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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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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都有了!”唐奕话音刚落,曹满猛然一喝。
  啌!百多儒生瞬间立正,脚跟相碰发出一声震响。
  “不忘师恩、不渝师志、不改尊师重教之德!”
  齐刷刷的拱手下拜,高声唱喝。
  柳永面露欣然,连连点头,心中说不出的畅快。
  待众人声毕,唐奕又道:“今柳师父立容于山门,万世常驻观澜。将来,等范师父、杜师父、尹师父、孙师父等等,每一位老师卸任之时,我们也要立像于此,供后来人瞻仰纪念。”
  “我们要让后来人知道,咱们观澜就是这些名师从无到有,一点一点创立起来的,就是这些传道后来人的大德贤仕,一个字一个字教出去的。”
  范仲淹、杜衍等人都有点面热,下意识地看了眼朝臣那边。这主意肯定是唐奕出的,大伙儿也都没反对。
  换了谁也不能反对啊,这是多么大的一份殊荣。可是,就这么赤裸裸地往自己脸上贴金?
  嗯,看朝臣们的脸色就知道了。
  ……
  唐奕说的来劲,他可不管朝臣们怎么看,这才哪儿到哪儿?
  他不光要立碑塑像,不光要皇帝写文赞美,他还要……
  “今天,观澜再立一条新规矩:自今年起,每年的九月初十,学生放假一天,是为观澜书院的敬师节。学子儒生当不忘老师谆谆教诲之恩,行谢师之礼,以此纪念天下师者之德!”
  “……”
  儒生们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个意思?敬师节?放假一天!?
  而朝臣们听了,个个面容扭曲,却是都有点又爱又恨的感脚。
  恨的是,没你这么玩儿的。
  节?
  节,是你自己说立就立的?一个书院,立了个节?
  你要是自己给“谢师”定个日子,哪怕开个祭,那也就算了,可是,直接就上升到节的高度,就有点扯淡了。不说皇帝同不同意……
  好吧,皇帝多半是知道的,也是同意的。
  除了民间传统大节,皇帝也只把自己的生辰和母亲的生辰定到了“节”的高度。为师者单立一“节”?可行吗?
  可好像……
  好像也不错,这也是大伙儿“爱”的原因。读书人的荣耀,好事儿!
  这些朝臣,哪一个不是学富五车的大儒?又哪一个不是为人师,收过几个弟子的?
  这种往脸上贴金的事儿,可以自己不牵头,但是有人牵头,何乐而不为呢?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已经主动忽略了——咱们不是有一个“敬师节”吗?
  每年八月二十七,至圣先师孔子诞日,其实,这就是古代实质意义上的教师节。
  从唐时开始,每年的这天,天下的读书人祭孔谢师,朝廷还要挑选天下名师加以封赏。
  但是,把谢师与孔祭分开,或者说,又多了一天敬师谢师的日子,何乐而不为呢??
  ……
  唐奕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朝臣的方向,见没有一个人面露肃穆,甚至有人暗自点头,就知道这事儿成了。
  不得不说,唐奕抖了个心眼儿,而且,是个有点恶毒的心眼。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孔圣诞日即为古制的敬师节呢?之所以脱了裤子放屁,又弄出来一天,表面上是想进一步提升观澜书院的名声,这一点大伙儿都心知肚明。但是,暗地里的心思,却不是谁都猜得出来的了。
  那就是,他要在无形中,把敬师节和孔诞剥离开。
  孔诞,说白了,还是儒家的敬师节,祭的是孔,敬的是儒师,道家、佛家是不过这个节的。
  现在,单独开出一个敬师节,虽然还是儒家的皮囊,可是,唐奕可没说这个节是儒家的节,他说的是“天下师者,皆当敬之”。
  那道家的师、佛家的师,当然也是师者,当然也要敬,当然,也能过这个节。
  延伸开来,学武的、学农的、学木匠、建楼阁的,等等,他们也有师者,他们也可以过这个节。
  唐奕是想潜移默化地提升各行各业、各学各派,在社会中的地位。
  别小看这点儿小心思,也别觉得这点小改变没什么用,儒家就是这么一点一点聚水成泽,逐渐凌驾于百家之上的。唐奕现在也是要一点一点积少成多,把“百家”再提上来。
  明着是尊师重教,暗地里,却是在挖儒家的墙角。


第417章 幸福的烦恼
  唐奕一番慷慨陈词,算是立了一个新节。待其说完,这个简单的典礼也算是告一段落。
  本来,唐奕想办的再隆重点儿,可是范仲淹没让。这本身就是有点让人眼热的事儿,低调点儿反而是好事。
  柳七公倍感光荣,只觉这几年教书育人付诸的辛劳都是值得的,直到散了场,依旧面色潮红,精神烁烁。
  儒生带离之后,一众朝臣也都礼貌性地上前与之相庆。
  范仲淹笑着走到他身边,“怎样?大郎此番安排可还满意?”
  七公笑的像个孩子,“过了,过了,老夫怎么当得起?”
  “当得起!”范仲淹笑道。“若无七公,观澜也没有两科,两状元、两榜眼的佳话!”
  范仲淹可不是恭维,以他和杜衍等人的水平,像前两科那般,中者居多不难。
  但是,要想在举试之中出类拔萃,却是不容易了。不但要有天赋,还要诗赋策论、经史子集,无一不出类拔萃。柳永的到来,确是补上了观澜最后一块短板。
  若是没有他的悉心教导,范纯仁、尹文钦、郑獬、冯京,能不能取得那样的成绩,在范公看来,却是未知数了。
  “走吧,回了。”
  正要与唐奕一道搀着柳七公回去,却有人把范仲淹叫住了。
  回身一看,是晏殊。
  让唐奕扶着柳七公先回去。
  “同叔兄,何事?”
  晏同叔左右看看,见几个“别有用心”的朝臣都紧盯着这边,一把拉起范仲淹,就往道旁的僻静之所而去。
  范仲淹有些乐笑不得,“同叔,这是何意?”
  晏殊满头花白,已经被皱纹围死了的小眼睛精光连连。
  “我来问你,柳七公卸了教谕之职,可有人补位?”
  “呃。”
  范仲淹一滞,哪里还猜不出晏殊打的什么主意。
  可是……
  可是,观澜现在还真不缺填坑的。
  柳七公是退下来了,可是,咱们还有欧阳修,那诗赋水平可是一点不比七公差的。
  范仲淹明知故问,“同叔兄这是?”
  晏殊一看说到了正题,直了直腰板儿,故做傲然道:“老夫闲来无事,且来帮帮你。”
  “……”
  “可是,欧阳永叔已经答应接替七公之职了。”
  “嗯?”晏殊一愣。“欧阳修?那小子不是有公职在身吗?”
  “他可以利用休沐之时来任客讲。”
  “那怎么行!”晏殊老手一甩。
  “观澜举子是我大宋储臣之精髓,欧阳小子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不是误人子弟吗!?”
  “呃。”范仲淹想笑,却是憋着。
  与这位晏同叔亦敌亦友几十年,恶趣味地要看看他怎么说辞。
  “朝廷这几天一直有意把贡试的重心转向策论,诗赋已经不似从前那般重要了。永叔隔几天来讲一堂,也就够用了。”
  “嘿!”晏殊白胡子一吹,眼睛都立起来了。“你去问问那小子,敢跟老夫抢吗!?”
  话说到这份上,晏殊也不藏着掖着了。
  “你,你就给个痛快话吧,让不让老夫沾这个光?”
  说完,就一瞬不瞬地盯着范仲淹,然后又补了一句:“不教诗赋,老夫也能教秋春文章!”
  “哈哈哈!”范仲淹朗声大笑,不能再装了,要不这老货真急了。
  “晏同叔来我观澜授业,那是观澜的福气,我范希文怎会不识好歹呢!?”
  晏殊闻言,心中大亮,得意地一撇嘴,“算你范希文识货!明天老夫就让人搬家,你给我备好住处。”
  晏殊爱享乐,早就想来观澜享福了。
  ……
  送走心满意足的晏殊,范仲淹本以为可以回去了,却不想,朝臣哪会放过他?
  别看晏殊有意背着人,可是,有心的人猜都猜得出这老家伙打的什么主意。入了观澜,不但立像传世,还有皇帝作文赞誉,谁不眼馋?
  ……
  宋庠抢先靠过来,不无责怪地对范仲淹道:“有这等美事,怎不早说?却是让晏同叔抢了头筹。”
  庞籍最是直接,“客讲,就这么定了。将来置仕之后,再来你这儿养老!”
  而包拯也干脆,“老夫能讲刑讼。”
  庞籍一听,“那我给儒生们讲讲边境的军政连动。”
  他在西北浸淫那么多年,这个最是擅长。
  孙沔、贾昌朝、傅求等人远远地看着那些与范希文交好的朝臣都围了过去,好不吃味。
  孙沔和傅求也想过去讨个客讲的荣职,但是,关系没处好,知道人家不一定要他们。
  ……
  人太多,范仲淹反倒有点犯愁了。
  要是都来观澜客讲,那他们这些正牌教谕也就不用上课了,把时间都腾给他们得了。
  可是,不接受还不行,都是名臣大儒,还都是与观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拒绝了谁都不好。
  “我觉得倒不用犯愁。”唐奕安慰道。
  范仲淹抬眼斜了这弟子一眼,“你又打的什么主意?”
  唐奕嘿嘿一笑,“都来呗,让儒生选修,根据个人爱好和志向,选择性地接受专业教育,不是挺好?”
  这个想法唐奕早就有了,只不过一直忙着别的事情,也没花心思在这上面。
  现在,观澜除了诗赋、经义、策论、时政这几门正课,也就唐奕的财税课,还有他和王德用老将军的战略课两门细分出来的学科。
  要是硬往里添,民学的数术、化学、物理也勉强可以算进去。可是,儒生们多是去听个新鲜,却是没有认真钻研的。
  可是,现在山门前立起来的柳七公像,一下把文臣名儒的积极性调动了起来。
  这不是正好?正好丰富一下观澜的课种。
  庞籍来开个军政连动课;
  包拯和唐介来开一个刑讼课;
  宋庠来开一个修史纪要课;
  富弼来开一个政务潜通之类的;
  嗯,再让文扒皮来忽悠大伙儿忠君爱国。
  这画面不要太美好吗!
  “……”
  范仲淹一琢磨,也对。
  可是……
  “可是,这么多朝臣来上课,你却把儒生们拆开,让他们自己选课,有点太委屈这些重臣、名儒了吧?”
  ……


第418章 中央党校
  “可是,这么多重臣、相公来上课,你再把儒生们拆开,让他们自己选课……”
  有点太委屈他们了吧?
  这才是范仲淹犯难的地方。
  要来观澜客讲的那些朝臣,哪一个不是“相公”一级的名臣大儒。
  这也就是放在了北宋,大能贤士太多。这要是随便拎出一个搁在别的时代,可都是肱骨重臣那个级别的,是皇帝可以托孤那个水平的存在。
  你让他们来讲课,完了还让儒生们挑?万一哪一项不被儒生重视,上课之时小猫两三只,那不就是让人家来丢人的吗?
  “观澜本来就只有百多儒生,若在拆开……”
  下面的话,范仲淹没说,那一人还能分到几个?
  ……
  老师的担心也不是没道理,唐奕略一沉吟,抬头看向老师。
  “老师想没想过向陛下觐一言?”
  范仲淹一怔,“觐什么言?”
  “儒生是太少了,可是,朝廷赋闲待任、新晋登科的进士可是有不少啊!”
  “……!”
  范仲淹一愣,随即眼睛越瞪越大,“你什么意思?”
  “嘿嘿。”
  唐奕憨然一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来听听课,学点专业知识也是好的嘛。”
  ……
  范仲淹虽然早就知道唐奕秉性,时不时就放出点你接受不了的,但是,还是被他惊到了。
  这小子是真敢想啊?
  给儒生上课,和给有官身的进士上课,那能一样儿吗?
  这就好比后世的清华、北大,再牛叉也只是个培养人才的基地而已,和“中央党校”,能比吗?
  不说一下提升了好几个重量级,性质也变了啊!
  而且,大宋培养后备人才的地方也不是没有,之前说的集贤院、昭文馆、翰林院,这三大馆阁就是干这个的。
  要是范仲淹向赵祯觐言,让补官新仕来观澜听课,那就等于把三大馆阁给架空了。
  这可不是一句话就了事的事情,这相当于改制,观澜一下从大宋第一书院,很可能直接跳到大宋第一庞大的官属机构的层面。
  “大郎可知道,这可不是你我师徒在此说说就能定下来的大事。”
  别说他这个退下来的官员,就算是赵祯都说了不算。
  唐奕没想那么多,只要有利于现状的,他就敢说敢做。嘿嘿一笑,“所以说,和陛下商量嘛。”
  “不考虑其影响的情况下,老师只要细一思量,就能知道这其中的好处吧?”
  说白了,唐奕就是想让这些有经验的朝臣,把经验传授与分享出去,让新晋官员在上任之前就能少走一点弯路。
  若是形成常态,把这些名臣大儒为官数十年的宝贵经验系统地整理、总结出来,那么,将来即使不用他们,观澜也可以把这些经验一代一代传下去,这可是造福大宋的好事儿。
  “这其中的利弊,陛下和各位相公一定能理解的,老师好好去说,应该不难吧?”
  “可是,如此一来,还要三馆何用?”
  “研教分开嘛,三馆负责研究国史、政纲;我们负责总结经验、传道教导。”
  “况且……”
  “况且什么?”范仲淹有些无奈。
  前几天刚说完这小子,让他低调点,少管点闲事。这回可好,不动军制,改向官制下手了。
  “况且,有山门前柳七公的殊荣立着,朝臣们不一定反对。”
  有这等好处,观澜做的越大,逼格越高,对那些来任教的朝臣来说,当然也是有好处的。
  ……
  “别把我大宋属官都想的那般功利!”
  “对对!”唐奕顺着老师说。“咱大宋都是高风亮节的风骨名仕,行了吧?”
  “哼!”老范吃味地横了唐奕一眼。
  “那老夫就试试吧。”
  ……
  想法是好的,但是,范仲淹去试,赵祯也犯难啊。
  他这个和稀泥的高手,现在也有点不知道怎么办了。
  主要是,把观澜一下提升到“官属”的层面,这本身就不是一道圣旨,或者朝上议一议就能决绝的问题,这其中牵扯的因素可太多了。
  比如,既然观澜授业补官,那观澜就不能叫书院了,从国家角度来说,必须是朝廷有职有衔的官属机构。
  按说,大宋也不是没有官办的学校,本就有太学、应天书院等等,一系列的官学。
  可是,怎么给观澜评级呢?就算提了官学,也达不到三馆的高度吧?可偏偏它行使的又是三馆的职能。
  好!
  就算把观澜提到馆阁的高度,那儒生和民学怎么办?白衣书生就读大宋馆阁?他们也不够格啊!
  再说了,范仲淹是名义的观澜主事人,这相当于给范仲淹单设一馆啊,不定朝臣们怎么想呢。
  “范卿!”赵祯苦着脸。“要不?就算了吧,难度太大。”
  范仲淹道:“臣知道陛下为难什么。主要还是……要不陛下下道旨,先把臣等革官,也许能少些阻力。”
  为补官开设政务之课,这是好事,范仲淹当然也希望这事能成。
  至于官不官的,说心里话,现在观澜的那几位,还真是没有一个在乎的。
  于名声,有柳永开了先河,那立像往门山前一站,还有皇帝赐文,必定传名百世。
  于钱财。
  好吧,其实大宋很多官员不愿退休,或者退休想搏一高位,都是奔着工资去的。
  大宋当官和不当官的工职待遇实在差太多了。
  问题是,于钱财,观澜缺钱吗?也不想想,唐奕这个大财主能对自己的老师们吝啬?
  要是把范仲淹他们每人每月的用度补贴说出来,能嫉妒死这帮当官的。
  于名于财,范仲淹还真不在乎这个官了,反倒觉得卸了更好,可以安心做事。
  “别。”
  范仲淹不在乎,赵祯可在乎。前朝老臣几乎都在观澜聚着,这是一股无形的力量,可不能轻易就放开了。
  “范卿先回去,让朕再想想。”
  “臣,告退!”
  ……
  第二日早朝。
  朝议过后,本应下朝。
  可是,赵祯却是没动的意思,笑着看向朝臣。
  “对了,朕想起一个事儿来。”
  “昨日,范公进宫汇报休政殿养护、修缮之事。”
  众人一皱眉,体政殿也没修几年,怎么就要修缮?
  只闻赵祯继续道:“我听范公说,你们好多人都要去观澜客讲?”
  ……
  下面人咯噔一下,心说,陛下提这个做甚?是要阻止??
  ……


第419章 丢不起这个人
  赵祯一问,听说你们都要去观澜做客讲。
  文、富等人一怔,不知道赵祯什么意思。而孙沔、傅求那一帮却是一喜,感觉一下就来了,心说,让你们得瑟,出事儿了吧?
  反正无论下首官员心里是怎么想的,朝堂之上为之一肃,半晌也无一人出声儿。
  赵祯抿然一笑,“别误会,朕没有别的意思。”
  “嗯?”孙沔、傅求感觉又不是那么好了。
  “众位爱卿操劳国事日夜不辍,却还能心系后辈,扑身文教,朕只是欣慰,又怎有责备之意呢?”
  孙沔心中一阵哀嚎,“官家这是故意恶心我们呢吧?心系后辈?那帮为老不尊的,就是去往脸上贴金的啊!”
  不想,却闻赵祯继续道:“提这个事儿,是因为……”
  “昨日范公有一提意,朕一时不决,要与众卿商议一番。”
  “范公言,如今东西两府、三馆学士,皆有重臣牺牲休沐之期要去观澜开课授业。他这个置仕之臣,一下子成了满朝名臣的山长、上司就有些欠妥了。”
  孙沔暗自点头,算他范希文识趣,这般殊荣却是让人眼红的。
  “所以……”
  赵祯故意顿了一下,“所以,范公自请辞去观澜山长之职,让朕……”
  话还没说完,孙沔心里咯噔一下子,暗叫不好。
  “让朕代理观澜书院山长之职,众卿以为如何?”
  ……
  噗!!!
  孙沔和傅求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以为如何?当然不行!好事儿都让他们占尽了,范希文当山长,和皇帝当山长那能一样吗!?
  太学那么牛叉,也没说皇帝去当山长啊?
  可是,文彦博已经乐坏了。
  还有这等好事儿?
  大步出班,“臣以为,观澜书院是为我大宋治学之典范,范公、杜公等名儒贤臣,以布道天下为己任,虽辞公职,然教书育人之德由胜在朝。”
  “臣等不才,虽无范、杜之能,然,深受其所感,愿以绵薄之力助之。”
  “陛下此时,若能出任山长,必将感召天下儒堂,再续皇宋文风之盛也。天子之躯,亲涉文教,万民之福也!”
  “遂!!”文彦博一抖衣袖。
  “臣!附议!”
  孙沔又是一阵哀嚎,文扒皮一阵抢白,说的头头是道,好像谁反对,谁就是有黜大宋文风;谁反对,谁就是破坏万民之福一样。
  太阴险了吧?
  这时,富弼也已经出来了。
  “臣以为,观澜两科大比独占鳌首,书院之能天下皆知,成功所在,却需我等深思。”
  “如今,百官志起投身师业,是为我大宋文教兴盛之兆也,需鼎力助之。此时,若陛下接掌观澜山长,必可把观澜精神推行天下。此乃宋之幸也,民之幸也,天下儒生之幸也!”
  “遂!”富弼也一抖衣袖。
  “臣,附议!”
  “臣,附议!”
  富弼和文彦博都已经表态了,庞籍、宋庠、丁度等人还等什么,纷纷出班附议。
  别的朝官一看,几个当头儿的都已经站了立场,也别绷着了,说不定哪天,自己也得求着入观澜混个名声呢。
  是以,多数朝臣也都出来附议。
  孙沔、傅求他们几个反对也没法反对了,只得认了。
  赵祯满意地看着下首百官的“识相”,笑着又道:“既然如此,那朕就答应了?”
  文彦博正声道:“理应答应!”
  “嗯!”赵祯点头。“要不,我看这样算了。”
  “吏部那些待补官员,还有每年恩萌登仕之官,也是不盛枚举。虽都是贤能之臣,然政务、民生还属懵懂,左右闲着也是闲着,让他们得空去回山听听诸位爱卿讲授为政经验,也不失一桩美事。”
  ……
  唐奕就纳闷了:
  赵祯就那么一招和稀泥的本事,为什么就百试百爽,万试万灵呢?
  谁也没想到,只是抛出一个观澜山长的噱头,就把事儿办成了。而且,那帮朝官连个“不”字儿都没说,就过了。
  头天老师去找赵祯,回来还说,不好办,结果第二天中午,旨意就下来了。
  “别高兴的太早!”范仲淹给唐奕泼起了冷水。
  “陛下也只是以非官家的形式,让补官出观澜旁听,却是还没到正式的地步。”
  唐奕撇嘴,这还是问题吗?只要有了事实,以后随便找个理由就变成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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