个美人,估计怕是也活不久了……”
  
  马车内的人顿了顿,忽然伸手挑开了帘子,露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立马有仆人上前撑了一把油纸伞遮在她头顶。
  “庄主?”
  
  那人虽长相平淡,一双眸子却锐利如刀锋,隔着雨幕远远的望了地上的人一眼,只见马车前躺着一名男子,浑身被雨水浸泡着,乌黑的长发紧紧贴在他瘦小的脸上,单单是看了露出的半张侧脸,那人心里便莫名的一悸,被那人过于精致的眉眼勾地生生移不开眼。
  
  他怔了怔,忽然纵身而起,几个跳跃间已经到了近前,将地上的人拦腰一抱,又再次折身飞回了马车内,其余人皆一脸惊诧,他们的庄主大人今天改性子了?
  
  “既然是秋林求情,那便将人带回庄内暂时修养吧。”
  外面的侍卫略一愣怔,即刻恭身应道,“是!”
  

'正文  争执'
  一张绝佳的面庞配着一袭烈烈如火的红衣,张扬不失风雅,浓烈而不致疯狂,只可惜那张绝佳面庞的主人此刻正抱着剑凝眉沉思,忧心忡忡。
  她的身旁跟着一身材魁梧性子彪悍的女子,肩头上懒洋洋的搭着一柄宽刀,刀鞘乌黑发亮,没有半点装饰,刀尖上大大咧咧地挑着一个包袱,晃晃悠悠的,路过的行人无不侧目,远远地躲了过去。其实这女子的样貌也属不凡,只是跟那红衣女子比起来就黯然失色了。
  
  “喂,你也不要太着急了,八成是他故意躲着你的,到时候玩累了就自己跑出来了,他就是一小孩脾性,有些事时间久了也就想明白了,你这原也是为了他好。”
  “但愿如此吧。”花凌洛拧着的眉并没有舒展开来,就算是那人故意躲着自己,可身子到底还虚,这么个奔波法怕是会吃不消。
  
  旁边的杜娘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扬了扬脖子嗤笑道,“有功夫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好不容易从阎王手里抢回的一条命你就打算再这么给他还回去么?哎,原本说你跟周公子是挚交好友我还不信,现在看来你们果真是一个类型的人,骨子里都是一个不惜命的人。”
  
  杜娘说着用嘴努了努对面街道上的一个茶楼,“行了这大半日也该歇歇脚了,老娘我已经没这么奔波很多年了。”
  花凌洛笑了笑,随着她一起抬脚走了进去,身后齐腰的长发随着步伐轻轻摆动。两人径直上了二楼,捡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将刀剑往桌面上随意一放,店小二立马颠颠儿的跑过来端茶倒水。
  杜娘端着茶壶一顿牛饮,花凌洛笑笑,低头,啜了一口茶,手指捏着茶杯并没有放下,姿势竟是不自觉的带了那小屁孩儿的一点文雅。
  
  “你跟周云潇是怎么认识的?”
  “哦,那可真是有些年头了,想当年我在清风楼当花魁……”
  花凌洛手指头一抖,猛地被呛了一口,杜娘咳了一声道,“花魁的贴身保镖么!”
  “……”
  “然后自然就跟周公子相熟了呗。”
  “周云潇经常出入妓院么?不对,貌似清风楼里都是男子吧,那你是说周云潇很狗血的当了那里的花魁?”
  “狗血是什么?不过周公子不是花魁,那清风楼是他开的。”
  “……噗!哈哈哈……哈哈……唔……”
  
  花凌洛这次真的是笑的“撕心裂肺”了,动作幅度太大导致胸前的伤口被撕扯的疼起来,脸色顿时白了白,杜娘扔给她一个白眼,继续自顾自地说着,边说还边眉飞色舞,引得周围吃饭的客人频频侧目,神色暧昧。
  
  花凌洛尴尬,扭头望向窗外,这一望之下竟是看见了两个熟人,眼睛瞬间眯了起来,细长的手指搭在剑柄上,寸寸收紧。
  
  街道上密密麻麻的围了不少人,被困在中央的两人正是姚苌和叶柏萱,此刻二人正进行着激烈的争执。
  
  叶柏萱一手拉着姚苌的胳膊,声音少有的温柔,“姚苌,跟我回去吧。”
  但是姚苌的脸色却是少有的难看,额上一片青筋,“滚开!你,放手!”
  “姚苌,你,你别这样,你的身子……”
  “闭嘴!”
  “好好,我不说,那你跟我回去。”
  “叶柏萱,你别欺人太甚,你信不信我真的会杀了你!”
  拉住他胳膊的手指一僵,叶柏萱顿了顿,眸子里有片刻的黯然,她说,“我信。”
  不过随即又飞扬起来,“那你还是杀了我好了,反正死活我都是要跟着你的,姚苌,被我叶柏萱看中,就注定你这一生都跑不了了,再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哦~~~”
  
  周围看好戏的人群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唏嘘,有的人还起哄的吹起了口哨,姚苌的脸刷的一下子白的彻底,甩手,啪的一声脆响,叶柏萱白皙的侧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众人目瞪口呆,口呆目瞪,在风中凌乱的凌乱,石化的石化。
  
  叶柏萱握住姚苌的手指缩的更紧,“到了这个时候,你心里想着的,还是她?”
  这次叶柏萱的眸子里隐隐有些看不透的情绪在流动,姚苌一怔,一时竟忘了答话。
  
  “原来是个水性杨花的男人啊!”
  “啧啧,背着自己的妻主出去偷情?”
  “这样的男人真是不要也罢了。”
  “就是,长得还这么丑,真不知道他妻主看上他什么。”
  “这样的男人是该去浸猪笼的。”
  “真是令人恶心……”
  
  姚苌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身子微微颤抖着,嘴唇抿了抿,冷笑道,“是啊,堂堂的绯叶山庄的少主,我怎么能配得起呢?”
  说罢猛地一掌向叶柏萱击去,原本他只是虚晃一招,想着趁叶柏萱松手的时候逃走,可是叶柏萱却紧紧攥着他的手腕,硬生生的挨了他那一掌。这一掌他使出了七成的功力,叶柏萱身子微微往后一晃,咬着牙没吭声。
  
  姚苌一愣,看了她一眼,“你……”
  叶柏萱笑嘻嘻地道,“我没事。”
  姚苌垂下头,沉默了很久,很久之后他淡淡的问道,“叶柏萱,你真的喜欢我么……”
  叶柏萱眸子噌的亮了一下,飞快地答道,“那是自然!”
  “……你把我的手腕攥疼了。”
  “啊?噢,对不起对不起……”
  叶柏萱倏地放了手,可是松手的一瞬间,姚苌急速退了几步,脚尖点着人头掠出了人群。
  
  “啊!竟然还是个骗子!”
  “啧,这个妻主真是倒霉。”
  “就是就是,难得她一往情深啊!就为了这么个男人,真是不值得!”
  “这样的男人就该被浸猪笼。”
  “真是恶心……”
  
  “够了!”
  叶柏萱忽然抬头,冷冷的看着周围的人,“你们不喜欢他,可是我喜欢……”
  
  花凌洛隔着那两人有些远,只能模糊地看见两人的拉扯,当姚苌甩了叶柏萱那一巴掌后她着实惊讶了一番,当姚苌又打了叶柏萱那一掌之后,她却沉默了,放在剑柄上的手指忽然就松了开来。
  
  姚苌对她的心思,即使不说,她也知道,要杀一个真心喜欢着自己的人,比之刚刚姚苌对叶柏萱的作为,更是残忍百倍。无论姚苌对秦江宁做过什么,他毕竟也是秦江宁的亲生哥哥,更何况,也许要找到秦江宁的话,还少不了绯叶山庄的情报网帮忙。
  
  抬头,看着叶柏萱急急追着姚苌而去的身影,花凌洛无声地叹了口气,果真是一物降一物么?姚苌,希望以后,你不要再做错事,而有些人,一旦错过了,就不再有。
  

'正文  神秘乞丐X诡异庄主'
  “噢,藏宝图,藏宝图啊!”
  
  正在走神的花凌洛忽然听见有人高喊,不由得侧头去看,只见原本坐在一旁吃饭的客人顿时拥作一团,刀枪剑戟齐刷刷地出了鞘,那寒气一闪一闪的,耀得人眼睛直发晕。
  
  “这藏宝图是我的!”
  “明明是我先发现的!”
  “老子抢了就是老子的!”
  一阵刀光剑影,桌椅横飞后,“哎?别急别急,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靠,我花眼了不成?又一份藏宝图?”
  “不,不是一份,这里还有!”
  “这里也有……”
  
  然后那所谓的藏宝图就跟发传单似的,人手一份,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眼神闪烁,犹疑不定,谁也没看到最初的最初是谁先发现的藏宝图,又是什么时候藏宝图变成了雪花似的纷纷扬扬地往下飘。
  
  “假的吧?”
  “恩恩,肯定是假的。”
  “就是,真的谁会弄出这么多份?”
  “真是无聊。”
  “那还是毁了吧。”
  “哎?你干嘛要撕我的?”
  “你不是说假的不要了么?”
  “那你手上那份怎么不毁了?”
  “哦,我还想留着再看看……”
  “靠,这是我的!还我的……”
  “你找死!”
  
  于是,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的又是一阵挥刀乱砍,躲在楼梯口上的店小二抽抽嗒嗒地抹着眼泪,“客官,别打了,哎呦呦,别打了呀,这桌子要二百钱,还有那茶壶,上等的呢~~”
  那店小二怎么都不明白,一份藏宝图的时候大家为了抢夺而混战,怎么都人手一份了反而打得越发的激烈了?
  
  杜娘道,“这世道真的乱了。”
  花凌洛不以为然,“新皇登基不久,根基尚未稳定就急着大兴土木,改革体制,自然是会招人嫉恨的,她当裁员是那么容易的么?不过也该着她有福,遇到了周云潇。”
  
  说话间,一根桌子腿儿咻的一下子飞了过来,杜娘挥挥手,跟挥苍蝇似的将桌子腿挥了出去,恰好砸在一个人的背上,那人哎呦一声,环视一周,大叫一声“谁偷袭的老子!”然后又举刀杀了进去。
  
  杜娘面不改色的道,“周公子也是有福之人不落无福之地,堂堂一个女皇愿意将半壁江山拱手相送,可见真心不一般。”
  “那倒未必,周云潇才不会要,要了还要帮着那女皇治理,怎么看都是那女皇占尽了便宜。”说罢挑眉,“不过一直有人心心念念的惦记着,不论隔着千山万水还是万水千山,他总不会寂寞就是了。”
  
  杜娘抿着唇不吭声。
  
  “这些日子也不见那厮的‘信鸽’,着实有些想念了,杜娘,你也不必一直跟着我,反正你的心也不在这里,倒不如亲自去看看的好。”
  
  杜娘终于说话,“周公子与我曾约定每隔三天书信来往一次,这次的书信迟了七日了。”
  
  茶楼上一片烟尘四起,灰尘扑棱棱的掉下来落在跟前的茶杯里,花凌洛起身,抖抖衣衫道,“走吧。”
  杜娘道,“那周公子还不一巴掌劈了我?得了,还是先等你生活能自理了再说吧。”
  
  话音未落,角落里就传来了一阵嘎嘎的怪笑,两人闻声看去,那人一头雪白银丝,娃娃脸,肌肤水灵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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