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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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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
尖脸汉子鄙夷道:“就这憨傻的心眼,出去可别说是听我猴儿七混日子的老书客,跟你们都丢不起这人!”
“嘿!”大伙儿挨了损,不怒反笑。“你这贼汉,再不说明,老子把你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猴儿七一乐,“行!那咱家就给你们说道说道。以后也别老往姐儿的被窝儿里钻,多来听咱家说书,长见识!”
“听好了,咱家把这前因后果给你们串一串,立马就什么都明白了。”
“且说前一段,奸相贾昌朝、曾公亮栽赃架害,污了唐子浩的名声,分了唐家的家产,把唐大郎弄的是身败名裂。这事儿,大伙儿总该知道吧?”
“知道啊!”
“那唐子浩的风口一过,曹家江淮囤案又起,外加贿赂将门,散财宫禁,这事儿也知道吧?”
“知道啊。”
“且不说江淮囤案是不是真的,贿赂将门有没有那么回事儿,你们说,唐奕倒了,曹佾也倒了,对谁的影响最大?”
“谁?”
猴儿七眼睛一立,“当然是当今皇后曹氏,以及她旦下的龙儿啊!”
“……”
大伙儿一愣,无声四顾,好像,是这么个理儿。
曹皇后的依仗当然就是曹家,而唐疯子和曹家过往密切,要是有人想对付曹皇后,必是一步一步剪除其靠山,先向唐疯子下手,之后就是曹佾。
猴儿七一看大伙儿都明白了,又继续道:“为啥要对付曹皇后,知道吗?”
“不知道。”
“那曹皇后羽翼尽除,有什么后果?知道吗?”
“不知道。”
“唉!”猴儿七一叹。“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在东京地头儿混下来的啊?”
大伙儿笑骂,“赶紧说,再卖关子,撕了你那破嘴!”
“行吧,咱家受累,给你说说。”
“只说两件,你们就全明白了!”尖脸猴儿七面容一肃。
“第一,曹家正是四面楚歌,首尾难顾之时,就有人跳出来给苗妃旦下的龙儿争这个嫡子之名。”
“第二,苗妃之子坐实嫡子的第二天,就又有人出来要求官家立储!”
“这回明白了吗?”
……
台下一阵沉默。
猛的有人叫道:“难道,扳倒唐、曹两家,是为了夺……”
“对喽!”猴儿七欢叫一声。“这位客官还是上道,小二记着点,茶钱算我的!”
众人恍然。
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弯弯绕啊?
“可是。”有人又疑道。“可是,即使唐、曹两家在这事儿上载了跟头,和汝南王府又有什么关系?”
猴儿七嫌弃地瞪了那人一眼。
“头天朝上嚷嚷着立皇长子为储君,转脸唐疯子和曹家兄弟不去砸贾昌朝的家,也不去砸范镇的家,却是一怒之下把汝南王府给砸了,这还想不明白?”
“唐疯子是野了点儿,可是,曹佾曹国舅那是多么稳重的一个人物,他都气的赤膊上阵,怒砸汝南王府,你说吧,这里面得有多大的……”
“仇!怨!”
“……”
……
第400章 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杀人诛心!
唐奕表面上是在发疯,实为诛心之举,就没有谁比他这一手儿玩得还阴了。
不旦把汝南王府砸的是片瓦不全,而且,把本应与汝南王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事情,一下子引到了这家人身上。
……
在外人看来,唐奕与曹家兄弟,不砸贾子明,不砸范景仁,偏偏盛怒之下把最不能惹的汝南郡王府给砸了,这里面耐人寻味的东西可就多了去了。
百姓们还需要猴七这样的“明白人”来指点迷津,更需要猴七这样人的来煽动情绪。
可是,满朝的文武大臣们却是不用。
大家都不是庸人,连曹佾都暴走了,这说明,与汝南王的仇怨还不是一般的深。
那是什么事儿让他们动这么大的怒呢?
呵呵,之前还想不清明到底是谁要把皇长子推上大位,把一众同寮当猴儿耍的,现在,就都已经有了答案。
有些事可以暗地里谋划,坏事做绝,也没人管你。
可是,却万万不能搬到台面儿上来,因为,见光必死!
……
朝臣若是生出被愚弄的感觉,自然要从头到尾重新审视这一年间发生的桩桩件件。
这一年来,天下很是太平,可朝中并不太平。
无端起争,几位相公换了个遍。
唐子浩出钱出力,为朝为民,却落得个身败名裂,曹景休平地生事,也是半死不活。
原来,一切的源头皆是一个储位作怂,而推动这一切的罪首,又是身份颇为微妙的汝南王。
于是,事态彻底反转了!
……
先是王拱辰,这位把压在心里十多年的火气一下全爆发了出来。
早朝之上,直接上请赵祯重新考量皇长子入嫡。并言,应以江山社稷为重,匆要留下祸根,苗妃之子万不可入嫡。
一众朝臣皆是附议,赵祯留中不发,反而激起了朝臣们的反抗热情,请求除嫡之声一浪高过一浪。
见闹腾了几天毫无结果,唐介终于出手了。
“你们那么都小打小闹,看我的!”
唐介直接把炮口对准了,孙沔、傅求、范镇、贾昌朝这些当初起哄的朝臣。
当初,大伙儿都是沉默,唯独你们叫得的欢是吧?奏劾请贬,重责不饶!
……
这几位本就心下忐忑,这回却是想躲也躲不掉了,让唐介一下推到了风口浪尖。
范镇心说,唐大炮,手下留情,咱是友军!
孙沔、傅求则是一阵凄苦,站错队了,怨谁?
至于贾昌朝,他现在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
今年回朝,好似他贾子明的末日一般,不说官途尽毁,就连真定老家的贾家基业,也被唐奕搞的七零八落,家败人散。
这点小弹劾,太小意思了,要是赵祯真因为这事儿把他放出京,反倒好了。
而唐介这么一闹,有人也坐不住了,别忘了,包拯自始至终都还没出手呢!
“唐介你那都是小打小闹,还是看我老包的吧!”
包拯可不管你什么皇室宗亲,也不会顾及什么皇族颜面,直接冲汝南王开炮!
朝堂之上,包拯声色厉敛。
“汝南郡王身为大宗正首,不思严督宗法,监察皇室礼度,却以陛下仁心父言为由,公然乱法废礼,拥庶祸政。其心不正、其欲不明、其职不专,是为大罪也!”
“……”
大伙儿暗竖大拇指,还是老包牛逼,他是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干啊!
“其心不正、其欲不明……”
汝南王这要是不说出个一二三四来,除了以死自证,就没别的出路了。
有些事你拿不出证据,比如,汝南王拥储这件。
可是,有些事儿也不用证据,比如,往你身上泼脏水。
赵允让就往唐奕身上泼过,往曹家身上也泼过。
天道轮回,报应不爽,现在,轮到别人往他身上泼了。
你怎么办?
怎么办?
怎么办都晚了!
唐奕憋了一年的火气,要是不把赵允让在他身上用过的招数都还回去,怎么可能就此揭过?
……
“怎么办?怎么办啊?”
汝南王府,收拾了好几天,终于算是不再狼藉。
此时,赵宗懿已经急得团团打转。
“天杀的唐疯子,万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手!”
“唉~~!”
赵宗实凄然一叹,“孩儿早就说过,那疯子不好惹,当初何必要招惹于他?不然,今日也不会有此局面。”
“都闭嘴吧!”赵允让一声怒喝,只觉天旋地转,险些晕过去。
“事到如今,更要沉住气!”
……
赵宗实见父王动了真怒,气势一弱,可是,还是忍不住吐槽:
“千算万算,最后还是低估了那疯子。”
“本以为去其财钱,毁其名声,这个大患就算除了。可哪里想到,即使无财无名。这家伙依然有令咱们防不胜防的手段!”
赵宗楚恨恨接道:“疯子!这绝对的疯子啊!”
“谁能想到,他会用这种非常手段,让这些倒嚼烂事儿与咱们家扯上关系?”
唐奕来这么一手,可谓是快刀斩乱麻。不用证据,不用再多手段,甚至不用管赵允让后续还有什么手段。
只此一下,汝南王府就彻底暴露在世人面前,所有有的、没的,都将泼到他们身上。
以后别说储位之争,想要立足,都是千难万难了。
赵允让痛苦地闭上双目,一群不争气的东西!
仿佛老了许多一般,无力叹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何用?”
赵宗实苦道:“那父王倒是说出个一二,咱们应该拿何应对啊?”
“要不?”赵宗懿眼光精光一闪。“要不把北方……”
“不行!”
都没用赵宗懿说完,赵允让绝然打断。
“此局已败,再多手段也是妄然了!”
悠然一叹,“败,就是败了!本爷认输便是。”
说完,暮的起身,整整了衣冠,迈步而出。
赵宗实急道:“父王何去?”
“见驾!”
“认输!”
第401章 英雄迟暮
迈着沉重的步子出府,抬眼四顾,汴河大街上往来的百姓都投来异样的目光。
赵允让不禁凄然一笑,好一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他毁了唐子浩的基业,反手那疯子就用同样的手段,毁了他几十年的处心积虑。
当真是……
正要踏凳上车,抬眼看见大街对面同样停着一辆马车,同样有一人准备上车,周样抬头望向这边而停了下来。
眼神微眯,缓缓地收回已经踏出去的一条腿,汝南王一抖衣袖,往街对面走了过去。
……
唐奕看着安步而来的赵允让,不知为何,竟生出一种英雄迟暮的悲怆来。
朝黑子摆了摆手,也迈步向赵允让走了过去。
一个迟暮老者!
一个英气壮年!
就这么于长街正中对立而望。
……
“我要是大郎,就不会动。”
唐奕抿然一笑。“奕看到的是一个老人投我而来,礼当迎之,而非敌也。”
“这不是大郎的处事之风啊?”
唐奕不理其中揶揄,反问道:“王爷以为奕真的是疯子吗?”
“……”
“与王爷几番接触,只一句让我至今难忘。”
“什么?”
“王爷说:以前是,现在是,将来是,死后也一定是一个太平王爷!”
……
赵允让一阵晃神。
“所以,你把本王的野心和后路都封死了?”
唐奕摊手,“既然爷王要太平,奕也只是搭把手罢了。”
“却把本王打成了一个身败名裂的太平王爷。”
“相信我。”唐奕诚然地盯着赵允让。“我不想把任何人弄的身败名裂,但是,前提是……”
“是什么?”
“前提是别惹我,也别挡我的道!”
“……”
赵允让笑了,从轻扯嘴角到放声狂笑,引得满街行人无不侧目。
“王爷笑什么?”
“笑什么?”赵允让笑声不减。“本爷父子两代,筹谋数十载,却因为挡了一个疯子的道儿,而一败涂地!不可笑吗??”
唐奕无声摇头,默然转身回走。
“王爷且安心看着吧,看看你拦的这个道,值不值得我这般作为?”
赵允让看着唐奕离去的背影,心下狠厉。现在,在他眼中,除了那个位置,什么都不重要了。
包括别人的和他自己的命!
面容呆滞地喃喃自语:“可惜,老夫等不到了。”
……
福宁殿中。
赵允让面色苍凄,低眉顺目地站在下面。
而赵祯正襟危坐,原本慈祥的面容亦有些隐晦难明。
……
良久,赵祯率先开口,“都下去了吧!”
李秉臣会意,把殿内的宫女、内侍尽数驱逐。
待偌大的福宁殿只余赵祯与赵允让,赵祯方悠然出声。
“皇兄不该来的!”
赵允让抬起头,莫明地一牵嘴角,“到了这一步,也没有什么可遮遮掩掩的了。”
赵祯微不可察地一拧眉头。
他什么意思?没什么可遮遮掩掩?事情可还远没到赤膊相见的地步?
说白了,赵祯之所以由着唐奕去砸了一个郡王府的府邸,就是因为这个时候结束,不论是对唐奕,还是对他赵祯,亦或是汝南王,都是最好的选择了。
“皇兄应该谢谢唐子浩的。”
若无唐奕这么一闹,等到事态再无转圜余地,到时会是什么后果,就谁也说不清了。
一提到唐奕,赵允让不禁摇头,“乱拳打死老师傅。不得不说,陛下幸也,收了唐子浩这个无往不利的悍将!”
赵祯闻声亦是摇头,“皇兄错了。”
“朕从来没有收服唐子浩,要说收服,降得住这悍将的也是大宋,而非朕。”
赵允让一滞,好好地看了赵祯两眼。
“陛下就这么信任那只猛虎?”
赵祯笑了,“大郎和贾子明是两回事。”
“……”
赵允让一阵无语,“看来,我败的不冤。”
赵祯道:“之前,朕无子,皇兄心中期许,也是情有可缘。可朕既然已经有了儿子,皇兄又何必强而求之呢?”
赵允让惨然道:“陛下不是我,不知道我们父子两代,在这宫闱进进出出,会是怎样的心情!”
“……”
说白了,真宗给了赵允让希望,可是,赵祯的出生,也同时将那股希望扑杀;而同样的,几十年后,赵祯又给了赵宗实希望,随着两个龙儿的出世,又再一次把这两父子,挡在了大位之外。
换了是谁,也会心有不甘吧?
赵允让继续道:“不过,已经无所谓了。”
“皇兄何意?”
“我老了,也累了,不想再费事折腾下去了。”
“……”
“就让这段不堪往事,始于我,也终于我吧!”
“你……”
赵祯终于有些动容,说心里话,他没料到赵允让今天会来,更没料到,来了之后,说的却是这样一番话。
赵允让抬起头,脸容显的更加沧然。
“按说,此事就算走到今日之境,我汝南王府身败名裂不假,但是,也只是身败名裂罢了。”
“……”
“可是,有我在一天,陛下也就难安一天吧?”
“所以,为兄还是做个了断吧,也算给不孝子孙留下一点好名声吧!”
“!!!”
不等赵祯开口,赵允让又道:“只求陛下一件,为兄去后,善待我那一众子孙。”
躬身向赵祯长长一揖:“陛下珍重!大宋,珍重!”
……
说完,赵允让不再看赵祯一眼,大步向殿外而去。
而赵祯呆愣愣地目送赵允让离去,到此时也没反应过来,他这是要……
要干什么?
第402章 托孤
赵祯在殿上呆坐了良久,李秉臣陪在身边,一脸忧虑。
“老奴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赵祯回过神来,横了李秉臣一眼,“莫要劝朕,朕心中有数!”
李秉臣躬身道:“这回却是不能听陛下的了,就算陛下责罚,老奴也是要说的。”
“唉!”赵祯一叹,软了下来。“朕,朕不是心软,只是还没到那个地步啊!”
主仆四十载,李秉臣怎么会不了解他的这位陛下?
即使那人要以死保住汝南王一脉的名节,即使这对赵祯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可这位“仁”了一辈子的皇帝,还是心软了。
说白了,赵祯连杀一个触犯王法的死囚都要再三斟酌,连给自己带绿帽子的宫人都能放过,又怎么会忍心眼见着自己的同姓兄弟,就这么走了呢?
“陛下就是心软啊!”李大官凄声苦劝。“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况乎国之根基?”
赵祯不接,喃喃自语:“真的没到那个地步啊!”
……
一直到用过午膳,赵祯依旧有些魂不守舍。
按照以往的日常,赵祯要午休片刻,李秉臣服侍他躺下。
赵祯闭目静歇,过了好久,呼吸才渐均匀。
李秉臣在旁边一直没敢离去,此时方长出一口气,轻手轻脚地正要出赵祯的寝殿,却闻床榻之上的赵祯暮的悠然发声:
“去给汝南王府传道旨吧。”
……
此时,汝南王府的一间僻静暗室中,赵允让危坐正中,下首赵宗懿、赵宗实、赵宗楚、赵宗汉等一众儿子肃然而立。
不多时,门外赵宗球进来。
“父王,贾子明到了。”
赵允让点头,“把贾相爷迎进来吧!”
说完,看向一众儿子。“宗懿、宗实、宗楚留下,其他人先外面候着。”
……
众人心绪凝重,不敢有违父命,该走的,都乖乖出去。
贾昌朝一进来,先是给赵允让见礼,微微的一躬身子,“王爷急召昌朝前来,有何要事?”
赵允让没答,看向赵宗实。
“宗实,拜过亚父!”
贾昌朝一怔,心说,这是闹的哪一出?拜的哪门子“亚父”?
正想着,赵宗实已经动了,整冠束袍,长揖到地。
“宗实拜见亚父,从今往后,身家性命、大业龙图就都依仗亚父了!”
“这,这……”贾昌朝左右看看,受也不是,不受也不是。
这一家子人一脸的凝重,又不像是玩笑。
“王爷这是做甚?”
赵允让道:“从今日起,宗实就交给子明了。”
说完,不等贾昌朝反应,赵允让又对赵宗实道:“为父走后,万事多与亚父交心。你们还太年轻,一切听从亚父的安排,不可有忤逆妄言之举。否则,为父九泉之下亦不明目!”
赵宗实凄然拜倒,“孩儿知道了。”
“这……”
贾昌朝有点懵,这是托孤?
“王爷!!!”贾昌朝终于反应过来。“王爷使不得!”
赵允让面色平静地扬起嘴角。
“没什么使不得的,老夫若不以死明志,汝南王府篡权夺位的恶名也就坐实了。以本王风烛残命给小的换一线希冀,还有什么使不得呢?”
说到此处,赵允让猛的瞪圆双目,状若疯魔。
“本爷不死,一切就都没了希望!”
“可是……”
贾昌朝竟一时无言。
他想劝,可是,他太知道这位老王爷对那个位置的执念有多深了,劝亦是无用。
汝南王已经疯狂到,要用自己的命去赌这一局的地步,可见其志之坚!
……
见贾昌朝僵在那里,赵允让把语气放的更缓,“之前,委屈子明了!”
贾昌朝不接,要说没怨气,没委屈,那是假的。
不然,这段时间,包括刚刚一进屋,他也不会那般不咸不淡了。
赵允让又道:“其实……”
话说一半又是摇头,“算了,现在多说无益。宗懿,去把东西取出来。”
还没等赵宗懿去取他嘴说的那个“东西”,院中的赵宗汉匆匆地跑进来。
“父王,圣旨到了!”
屋内诸人一怔,“圣旨?难道?”
唯赵允让一听“圣旨”二字,牵起一边嘴角,“咱们这位陛下,当真没让本王失望!”
说完,起身出屋,除了贾昌朝不便露面,一众儿子也是急步跟上。
到了前厅,就见三位黄门内侍立于厅中。
赵宗懿上前,摸出三根“小黄鱼儿”借着衣袖遮掩,顺到领头的内侍手中。
“有劳大官,不知陛下有何旨意?”
那传旨内侍隐晦地收了东西,飒然一笑,“世子不必惊慌,只是口谕。”
“陛下有旨,近日汝南王府是非缠身,酌令闭府三月,以避风传。”
众人一怔,赵宗懿疑道:“可还有别的?”
内侍道:“世子心急了不是?且让咱家说完吗。”
“陛下还说,下月初九王爷寿旦,陛下要亲驾王府给王爷庆寿。”
“庆寿!”
赵宗懿、赵宗楚、赵宗汉等人不无精神一振,面上喜色难掩。
唯有赵允让面无表情,“有劳大官了!”
“宗懿,送大官出府。”说完,转身朝回走。
回到暗室,赵宗汉跟了进来,难掩兴奋,“父王果然说的没错,赵祯还是假仁难断!”
赵允让道:“从他下生就注定与之相斗,本王又怎会看错于他呢?”
贾昌朝疑道:“陛下传的什么旨?”
赵宗汉抢白答道:“赵祯说下月来给父王贺寿!”
“……”
这时,赵宗懿从门外进来,亦是兴奋莫名,进来就嚷嚷开了:
“孩儿就说,没到那一步,父王不必这般绝然!”
赵允让冷哼一声:“你们懂个屁!”
“去,把东西拿出来!”
赵宗懿气势一矮,乖乖地从里间抱出一口箱子,轻轻地往贾昌朝面前一放。
贾昌朝一怔,抬眼看向赵允让,“王爷这是?”
赵允让指着箱子道:“本来,奏劾唐子浩之时,以为你会出京,就应该交给你的。没想到,子明确是留了下来,一直拖到现在。”
贾昌朝狐疑地掀开箱子只看了一眼,砰的一声就合上了。
“王爷,使不得啊,昌朝怎能担此大任?”
赵允让眼睛一立,“担不得也得担!”
随即一软,“不然,本王死不明目!”
“王爷……”贾昌朝急道。“既然官家仁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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