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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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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赵祯是心疼钱了。
唐奕无语道:“陛下,钱都已经给完了……”
“哦,哦对……都已经给完了。”
有点肉疼的又道:“那耶律宗真父子那边……”
唐奕接道:“那边也是一百万。”
赵祯眼皮直跳,下一句就出卖了他的“小气”本色,“一年两百万啊!”
……
唐奕无语,咱们这位皇帝什么都好,就是爱算小账。说好听点儿,就是仔细、节俭;说不好听点……
格局不大。
“大郎啊!”赵祯试探道。“你说,一年两百万,经年累月也不是一笔小钱,要是给咱们自己的军队,若收燕云,也够用了吧?”
唐奕一叹,回道:“陛下,就是没有这两百万,若是上下一心,志复燕云,也够了!”
“呃……”赵祯好尴尬。
唐奕这是变向在说,他这个皇帝做不了臣子的主。
事实本就如此,要是硬碰硬可以解决问题,唐奕才懒得处心积虑地使手段呢!关键是,就算大宋有武力收服燕云的实力,可有那个胆气吗!?
都不说别人,就算是观澜系内部,都得有一大批文臣犹豫不决。
说白了,就是没人想打仗。
……
赵祯一捉摸,既然都这样儿了,就别给唐大郎添堵了,好像人家花钱为国使力,咱还得寸进尺似的。
“不说这个,大郎放手为之,朕信你!”
“多谢陛下!”
“那半年西游,可有收获?”
“收获甚大!”
“哦?”赵祯一喜。“说说!”
唐奕道:“找到一处铬铁富矿,又与西域诸国梳理了一番。若是不出意外,草民带回来的那些西域特产,今年还算奇货,来年就能满大街都是了。”
“不过,尚有一事,需陛下定夺。”
“什么事?”
“铬矿远在极西之地,距我大宋疆域几千里之遥,是在产地就地冶炼,还是把矿石运回大宋再入炉成铁,草民做不了主。”
赵祯略一沉吟,“大郎有何意见?”
唐奕皱眉,“最好还是回国冶炼,因为一旦把焦炉和小高炉建在矿产之地,技术很难保障不外泄。毕竟,那里不是大宋。”
“只是,运矿远比运成品耗费的人力、物力大得多,却是一个问题。”
赵祯点头,“耗费大点就大点吧,那是我大宋的命脉神技,绝不可落入蛮夷之手。”
唐奕应下。那这几天草民就派人西去准备,争取明年入秋之前就把铬铁运回来。
“嗯。”
“还有一事。”赵祯想起什么。“今年朝廷已经停止新发铜币,朕是怕万一走漏了风声……”
唐奕道:“陛下放心!铸银之事,除了当初的几人,再无人知晓,走漏风声不太可能。”
说完这句,唐奕还在心中腹绯,没看出来啊,赵祯够损的。
停发铜币,看似是在为银币铸造做准备,实则是阴险非常的一招损棋。
往年,朝廷竭尽全力的增加铜钱的发行量,这都稳定不住铜钱市场,更抑制不住富户屯铜之举。
今年停发,而且明年肯定也不铸铜钱了。如此一来,铜钱大涨,富户不明其中厉害,肯定要加速屯铜。
这可就是正中了赵祯下怀,等银圆一发行,铜价定是立贬,以前是屯铜必赚,立马就变成了必赔,而且是割肉都来不及补救的赔。
“对了!”
说完了正事儿,越祯突然笑了,笑的让唐奕有点渗得慌。
“听说,你要考状元?”
日!!唐奕暗中骂娘。
谁特么嘴这么快!?
……
第482章 离发疯不远了?
早上说的话,这才多大一会儿就传到赵祯耳朵里来了。
哪个嚼舌头的,生儿子没……好吧,欧阳修躺枪。
他不知道,昨天欧阳修在回山客讲,知今天给柳七公立碑,就住了一晚没回京,今早正好在北屏上听到唐奕与一众儒生的胡闹。
礼成他就回京了,正好赵祯有事召见,闲聊的时候说到了这个梗,真不是有意嚼唐奕的舌头。
……
“听说你要考状元?”
赵祯这话可怎么答?别人问,唐奕还能吹吹牛,或者起誓发愿地赌气一番。他问……
唐奕要说“是”,那可就算是定死了,改不了了。
李秉臣见官家一问,把唐子浩问住了,抿嘴圆场。
“陛下还别说,以咱们大郎的本事和见识,拿个状元却是说得过去的。”
“哈哈!”这时的赵祯早没了皇帝的样子,一副长者作派。“他拿状元?你让他背个《孝经》来听听。”
《孝经》这个梗,赵祯也知道……
唐奕苦道:“都已经很丢人了,您就别落井下石了。”
赵祯笑得更是开心。从见面,唐奕就一口一个草民,甚是恭敬,听得他这个别扭,生怕这孩子疏离了。现在倒是正常了。
“丢人?”赵祯不打算放过他。“赌都打了,要是考不上,那时候才是真丢人呢!”
……
好吧,赵祯与范仲淹一样,开始用激将法了。
他可是盼着唐奕入朝,盼得眼都快瞎了。
以赵祯的意思,还考什么试?直接恩荫入朝就是了。
科举虽是正途,但恩荫官也不是没有身居高位的例子,那个夏竦也是恩荫入仕,后补的进士,张尧佐亦是如此。
可是,偏偏不行!
大宋讲究的是一个平衡、礼度。赵祯不得不顾忌各方的意见,别人倒还没什么,偏偏就唐奕不行。
别忘了,他头上还有个“谋反”的屎盆子呢?
虽说是构陷,但是,有这一层,那些所谓的清流必然会跳出来。就算是唐奕正经考上来,也都不一定一帆风顺,何况是荫补?
所以,赵祯不得不再等两年,而且激着唐奕考个状元出来。哪怕就是三甲,到时也能让诸臣闭嘴了吧?
……
可是……状元?
怎么考啊?
回到回山,在码头正碰见张晋文和曹佾。
曹佾眼前一亮,“正找你呢!听说你入宫了?”
“别找我!”唐奕鼻子不是鼻子脸不脸。
二人一怔,这是怎地了?又发什么疯?
不过,太知道唐奕的脾气,这时候不能招他。一声不吭地跟在唐奕身后,一直跟到小楼。
进屋之前,唐奕拧着眉头回身,“你们跟着我干嘛?”
曹佾道:“气消了?那说正事儿!”
“说什么正事!?”唐奕嚷道。“耽误了老子课业,算你的算我的?考不上状元,算你的算我的!?”
曹佾被他顶得面红耳赤,心说,哪惹来的气性,跟我撒什么啊!?
不想,唐奕又补了一句,“从今天开始,大小事务自己做主。没我唐奕,你们还挣不来养家钱了是怎地?”
“你……你啥意思?”
唐奕进屋,反身关门。楼门关上之前,只听他郑重其事地道:“意思就是,老子要闭关苦读,你们屁事儿太多,离我远点!!”
咣,门板拍在一处,发出一声闷响。
随即,就听里面,唐奕声嘶力竭地吼道:“巧哥!!!拿《孝经》来!”
……
张晋文愣愣地看了半天,转头对曹佾道:“他啥意思?当起甩手掌柜了?”
曹国舅深以为意,沉重点头,“大郎这回好像认真了……”
“噗……”
张晋文喷了,“认真?他不会真要考状元吧?”
咣!
楼门猛的又开了。
唐奕冲出来,指着张晋文的鼻子大骂:
“谁要考状元!?谁要考状元!?我考你大爷的状元!”
“再特么提‘状元’二字,老子把你这些年嫖过的姐儿刻块碑,立在码头上!”
咣!
楼门又关了……
……
唐奕真要考状元。
正如他在北屏山上,在柳七公坟前所想,特么都是两肩膀扛一个脑袋,谁怕谁啊!?
第二天一早,贱纯礼迷迷糊糊地起床;迷迷糊糊地先去给父亲大人请安;迷迷糊糊地路过唐家小楼;迷迷糊糊地听见从院里传出郎朗读书之声……
子曰:“先王有至德要道,以顺天下,民用和睦,上下无怨。汝知之乎?”
……
子曰:“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也。复坐,吾语汝。”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大雅》云:‘无念尔祖,聿修厥德。’”
贱纯礼掏了掏耳朵,这动静好熟,怎么听着像唐大郎?
好奇地进院一观。
这一看不要紧,真特么是唐奕!
正捧着本《孝经》,摇头晃脑地背颂……
“特么见鬼了!”
贱纯礼偷偷地又撤了出去。
回到大宿舍。
“我特么看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曾巩知道他喜欢一惊一乍,没当回事儿地问:“看见什么了?”
“唐大郎起早温书……”
呵……
呵呵……
一屋子正在整理内务和洗漱的同窗无不干笑。
王韶道:“那还真挺不可思议的。”
然后就没了下文。
“真的!!”
贱纯礼一看大伙的表情,就知道没人相信。忍不住大叫:“没开玩笑!”
苏小轼装模作样地捅了捅晏几道:“来观澜几年了?”
“三年多。”
“见过小唐教谕早起看书吗?”
“没有!”
又看向宋楷,“你呢,来几年了?”
“七年!!”
“见过小唐教谕早起看书吗?”
“没有!”
“所以嘛!”苏小轼,贱贱地朝范纯礼一推手,“假的!”
“你个倒霉孩子,比老子还贱!”范纯礼照着苏轼的脑袋就是一下子。
“轻点,打傻了!”苏轼白了他一眼。“要考状元的。”
范纯礼不搭理他,对众人嚷道:“反正我说的是真的,信不信由你们!”
曾巩道:“就算他看书,又能怎样?可真能考状元不成?”
宋楷则不然,停下手中动作。
贱纯礼是他兄弟,他想什么,宋楷怎么可能不知道?
有些沉重地道:“老三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宋楷环视众人,“唐疯子要是不正常了……”
王韶一个激灵,终于反应过来,接道:“那离发疯也就不远了。”
章惇也终于转喜为悲,“不会把火气又撒在咱们身上吧?”
屋里的人无不打了个寒颤!!!
这时,
独臂阎王的出操哨子,响了起来……
……
第483章 冬晨
想起一年前的惨状,一屋子儒生无不一哆嗦。
心怀忐忑地出屋,更是心直往下沉。因为,那个杀千刀的疯子,赫然在列。
“完了,完了!”王韶小声嘀咕。“咱们可是好久没冲过码头了……”
今天又不知道要多少趟了?
只不过,等大伙儿小心站好,准备迎接地狱的降临,却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儿:唐疯子居然不是站在队外,而是站在了队末!!
章惇小声嘀咕:“他要干麻?和咱们一道出操?”
王韶道:“不知道,可别又憋着什么坏。”
……
“你们特么嘀咕什么?”曹满江一声暴喝,跟当兵的时候训戒手下没什么区别。
章惇一缩脖子,心说,坏了,让唐疯子抓住毛病了。
可是,预想之中的惩罚却迟迟不来,唐奕就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般,默默站在队尾。
一直到早操出过,也不见唐奕发飚,让众人一时摸不着头脑。
待吃过早饭,照常去上课,发现唐疯子又出现了。依然老老实实地往后排一坐,手里还捧着一会儿尹师父要讲的课业温习。
章惇还是不放心,提醒大伙儿,“都老实点啊!肯定是假象,说不得就是憋大招呢!”
众人深以为意,一节课上得是提心吊胆。
可是,唐疯子好像真的是来听课的,这一节大课听得比谁都认真,课上还回答了尹师父的提问。
下课之后,苏小轼看着唐奕默默离去的背影,呆呆道:“他不会真是要刻苦读书……争状元吧?”
……
刻苦?
还真算不上,比起唐奕之前操过的心,天天忙着的事,讲堂听课、闲时背书,简直就跟度假一样。
再说,牛已经吹出去了,且现今又没什么需要操心的事情,抛开所有琐事,唐奕还真要争一争这个状元!!
不得不说,唐奕的自治能力还是很强的,角色转变也是说换就换。从俨然是大宋的布衣权臣、观澜小教谕,只是几天工夫,就作回了范仲淹的弟子、书院的儒生。
每天与宋楷、苏轼等人同吃、同课、同出操,真的是一点外面的事儿都不管了。
至于杨怀玉托付给他的,那个战马的闹剧,唐奕只一句话就给解决了。
他让曹佾给文扒皮、石进武等争马的人带了句话,那些马是他出的钱,让他们看着办吧。
于是,石进武先缩了。
为什么?因为他怕唐奕,他心虚。
……
很多人忽略了一个细节。就是当年黑子保护董惜琴遇刺,汝南王府动用的是禁军的人。
而到底是哪一系?是谁与汝南府一家有勾连?唐奕与赵祯却是极为默契地没有再追查。
将门之中,除了潘、曹、王、杨几家都是观澜一系,只剩柳、石两家。柳家主要在河东,唯石家在禁军之中根系强大。
那你说,谁的嫌疑最大?
赵祯不往下查,他是怕查下去抖出来太多,与稳定无益。再说,将门大半在观澜,若是把石家放倒,更是有悖大宋制衡之本。
而唐奕也深知道赵祯需要平衡,比需要真相更重要。且既然抓到了罪首是汝南王府和张俊臣,也没必要再抓着禁军不放。
可是,事情过去了是过去了,但不代表大伙儿都忘了……赵祯记着、唐奕记着,石家,当然更得记着!
如今,汝南王一系伏蛰不动,石进武更是心里没底,哪还敢来和唐奕找麻烦?
所以一说这马是唐奕出的钱,等于明告诉他们:要马可以,去找唐疯子。
石进武敢来吗?
……
当然,也有敢来的,文扒皮才不管那些。
只不过,他来了也是白来,连唐奕的人都没见着。到了观澜,接待他的,是自己的恩师孙复。
于是,文相公很无辜地让孙老头指着鼻子一顿臭骂:
“大郎志在头筹,谁敢来给他生事,老夫就与他没完!谁敢来扰他进学,老夫就跟他拼命!”
于是,文相公灰溜溜地又回去了……
……
可是,大宋实在是太缺马了,八千战马要是都给了杨怀玉,肯定是要招人恨的。
最后,这事儿还是赵祯出来和稀泥,从入京的战马之中拨调三千匹,与殿前司分配。给了文扒皮五百,剩下的,让王守忠和石进勇自己扯皮去了。
阎王营剩下了五千战马,于是赵祯准其再增员两千,加上原来的三千兵勇,正更好五千之数。
一厢扩一军!
……
秋去冬来,转眼就是年关。
今年的汴京之冬,似乎比往年又冷了几分。十月中就落了雪,却是不像往年,下完就化。年关前后,中原大地已经是白雪皑皑,回山更是被盈雪掩盖,一片银装素裹。
清晨。
回山街市虽刚从彻夜的欢宴、歌乐之中沉寂了没多久,倒有几分萧瑟。
昨夜新雪,除了几个扫街的官仆在街上清理积雪,再没什么人影儿。街边的杂铺食店、青楼、戏馆,更是排门紧闭,无一开业。
它们才刚关了没多久,不到中午哪会开门?
吱嘎……
一声木轴转动的声响,打破了清早的沉静。
扫街仆役抬头看了一眼,原来是一家青楼花馆的二楼,小姐儿们正推开绣房阁窗,眼巴巴地往街上看着。
……
按说,这个时辰,这些粉头艳姐应当是刚刚睡下,却在这大冷天开窗做甚?
可偏偏扫街的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只是看了一眼,就摇头轻笑着继续扫着积雪。
……
吱嘎……
又是一声阁窗洞开的声音。
然后,又是几个装扮齐整的小娘子,探出头来。
“来了吗?”姐儿们柔柔软软的动静在熟睡的回山街市响起,婉转、好听。
有人出声,却是一定有人搭话。街对面的花楼之中也探出一个艳丽的面庞,嘴上却尽是调笑之意。“呦~!小浪蹄子!瞅把你急的。怎地?香榻才空了没一会儿,就又想男人了?”
这话说的露骨,被揶揄的小娘子却是一点儿都不以为意,媚态横生地一挑弯眉:
“大冷天也冻不住你叶香奴一张利嘴。怎地?姐姐不好生歇着,起了大早却是为何?”
被叫作叶香奴的姐儿浅浅一笑,用香帕掩了半张脸,“明知故问……”
不想,她旁边的花馆子也传来动静,“大早上就吵个不停,端是恬燥。若让公子们听了去,看你们两个还如何装得下去?”
“来了!”
却是不等她说完,已有小娘忍不住兴奋叫出了声。
三人再无心斗嘴,瞬间面带桃红,不约而同地转头朝书院的方向望去。
……
第484章 谁活拧了
“来了……”
这一声提醒,不光是三个斗嘴为乐的姐儿,长街之上也为之一肃,除了吱嘎吱嘎的推窗之声,再没了别的声息。
扫街老汉又是忍不住的摇头。
名花多慕柳,花王问桃居。
如今七公已经仙去蓬莱,桃花庵也非往日的桃花庵了。但是,妖娆大宋又怎么会少得了风流雅趣?
从前只“慕柳”的红粉客,现在又开始偏爱观澜的儒生们了。
寂静街市,除了一位扫街老人,还有悬在半空的一颗颗歌妓春心,再没了动静。
渐渐的,从望河坡那边,隐隐传来整齐奔跑的踏雪步子声。
一双双大脚砸在雪地里,发出砰砰的声响,宛若少女的心跳。
步子由远而近,终于在街角露出真容,不是观澜书院出早操的儒生们,又是谁?
只见百多人,五人一排,队列整齐,又不失速度地向着码头急奔。
虽是寒冬,但是活动开了身子,哪还怕冷?外面的罩袍早就不知道哪儿去了,一个个索性赤着上身,只穿一条秋裤,无人说话,却有一种无声的朝气,夹着热浪扑面而来。
“来了,来了!”
沿着街市两边,青楼花馆的阁窗齐刷刷地敞着,探出一个个俏丽的面容,见儒生们出现,更是激动得叫出了声。
“嘘,小声些!惊动了他们,却是不美……”
有姐儿心疼道:“穿这么少,不冷吗?”
旁边之人闻声妩媚一笑,“穿的少还不好?姐姐是巴不得不穿呢吧?”
那姐儿也不害臊,接笑道:“不穿当是要得,这身子骨儿,穿了反倒是累赘呢。”
“可不,许这大宋朝,只回山能见到这般能文能武的书生了呢!”
夏天送走七公,京城的歌伎舞妓感念七公,自发留在回山与他老人家守陵三月。
可是,哪成想,柳七公是走了,可他的那些弟子却是一点不差。原本以为开封的才子墨客皆在城里,现在才知道,和观澜的后生一比,城里的都是渣渣。
而且,大宋的妓女们爱才子、宠才子真是不假,甚至到了可以爱他们的一切,包括那股子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的阴柔。但是,女人嘛,谁不想有一个结实的肩膀、一个强壮的男人为依靠?
观澜的儒生,即有文采、又有见识,还不失男人的豪迈、雄壮,简直就是女人心中的完美情人。
姐儿们怎能不爱?
所以,七公三月孝期一过,本应回城的姐儿们,好多却是不走了。反正回山的繁华堪比马行街,又有才子为伴,回去做甚?
每日清晨,如花痴般看着观澜儒生晨操而过。这是她们的保留节目,只要儒生们风雨无阻,各色粉黛也必是风雨无阻。
……
姐儿们刻意小声,却也没小到哪儿去,多多少少被儒生们听了去。
王韶不着痕迹地抬头望了一眼,热切地小声对曾布道:“今晚就这家,端是奔放!”
曾布瞪了他一眼,“滚蛋!”
“要来你自己来,再不专心用功,就真让唐疯子给超了。到时,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出来吃花酒?”
王韶一怔,“不能吧?哪有那么快!?”
“不能?”曾布下意识地瞟了一眼队前的唐奕。“这次旬考,那疯子已经拿到乙等了!”
“真的假的!?”王韶有些不淡定了。
这次旬考的成绩虽然还没公布,但是他和曾布上次也都是乙等,这次想来也差不太多。毕竟牲口太多,想拿个甲等比特么上天还费劲。
“也就是说……那疯子和咱们已经是一个水平了?”
曾布扁嘴,不想认,但也不得不认。
“就算有差距,也只在微末之间了!”
“日!”王韶怒骂一声。哪里还有心思想什么吃花酒,这要是让唐奕给超了,那可就真没脸见人了。
“特么这孙子不但做事儿疯,读起书来怎么也这么疯?”
……
疯?这才哪儿到哪儿?
其实,唐奕论才智、思辨比王韶他们要强很多,文章、诗赋和范仲淹、尹洙他们混了这么多年,熏也熏出一手好文采了,只是,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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